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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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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说谎,刚刚是真的想打你屁股。”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讨厌,我不是说这句,是前面那句。”她嗲语娇嗔。

“前面哪一句?”臭陶斯,居然装傻。

“厚,”我爱你“那一句啦!”她没好气地扬声道。

“嘘,我知道你爱我,不用这么大声,是想召告天下吗?”他狂放不羁的笑出声,这时凌羚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就会欺负我。”

抡起的小拳头被他紧紧一握,“对,我只想欺负你。”专注的凝眸加强了耳语的魔力,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捧起她迷离的小脸,贴向自己的唇,将自己的气息灌输给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热情与爱恋。

凌羚眼光氤氲,无可抵挡的迷醉在他怀里,此时车厢内仿佛只剩两人的心跳声了。

许久,他终于放开她,她不好意思地垂首道:“我们赶紧回去吧!好让外公开心一下。”

“嗯。”陶斯随即发动车子,踩下油门的同时不忘紧握了下她的手,给她最需要的温暖。

凌羚眼角虽然还带着泪痕,可内心却是热的。

陶氏的接班人今天终于现身了。

当化名约翰的陶斯出现在众人眼前时,那夺人的风采、俊朗的笑容不知迷惑多少女职员的心。

高阶主管们纷纷涌上,忙着陪笑脸,“总裁您好,以往公司都是由老总裁在美国遥控,虽然有所依归但没见到人总像缺少什么,今天有你担任我们的总裁,真的是太好了。”

“只要大家好好做,一定可以有很好的成绩,老总裁就曾告诉我,过去他不在时,你们就能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对你们的辛苦有着万分感恩。”陶斯一上任就给他们来个恩威并济,“当然,如果做错什么,同样得赏罚分明。”

“是的,知道。”总经理道。

“那好。”陶斯俊魅地看着这几个人,“你是吴总经理、你是刘经理、你是王经理?”

“没错,我们正是。”

“那麻烦你们转达所有同仁,我想邀大家聚个餐,彼此了解一下,可以的话晚上务必赏光。”

“谢谢总裁,我一定会告诉大家。”吴总经理立即应和。

“对了,不要勉强,若晚上已有节目的,打乱人家的计划也不太好,愿意来的就来吧!”陶斯做出交代。

“是,我知道。”

“那就好。”陶斯点点头。

“总裁,记者已经都在会议室了,您可以过去了。”这时候有位职员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他站了起来,挺拔顽长的身材从大伙面前走过,又引来阵阵骚动。大家无不在猜测这位新任总裁到底是老总裁的什么人?

就在记者会转播的同时,江四洋与达叔直盯着电视萤幕瞧。

江四洋问道:“你在陶家快二十年了,可曾见过他?”

“没有,但是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达叔蹙眉细想。

“面熟?你就只会说这种无济于事的话。”他冷冷地说:“现在我们的计划全泡汤了,地下钱庄给我的宽限期只剩几天,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别这么早死心,我就快想到他是谁了。”达叔靠在沙发背上,一手轻轻揉着眉心。

“要想你想吧!我得回去了。”他不能再继续待下,若筹不到钱,他可得准备跑路了。

“我想到了!”达叔这句话让江四洋顿住脚步。

“上回我去你那儿,离开之后在楼下被一个女人给挡了下来,她是陶斯生前的女人。”

“这女人跟约翰有什么关系?”江四洋挑眉。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就在她对我质疑陶斯的死因时,这个约翰现身护着她。”

达叔眯起眸,“我想,那个叫凌羚的女人必然与他有某种关系。”

“那你找得到她吗?”江四洋急问道。

“当然了,这可要比找到银盾容易。”达叔笃定地说。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借由她找到约翰,查出那人的底细。”如果能找到那个神秘的约翰,他至少可以想出办法对付他。

“这个我懂,不需要你说。”达叔已经非常看不起这位表少爷了,必要时他不惜让他步入陶斯的后尘。

“现在对我的口气都不一样了,你还真是现实。”江四洋瞪他一眼后便走了,那高张的气焰让达叔难以忍受。

他握紧拳,压抑住心底的不满,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女人要紧。

第九章

“外公,现在陶斯都得去上班,所以轮到我来看您了。”

如今只要面包坊轮休日,凌羚便会到康凯的住处陪伴他,与他聊天说话,有时还可以从他老人家口中探出陶斯的一些小秘密呢!

