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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清莲-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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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放在荣妃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却是宜妃。“无论如何,这总是一件叫人高兴的事儿……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放下吧……要不然,也只你一个人难受罢了。”

“宜妃这话说的很对。”惠妃叹了一声,也宽慰着荣妃说道,“想当初,咱们谁没叫那个贱人算计过?明明就是个包衣奴才,却偏偏爱摆出一副大家子小姐的样子来,一张脸上永远是柔柔弱弱的好像叫人给欺负去了的表情……没的叫人恶心的!”

“不过这事儿,却是有些蹊跷了。”宜妃垂下眼,慢慢踱着步子,“素来也没听说宫妃犯事儿会累及家人的……”

难道永和宫那人是勾结了娘家人一道儿做了什么事儿了?想想乌雅达生原先在御膳房的位置……宜妃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想起九阿哥曾经说过的那番话,她当下便打住了话头,端起香茗来呷了一口,借以掩饰心头的骇然。

一个控制了御膳房的宫妃,能做的事情可是不少……

更何况,三十九年查抄的那几家包衣世家,可不仅仅是御膳房那么简单。那一回,可是连着万岁爷的奶兄李煦都给牵扯进去了呢。永和宫那人,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她还真想着要翻天了不成?……

“听说这几日太子天天去乾清宫,还带着老九一道儿。”惠妃抬起头看着宜妃说道,“也许,老九那孩子知道些什么呢?毕竟那孩子跟着太子一向亲近,太子也只拿着那孩子当亲兄弟似的……”这话说到最后,隐隐泛着些酸溜溜的味道。

宜妃笑了笑,只做不知,叹道:“快别提那个臭小子了!如今,本宫想见他一面可是不容易。回回打发奴才去找他,十次里头能遇着一次就不错了……”

“内务府这会子正是忙得脚不沾地儿的时候。老九自己要大婚不说,十五十六十七三个小的也要大婚,毓庆宫里也要修缮……虽有十二帮衬着,到底老九如今才是内务府主事的,忙得没空来见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儿。”荣妃这时候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笑道,“听说万岁爷有意叫几位阿哥同日大婚,好图个热闹。”

惠妃也敛了心里头的醋意,只笑着应和了两句,“多少年了,老九总算也大婚了呢。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十三十四都做了阿妈,他可得赶紧加把劲儿才好。”

宜妃一脸明媚的笑着,“正是这话呢。不过,玉儿那孩子还小,本宫想着再缓两年才好呢。玉儿那孩子,你们也是见过的,瞧着纤弱了些,本宫怕她太早怀孩子,不好……”

惠妃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话说的,好像玉儿才是你亲生的似的呢。”

宜妃瞪起一双桃花眼,笑嗔道:“本宫难道是恶婆婆不成……”

屋子里的气氛一扫之前的沉闷,轻松了不少。

三妃一道儿用了午饭,方才各自散去。

九阿哥刚回到自个儿府里,大衣裳还没换下了呢,就见十阿哥一阵风似的跑来了。

“九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一照面,十阿哥直接嚷嚷起来了,“你这都要大婚了,怎么还忙着内务府的差事啊?十二呢?就干看着不管的吗?”

九阿哥慢条斯理的扣好家常服上的最后一个扣子,这才回身对着十阿哥笑了笑,却是答非所问的反问道:“你这是刚从西山大营那儿回来,还是怎么着?”

又道:“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儿个你在我这儿用了饭再回去吧。”

“嗯。我是今儿个大早上回来的,正好有事儿跟九哥说呢。”十阿哥一脸凝重的回道:“十四好像是出事儿了。”

九阿哥身形只顿了一下,便仿若无事一样,在桌边坐好,还伸手给自己和十阿哥各倒了一杯茶。“为什么这么说?”

“哦,是十四媳妇找了博尔济吉特氏,博尔济吉特氏又叫人来跟我说的。”十阿哥看着眼前的点心盘子也没啥胃口了,只抓了个果子在手里转着玩儿。

“好像是十四前些日子叫皇阿玛给找去说话了,说了什么,十四也不说。只是回来之后人就病了,饭也吃不下,却又不肯叫太医给看看……”

“十四不肯找太医,十四弟妹急的着急上火的,就打发人去隔壁找了十三来劝十四。十三去了之后,十四把人全都打发出去了,只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嘀咕了一阵子……十四弟妹和十三弟妹都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只是听说,十三走的时候,脸色苍白,踉踉跄跄的,回去了之后不吃不喝的,只蒙头睡了一天一夜。听说,十三好像是还哭过了……那天之后,十三就再也没去过十四府上了……”

