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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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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德还没来得及庆祝考举顺利完成,第二天,一个消息就让他马上收起了心里头那点放松的想法。

    汉家天子要回长安了!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诸子封王,必然告祭太庙。然后才能名正言顺的分封为王。

    但刘德也知道,便宜老爹回来,估计他要挨一顿训。

    为了他,便宜老爹把王恢下狱。陶青免职,汉家一下子丢了一个九卿一个三公,即使错不在他。也免不了吃些挂落,更何况。他还跟薄皇后来了个私相授受。

    这就稍微有些犯忌讳了,往大了说。是目无君父,上纲上线一点的话,那就能栽个觊觎神器的罪名。

    还好刘德早前已经得了便宜老爹的认可,算的上准储君,因而,可以降罪一等。

    但,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想要让便宜老爹消气,刘德就必须拿出一个让他高兴的东西出来,以此将功赎罪,不至于坏了在便宜老爹心中的印象。

    那什么东西能让堂堂汉家天子一见之下都要笑出来,甚至可以为此原谅刘德的一些过失?

    答案就是目前盛放在刘德面前的一块木板。

    这是一块三十年以上的老梨木,是张汤带着十几个工匠,日夜精心雕琢而出的完美艺术品。

    为了雕出这么一块木板,刘德早在一个月前,就让张汤在柳市之中买了几万钱的梨木,足足三十多根,但最终只雕出了这么一块。

    不是工匠们技术不过关,实在是……

    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因为它叫雕版,古代中国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

    它在中国粉碎了门阀,击败了世家政治,在欧罗巴,它终结了中世纪,开启了文艺复兴。

    它是知识的传播者,文明的皇冠,用尽一切词语来赞美它也不为过。

    欲雕刻出一块能印刷的雕版,技术上的问题反而不是重要的,因为所谓雕版印刷,本身就是脱胎于印章和符令,只要点破那层窗户纸,迟早能被人发明。

    它最大的难处在于,在此时,雕刻它的工匠最起码不能是文盲,否则,稍有偏差,一块雕版立刻就毁了。

    可是现在的工匠,有几个识字的?

    所以没办法,只能上最简单粗暴的方法——通过大量的试验和练习来加强工匠们的熟练程度,所谓熟能生巧,就算不识字,那又如何?

    于是刘德选择了先贤著作中篇幅较小的《洪范》作为匠人们的练习目标。

    通过逆向工程,让张汤将这些字反着写给匠人们看,不求他们懂,只要他们知道某个字怎么雕刻就行了。

    于是,一个多月的不断努力和练习之下,终于在今天结出了成果。

    “试一下!”刘德兴致勃勃,满怀期待的命令道。

    张汤点了点头,拿着那块木板,在其上刷了一层油墨,然后,拿了一张白纸覆盖到雕版之上,用刷子在雕版上轻轻的刷了一下,然后,取下白纸,张汤将之呈给刘德。

    刘德点了点头,接过白纸一看,吟诵道:“武王胜殷,杀受,立武庚……”

    “此是社稷重器!”刘德欣慰的点点头感慨着,抛开雕版发明的影响力不谈,仅仅是现在有了雕版加上白纸,他再乖巧一点,说些好听的话,便宜老爹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

    “来人!”刘德拍拍手。

    “殿下有何吩咐?”王道立刻上前问道。

    “所有工匠,于国有功,其赏钱各一万,布帛十匹!”刘德吩咐着,能赶走便宜老爹回来前,弄出雕版,这些工匠必须赏!

    “多谢殿下!”工匠们一听,顿时一个个笑开了怀,只觉得这一个多月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未完待续。。)

    ps:  晚上腮帮子那里真是烦死我了~甚至耳朵都出了问题,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那酸酸胀胀的~

    不管怎么说,我会坚持完成承诺

    嗯,明天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吧~

    我去,不会是面瘫吧?总觉得有些像啊~

    嗯,等下还有更新,等不及的可以去睡觉觉了,明天起来在看~

第一百四十六节 吴国之变

    就在刘德正在欣赏着雕版印刷之时,在遥远的南方,越过长江,一座雄城矗立在江畔,舟船往来,人流繁多。

    这是广陵城,汉家南方重镇,吴王刘濞所都。

    一身戎装的吴王刘濞,此时正迈步于城头之上,远眺大江两岸的锦绣河山。

    “寡人当年随高皇帝,南征英布,诛杀汉贼,高皇帝以寡人勇悍,封为吴王,授以安南重任,四十二年来,寡人夙兴夜寐,才有如今吴国的大好局面!”刘濞今年虽然已经六十二岁,在汉室诸侯王中,他最为年长,但依然身体健硕,且极为健谈。

