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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先生,就是这孩子,您看怎么样?”
老头沉吟着没有说话,特拉斐尔被盯得忍不住低下头去,想要躲到父亲身后,却被父亲牢牢扯着胳膊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整个人完全暴露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中。
他听见老头用浑浊的声音说:“抬起头来。”
他抖了一下,没有动,然后就感觉到父亲扯着他胳膊的那只手狠狠地拧了他一下。
疼痛最容易唤起人对于恐惧的记忆,特拉斐尔不敢违抗父亲,只好紧抿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牙齿磕碰得太离开,然后怯懦地抬起头,垂着眼让老头的目光黏上他清洗干净的脸庞。
特拉斐尔是三兄妹中长相最好的一个,是个相当漂亮的男孩,只不过平时脏兮兮的谁也看不出来。此时的他将身上的灰尘污渍全部清洗干净,穿着整洁的衣服,有着白皙俊秀的脸庞,略长的有些凌乱的黑发从他的两颊垂下落在肩膀上。可怕的营养不良让十五岁的他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脸上带着怯生生的表情,大大的双眼中储着泪水,双腿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就像初生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半晌,老头才点点头,慢吞吞地说:“这孩子倒是不错,但是也值不了800个铜币。”
这番话让特拉斐尔顿时睁大眼睛看向父亲,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过来,父亲要把抵作赌债!
大陆上流通的货币有金银铜三种,三种货币换算比例是1:1000。那些地位较高的人,或是有钱人过的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挥金如土的生活,但大部分生活在中层区的平民都只能紧巴巴地扣着几个银币过日子。而特拉斐尔他们一家人,和大部分的贫民区居民一样,年收入连500铜币都不到。
800个铜币,对于特拉斐尔和他的父亲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听见被称作安格斯的老头这样说,父亲的脸一下沮丧起来,他带着哭腔说:“安格斯先生,求求您行行好,这可是我最后一个儿子!”
安格斯嗤笑一声:“最后一个儿子?你就把他送到我这里来?最多500个铜币。”
这下父亲是真的哭了出来,他用袖子蹭着眼泪和鼻涕大声说:“求求您!安格斯先生,300个铜币我真的拿不出来。”
“那你就用别的东西顶。”安格斯依旧用他慢吞吞的语调说:“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这里只是堕落者的天堂,堕落者的规矩你也都懂。”
说完他似乎不耐烦再跟父亲多说,便敲了敲桌子。马上门就被推开了,一开始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保镖走了进来,安格斯挥挥手,他们就把不住哭号的父亲拖了出去。其中一个保镖被安格斯留在了房间里,看着父亲被拖出去不知下场会如何,特拉斐尔站在房间的中央瑟瑟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安格斯问。
“特……特拉……斐尔……”牙齿打颤得太离开,连说话声音也是磕磕绊绊。
安格斯看着他这样突然笑了两声,然后就发出一阵惊人的咳嗽。那名被留在房间里的保镖上前去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替他顺了顺气。
过了好一会,安格斯才慢慢止住咳嗽,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过保镖倒的水喝了一口。然后指着特拉斐尔对那名保镖说:“你先把他带回去,让凯西帮他好好做做准备。”
☆、第4章 凯西
特拉斐尔被带回了安格斯的住所,这是一座位于接近城郊的豪华庄园,保镖驾着马车进入了奢华的庄园大门,特拉斐尔就坐在车厢里瑟瑟发抖。
马车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保镖用近乎粗暴的动作将瘦弱的特拉斐尔拉了出来。特拉斐尔被拉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跟在保镖身后,走到了位于庄园正中央的豪宅门前。
保镖小心地敲了敲门,很快门就被仆人打开了。
仆人认出他是安格斯身边的保镖之一,便问道:“请问您这是?”
“安格斯先生让我把这小子带给凯西先生。”保镖说着一把将特拉斐尔拽到身前来。
特拉斐尔蜷缩着身子,满脸苍白,汗水几乎浸湿衣服。
仆人看了他一眼,便露出了然的神情,对保镖说道:“请进来稍等片刻,我去请凯西先生下来。”
话音刚落,屋中便传来一道柔和的男声:“找我什么事?”
