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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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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热闹半个晚上,元春便不得不回转禁宫去了。

元春归省之日,薛美人自然也要归省。薛家因出了个进宫奉圣的女孩,一时在京里也抖了起来。薛蟠和薛姨妈都是最为要紧宝钗的,薛家的园子虽比不上贾家的,却也是雕廊画栋,移步换景之地。

倒是省亲之后,各家因着各个园子都是侍奉过内眷的,便不得自专。有的人家不图虚名,便将园子直接上表送给皇家,一来可以省却无数维护的银钱,给自家减些负担,二来也是讨好皇家。比如薛家,薛蟠就上书,请求将自家的园子进奉给禁宫内眷,他也说得直白,只道自家人口少,此番人手多是临时调拨的,现已各归各位,若将来园子荒废更是不美,干脆将自家的园子直接送给皇家了。

可贾家这般的老世家,本就是好排场的,又有宫里头元春想着自家兄弟,于是不久命宝玉和贾环、贾兰等住进园子里去,有此美景,更可安心读书云云。

这番孝悌之道,薛家和贾家都得了今上的夸赞。薛蟠那里虽心疼造园子时的花费,可好歹再不用往里填钱了,过不多时也就丢开了。贾家却因着元春的旨意,将几个孩子放到园子里居住,除了服侍几个哥儿的,各处看门守夜的也得不少下仆。这其中的辛苦,自然王熙凤最是明了,贾家本就已经坐吃山空,又多了个园子,为了填这个无底洞,她一时心力交瘁,除了填补嫁妆,那些包揽诉讼、放利之举,此后更是变本加厉不提。

内眷省亲不久,因着夏家的女儿已经及笄,薛、夏两家便选了个黄道吉日,两家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薛蟠便迎娶了桂花夏家的女儿夏金桂。

薛家和夏家虽都是皇商,可一个是夏皇后的亲戚,一个是薛美人的娘家,两家结亲之日,朝中无数送礼干谒自不用提。

却是林忆这里,发觉薛蟠娶了妻了,反而更常出门找他。他和薛蟠也是老交情了,也知薛蟠是个藏不住话的,不多时日,薛蟠便拉着他诉起苦来。

114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薛文龙贪风月遭打梅翰林赏春光巧遇

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丘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只吃亏了一件,从小时父亲去世得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性气。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弄气,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这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想着自家乃是皇后娘娘的亲戚,薛家纵然是皇商,也有个女孩在禁宫里,却还不是得看着皇后娘娘的脸色过活?

夏金桂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只道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

薛蟠这些年也是惯经风月,不过他终究受宝钗提点,也知道桂花夏家攀扯上了夏皇后,又兼夏金桂生得好看,便对夏金桂十分容忍。薛姨妈又是个慈软的性子,如是夏金桂过门没几个月,在内宅里,竟渐渐盖过了薛姨妈,压制了薛蟠,渐次作威作福起来。

薛蟠家里本就有几个通房,可没几天就被夏金桂用各种法子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像个样子。薛蟠也知如今夏家势头比起自家高些,便忍气吞声,不和夏金桂计较,只是借着外边铺子事务多,竟渐次不回家了,只留薛姨妈一个躲在正堂内室吃斋念佛,倒把整个薛家留给了夏金桂。

只是自从薛家和夏家结亲之后,林忆被林海叫过去提点了一番。林忆此后虽和薛蟠仍有些酒席上的往来,却渐渐从薛家买卖里抽身了。

薛蟠那里,他虽自小跟着林忆混,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不妨他的妹子如今在宫里很是得宠,又娶了夏家的女儿为妻,虽是个悍妇,可薛家自己不说,旁人也不知道,薛蟠既不常回家,就当没这回事儿了。如今薛家的生意比起老爹在世也不遑多让,更有许多人围着他“小国舅”“国舅爷”地叫着,各处只有恭维不见教训,薛蟠毕竟还年轻,心里不多时就飘飘然了。

薛蟠在自家主事多年,也是知道朝局的,虽是太上皇仍在,可这几年从不插手朝政,景仁帝自然威权日盛。林海这般虽是做过今上老师的,可毕竟是景德一朝的老臣,景仁帝也不敢真心去用,如今也只是个虚衔罢了。襄王虽是圣上的兄弟,可他又从不入朝,便是再得圣心又如何?薛蟠推己及人,只道自家妹子和亲家可是在圣上身边日夜侍奉的,比起老师和兄弟来,自然该是枕边人更加慰贴的。由是即便察觉了林忆渐渐远了自家,薛蟠也不甚在意,自道自家再不是那个可以让林家少爷欺负的人家了。

