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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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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那长史官便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下官辈等听了,尊府不比别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故此求老大人

转谕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打一躬。

110第 110 章

第一百一十章薛宝钗德配君王侧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贾环在西山的几个月;着实逍遥。这里没有长辈需要晨昏定省;林海只隔几日过来看看几个孩子,还总是笑颜相对;温言问话;只有顾着孩子们的心情的。贾环既不用上学,又因右手动不了笔,虽是左手练字不用避着人;可他也不是那勤奋的,白日里或是去给黛玉和英莲捣乱;或是每日在园中任意纵性的逛荡;真把光阴虚度;岁月空添。

徒七每每来了承泽园,自然只想着黛玉,他把司徒贺扔给贾环,道:“你们一道玩儿吧,只要记得做功课,我是要检查的。”可虽是检查,也不过是帮着侄子蒙混过关的多些罢了。

那日司徒贺与贾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司徒贺在园子里自然从不摆皇子的架子,贾环也就把他当成是徒七一样的人物,两人竟玩得开心。平日里,黛玉和英莲虽待贾环好些,可毕竟从小的日子过的不一样,贾环也不好多说什么,林忆忙得很,整天不见个人影。正好司徒贺与贾环年纪相差不多,不多时就让贾环将司徒贺当成了至交好友,让他把那些不愿说给林姐姐听的话竟都倒给了司徒贺。

司徒贺年纪比贾环年长,且是禁宫里生活的,听着贾环抱怨家里人都慢待他,老太太和太太都偏疼宝玉,老爷对儿子总是横眉竖目从没见过好脸色,管家的二嫂子时不时就拿姨娘嘲讽几句,就连娘儿两个的月钱也要晚几天……不光主子们,就连家里的下人也瞧不起他,姨娘有时气不过理论两句,倒更是给人口舌是非了;宝玉是自己的哥哥,平日里兄弟两个一个养在老太太跟前,一个养在姨娘房里,都见不到几次面,亲姐姐只愿意呆在太太那里,偶尔给自己分个小玩意儿都得偷偷摸摸的……

初时司徒贺还想着做出个安抚的样子来,可贾环说得多了,他忍不住冷笑道:“说来说去,全都是他们的不是,你竟是朵白莲花儿了!”

贾环愣了一下,方讪讪道:“自然不是,只是我做什么都是错,他们总有话说我……”

司徒贺道:“我问你,你除了字写得好看点,还有什么值得人家高看一点的地方?你是满腹经纶呢还是礼数规矩呢?你是弓马娴熟呢还是诗词歌赋样样皆能呢?”他也不待贾环反驳,又道:“我看前日林大人过来的时候,你行礼的样子可真是不像话,对着林大人都如此,在家里可想而知。”

贾环争辩道:“林姑父又不会计较这个,再说,再说家里也没人在乎我的行礼好不好……”

司徒贺冷笑道:“你也是上过学的,便是四书五经不通,‘从小见大’四个字也该知道,行个礼都那么草率,平日里的行事也可想见了。你家里也是累世公侯,规矩必是小不了的,你以为你是个庶子就没人看到你的行礼了?我告诉你,便是不能像《礼典》那样标准,便是全宫,不,府里的人都要看你的笑话,你才更要行得正!你看在这园子里,便是我爹,见了林大人还行弟子礼呢,林大人不过是见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就是了!你家里人既然看你不起,难道不正是你连行个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么?我看你即便真是朵白莲花儿,也必是根子里污七八糟的藕根了!”

贾环呆了半晌,他在荣国府里的日子,固然要在赵姨娘嘴里说出来,简直都快没活路了,固然太太还要因为他伤了宝玉而算计他,可他一旦离了赵姨娘的院子,也不是想不过来的。正经的二房三爷,正经的主子爷,便是那些闲言碎语和登高踩低的路数,也只能是背着老太太和老爷暗地里使出来,就是太太那里要算计自己,面上不也得请医延药地对着自己做个笑脸么?

贾环从来也不是笨人,只是周围从没有人提点罢了。这时忽然得了司徒贺的一番言语,贾环便如醍醐灌顶一般。

司徒贺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知道贾环把自己的话是听进去了,心里正有些得意,不意贾环呆了半晌,却颇为怜悯地看着他道:“我本来以为我这个公府庶子的日子不好过,却原来你这个皇后嫡子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嘛……”

“你说什么!”司徒贺一蹦三尺高,正要大力反驳的时候,徒七正好过来。他远远看着两人又顶上了,也不以为意,走近了一手一个拉开两人,笑道:“你们可真好啊。”还没说完,两人都甩开他的手,不约而同地叫道:“谁跟他好了!”

