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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娱乐1971-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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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启礼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满满两大箱的书籍,至于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则全扔给了同监的李敖。

    “走了,再见这本《明史》送你了。”陈启礼将一个箱子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又拎起一个箱子。

    陈启礼走出囚室,李敖在后面喊道:“我还欠你两包烟,等我出去再找你。”

    “再说吧。”陈启礼头也没回。

    坐着船渡过海面,刚上岸,陈启礼就看见三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吴敦最先冲了过去,给陈启礼一个拥抱,开心地笑道:“老鸭,你终于回来了”

    陈启礼笑着拍了拍吴敦的肩头,王梓荣带着一帮堂主也走了过来,说道:“帮主,兄弟们都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呢。”

    “白狼呢?”陈启礼问。

    王梓荣道:“安乐在美国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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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书好。”陈启礼笑笑。

    吴敦自豪地说:“启礼哥,咱们竹联帮现在风光得很,地盘已经快要打到中部了。现在荣哥是总堂主,帮主的位置给你空着,就等你回来。”

    “干得不错。”陈启礼对王梓荣道,“帮主还是你来做吧。”

    吴敦是陈启礼的铁杆心腹,急道:“你说什么呢,大家都等着你回来,我们说好要扫平整个台湾的。”

    陈启礼语气平淡地说:“『混』这条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已经想清楚了,出来后做点小生意,打打杀杀地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就这样吧。”

    吴敦还要说话,陈启礼按住他的肩头,看了他一会儿说:“跟着阿荣好好干。”

    陈启礼向来说一不二,吴敦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转头看向王梓荣。

    王梓荣道:“既然礼哥不愿意,帮主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这个位子给你留着,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吴敦,我们先送礼哥回去。”

    吴敦闷闷不乐地帮陈启礼般行李,王梓荣在他心里只算是有能力的义气兄弟,陈启礼才是真正的领袖。

    其他堂主则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在陈启礼的时代只能算小头头,是后来王梓荣把他们提拔起来的。陈启礼对他们来说是『精』神领袖,王梓荣却关系到他们的实际利益。若陈启礼真答应回去做帮主,他们为了自己的地位,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启礼是聪明人,只看这些堂主的眼神就能猜出大半来,怎么会同意回去做一个傀儡帮主?

    何况,陈启礼确实有洗心革面的意思。另外一个时空,陈启礼出狱之后,不少以前的小弟找他回去重振竹联帮,他都拒绝了,一心一意地做他的生意。

    陈启礼出狱后做过搬运,搞过推销,一点一点的起步,几年之后居然生意越做越大,被评为台湾十大杰出青年。

    而当他事业有成后,不少以前的兄弟碰到难处,都来找他接济,遇到纠纷也都找他调解。陈启礼的仗义和公平,即便是与他敌对堂口的元老都要竖起大拇指,这才有后来八十年代,陈启礼出来振臂一呼,一盘散沙的竹联帮众纷纷归附,一些小帮小派携众来投。

    只是,此时的竹联帮已经走上正轨,不再是一盘散沙,恐怕以后就没有陈启礼复出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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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片场。

    “啊”钟镇涛在脚手架上猛地踩滑,一声惨叫声中,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落了两米多的高度,才终于被身上的保险绳拉住,吓得他一头大汗。

    “拉着,快往上拉”作为动作导演的程小东也吓了一跳,幸好这几个镜头绑了绳子的。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忙活着,王梓钧建议道:“要不少用中长镜头,把那些危险动作拆开来拍吧。反正整部电影的卖点也不在这里。”

    “不行。这些动作都是我们原先商量好的,要么不拍,要么就要拍好。”程小东坚持到。

    王梓钧妥协道:“好吧,你是动作指导,你说了算。”

    钟镇涛不是专业的动作演员,许多高难度动作都要找替身。在王梓钧看来,这些替身演员简直在玩儿命,实在是让他心有不忍。

    这些动作戏拍得很慢,几分钟的戏,细嚼慢咽地整整拍了五天才收尾。

    应付完一路跟踪的香港记者,王梓钧满身疲惫的回到别墅。

    刚洗完澡,李京浩便上楼来问:“老板,外面有两个男的要见你。有个说自己是《明报》的副刊编辑,要不要轰走?”