“你平常要做面包也很忙,不用常来的。”康凯拿着绒布一边擦拭银盾,一边笑说。

“不会呀!反正距离又不远,只要搭一趟公车就到了。”她笑意盎然地说。

“你真是体贴,我想陶斯就是喜欢这份不造作的热情,”康凯抬起脸,悲蔼的笑道。

“外公,您把我说的太好了,其实也是因为我喜欢您,才会常来找您。”她拿起扫把打理这间看来凌乱的房间。真不知道外公平常是怎么住下的,在这么乱的环境下不觉得呼吸困难吗?

经过一上午的整理,终于有了初步的成果。

本来进门玄关处堆满了书籍,现在书被她搬到角落,进来时不用再跨过书堆,对屋内的环境也可一目了然。

“别弄了,我这里很乱,把你累坏了可是会让陶斯心疼的。”康凯咧嘴轻笑两声。

“他不会,因为他爱你比爱我多。”凌羚将垃圾倒进大垃圾袋中。

“真的?”康凯大笑,“你不要逗我。”

“是真的,您和他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而他爷爷又不在台湾,如今您可是他的一切。”她笑说。

“如果这是真的,你不吃醋?”康凯挑眉笑问。

“假如外公是女生,我一定吃醋。”说着,她便噗哧笑了出来,这副俏皮样逗得好久不曾大笑过的康凯笑个不停。

就在这时候,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康凯猛然站起,抱着银盾退了好几步。

当摸到嵌在墙上的一个按钮时,他立刻按了下去。

这时,远在“陶氏”办公室的陶斯手表突地发出一阵闪光与铃声,他立即按下接听钮,听到的竟是——

“康凯,你这老家伙,命还真硬,我还以为你早升天了!”达叔带着一伙人闯人,当看见康凯与他手中的银盾时,眸子蓦地一亮。

“吴达,没想到你的野心这么重。”康凯将银盾拽得更紧了。

“把东西交出来。”达叔朝他伸出手。

“除非你要了我这条老命,否则绝不可能。”康凯眯起眼,“反正我也活够了,要命就来拿吧!”

一听到这儿,陶斯立即奔出办公室,直往停车场跑去,边跑边听着那端的谈话“不,达叔,你不能对一个老人家下毒手。”凌羚赶紧挡到康凯前面,怒瞪着这群人。

一听到凌羚居然也在那儿,陶斯一颗心揪得更紧了。

“凌小姐,你别急,该你的那份我会给你的。”达叔扯出奸佞的笑容。其实他在来这里之前已查过这屋子有无线发射器,想必是和陶斯连上线,而这丫头从以前就爱跟他作对,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所以,当他说出这番话时,不但是凌羚,就连康凯与另一处的陶斯都怔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羚瞪着他,心慌意乱地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这是做什么?这老头就算被我们抓了,可这事在他面前摊开来说,我怕他年纪大,会受不了的。”达叔冷笑。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

“别这么大声,还怕没人知道你早和我勾结,与我是一伙的?当初就是为了钱才接近陶斯,你要我说的就是这个吧?”达叔对她眨眨眼,笑得诡怪。

“不是,不是……”她大声嚷出来,跑到康凯面前,“外公,相信我,我没有和他勾结,是他胡说八道!”

康凯一时也慌了,根本答不上话。

“我想他心里清楚,只是不想回答,你就不要再强辩了。”达叔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就把康凯给抓走了。

“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凌羚追了过去,却被达叔推倒在地,他捂住她的嘴说:“江先生晚上等着你,别忘了。”

她拼命挣扎,可发不出声,这时他们像是已找到录音发射器,用力拔掉后才放开她,“我要让你知道,惹恼我就需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便领着一群手下离开了,独留凌羚跪在地上,整个人已恍然。

时间如沙漏般一点一滴的流失了。

半个小时后,陶斯火速冲了进来,“外公……”

只见现场狼借一片,只剩仍跪坐在地的凌羚,却不见康凯的踪影。

陶靳眯着双眸凝睇她,“告诉我,我外公被带去哪儿了?”

她无力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明明就知道。”他火大地问:“你不是跟吴达和江四洋串通好吗?怎么可能不知道?”

