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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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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湾有多如丧妣考,此刻的朝鲜,就有多么沮丧。

    没有匈奴爸爸撑腰,就凭朝鲜这小胳膊小腿的,别说是抵抗汉室的精锐了。

    就是燕国和辽东的驻军,也能轻松吊打朝鲜那不过万千人的常备军。

    在东亚这块地盘上,事实证明,决定这里命运的。只有匈奴与汉室。

    而朝鲜的悲剧,恰恰在于此。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朝鲜王卫准慌乱的对着自己的贵族大臣武将们问道。

    “大王,臣以为,我们应该整军备战,征调所有的奴隶和农民,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汉朝未必就能渡过呗水天险!”有人颇为硬气的道。

    但,此话,别说是那人了。就是卫准自己都不信!

    朝鲜的人口太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国内的贵族中,有不少的人。本身就是亲汉的。

    作为一个与汉室毗邻的国家,卫满朝鲜,想要隔绝汉朝的影响。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实是:跟真番、马韩一样,朝鲜国内。思念故乡,甚至愿意给汉室大军带路的人。不知道多少!

    要不是因为国内的亲汉派势力越来越强,朝鲜吃饱了撑着要去认一个匈奴爹?

    说到底,朝鲜选择亲匈奴疏远汉朝,本质上是为了保持独立自主。

    不然,没有匈奴撑腰,国内那些觉得汉朝是天堂的贵族农民甚至奴隶早跑光了!

    可以想象,一旦汉军开到,现在殿中这些贵族将军,起码有一半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即使是最反汉的那些当年的罪人后代,叛军后嗣,心里面恐怕多多少少也打起了以他卫氏父子头颅来保身家平安的主意。

    这不是什么杞人忧天,而是实实在在,正在进行的事情。

    卫准,可是他那几个蠢货儿子,作为一个从襁褓中即位,被人当成木偶一样操纵了二十年,还能夺回权力的国王,卫准的耐心与智慧,都是在水准线之上。

    他可不信,这殿中都是忠臣孝子,会愿意为了他卫家流光最后一滴血。

    “不可!”又有人道:“大王,如今长安天子震怒,据闻以命辽东郡郡兵动员,根据探子回报,就连燕国的郡兵,也开始集结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燕人!那可是燕人啊!

    百余年前,在中国内战节节败退,屡败屡战的燕国鱼腩,给朝鲜这个国家留下太多恐怖的回忆。

    卫氏朝鲜政权中的土著贵族,或许不会害怕长安的三辅兵,但绝对畏惧那些从燕地杀过来的征服者。

    当年,卫满以千余叛军残部以及两千多号罪犯,袭击王险城,发动兵变时,就是让部下穿上了燕国的军服,用燕军武器,结果,偌大的王险城,上万的守军不战而逃……

    即使在今天,燕兵之于朝鲜土著,几乎就等于超级赛亚人。

    “燕兵要来了……”无数人手足无措。

    毕竟,比起从没见识过的中**队,曾经杀的朝鲜人丢盔弃甲,一溃三千里的燕兵,才是最让人畏惧的!

    但另一批人却在暗自庆祝。

    “王师要来了!”

    “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啊!”

    无数个念头在这些人心里流转。

    毫无疑问,这些人都亲汉派。

    但,这些人心思再快,也没有另外一人快!

    “报!”殿外一个武将急匆匆的跑进大殿,跪下来禀报:“启禀王上,濊君南闾率全部二十五万口,投了汉人了!”

    顿时,整个大殿一片鸦雀无声,人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所谓濊君,是朝鲜国内最大几个部族首领之一,濊,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早在商周时期,他们就已经活跃在历史上了,直到今天,濊人的分支多如牛毛,甚至朝鲜半岛上多数的土著民族都能跟濊人牵扯上关系。

    而卫满朝鲜国内的这个濊人部族,是目前所有濊人分支中最大的一支,人口二十几万,在朝鲜半岛上算是一个巨无霸了。

    更关键的是,濊人的地盘,正好隔在匈奴与朝鲜之间。

    换句话说,随之濊人易帜,投降汉朝,朝鲜人再也不可能从匈奴那里一丁半点的援助,甚至,可能连派人去哭秦廷,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濊君,孤可待你们不薄啊!”卫准脸色苍白,咬着牙齿道。

    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至于派兵讨伐?

    姑且不说现在朝鲜军心士气皆无,一出发,恐怕没走到半路就要散了大半。就算能坚持到濊人那边,又有什么用?

