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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清莲-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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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碧月一下子就笑开了。

“……福晋有喜了,王爷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只说阖府上下都多发一个月的月钱……”薛宝钗的出神并没有叫碧月起了疑心,只是兀自在那里欢天喜地的叽叽喳喳说着话。

薛宝钗面儿上带着笑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心里头却在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盘,算计着要如何人不知鬼不觉的拔除了这个突然出现,挡在自己孩子前面的最大障碍。

自己手上还有一帖药,只是自那钮祜禄侧福晋管家以来,下人们之间互相监视,每个人身边都有三四双眼睛盯着,这下药的机会却是很难寻到了。

薛宝钗垂下眼,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不停的提醒着自己: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太医院的刘太医来了,确认了乌拉那拉氏的身孕,不过话音一转又道:“……福晋的底子有些虚,虽说近段时间以来一直在调养,但是早先的时候却是劳损过多伤了根本……福晋似是心有郁结。且最近又经历了大喜大怒,所以坐胎愈发的不稳了……日后,还请福晋多多宽心。静心保养才是……”

说着,刘太医又给开了安胎养身的方子。

肃郡王难得温和了脸上的颜色,让人给刘太医包了一个上等的红封,又命苏培盛好生将人送走了。

肃郡王这头正高兴自己或许又可以有了嫡子呢,那头却见苏培盛一脸凝重的从外头进来。

“照顾好你们福晋。”肃郡王丢下一句话,便带着苏培盛转身出了主屋,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一进书房。还不待肃郡王发问呢,就听苏培盛上前两步。肃整神色道:“昨儿个晚上,九爷回程的车架遭遇了一伙儿歹人袭击,九爷重伤。”

什么?!

肃郡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好半天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什么。

他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回事儿?那么多的侍卫,怎的就叫老九伤着了?老十呢?那小子不是素来跟老九的尾巴一样,老九到哪儿他就到哪儿的吗?还是十三、十四,昨儿个不是一道儿走的吗……怎的就叫老九伤着了呢?”

还是重伤?!那些侍卫都是饭桶吗?

顿了一下,肃郡王忍着气又问:“除了老九,可还有谁伤着了?”那个人娇娇弱弱的,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份惊吓呢……

苏培盛心思一转,不太肯定自家主子爷的心思,只是低头道:“听说恭亲王身边的几个侍卫也受了伤……”

“再没别人了?”

苏培盛摇了摇头。“刘太医知道的不多……只这些罢了。”

肃郡王缓缓坐下,垂眸思量了片刻,道:“爷先骑马回府。福晋身子弱。经不起快马颠簸。让侍卫们护着,你陪着福晋侧福晋在后面慢慢的走……”

太医院的绝大部分太医此时都在恭亲王府上,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小声议论着。

左院判也在。

他是昨儿个晚上被咸阳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又一路挟着骑马赶过来的。

皇帝紧随其后得了消息,心急之下也不管那专业对不对口了,只打发了太医院里的绝大部分太医到恭亲王府上去参与救治。即便如此。皇帝犹不放心,又把右院判连同身边的吉祥一道儿都派到恭亲王府上。这要不是身边的人拿着贼人尚未逮到。外头还不安全的话劝住了,皇帝恨不得自个儿亲自过来看看才好呢。

顺天府尹和九门提督被天使连夜叫进宫,劈头盖脸的挨了皇帝的一通训斥,又被勒令在限期内拿住袭击恭亲王府车架的贼人,否则就是摘了顶戴花翎自己蹲天牢里去候参。

吉祥每隔一时辰就会打发跟着自己一道儿出来的小太监回宫去,把恭亲王府上的最新消息给皇帝汇报一遍。

书房的帘子被人撩了起来,却是朝歌端着一碗热鸡汤进来了。

“主子,雪雁姐姐亲自跟您熬得鸡汤,您多少用一些吧。早上的时候,您只吃了一个小春卷儿,中饭也没动两筷子……这样子下去您的身子可是要受不住的呀。”朝歌把汤碗碰到黛玉跟前儿劝道。

桌案前,一直低着头的黛玉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一动不动。她只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上一张张的字条,那上头记载着的都是恭亲王府上的探子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

黛玉的脸上苍白一片,原本樱色的嘴唇也褪去了原有的血色。

朝歌看的心里越发着急,只好继续劝道:“这鸡汤是雪雁姐姐去了鸡皮之后熬煮的,又撇干净了油,主子且尝尝……”

“……洛阳刚刚来说,雪鹭姐姐也来了,真跟着雪雁姐姐一道儿说是亲自下厨给您做些吃的……”

幽幽的一声叹息溢出,黛玉微微抬起头,道:“雪鹭正怀着孩子呢,何苦叫她跟着受累?”

