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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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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景之知道林如海已经收了那轻狂性子,可这回两人相见,周围多无他人。自定了情,林海拿出前世所知的与爱人相处的种种样子,让徒景之心里偎贴之余,对如海能否入朝又有些疑惑。今日一见,他却没料到林如海竟谨慎至此,明明自己摆明了微服,又让司徒逸以长辈礼相见,却还是要对着个小孩子行大礼,让他心里对林海更增爱意,但觉林海终究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

他自从再见林如海,便存了告知身份的想法,却阴差阳错间总也没有说出口,如今都要返回天京城了,便想着破釜沉舟,连自己身份带儿子一起摆到林海面前算了。

司徒逸走后,徒景之拉住林海的手,眼睛直盯着林海,道:“如海,我……我……”

林海却先自己反应过来,他紧紧回握,苦笑道:“景之不必多言。”顿了顿,又道:“今日你还是我的景之就是了。将来……将来天京城里,我们自有别的相处之道……”

林海自从朱轼推测徒景之身份,便一直抗拒徒景之就是今上的想法。但一件件事摆在面前,他再也不能做个鸵鸟一般。今日之事早晚是要面对的,只是他没想过徒景之竟已然为他的未来打算到那么长远的地步了。听着徒景之吞吞吐吐的解释,从当日中毒到后来动心,桩桩件件都对他坦白直言,林海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般深情既然让自己遇上了,便要尽最大可能去维护。

于是他反过来安抚徒景之,让徒景之忐忑了许久的心终于平复,两人抱在一处,却不涉欲念,只享受这秋日安宁。

未来的景仁帝司徒逸第一次见到他的林叔,便是在扬州平山堂。他当日年纪小,只当父皇提携江南旧臣,就像后来人们传言的那样——安平侯林氏从来安分守己,可为众臣榜样之家,林海不以祖德,一力上进,是读书人的楷模,因此入了景德帝的眼,得以在景德二十三年圣驾南巡之时受到单独召见,并得了不少赏赐。

司徒逸一向不在父皇眼里,这次能随父皇南巡,对淑妃母子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需要淑妃再多加提点,他也知道要好好表现。能被父皇微服带出行宫,司徒迪任凭自己心性不肯出门,司徒逸却仅凭直觉便察觉到父皇是想让他们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那个人似乎一开始并不知道父皇的身份似的,见了父皇的面竟不行大礼,仅是微微一揖,可是却对自己非常恭敬……多年以后,当他坐在龙椅上,环顾满朝大臣,再回想那天的情形时,却知道了那才是一个“良臣”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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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3月15日晚上:只修了最后一句话。

3月21日:修虫

33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帝王心

初秋的下午;庭院中洒满阳光;有竹叶被吹动的瑟瑟之声,林海一边环抱着徒景之;慢慢轻抚着爱人的背脊;听着徒景之在那里剖心剜肺,要自己相信他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一开始没说出来;慢慢地更没法说了,但无论他是什么人;此情天证;绝不会因为揭破了各自的身份而有所改变。林海一边为爱人的紧张而感动;心里还有个角落觉得有些好笑。

自从林海与徒景之心意相通,加上这些时日的相处,总算对这位爱人的喜好脑补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如今看徒景之的表现,显然是又想得太多了。待到徒景之从一开始的有心相遇说到后来心动,慢慢越扯越远,已经开始联想到日后林海入朝,他必然要护得林海周全之类……林海心里恍惚觉得自己这般安抚的动作,好像前世导师抱着自家大狗求安慰的样子,却又实在是心中甜蜜。

他早就对徒景之的身份有所猜测,虽然徒景之是皇帝这一条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但毕竟早有心理准备。至于男子之间的爱意,林海前世有祖父开导,于此事上并无什么障碍,不似徒景之,不光要顾虑身份上的事情,还要跨过自己居然喜欢的是个男人这个事实。这些时日的相处,徒景之对林海极尽温柔关怀,便是在情/事上,虽然一直说要翻身,可一旦林海不愿,他也绝不强求,反而宁可让林海得逞。当时林海与他浓情蜜意,尚不觉得什么,待回到华棠院,静下心来细思之时,结合了前世祖父的那些理论和言语,慢慢理出了些徒景之自己可能都没明白的想法来——

徒景之一开始从忠顺那里知道林海的思慕之情时,两人已然相处了一个多月,即使无关爱情,友情也培养出来了。他又早知忠顺好男风,那么忠顺说林海对自己思慕,便绝非虚言,又既然自己为之感到欢喜,那么自己显然也是喜欢男子的了,如此推论下去,便得出了自己喜欢林海的结论。但两人其后分别日久,其实林海对他而言并非是个具体的男子或女子,只是他在特殊时期碰到的特殊人物而已。此后几年未见,对徒景之而言,林海是信里或张扬或琐碎的如海弟,更是他自己心里想象出的爱人模样。

