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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我失踪了你没发现么,快来救我!
“花错,我们好像被困在结界里了。”雷斩看了看四周,沉声道:“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幻术结界。”
“这还用你说。”花错深吸一口气,阴森森地磨牙道:“咱们被花溟那帮混蛋算计了!”
远处的景物像是雾一般,逐渐变得朦胧,明明应该走得越近看得越清楚,但实际情况是越走近那景物就越模糊,走到最后,雾越来越浓,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
四个男孩和一个伪萝莉这会儿不要说再往前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你们还能看见路吗?”
夭朵朵问了半天却没有回音,以为自己声音不够大,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次依旧是没有声音。
心里一惊,连忙紧了紧手,左边牵着的是花错,右边是祝黎。
松了口气,“怎么都不吭声?”
这话刚说完,突然觉得本应该握住花错的那只手触感不对,用拇指摸了几下,背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哪里还是花错光滑细腻的皮肤,分明是一双毛茸茸的爪子!
夭朵朵大惊,一把甩开那只手,然后摸向另一边祝黎的手——
冰冰凉凉的,滑腻腻的……什么东西……
哇靠!
“好壮观一条蛇啊!”凄厉至极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拔腿就跑。
!
第二十一章 大神,救命啊!
两条小短腿像踩了风火轮一般,夭朵朵以百米赛跑的状态一阵狂奔。
【围观党】凤帝欣慰,优雅含笑:关键时刻,跑得不是挺快么,所以说潜力是要开发的。
跑了一阵,发现周围的雾好像变得薄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抬眼便看到眼前有一栋破楼。
楼有多破不是重点,重点是花错他们全不见了,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
玩出火了,肿么办!
茫茫雾色中赫然屹立的小破楼,让她想起了传说中的经典,俗称——鬼屋。
斑驳古老的楼身闪烁着无法言喻的阴冷光芒,楼前几棵光秃秃的槐树阴森森的立在那里,几片枯黄的叶子要落不落,摇摇欲坠……
“这样充满后现代主义抽象色彩的危房,已经不多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夭朵朵走过挂着几片叶子的槐树,来到楼前。
她一个人肯定走不出去,在这儿等人来救援才是上策。
嗯,就这样决定。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稳住心神,抬起小手用力拍了一下大门。
“嘎吱……”门开了。
僵硬地看了一眼断裂的门栓,小嘴一抿,目光向楼内移去——
入眼便是厚厚的灰尘和满屋的蜘蛛网,一只肥硕的灰老鼠从她跟前迅速窜过。
仿佛是为了衬托气氛一般,突然还刮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风。
擦把汗,某朵走进屋子,她神经再粗壮,也不得不承认这栋楼充满了玄妙而不和谐的诡异感,像置身于3D环绕的立体声恐怖片里一样。
可外面更危险,在漫天大雾中可能会碰到那条巨蛇,权衡轻重,还是这里比较安全。
其实想想恐怖片算什么?姐在美国闲得抽风的时候,在医学院混过一年。
解剖课特别练胆儿,尸少人多,大夏天尸体更是紧缺,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熏得人泪流满面,还是要抢着挤着去看,最后锻炼到对着尸体眼冒绿光,别提有多稀罕了。
翻完尸体一手油亮亮,然后蹲在尸体旁边寂寞地啃汉堡包是常有的事。
操作考试前夕,深更半夜跑去解剖标本也很带劲的,阴森的实验楼里,正全神贯注地料理尸体,手机突然响起了《人鬼情未了》,坑爹的是她手机里根本就没有这首歌。
一年下来,看恐怖片的时候,全都在看喷出来的内脏是什么脏器。
——恐怖片都能看得很学术,鬼屋算老几?
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暗示,某朵看起来比较淡定了。
进屋的瞬间,有股凉风从她头顶灌下来,那股子不同寻常的凉气,还是让她自心底发毛,汗毛不由自主就竖了起来。
有鬼?!
打了个哆嗦,僵硬地慢慢抬头,朝头顶的方向看去——
“……”轻蔑地哼了一声,房顶破了个洞,透风!