☆、289、外姓人

“我原是想着回来之后先去十三和十四府上看看的,结果两边都只是回了我一句‘怕过了病气’……所以,便也就没见着人。”十阿哥颇有些嫌弃的扔下手里被自个儿捏烂了的果子,“我也不好拉着弟妹问东问西的,十三和十四府上管事又是一问三不知,啥都不清楚不知道的……我这才想着过来问问九哥,知不知道这俩小子之间到底在闹什么呢?多大人了呀,还哭鼻子的……”一点儿也不爷们!十阿哥吐槽了一句。

九阿哥斟酌了一下,“前几日,十四跟着老四一道儿被皇阿玛叫去训话了。当时,只他们两个人,连梁九功都给赶到外头去守着了,所以也没人知道皇阿玛都说了些什么。”

哦——合着这是在老爷子那儿吃了挂落了啊……十阿哥点了点头,旋即又扁了扁嘴,嘟囔道:“老爷子能说什么呀?左不过就是什么不好学不上进啊之类的……不就是叫老爷子给骂了两句嘛,十四至于茶不思饭不想的吗?他真是叫老爷子骂少了,才会这样子的。爷我打小到大挨了老爷子多少训啊,还有九哥你也是……咱们要是跟着十四一样想不开,早就一刀抹脖子了都……还能到这会子还活蹦乱跳的,叫老爷子时不时的拎过去训两句啊。”这老子骂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连这个都要计较想不开的话,真不用活了。

十阿哥很是松了一口气。倒是叫九阿哥心里踌躇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这小子也太会自个儿找理由了吧……爷我到底还要不要说后头的事儿了啊?

十阿哥一边吐槽着十四太脆弱咋地咋地,一边吧唧吧唧啃了两个果子。

何顺儿领着何玉柱,带着几个小厮不一会儿就布置好了一桌席面。火腿炖肘子、酒酿清蒸鸭子、板栗烧野鸡、胭脂鹅脯、炸鹌鹑、香烤果子狸……

十阿哥见了。顿时眉开眼笑了,那啥烦恼忧愁的,暂时全都搁到了大脑袋后头去了。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况十四不过是被老爷子给呲了一顿,玻璃心受伤了罢了,值得什么呢?十四弟妹就是太大惊小怪的了……

九阿哥心里叹了一回,默默的跟着十阿哥一道儿用着一碗酸笋鸡皮汤。又吃了两个鸡油卷儿,便放下了筷子。只神色有点复杂的看着十阿哥在那里吃的欢快。

眼看着十阿哥风卷残云一般扫荡了所有的盘子碟子,吃的个油光满面,九阿哥都不知道该说这货是心宽呢?还是迟钝了?

“哎?不对啊……”手拿着一只炸鹌鹑刚咬了一口的十阿哥突然瞪着两只大眼,冲着九阿哥怪叫了一声。“十四叫老爷子训了一顿,哭天抹泪儿的也就算了。可这关着十三什么事儿呢?怎么十三去了一趟十四那里,回头就跟着一道儿哭了起来了呢?”难道这俩小子的感情都好到这份儿上了吗?一人挨骂两人伤心的……自己跟着九哥还没好成那样儿呢!

九阿哥给十阿哥这一惊一乍的给弄得,当下就翻了一个白眼过去,“爷刚刚那话就没说完,好吧?”

又道:“昨儿个晚上永和宫封宫了,是皇玛嬷发的话,叫里头那一位闭宫自省呢。”

哟——这事儿大发了嗨!

十阿哥八卦之心顿时沸腾了,啥鹌鹑肘子的统统不要了。胖屁股一挪就挨着九阿哥坐下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好不好的,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啊?永和宫里的那一位不是说已经跟个活死人差不多了吗?这是怎么了又?……九哥你先头不是还说。皇阿玛顾及着老四和十四,不会从重发落那一位的吗?……”

紧跟着,十阿哥又仿佛了悟了什么一般,也不待九阿哥说话,只自个儿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怪道十三和十四都闹着病了呢,原来是永和宫的那一位出事儿了啊……这两个可都是孝子。十四就不说了。是那一位亲生亲养的儿子;敬敏皇贵妃生十三难产,后来因着血崩……十三打小也是在永和宫那位膝下养大的……我虽不喜欢永和宫那一位。可无论如何,她对着十三十四也是没话说的……也难怪那俩小子这会子难受的跟什么似的了……”

十阿哥咂巴着嘴,自以为得了解释,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叽咕着,“……嗯,这要是宜额娘遇着这种事儿了,我也是不干的……只是这光哭有个什么用啊!要真是个爷们儿的话,就冲上去拼着叫皇阿玛打一顿,也得去帮着自个儿额娘辩个是非黑白的……”