“刚刚他们拔掉的录音线就是传送到你那里的?”难怪他知道外公被掳走了。

“没错,因为我不能一直守在这里保护他,这是唯一的办法。”他眯起眸,眸匠冷光闪烁。

“所以你就相信吴达的片面之词?”她眯起泪眸,眼底满是委屈,“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钱。”

“钱?”她苦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是你说的,你要钱,你希望自己更有钱……这是你几天前说的呀!”他紧抓住她的双臂,“你不是也说了钱不能买下所有东西,难道你忘了?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他激动地抓住她,强劲的力道弄疼了她,可是凌羚却不吭一声,因为她心上的痛比手臂的疼还来得剧烈。

原来这个她爱上的男人是这么不懂她?

“没错,我爱钱,可是我还没有爱到这种地步!”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用大脑想一想,光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就误解我。”

“我已经不愿意再多想了,如今只要一回想,便会想起你我的初识,一个美丽的女子居然会爱上一个土里土气的土包子,知道我那时心底有多感动……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只是场骗局。”此刻他俊逸的脸上覆上阴影,脸部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颤动。

凌羚顿时像被一把利剑给刺伤,五官净是难掩的痛楚,“是呀!我凌羚这么美,怎么可能爱上以前那个陶斯呢?”

说时,她还故意放声大笑,笑中有泪,“没错,我真是瞎了眼,彻底瞎了眼。”

“凌羚!”陶斯也很痛苦,他完全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这话居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

“别叫我。”她捂着脸,“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要回去了。”

凌羚无力地爬了起来,扶着墙一步步往外走,直到门口仍忍不住回头说:

“暂时别想了,你该想的是怎么救出外公和拿回银盾。”

哽咽地丢下这话,她便快步离开,而陶斯仍蹲在地上,心情乱成一团。该死的吴达,居然为了银盾将外公掳走,太可恶了!

银盾!他紧闭的眸突然一瞠,这才想起银盾是靠凌羚找到的,如果她真的是和吴达和江四洋串通好,早可以把它交给他们呀!

老天,他是气昏了吗?为何会因为一句毫无依据的话就怀疑她,难怪她会这么伤心难过了。

“凌羚……”他使劲追了出去,却已不见她的人影。

他是该找到她向她赔罪,可外公的安危更重要。凌羚……原凉我吧!

暂时将儿女私情摆一边,他该以救出外公为要才是。

吴达,别以为我不反击,你就当我陶斯是病猫了。

凌羚这两天都没出门,勤快的模样让其他三个女人都看傻了。

瞧她成天不是揉面团,就是烘面包,要不就磨豆、切水果丁,忙碌的模样像是面包店的生意有多好似的。

“凌羚,你都不出去约会呀?”小菲忍不住问道。

“约会是什么?”她假装天真地反问。

方凯欣仔细观察着她,“你们吵架了呀?”

“吵架?”凌羚哼笑,“我跟谁吵架呀?”

“那个约翰。”为了陶斯的安全,凌羚还没将约翰的真实身分告诉她们。

“我不认识这个人。”说着,凌羚便捧着一大叠烤盘进入烘焙室,跟着又端了一盘面包出来。

“凌羚!”江思俞接过面包,直望着她的眼睛,“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有话你就直说,不要一个人承受。”

“我现在好得很,哪需要你们帮我承受什么。”话虽这么说,可是凌羚的眼眶已经微红了。

“你就像小木偶,小木偶说谎鼻子会变长,可你却红了眼睛,让人一目了然。”

小菲细心的发现。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是有沙子跑进我的眼睛。”凌羚解下围裙,无奈地注视着她们,“你们是不是太闲了?凑在一起就只会猛逼问我。”

“我们是关心你。”江思俞也靠过去,大家都紧盯着她,等着她自动招供。

“不瞒你们,我真的很好,只是最近我想一个人独处,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不是她故意不说,而是不知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她告诉她们,约翰就是陶斯,而陶斯因为不信任她,所以她才这么伤心?

“什么叫作下一步该怎么走?”方凯欣摇摇头,“这分明是丧气话,告诉我约翰住哪儿,我去找他问问。”

“干嘛?你要找他打架呀?”凌羚笑着摇摇头,“我是文明人,绝不动粗,再说,我最讨厌对人家死打烂缠了。”

“你——”

“嘘……”凌羚阻止她们继续说,“你们听,不是送报的来了?”

“做什么?”大伙看她直奔向店外,抬起送报生丢来的晚报,然后迅速摊开,直到浏览过所有的标题后,才死心地放了下来。

已经三天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呢?难道陶斯还没救出外公?