    “《明报》的副刊编辑?难道是来找我做专访的?”王梓钧想拒绝,又不好抹了金庸面子,便说道:“让他们进来。”

    很快李京浩把人领进来,走前面的是个中年人,王梓钧隐约记得叫蔡炎培,是亦舒的好友,以前见过两次面。后面那人斯斯文文的,年轻得很,却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你好,王先生,冒昧打扰,请多多包涵。”蔡炎培不好意思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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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兄请坐这位先生也请”王梓钧道。

    蔡炎培介绍道:“这个叶辉,我们香港文坛的新秀才子。”

    “叶先生好。”王梓钧点头道,心里却想着这两人今晚到底来干嘛。

    王梓钧对香港文坛不怎么了解,却不知这二位以后的成就,蔡炎培做了《明报》三十年编辑,作品无数,后来还被提名了诺贝尔文学奖。而那个只比王梓钧大一岁的年轻人叶辉,也是日后香港文坛响当当的人物。

    特别是蔡炎培,『性』格跟古龙差不多,是个『性』情中人,只不过比古龙收敛一些,没那么癫狂,前两年还和亦舒玩三角恋爱。

    随便聊了几句,年轻的叶辉忍不住了,说到了来意:“王先生,实不相瞒,鄙人准备创办一份诗刊,想向你邀一篇诗稿。”

    “我?”王梓钧乐了,“我哪会写诗啊。”

    叶辉道:“王先生就不要妄自菲薄了。您的处『女』作《搜神记》中,那首《刹那芳华曲》可是流传甚广,还有《东风破》的歌词也是诗意盎然。您写诗的功底,恐怕比不少所谓的诗人还要深厚。”

    “不行不行,我可不会写诗”王梓钧连连摆手。

    蔡炎培朝叶辉苦笑了一下,他是被叶辉强拉来做引荐人的,找王梓钧要诗,这本身就让他觉得有些搞笑。

    叶辉沉默了一阵,看着王梓钧诚恳地说:“王先生,实不相瞒,这次向您邀稿,主要就是想借你的名气,为这本新诗刊增加人气和关注度。我知道你不缺钱,我也给不起太高的稿酬。我办这个诗刊,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要为如今凋敝的香港文坛做一点贡献。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地话,我也无法勉强。”

    日后谈起香港,都说这里是一片文化的沙漠。但事实上,五、六十年代的香港文坛,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涌现了不少高质量的文人。但从六十年代末期以后,内地“文革”时的极左文艺思『潮』对香港文坛的负面影响越来越大,部分香港作家(主要是南迁作家,走现实主义道路的作家)的文学主体和审美意识淡化,作品出现主题先行、人物概念化和充满说教的流弊,令读者望而生厌。

    同时,因为一些东南亚国家相继关闭华校,禁止华文刊物入境,以东南亚为主要市场的香港纯文学刊物销量锐减,难以为继,纷纷停刊,如创刊于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学生周报》、《文坛》、《纯文学》等刊物都宣告不支而倒闭。

    失去了生存的物质条件,许多靠笔杆子为生的文人开始转行,到了七十年代后,整个香港文坛迅速滑入低谷,但也有一部分文人苦苦支撑。

    这个只有24岁的年轻诗人叶辉,在眼下这种恶劣情况下,居然想要办一本纯文学的诗刊,简直是稳赔不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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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叶辉诚恳的眼神,王梓钧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这个,你办诗刊在资金上困难吗?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资助一些。”王梓钧说,“至于写诗嘛,那玩意儿好久没写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资金虽然有点困难,但还可以克服。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我们的刊物没有知名度。”叶辉咬咬牙说:“要不我写一首,署上您的名字?”

    “你这不是叫我作家吗?”王梓钧哈哈大笑。

    叶辉满脸失望,蔡炎培对他办诗刊也不看好,这次来陪他来找王梓钧也并不抱希望。见王梓钧拒绝,蔡炎培道:“阿辉,我看还是算了吧。王先生拍戏很忙的,我们可以再去找余光中先生试试。我在台湾读书的时候,和余先生也打过一些『交』道。”

    “也只好这样了。王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打扰您休息了。”叶辉叹口气站起来道。

    王梓钧送两人离开,一边走一边搜脑子里存的资料,可都是一些关于影视、音乐,以及台湾七八十年代经济政治方面的东西,居然找不出一首诗歌来。

    就在两人即将出『门』的时候,王梓钧脑子里灵光一闪,居然还真发现一首,忙说道:“两位稍等,我突然想起以前高中时候写过的一首诗。”

