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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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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天喊着要减肥吗?”方凯欣拿过她手里的蛋塔,塞进自己嘴里。

其实凌羚一点也不胖,却是她们之中最在意身材的一个,就算全身上不只剩下一千元,也宁可饿着肚子,省下钱去买保养品和置装。

“胖就胖,随便啦!”她又拿一个热腾腾的蛋塔吃了起来。

“哇……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方凯欣像看怪物般地瞪着她。

“我烦嘛!”

“因为那个人的关系?”方凯欣整个人趴过玻璃柜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或许久了就会顺眼了,像我对易不也是一开始很不对盘?”

“但翟士易至少是个帅哥吧?陶斯他……他真的很畸形,我已经将标准放得很低了,还是觉得跟他不会有未来。”

“嗯,这个思俞跟我提过,要不你就换一位,我们都不会在意,主要是要你喜欢,记得上次你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方凯欣对她眨眨眼。

“不,我已经答应要追他,绝不后悔。”凌羚想了想,伸个懒腰打起精神,“从明天起我要天天去看看他,店里就麻烦你了,要约会就找他过来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前你不也常帮我看店?只是……你真的不要紧?”方凯欣关切地问。

“安啦!没问题。”她凑近方凯欣笑说:“他跟我说他也不可能爱上我,如果我有办法让他爱上我,到时就可以甩掉他,那我就自由了。”

“他怎么会想到这种主意?还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方凯欣咧嘴一笑,露出青春飒爽的神采。

“有意思,等你见了他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凌羚吊了下白眼,然后拎着皮包像彩蝶飞舞般奔上楼。

方凯欣回头笑看她,心想:这就是凌羚,即便有心事也不会表现出来永远给人生气勃勃的感觉。

第三章

翌日,凌羚起个大早去市场买了些食材,然后炖了锅鸡汤送到陶斯家中。

按了门铃,就见昨天那个怪管家出来应门,看见她之后立刻板起脸色,“你来了,凌小姐。”

“你好哇!我送东西来给你们家少爷吃。”她抬高手上的保温锅。

只是,当凌羚拎着鸡汤正要走进去,却被达叔挡下来,“不好意思,少爷不吃外卖的食物,请把它交给我。”

“不,这可不是外卖,而是我亲自料理的,味道可鲜美罗!”她笑意盎然地说。

“你——”

“达叔,是她来了吧?让她进来吧!”里头的大门开启,陶斯露出一张脸对凌羚笑了笑。

“听见没?他要我进去。”凌羚笑着走进里头,与陶斯一块儿步上楼。

“你知道他会为难我,特地下来为我解围的是不是?”她撇嘴一笑,将保温锅放在桌上。

他轻笑着,“咱们心照不宣。”

“瞧你说的,好像我们多有默契似的。”她打开盖子,盛了碗递给他,“补身体的,快吃吧!”

“这是……?”

“鸡汤。”她坐在他对面,“昨天那个怪管家不经意提起你必须养身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可鸡汤性温,什么都能喝。”

“那谢谢了。”对于任何人都会有提防之心的他,不知为何对她就是少了份防备,端起鸡汤便喝了起来。

“怎么样?”她紧张地问。

“很好喝,真的很美味……”他猛地眯起眸,因为他听见门外的细微脚步声,知道达叔又在监控他了。

“就这样?”凌羚似乎对这么简单的评语不满意。

“那你还要我怎么说,说这汤要比我平常喝的苦药好喝多了?”他故意将这句话说得较大声。

“苦药!”她有点紧张了,“你到底有什么病呀?”

“如果我说我全身上下都有病,你还追不追我?”他眯起眸,透过厚厚的镜片望着她。

“啊!”凌羚张口结舌,居然回答不出来。

“呵!你很坦白,一点都不怕伤我的心。”他站起来走到门边,特地说给外头的达叔听,“我的身体很糟,经常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有时还会想吐,可家庭医师也诊断不出原因。”

“那要去大医院检查才行,你去了没?”她关切地问。

陶斯摇摇头,“没有。”

“怎么可以光靠家医呢?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她抓住他的手,“我可不希望还没追上你你就翘辫子了,到时人家说我克了你就槽了。”

门外的达叔闻言,全身猛地紧绷,陷入紧张状态。

陶斯当然知道现在的达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他也不过是想逗逗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医院。跟着,他拨开她的手,“不用了,谢谢你。我不喜欢去大医院,看个病要等大半天,很烦的。”

