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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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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跪着的,这下彻底伏下/身去了啦……

这林林种种,加上前世王霸小说看得多了,林海自己其实也有了不少猜测。联想到前些时候父亲提到圣驾南巡,目下就住在扬州甄氏别院,要林海比平日更加谨慎,以防惹上什么祸事,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这位徒景之,徒兄,可能真是什么天潢贵胄微服吧?那么,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早早断了的好啊……

5当断不断(修)

第五章当断不断

林海很烦恼,就像所有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他自从觉出了对徒景之的别样心思,又发觉了这位徒兄的身份非比寻常,就陷入了两难之中。

理智告诉他,必须迅速了断此事,不光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来到大夏两年多,他虽涉世不深,但已经感受到宗族对于一个人的束缚和支持。看江南甄家,宗族繁盛,从京中到四塞,都有他家的子弟,曾经号称“甄半朝”,就连皇帝南巡,也要将他家别院辟为行宫。反观自家,安平林氏四世列侯,在大夏也算是贵族世家了,但因宗族不盛,迫不得已只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再看朱轼朱先生,他因个性狂放不见容于宗族,堂堂进士竟落得出走他乡、身无旁物。林海一来年纪尚小,二来他从来不是反抗体/制的思想先锋,既已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就更无法做出惊世骇俗之举。

前世看的那些小说里,什么天煞孤星,一个人挑战一个世界之类的,那必然是玄幻,林海虽诧异于自己的灵魂穿越,但两年来再没听过什么神异之事,在这实打实的大夏朝,玄幻小说的路数显然是行不通的!

不站队、不挑事、不跟风,是林家得以在大夏生存的基础,倘若徒景之真的是皇亲国戚,那自己和他交往就已经犯了宗族的大忌讳,更别说他内心深处的妄想了。

日思夜想,于是小小少年之烦恼便写在了脸上。他一时想着,还是应该趁着此时情根未深之时毅然挥刀,再不去见徒景之了,可是两世为人,第一次春心萌动,加上毕竟少年心性,这“再不去见”几个字在心里翻来倒去,终究成了虚话。

何况徒景之即便不当爱人,也是个极好的朋友。林海自知和徒景之的来往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因此在徒景之面前,林海将许多不能、不敢、不愿和父母、老师、诗酒朋友讲的话,都倒了出来,从天文数理到衣食住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徒景之呢,从未表现出对他那些奇谈怪论过于惊诧,反而能够和他探讨一番。

一日两人不知为何说起行路之时马车颠簸,林海随口说起安装弹簧可以减震,徒景之大感兴趣,虽然林海自己说得不甚清楚——前世他学的虽是物理,但动手能力极差,何况研究生以后的物理前边还有“理论”二字,可称是理论达人行动矮子的典范,但过不了几天,徒景之邀他同车出游,那车竟是加了减震弹簧的!

那一时的少年人,心里的震撼不可谓不大。既是出于对古人不可小觑的敬畏,更是出于徒景之对自己一两句闲谈竟记在心上的感动。

又一日两人说到万事农为本,林海一时没有收住嘴,胡乱发表了一通所谓“嘉禾”可能是杂交水稻中的良品,倘若加以研究而不是单纯当做祥瑞,兴许会让水稻产量迈上新高之类的言语。那日徒景之的表情实在精彩,开始稍有愤怒,继而深思,末了竟带着些了悟,是林海与他相交之时少有的七情上脸的模样。这种种表情都深刻在少年人的内心深处,许久不曾遗忘。

待到四月末的时候,朱先生返回姑苏,安平侯府也都知道了圣驾即将离开扬州返京的消息,林海听闻此事,便知道自己不必再内心挣扎,无论徒景之是什么人,圣驾既然北返,两人的缘分到此也就尽了。

他虽伤感,但因一早便知是虚妄之想,思恋了几日,表面上也就丢开了。此后林海一面应付母亲非要往他房里塞通房丫头的过剩母爱,一面愈加发奋读书——倘有一日金榜高中,或许就能直面徒兄了吧。

林海这里历经患得患失,定下了自家的前程之路,在徒景之这里,却又是另一番难断。

自圣驾北返天京,一路之上,司徒偃明知该收束心思,不可再去想作为徒景之时的一切,却屡屡放下朱笔,面对奏折而神思万里,往往在贴身内侍的提醒下,方才长叹一声罢了。

当日他找上林海救助纯属误打误撞,知道林海是安平侯府的人已是意外之喜,之后两人相谈甚欢,虽有他刻意之助,但也得林海胸中自由沟壑才行,这更是喜上加喜。

为君者,得一纯臣不易,安平侯府世代不党不争,可称纯臣,而这纯臣若更是个能臣,就更加不易了。显见林海既愿走科举,又广识博闻,司徒偃心里自然高兴。他是个有能之人,即便自幼登基,历经服权臣争亲政、御驾亲征漠北东南之事,到目下四海咸服,他从没有一刻松懈,不光本国过往先贤的智慧要日日领会,即使外夷之佳处,他也处处留心,只是能够融汇两者的大臣实在是凤毛麟角,如今见了林海,岂能不高兴?