只是薛蟠内宅不宁,他便多在外宅混着,那些或是趋炎附势的纨绔,或是各个不知怎么扯上亲戚和世交的人家的子弟,一个个和他称兄道弟,皆是捧着他的。就有人见他孤身在外宅住着,便时常邀其出入风月之地,或是花娘,或是清倌人,或是各色优伶,到让薛蟠更不愿回家去了。

一日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命人下帖子请薛蟠,薛蟠虽因内宫之事远着贾家,但其他世家子弟论起吃喝玩乐来,比起家教甚严的林忆更合他的胃口,由是自然欣然前往。

却是到了席上,不光是请了京里有名的花娘作陪,还专备了个小戏班子。薛蟠在台下喝了几杯酒,那台子上眼眉传情的俊俏娘子一下子勾住了薛蟠的魂。京里有名的德音班琪官的戏,薛蟠也是捧过几场的,不过人家是忠顺亲王的人,薛蟠自然也不是非要上手不可的。

可这个台子上的小娘子,那身段,那举止,竟让薛蟠心里十分的痒痒,就要四处问询是哪一个班子的名角。陈瑞文本待好好说与薛蟠听,只道是理国公的庶支,姓柳名湘莲的,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爽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且最喜串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薛蟠一听之下,以为柳湘莲也是个风月子弟,便直直地拉着柳湘莲的手哥哥长弟弟短地混说起来。

陈瑞文的话还没说完,他和柳家往来甚多,自知柳湘莲是个什么人物,此时见薛蟠已然全是魂不守舍的痴呆相,柳湘莲却眼神严厉,面上却故作骄矜之状。他本待出言相劝,薛蟠哪里还得听得进去?

这几年薛蟠也是荤素不忌的,家里女人们争风吃醋凶悍非常,让他更觉得烦扰,渐渐竟移了性情。这日看了柳湘莲的美貌扮相,心里已经酥了,又听柳湘莲道这里人多眼杂的不好做什么,自己另有下处,问薛蟠要不要跟去的时候,只是连连点头。

陈瑞文晓得不好,他劝不动薛蟠,便在薛蟠摇摇晃晃上了车后,拉住柳湘莲道:“好兄弟,这人风月场上虽是个颟顸,可他平日里行事也是精明的,且家里势头正盛,你千万手下留情。”

柳湘莲只冷笑道:“哥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如是过了两日,薛大当家的在城外挨打的事情便在世家子弟中传了开来。这件事情本是个风月场上的乐子,虽说薛家薛姨妈哭了半日,夏金桂骂了几天,只道要去找夏家出头。夏皇后之父本来在礼部做个郎中的实职,不过景仁帝念着岳父大人身子不好,没几日便让人只留了个承恩公的荣衔回家休养去了。到底夏家诗书之家,承恩公把薛蟠叫到家里训了一顿,加上薛蟠自己也知自己唐突了佳人,挨了打也是自找,便不去追究什么。不过柳湘莲那里,却是知道薛家势力不小,为了避祸,终究一走了之,让薛蟠实在难受了些时日。

薛美人在宫里人缘又好,又入了圣上的眼,不多时便升了位分,成了宝充华。加上皇后与宝充华很是亲善,更使得薛家如今在京里也成了数得着的人家了,连带着朝中也有人愿意迎奉。薛家本支一个薛蟠娶了夏家的女儿,一个薛宝钗进宫奉圣,可薛家分支还有几个在京里住着的。当初薛劭将哥哥的子嗣留在京里,只拿干股过活,如今长成的一个薛蝌,从小读书,想着科举的路子上走,并不多与人来往也就罢了。其妹薛宝琴,早些年便经薛劭的手,和江南的梅家定了亲。梅家自己是个诗书之家,却有个姻亲乃是江南最大的盐商郑家,薛宝琴所定的人,便是郑公的外甥,如今在京里刚中了举授了编修之位的梅京言梅翰林的儿子。

梅京言那年得了林海的举荐信,来得京城,他本也是个有才华的,在国子监又肯下功夫,这一年的春闱便中了二甲,刚得了个翰林院编修的官儿。梅家和薛家联姻的事情,梅京言并不曾广而告之,不过京里八卦传得快,有那想求娶薛宝琴却被告知已经定了人家的,稍一打探便知首尾,由是薛家如今势头正盛,连带着梅家也被人高看一眼。

这一日大好春光,正是清明踏青的日子。京城东郊祭田外沿的河边处,林忆正和英莲依依话别。

却是江南甄应嘉病危,有书信送到京里,英莲也不能不去甄家走上一遭。黛玉和英莲好,自然要送行,她和英莲说了一会子话,见英莲只望着一旁的林忆,也知两人必有话说,便和徒七一前一后地离开,让林忆和英莲好好说话。