    “真的?”叶辉惊喜道,他可不管王梓钧这首诗写得好还是烂,只要能借王梓钧的名头吸引眼球就可以。

    “是首情诗,不知道你们要不要。”王梓钧又将两人请回来。

    “要,情诗更好。”叶辉连忙道。这几年被大陆的左派文学害得不轻,那种正儿八经的诗反而让读者腻歪。

    等王梓钧坐下,叶辉连忙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纸笔,铺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王梓钧一边写,叶辉一边小声念道:“《飞鸟与鱼》: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好诗,真是好诗,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好诗啊。王先生你真是太谦虚,能写出这种诗歌,居然说自己不会写诗”

    叶辉欣喜若狂,刚才的赞美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发自真心的喜爱这首诗。而作为副刊老编辑蔡炎培,这时也面『露』惊讶,他没想到王梓钧还真能拿出一首,而且质量非常之高。

    “哪里哪里,少年时候的涂鸦之作而已。”王梓钧厚着脸皮道。



    这次抄袭他倒是心不亏,反正这首诗也没有准确的作者。

    后世以讹传讹,说这首诗出自于泰戈尔的《飞鸟集》,甚至连《读者》这种杂志都这么说,其实纯属扯淡,《飞鸟集》里根本没这首诗。

    此诗的最早出处来自于香港『女』作家张小娴的《荷包里的单人『床』》,不过只有前面那么几句,并不完全。后来台湾阳明神农坡医学院的学生在学校的bbs论坛上,以张小娴那几句为基础玩诗歌接龙,集体把这首诗创作出来。

    鬼知道怎么传来传去,这首诗就成了泰戈尔的大作,搞到后来居然有人责备张小娴抄袭泰戈尔老爷爷。

    叶辉拿着诗稿反复朗诵,越读越是喜爱,丢下王梓钧和蔡炎培在旁边聊天。

    王梓钧和蔡炎培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叶辉才反应过来,笑道:“不好意思,王先生,我有些失态了。对了,我们的诗刊叫做《罗盘》,最迟下个星期就能出来。至于稿酬……”

    “稿酬就不必提了,”王梓钧抬手道,“就像你说的,算是为香港文学出把力。”

    或许叶辉真的能借他的名头捞一把,但以目前香港文坛的情况,这种诗刊最多能撑一两年就会倒闭,这是大势所趋。如今的香港文坛有点像九十年代的大陆,那种黑格尔都能卖脱销的日子早一去不复返,人们都忙着赚钱,消遣也是看电影电视,谁会去读书啊,特别还是纯文学的书。

    叶辉拿到王梓钧的诗后,隔%『吾读小说网』%大学去找余光中。道明来意后,又把王梓钧的诗拿出来,请余光中写点评鉴赏。

    “王梓钧写的?”余光中诧异道。

    “对,是他读书时候的作品。”叶辉道。

    余光中道:“节奏有点小问题,不过胜在情感动人,也算是难得的佳作了。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把我的诗和赏析一起给你。”

    “谢谢余老。”叶辉连忙称谢。

    …………………………………………………………

    时间一天天过去,《赌神》拍到一半的时候,叶汉那边的公海赌船的装修已经完毕,船只是在墨西哥注册的,这玩意儿一开入公海,即便是杀人放火澳『门』当局都管不了,得墨西哥政fu来执法。



    这艘赌船被称为“东方公主”号,排水近七万吨,身长一百多米,为了吸引人上去消费,每人只需要『交』200港币就能上船,上面吃住免费,随便你玩多久,直到返航补给为止。

    200港币的价格,吃住免费,这可比住酒店都还要划算得多。不过上了船之后,恐怕没几个人会有心思去吃住,腰包会迅速的瘪下来。

    “东方公主”号还没开张,叶汉便已经把消息透『露』出去,港澳台三地许多赌徒翘首以待,而何鸿燊却是如临大敌。

    就在王梓钧准备带队上赌船拍戏的时候,叶辉的诗刊《罗盘》终于问世了。这种纯文学刊物属于小众向诗刊,叶辉也没钱去做广告宣传,出来之后少有人问津,不过几天之后,突然销量暴涨……

400【诗人王梓钧?终】

    400诗人王梓钧?终

    “他坐在窗前

    一动不动,树叶落到

    头上

    背后,镜子里

    一个『裸』体的『女』孩

    蜷缩在谢顶的国王身体中

    她的盔甲散落在地板上

    在一方块

    黄昏的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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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刺槐树

    瞬间变成

    生铁『色』,马群变成石头……”

    什么破诗?