见黛玉终于有了反应,朝歌心下松了一口气。

自从昨儿个晚上回来,黛玉就不吃不喝不说话,更不顾丫鬟婆子们的劝阻只一心守在床前,看着王爷无声的抹泪。天一亮,府里的事务又一桩接一桩的没个消停。李卫带着人各处去追查昨晚袭击王爷的贼人去了,只是各处消息传了回来之后,总还是要有人汇总拿了主意才好。这原本都是恭亲王自己在做的,此时却是黛玉的事情了。

“您昨儿个守着王爷一宿没睡,天亮了又一直在理事……王爷醒了之后若是知道您这样不爱惜自个儿,一准儿要怪奴婢们伺候不周,只怕还要揭了奴婢们的皮子去呢……”

“您只当是心疼心疼奴婢们吧……”朝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黛玉往日里待人和和气气的,是个极好伺候的主子。偏偏有时候固执起来,软的硬的都不吃,又叫长安几个丫鬟头疼不已。

黛玉瞅着朝歌手里端着的汤碗,那汤色清清亮亮的,里头躺着两根碧绿的青菜,又有几粒红色的枸杞点缀其中。

“主子,这汤的温度刚好入口。主子歇一歇,正好用一点可好?”

许是真的饿了,或是念着雪雁雪鹭等人的辛苦,总之黛玉在沉默了半晌儿之后,终于是伸手接过了朝歌手里的汤碗。

黛玉拿汤勺舀了一勺却没马上喝,只问道:“爷那里如何了?”

黛玉会在这书房里坐着,也是因为左院判说黛玉在房里待着会碍着他的事情,所以把黛玉赶出来了。

其实,左院判不过是嘴巴刻薄些罢了,他真真只是心里害怕一会儿自己给恭亲王治伤的时候,王爷那一身的血气会再次让这位看起来好像十分娇弱的福晋受到惊吓,这才想着让黛玉去别的屋里休息休息的好。

黛玉放心不下恭亲王的伤势,偏自己又不能守在那人身边,便索性去了恭亲王日常理事的书房里坐着,顺便接手了那些打听消息的事情来让自己忙起来,总好过放她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左院判不让人在跟前儿,说是嫌吵。他连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撵出了屋子,只留了自己惯常使唤的小子在身边打打下手……”朝歌挑拣着自己知道的小心回道,“不过听说总算是已经止了血了……”

听了这话,黛玉闭上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

想着昨儿晚上那人挡着所有的刀光剑影,一路护着自己带人突围,黛玉终于压抑不住心里头的害怕,气堵声噎的小声哽咽了出来。

朝歌昨日并没有跟着黛玉出门,不过听了秦岭对于当时场景的描述也知道昨儿个晚上的时候有多危险。那些亡命之徒似乎是想劫持了福晋,竟是将大部分的攻击力放在福晋和王爷身上,留下了少数人牵制府里的侍卫。

好在王爷深藏不露,这才拼了一身的伤把福晋护了个周全,甚至还擒了一个活口回来。

若非最后那一支淬了毒的暗箭,王爷后来也不至于会血流不止昏迷不醒的。

黛玉哭了一会儿,发泄了一通,不一会儿也就自己收了泪,强打起精神问道:“长安和秦岭两人的伤如何了?”

长安和秦岭是昨日跟着黛玉出门的人,因为恭亲王一人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攻击,这两人护在周围只挂了一点儿皮外轻伤。

朝歌闻言却是不在意的笑道:“让主子挂念了,她们两人能有个什么呢?不过是一点子皮肉伤罢了。秦岭那只小猴儿最是皮实不过的了,这不,大早上的一起来就活蹦乱跳的了。倒是长安自责的很,只道自己跟着主子一道儿出门,却没能保护好主子,反倒是累的王爷跟着受了重伤……”

☆、395、白莲教

“王爷会受伤,这原就怪不得她。谁能想到这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的竟藏着这么一伙儿胆大包天的贼人呢?”黛玉叹道,“她和秦岭已经是做得很好了。若非有她们一直护在王爷和我的身边,只怕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就不是王爷一个人了……”

想起昨儿个晚上的情景,黛玉心有余悸之余,却又不免纳闷了许久。

那些人,竟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真是好生奇怪。

见黛玉喝完汤,朝歌一边收拾了碗勺,一边又劝黛玉在书房的小榻上眯一会儿养养神。

“我想先去看看爷……不然,我总也放心不下。”黛玉放在膝上的双手无意识的攥紧了,手上好像直到这会儿还能感觉到那鲜血的温热。

黛玉由朝歌陪着一路往正房走去,路上不停的有丫鬟婆子跑来说,哪位哪位爷来了,谁家谁家的福晋来了,还有谁谁谁打发人送东西来了等等。

“前头的几位爷,劳大总管先支应着吧;人家送来的礼让账房先都登记好了,我回头得了空再看;各家的福晋太太奶奶们,让人招呼着先在花厅坐坐,我换了衣裳之后过去……”黛玉神情冷静的将事情一桩桩吩咐下去。

到了正房,黛玉抬脚进了内室。

“有劳古大人了。”黛玉对着左院判微微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

左院判忙道:“原是下官分内的事情。当不得福晋的这一声谢。”

黛玉转头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那人,嘴里却是在问左院判,“我们王爷眼下如何了?”