“你怎么了?最近报纸一来就抢着看,在等什么消息吗?”小菲好奇地拿过她手中的报纸,也学她仔细翻看。

“没什么。”被她们问得心烦,她只想逃开,“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解下围裙递给小菲后,凌羚便往大马路走去。

适时拦下一辆计程车,她脱口说出陶斯暂住的饭店,她是想去看看他,可他愿意见她吗?

到了饭店外,她下车,却只敢站在骑楼下等着,不敢确定如果真等到了他,她有没有勇气上前询问?

“凌羚。”无巧不巧地,让她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叫唤声,她竟不知该不该回头。

“我终于等到你了。”陶斯的声音似乎多了份沙哑。

“等我做什么?”她苦笑,“想要再继续你的污辱吗?对不起,我可受不了。”

“对不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他用力爬了下头发,“我已经想清楚了,你不可能这么做。”

“是这样吗?”她依旧背对着他,心底却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感到高兴,只是有些悲哀。

“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他说。

她这才转过身,凝睇着他的眸,“你还没救出外公?”

“就快救出来了。”他很有自信地说。

“什么叫”就快“?你知不知道外公在他们手上一天就多一分危险,而你居然可以气定神闲地这么说!”

“他是我外公,我比谁都关心他的安危。”他很认真的说。

“我懂了,你是要我别瞎操心,因为他与我无关,是不?”凌羚苦笑着,而后耸耸肩,“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还能说什么。”

眼看她就要举步离开,他立即喊道:“你就要这么走了?”

“我本来就是正好经过,要不然你还要请我这个前任女友吃饭喝茶吗?”

她对他开着玩笑。

“有何不可?反正现在已是晚餐时间了。”他望着她那冷冷的表情。事实上,他根本不怪她这么淡漠,错在他自己之前不够冷静。

“可是我——”

“就到对面坐会儿,我想跟你说一下救我外公的计划。”他随意找个理由。

“呵!跟我这个外人说,有必要吗?”她赌气地看着一旁的行道树。

“那棵树有我帅吗?别直看它,也转过脸看看我,不要跟帅哥生气了,好不好?”能见到她,陶斯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既然她自己来了,他又怎能放她走?

“我的气才没那么多。”她双手插进外套口袋,衬衫与牛仔裤的简单搭配让平常总是穿洋装、套装的她看来很不一样。

“今天的你很漂亮。”他扯开嘴角,漾出一丝迷人笑意。

凌羚低头看看自己,才发觉刚刚急着出门,连衣服都没换,“哎呀!真糟,我怎么忘了我是名牌崇尚者,又是极度爱钱的女人,穿成这样怎么钓男人骗钱呢?

我看我还是回去换件衣服吧!”

才刚旋身,她便被他抓到眼前,眯起眸问:“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

“却是肺腑之言。”她瞪着他。

陶斯深吸口气,盯着她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嘴,不在乎这里是公众场合,周遭人来人往的。

凌羚先是挣扎了一会儿,可在他强力的箝制不只能认输了,让自己沉浸在这个激烈又漫长的吻中。

“你满意了吧?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当他的唇撤离后,凌羚梗声道。

“答应陪我吃顿饭,我就放你走。”他在她腰上的手并没有放的意思。

“想吃什么?”算了,她投降了。就在她连续爱上他两次的时候,不就表示她对他早已失去抵抗力了吗?

陶靳勾唇一笑,“就对面那家餐厅,满宁静的,至于东西好不好吃就不知道了。

“随便。”她不停地眨着眼睛,想眨掉眼睫上的泪珠。

“那就走吧!”再度握住她的手,陶斯带着她越过马路,来到那家异国风情餐厅,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点了餐后,他才说:“我早在江四洋身边安排跟线,如果我外公有任何危险,他都会告诉我。”

“哦!你倒细心,那就好。”她点点头。

她的态度仍是这么冷淡,他只好唱起独脚戏,“等时间成熟,我就会将他老人家救出来,非但如此,还要江四洋与吴达作茧自缚。”

“我相信你办得到。”她点点头,这时她点的简单小火锅送上,她赶紧佯装忙碌的吃了起来。

“原谅我好吗?”可知他有多内疚?

“你真是抬举我了。”她看了看食材,“这家店真小器,就只有几样东西,连份像样的青菜都没。”

“那下次我们别来了。”他说道。

“我们还有下次吗?”她吃了口,跟着苦笑,“我能再高攀你这位陶氏接班人?”

“凌羚……”

他狠狠地皱起眉,正想开口却听见她说:“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别打扰我进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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