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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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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安抚了元春,只道司徒逸是自己好友徒老爷家的三公子,平日里也这么玩闹过的,好不容易哄走了她。转过脸来,对着司徒逸,见他看着元春一脸妒忌的样子,心知这孩子正处于“林叔是我的你怎么能抢走”的小孩念头里,可也不好开解,只叹道:“三公子这次翻墙又是为了什么?”

司徒逸忙收束心神,他正色道:“我对林叔有一不情之请。”

言罢硬扶着林海上座,端端正正给林海叩了个头,道:“想来林叔也知道了,父亲已经允了冠礼之事。我……”他顿了顿,咬了下嘴唇,方坚定道:“我想让林叔为我取字。”

林海自是知道这件事,他也知道即使抛开皇帝和皇子的身份,司徒逸和徒景之的父子关系也总是别扭,自己夹在中间也是为难。

冠礼取字,都应由父亲或师长来做,司徒逸身为皇子,他的老师不得景德帝首肯,是不能为他取字的。林海前些天听徒景之的意思,他倒是愿意为两个儿子取字。而今司徒逸这么说,显然也是知道了父皇要给自己取字的消息才会如此做。

林海也不打诳语,道“三公子,旁的不说。若是当日只有四公子得了你父亲的赐字,而你未得,只怕朝中……”

司徒逸截道:“我知道的。如今我既无野心,自然不会有所介意。况且,能得林叔赐字,是我的幸事才是。”

林海沉吟片刻,方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僭越了。”他仰头想了想,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你父亲既是‘景之’,那你便叫‘行之’吧。”

司徒逸大喜,复又叩首道:“多谢林叔赐字。日后我便是徒行之了。”

司徒逸走后,徒景之从林海身后的隔间走出来,看着司徒逸轻松走远的样子,神色颇有些微妙。林海也不理他,只自顾自地饮茶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总算更了…………

话说我又开始动摇,觉得司徒逸和元春也挺好的,要不要就让他和贾环当兄弟算了呢?

顺便再求各位随便说点什么也好嘛~~~~

50第 50 章

第五十章生嫌隙

贾敏醒来之时;见元春一个人在床边打络子,不似平时喜兴模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是你姑父今天过来么?怎么不去找他玩儿去?”

却是林海自己都没发觉,他对小孩子极其有耐心。往日里去荣国府时,因他科举高中探花,贾政对他颇为推崇;总要把儿子贾珠拿出来,让儿子以林姑父为榜样;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不以祖荫,自求上进。贾珠一开始还很拘谨,自问过林海一次先生留的问题后,便往往见了就缠着他问书本上的字句、功课上的疑难,贾政多在一旁训斥儿子不可轻慢贵客,他也不觉得如何,一一耐心回答指点。

而元春在家中虽金尊玉贵的,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同龄的姐妹玩伴,她养在贾母身边,和姑姑贾敏感情最深,姑姑出嫁时她还颇有些怨恨姑父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姑姑。她年纪尚小,不需避讳,有时林海携贾敏探望岳父母时,元春也会缠着姑妈,渐渐发觉了林海对小孩子的温和态度。她周围的男人,大伯贾赦每每来向贾母问安都会被祖母讥讽几句,他只唯唯而已;老爹贾政不用说了,除了问安几乎见不到面;哥哥贾珠虽然感情好,但总要读书上进,到是时时说林姑父给他讲了许多先生不曾讲的东西,让他于读书上开了窍。元春既见了林海这样的,便当成了依靠,时常缠着要去林府小住。

贾敏也疼爱元春,林海又体贴她在府中孤单,元春便在林府也有了自己的居所。这次贾敏要来华棠院散心,元春这样的小尾巴便也跟了过来。

元春听了姑妈问话,闷闷地道:“被赶回来了。姑父那里来了个徒老爷,他家的三公子又说有什么要事要和姑父商议。”