“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她皱起眉。

“我就是怕医院的气氛。”他坐回椅中继续喝鸡汤,“以后有你炖的汤,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凌羚见他这么逞强,忍不住噘起唇说:“那随便你了。”

“生气了?”他偷瞧着她。

“哼!”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陶斯抿唇一笑,眼睛又朝门缝瞄了眼,“说真的,我从没交过女朋友,听你要追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凌羚扬首轻笑,“这还用你说,我看也知道。”

“真的?我真的一脸没谈过恋爱的样子?”他笑开嘴,表现出一副憨直的样子,“有人追的感觉真好。”

“别傻笑了,快喝汤。”凌羚也受不了地笑了出来。

说实在,以往她可是对这种一点魅力都没有的男人极其反感,可经过几次的交谈后,她对他居然不再讨厌,甚至对他那口洁白的牙齿有股说不出的喜欢。

牙齿整齐又洁白的男人是最讨喜的,可为何总和他这个人的感觉如此不搭咧?

唉!不管了,反正追他只是过程不是结果,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爱、上、她。

见他喝得津津有味,凌羚趴在沙发把手上瞧着,忍不住地问:“喂,瞧我对你这么好,有没有受到一点点感动?”

“什么意思?”他从汤碗中抬头,本来就看不清楚的镜片笼上汤的热气,变得更雾茫茫了。

“笨,我是想知道你爱上我几分了?”她眨着一对漂亮的眼睛。

“拜托喔!光是一碗鸡汤就想让我爱上你,太扯了吧!”陶靳顿时视鸡汤为毒物,赶紧往桌上一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超级伤人耶!”用力坐直身子,凌羚一双眸子燃着火焰向他开炮。

“别这样,我喝就是。”陶斯提防似的望着她,“瞧你长得漂漂亮亮的,少发些脾气会更好。”

“我发脾气还不是因为你的不解风情。”她鼓起腮,顿时所有愁绪染上心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可怜,如果长得丑也就算了,你看看我长得还不赖吧?”

凌羚索性站起,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陶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短裙飘起的裙下风光,干咽了下口水,“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你的腿。”

“喂,别乱看。”凌羚赶紧按住飘起的裙子又坐了下来。

“然后呢?”他等着她的下文。

“却还没谈过恋爱!你说气不气人?”她不禁红了眼眶,“我努力保养自己,努力减少皱纹,皮肤也保养得细致光滑,该有的地方也不平,对不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她很激动地说:“怎么不清楚?你看。”用力挺起胸,她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

陶斯再次傻眼,这次他要喷鼻血了,“对……是不平,像两座小山丘。”

“那就对了,可男人没一个有眼光的,他们都说我太娇贵、太柔嫩、太漂亮,都怕摔疼我、碰伤我,又怕追我的人太多,所以不敢行动,你说有这种道理吗?”

不知为何,她居然毫无防备地将心底的秘密告诉他,“难道,美丽也是种错误?”

“没错、没错,是他们太没用。”见她真掉了泪,陶斯赶紧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其实这种事不用急,哪天缘分来了,你的真命天子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溜也溜不掉。”

“真的?”她贴在他怀里轻嗔。真是奇怪,为何被这男人这样护着,她竟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而且他身上带了股清爽的味道,一点都不像她所想像的怪异。

“当然是真的,所以放心吧!你身边一定很快就会有位真心爱你的男人。”

他很开心的笑说。

凌羚抬头瞪着他,“我找到爱我的男人,你这么开心干嘛?以为自己解脱了?”

他摇摇头,“如果你能一直这么照顾我,我当然很开心啦!”

“是吗?”她这才得意地笑了。突然,她好奇地问:“你为了养病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呀?难道不会想出去走走?”

“我也想呀!可是达叔怕我身体不好,外出会有危险,我又不爱他派人跟前跟后的,所以……”

“所以你就宁愿成天待在屋里,无所事事?”凌羚难以相信,“我记得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下去怎么成,就算有千万家产供你花用,迟早也会花光的。”

“我没那么会花钱。”他赶紧解释。

“我没说你会花钱。看你一身的怪打扮也知道这身衣服一定很久了吧?走,我带你出去走走。”她可不要每次约会都在房间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她太热情了呢!