徒七笑意更浓,也不管两人涨红了脸,只道:“后日就是正日子了,红姨要你们过去试试衣服呢。”到底一手一个牵走了。

太上皇的圣寿过了不多久,便到了景仁帝选秀的日子。荣国府里,世袭一等将军贾赦之女贾迎春待选。捐官五品同知的皇商薛蟠家里,其妹薛宝钗待选。景仁帝将选秀的一应事宜都交给夏皇后去做,只在选秀之前发了一道谕旨,道是奉太上皇的意思,因襄王一向身子弱,不宜早婚,这回选秀,没有襄王什么事情了。

如今襄王曾养在林海府上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加上这番旨意据说是太上和今上两宫的合议,又加上都中女眷们流传的八卦,道是听说林大人家里有个女孩,只是今年年纪还小因此不曾参加选秀,这种种因缘际会之下,于是原本许多奔着襄王去的人家,或是改换门庭,或是偃旗息鼓,襄王这里倒是十分的安生。

迎春待选的事情,本是贾母的意思,荣国府阖府上下,大约除了一个贾政,旁的人,莫说贾赦不愿意,就是王夫人也是不愿意的。固然姐妹共事一君是古来有之的佳话,可贾赦根本就不愿意和皇家的人再扯上任何关系,王夫人更不愿让迎春进宫去分元春的心。

却是那日夏皇后将元春单独留下,也不拐弯抹角,只夸赞了几句迎春的绣功好,又道:“贾迎春的婚事,除了林家妹子,忠顺亲王那里也有请托,都是不愿让她入宫的,因此陛下让本宫好生挑选人家,待到了日子由本宫指婚就是。”见了元春惊讶的神情,又道:“你放心,都是诗书传家且人口简单的人家,因着是你的亲戚,故此先与你透个口风。只是相看的人家还没定好,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万万不可传出话去。”

元春当时面上为了自家妹子能有良配而高兴,待回到自己的居所,摒退下人之后着实哭了几场。在旁人眼里,元春从小就是众星捧月长起来的,参选进了平王府,竟不多时就住进了禁宫,实在是个有大造化的,端的配得上她的生日。可这禁宫里的日子着实难熬,夏皇后因她的过往,对她并无什么好意可言,徒行之把她放到嫔位上,也不过是安抚一众世家而已。便是她对徒行之有情又如何?徒行之对她却从不假以辞色,这些许情意历经磨磋,早就成了君君臣臣的条条框框,若非为了家族,她几乎不想撑下去。

迎春的婚事,竟然劳动了林家和忠顺两处说情,到底让元春心有不平,可她也知迎春性子软和,真进得宫来,还得自己为她谋划,只怕不是助力反成拖累。如今能由皇后出面指婚,既能风光大嫁,又省却了姐妹之间的尴尬,全是好事。由是元春哭过一晚,再现人前,仍旧是端方无比的德嫔。

却是薛家那里,因大夏对四民的划分并不很严格,薛蟠也为了行事方便,像老爹一样捐了个五品的官,正好够得上待选的资格。薛蟠自己其实并不愿意让宝钗入宫,他总道自己妹子样样皆好,自家也算富贵,将来给妹子风光大嫁,做个正头娘子有何不好?何苦去到禁宫里受罪?

然而薛宝钗一力要进宫,便是对着薛姨妈的眼泪和薛蟠的劝解,她也只是默默。薛蟠见妹妹心思定了,他也知宝钗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便不再劝解,反而去和薛姨妈开解了一番。他又一力为妹妹打造各色饰物,又备下各色碎金碎银和银票,只求能让妹妹能在宫里过得好。想了几天,薛蟠还是去求见林忆,只道林哥儿既然和襄王交好,必定知道宫里的规矩,我也知道不该打听,不过为了妹子,你看能不能吐露一二,我只让妹子心里有数就行云云。

林忆却道:“你真要你妹妹进宫么?”

薛蟠叹了口气,道:“名字都报上去了,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林忆素来听薛蟠的言语,知道他家的妹子是个有主意的,往日里对着家里各色产业都有见解,遇有事情,薛蟠也要听她的意见方才行事。如今人家要进宫,薛蟠这个做哥哥的也只有各方助力的。林忆眼珠转了转,道:“要说规矩,我也不知道,我家里的人从没进过宫的。不过……”他沉吟半晌,方道:“你妹妹和我妹妹不是挺好么?”

