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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柔情:冷艳蛇王的纠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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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雕花大床的□□温柔的拥住了她。

奢华的蕾丝幔帐在头顶的上方轻轻颤抖。

呼吸里,到处都是他身上特有的木质男性香味。

丝丝缕缕,无处不在。

他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她虽模糊也不想开口。

冰冷的身体在他的温暖下却渐渐有了温度,身子还在轻微的发着抖,可是他的气息他的拥抱却让她的绝望无助突然间不再恐惧。

可是她知道,这个怀抱,不是他。

这种淡淡的木质男香,也不是他。

之前对她那样的粗暴残忍,不是他。

那样温暖而有力的侵入,也不是他……。

~这个怀抱,这个她不爱的男人怀抱,无法给与她想要的依靠。

可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呢?白焰冰……。他已经不要她了。

江紫墨瑟瑟的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而后,被他更加紧密的贴紧了过来。

一会有人来敲了门,慕容清祤放开她起身,他动作很轻,生怕太大的动作会使刚刚有了热度的被窝泄露温暖的气息。开了门,接过佣人手里的姜汤和退烧药,他折回床边,坐在床沿,单手扶起她虚弱的身子,他把姜汤和药送到她的嘴边。

她闭着眼不肯张口,拒绝吞咽。

姜汤很烫也很辣,江紫墨闻着那味道就直觉的皱了皱眉。

她把头歪朝了一边,想拒绝那烧灼的**,可是他不许。

“喝下去。”他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带着威胁的成分。这样的口气,他以前从来不用来对她。

她偏过头,想要挣脱他的手倒下床去。可是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那是一个滚烫炙热的吻,辛辣的姜汁顺着他的舌尖一直逼进她的唇齿之间。连拒绝都没有了余地。

她被迫喝下了好几口姜汁,而后他才放开她,将碗端到她的唇边,低声道:“自己喝。”

她终于抬眼看他,只是片刻已悄然垂眸,不得已的选择了顺从。

姜汁很辣,喝完之后他还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几片药在他的掌中捂的有些温热,她冰冷的指尖滑过他的掌心,颤巍巍的有些拿不住的样子。

最后是他给她喂了药片,喝下了温水,将她的身子扶着在□□躺好。

而后,他没有再继续在她身边躺着,而是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纱,看着外面的夜色。

第264节:绝望(3)

而后,他没有再继续在她身边躺着,而是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纱,看着外面的夜色。

江紫墨昏昏沉沉的躺着,中间醒了几次。她迷离模糊的看见,他的背影在黑暗里显得那么的孤独与凄凉。

也许是高烧让她的神智有些间隙性的不清醒了,有那么一会,她似乎忘记了他之前对自己的凌辱,她仿佛觉得两人还是之前那种关系。看见他的身影,她忽然觉得心安。

她勉强从□□爬起来,费力的想去拉他的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只知道那钻心的痛仿佛能在触摸到他时就能停止。

她不想被整个世界抛弃!她害怕孤独的一个人!尤其是现在!

她已经孤独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上天不肯给她一个真正的希望?

手在黑暗中向他伸出,可是在还没碰触到他时,黑暗里已响起他疲惫而绝望的声音:

“江紫墨,我不会再原谅你!”

那声音很轻,已没有刚才那么剧烈的情绪。可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如猛烈的地震带来的轰鸣,她的世界开始崩塌,片片碎裂,心底那稚嫩的白色花朵还没有绽放,已腐烂在大滩大滩从根部涌出的血色里。

痛!

好痛!

原来人的心口,原来是会这样疼痛的。

这种疼痛,会反复发作,会不断出现。永无止尽,如毒蚀骨。

在母亲不要她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小,似乎没有那么强的心痛,当爸爸带着姚玉函回到家时,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愤怒,也不是心痛。

可是,在白焰冰在小竹屋里放下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曾经这样不可救药的痛过。

那一次,她以为自己会死了。

可是她没有,那种极致的痛楚过后,漫长的时间里,似乎她又一点一点的活了过来。

重新活过来的她,想要离开这里,寻找生命的重生。

可是现在因为慕容清祤的这句话,她的心再度疼的没办法承受,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里,好半天,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呼吸祤心跳。

他说,他不会再原谅她了……。

那么,现在是她的末日了吗?

眼里的眼泪已经流尽,心里的疼痛却无法麻木。

一颗心,要碎成什么样子才算终点!