踏青之节,乃是女孩子们少有的可以踏出闺房的日子,这日徒七便和黛玉在河边走走停停。黛玉一时得了徒七开解,又知甄应嘉并非英莲亲父,便将离愁别绪丢开了,和徒七摘花斗草,笑个不停。

徒景之平日多和林海在西山长住,这日静极思动,看春光大好,便撺掇林海一起出游。踏青的人多在西郊,他们特意选了东郊祭田附近,正是为了躲开大批人流。

树下铺陈象牙席,桌案、熏炉、长琴、玉笛,加上各色茶点,林海也不危襟正坐,反是倚着树前的桌案,远远看着林忆和英莲在那里叙话,转头又看到徒七和黛玉在河畔闲步,心里很是安慰。又看着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又是“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的大好春光,嘴角的笑意便更掩不住。

徒景之也是一般心思,两人闲坐不久,林海对着烂漫春光,提起了秦少游的这首《行香子》,徒景之兴致忽起,只道:“如海可知黄德文立意要把失传词谱整理出来,好叫曲子词名至实归。前日进上的谱子里,这《行香子》已经成曲,我看着调子合衬,到正是眼前之景,不若我唱给你听吧。”

林海笑道:“好好,秦少游的词多是些悲凉的,只这一首我最喜欢。景之果然最知道我。”

徒景之一笑,便面对林海盘膝坐下,将长琴放于膝上,慢慢理了理弦,一指一音,琴音飞扬之时,复又唱道:“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他的嗓音醇厚,虽不是常唱曲子的,可含着情意,合着春光佳处,让林海也不舍得再去看旁的花花草草,只专注于面前之人。

上片还未唱完,却另有人声入耳:“唱得好!”

林海抬头看时,不远处走过来两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一个脸上满带笑容,正拍手叫好,正是新得了官儿的梅京言梅翰林,一个本来也是笑容满面,待走近了却有些呆滞,正是卸了巡检之职,等了一阵子,如今方才在兵部得了官的王子腾。

王子腾的两个妹妹,一个嫁入贾家,生了个女儿在禁宫为贤德妃,一个嫁入薛家,生了个女儿在禁宫为宝充华,王子腾自己又是个有能为的,如今是景仁帝重用的人,王家的气焰自是比起贾家和薛家来更为炽热。梅家和薛家结了亲,论起来也能和王家攀扯上关系,梅京言又得了江南郑公的嘱托,更要和王子腾交好,便时常和王家来往。王子腾看着梅京言还算妥当,比起贾家和薛家的亲戚来更能说上话,也就好好来往。

这日踏青,梅京言邀请王子腾一起出游,两人也怕西边人多,也跑到东边来。祭田附近本是水草荒野,自从景仁帝为平王时在此培育嘉禾,便渐渐都成了田地,春日里自有一派田间风光。

不料梅京言耳朵尖,他也是个好风雅的,远远地听得徒景之唱得好,便非要走近了去。待见了是林海坐在树下,那抚琴唱曲子的自然便是徒老爷了。

梅京言赶紧与林海见礼,王子腾也上前和林大人见礼,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胆子去看弹琴的那一个。徒景之见有人来,自是停了口,却不理会二人,只放下长琴,连林海处也不打招呼,起身就走了。

梅京言在扬州时便知徒老爷是个不讲礼数的,见徒景之自顾自走了,林大人并无他话,也只好忍了。林海自从卸了巡盐御史的差事,再不曾出现在大朝会上,梅京言虽惦记着林大人的提携之恩,却总是没有机会致谢。这日巧遇,他本待好好拜谢林大人,不料王子腾一个劲儿地拽他的袖子,到底让他心中不爽利。又见林海面上淡淡的,并没有个让他坐下长谈的意思,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可能打扰到林大人的好事了。

由是两人别过林海,待走得远了,梅京言思忖着林海那处听不到了,方才对取出绢子抹汗的王子腾道:“王兄可知那弹琴的是哪一个?”

王子腾心里正在懊悔今日不是个出游的黄道吉日,面上只推说不知。梅京言笑道:“那一位是林大人府上的徒老爷,在扬州的时候,两人就出双入对,没想到到了京城,竟也不知收敛……”

他还没说完,王子腾立时打断道:“梅兄慎言!”

