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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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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阙之战后,无数人声称,他们亲眼看到了汉朝的神骑念咒做法,召唤陨石。

    陨石从天而降,将不可能被攻陷的高阙塞砸毁。

    匈奴七十年经验毁于一旦,左大将呼衍当屠几乎是夹着尾巴,逃出了榆林塞。

    匈奴人将超过三十万的人口,一百万的牲畜群丢给了汉朝。

    在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大量的怀孕女奴和婴儿。

    有匈奴贵族感叹——自冒顿大单于以来,匈奴的霸权,一朝尽丧!

    甚至就连西域诸国,也流传起了汉朝神骑的传说。

    更有人言之凿凿的说——一支奉了汉朝神皇命令的使团,从某国境内通过,遇到一段激流,使团险些全体被河水吞没,关键时刻,使团的正使取出汉朝皇帝的诏书,对着河水大吼:我乃大汉天子钦使,河中水神妖魔速速退去!

    于是,原本的激流旋涡瞬间平复。

    甚至,大河河水自动向两边退去。

    有人亲眼看到,河中的乌龟鱼虾,在河床底部,组成了一条欢迎的走廊。

    汉朝使团从河道之中徒步走过,每前进一步,河水就自动将其后续的河道填补。

    等汉朝使团渡河,整条大河重新恢复了激流湍急的原状。

    当地百姓闻之,皆以为神,纷纷前去朝拜。

    该国国王甚至不惜得罪匈奴,也要派出军队,一路将他们护送到国界处,还送上向导和干粮饮水。

    汉朝使团感念此国国王的亲汉之心,于是,将一份汉朝皇帝的手书诏命留给他,嘱托他:“倘事有缓急,既以此诏,阻匈奴问罪!”

    果然,其后有匈奴骑田的贵族跑去兴师问罪,兵马在其国王都下陈列,其国人心惶惶,人皆为必死。

    国王手足无措,正好有一大臣提出:“前次汉使遗有汉天子诏!大王如今事遇缓急,何不拿出来,或许有奇效!”

    于是国王取出那封诏书,将之贴到城楼上。

    说来也怪,诏书贴上城墙,匈奴骑兵居然一轰而散。

    有人传说,当时匈奴兵马正要攻城,但关键之时,那诏书之中射出一金人,金人直抵匈奴大军上空,勒令匈奴人退兵,不然就以烈火将他们烧死!

    从此此国国王,就在王宫之中,为汉天子立祀,日日焚香祭拜,口称:下国小王某某敬拜天朝圣皇。

    此国于是连续多年风调雨顺,人畜平安。

    此事,在西域传的沸沸扬扬。

    系雩难虽然知道是假的,纯粹是流言。

    但此刻,他却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

    神骑啊!

    盛名之下,岂有假?

    折兰人的败亡,总不会是假的吧?

    系雩难可是见过无数个逃亡的折兰败兵,也与那些被赎回来的折兰贵族交谈过。

    在这些人的嘴里,汉朝神骑,即使不是天兵天将,恐怕也是地狱来的使者,冥王的部下,索命的恶鬼!

    折兰人拼死,也未在战场上伤到过他们一根毫毛!

    甚至那些溃兵回来后,许多人只要一问汉朝神骑的作战方法,就全都发疯了。

    而这些事情,系雩难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这让他在这个瞬间就颤抖不已,整个人都几乎控制不住,想要逃跑。

    而黑鸦骑兵们虽然没有跟系雩难一般如此不堪,但却也都是一愣神。

    在战场上走神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

    我刚刚看了一下,现在是6878票,也就是34章,算上魏无忌萌主的三章,上个月欠的六章,一共是44章,现在已经还掉7章半,还欠34章半~

    你们狠!(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节 毁灭

    仅仅是在这个刹那,汉军骑兵,就突入了匈奴骑兵的阵内超过十步!

    虽然说,骑兵作战,经常一不留神就可以冲出几十步甚至上百步。

    但……

    汉军的这次突入是整体突入。

    相当于将匈奴骑兵的活动空间挤压了十余步,而这十余步的距离,让黑鸦骑付出了血的代价。

    转瞬之间,它的整个前排几乎被打光了!

    还不止如此,等系雩难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汉朝骑兵正在准备凿穿作战!

    什么是凿穿?