    濊人本身就有着自己的军事力量,这次投靠汉朝,必然能得到汉朝的军队援助。

    而且,卫准心中此刻还有着一丝丝的幻想:汉朝皇帝要是能吃了濊人的人口地盘后,心满意足,自己再赔礼道歉,缴纳一笔贡赋,发誓从此臣服,或许能挽救危机?

    此时此刻,卫准心里再也没有什么自立、独立一类的概念了。

    在大厦将倾时,他所求的,只是保全自己现在的荣华富贵。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节 宣传与冲突

    濊人的归顺,瞬间就压过了刚刚完成的第一轮考举,成为了长安城最热门的话题。

    大旗党们坐在酒肆里,喝着小酒,拍着胸脯:“诸君可知,这濊人归顺,乃是圣天子下的一步暗棋,圣天子早知朝鲜卫氏脑后有反骨,故暗命辽东西部都尉彭吴,暗与濊君往来,许以大义,濊君果然拨乱反正,举族以地内附,断朝鲜、匈奴联络之道,使朝鲜立成瓮中之鳖!”

    “撮尔朝鲜,灭亡可期!”

    这些人口才了得,说起来话,嗓门也特别大。

    更关键的是,从他们嘴里吐出来的话,又是濊人与北部都尉之间的秘密往来,又是朝廷几次三番的暗中联络。

    寻常百姓谁知道这些,谁懂这些?

    顿时就被他们说得激动无比,一种身为天朝上国公民的荣誉感油然而生。

    特别是,关中的百姓,本就愤青居多,听了这些论调后,大家伙热血沸腾,纷纷道:“先生说的不错,朝鲜撮尔小国,安敢犯吾中国虎须?”

    这时候又一个大旗党适时的站出来,在火里加一把柴。

    他故作神秘,却又偏偏非常大声的道:“诸位有所不知啊,俺有个外甥的朋友的表舅在宫里当差,据说,当初朝鲜人袭杀东部都尉成公后,圣天子勃然大怒,对左右道: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又道:朝鲜多行不义必自毙!果不其然,濊君反正,朝鲜自食恶果!王师一到。怕是举国上下,立为齑粉!”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着根深蒂固的皇帝肯定是好的的思想。

    老百姓们通常也不会去想太多。

    因此。这话顿时就引起无数人的叫好声。

    适时地,又有人鼓动道:“依俺看。这次攻伐朝鲜,上阵的士卒将校,恐怕要发财喽!大家伙想想看,去岁吴楚之乱,那些出征的士卒,谁不是背了许多财物回来,至于将校大臣,更是赚的盘满钵满……”

    这下子,老百姓们胸膛里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关中百姓。自打秦代开始,就是中国最好的兵源。