“可是我——”

“别蘑菇,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抓住他的大手,凌羚将他带出房间外,这时达叔已经回到客厅。

“凌小姐。”眼看他们要出门,达叔深沉的嗓音喊住他们。

“达叔,我跟……跟女朋友出去走走。”陶斯指着凌羚。

“女朋友?”达叔眉头一蹙,“不是说好是您的私人秘书?”

“达叔,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喜欢你们家少爷,当然要主动了。还有,他的安危不用你操心,我会将他平安送回来的。”凌羚说着便转向陶斯,“带我去你的车库呀!”

“哦……”他立即点点头,随她一块儿前往车库,但他们都没忽略掉达叔那张铁青的脸色。

两人开着车出门。

“太有意思了。”凌羚笑着转首看他,“看得出你也挺受不了他的,为何不将他赶走呢?”

“他在我们陶家是老仆了,你别看他只是管家,他已掌控所有人脉,不是我赶得走的。”他隐隐苦笑。

“那不就跟以前皇室太监干政一样吗?”她很惊愕地问。

“没错,就是这样,你好会形容。”

“那你家都没有别人了吗?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我只剩下一个爷爷,一个……”他顿住话,接着才说:“他老人家在国外掌理事业,知道我身体不好,就把我交给达叔照顾。”

“原来这样,那没关系,以后有我照顾你。”她看着他微微一愣,连忙解释,“当然是要你爱上我罗!”

“0K、0K,我会试着早点爱上你。”他着实被她那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对了,我猜你一定没去过舞厅跳舞对吧?”她突然问。

“嗯,你该不会想……”

“对,去啦、去啦!”她笑着鼓励他,看见她甜美的笑容,他竟说不出“不”

字。

唉!好吧!看在她是他二十岁后唯交的朋友的份上,舍命陪美人罗!

“好吧!你带路。”

事实上,凌羚这辈子也只去过一次舞厅,那次是和小菲她们一块儿去的,四个乡巴佬倒是在舞厅里闹了不少笑话。

但即便只去过一次,可在陶斯面前已算是元老了。

“来,跳舞吧!”她将他拉进舞池,“我也不会跳,随便扭好了。”

“可是……”他随意轻摆着,目光流连在凌羚姣好的身材与肢体动作上,虽然她说她不会跳舞,但是那随着乐曲轻柔款摆的姿态仍是很迷人。

“你怎么不跳呢?”凌羚开心地上前拉他的手,带着他一块儿轻舞。

陶斯只好随着节拍跟她一起摇摆,虽然他不懂舞蹈,但为了健身与祛毒,他长年运动,锻链自己的体魄,动作中饱含属于他的阳刚味。

凌羚顿时像是看傻了似的,眼神不禁往他脸上一瞟,头顶的灯光炫耀,她像是又瞧见那镜片微闪的一束蓝影。

音乐适时结束,场边有人送上香槟,凌羚于是说:“我想喝一杯。”

“你的酒量好吗?”他有点疑惑。

“应该还算好吧!”其实她连喝啤酒都会醉,不过她今天开心嘛!

“香槟并不会太烈,那我去拿一杯给你。”

他向前走了几步便听见她说:“你也喝一杯吧!喝点酒,脸色比较不会这么苍白。”

“哦!也好。”他点点头。

拿了两杯香槟过来,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一旁的小沙发,凌羚先喝了口,“哇……好冰,原来酒也有这么冰的?”

“这是冰冽香槟,事先经过冰镇,可以把酒精封锁起来,喝时较不觉得醺人,但是后劲不小,慢慢喝。”他坐在她对面,小声地做着解释。

“没想到你懂得还满多了。”她很惊讶地问。

“这是基本常识。”他笑了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常识。”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将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大口的喝下,“天,你会醉的,如果宿醉难受的话,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

“别小看人,我才不会醉呢!”凌羚好生气,她最不喜欢这种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这时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笑着朝她递出一杯酒,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她不能再喝了。”陶斯出声道。

“谁说的?”凌羚取走那人手中的酒,又是一口气见底。

“厉害。”那男人鼓掌叫好,“我想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可以吗?”

“你要比他顺眼多了,当然可以。”她赌气地指向陶斯,当真和陌生男人步进舞池。

本来是轻快的舞曲,凌羚随着节奏起舞,但是她的脚步也愈来愈不稳,陶斯远远一瞧就知道她醉了。接着曲风一转,竟然变成了热情洋溢的黏巴达!就见那男人的咸猪手紧贴在凌羚的臀部,恶劣的将她压向自己。

凌羚直挣扎,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呀!怎能让他吃尽豆腐!举起脚正想用鞋跟往他脚背踩去,可是她眼花了,怎么都踩不着!