听到这声音,保镖的脸色变得恭谨起来,仆人也马上退到一边,转身弯下腰对屋中那人说道:“凯西先生,安格斯先生送来一个男孩。”
仆人让出位置,让屋中那人能够清楚地看到特拉斐尔,而特拉斐尔同时也看清到了屋中那人。那是一个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人,如果不是听到这些人称呼他为先生,特拉斐尔可能根本弄不懂他的性别。
来人穿着贴身的金色睡袍,勾勒出优美流畅的曲线。黑色有些卷曲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在肩上,在明亮的烛火中显现出酒红色的光泽来。皮肤是有些病态的苍白,即使在火光的映射中也没有一丝血色,而与之相反的是他鲜艳的红唇,这让特拉斐尔想起那些关于邪恶血族的恐怖传说来。但这人却让他怕不起来,那一双微挑着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彩,只与之对望一眼,就让特拉斐尔心跳如鼓血液上涌,连害怕也统统抛诸脑后。
直到那名被称作凯西先生的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特拉斐尔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牙齿重新开始打颤。
感受到了他的颤抖,凯西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脸,抬起头对看着自己一脸痴迷的保镖说:“巴特,你弄疼他了。”看见保镖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凯西继续说:“安格斯先生不会高兴你把他的胳膊弄出印子的。”
保镖这才放赶紧开手,眼睛却仍紧盯着凯西不放。感受到他几近下流的目光,凯西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揽着特拉斐尔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身边,对保镖说:“你已经把人带给我,可以回去复命了。”
说完这句话,凯西扭头对站在门边的仆人说道:“菲尔,关门吧。”接着就维持着揽着特拉斐尔的动作往屋内走去。
仆人躬身应是,将大门重新紧闭,隔断了保镖那紧紧黏在凯西身上的目光。
特拉斐尔僵硬地被揽着,凯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适,便刻意放慢了脚步,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膀上揉捏着。凯西按摩的手法很好,从肩膀上传来的舒适感觉很快就让特拉斐尔放松下来。也许他是个好人,特拉斐尔这样想着抬头去看凯西的侧脸,凯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悲伤,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唉,居然是这么小的孩子。”
感受到特拉斐尔的目光,凯西低下头来看着他,笑着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凯西的笑容非常温和,这让特拉斐尔几乎以为刚刚看见和听见的只是自己的幻觉。但究竟是不是幻觉已经不重要了,他迷失在凯西动人的笑容里,失神地摇了摇头。
凯西又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带着特拉斐尔慢慢地走路。房子很大,虽然用了非常多奢华的装饰品,却在此刻静悄悄的情形下显得格外空落。
仆人不知都退到了哪里去,偌大的房子里此时仿佛只有特拉斐尔和凯西两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和心跳声也在这样的寂静中格外明显。
特拉斐尔在凯西的身边,跟着他从盘旋着的楼梯走上去,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墙上装着许多烛台,长长的一排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的影子重叠成前后细细的两道。烛台是被打磨光滑的金属制成,特拉斐尔一扭头就可以看见烛台中映出自己的模样,被扭曲成古怪的形状。滑稽得过了头,让他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最终凯西将他带进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卧室,宽敞的房间中央是一张能用巨大来形容的床,暗红色的幔帘被挂起来,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床边。正对床的壁炉里此时正燃烧着噼啪作响的炭火,将整个房间烤的非常闷热。
“安格斯先生相当怕冷。”凯西解释道。
他说完拍了拍特拉斐尔的肩膀,将他带进了房间内连着的浴室。
“一会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表现得太害怕。不论是激怒还是激起他的兴趣,对你都没有好处。”凯西边帮特拉斐尔脱衣服边嘱咐道:“因为安格斯先生年纪大了,他本身在这方面已经不行了,所以会很多折磨人的招数。这很难熬,我会尽力留下来帮你。你平时多顺着他的意,以后在这些时候求饶他可能也会听一些进去。”
凯西脱下特拉斐尔的衣服,就看见他身上那些新新旧旧的伤痕和还未消去的青紫色瘀伤。
“天呐,可怜的孩子。”凯西抚摸着那些伤痕小声地说,又露出了那种悲伤的神情:“你还这么小……”
特拉斐尔因为凯西的碰触而瑟缩了一下,他明白自己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得多,但也并没有否认凯西的话,只是看着凯西不出声。