由是一日宝钗前来拜访黛玉,林忆这天也到园子里,他许久没单独见过英莲,叫人传了话在水榭相会。英莲还有些扭捏,黛玉却笑着把她推出去。

宝钗与黛玉谈天说地绕了些弯子,方才露了些口风,只是问【文】黛玉知【人】不知道皇【书】帝和皇后【屋】的喜好。黛玉见了宝钗如此向往禁宫,唯有叹气而已,她平日来往的姐妹里,宝钗不似英莲那般温和,不似迎春那般沉默,不似探春那般尖利,可又仿佛集合众女的好处于一身,该说笑时也有大笑,上上下下都能游刃有余,或许,也能在禁宫里好好地生活?

此番宝钗有所求,她看着宝钗上下一新,也只有道:“宝姐姐如今就很好了。”

宝钗哪里是一句话能打发的?她今日刻意全新打扮,又戴了不少配饰,正是为了印证心中所思,只道:“可姑娘从来甚少配饰,腰间从来只是一件玉佩,并不减容姿。”

黛玉道:“那是我爹爹不喜欢这些外物,因此我家里人都不怎么戴这些。只是这些本也是俗例,姐姐要去的地方,没了这些俗物倒真是不行的。”

宝钗又道:“我也不瞒姑娘,只问一句,那一位,对这些俗物……”

黛玉叹口气,道:“好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家里的人从没进过宫的。”

宝钗又道:“那在这园子里呢?”

黛玉摇头道:“三哥从不多配饰物,只是……”自那日徒七开解黛玉之后,黛玉也知这世上人有多面,徒行之在她面前固然只是个三哥的模样,就是夏皇后,在她面前也只当个平常的嫂子似的对她和蔼可亲,可在禁宫里,必然是另一副面孔。只是这些话若要说起来,就得追溯久远,她也实在无从说起,到底也只叹口气,没有说下去。

果然选秀的结果出来之后,贾迎春由皇后出面指婚,许给了前内阁首辅大学士齐老大人的孙子。齐家诗书传家,一门从大夏立国算起,已经出过十几个进士和举人,却是宗族不盛,到了景仁朝的如今,齐老大人早已经致仕,他家里人口简单,仅有一子三孙。除了迎春所许的小孙子只有个秀才功名,因着齐老大人说他性子太软不宜入朝外,余人都在地方上任官。齐老大人历经景德和景仁两朝,都简在帝心,虽致仕,可也是带着正一品的荣衔的,又从来教导子弟很是谨慎,阖府都是规整的。那位小齐秀才是齐老大人的爱孙,却听闻是个喜在家里写画多过出门应酬的,倒正合了迎春的性子了。

迎春得了这样的婚事,便是贾赦知道忠顺从中助力,也只有说好的。贾母那里更不待言,她本也不是非要将迎春送进宫里,只要知道自家圣眷不衰也就够了,就是王夫人也是欢喜非常,由是阖府上下都为二姑娘的婚事忙起来不提。

而薛宝钗自己长得好,行事好,又有皇后帮衬,一路平顺,到底顺利入了宫。

此一年既经历了太上圣寿,又经历了景仁帝选秀,后宫既然进了新人,景仁帝便广加恩泽,新晋入宫的十人,各自得了贵人和美人的封诰,而老人们也循例加封。薛宝钗于新人中最为出挑,得了美人的封诰,赐居永秀宫。而贾元春于老人中最出风头,升为妃位,在德字前又加嘉号贤字,成了贤德妃,赐居凤藻宫。

111【番外】悲,可不买

苏锦华之离人心上秋

景仁十二年的时候;海外长华五姓之国的国主遣使来朝。

长华五姓之国,虽然论其根本,不过是大夏的海商在海外的几个据点,然而这几个海商不光做着陆上的买卖,还养着自己的水师;其中更有两家得了大夏海上巡卫的帮助;这些海商将这几个据点日渐扩充;不时有大夏子民来此定居,又或战平或安抚土人,选拔官吏,制定规章;渐渐竟成了几个小国,称起王来。大夏朝廷知道这几个小国本就是大夏子民出海殖民之所,且他们并不称帝,只做个国王,为了商路平安,还要歃血为盟,共尊大夏的国号,用着大夏的历法和年号,并不将自己视为异国之人。加上如今通讯毕竟不便,大夏从太上皇到景仁帝也都宁可海外殖民之地更多些,海外鞭长莫及,海上巡卫势力范围有限,有这几个小国顶着,无论是天方还是泰西,都不敢小觑了大夏,由是大夏朝廷也就许可了这几个小国的存在。

这几个小国便和大夏周边纳贡之国一样,凡有国主死亡和继位之类的大事,乃至国中重要职位的任命,也都上报大夏,经由大夏朝廷进行册封方可成礼。每年,这几国也为太上皇和皇帝庆贺寿辰,比之其他纳贡之国更加恭顺。