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窗外。

身边的床褥早已冰冷,慕容清祤看来是离去很久了。

房间里应该是装了监控,因为很快,佣人就进来打水给她洗漱。

江紫墨木然的任由她摆布,她的双眼看着窗外,迷蒙的暮色冷冷的,湿湿的。被大雨洗过的天,被大雨洗过的地似乎还是那么昏暗。没有星月的夜让天地都失去了方向。满院的树木浓荫,满院的姹紫嫣红都被这暮色揉出了狰狞的残色。窗子大开着,迎进屋子里的不止是潮湿的春风春雨,更多的是被风雨吹残了的依旧芬芳的玫瑰香。

那么娇柔的花朵却在柔弱下带了尖锐而妖娆的刺,那么柔软的腰肢抵不住凌冽的风雨,残了身心却依旧妩媚生香。

第265节:微光(1)

屋内。

暮色顺着窗沿爬进,和着寒意在黑暗里肆意蔓延。她半坐在□□,身子在昏暗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膝盖支撑着下巴,眼睛无意识的望着窗外,一任黑暗一寸寸吞噬,一任暮色层层包裹,一任寒意慢慢渗透。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靠什么才能去坚强面对?

过去的慕容清祤就象星星一样陨落了,现在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已经碎裂。

“江紫墨,我不会再原谅你。”

昨夜他冰冷的话语言犹在耳,现在想来她都觉得那应该不是他所说的。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对于慕容清祤,别人不了解他,可是她了解。

他昨天凌辱她之后最后放开她看她的那一眼里,有爱,有恨、有痛、有无奈、有怜悯、也有不舍。

那样复杂的眼神,让她一度以为,她还有一丝的希望可以抓住。

可是他后来说的那句话,让她破灭了所有的幻想。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威胁别人的人,他说得出,就必然做得到。

他那样一句话,无异于表明了一个态度。从此往后,他将不再纠缠于过去的种种情分,亦不再受她的威胁,他将要狠狠的报复她过去对他的所有伤害,而她,终于也不再能伤到他了。

江城最高的写字楼,金色的高塔直耸入云中。

慕容集团的办公楼是这座城市当之无愧的标志性建筑,不止高度第一,造型也相当独特典雅,简直可以用雄伟来形容,只是因为地处污染严重的闹市区,建成不过十个年头,外表就已略显陈旧,内部却是今年年初,如今的行政总裁慕容清祤正式从父亲手里接管集团时刚刚重新装修过的,肃穆却不失灵动、大气又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有种低调内敛的富丽奢华,恰如他其人留给世人的印象一般,温润坚忍,低调而又沉稳。

此时,在这栋写字楼最高的六十三层临江落地大窗的总裁办公室内,慕容清祤孑然一身的站在窗边,他的身后,是推门缓缓走进来的慕容辕弘。

秘书恭敬的送上了茶水,而后小心的窥视了一番新旧两代领导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脸色气氛之后,识趣的低头垂手退了出去。

一种近乎于胶着的凝重,在偌大的空间里蔓延开来。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慕容清祤甚至不曾转过身来,正眼看一下自己的父亲。

而在夕阳的光辉下,慕容辕弘的面容看起来明显苍老了许多。昔日那双曾经不可一世傲视凌云的鹰眼,如今黯淡了不少。取而代之是,是一种对人生若有所思的审视与惆怅。

见儿子如此冷淡的对待自己,他并未像以前那样出言训斥,只是自顾自的在高大华丽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手搭在柔软的真皮扶手上,一手端起了秘书给泡好的茶水。

慕容清祤依旧只是仰头看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他的背影落在米色的地毯上,些许阴影也被拉的老长。

第266节:微光(2)

见儿子如此冷淡的对待自己,他并未像以前那样出言训斥,只是自顾自的在高大华丽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手搭在柔软的真皮扶手上,一手端起了秘书给泡好的茶水。

慕容清祤依旧只是仰头看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他的背影落在米色的地毯上,些许阴影也被拉的老长。

一种相似的寂寞与苍凉,同时在父子两人的身上用不同的方式表现了出来。

但是,这两父子之间外貌和性格上的巨大差异,又让他们根本就无法用一种双方都乐于接受的方式来对话。

最后,还是作为父亲的慕容辕弘率先开了口。“你想好了没有?到底还要把那个女人藏到什么时候?现在人家都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作为一个男人,你难道就不能拿出一点男子汉的尊严和血性来吗?”