梅京言不过是当成八卦说笑几句,不意王子腾反应这么大,王子腾疾言厉色之语让他一下愣住了。他只道王子腾顾忌林海的从一品品级和今上老师的过往,可从一品的太子太傅不过是个虚衔,今上的老师从入上书房算起,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虽是一直对林大人赏赐不断,可若真的重视,又怎会只给虚衔不给实职呢?便对林海不是那么敬服。

梅京言这番心思,王子腾也能猜到几分,可他又没法明言,只好将景仁帝和襄王对林海的重视大肆说了一番,只道若非林大人身子弱,只怕早就入阁了云云,到底唬住了梅京言。梅京言不过和薛家分支联了姻,又是初入官场,又有以往郑公的提点,又得了王子腾的箴言,他也知林大人和徒老爷的事情不过如此,在扬州传了几天就消停了,如今在京里,平素也没听过有人提起,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将这日之事丢开了不提。

115第113章(补完)

第一百一十三章石呆子护扇遭横祸徒七爷助友施威风

徒景之因见出门踏个青都能遇上官面上的人;心里实在郁郁,见远处林忆和英莲话别,更动了心。他也知林海不愿意待在京里;大半是为了今日这般事宜,便想着等孩子们的事情定了,两人干脆搬到南边去;或是悠游出门;或是在家闲居,都比京里步步小心来得好。

晚间和林海在华棠院里闲话之时,徒景之道:“英莲年纪也不小了;不若就等着行之料理了甄家之后,把两个孩子的事情定下来吧。”

林海也知道林忆对英莲的心意;且这些年看着英莲长大;知道英莲是个好的,便道:“也好。”

却是转过天来,徒景之把徒行之叫过来,只问:“南边诸般事宜是否妥当了?”

徒行之自是知道父皇在问什么,他点了点头,正要一件件细细回禀,徒景之却不理会细节,只道那些你看着办就是了,只是英莲之事你可安排好了?

徒行之愣了一下,他对于林家虽诸般上心,可英莲不过是个拿来陪伴黛玉的,平素他也不曾见过,便没怎么想过。这时听了徒景之说林忆和英莲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有情意,可甄家若出事,英莲便是罪臣之女,不过还好我早有安排。由是徒景之便将英莲身世说给徒行之,只道其母封氏尚在,到可以和甄家撇清关系云云。

徒行之沉思片刻,只道:“儿子知道了,如此还需些时日安排。只是这甄英莲身世如此,怎么配得上林叔之子?”

却是林海向来没有什么门户之见,只要儿子喜欢就好,徒景之又觉这世上之人都是我的子民,且英莲的事情是他一手安排,也并不怎么在意英莲的身世。徒行之却想得多,只想着甄英莲不能是江南甄家之女,可也不能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他略提了几句,徒景之也不在意,只道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如是徒行之便回禁宫去细细安排不提。

却是自从太上皇圣寿之时,徒行之见不得自己辛苦兄弟悠游,给徒七安排了个看管内廷摆设的事情。徒七本就是个细心的,便细细清点,到圣寿之后,徒行之见他干得好,问他要什么奖励的时候,徒七便将内廷里珍藏的十几把扇子要了来。

徒七手里的物件,有许多是林家珍藏的被他翻了出来,又得了禁宫里的贡物,自然每一把皆非凡品。那时黛玉给徒七做了几个颜色各异的扇套,好方便他配着各个场合穿戴。徒七得了黛玉给的扇套,正要拿各色扇子去用。又兼彩工坊下属自有做扇子的,徒七便日日跑过去,看人家如何制扇,更亲自动手,想要做几把扇子出来,把那檀木竹木乌木象牙沉香之类的糟蹋了不少。

可巧林忆正打着往泰西贩卖扇子的主意,他从苏锦华那里弄来了不少海外的消息,还抢了几单泰西定制扇子的活计,拿来和徒七商量,更满天下搜罗各式扇样。

一日听了苏家铺子有人回禀,有个混号叫石呆子的,祖上也是诗书之家,又极爱扇子,不止能鉴赏,更能自制。只是如今落魄了,只剩得一人,穷得连饭也没得吃,偏他家里还有二十把旧扇子,正是天下少见的珍品。林忆便找上门去想要收买,奈何那个石呆子真是个呆子,林忆好说歹说,出大价钱,也没能说动人家。林忆也没办法,且又想着这世上好东西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能都弄来不成?既买不到手,也就丢开了。

徒七却另有一呆处,他初时和林忆一起去找那石呆子,见了石呆子家里落魄得都没有茶来招待人,便有些怜悯,又知道人家死守着这是祖传的物件不肯卖,他也不强求,只是心里既然惦记上了,那就一定要看到。自然他并不曾想过在这上面使出亲王身份威压于人的,只道我精诚所至,自有金石为开。

林忆那厢丢开不理,徒七却日日上门,不知做了多少人情,这个石呆子才算认了徒七这个朋友,在徒七上门的时候,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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