小女孩无心之言,贾敏听了却暗自心惊。她面上不显,只对元春安抚几句,便说自己有事,叫人带她下去,另叫自己从府中带来的贴身丫鬟飘雪、踏雨出去喊了两个华棠院的管事头子过来问话。却是从林府准备此行时,林海一反之前她偶尔出游时的大张旗鼓,丫鬟小厮一大堆的,只说华棠院自有下仆,让她不用带太多人手,最后挑挑拣拣,她只带了四个婆子和四个丫鬟便出了门。

待到了华棠院,贾敏发觉这里绝非平日无人长住只是偶尔住人的样子,更兼这些下仆她虽见得不多,却个个精明能干的样子,将她的一应起居饮食打理得比在林府都舒心。在府中时,有些地方还得她自己想起来吩咐下去才有人办,这里的下仆的仔细程度,让她这个大家主母都无可挑剔,心中便有些疑惑。

贾敏此番能来华棠院,也是她提了几次之后林海妥协的结果。林海高中探花之后,圣上为状元、榜眼赐了京中宅邸,为探花郎赐了西山别院。眼见着状元、榜眼欢天喜地搬进新居,探花郎这里,却是除了林海自己,府中其他人都没有去过别院。林谨知回南回的早,他走时华棠院还没有收拾出来,贾敏本以为自己必然是除了夫君以外第一个入住这里的,谁知来了方知正院还接过驾。这倒也没什么,景德帝一年之中在西山行宫住的时日与在禁宫所居几乎两分,且时常出游,各个大家的别院接过驾的着实不少,华棠院位置又好,林海又是翰林院清贵之官,接过驾也属平常。

只是贾敏问过了这几个据说林家自得了华棠院便另置的下人管家之后,心中那疑虑渐渐成了忧虑。

她是知道有位“徒老爷”的存在的,林海只道徒景之徒老爷是自己在姑苏就认识的好朋友,后来搬到扬州乃至入京赶考,都一直都没断过往来。如今徒老爷也在京中常住,林海虽从不参加其他同僚友人的晚宴,但遇有徒老爷下帖子,他往往便去赴宴,更时常时间晚了就不回府安寝了。

这位徒老爷家中是做什么的?林海以往并没有和贾敏仔细分说过,贾敏自己也不怎么在意,毕竟在大夏,男人的交游和妻子交代一声那是体贴,就是什么都不说也属自然。

但这日从管事的口中得知,这御赐的华棠院徒老爷也是常客,就连徒老爷家的三公子也时常来往!贾敏追问那位徒老爷又是个什么人?那两个管事的互望一眼,只道是个游商,如今在京中常住,打理自家铺子。

赶走了那两个管事的,贾敏便有些坐不住。她本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怀了身孕的女人行事多与平日有所差池也是难免,此时她心中有个念头自觉疯狂,却又止不住想要去证实,便只带着飘雪一个,就出了东院的门。

徒景之视华棠院为林海和自己来往的私第,却也知道贾敏要来住些日子是名正言顺,林海能拖上一年多才答应贾敏,也已经算是尽力了。他也只能半含酸意地让林海以接过驾为由把正院锁了,免得让贾敏住到他和林海平日起居的寝阁中去。

自答应了让贾敏到华棠院小住,景德帝也跑到西山行宫住着,林海从城中过来探望妻子时,他也非要见上林海一面不可。

这次司徒逸要让林海取字,徒景之心里早有感觉。自秦淑妃丧后,司徒逸对林海的依恋他也看在眼里,那绝不是少年人对长辈的热忱,只因那种眼神和举动,当初他在姑苏无名小庙休养时,也在林海的身上见到过。只是一来林海自己并不曾察觉,全然以长辈的心态对待司徒逸,二来徒景之对林海的感情也有信任的一面,三来他也知道司徒逸自己也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感情,且终究做不了什么,也就不去理会。