    而且,对于战争的狂热和好战程度,都是远超其他任何地区的。

    因为,关中人知道,打仗,是能得到好处的。

    在秦之时,一个立功的士卒,立刻就有媒人上门做媒。商人奉上礼物,官府礼敬有加。

    汉室以来,虽然较之秦代,有所不如。

    但对士卒的抚恤和赏赐。却是没有减少的。

    所以,汉人没有什么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想法。

    恰恰相反。在这个文官集团还没有开始统治的时代,底层民众唯一的没有限制的上升通道。就是通过战争,立功。授爵,授官,授宅。

    朝鲜虽穷,虽然偏远,但那好歹也是一国,国都中必然有着数十年来的积蓄。

    只要破了朝鲜国都,那还不是……

    “不行,俺得回家,叫俺家大人给俺去跟里正说说,俺也要当兵!”当下就有着许多人在心里动起了心思。

    北方的农民,可不是内陆的齐鲁地区的农民。

    北方的农民每年冬天都要接受一个月的军事训练,掌握基本的军事技能和组织技巧。

    然后,每个男子二十三岁后,都要服两年义务兵役,一年是在长安的南北两军中实习,一年到边郡戍边。

    换句话说,在北方,凡二十五岁以上的农民,基本上,遇到战争,直接可以拉出去,披上甲胄,拿起武器,就是一个合格的士兵。

    或许,在某些郡县,这个制度可能已经松懈了一些。

    但在关中,这个制度,直到今天,还是被严格执行的。

    因为,刘氏向来就是把关中当成自己最后的大本营和根据地来建设的。

    当然,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战争。

    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要发出来。

    酒肆中,一个儒服男子,看着这一切,眉头皱了起来。

    “怎能如此?关中之民,不习仁义,不用道德,反以武力相威胁,真真是礼乐崩坏,人心不古啊!”这男子心中想着,只觉得胸膛里烦躁的很。

    想他自鲁地奔波千里,来到长安,希冀以文章道德礼仪求上进。

    可结果,进了考举的考场,他愕然发现,特么的考举不考文章,也不考仁义,通篇要嘛就是问些无聊的问题,要嘛就是问些算术或者乱七八糟的琐事。

    在他眼中,本该是为国选才,选取那种经世治国,有着完美人格与道德的宰相之才的考举,却沦为了下里巴人的欢宴,一群泥腿子与暴发户,不过念了几天书,也居然牝鸡司晨,想要做官了!

    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得!

    他的许多朋友都议论说: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如今见了关中百姓,居然为了钱财和发达,就一个个踊跃参加,报效国家。

    心中的怒火更是按捺不住了。

    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告诉他: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为之。

    无数的长辈也告诉他:以暴制暴,逞匹夫之勇,终不得长久(如暴秦),只有广施仁义,以道德教化四夷,才能长治久安。

    甚至,他的长辈们,每日念在嘴边的话都是:以德报怨,方为君子之道。

    此刻,见了泥腿子们,居然都叫嚣着战争,杀光朝鲜人。

    他心里再也不能忍耐不住了。

    你们怎么可以对朝鲜如此喊打喊杀呢?

    你们配吗?

    国家大政,军国庙算,是你们能议论的吗?

    真是礼乐崩坏!

    人心不古!

    他嗦的一下站起来。考举的不顺利,其他学派士子的讥笑。特别是,就连同属儒家的一些派系。也拿着一种狐疑的眼光看待,还有长安贵族以及权贵们,只追逐那些黄老、法家的士子,对他这样出身儒家圣地鲁地的士子,不屑一顾的神态——就他妈连墨家都骑到头上耀武扬威了!

    当今天子甚至在上林苑专门给墨家腾出了一块地方……

    这些种种过去的不愉快以及难堪、压抑,此刻,顿时如火山爆发一样,宣泄了出来。

    或者说,以前。面对墨家,他打不过,面对法家,他说不过,至于黄老派?不是官二代,就是贵二代,他扛不住。

    而对于平民百姓,尤其是这酒肆中,绝大部分的百姓。都属于黔首时,他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了。

    “一派胡言!”他高声的道:“圣天子安会说什么‘敢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样的话,兀那汉子。尔可知,谎称圣言,乃是死罪!”

    单以嘴炮实力而论。只要不扯实际,单就理论。进行空对空,当世就是法家。也要在鲁儒面前甘拜下风。

    这男子显然对这些嘴炮技能掌握的十分熟练,一开口,就先扣个大帽子过去。

    反正,在他看来,像这样的宫禁秘闻,岂会被小老百姓们知道?

    而且即使那个人所说的,确实是真的,谁又能给他证明?

    只要没有人能给他证明,那他就是矫诏!

    矫诏可是三族的大罪!

    当年,枳候薄昭,堂堂国舅,都因为矫诏,而被迫自杀!

    按照常理,他这么做没错。

    在最初,酒肆中的人,也确实被吓到了。

    但是……

    他忘记了,这里是关中,是长安,是天子脚下!

    在这里,刘氏密布探子,进行舆论的操作,尤其是新君即位以来,对操纵舆论,宣传工作格外重视,单单是拨下去进行宣传的经费,就几乎相当于过去九卿级别的衙门的开销了。

    更不提,如今明面上负责宣传工作的是天子近臣司马相如,而实际上主持宣传工作的,却是天子身边的心腹近臣:王道。

    过去数月以来,王道按照刘彻的命令,招揽了大批的无业游民和游侠,进行相关的宣传动员。

    而今天在这个酒肆中的那三位大旗党,毫无疑问,俱是被收编的宣宣。

    倘若在天朝,这种被金钱收买,为政府张目的爪牙,是被人骂做五毛的,别称:姓赵的赵家人。

    属于过街老鼠,无论左派还是右派,发现了,肯定是唾骂不已,虽然两者针对的论点不同……

    但在如今,这份工作,属于国之爪牙,天家鹰犬,高大上的不行!

    这些被收编的人,以前都是无业游民以及游侠,属于那种桀骜不驯,最不遵从社会秩序的人群。

    这些人有个特征:不相信嘴炮,只相信拳头!