每一个人都有过在心里构思爱人的时候,而且通常都会在遇到某个真实人物之后把这些美好加诸其上,前世的林海暗恋之时,那人的一切在自己心里都是美好的,便是有些瑕疵自己也能为其找到合理解释。却是因为种种状况,他没能迈出那一步,最终停留在暗恋的阶段而已。

如今徒景之对着林海便是如此,他身为皇帝,仿佛天下供养一人,可实在没有人能够与他真正平等地对话,更别说心灵相通了,自从在姑苏遇到林海,便觉得终于有一个人是他的知己。更因着中间相隔的几年,林海的张狂徒景之并未亲见,反倒是书信的长久来往,让徒景之心里描绘的完美爱人的模样渐渐成了林海的样子,更将那多年来无处安放的情爱心思全数投注到林海的身上……这种心理投射本来多出现于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人的身上,比如那时的林海。可怜徒景之的少年时代忙着斗权臣、整朝政、征塞外,后宫之中也是处处规矩,众女的争锋在他看来和朝政无甚分别,竟从没能有过正常的情爱上的思慕,好容易得了个林海在不知道他是谁之时的单纯爱慕,便视若珍宝。他又是个旁的事务上心性坚定的,心里既然认定了林海,这几年的各种想象便让他在无法自拔。即使后来知道林海有各种不妥之处,也一定要为其开脱,这种“如海一定是好的,即使有不好也一定是别人比如我自己的问题”的想法一旦定型,便很难改变。

那时在华棠院的书房里,林海枯坐半晌,方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心中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可心里流转的爱意更浓。

林海自己回想的话,当初见了徒景之,一来那人样貌好,二来又能听自己说话,因此把那春心动上了。大夏的生活对林海而言,自有各种新奇之处,并不如徒景之一般一得空闲便把如海弟放在心上。如此此消彼长之下,在情爱上,他们二人并不因身份的高低而有所顾虑,反而是徒景之较之林海更加温柔体贴。

也正是因此思绪延绵,这次扬州相会,却又非刻意安排,河畔的偶遇让林海从徒景之想象中的爱人模样走进了现实,思恋了许久的人终于跌进自己的怀抱,让他再没法如林海一般偶尔还能理性分析,只当上天注定的缘分,从此再不挣扎也就是了。而揭破身份这件事,更是徒景之心内的隐忧,让他没法在林海面前硬气,延伸到情/事上,便是徒景之的诸般退让。

如今徒景之在林海面前揭破了身份,他自两人再会以来,从来没想过以皇帝身份对林海做些什么,更怕林海从此避开了他。见林海除了一开始的有些惊异,很快便神色如常,反而像母亲一般拍着自己后背,那一下一下温热的抚摸,让他那惶恐的心思也终于渐渐平息。

林海拍了半天背,觉得手都酸了的时候,徒景之总算停了口。林海等他平复方放开他,笑道:“景之说了这许多话,必然渴了。”从旁边石桌上取了金錾云龙纹执壶,却发现倒出的水已经凉了,徒景之见状忙叫高有道进来服侍。

高有道是乾清宫总领太监,在天京城的进宫之中,便是贵重如忠顺、忠敬两位亲王,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只是他也看得通透,知道人们对他的谄媚讨好和他本人无关,皆因他是景德帝司徒偃身边第一得用的侍者,那些贵胄大臣对他低声下气,不过是要从他这里得到些皇帝心情如何、召见了何人之类的秘辛,或是求他能在圣上喜怒不定的时候说上那么几句话罢了。却是这位林公子终究与旁人不同,林海明知他是个阉人,却从来没有显露过鄙夷的神情,而那却是那些贵胄重臣即使讨好也掩饰不了的东西……

当年在姑苏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人时,高有道便觉得他与旁人不太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礼数也有,对着司徒偃也会脸红耳赤,也在讨好司徒偃,可却和朝臣、宫妃不一样。要真说比喻的话,到是早几年有那么一两个低位的美人面对司徒偃时有过类似神情,可那两个美人在两位贵妃娘娘的关爱下,如今早不知身在哪里了……高有道那时一心侍奉司徒偃的伤势,虽则观察仔细,却并不敢多想。

待到这几年下来,更兼观音山上的那几日,让高有道那根粗壮的神经也备受折磨。他从不敢去想司徒偃会在人身下的样子,此后每每再见林公子,便更加恭顺,实在是心里把林海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缘故。