    王梓钧拍戏之余闲得无聊,手里捧着叶辉让人送来的《罗盘》创刊号,读来读去,里面的诗歌他倒有一大半读不懂。

    就如同这一首吧,是叶辉自己写的《陌生人》,王梓钧翻来覆去地看,差点把手里的诗刊都看脸红了,就是没搞懂这诗跟陌生人有什么关系。

    看来自己不是写诗的料,别说写,别人写出来的他都看不懂。

    “导演,妆画好了。”化妆师提醒道。

    “来了。”王梓钧顺手把诗刊丢到一边。

    ……………………………………………………

    诗刊的创办者叶辉很郁闷,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办的诗刊《罗盘》居然只卖出了不足一百本,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他自己买来赠送给友人的。

    《罗盘》的编辑部,几个年轻人愁眉苦脸,他们所有人即是诗刊的创办者,也是诗稿创作者、约稿人和编辑。

    “阿辉,别难受了,至少已经卖出去好几十本了,比我们预想中的成绩好。”诗刊的创办者之一乔楠安慰道,接着又自嘲地笑道,“好在我们只印了两千册,不然我们可以直接申请破产跑路了。”

    “不对啊,有了王梓钧和余光中先生的作品在上面,应该会引起轰动才对。”叶辉冥思苦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李泽飞说:“我去书铺看了一下,我们的诗刊摆在最角落里,不仔细找根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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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难怪了。”乔楠道。

    叶辉突然站起来说,干脆我们去高校推销。

    乔楠汗道:“推销诗刊,你真行,这也能想得出来。”

    “我看这办法可行。”一直没说话的路易道,“一人带两百本出发,香港大学的我包了。”

    ……………………………………………………

    以前看故事大多从书籍而来,随着电影电视的兴起,书市必然会衰退。到了七十年代,甚至连看武侠小说的人都少了许多,更别提纯文学书刊了。

    目前关注文学的最大群体,就是学生。

    接下来的几天,香港各高中、大学的校园里,赫然『混』入了一批推销员。

    叶辉觉得搞推销有点丢人,试了好几次都没好意思开口。

    眼见又有几个『女』生成群结队从眼前走过去,叶辉咬牙冲了出去,喊道:“同学,你……你……”

    “要问路吗?”这些『女』生十八九岁的样子,其中一个走在中间,模样颇为俊俏,看样子至少是个班『花』。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谁喜欢诗歌的?”叶辉一边说一边把诗刊『摸』出来。

    “老土,要追我们玲玲就直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诗歌来搭讪。”一个胖妞鄙视道。

    “哈哈哈……”其他『女』生见叶辉那傻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不是的,”叶辉辩解道,“这本是我创办的诗刊《罗盘》,现在在做推广活动,你们谁喜欢读诗的,我可以八折卖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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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病”旁边嗑着瓜子说。

    那叫玲玲的班『花』说:“你办的?能让我先看看吗?”

    “当然可以。”叶辉把诗刊递过去,“这诗刊里前面部分是名家作品,后面的是普通诗人来稿,中间一部分是我们摘选的世界优秀诗歌。”

    这群『女』孩显然没几个喜欢读诗的,让她们看琼瑶和亦舒的爱情小说还差不多。

    玲玲见叶辉长得有些小帅才把诗刊拿到手,本想随便翻翻,谁知刚看到封面就惊呼道:“王梓钧?”

    “哪里?王梓钧在哪里?”嗑瓜子的胖妞『精』神一振,眼睛四处看去,还以为王梓钧来她们学校了。

    “这上面啦。”玲玲指着诗刊封面的导读问叶辉,“这个写诗的是谁啊,怎么能『乱』用别人的名字?”

    叶辉解释说:“不是冒用,就是王梓钧写的。这是王梓钧高中时候写的情诗。”

    “你说的是唱歌、拍电影那个王梓钧?”胖妞追问道。

    叶辉笑道:“我好像只认识这么一个王梓钧。”

    “哇,真的是我家阿钧写的。玲玲,快翻开看看。”胖妞连忙催促。

    玲玲从目录找到页码,直接翻到《飞鸟与鱼》那篇去,读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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