这一年,其实既不是太上的整寿,也不是今上的大寿,若照往年,长华国主苏锦华也就命使者进贡寿礼就是。却是今年他亲自出马,也不摆那国主的架子,名义上,使团由世子和世子妃统领,他微服混在使团里,跟着贺寿兼经商的队伍回到了大夏。

踏上了大夏的国土之后,苏锦华只命义子苏平海和儿媳妇贾探春率领使团继续北上去天京城。他自己却离了使团,转道内河航道,到了扬州城。

如今扬州城仍旧是大夏最为繁盛的地界之一,苏锦华闲走在街面上,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也无甚目标,只跟着人流乱走,浑浑噩噩间忽然听着周围有人交谈:

“离人草堂今年竟要二十两银子一张票!这么贵,是不想让人去了!”

“何况今年只卖一百张,不见今年的票都被官府包了吗?那是你我能去的地方吗?要看菊花,哪里不能看!走吧走吧……”

苏锦华听了,苦笑一声,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跟着人流走到了离人草堂的门前。

离人草堂本是他买下经营的,卖门票的主意还是他和师兄林海商量之后玩的花样。那时他要去海外闯天下,便将离人草堂交给林海,想着自己虽不能守在师兄身边,至少要让师兄对自己有个念想。

可如今……

他看了看离人草堂,守门的自然早就不是他认识的那几个了,只是仍旧是竹墙围绕,远远望去,内里的格局似乎也无甚变化。

苏锦华在门口呆立了半晌,直到那几个守门的看不过眼,走过来个精壮汉子,对着他稍一施礼,道:“这位先生是要来草堂赏菊的话,不过意,今年的票已经卖完了,明年请早。要是路过的,还劳烦先生动动腿。”

苏锦华见来人的话语毫不客气,他也穿着一身华服,草堂看门的却完全不怕得罪人似的。他本想理论两句,忽然想到这里现在既不姓苏,也不姓林,只怕已经姓了徒了……他心中一痛,便脸上灰败,也没了兴致说话,只在看门人的疑惑眼神中匆匆转身离去。

扬州的巡盐御史衙门,自从景仁初年,今上体恤,命人重修,在林海辞任之后,接任的御史便欢欢喜喜住进了新建的合乎规格的衙门。苏锦华路过的时候,正赶上有几个盐商前来拜会,门口停了几顶轿子,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很是热闹。自然这些热闹也入不得苏锦华的眼,他只上了长华国在扬州的别馆派出的马车,直奔瘦西湖边的别馆而去。

清风朗月别院本是林家的宅子,如今却成了大夏皇帝赏赐给长华国的扬州别馆。苏锦华踏入仍旧挂着华棠院之款的院子,他喝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在这个小小院落呆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上,他才有了胆子回转姑苏。还没进到姑苏城,就得了苏平海着人送来的信,道是大夏朝廷已经知道父亲您在使团里,还请早些北上面圣,免得大夏皇帝疑心云云。

苏锦华看着送信的人身后跟着的锦衣府的官员,他苦笑道:“金堂,金大人,你什么时候降成个跑腿的了?”

金堂对他行了礼,抬起头想笑一下,看在苏锦华眼里,却比哭还难看。金堂道:“徒老爷知道您必得回来的,请您早日进京为上。”

苏锦华忽然一股怒气涌上,冷笑道:“怎么?我就不能去坟上拜一下?他总不能连这个也不许吧!”

金堂却道:“不过是个衣冠冢,您真想见,不若进京去见。”

苏锦华愣了一下,心头闪过少年时的些许言语,终是叹了口气,也不去姑苏,究竟跟着金堂走了。

西山的华棠院,本是景德帝赐给二十五年的探花林海的别院,如今已由林忆上表,交还给了朝廷。

苏锦华被领到华棠院的书斋时,时辰尚早。可他站在书斋里,却只觉得阴冷之极,看着架子上一叠叠的书册,看着旁边书案上用一块简简单单的白布盖着的瓷盒,纵然正是秋日午后阳光最盛之时,他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终究扑了过去。

他扶着书案,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那冰冷的瓷盒,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如是反复了几次,终究脱了力似的,扶着书案缓缓跪坐于地。

“师兄……”

半晌,苏锦华也只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而已。

徒景之坐在正中的书案后,看着苏锦华伏在地上,从大哭到抽噎,直到慢慢平复下来。方才缓缓道:“好了,你看到了。”

苏锦华回过神来,仿佛刚刚看到徒景之也在书斋里似的,他就着跪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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