左院判也不藏着掖着。只拿实话说了。

“王爷身上的剑伤倒是无妨,虽多却没有一处伤及要害,将养些时日也就能好的。只是那支射中王爷后腰处的短箭上被人淬了不知名的毒,却是有些棘手了。王爷至今昏迷不醒,正是因为那箭上毒药的缘故。只可惜那毒,下官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一时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去解了。”

“眼下,下官只能先想法子给王爷止了血。也算是争取些时间让下官得以回去翻翻医书,以期能找出解毒的头绪来……”

听说左院判要先回府去找医书,黛玉侧过头道:“古大人回去的时候,带着雪鹭一道儿吧。她有了身子的人。经不得劳累的。今儿个我这里势必是人来人往的,没得一个冲撞了反倒不美……”

劝走了雪鹭,黛玉又让雪雁去惜春那里,“你去看着四妹妹,让她宽宽心。也省的她听外头那些不知情的人乱说,白受一场惊吓……”

打发走了所有人,黛玉一个人上前就着床沿边儿上坐下。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摩挲着胤禟冰冷的脸颊,生怕自己一个手重弄疼了那昏睡过去的人儿。

千万年来,这人从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嬉笑怒骂的样子。何曾如此时这般安静过?便是此生轮回,这人也从来不是个能静得下来的。往日里自己时常会恼他太闹太吵,扰了自己的清静。偏这会子这人不说话只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自己反倒又怀念起了这人平日里有事儿没事儿的拉着自己逗弄使坏。

“你醒醒可好?只要你醒过来,以后我什么都依你……再不恼你了,可好?”黛玉拿自己的脸颊小心的蹭了蹭胤禟的手,细声细气的讨好道,“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不要一个人……”

千万年来。她原以为自己早对时间没了感觉。

也知道对于两人来说,这一生的百年时间于他们的整个人生来说不过白驹过隙一般的短暂。

只是到了这时候。她方才发觉,这人的陪伴已经成了融入自己骨血里的存在。哪怕两人分开的念头只是闪过一下,都叫她难以接受。

昨天晚上的那场厮杀中,见他为守护自己而伤的那一刻,她的心底里竟隐隐有种嗜血的冲动似要挣扎着破土而出。

黛玉又在内室里坐了一会儿,想着花厅前堂还有那许多的人在等着,自己也不好总不出去见一见,便强忍着心里头的不舍让朝歌洛阳帮着自己换了衣裳,梳了头,出去应酬了一番。

各府女眷很快便各自回去了,只有贾敏留了下来。她是黛玉的娘亲,留下来主要是因为不放心女儿,想着陪陪女儿帮女儿纾解纾解心情。

前头的几位爷倒是不用黛玉去招呼了,因为皇帝一声令下把人全召进宫里去议事了。

看着黛玉一夜之间憔悴下去的小脸,贾敏真是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

“九爷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儿的……玉儿莫要太担心了……”

“玉儿啊,就算再伤心,也要顾及一下自个儿的身子。别九爷那头刚好了,你这边又倒了……”

“玉儿放心,你父亲你哥哥还有咱家那些亲戚故旧的,都在帮着查找那伙儿贼人的下落,一准儿把他们逮着了给玉儿你出气!……”

贾敏拉着黛玉坐在一处劝慰着,见女儿仍是一脸凄楚却又强忍着不肯哭出来的样子,贾敏心里头大恸,“我的儿,你这个样子真是要了娘亲的命了。你只管说,只要能让你解气,杀人放火娘亲都会帮着你……”

黛玉神色一怔,水光点点的眼眸中突然显出一抹异色来,“娘亲,会帮我出气……”

贾敏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这会儿只要能让自家女儿纾解了心里头的郁结,就是黛玉说要天上的月亮,贾敏都会想法子给她摘了来。

“有一个人,是昨儿个那伙儿贼人中的一个……女儿想亲自审他。伤了九爷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女儿一个也不会放过!”