    通俗的来说,就是穿插,形象的来说,就是分割。

    数支汉骑,在后方弓弩部队和前排陌刀兵的掩护下,一路向前,意图将黑鸦骑分割成数个互不联系的部分。

    更可怕的是——其中一支的进军路线,瞄准的就是系雩难所在的地方。

    这让他惊恐万分,沮丧无比。

    “走!突围!”系雩难大吼一声,带上自己的亲兵,就要突围。

    而事实上,在这个时候,整个黑鸦骑的作战力量在事实上已经崩溃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被吓傻了!

    自开战至今,不过两刻钟,黑鸦骑兵至少有超过一千人战死!

    这几乎占了整个黑骑骑兵力的五分之一。

    最最重要的是——死的全部是最勇敢,最有经验,战斗力最强的人。

    这也是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惯例。

    一支军队,通常都是勇敢者死光了,剩下的胆小鬼,就开始抱头鼠窜。

    黑鸦骑能坚持到现在,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但它终究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也找不到坚持的理由了。

    前方,汉朝神骑列队,正在蓄势待发,而自己的跟前,汉朝骑兵秣兵历马,正准备将他们彻底分割包围。

    再不跑,肯定是死路一条!

    系雩难只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聪明人。

    然后,聪明人越来越多。

    许多贵族都是忽然勒住马匹就转身逃跑。

    但逃跑的人实在太多了。

    特别是那些已经被神骑吓傻,又目睹了汉军骑兵的狂猛攻击,瑟瑟发抖的骑兵们,根本不管不顾,将老爷们的逃生之路,堵得死死的。

    “滚开!”有贵族抽出马刀,对着自己身前的骑兵就是一顿猛砍:“下贱的奴才,居然胆敢阻拦我——伟大的xx的道路!”

    面对自己的贵族的屠刀,这些匈奴骑兵甚至不敢反抗,只能选择让开。

    没办法,谁敢反抗主人?

    不要命了吗?

    但也有不怕死,不惧强权的人开始反抗。

    在生死面前,这些骑兵不再对主人惧怕,他们反身抽出武器,冲向了自己的主人,然后将他的脑袋割下来,高高举起。

    “黑鸦骑安可离,斩匈奴骨都侯于此!”有人举着一个头颅,策马迎向正在前进的汉骑,翻身下马,跪拜在地:“小族下奴,久慕天朝威严,愿归附天朝,为汉走狗!”

    这种人当然立刻就得到了汉军军官的赞许。

    然后,效仿者纷纷出现。

    有匈奴贵族不甘心失败,想要带领部下抵抗。

    但结果,却被一把从身旁挥出的马刀斩落下马,这贵族掉落在马下,回首看去,发现自己从前信赖的一个奴隶,视为手足一般的亲信,正在擦拭着带血的马刀。

    “你为何背叛我?”贵族喃喃问道。

    “蠢货……”却听得那个骑在马上的亲信嗤笑着:“草原上的真正强者,今天已经决出了!伟大的汉天子,至高无上的天单于,授命于天神的神皇!”

    这亲信带着这个贵族的部下,翻身下马,走到他跟前,揪住他的脖子,将他头颅割下来,高高举起,然后全体跪到地上,高声喊道:“伟大的天单于万岁!”

    贵族无神的双眼,瞪视着整个战场。

    假如他还可以看到,那么,他必然会发现,在此时,黑鸦骑,这个匈奴王庭的万骑,已经成为历史。

    方圆数里,在尸山血海之间,一片混乱。

    上千人如同散去的燕雀,奔跑在广阔的原野之中,拼死逃命。

    而剩下的,则一个又一个的跪了下去。

    战场上,原先的喊杀声渐渐停歇下来。

    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高呼。

    “伟大的天单于万岁!”

    无数骑兵,举着一个个贵族的首级,如同哈巴狗一样,在汉骑面前摇尾乞怜。

    甚至还有大贵族,脱下自己的帽子,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到汉朝骑兵面前,将额头深深的贴到满是鲜血的土地上,口称:“天单于威严昭昭,小奴敢不臣之?”

    而那面黑鸦骑曾经的象征,老上单于亲自赐给的大纛,此刻,已经倒伏在一座尸山之前。

    几个骑兵跌跌撞撞的跑向那面大纛,然后,就为了争抢这面可以献给新主人的宝物而相互厮杀。

    最终,一个胜利者拿着手里的武器,提着几个竞争者的脑袋,来不及抹去脸上的血污,他就兴奋的举起那面大纛,高喊道:“天单于!奴才为您斩得匈奴黑鸦骑大纛!”