只在这回的事上,徒景之提前和林海打了招呼,反正司徒逸也没什么可能将来登基为帝,那这孩子既然愿意低调,又想让林叔取字,也就随他吧,如此林海才只三两句话就答应了司徒逸所求。到是司徒逸在这回误打误撞,又选在了徒景之来见林海时出现在后园,让徒景之心中很是烦闷,几乎要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天生地能够感知他在不在林海这里,好过来搅局。

司徒逸走后,林海并不与徒景之多话,就要去探望夫人,徒景之多日不见他,哪里肯轻易放他走?虽不能尽兴,两人到底也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又约下了晚间在西院相会,徒景之方才回转行宫。

贾敏并不曾进得西院,她走出东院不远就警醒过来,深悔自己行事孟浪,转而去了后园。在亭中独坐时,她眼看着落花遍地,草木丰盛,分明一派大好的夏初风光,心里却百转千回。

女人在情感之事上最为敏感,人人都道林海与贾敏两人是才子佳人的良配,但贾敏自嫁过来便能感觉得到,林海对她虽然十分体贴,实则心中另有他人。

她与林海成婚一年多,知道林海是个长情的,又在京中时日尚短,那心上之人绝非来京之后方结识的。初时贾敏以为是那两个屋里人中的一个,但自见过了碧桃、春桃之后,便知绝不是她们。后来她也曾想过些妓馆定情之类的话本故事,又在与林海贴身伺候的红菱、紫苏相处探话后,得知当初游玩扬州之时似乎有个相好的花娘,不过后来老夫人生病召唤,之后搬到扬州长住也不曾找过人家,早就断了联系,她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贾敏初为□,又得了林海这样家世清白、科举中第、家资丰厚的梦中佳婿,心满意足之余,自然想求得更多。更何况且这良人还对自己的日常生活关心备至,冬日冷了念着让她加衣,夏日热了还会主动吩咐厨房给她做些消夏良品,更在内宅事务上对她迁就。

红菱和紫苏是跟着林海有好些年头的大丫鬟,红菱也就罢了,早早便打算和王奶奶一样,将来放出府去做个小门小户的当家奶奶。而紫苏内心虽知林大人另有所爱,但碧桃、春桃这样的都能收房,她自认无论行事还是样貌都不差,若贾夫人总也无孕,必要给大人置妾,那她也就有机会了。贾敏连那还没影子的心上人都不想忍,何况身旁这么个心大的?便在王奶奶彻底交权回南之后,半是为了立威,半是为了私心,竟寻了个错处,将紫苏发卖了……

她却不知日常生活上的这种种体贴,于林海而言,都是联想前世朋友们对待妻子的尊重而留下的痕迹而已,而内宅之事上,因他对贾敏本就心存愧疚,便在这些地方上尽量不与贾敏起冲突,只暗中命人将紫苏买下,送回扬州,让王奶奶安养开解。

历经年余,贾敏并不曾找到过林海心上人的蛛丝马迹,却又逢自己怀孕,又逢父亲丧事,一时她也就放开了,想着自己样样不差,若能再生下儿子,日子长了,则丈夫的心必然回转。

然而来得了御赐的华棠院,贾敏听了管事的所言,那个徒老爷不过一介游商,称呼一声“老爷”都是抬举他了,又回想林海不单每每因徒老爷相邀而在外留宿,竟还让他先于自己在这御赐之地留居!