黛玉身上的气势乍现,把在她身边伺候日久的朝歌和洛阳都给镇住了。两个丫鬟打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种又惊又惧,偏又不得不低头臣服的感觉来。

倒是贾敏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拍着黛玉的手,极是欣慰的笑道:“玉儿这话说的很是。圣人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才是’。”

黛玉勾唇一笑,原本清澈的眼中一抹妖异的红光闪过。

毓敏那天说过,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化身修罗,斩尽所有算计暗害弘历之人。

而我,为了你,我的胤禟,我的紫微,亦是心甘情愿永坠修罗道,屠尽这天下所有伤你害你之人!

审问的时候,黛玉并没有让多少人跟着,只是贾敏陪着,又有长安洛阳朝歌秦岭四人护着。

建邺安阳后来闻讯赶了过去,死乞白赖的要留在黛玉身边,理由也很好找。

“这刑讯总是要有人动手的,这种脏活儿累活儿怎的好劳动主子您呢?长安和秦岭两人身上带着伤,正虚弱着呢,也不好动手的。朝歌和洛阳要护着主子和林太太,也不好分心。倒不如,就让奴婢二人帮着主子教导教导这贼人的好……”建邺龇着一口白牙,笑眯眯的说道。

长安一个白眼丢过去,冷哼了一声。

秦岭要不是有朝歌在旁边死命拉着,就要冲过去踹建邺的屁股了。谁虚弱了?谁虚弱了??姑娘身体倍儿棒着呢!!!你丫的死建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黛玉如何审问的,除了当日跟过去的几个人,再没人知道了。

只是长安六人回来之后,脸色发白,眼神发直,秦岭最是夸张回去抱着马桶吐了一回,晚饭都没胃口吃了。

黛玉和贾敏两人跟没事儿人似的。

黛玉让人把何顺儿找了来,又喊上了李卫,把刑讯得到的信息跟两人交代了一遍。

“白莲教素来在直隶一带很是猖獗,但是却很少踏足过京都地界。”李卫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神色道,“且这么多的人,还都带着兵器,九门的兵虽难免有偷懒的时候,却不可能一点儿察觉也没有……”

何顺儿并不很懂这些,所以他只安静的听着,并不随便开口。

“本福晋并不在意他们是不是白莲教的人。本福晋只想找到那些伤了王爷的贼子,将他们正法。”黛玉的声音清清冷冷,叫人听在耳朵里,却好似寒冰敲在了心上。

“再者,听那人说话,他也不是那伙人里头的什么重要人物,不过是一个冲在前头的小卒子罢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晚自己袭击的到底是谁,只说是奉了那个什么所谓圣母的命令,以为咱们是什么大户想着抢劫一番……”黛玉唇畔噙着一抹嘲讽,冷笑了两声。

抢劫一番?

还是在京城里头抢劫?

这话蠢得叫人想装着信他一回都难!

只是,从地牢里的那个人的嘴里已经确实是再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何顺儿低眉顺目的等着黛玉和李卫的商量结果。

李卫又拿着事发时候的一些细节问了黛玉。

黛玉尽可能的回想了一遍,尽可能详细的回答了李卫的问题。

“对了,”黛玉似是想起了什么,对李卫说道:“那人虽不是京都人士,不清楚那些街名路名的,不过却大约形容了一下他们在京都的落脚处。”

☆、396、太子亲至

黛玉并不插手李卫在外头是如何打听消息的。她只管把自己问出来的那些事情全都一一告诉给李卫和何顺儿知道。对于李卫提出的疑问,但凡黛玉知道答案的,都尽可能的给予了回答。

“关于地牢里的那个人,李卫你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带着建邺安阳再去审他一次就是了。”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的时候,黛玉又道:“审完了,记得把人带去给九门提督。”

“嗻。”

见黛玉眉心紧蹙,面色难掩疲倦,李卫和何顺儿两个人说了两句诸如“王爷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儿的”之类的安慰话,便匆匆行礼退出去了。

出了议事厅,李卫找了个婆子去给建邺和安阳传话,说是自己在地牢那里等她们。

等身边没人的时候,何顺儿方转脸跟李卫道:“这人终归还是要送到步军衙门那里去的……你们审的时候拿捏着些分寸,别把人给弄得太难看咯,叫人知道了咱们府上动私刑,只怕是要犯了万岁爷的忌讳的……你也该知道,因为东瀛和新军的事情,多少人等着逮咱们主子爷的小辫子呢……那些个御史,只怕早就等得一双眼珠子都绿了……你可不能自个儿把把柄往人手头上送……”

何顺儿是跟着胤禟一路从宫里出来的。虽然今上不像太上皇那样对自家主子爷又打又压的,可你要说今上对自家主子爷完全掏心挖肺到毫无半点子戒心的话。何顺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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