    系雩难带着他的亲兵,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出了三十里。

    然后,他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战场。

    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的聪明和机智。

    因为,战场已经平复了下来了。

    一个又一个匈奴人牵着战马,在汉朝骑兵的监视下,朝着后方走去。

    他们的武器,全都被丢在地上,然后堆出一座座金属的高山。

    在这个瞬间,系雩难忽然泪流满面,他哭着说道:“冒顿大单于,老上大单于,五十年心血一朝尽丧……匈奴亡了……”

    他看向自己的亲兵们,招呼着道:“跑吧!都跑吧,回到草原,去告知所有人,以后,千万不要再冲汉朝的军阵!汉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至于胥纰军?

    系雩难不觉得,这支所谓的匈奴王牌在汉朝神骑在侧的情况下,还能有所作为!

    他们的下场,应该跟自己一样。

    最终,必然将变成丧家之犬,就如同遇到天敌逃命的雀鸟,能够留下一条命,他们就应该去给天神上香了!

    毫无疑问,黑鸦骑的瞬间崩盘和崩溃,立刻就坑苦了逼落骑兵。

    须卜当屠甚至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仅仅在半个时辰以前,他还想要凿穿汉军右翼,与黑鸦骑回师,然后再在汉朝的阵列里制造混乱。

    但在现在……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哪怕是他的角度看的不完全,但他也知道,黑鸦骑已经完蛋了。

    汉军的中军,现在都已经开始恢复平静。

    而此刻,逼落骑兵们,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汉骑的骑兵,不断追逐他的军队。

    这些人完全疯了!

    须卜当屠曾经亲眼看到一个汉军士兵,尽管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连头上都已经流血不止,但他依然疯狂的扑向了一个匈奴骑兵,然后将他从马上扑下去,在地上翻滚起来。

    用拳头,用牙齿,甚至用脑袋,将那个逼落骑兵杀死。

    在战斗中,那个汉军士兵甚至将自己的敌人的眼珠子都抠出来了……

    他在得胜后,就像一个疯子一般仰天长啸。

    这场战斗的残酷程度,已经远超了战争的范畴。

    这不像战争,倒像是一场复仇的仇杀。

    为了复仇,汉朝人已经放弃了一切他们曾经遵守并且为之骄傲的准则。

    其中,就包括了不杀降。

    须卜当屠就亲眼看到了一个已经被汉朝打的丧胆的逼落贵族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对手的宽恕。

    但迎接他的,却只是一把锋利的马刀。

    他被汉朝人毫不留情的剁成了碎片!

    也正因为如此,逼落骑兵才能坚持到现在。

    因为,他们现在很清楚,自己逃不掉了。

    他们更清楚,汉朝人只想要他们的命!

    他们拒绝接受任何逼落骑兵的投降,他们如同疯子一般,只想杀光逼落骑兵!

    现在,须卜当屠唯一的指望,就只有兰折野的胥纰军了。

    他向着天神,向着萨满祭司们曾经宣扬的所有神明祈祷:“天地的诸神啊,请保佑胥纰军战胜汉朝人!”

    “若胥纰军可以战胜汉朝人,我必向诸神奉献我得所有!”

    至于逼落骑兵?

    现在,还活着的三千多人,只能选择在战场上环绕成一个圆环,与包围他们的汉朝骑兵战斗。

    这是骑兵最蠢的战斗方式——因为这等于放弃他们的机动性来追求防御。

    甚至,让他们成为了汉朝骑兵射手的活靶子。

    汉军的骑兵只需要不断的游射就可以一点点的消磨他们。

    等于说,他们是在用命来换时间。

    但逼落骑兵不得不如此。

    跑?

    跑不掉!

    现在,他们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三千多不过四千的敌人。

    而是至少八千人的汉军!

    这些汉朝军队的士兵,很多人甚至只是拿着一根木棍或者铁锹就跑来了。

    无疑,这些是汉朝的辅兵。

    他们现在正在逼落骑兵的末日——然后,这些辅兵就会冲上来,将他们的尸体切碎,抢个零件回去——就跟半个月那支三百人的逼落骑兵小队在长城内遭遇的语言。

    这些汉朝人,会将他们的血肉拿回去祭奠他们的先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四十九节 决战(1)

    兰折野骑在战马上,双眼猩红,犹如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前方。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远方的汉军骑兵阵列。

    就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因为,就在刚刚,就在方才,大约两刻钟前,胥纰军的白狼骑兵与这支汉军的先锋,做了一次骑兵日常的‘交流’。