随着往来深厚,他对林海更添了几分惊艳,如此一个既能安心读书,又能体悟窗外之事的人,在大夏实在太少了!一开始,司徒偃只想着待林海长成,将他培养成一代名臣,与自己君臣相得,留下一段佳话。却不知从哪一天起,这纯纯之心竟变了味道……

林海的小心思若放到一般的豪门纨绔那里,其实并不难猜,这等思慕之情,若落到有心人的眼里,更是昭然若揭。大夏在南风上并不很保守,只要不碍着子嗣繁衍,虽不能拿到明面上,但这种事情也不在少数。不过司徒偃幼年即位,从小便高高在上,身边侍奉他的人,无论男女都对他战战兢兢,便是当日跋扈的权臣,在他面前也只有骄横而不涉其他,其后他亲政日久,朝堂之上群臣拜服,后宫之中满团花簇,更无人敢告诉他男子之间也有恋情一说。

因此他只把林海在他面前的脸红偷眼当成这少年的性格而已,还觉得少年脸红的样子、假装看书却偷眼看自己的神情很是有趣,更起逗弄之心。

直到自己的哥哥、忠顺亲王司徒衍亲来恳请圣驾回宫,那日“徒兄”和“如海弟”正在研讨一道术数题,忠顺前来之时,正好看到林海从司徒偃手里夺过毛笔在已经满是墨迹的纸上写画,而司徒偃丝毫不以为甚。

忠顺亲王司徒衍素好南风,是个中老手,一见之下,便撞破了林海的心意,见自家皇帝弟弟还是懵懂状,心中暗叹。待林海告辞,两人以君臣之礼相见之后,谈完了正事,忠顺终究忍耐不住,揭破了那层窗户纸。

司徒偃呆愣之下,一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一时又有些既惊且喜,然而时不我待,只能允了忠顺所求,暗中回转扬州行宫。返京旅途兜兜转转之下,他在御辇中辗转反侧,竟是觉得惊喜之意更多一些。

6苦夏(二修)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一下,还是将义忠亲王留给司徒偃的倒霉儿子吧,这样忠顺、忠敬是司徒偃这一辈的封号也还算顺遂。

2月22日修:居然搞错了章节顺序,应该是第六章而不是第五章……

2月23日修:发现还是多了一处司徒衡,修掉修掉~

第六章苦夏

腐儒们讲求天人合一,天人感应,天上气象的变化也应对于地上的人事,相应的,地上帝王之事也必然能从天象上找出根由来。倘若相信这一点,那景德十八年的司徒偃一定想杀了钦天监的官员,因为在钦天监的记录里,景德十八年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各地虽有些疫情上报,但大夏国土广大,只要灾祸未出一省就实在不算什么大灾,黄河、长江也都很温顺,没有漫天起浪席卷两岸,也没有干旱无雨致庄家颗粒无收……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在年底写总结时,几乎每个官员都欢心颂圣的好年景,天京城里的当今景德帝司徒偃却一整个夏天都没过好。

原因自然是远在姑苏的那个少年。

当日从忠顺口中知道了林海对自己抱有的别样心思,司徒偃不是没有挣扎过的,他八岁登基,到如今称帝已经十八年,从没考虑过情爱之事,后宫女人虽多,于他而言却多是政治上的考量和料理政务之余放松身心的地方。因而在景德十年元后因难产而逝之后,虽有几个大臣上书,但司徒偃再没提立后之事,反而封了两位贵妃共同协理后宫。这样做,为的一来是在后宫搞平衡——后宫是前朝政治的延续,这些女人的背后都不是清白似水的,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宠幸后宫时不至于受到皇后的制约——毕竟,皇后在国法上是皇帝的唯一正妻,在后宫的权威不比皇帝在前朝少多少,司徒偃即使贵为皇帝,到了后宫,也总有许多历久相袭的俗例要遵守。而没有了皇后这位正妻的存在,两位贵妃无论如何尊贵也是皇家妾室,她们自然不敢忤逆皇帝,加上太后早在景德八年已经仙逝,如此司徒偃在后宫便没了制约,真正一言九鼎,比在前朝尤甚。

女人嘛,这些年他也算见过不少,在他面前温柔小意的居多,偶有假装泼辣活泼的,经过两位贵妃的整治很快也变得贤淑起来。司徒偃立意高远,心思多放在前朝,后宫只要不闹得太狠,他是不会关注的,更别提去想象哪个妃子今天想什么为何这么想我又该如何做之类的了。