    “你说什么?”那个先前鼓吹自己的外甥的表舅是宫廷中人的男子猛的一下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骂道:“居然敢侮辱俺?好叫你知道,俺可不是好惹的!”

    他橹起袖子,狞笑着接近那个儒服男子,足足七尺的身高,蒲扇一样的巴掌,瞬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了过去。

    游侠做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一言不合,就开打,才是游侠的本质!

    砰砰砰!

    顿时,酒肆就只听到人体被砸到地上的声音以及那儒服男子的哀嚎声。

    一刻钟后,游侠大概是觉得打够了,也或者是担心弄出人命,这才松手,朝那个已经被他揍的鼻青脸肿的男子吐了个唾沫,道:“这次算你运气好,俺最近读书了,讲道理了,要换了以前,俺非一剑捅了你不可!”

    儒服男子看着对方,直觉告诉他,对方没有撒谎,那人说的是真的!

    要是以前,绝对会杀人!

    而且,对方那满不在乎的表情,证明他确实曾经杀过人……

    顿时,这儒服男子就吓尿了……

    是真的尿了!

    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那游侠看到这一切,哈哈大笑:“俺算是知道,为啥当年高皇帝会讨厌你们这些家伙。又胆小,又没种。还没实力,偏偏喜欢唧唧歪歪。你们这样的人不招人烦才怪!”

    酒肆中的百姓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不起儒生,尤其是齐鲁地区的儒生,这可是关中人的通病!

    也是关中人的传统。

    那儒服男子闻言,却是低下了头。

    对方戳到了他的痛处!

    当年,汉室的建立者高皇帝刘邦,可不仅仅是讨厌儒生这么简单。

    他完全就是恨儒生,甚至是恨到了骨子里。

    某次,刘邦在路上遇到一个儒生,一脚就把人家踹到了田里的泥巴中。还取下对方的帽子,在他帽子上撒了泡尿。

    刘邦甚至曾经公开说:儒生不是腐儒就是竖子。

    这句话给儒家造成了致命一击。

    时至如今,关中人看到戴儒冠,穿儒袍的人,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骂一句:腐儒!

    而看到儒生被打,关中人也多半会幸灾乐祸,倘若这儒生是自己作死,那更是喜闻乐见。

    是以。尽管这儒生在酒肆中被揍了一刻钟,尽管门外就有巡逻的士卒,但一个人也没帮忙去叫士卒来干涉,更没有人去报案。

    这儒服男子一咬嘴唇。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门外的巡逻士卒。

    在他想来,自己立刻出门去找官府来抓人。应该是可以的。

    “矫诏大罪,你们死定了!”这儒生心里狠狠的想着。然后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儒冠,像逃命般逃出了这酒肆。奔向在路上巡逻的一支卫队。

    看到一袭黑袍的汉军,这儒生泪流满面,像见到亲人一样大喊:“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方才有人在这酒肆中矫诏,还殴打鄙人!”

    这些士兵一听矫诏两个字,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抽出了兵器,领头的军官,看着那儒生,非常严肃的道:“带路!”

    在汉室,无论什么原因,什么人,只要跟矫诏两个字搭边,就是一个死字。

    而相应的,抓捕矫诏的罪犯的官员、军官,立刻就能立下大功,封侯那是痴心妄想,但升官却是肯定的!

    ………………………………

    当夜幕降临时,刘彻却遇到了烦心事。

    一天之内,长安城中发生了三十余起疑似‘矫诏’的事件,还发生了一百多起斗殴,死了三个人。

    五官中郎将衙门不敢怠慢,立刻就将这些事情,上奏到了刘彻面前。

    刘彻看了奏疏后,自然知道,没有人矫诏,这些事情都是授意王道安排下去的做的宣传工作。

    而且,五官中郎将衙门也核实了那些打人者的身份,都是密探,有着身份竹符和备案。

    倘若没有死人,这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但关键是死人了!

    而且死的都是来自齐鲁地区的儒家士子!

    这可算捅了马蜂窝了……

    任何政治派系都会抱团取暖,党同伐异,儒家尤为甚者。

    而且,死者来自齐鲁地区,向来就是以撒泼打滚闻名天下的鲁儒一系。

    所以问题就严重了。

    别说鲁儒派系没有影响力。

    确实,他们朝中没什么人。

    顶多撑死了也就一个颜异。

    但,就跟后世的公知们一样,鲁儒一系,有着庞大的舆论影响力,特别是齐鲁——吴楚地区,鲁儒派系影响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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