    大约两百名白狼骑兵与一支约莫三百人,绝不超过四百的汉军先锋,在前方一百五十步左右的距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

    而在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偌大的草皮上,随处可见倒伏的人马尸体。

    数十匹失去主人的战马,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已经死去,在原地哀鸣、低嘶,舔舐着主人的身体。

    兰折野低下头,看着一个跪在他面前,连话都不敢说的骨都侯。

    这是胥纰军里向来以勇悍著称的一个骨都侯。

    他曾经在征服大宛的战争中,第一个登上仑头城,第一个登上郁成城,第一个登上贵山城。

    斩将夺旗,屡立战功。

    他更曾经在对大夏和康居的征服战争里,多次一马当先,冲破敌人的阵列,将其主将的首级取下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但他现在却失去了一切荣誉,就像一个最怯懦的奴隶一样跪在兰折野面前,瑟瑟发抖。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辫子彻底的披散了开来,他曾经无坚不摧的马刀,则已经断裂称为了两截。

    更重要的是——他当了逃兵!

    他在汉朝人面前,丢下了他的部下,狼狈的逃了回来。

    “拉下去,剥了他的皮……”兰折野冷冷的说道:“狼神永不宽恕怯懦者!”

    “遵命!”立即就有武士上前,拖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骨都侯往外走。

    萨满祭司早已经在前方等待了。

    这也是胥纰军的传统。

    逃兵,不管是谁,都不可饶恕!

    必须用死亡,而且是最残酷的死亡来震慑全军。

    那个骨都侯忽然挣扎起来,他大叫着:“主子!主子!您听我解释……汉朝人,不可力敌啊……”

    他回忆起不久前的那一次战斗,整个人都心有余悸。

    他不是故意弃军而逃的。

    而是假如不逃,那一个人也跑不掉。

    那些汉朝骑兵会魔法!

    哪怕是现在,这个骨都侯依然记得清楚,当时在战场上,他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敌人!

    那些汉朝人……

    那些可怕的骑士……

    他们的战术,完全碾压了胥纰军。

    他们的马刀长而锋利,在劈砍之中,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部下的马刀给劈开,甚至是斩断!

    更可怕的是,这些汉朝骑兵还装备了一种轻便的手弩用于近战。

    很多白狼骑兵,就是被这种手弩射下战马。

    仅仅是一个照面,他就损失了三十余人,而对面的汉骑只有一人落马……

    其后的贴身肉搏,更是让他毛骨悚然。

    汉朝骑兵,无论是劈砍还是格挡,都仿佛练习过千百次一般。

    他们甚至轻而易举的闪避了自己的攻击,然后将他们的马刀劈砍过来。

    仿佛……仿佛就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会那样做……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明白了。

    这种近身肉搏和对冲,哪怕是胥纰军,即使是白狼骑,也不是汉朝人的对手。

    但……

    无论这个骨都侯如何求饶,如何呼喊。

    兰折野都是面不改色。

    直到他被架到了一个刑具上,萨满祭司们拿着刀子,划破他的皮肤,他发出震天的惨嚎。

    兰折野也是无动于衷。

    萨满祭司们在活剥人皮方面的技能,自然早就已经点满了。

    很快,这个骨都侯就变成一个在刑具上蠕动的血人。

    而这一切才仅仅过了半刻钟而已。

    兰折野骑着战马,来到他的士兵,伸手取出自己背上的角弓,立刻有人将一支箭矢递给他。

    那是一支人皮裹着的箭矢,人皮上还沾着温热的血气。

    很显然,这是那位骨都侯的皮。

    兰折野张弓将之射向远方,那个无数死者的战场,冷然道:“伟大的狼神,不需要怯懦之人,战场上,无令而退者,皆如此人!”

    胥纰军上下,无不震怖。

    兰折野回过头,看着那个还活着,还在蠕动的血人,轻声说道:“为了大匈奴,只能委屈你了……”

    兰折野自是看得仔细。

    在方才,这位骨都侯其实尽力了。

    而且,他做的选择非常明智。

    至少,他带回了一百多人,而不是被汉朝人全部杀死在那里。

    但,他选错了时机。

    也选错了地方。

    抬头远眺战场,兰折野看到了,黑鸦骑正在溃散,汉朝人已经击败了这支王庭万骑。

    这是兰折野在战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这意味着,汉朝中军已经可以腾出手来,集中力量来对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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