凯西将浴缸中放满水,牵着特拉斐尔走了进去,然后摸着他带着怯色的脸说:“你记住,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尤其是面对安格斯先生的时候。”
特拉斐尔并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的神情,便疑惑地望着凯西。
“这样的也不要。”凯西叹息一声,挽起袖子帮他擦洗身体。
特拉斐尔今天上午已经将自己细致地洗了一遍,因此身上并没有什么污渍。只是凯西在水里不知加了些什么,洗得他身上和头发上都是甜蜜的香味。
等洗得差不多了,凯西突然让他跪在浴缸里,身子趴在浴缸的边缘,这样他的整个背部都露在水面上。
这样古怪的姿势让特拉斐尔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却被凯西轻轻拍了拍臀部:“你放松些,腿张开点。”
特拉斐尔听话地分开双腿,但下一秒他就因为凯西的动作涨红了脸——凯西用他细长的手指,在特拉斐尔紧密的后|穴上轻轻揉捻,然后慢慢地,将一个指节旋转着伸了进去。
随着凯西的动作,热水涌了进去,凯西就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慢慢又轻柔地为他做着清洁和扩装。
热水和手指侵入的不适感令特拉斐尔涨红了脸,发出小声的闷哼。
凯西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要记住,这样的声音,也要忍住……”
☆、第5章 折磨
“安格斯先生快要回来了。”凯西边帮特拉斐尔穿上薄薄的袍子边说着。
特拉斐尔在袍子之下的身体上空无一物,直接接触到皮肤的细滑冰凉的质感令特拉斐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被凯西牵引着站起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夹紧臀部几乎迈不开步子——后|穴在刚才被涂满了润滑用的膏脂,那些膏脂很快被他的体温融化,弄得后面一片濡湿,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些液体要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
凯西并没有催促他,而是扶着他的肩膀蹲下身直视他的双眼说:“我知道这的确不太好受,但坦白说一会将会发生的会比这可怕千百倍。你要牢牢记住我刚刚对你说过的话,知道吗?”
凯西手上的力气不小,特拉斐尔因为疼痛而缩起肩膀,但听见凯西的问题他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孩子。”凯西这样说着亲了亲特拉斐尔的额头:“愿光明神保佑你。”但就连他自己也明白,如果光明神真的能够保佑谁,那么像安格斯这种比恶魔还要可怕的恶棍根本不可能存活于世间。
凯西带着特拉斐尔出了浴室坐在床边,又摸了摸他的头发,便转身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特拉斐尔一个人,他回想着凯西对他说过的话,将身子蜷缩起来。他能够感受到身后的袍子被那些融化的膏脂沾湿,却对此无能为力。独自在这种地方等待的感觉并不好,但他却祈祷着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可是房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凯西扶着安格斯走了进来。
看见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的特拉斐尔,安格斯笑了起来,又引起一阵惊人的咳嗽。凯西伸手帮他轻轻拍着后背,却很快被推开。
安格斯就这样笑着,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特拉斐尔走去。
特拉斐尔很少做噩梦,因为他本身生存的环境就足够残酷,那些不算太坏的梦境对他来说都是美梦一场。只有一次,在他被父亲狠狠地打晕之后,也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他做了一个关于死亡的梦——他梦见自己被好几只凶猛的兽类撕碎。
可对于那样的梦境,除了恐惧之外,他竟隐隐有一丝解脱感。
而如今正在发生的事情,比那样的梦境更让他害怕——一样的恐惧与无助,却因为知道无法解脱,不知何时结束而显得更加绝望折磨。
他被安格斯吊在墙上的烛台上,那是个特制的机关。安格斯将他双手绑在那只烛台垂下的绳子上之后,扯了扯绳子,那绳子便自动收了上去,将瘦小的特拉斐尔吊得脚离了地面。
安格斯的手从袍子下面伸了进去,在特拉斐尔的皮肤上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掐挠。特拉斐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痛呼,安格斯则露出享受的神情。
安格斯反复挑逗特拉斐尔的前端,虽然身上疼痛不已——特拉斐尔凭自己的经验判断,肯定已经被掐出了血——但他的身体毕竟青涩,那还略显稚嫩的一根竟在这样的抚摸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感受到特拉斐尔的那根立了起来,安格斯那只抚摸撸动的手突然狠狠地一掐,特拉斐尔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被吊起来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
而安格斯就看着他这样痛苦的模样,吃吃地笑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安格斯对凯西说:“把东西拿过来。”他说话时依旧看着特拉斐尔那痛苦的模样,只是抽回伸入特拉斐尔长袍里的手,向旁边伸着,示意凯西帮他擦干净。