此时,二楼的一角,有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等她抬头看时,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眼花,眼花。
已知的危险和未知的危险,她果断选择后者,在地府什么没见过,毫不谦虚的说,就算突然冒出一个格拉斯,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楼下太脏,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夭朵朵向二楼走去,楼梯好似年久失修,不断发出快要倒塌的“嘎——吱——”的声音。
楼上有三个房间。
左边第一间很大,正中放着一个神台,不过也是脏兮兮的,不好。
第二间门推不开,放弃。
推开最后一间,一打量,某朵咧着小嘴笑了,与左边那间的脏乱差不同,这间房出奇的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女同胞的香闺。
正中一张雕花大床看着尤其舒服,上面还挂了粉红的织锦纱帐。
平时缺乏锻炼,经过捉迷藏、爬墙、奔逃这些大强度的剧烈运动,她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这会儿实在是懒得再动弹了,看这房间挺不错,就想索性在这儿小睡片刻。
某朵此时的心态非常乐观,等一觉睡醒,说不定她就回到天凤宫了。
只是怕这房间的女主人突然回来,她也不好意思睡在那张大床上。
且不说这房间有没有人住,鸠占鹊巢始终是不礼貌的行为。
大床旁边有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的镜子还盖着一块布。
想了想,随后走过去把那梳妆台上盖着圆镜子的布扯下来,用反面擦了擦凳子和梳妆台,坐上那凳子趴着睡。
【围观党】某陛下凤眸一眯:朵朵,你那神经是怎么长的,这时候都能睡着?
睡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肩膀异常酸痛,像是压了什么东西,那感觉越来越明显,到最后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咋回事?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肩膀,什么也没有。
扭过头正想接着睡,突然眼角扫到镜子,小心肝一颤,汗毛刷地一下就立正了。
镜子里,她小小的肩膀上,一边一只,正踩着两只脚!
再次慢慢地扭过头看,肩上空荡荡的,可镜子里有两只货真价实的脚,踩在她的肩膀上。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乌溜溜的大眼睛缓慢地转了一圈,慢慢伸出手,调整那圆镜子的角度。
——房梁上,吊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脖子被绳子吊着,垂着头正往下看她,舌头吐出半尺有余。
一见这吊死鬼的经典造型,某朵倒抽一口冷气。
——你大爷的,自挂东南枝不好么,偏挂这儿,存心吓老娘啊!
那吊死鬼翻着白眼冲她笑,卷着长舌头很费劲儿地说:“小眉眉,谢谢,很酥服。”
“舒服你个头!”
推开梳妆台,跳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跑。
吊死鬼怒了,卷着大舌头骂道:“肘了就要屎!”
“去你妹的,先把普通话练利索了再来威胁人!”
撒开腿一溜烟地跑出门,连滚带爬地往左边的房间跑。
有看官问:“妞,为什么不往楼下大门那里跑?”(看官比较多:凤帝、花紫阳、玥琅、夜靳羽。)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姐曾经是受过高等教育、见多识广的美籍华裔神童,鬼故事听过不少,恐怖片也看过不少,谁都知道,在遇到鬼的时候跑向门口,百分之两百的几率那门是锁着的,在我和门抗争的时候,吊死鬼就已经飘到身后,狞笑着喊:“你给我去屎!”
然后,一代天才美少女就此香消玉殒!
但是左边那间房就不一样了,那里有神台,不管供奉的是哪路神仙,肯定不忍心见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命丧于此,说不定派个什么降龙伏虎,齐天大圣,德古拉伯爵之类的前来英雄救美。
这就像AVG游戏里面的关键选项,一选错,米虫的伟大人生就GameOver了。
一把推开左边房间的门,几个跨步,一个大冲刺,噗通一声跪下,冲那神台连磕了三个头:
“大神,救命啊!”
!
第二十二章 你这个俗人!
也不知道是冲得太猛,还是磕头磕得太狠,三个头磕下来,夭朵朵只觉头晕眼花,气血一阵上涌,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在这眼睛一黑的空档,耳边有个凉凉的声音道:“既然你是夭魅家的丫头,又对我磕头行礼了,还算是个礼貌的孩子,罢了罢了,我就帮你一次,拿去!”
话音刚落,夭朵朵眼前一亮,看看手里凭空多出来的东西,小脸一沉,愤愤地抱怨道:“我是让你救我,你却给我一张莫名其妙的图,什么意思啊你?把我的三个响头还回来!”
没人搭理她。
瞪了一眼那看不出五官,被艺术夸张化处理的神像,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将图揣进兜里。
想到那吊死鬼,又颓丧地叹了一口气,凭她敏锐的观察力,一眼便判断出那根本就不是鬼那种低级的生物,那是魔!
而且还是一头喜欢恶作剧的魔。
今天是我生日啊,要不要来这么多“惊喜”,心脏不停的蹦极会承受不了的!
***,什么生日快乐,我看“劫日快乐”还差不多。
某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后续就滚滚而来,比如现在——
不经意低头,就见门缝底下流进一大滩深红色的液体。
流水这东西是有一定科学规律的,就像如果是在枪战现场,地上那水一定是汽油一样。
以她丰富的知识,再结合现在的处境,猜都不用猜,凭直觉就能知道那是什么。
血呀!