贾敏毕竟聪敏,她只觉心中悲凉,那个她总也不想去猜的结果,如今只怕已经明晃晃摆在眼前了。不说大夏不禁南风,便是她在深闺之中也知道当初大哥贾赦的一些秘闻,今日拿来与林海做比,也知那个徒老爷只怕仿佛当日的贾赦一般,不管为求什么,竟舍身去纠缠林海这样的清贵之人。

当日贾赦一来是忠顺亲王那边要速速了断,二来也是他自己知道无望,又被父母厌弃,两厢逼迫之下,终究顶不住世俗之眼而回返正路。在贾敏眼里,男子之间有情也不是什么怪事,林海若只是拿徒老爷当个玩物也就罢了,但竟让人住到御赐别院里,越过了她这个当家主母,就实在不能忍了。

贾敏自想到了此节,稍稍有些提振精神。想着大夏有的是开铺子的坐商,更有那金陵薛家似的皇商,便是地方大员也要恭敬对待的,但听府中下人所言,这个徒老爷从当初在姑苏、扬州,都是一介游商,只是这几年才在京城定居,又从来名声不显,想来不会是什么大买卖。凭着自家荣国府的势力,还不是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压服的么?

只是贾敏想到林海终究与徒老爷已经相交多年,若自己出手太狠,怕林海一时转圜不过来,于夫妻情面上不好看。且自己这一胎尚不知男女,不若等生下孩子,若是女孩也就罢了,若是男孩,她到时自可做长远打算!

自这日之后,贾敏更加珍惜身子,再不去整天哭泣老父之丧,而是谨遵医嘱,吃食运动上无不精心,但求将这一胎稳妥生下。但心里既然有了根刺,在林海面前时,贾敏自然从不表露,可见了林海只为她安心养胎而高兴,并不曾对她仔细观察,更不能发觉她有心事,那刺便时时扎得她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算不算黑啊,我觉得还不算太黑贾敏吧……

51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煌煌帝胄

景德二十八年;三皇子司徒逸、四皇子司徒迪由景德帝亲自主持冠礼,由忠顺亲王司徒衍做三皇子的大宾;而四皇子的大宾则是已经七十高龄的德高望重的内阁首辅大学士刘怀德。

景德帝身着敬天祭祖时方穿戴的十二章十二旒的大礼服;看着司徒逸和司徒迪由表示小儿的垂髫拢起了头发;看着司徒衍和刘怀德为两个儿子依次加巾;再加七梁冠,再加九旒冕。随后他又微微侧视;看着站在皇帝底下第一人位置的皇太子司徒遥,三个儿子各个不同的表情映在他的眼里;让他那一瞬间的神色也晦暗不明。抬眼望向台阶下的众臣;紫红蓝绿一排排静肃而立;可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一个;实在是品阶不够站到前面来,竟隐于人海,目力所及竟看不到……

随后景德帝亲自为四皇子司徒迪取字阳明,却没有理会三皇子司徒逸。待到冠礼之后,景德帝又降下圣旨,封三皇子司徒逸为平王,四皇子司徒迪为秦王,一并离开禁宫,在天京城中开府,并且在圣旨中还为两王任命了王太傅。秦王司徒迪的王太傅不出朝中重臣的意料,乃是由礼部侍郎汪次生兼任,而平王的王太傅,景德帝却点了翰林院待诏林海兼任。

汪次生当初就是景德帝的伴读,后来虽因受到金陵科考舞弊案的牵连而沉沦下僚多年,但随着景德帝威权日盛,汪次生的日子也渐渐好过起来。他在礼部呆了这许多年,在皇太子大婚之后,景德帝对他越次提拔,不多时就成了礼部的二把手,重新在朝中风光起来。汪次生虽一度以狂生之名在天京城闻名,却并非不知官场之道的笨人,他自觉自己能够迅速升官,一来有和景德帝年少时的伴读情分,二来嘛,他丧妻之后,续娶的继室乃是四皇子的奶母夫家的亲戚,也不知怎么就入了四皇子的眼。这次两位皇子行冠礼的事情,正是由汪次生首倡,而后才有朝臣陆续跟进的。

朝中早年间只有太子一派,而今算起来,秦王司徒迪自也有了自己的班底,他在冠礼上由景德帝亲自取字,又由当朝首辅、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刘怀德做大宾,又由深得景德帝圣心的礼部侍郎汪次生做王太傅,这在皇太子司徒遥眼里,实在是个不怎么好的信号。