很快,他的手指就被什么东西包住了,但那并不是手帕的质感,而是更加柔软和湿润、温暖的一处——那是凯西的口腔。
凯西跪在安格斯身边,含住他的手指,仔细地舔过手指的每一寸皮肤。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双眼,此时正紧盯着安格斯,眼波涟涟充满媚意。他的身边,放着一只小巧的皮箱,应该就是安格斯让他去取的那样东西。
安格斯止住笑,扭过头看着凯西卖力吞吐的模样,突然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凯西一巴掌。
“啪”地一声,凯西被扇的摔倒在地。但他却连一声惊呼都没有发出,只是慢慢地撑起身子回过头,舌尖舔着被打裂的嘴角,依旧面带媚意地看向安格斯,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格斯紧绷着的嘴角突然翘了起来,他转过身子不再看特拉斐尔,伸手扯住凯西的长发,说:“把箱子打开。”
凯西被扯得仰起头,却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仍旧是一副乖顺的模样笑着答道:“好的,先生。”
特拉斐尔从安格斯的肩膀上方能够看见凯西打开箱子,也能看见箱子里面那些形状奇异的道具。他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却能够感受出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凯西就证明了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也证明了这些东西的可怕之处。
安格斯让凯西就躺在地摊上,然后撩起他的袍子,分开他的双腿,将那些东西一一用在他的身上。
即使没有亲身体验,特拉斐尔也觉得背后冷汗直冒,感到一阵阵地反胃。凯西露出欢愉的表情,发出婉转的呻|吟,可特拉斐尔却能够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哭泣。
一想到这些东西原本会用到自己身上,即使这次侥幸逃脱,也总有一天会被用在自己身上,特拉斐尔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对于这件事的恐惧,几乎胜过以往他对于被殴打的恐惧,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被吊在空中,身体没有施力点,他的挣扎也只不过是让他的手腕上多了几道勒痕而已。
凯西躺在地上也能够看见他的动作,他又露出那副悲哀的模样,但只是一闪即逝,然后微微地对特拉斐尔摇了摇头。
他的动作非常小,但还是被安格斯敏锐地察觉到。安格斯突然停下握着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棍状物在他身后*的动作,狠狠扯住凯西的头发,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安格斯就要回过头来,特拉斐尔感觉更加害怕了,但这份恐惧并没有让他停下动作,反而驱使他挣扎得更加用力。
突然被扯住头发,凯西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只有一瞬间就又回到那副欢愉的模样。他伸出柔若无骨的胳膊,环上安格斯的脖子,挺起身子开始撒娇,想要阻止安格斯将注意力放回特拉斐尔身上。
但安格斯却不再买账,加重了扯着他头发的力道,掐着他脖子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慢慢地回过头去。
凯西不忍地闭上眼,他对于挣扎或是反抗的行为被安格斯发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再熟悉不过,他看过太多,也曾亲身经历过。所有人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他一个活了下来。但他现在的情况,却并不比那些被折磨致死的人更好。那些人只一次便能够解脱,而他却要一直在这些可怕的苦难中煎熬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他曾想过杀了安格斯,但对于安格斯那深深刻进骨子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想过自杀,但即使在这样仿若地狱的情境里他心里也有一小片希望——他有一个真心爱着的骑士。这份希望让他坚强,也让他软弱,但更多的却是在身体伤痕累累的同时磨得他心里也一片血肉模糊。
凯西闭着眼,他能够感觉到安格斯放开他站了起来,他在等待着他无比熟悉的那一幕发生,心里一片悲凉。
然而他听见一声陌生的“咔嚓”,然后是两声闷响。之后就只听得见特拉斐尔的呜咽声,安格斯那病态的笑声和变态的发言却没有发生。
凯西疑惑地睁开眼,就看见令他震惊得心跳骤停的画面——安格斯倒在地上,血从他的头部慢慢在地毯上蔓延开来,特拉斐尔倒他身边低声哭泣,他竟真的将烛台拽了下来,此时那烛台仍绑在他手上,只是边沿沾着鲜艳的血迹。
☆、第6章 出逃
安格斯死了,凯西花了好一会才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紧紧捂住嘴,才吞下滚到喉边的尖叫。他颤抖着,最终用双手捂住整张脸,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从双手后面穿出来的笑声从沉闷的压抑,慢慢地变成了尖锐又神经质的声音。
这样的笑声让特拉斐尔也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