    跟在吴王刘濞身边的,俱是他麾下信任的大将。

    不管世人如何评论刘濞,仅仅以其吴国的治政而论,他确实是一位明主。

    四十二年来,借助盐钱的利润,刘濞锐意进取,使得当初被战争打的残破,千里无人烟,满是沼泽与废墟的吴国,如今已经是人口繁多,农田连绵、工商发达,军力鼎盛的南方大国。

    吴国治下三郡五十三城,除田税之外,其余一切苛捐杂税,刘濞统统免除了。

    因此,在吴地,民众只知有吴王而不知有天子,吴国的将领,只认吴王虎符,而不认天子虎符。

    特别是新一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更是几乎都快忘记了有个地方叫长安,还管着他们!

    在这些人心中,吴王才是他们的君主!

    刘濞走上城楼,继续说道:“可惜。这大好局面眼看就要毁于一旦了!”

    他转过身子,看着他的将军们。道:“汉有贼臣,无功天下。侵夺诸侯地,不以诸侯人君礼遇刘氏骨肉,绝先帝功臣。陛下多病志失,不能省察!”

    “赵王遂何罪之有,竟削其河间郡!”刘濞愤愤不平的质问着:“胶西王卬不过是典卖爵位,就要削六县,昨日削赵国,今日削胶西,明日或就要轮到我吴国了。敢问诸将,寡人何以相对?”

    不得不承认,刘濞的演讲才能不错,语气把握的非常到位,很快就煽动起了将军们对于朝廷的愤怒。

    汉室削其他诸侯,吴国的将领都没什么意见。

    但要削吴国,万万不能答应!

    为何,在吴国,就算是个最低层的农民也能过的很滋润。

    吴国虽然地处南方潮湿之地。遍地沼泽,但奈何这里只要交三十税一的田税啊!

    什么更赋、口算统统不用交,吴王一并承担了,不单如此。吴王还把践更都给取消了,这等于说,这里就是一个没有苛捐杂税。人民能安居乐业的世外桃源。

    在这样的好处诱惑之下,四方流民甚至藩国如南越、东鸥、闽越的穷人都纷纷跑到吴国境内定居。

    十几年时间。就将本来破败的地方,变得繁荣起来。沼泽被填埋,屋舍随即建立起来,田园阡陌开始出现,时至如今,吴国三郡人口已经将近两三百万,平均一郡就有一百万人!

    这是吴王刘濞无法抹杀的功勋!

    至于吴国的贵族跟上层,日子更是滋润。

    丰厚无比的食盐与铸钱收益,让吴国能以三郡之地,吸纳天下半数财富,在如此巨额的财富之下,只要不是太傻的,都能过的很逍遥。

    这时候他们听说朝廷居然要削吴国的封地?

    这那里还能忍?

    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给自己的家族、乡亲父老想想!

    是在吴国过安逸生活,还是回去给汉家朝廷缴纳各种苛捐杂税,服徭役,这就算用屁股也能做出选择!

    一位将军出列拜道:“大王,朝廷削其他封国,末将没有意见,但天子若要削我吴国,臣死都不答应!”

    吴王刘濞看过去,那是他的爱将恒霸,年轻有为,在军中也颇有名声。

    恒霸这样一说,其他将军纷纷激动的跪下来道:“正是,天子若要削我吴国,我等宁死都不肯答应!”

    刘濞一看自己的将军们都支持自己,心中老怀大慰,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感慨道:“可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寡人身为汉臣,世受国恩,安敢反抗天子?不为也!”

    “大王!”一位将军跪地泣道:“我等不反天子,只反奸贼……就以清君侧的名号如何?”

    “清君侧?”刘濞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个借口好!

    于是,他抚摸着胡须,道:“寡人既蒙高皇帝恩德,封镇吴国,为汉诸侯,安可坐视奸贼乱国,倾覆社稷,重演吕氏之祸?”

    他朝将军们一拜道:“既然将军们都愿意支持寡人,寡人便舍下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为天下讨一个说法,为刘氏骨肉讨一个公道!”

    “请诸将回去,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待寡人联络诸侯,并起清君侧,诛奸臣,安定天下,功成之后,寡人不吝重赏!”刘濞郑重的拜道。

    “诺!”将军们黑压压的拜倒:“谨遵王命!”