九阿哥真的是叫十阿哥这一根筋的脑子给闹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没好气的丢了个白眼给十阿哥,心里忍不住腹诽着:这事儿真要只是那么简单的话,十三和十四两个人能自那天之后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了?不过想了想,他到底还是没有把敬敏皇贵妃和温僖贵妃因着乌雅氏而身故的事情说给十阿哥知道。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便还是叫它就此过去算了。何必揭开来,叫活着人再伤心一回呢?甚至是,伤心一世了。

“皇玛嬷对外说是永和宫那位犯了宫规,内里究竟谁又能知道呢?许是皇阿玛的意思也说不定呢……宫闱*之类的事情,也不好外传给旁人知道的……”

十阿哥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明儿个九哥要不要跟我一道儿去看看十三和十四呢?这俩孩子就是太脆弱了,叫老爷子骂一顿能怎么样呢?又不会少块肉的……嗯,多挨两回骂也就好了……”

又道:“爷我这会子要是给老爷子骂一顿,也就跟搔搔耳朵眼儿一样,不痛也不痒的。”

你那是皮厚了好吧!九阿哥等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十阿哥重新捡回那只炸鹌鹑继续啃着。

你个吃货!

第二天,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是没见着十四,不过却见着了十三。

十三脸色还是很不好,不过精神却还可以的。

“多谢九哥和十哥想着我了。”十三笑了笑,声音听着有些虚弱。

十阿哥一个箭步冲上去,攥着十三的手腕子,嚷嚷道:“好歹也是个爷们儿呢,不兴这么哭哭啼啼的。我虽然不喜欢德妃娘娘,可还是要说一句。十三你真不爷们!”

十三脸色一白,撇过头去。

九阿哥忙拦住十阿哥,“十三瞧着身子还有些不好,老十你手底下没数,快松手。”

十阿哥一脸郁卒的嘟嘟囔囔着啥“脆弱”之类的。

九阿哥只做不知,兀自劝着十三宽心之类的话。

十三笑得云淡风轻,“叫哥哥们担心了。我也不过是白伤心了一回,……到底于我养育之恩呢,我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九阿哥眉梢儿一挑,心道:十三这是知道敬敏皇贵妃的事儿了?要不然,刚刚不会故意言语模糊,避而不提德妃的。定是十四自个儿跟着十三说的了。这事儿,九阿哥自己是不信康熙没叫老四和十四封口的。便是康熙没说这事儿不能外传,为着他们自身考虑,老四和十四也不该说给旁人知道。

十四这是拿十三当亲兄弟了呢,所以才什么都不顾了,把实情说给十三知道了。九阿哥眼眸一暗,心里叹了一声。

若是这两人真的因着乌雅氏的事情,从而就此形同陌路,未免也太叫人唏嘘了。

十阿哥却是有听没有懂,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叫十三截取了话头。

“九哥和十哥只管放心就是,孰是孰非,我还是能分得清的。”十三惨白的脸上,带出了一抹坚定的笑容,“十四是个什么样的,我心里头清楚。前几日不过是我自个儿钻了牛角尖儿,没想过来罢了。”

抬起头,十三望着天,喃喃道:“他能把这事儿告诉我,又那样子舍了尊严脸面给我赔罪……可见是真心待我的……”

十三的声音很小,十阿哥离着远了些,也就没听清楚,不过九阿哥却是听见了的。他扫了一眼明显啥都没想明白的十阿哥,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扭过头对着十三说道:“跟着十四之间的事情,你能这样子想,也不枉十四待你的一片心意了。”

十三看了看九阿哥,又看了看十阿哥,心下只稍稍一琢磨便明白了,自己的这个九哥定是已经知道乌雅氏做的那些事儿了。只是,九哥并不想让十哥也知道……九哥为的是什么,十三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九哥这是不想十哥一辈子活在仇恨里吧。尤其是,乌雅氏虽然眼瞅着活不成了,可四哥和十四还在呢,以后兄弟们见了面,可要怎么处呢?

便是为着十四,自己也会对乌雅氏的所作所为守口如瓶的。

十三笑道:“十四那里,我会去劝劝他的。咱们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大家亲兄弟的,没得为了个外姓人生分了去的。”

☆、290、人人自危

康熙四十三年的年末是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过去的。不过这种诡异,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感觉到的。

绝大部分的老百姓都被吸引到几位皇子阿哥即将大婚的喜事儿上去了。这马上就要过年的,大家伙也想图个喜庆不是?