陶靳走了过来,接过她的手,“我的女友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那人有些不敢相信。

“对……我是他的女朋友,怎么样?”凌羚半醉地拿话顶他,“他虽然不英俊,可不会随便吃女孩子豆腐。”

“啐!”那男人狠狠一呸,气愤的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陶斯硬是将她带出舞厅安置在车里,当他坐上驾驶座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天,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酒量呀?”他摇头一笑,为她系上安全带,接着发动车子离开。

但是,车子的震动让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他找了处空地停下来,为她解开安全带,让她舒服地睡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的说着梦话,“我……我跟你说……每个男人都以为我很难追,以为我看不起鲜花、巧克力……其实我还没收过呢!如果……如果有人送我,我一定会开、心……开、心……尖叫……”

陶斯心一凝,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细嫩的面颊……当触及那冰冻的红唇时,他竟失控的低头轻啄了她一下。

她抿抿唇,动了动身子又小声吟道:“我到现在还没送出初吻呢……没人相信……我知道不会有人相信。”

天!陶斯倒抽口气,那他刚刚那一啄,不就是已将她的初吻给偷了。

不能说,这事万万不能说。他在心底警告自己,这个小女人如果知情,铁定会拿菜刀追杀他,让他横尸街头,

怀里的凌羚像是睡不安稳地直蠕动着,似乎正作着恶梦。

陶斯将两人的座椅都弄平后,便将她搂得更紧些,给她她要的舒适与安全感。

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她给他那种傲慢矫作的感觉,在这时候全然消失,原来她是个比处女还要处女的傻女孩,没酒量还硬要逞强的固执丫头。

耳闻她平静的呼息,还有她轻柔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的酥痒,陶斯居然也被感染了睡意……

“呀!”

一道抽息飘进陶斯耳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瞧见凌羚坐直身子张望外头漆黑透着微晕光影的无助神情。

“你醒了?”他眯起眼,下意识摸摸眼镜,幸好还在。

“我昨天怎么了?”凌羚敲敲脑袋。

“喝醉了,我又不敢就这样送你回去,所以就和你在车里窝了一晚。”他理所当然地说,还用力伸了下懒腰。

“就这样?”她疑惑地瞪着他。

“要不然你还要怎样?”望着她质疑的眼,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地问:“你以为在这里……拜托,那也太不舒服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小脸蓦地臊红,继而咬咬下唇,“没有就好,可我怎会醉得这么厉害?”

“下次不再跟你去那种地方了,昨晚你不知吸引多少男人靠近。”虽然就只有一个,可为了让她开心,他不惜说谎。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如果她身边少了他,她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前来搭讪。

“真的?”想了想,她眉儿不禁一皱,“可我就只记得那只咸猪手。哼!吃尽我豆腐,气死我了。”

他勾起唇角,轻抚她的发,“看你以后敢不敢再逞强?没酒量还要喝酒。”

“你怎么知道我没酒量?”她傻气地望着他。

“只喝两杯酒就昏死的人还有酒量可言吗?”他撇嘴一笑,“要记取这次教训,懂吗?”

“什么时候你也会教训人了?”她不眼气地说。

“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几岁。”他挪挪眼镜,看着渐亮的天色,“走,花市应该开始营业了,我们去看看。”

“花市?”她眉头一皱,揉了揉有些宿醉的脑袋,“去花市做什么?我只想回去睡觉。”

“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他立刻发动车子,往花市前进。

到了那儿附近,他不禁自言自语,“印象中这附近有个大花市,到底在哪儿?”

“就在那条街右转。”凌羚指着前方。

“咦?你知道?”

“当然知道了,我们做蛋糕有时会用到一些香草植物,做成薰衣草蛋糕、甜橘蛋糕啦等等,而且我们讲求自然,绝不采用人工香料,所以偶尔会来花市采购。”

她甜甜笑说。

此刻的凌羚双腮绋红,似乎还带着微醺,让她原本就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小脸变得更迷人了。

陶斯还以一笑,“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嗯。”她点点头,靠在椅背上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望着她,怜惜地笑了笑,加快速度朝花市而去。到达目的地,他没有吵醒她,自己轻轻地下了车,走进花市,几分钟后再出现,手里已多了好大一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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