    昔日,三千越甲能吞吴,如今,强盛的吴国,也并非没有可能不能问鼎天下!

    刘濞站在城楼上望着遥远的长安的方向。

    他在心中念着:“我儿啊,你且看为父为你报仇,讨还公道!”

    他的长子,他最爱的儿子,最有出息的儿子,死在长安,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儿子的棺木从长安运回广陵之时的情况。

    尽管尸首已经得到处理,但模糊的面容,还是告诉了他,他的儿子得到了怎么样的不公正的对待。

    自那之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复仇!

    十六年来整军备战,积蓄粮草,囤积军械,到现在,终于有了一战之力了。

    而且吴国境内,军心、民心甚至士林之心,都在他这边。

    再有诸侯相助,真是不愁大事不成,大仇不能报!

    “刘启,我要让你偿命!”刘濞在心中怒吼着,杀子之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时刻都在煎熬着他的内心,现在,终于看到复仇的希望了,他如何能不高兴。

    于是,当晚吴王刘濞宿醉。

    而在刘濞没有注意的地方,汉室安插在广陵城中的一个细作,却在这个夜晚,带着一封蜡封的密奏,悄悄的从广陵城的一个码头乘上一艘小舟,趁着夜色一路向北。

    十二个时辰后,这封密奏到达荥阳,荥阳太守闻之大惊,立即八百里加急发往长安。(未完待续。。)

    ps:  额,今天还是欠了1000字,但实在撑不住了丫~等我明天从医院回来再说~咳咳,总之肯定会补上~嗯,明天计划3更…0…

第一百四十七节 阳弋

    第二天,长安城外。

    刘德骑在一匹白马身上,目视着前方。

    “父皇车驾现在到那里了?”刘德问着伺候在一边的王道。

    “回殿下,奴婢打听过了,陛下现在车驾应该已到了弋阳!”王道回答道。

    “知道了!”刘德点点头。

    所谓弋阳,就是后来的阳陵县,等到两年后,便宜老爹的陵寝主体工程竣工,就会改为阳陵,成为天子陵园。

    “皇兄,母妃让您过去一趟!”这时候,刘阏也骑着马来到刘德身边。

    “嗯!”刘德点点头,同时在心里深吸一口气,也确实该做个了断了!

    只是,说话的方式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否则,当着满朝文武,外戚彻侯的面,闹出一个母子不合的笑话出来,那就真的丢死人了!

    兄弟俩骑着马,来到了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之旁。

    林中停满了大大小小的各式马车。

    刘德下马,带着刘阏前行,没多久,就走到了粟姬的马车前。

    “儿子刘德、刘阏拜见母妃!”兄弟俩躬身跪下来,再怎么样,粟姬也是生母,就算是真过继给了薄后,这面子还是要维系。

    “起来吧!”一个多月没见,粟姬的样子显得憔悴了许多,只是表面上,她还是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板着脸对着刘德兄弟。刘荣满脸愤愤不平的站在一旁,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刘德,仿佛刘德欠了他几千万一样。

    刘德将这一切收在眼里。心中自然是叹了一口气,何必呢!

    刘德站起身来。问道:“母妃唤儿子过来可是有事?”

    “刘德啊,都是一家人。何必显得这么生分?”这时一个男子笑嘻嘻的走到刘德身边,扯了扯刘德袖子,亲热的道:“有什么话,不妨扯开来说,一家人,母子之间,哪里有什么化解不开的误会?”

    “舅父大人!”刘德见了此人,躬身一礼,此人正是粟姬的从弟。他的亲舅舅粟冉。

    不要看此人一脸和气,慈眉善目的样子,就以为他是什么好鸟!

    前世刘荣做了太子之后,他这个舅舅在长安跳的那叫一个欢。

    今日抢民女,明日抢民田。

    一年之内就被廷尉和御史大夫弹劾了三十次……

    直接打破了汉家外戚被弹劾的总记录。

    他自己作死也就罢了,偏偏每次还要打着刘荣的旗号,刘德前世光是为了给他收拾烂摊子,避免事态恶化,就已经心力憔悴。窦婴更是头发都愁白了许多。

    粟冉见到刘德对他还挺有礼貌以为自己的面子起了作用,于是就想拉着刘德到粟姬身边,坐下来好好说和说和。

    但刘德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舅父大人不在家安心斗鸡走狗,来这作甚?”刘德抬起头。看了一眼粟冉,慢慢的道。

    这话一出,粟冉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外甥真的变得陌生而冷酷了。

    先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被刘德这话一堵,粟冉立时就哑巴了。

    刘德挺直腰杆。冷冷的道:“母妃若是无事,儿子就现行告退了。皇祖母那边还要儿子去伺候呢!”