倒是平王司徒逸,他在冠礼上被父皇无视,且给他做冠礼大宾的是朝中公认的闲散宗室忠顺亲王,后来景德帝为他选的王太傅只是个刚入翰林院不久,方才从七品编修提成六品待诏的官场新人。于是无论是太子还是秦王,对平王都不怎么看在眼里,想着司徒逸之母本就不受宠,他自己也从小就被父皇忽视,而今就连行冠礼,要不是司徒迪到底比他小两个月,不能只给弟弟加冠而不理会兄长,只怕景德帝都想不起这个儿子来。

且此后太子一派与秦王一派在朝中各自结党之事也属平常,司徒遥与司徒迪知道父皇的脾性,在景德帝面前都不敢嚣张,到还显出个兄友弟恭的样子来,又争相为父皇分忧,颇做了些实事。而平王司徒逸于朝政上并无什么建树,他也不像忠顺亲王那样,一年的朝会有大半年缺席,司徒逸每次都老老实实地和太子、秦王一道参加朝会,但一来景德帝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去问他,二来皇太子和秦王各有各的要事报与父皇,两相映衬之下,平王便像个礼服柱子一般站在朝堂前列。

如此不过一年,司徒逸“闲王”的名声算是传遍了朝堂,他的王府中人又都是低调的,门下虽有些铺子之类的,也不过是为了王府生计,门人并无出仕朝廷的。唯有王太傅林海,因在翰林院稽查史书有功,被景德帝越级提升为五品知制诰,成了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但司徒遥和司徒迪得了谋臣的指点,也都知道林海一向不党不群,原先刚入朝时还时时与同年进士和同僚交游,自从被任命为平王的王太傅,就连这些旧友也逐渐断了往来,只剩下荣国府贾家因着姻亲的关系还有走动。而荣国府也好,宁国府也好,放眼一看,只有个贾政在工部领个小小的从五品主事的差事,其余贾赦、贾珍之流更不足为虑。倒是荣国府的另一门姻亲,贾政之妻王夫人的兄长王子腾不光中了文进士,还不顾家人劝阻,又去考了武进士,让景德帝大喜,对他颇有赞誉。只是王子腾一直外放,并不在中枢,又终究与林海和平王处并无来往,也不用去理会。

由此,皇太子司徒遥自不用说,对平王越加表现出个温良兄长的样子来。而秦王司徒迪那里,虽然曾对林海字如海有些疑惑,不过毕竟过去好几年了,当初扬州时,景德帝见的青年才子远不止林海一个,又兼那日景德帝轻飘飘的一句话也听不出什么内里来,还是如今朝中大事要紧,这些枝微末节他也没什么时间去细思,对平王也渐渐放下了戒心。

待到又转过年来,景德帝在后宫命吴贵妃和刘贵妃通力合作,也要为平王和秦王留意选妃之事了。如此朝中又掀起了暗潮,景德帝只稳坐钓鱼台,平王只安住于王府,看着个色人等上蹿下跳罢了。

当日林海作为翰林院编修,也蒙圣恩得以观礼,他看着徒景之在云云众生面前独立高阶,那十二章十二旒的冕服穿在那个人的身上,竟是如此合衬。那个人身后的宫殿,身前的云陛,还有在云陛下跪伏的众官,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衬托出他的神武英姿。

林海一直以来都对徒景之的另一面不愿多想,当初殿试之时他还能带着些轻松的心态对着徒景之朝拜,然而入朝已有几年的此时,想到徒景之无论在华棠院里如何对他温柔小意,现在他也不过是云陛下跪伏的众生之一,心中猛然而生的悲凉让他三跪九叩之后慢了半拍方才起身,差点在冠礼上失态。

再在华棠院相会之时,那时贾敏还未搬回城里的林府,两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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