欲哭无泪,鸡皮疙瘩冒得那叫一个欢畅,肠子都要悔青了,花错,被你丫的害死了!
血还在从门缝源源不断地流进来,想到玩网游的时候,人们总把血厚的角色叫血牛,她一直嗤之以鼻,现在,姐悟了。
垫着脚尖,轻手轻脚地移到窗口,想打开窗户跳出去逃生,这时候没有退路,畏高也得跳。
突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身子一僵,拉窗户的动作顿了一下。
“朵朵!”敲门声越来越急,“朵朵你在里面吗?”
付珩的声音!
心里一喜,想去开门,突然动作又停住了,纠结啊,真的是付珩吗?
万一是那喜欢恶作剧的魔物,改变声音和形象来骗她的呢?
“朵朵快开门!”付珩又喊,声音好似在发抖,“花错他们受伤了!”
受伤?天人交战一番,夭朵朵一咬牙,闭着眼睛开了门。
“啊!”付珩突然惊叫了一声,刚要靠近她的身体却被猛地弹开。
“怎么了?”惊讶地睁大眼睛,只见付珩远远地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她。
“孽魔,还不束手就擒!”只见至她胸前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紧接着从那金光里跃出一头狮子模样的怪兽。
龙头、马身、麟脚、形似狮子、毛色灰白,看起来甚是凶猛威武,此时正对着趴在地上付珩发出威慑的低吼声。
……这是神马?夭朵朵惊诧极了,脑子以缓慢的速度运转着,分析眼前的情况。
——这家伙跟帅帅送她的玉坠很像啊,不就是一个玉雕的吉祥物么,怎么一下子活了?
付珩一脸死灰,“我知道有人护她,却没想竟然是貔貅这种等级的神兽,算我失策!”
看着眼前明显不对劲的付珩,夭朵朵目瞪口呆,这长得像松狮的生物是神兽?!
“受死吧!”貔貅大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就向付珩扑过去。
“啊!”付珩一声惊叫,用手抱住头,“朵朵救我!我真的是付珩!”
眼看他就要命丧当场,夭朵朵不及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抱住神兽的前腿,大喊:“壮士口下留人!”
【围观党】集体黑线,优雅含笑的淡定帝若无其事地抚额:朵朵没做错什么,可怎么突然就是很想揍她屁股呢?
神兽目光如炬,冷声道:“你生为天凤神君之女,不但看不出这头小地狼被魔物附身,还为它说话!”
被它凌厉地一瞪,夭朵朵腿肚子开始打颤,但看着“付珩”躲在墙角往后缩的可怜样,心一软,皱着一张肉肉的小脸,带着哭腔道:
“壮士,你看你既然会说话,说明也是个智慧生物是不是?咱有话好好说,不要一上来就用嘴,这不文明……”
什么神兽啊,这分明就是一脱线的愤青!
付珩被魔物附身我也看出来了,但那身体确实是付珩的,难道消灭歹徒,连人质也要一起杀?
这不是赤果果的一尸两命,草菅妖命吗?
简直没有一点生为伟大神兽的高尚觉悟!
神兽嘴巴一咧,对她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你竟然连我是貔貅都看不出来!”
“皮丘?我知道我知道!”
被它一吓,某朵连声音都开始打战,口不择言道:“你哥是皮卡丘嘛,我熟得很,超喜欢它,还跟它合过影。皮丘,放它走好不好?求你了……”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一行无处不在的乌鸦神清气爽地飞过。
【围观党】集体抹汗,用很玄妙的眼神偷瞄某朵他爹:陛下也不容易啊……
“付珩”抬起头看着她,那目光异常的朦胧和复杂。
“今天你让我放了它,日后别后悔。”
貔貅头转向“付珩”厉声喝道:“暂且饶你一命,离开那具身体,还不快滚!”
话音一落,付珩的身体软了下去,一团黑雾自那具身体里溢出,飘飘渺渺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妹妹谢谢了啊,你真是个好孩子。那头小九尾天狐还在阵里打转,能否破阵,关键在你……”
话音顿下,黑雾渐渐淡去,最后消失无踪。
“喂喂!别走啊,你说清楚点……”
象征性的喊了两声,夭朵朵对着黑雾消失的地方扁扁嘴,“忘恩负义的家伙,说也不说清楚,什么意思嘛,我是好孩纸连火星人都知道,还用你说……”
嘟嘟囔囔走到墙角,见付珩除了脸色难看点之外,好像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了。
轻舒一口气,放心了。
貔貅迈着威武的步子踱到她身前,“我是神兽貔貅,又叫辟邪,凤帝有恩于我,即日起你便是我的主人。我平时隐在你脖子上挂的那个玉坠里,你有危险我才会现身。”
原来这家伙是自己的召唤兽,某朵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乐了。
这可够牛的,以后别人遛狗,我遛皮卡丘,小狐狸再敢欺负我,就放狮子咬他,狐狸再狡猾也不是狮子的对手啊,“哈哈哈……”
爽!