    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刘德转身上马,对刘阏道:“阏弟,跟我来去给皇祖母请安!”

    刘阏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与舅舅还有长兄,一咬牙,跪下来拜别道:“母妃,儿子失陪了!”

    刘德、刘阏兄弟一走,粟姬就气的几乎都要发狂,一脚踢开地上的一个物件,气呼呼的道:“逆子!逆子!”

    但她能有什么办法?

    太后在上面顶着,就算她再怎么闹腾,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多是给刘德添堵而已。

    再说,她若是胡搅蛮缠,到时候太后出面,说她得了失心病,直接关进永巷。

    这可不是没有先例的事情。

    …………………………………………

    “皇兄,您何必跟母妃闹的如此僵?”骑在马上,刘阏也忍不住劝道:“母妃固然有错,您难道不能原谅一二?”

    刘德叹了口气,看着刘阏,道:“你不懂……若能挽救,我岂会行此险着?”

    过继皇后,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赌博,要担的风险,不是一点两点,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可是,粟姬也好,粟氏外戚也罢,真没有一个能让刘德能稍稍安心的!

    对刘德来说,重生以后的选择真是太简单了!

    逃离粟氏巨坑,固然有各种风险,还会让人说闲话。

    但是,留在这个天坑里,却是肯定会死的!

    刘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吞回了肚子里面。

    兄弟俩骑着马,到了窦太后车驾所在一片树林之中,然后下马,立刻就有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

    “皇兄,皇兄,带我去骑马好不好?”一个小丫头扯着刘德的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刘德低头一看,好半响才勉强认出这是他n个妹妹中的一个,好像后来被封为阳弋公主。

    时间太过久远了,刘德的记忆难免出现纰漏。

    更何况他的便宜老爹一生有十三个儿子,差不多二十个女儿……刘德能把兄弟们的名字、样貌记清楚已经很不错了!

    “刘德表兄应该带我去骑马才对!”陈阿娇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霸气的推开阳弋的小手,趾高气扬的宣布着。

    “呜呜呜……”阳弋感觉自己受了委屈,马上施展小丫头的终究武器——哭。

    刘德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一只手抱住陈阿娇,将她放到马背上,又一只手抱起阳弋,也将她放到马上。

    好在,刘德所骑的那匹白马是经过严格训练和筛选的专门供给皇室骑乘的,十分温顺,而且非常聪明,懂的配合。

    阳弋一上马,立刻就不哭了,又笑嘻嘻的跟陈阿娇在马背上嬉闹了起来。

    刘德没有办法,只能牵着马,带着这两个小家伙前行。

    刘阏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刘德后面,慢慢的走着。

    好在没多久,阳弋的生母唐姬就找了过来,将阳弋给带走了。

    于是,陈阿娇独霸了刘德的白马,对此,陈阿娇特别得意,她就像个公主一样骄傲的坐在马背上咿咿呀呀的哼唱起了不知名的歌曲。

    “阳弋?”刘德却是看着唐姬远去的背影,开始沉思了起来。

    王娡姐妹失宠已成定局,以便宜老爹的尿性,估摸着再过两个月就要有新的宠妃出现了。

    然而,因此产生的蝴蝶效应却让刘德有些把握不住了。

    前世,王娡姐妹风光无限,所以王娡长女平阳公主后来嫁给了平阳侯曹寿。

    正因为有了这个关系,后来刘彻才常常去河东串门一来二去才看上的卫子夫,有了卫子夫,才会有卫青的出现和霍去病的崛起。

    没有这样的关系,卫青霍去病想要崛起,谈何容易?

    而现在,平阳公主肯定不可能嫁给曹寿了。

    平阳侯食邑万户,岂会娶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而且,曹寿也渐渐长大了,将要到婚配的年纪了,万一要是他忽然头脑发热跟别的公侯联姻,这将来的卫子夫、卫青、霍去病怎么办?

    于是,刘德对刘阏问道:“唐妃的公主可曾有人家了?”

    “没有吧……”刘阏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皇兄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刘德笑了一声,唐姬的女儿,这确实一个不错的替代品呢!

    嗯,从今天开始,就跟她多亲近一些,等以后就可以借口去河东探望了……(未完待续。。)

    ps:  咳咳,总算赶回来了~晚上看看还能写多少吧~不敢保证一定3更了~

    另外~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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