待高有道带着几个小太监换上了好水热茶,徒景之命人摆上棋盘,他方才又在如海面前流露出了软弱样子,便要在棋道上赢回面子。林海棋力不佳,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看徒景之重又笑意盈盈的样子,输了棋也值了。

如此两人在平山堂一直待到晚间,待高有道求问晚膳摆在何处时,林海站起身来本想要走,却又见徒景之欲言又止的样子,知他明明盼着自己能留下来却又不愿说出来,便又坐下,道:“景之可愿添双筷子?”看徒景之立时笑容满面,让高有道摆上两副碗筷,心里暗叹口气,知道要让徒景之不要这么别扭还得慢慢来。

林家虽是世族,却向来讲究养生,在饭食上并不去做那装门面的事,因此皇帝的晚膳虽然是出巡减少了许多,在林海看来也太过丰盛。不过他自知国家规矩如此,在这方面劝谏纯属无聊,也不去多想,只在徒景之的一力推荐下,将各色碗碟中的精华尝几口就是了。

晚膳之时不见司徒逸的身影,林海方想起来问道:“景之怎么想到要带三公子来见我?”

徒景之也不隐瞒,便将自己比林海大上许多,要为林海将来着想的想法说了。还道:“待后年会试之后,如海必是要留在天京城的。如今在扬州还无妨,将来入朝,一定要让这几个孩子好好待你才行。”

林海是知道徒景之比自己年纪大许多的,可他从没想过那么久远以后的事情,只是存着过一日算一日的心态与徒景之来往。这时猝然听了徒景之的话,又见他如许认真的样子,心里感动万分,稍稍觉得自己这么得过且过对景之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又再一想,却觉出了些帝王心思的可怖之处。这些时日因着吴尤信被查办的事情,江南官场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安平侯府固然不蹚浑水,却总要在大夏安稳生存下去,因此也各方打探过些名目。而今又听徒景之这么说,两相印证,却更觉隐忧。倘若皇太子在皇帝的心里地位稳固,那徒景之根本不用去想让他的几个儿子都来与林海交好,直接等林海将来入京之后,让现在的皇太子,大义名分上的下任皇帝与他交好不就行了么?除非……如今徒景之这么说,显见在徒景之,不,应该说是在景德帝心里,这下任皇帝还不一定就是现在的皇太子,他自己心里也没想好下任皇帝是谁,才会想着让所有的孩子都与林海交好!

他心思转了几转,只笑道:“景之春秋鼎盛,就算不是万岁万万岁,也不能自己咒自己。我们的日子还长远着呢,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却是徒景之得了林海一句“日子还长远着”的话,就如得了玉旨天音一般,满心欢喜,只道自己的一片苦心并没有白费,回了行宫之后,更细细谋划了许久。

34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两小儿

自从景德帝下旨结束南巡要回京之后;扬州城里各处大小官员、胥吏都忙活了起来。林海与这些无干;自不去理会。然而从那天揭破了徒景之的身份之后,他虽表面豁达;内心却着实有些郁郁。更兼那日听了徒景之的话;显然是对皇太子并不满意——这个消息如今在大夏官场也不算是什么大秘密了。

如今朝中自有一帮太子党。这次南巡景德帝带了三皇子和四皇子,这两位虽然年纪还不足十岁,但已经被拿出来陪着皇帝见过几次朝臣;四皇子更被单独赞过数次。三皇子虽表扬得少些,但也有过几次表现的机会。以前或许没有;只怕这次回朝之后;朝中还会多出些三皇子党、四皇子党来……

这些本来与林家无关;可林海喜欢上了男人也就罢了,偏那人还是天下之主,这就不由得林海不去关心这些小道消息。好在他前世就对于如何立身处世有过一番思考,且徒景之毕竟还算年轻,现在就去想那么长远的事情纯粹是给自己堵心,林海把那些郁郁的念头在心里转过几天也就丢开了。

过了两日,徒景之百忙之中还是找了个空儿,将三儿子、四儿子都带出来见了林海一面。

三皇子司徒逸的母妃是淑妃秦氏,四皇子司徒迪的母妃是贵妃刘氏。单从位份上看,也能看出司徒迪的母亲更得势些。刘贵妃当初能在芳嫔得宠的时候入了景德帝的眼,后来更在后宫里与吴贵妃共掌凤印,协理后宫,自然也是个貌美有心计的。有这样一位母亲,加上司徒逸、司徒迪两人出生仅相差两个月,使得司徒迪从小就对司徒逸这个哥哥很是不忿。从吃穿用度到入上书房读书后的相互比拼,虽然多是司徒迪单方面的挑衅,也足够让司徒迪把司徒逸当成人生最大的敌人了。