慕容清祤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中的阴蛰与戾气几乎难以掩饰。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会靠用自己的女人作为诱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胜利。那样的手段,只能说是胜之不武,绝不是您所理解的所谓尊严和血性。”

慕容辕弘一听就知道儿子话中意有所指,他隐忍的敛了敛额头两旁暴跳的青筋,最后还是凉凉的回敬道:“你的女人?哼哼,只怕早就已经是被那个蛇妖用过的二手货了吧?亏你还好意思宣称她是你的女人……”。

他的话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竟是慕容清祤随手抓起办公桌上摆着的一方四方形的青玉麒麟镇纸,大力的砸向了靠墙放着的巨大华美的鱼缸。

水花四溅,昂贵的有机玻璃不堪这样的一击,玻璃碎屑亦随之飞散落地,那些美丽的鱼儿,顷刻便蹦跶了满地。

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落了一地绚丽的水草珊瑚,名贵的金鱼四处蹦跳着,一切都变得狼藉不堪。

慕容辕弘伸手擦拭了一下溅落到自己脸上的水珠,依旧保持那个不变的姿势,静静的坐在沙发里。

他知道,刚才那句话,激怒了这个心底本来就对他颇有怨言的儿子。

二十七年了,他养育了二十七年的儿子,这个无论是外观还是性格方面,都与自己迥然而已的儿子,而今,他终于羽翼丰满,长大成人了。

在世人的眼底,拥有这样的儿子,无疑是完美而值得欣慰的。他的儿子慕容清祤,英俊,睿智,一流的体格,一流的应变能力,一流的智商与领悟能力,可谓是集光辉于一身。

如今他已经有胆敢向他叫板,而事实上,在他的眼底,他觉得儿子未来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很多。

譬如对待女人,譬如对待敌人。

就在慕容辕弘打量自己儿子的同时,慕容清祤也在审视他。

两个原本应该是世间最亲密关系的男人,此时,互相朝对方发出了阴冷敌视的眼神。

慕容清祤自己在普林斯顿读书时,与室友畅谈人生时说过的一句话,世间原来有很多种的敌人。

第267节:情深不寿(1)

慕容清祤自己在普林斯顿读书时,与室友畅谈人生时说过的一句话,世间原来有很多种的敌人。

有一种敌人,你总是想除之而后快,因为死人将不再是你的敌人。这一条对他而言,适用于对待一些不入流的对手,斩草除根,这种人不值得尊重与怜悯。

有一种敌人,你恨他,所以你想尽办法折磨他,让他痛苦、绝望,可是你偏偏不想要他的命。因为死亡能了结一切恩怨,而你并不愿意那么简单就让一切结束。

这一条,对他而言,适用于对待白焰冰。这些日子里,尽管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他置于死地,可是事实上,他却又在心里不无变态的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如何让他生不如死。

还有一种敌人,你其实只是想战胜他,你不恨他,也许还尊敬他,甚至是钦佩,你对他的喜爱可能超过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存在只是你的一个梦想,打倒了他只是对自己人生抱负的一种交代。

对于自己的父亲,无疑是第三种情况。在慕容清祤看来,打倒自己的父亲就象他存在的一种目标,一种意义。这个目标一直稳稳的立在自己人生道路的前方,活着仿佛就是为了追上他的脚步,甚至是超越他。

其实很多时候,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感情,对于父亲,他并没有多少的恨,有时甚至会有淡淡的钦佩和喜爱。

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缘故。

你永远无法真正去鄙夷创造了自己的人,哪怕他有再多的东西让你无法接受,哪怕他曾经做出多少让你心死如灰的举动。

现在,他生命中最想打倒的对手就坐在他的对面,一贯的淡漠冷凝,从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而慕容清祤在那一刻暴怒的情绪宣泄之后,也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温润。

他按铃召唤秘书派人进来收拾一地狼藉,很快,被打破的鱼缸就被几个保安抬了出去。

米白色的地毯上的水渍很快也被吸干,一切恢复原样,仿佛他从来没有做出过那样失态的举动来一般。

他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如既往的温润表情,在父亲对面坐下时,还挂看一个仿若孩子般单纯而明亮的微笑。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僵持着。

而慕容清祤打内心里其实是异常喜爱这样的对峙。

因为那是他儿时的梦想,现在,终于可以有这样的机会,坐在平等的位置上,平视自己的父亲。

慕容辕弘看起来也很感慨,他迎着儿子的目光,轻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现在是真的长大了,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轻易动怒。清祤,我记得你曾经让你母亲亲自给你提过一副横幅,写有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四句话,挂在自己的书房里。后来就算去了国外念书,你也带着它,几乎寸步不离。”

“现在,你就是这样实践你的人生格言的吗?情深不寿,情深不寿……你既已知为人在世不可太过沉溺儿女情长,为何今日还要这般执迷不悟?”