不过,还是有少数人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开的紧张。因为步兵衙门每隔几天就要出动一回去抓人,等着这一拨人审完了,再出动去抓人,回头再审,然后再抓再审……

苏家、金家、魏家、穆特图家、白家……一个又一个的内务府包衣世家接二连三的阖家入狱,就连侯家也不例外。乌雅氏一族里,乌雅达生这一家更是三族尽捕。

一时之间,众多的包衣人家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那些被抓捕的包衣世家是犯了什么事儿,更不知道自家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叫人给攀咬了进去。

“……这事儿原不该我问的。只是表弟也知道,我家虽然借着老爷的军功抬了旗,二叔家和东府珍大哥哥家还都在包衣旗下呢……步兵衙门这一回闹腾的动静不小,也不知道是为着什么事儿?……家里老太太嘴上虽然不说,心里也是着急的。太太的意思是想着跟姑妈打听打听消息的,不过叫老太太拦下来了,只说姑妈这会子忙表妹的婚事还忙不过来呢,况且也不是啥吉利的事儿,没得冲撞了去……我只想着表弟到底是在詹士府。也算是太子殿下的近臣了……表弟若是知道这事儿,只消给我透一句话就好,我自是感激不尽的。”贾琏说着。亲自执壶给林翰斟了一杯酒。“表弟只告诉我,这一回的事情到底会不会牵扯到咱们家里的人身上?”

林翰笑道:“表哥这话可是见外了。咱们兄弟,哪里来的那些虚客气?不过这事儿,我倒是并不很清楚。只是影影绰绰的听说了一些,好像是因为宫闱*之事。这事儿约莫着只跟上三旗的内务府包衣世家有关。我没跟东府的人打过交道,对于东府的事情也不清楚。不过,我恍惚记得二舅舅好像是在下五旗的包衣旗下吧。且二舅舅早就已经不当差的了,想来应该是牵扯不上的……”

“如此。便好。”贾琏松了一口气,笑道,“其实,依着二叔的那个性子。他也做不来啥作奸犯科的事情来……字不过,东府那里就……唉——珍大哥哥他真是……”

说着,贾琏又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整个人都好像跟着一道儿变得沧桑了。

“东府怎么了?珍大哥哥做了什么吗?”林翰疑道,这一世也没发生九龙夺嫡的事情啊,东府还能又给牵扯进啥夺嫡争储的要命事儿里头不成?话说林翰自打进了詹士府,就只一心一意扑在准备征讨东瀛的事前准备上。依着大清现在的实力,要想拿下东瀛,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儿。这里头要准备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像是武器装备啦、海军组建啦、战船建造啦、军队操练啦等等等等。林翰如今睁眼闭眼想的都是这些,除了自家黛玉妹妹的事情还能叫他分心想想,别的事情他还真没啥心思和时间去过问的。

贾琏抿下一口酒。又夹了颗花生丢嘴里嚼了嚼,“东府敬大伯出家的事情,你知道的吧?”

林翰不明白贾琏为什么又说到了贾敬,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顺着这话头儿接了下去,“好像是听我娘亲说过一回。听说是敬大伯父突然迷上了炼丹。便辞了官,跑到铁槛寺里出了家。做了道士。”

贾琏嗤的笑了一声出来,丹凤眼一横,“这话,不过是东府的人对外打着的幌子罢了。敬大伯父的官儿做的好好的,听说那年考评还不错,再熬个两年升迁也是有可能的。这时候,敬大伯父突然辞官出家?嘁——”

林翰听了这话,也觉得纳闷了,“听二表哥这话,这里头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虽说两人是在一间小包间里,贾琏还是左右张望了一眼,这才凑近了林翰小声说道:“这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

林翰眼见着贾琏原本那张俊俏的小白脸给他自己挤眉弄眼毁的全没了形象,险些没能忍住,直接笑出声儿来。

“有一回,我去东府找蓉哥儿,在东府大门口那里正好遇见珍大哥哥送一个少年人出门,两人之间的举止瞧着是极亲热的。我原先也没当这是一回事儿。你也知道珍大哥哥那个人的,最是荤素不忌的一个人,只要是那模样俊俏,能叫他瞧得上眼的,也不管是香的还是臭的,无不是往自个儿床上拉……”许是想到了林家的家风家教,贾琏稍显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方又接着道:“后来还是蓉哥儿偷偷告诉我的,说那少年是内务府包衣世家魏家的老七,叫魏清泰的。……听说,那事儿后来叫敬大伯父知道了,还拿着家法把珍大哥哥给狠打了一顿……再后来没多久,东府里头就传了消息出来,说是敬大伯父身子不好了,那段时间还把四妹妹也接回去了……等着敬大伯父身子稍好些了,便辞了官,丢下了一家子的老小,自个儿跑铁槛寺里头出了家做了道士……这还不算,自打四妹妹从东府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听你凤嫂子说,四妹妹如今绫罗绸缎也不穿了,金钗玉环也不戴了,屋子里所有的古董陈设也被四妹妹叫人给收了起来,连床上的被褥都换了素麻布的。整个人就住在那么个雪窟似的的屋子里,见天儿的只抱着本佛经和木鱼,在那里吃斋念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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