在司徒迪眼里,此次南巡本来就是他向父皇恳求方得来的好事。司徒逸能跟着一起出来,纯粹是父皇为了安抚朝廷说他偏宠才带出来充数的。果然这一路上各种风景是天京城里难以得见的,要不是有个碍眼的司徒逸的话,司徒迪会心情更好。

景德帝一向忙于朝政,就算对着太子也很少流露出父亲的样子,本来就不是个慈父。待到到了南边之后,更是将两个孩子扔给忠敬亲王司徒循,先是各地巡幸,后来又总是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忽然有一天下午,景德帝把两个孩子找来,说来南边许久了,自己也没腾出时间来与儿子们相处,现在都快要回京了,他于朝政上也忙得差不多了,便要带他们去平山堂走走,见个青年才俊。

却是头天晚上,忠敬亲王司徒循要带着两位皇侄去游湖,司徒逸说自己身子弱,吹不得湖上晚风,推卸掉了。司徒迪却得了宫里母妃临行前的指示,这一路上都与忠敬王叔交好,且他孩子心性,便随着司徒循出去玩。果然夜里玩得晚了,转天早上便鼻塞头疼,涕泪横流,显是着了凉。不过若是景德帝只说带司徒迪一个人出去,那他就是爬也要跟着父皇的,却见父皇要两个孩子都带着,司徒迪便起了些小性儿,听景德帝说的也不是什么要人,便说自己身子着了凉,太医要让他卧床为上。果然父皇也没说什么,还让他好好养病叮嘱几句,方带了走了。

司徒逸从平山堂只身一人回到行宫后,司徒迪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去问司徒逸见了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司徒逸看着还发着烧就跑过来的笨弟弟,却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拿出哥哥的款来,道:“四弟好好养病吧。今日之事也就罢了,以后切不可恃宠而骄,耽误了父皇的事情。”

司徒迪本来也不指望能从三哥这里听来所有,哼了一声,道:“你不说,我自能找到说的人。”转身跑了。

司徒逸看着弟弟的背影,只在心里撇了撇嘴,面上却保持着一向淡然的样子。秦淑妃在后宫最为低调平和,在两位贵妃闹起别扭拿自己做法的时候也从无怨恨,让两位贵妃都觉出无趣,反而容她默默立于后宫。此次南巡,尤其是处置了吴尤信之后,很有些言语让司徒逸听到,他不像司徒迪,听到后喜形于色,反而斥为胡言乱语,再不许身边有人将这种话递到自己身畔。

太子是元后嫡子,又是景德帝长子,他司徒逸和司徒迪无论怎么看,都不像能扳倒太子自己上位的样子

这日跟着父皇去见林叔,司徒逸模模糊糊地直觉自己去得对了,林叔绝不只是父皇口中“南边的青年才俊”那样简单的身份,可具体是什么呢?如今的司徒逸还不能明白。

待到景德帝一边忙着回京事宜,一边挤出时间又要带着两个儿子去见林海时,司徒迪的病也好了,这回他规规矩矩跟着三哥和父皇一起去了。

这回徒景之与林海约在天宁寺的《唐诗集》雕版坊。却是为了安抚江南,景德帝上次南巡时便命甄应嘉在天宁寺开设书局,编辑刊刻《唐诗集》,因编辑、勘误、雕版等工程浩大,到他此次南巡才将将完成一半。

徒景之带着林海进了书局,少不得也有让林海在书局里挂上名以增他声名的意思。他穿着便服,甄应嘉自然也不敢表明他的身份,只在知道林海以十八岁的年纪便中举之后,什么年少有为,雏凤清声之类的话说了一箩筐,大为赞扬了一番。末了,甄应嘉顺应上意,力邀林海做书局的编辑,还在林海面前拿出些长辈的款,道:“我与你家西席朱轼相交莫逆,以前你在姑苏见得少,如今就在扬州,又入了书局,少不得还要提点几句。便是书局里的事务要兼顾,林公子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一番话让徒景之深为满意,如此美事,林海自然欣然笑纳。

从书局出来,徒景之也不要甄应嘉伴驾,随便指了件事让他去办,赶走了之。在天宁寺后院幽静的禅堂里,司徒逸和司徒迪两个在父皇身后站着,听着景德帝和林海谈天说地。

两人也不知说到什么,话赶话地说起林家宗族不盛,徒景之本想劝解一番,让林海不要为此感伤。却不料林海看得比他还通透,只道如今大夏重宗族,世家大族且不论,便是乡绅之家或是寒门小户,一人为官皆因全族供养才能安心科举,如此得官之后便不能不有所回报,便很有些事端生出来,累得自己清名受损不说,还会于朝廷有所妨碍。如今林家本支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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