第268节:情深不寿(2)

“现在,你就是这样实践你的人生格言的吗?情深不寿,情深不寿……你既已知为人在世不可太过沉溺儿女情长,为何今日还要这般执迷不悟?”

慕容清祤微微一笑,眉宇间颇有嘲讽之意道:“我执迷不悟,那么您呢?我尊敬的父亲大人,难道您自以为在感情生活上您是一个很懂得克制的男人吗?”

慕容辕弘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眸,形容间并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是,我知道,你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对我诸多怨怼。可是我……清祤,而今你已经长大了,我想有些事情,现在也不必要再瞒着你。关于我和你母亲之间,其实……。”。

“我知道,爸爸,你想说的事情,其实我一早就知道。”

慕容辕弘抬头讶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慕容清祤缓缓从沙发上站起,复又走到已经暮色笼罩的落地窗边,背对着他幽幽说道:“因为母亲在和您结婚之前心中另有所爱,对于这一点,您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您才会对她这样冷淡,我说的对吗?爸爸。”

慕容辕弘似是有些颓散的点了点头,他的身影落在高大的沙发里,曾经的不可一世与往日雄风都似乎渐渐消弭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人生的惆怅与懊悔。

慕容清祤不需回头,只要从落地窗的反光上他也能看得到父亲神色的转变。

其实他心中何尝亦不是感慨万千,当生命已快到尽头,而回首过去的岁月,当你不得不为曾经的年少气盛收获一颗无法下咽的苦果时,那种悔恨,早已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爸爸,我想您其实一直都是很爱妈妈的,对吗?”

慕容辕弘没有抬头,他沉默良久,最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是爱,如果没有那样彻骨的爱,又何来那种失望之极之后的漠视与疏离呢?曾经,作为儿子的他也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爸爸一年到头都不会跟妈妈打几次照面,为什么自己的家庭一直都是冷冷的相敬如冰。

直到后来,当他偶然有一次发觉,在妈妈生日的当天晚上,爸爸的身影一直在对面的院子望着这边的窗户时,他才恍然明白,那是多么深切的爱。

那是近情生怯。

可是对于姚玉函而言,父亲的感情又是什么,他已经不想再去了解了。

作为一个男人,慕容清祤发觉,一个人一生,如果你真正投入的去爱过一个人,一个人,对于他而言,那已经是感情储备的极限。

现在,他爱了,尽管很痛很纠结,可是他很清晰的知道,那就是爱。

他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因为他知道一旦放手就意味着此生不可再得,他不想像父亲一样到了老了才来悔恨。

他想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在他看来,这就是为爱所做的努力。

“清祤,你……你真的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吗?”眼看自己的劝诫已然没有了分量,慕容辕弘倒是也不再坚持。

第269节:情深不寿(3)

“清祤,你还年轻,你……你真的确定,自己这一生就非她不可吗?”眼看自己的劝诫已然没有了分量,慕容辕弘倒是也不再坚持。

自从姚玉函死后,这对曾经关系一度紧张的父子,现在竟然一步步走向了和解的趋势。

慕容辕弘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寄了那样一盒带子给儿子,今日的会谈,也许应该会更愉快,更贴心的。

他的本意,是想借着那盒带子让儿子彻底放开那个女人,没想到,他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去做,反而是更加严密的把她藏了起来。

慕容清祤回过头,朝父亲点了点头。他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冷厉,而是温然道:“爸爸,现在我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很爱她。也许在您的眼中,她有过那样的过去,已经不再是很好的儿媳的人选。可是对我而言,那只是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也不例外。要说荒唐,在国外读书时,我也曾经荒唐过。我也曾经有过很多的女人,我分得清因为寂寞所带来的**冲动,与真正心动情动的区别。在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带给我这样的感觉。我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男人来说,生命的意义只是不断的攀登新的高峰。荣华富贵,权势繁华,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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