然而景德十八年的夏天,司徒偃发现自己的心思有时会回到姑苏小庙,清晨时去想林海是不是在悬笔练字,中午时去想姑苏应该没有天京这么热吧林海也许在敞轩迎着清风饮茶,晚上仰望星空时去想姑苏的夜空和天京一样,如此月色林海不会睡得很早,说不定正在和那些诗酒朋友吟风弄月以图风雅吧……

如此想了一阵子,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似的,弄得皇帝陛下心情很是不好。他又没有什么人可以找来询问一番,这一日日闷在心里,竟至嘴角上了火,用膳更是少了许多,弄得后宫众妃也跟着吃挂落。不是今日胡充华上赶着送冰粥凉着皇上了被夺了位分,一日之间降成了贵人,就是明日吴贵妃进献的水晶芙蓉树摆件竟刮到了皇上的衣服,被夺了贵妃金印,竟失了协理后宫之权。这一夏天,景德皇帝的后宫也是异彩纷呈。

一日正好赶上大朝会,司徒偃穿戴着全套冕旒衮服,视线向下一扫,发现忠顺不在亲王班列里,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想到都是忠顺捅破了窗户纸才使得自己变得如此诡异,连着夏日的烦躁一起,便迁怒到了忠顺的头上。

第二天,忠顺亲王被叫到宫里,当着多位军机重臣的面,劈头盖脸被皇帝弟弟骂了一顿,从他竟然不出现在大朝会到他府上怎么王妃死了多年了还不肯立正妃到有人弹劾忠顺亲王仗势欺人霸占优伶,林林总总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其间耗费了三杯好茶一盘冰果,最后以下旨将忠顺用官方语言再训斥一顿和夺俸半年做了了结。

司徒衍心里流着泪出了禁宫,仰天长叹之后,低头想了想,过了几天又跑到宫里来求见。这一回,皇帝弟弟摒退了所有人,连贴身的大太监高有道都被赶了出来,兄弟两人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在全京城风传的是忠顺亲王貌似被骂得脸都红了,急匆匆就出了皇宫,可离宫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一头扎进王府里专门安置男色的后园……

忠顺亲王司徒衍是司徒偃的异母兄长,先帝子嗣不旺,活到成年的皇子只有三个,分别为宫中宫女所生的二皇子司徒衍,中宫皇后牛氏所生的三皇子司徒偃,贵妃齐氏所生的五皇子司徒循。

当日先皇病危之时,在各方博弈之下,将三皇子司徒偃立为太子。司徒衍作为事实上的皇长子,在景德初年的腥风血雨中,若没个明哲保身之道,早就不知怎么死的了,到后来司徒偃铲除权臣、亲政成功,将他这个哥哥封为亲王,号为忠顺,却没有给他实际差事,只是荣养罢了。好男风和在天京城里仗势欺人,既是司徒衍的个人爱好,也是他的保身之道,也因此,他和司徒偃的兄弟之情维持得不错,至少,比起快撕破脸的忠敬亲王司徒循来说,他和司徒偃还是很兄友弟恭的。

林海面对司徒偃时的模样,司徒衍一看就知道少年人心里既非对权贵的谄媚,也不是对长者的尊敬,那是一种单纯的爱慕之情,那种神情司徒衍见得多了……

他没想到的是,司徒偃做皇帝极其称职,却在感情问题上如此单纯幼稚,竟为了这小小少年的思慕之情连累前朝和后宫。他虽刻意远离朝政,但不代表他门下没有可用之人,在连着三四波人来求他劝解圣上之后,虽不愿去撩虎须,也只得打点起精神进宫去了。毕竟,他觉得司徒偃当皇帝时自己的境遇,绝对要比司徒循当上皇帝要好一万倍。

于是,在忠顺亲王五天内两次进宫面圣之后,司徒偃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到这时,漫长的景德十八年夏天已经快过去了。

在司徒偃在天京城里折腾朝臣和后宫的时候,林海正疲于应付来自母亲和老师的关爱。安平侯夫人杨氏,并非完全拘泥的深闺妇人,她幼时也是充作男子养的,嫁到侯府,虽有几个侍妾,却都无所出,只有她生下了儿子林海和早夭的小女儿,内宅里的手段可见一斑。同时,安平侯府自有茶园和铺子,林谨知也都放心交给夫人打理,杨氏眼光绝非整日闷在内宅的老妇能比。

林海自从四月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那种发呆的样子和时而微笑时而苦恼的神情,映在做母亲的人的眼里,自然察觉到儿子春心动了。尤其是四月底的某一天,大丫鬟连翘一早便脸红红地求见太太,带着太太仔细察看了少爷的床单和亵裤,更让杨氏感到儿子确实是长大了。