“先别高兴得太早。”貔貅鄙夷地瞅了她一眼,眼神里就写了五个字——你这个俗人!
“现在开始,我的能力强弱和你的法力成正比,你强我强,你弱我弱。”
接着,它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它现在的能力,原本高大威武的身体突然金光一闪,变成小猫大小,用爪子狠狠地拍向地上的一只苍蝇,等它把爪子拿开以后,那只苍蝇悠悠然地飞走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现在的战斗值。”
“我……有这么弱吗?”某朵嘴角一阵抽搐,囧。
……
!
二十三章 太明媚忧伤了
半个小时后,夭朵朵对貔貅有了初步的了解,按照它的说法,貔貅是祥瑞圣兽,不但战斗力彪悍,还有一个附加的功能——因为没有排泄器官,所以只吃不出,具有召财的功能。
听到这里,她其实有点同情貔貅,它老爸不知造了什么孽,才会被别人诅咒生儿子没那啥。
不过能招财倒是不错,她每个月的零用钱有着落了。
可还没等她高兴完,貔貅就用怜悯和讽刺的语气说:“因为你太没用,我的招财能力基本作废,你就别指望天降横财了。”
“……”某朵对它这种态度非常不爽,为之前同情它感到后悔。
——受到打击的分割线——
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树林里,两个男孩和一条巨蛇在林子里打转。
那巨蛇长十米有余,直径足有一米的蛇尾正摇摆着,蛇身五彩斑斓,上面的花纹十分的美艳密集。
“祝黎你个该死的,赶紧给我变回来,朵朵都被你吓跑了!”
雷斩狠狠踢了一脚现出原形的祝黎,“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啊,小小一个幻术就现出原形了,还不如我这半妖!”
“我又不是故意的。”巨蛇委屈地嘟囔,尾巴一卷,便恢复了人形。
“不是祝黎愿意现出原形,是他没法控制妖力。”
花错看了看四周,粉嫩精致的小脸罩上了一层寒霜,“这雾果然是个结界,而且很强大,能扰乱我们的妖力,别说祝黎了,刚才连我都没能保持人形。”
“花错,你说付珩能找到朵朵吗?”祝黎清秀的小脸满是自责,朵朵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就罪大恶极了。
“会的。”花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付珩是地狼,我们几个当中找人没有谁比得上他。”
行了片刻,原本白茫茫的雾不知何时泛出诡异的幽蓝色,空中阴沉暗淡,却又闪烁着点点怪异的亮光。
前方依稀是密林苍茫,偏生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
一片混沌中,隐约又传来类似婴儿的啼声,声声哀切。
三个孩子面面相觑,半响,花错与雷斩同时沉声道:“快走。”
祝黎迟疑了一下:“可是……有孩子在哭啊。”
“别管那么多。”花错赶紧捏了腾云诀,却不见云起,雷斩再试,依旧无云。
“***,果然如此。”花错面色凝重,望向祝黎,“你的御风术能用吗?”
“我试试。”祝黎捏了御风诀,风瞬间涌起,身体同时腾空向上,飞了片刻后,上方仍是灰沉一片,如同笼着千万重迷雾,始终看不到尽头。
祝黎一降落下来,花错便急急问道:“飞上去看出什么没有?”
祝黎摇头,“什么也看不到,灰沉沉的,好像没有尽头。”
三人叹气,希望又破灭一个,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向前走。
一路行来,雾渐渐变淡,穿过树林,尽头有一处峡谷,两道赤黄色的岩状山脉渐渐逼拢一线,只余出中间一道狭长的深谷,在几乎呈九十度直角的山壁中拐了个弯,彻底隐没在荒山峭壁之间。
尚未进谷,已听见里面风声凄厉,犹似鬼哭狼嚎。
“我靠!不就是幻术么,要不要玩这么大啊?”
雷斩望着幽暗峡谷,倒吸一口冷气,“加强版东非大裂谷,这要钻进去,不就是送给人家瓮中捉鳖吗?花错,你说花溟他们在玩什么?就算是进阶试,但这等级是不是有点越级了呀?”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花错白了他一眼,“什么叫瓮中捉鳖?你才是鳖呢!”
雷斩被花错堵得哑口无言,悲愤之下,朝着祝黎身上就是一拳。
“喂喂喂!”祝黎拧着眉毛侧头瞪他,“你打我做什么?”
“发泄!”雷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