于是在和林谨知切切商谈之后,初夏时分,林海发现自己房里多了两个美貌少女……

“奴婢碧桃(春桃)见过少爷。”

林海有些傻眼,他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呆子,但要他以断袖的心理和十四岁的年纪跟女人上床,这在他的认知里显然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于是他一边打发连翘带着这两人去外屋,一边去找杨氏理论。

“儿呀,你也不小了,如今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就是房里放两个人也是应当的,你若是担心日后媳妇进门不好看,到时候远远打发了就行。”杨氏理所当然。

“儿子曾在寒山寺佛前发过誓愿,不中举不娶妻。况且朱先生也常教导儿子莫以女色移了性情……”林海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

杨氏细细观察儿子,这个孩子自两年前大病一场之后便有了些不一样之处:还是认真读书,却同时也知强身健体;以前对朱先生纯属恭敬,现在却有了些忘年交的样子;小时候还肯跟着自己去拜佛打醮,如今却是朱先生三催四请用了些手段才让他去趟寒山寺,却在佛前发了这样的誓愿……

但这样的儿子更可心了,要知道前世林海父母早亡,如今得了确实疼爱自己的便宜父母,也便愿做些承欢膝下的娱亲之举,使得林谨知与杨氏皆十分欣慰。

如今儿子既然已经在佛前发誓,那自己也不好横加阻拦,何况见儿子不贪女色,杨氏心里也是欢喜的,便叫林海只将碧桃、春桃当做二等丫环使唤罢了。

反而是朱轼这里,他对林海这个学生是越来越满意,却不料自己来回扬州月余,这个孩子竟然另有了小心思。说来朱轼虽然年过四旬却从未娶妻,当年不愿在朝为官又不见容于宗族,为的就是他那断袖的毛病。大夏虽然不禁断袖,但男子不娶妻生子仍不是世上能容之事,朱轼历经情伤,加上心性孤高,更不愿有女人绊住自己,便干脆做了放浪浮生之人。

他本以为自己会周游天下到老死,却不料来到姑苏一处茶园,竟遇到了命定之人,从此跟随在林谨知鞍前马后,不但为他教导儿子,还为他守着一份真心。

这样的人见到林海的模样,心中便生了警惕,本想挑明了直说,又怕这孩子面皮薄挂不住,更怕自己那隐晦的心思被林海这同道中人察觉,只好徐徐图之。

7秋实(修)

作者有话要说:2月22日修:改章节顺序名……5555,我是个数数无能星人……

第七章秋实

九月初九重阳日,登高望远自伤情。姑苏城外没有高山,只有小丘,但这并不妨碍文人雅士登山感怀。朱轼带着林海来到枫桥镇附近的一处小山头,见这学生虽因年纪尚小身量未足,但也是亭亭一少年,在微风拂面之下,头簪鲜菊,加上酒量不行,只饮一杯就面若桃花,心中不禁想起了另一个神似的人。只可惜林谨知为了照顾生病的夫人留在侯府里,也只有这个学生陪着他来登高了。

林海自是感觉到了先生的目光,他本来不懂那是什么眼神,但最近自己也经常发呆遐思,加上夏日之时与朱先生的心思往来,自然也就懂了。他自己并无妙法可想,只是避开罢了。

月前,朱先生偶有字纸被他看到,那上边写的是魏晋之时七贤之首阮籍阮步兵的一首诗: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

他前世虽是理科男,但因为性向与大众不符,曾着实郁闷过些时日。当时爷爷是如何开导他的?爷爷并不歧视他,为了开解他,给他写过很多封信,从生理到心理,从国外到国内,从古代到现代,尤其是中国古代对于同性之间的诗文给他抄录过许多,阮籍的这首《咏怀》就是其中之一。今生做了林家子,自知得往科举上靠,在诗词之道上也算尽心,陡然间见到了这首诗,他的心里不是不震惊的。

“难道朱先生看出来了?还是……”

林海心里暗自思忖,一时是徒兄,一时是朱先生,一时又是林谨知与杨氏。如今父母虽不知,朱先生既然已经看出来了,自不能再装作无事,他不好在父母面前说什么,却可以对师长吐露真言。初秋蝉仍鸣,少年林海在朱轼书房里从下午待到傍晚,终于提笔在朱先生抄录的这首诗之下加了两句:

谁言不可见,青鸟明我心。

这也是出自阮籍的《咏怀》,却是向朱轼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我认了,您呢?

准备放下笔时,林海又想了想,还想再加些字的时候,连翘派碧桃来寻他吃饭,他一边答应一边急匆匆写了几个字就随碧桃而去。

那日朱轼刻意让林海看到那首诗,为的就是揣摩他的心思,在林海走后,朱轼来到书房,见到“明我心”一句时,心中一紧,知道这孩子终究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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