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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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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桦望着她的身影:“晚安。”希望你能早早渡过心结…… 

又一日夜里,哲莎再次来找映桦。她显得很犹豫。 

“小子,奶奶想让你做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你能做成,或许奶奶会放你们走。”哲莎道。 

映桦转过身来,望着哲莎左右徘徊的神情,半晌,他点点头:“帮主请说。” 

“我……想让你们帮我找个人……”哲莎犹豫良久,总算说出口,“听那小妮子说,你拥有占卜天赋。既是如此,奶奶想让你帮忙探出一个人的方位……” 

“是……是帮主的妹妹吗?”映桦问道。 

哲莎不语…… 

占卜仪式的当天,映桦走上祭坛,六元素的光焰将他通身缠绕住,光焰流动,仿佛天降的神泉。 

映桦隐约注意到,在青霞帮的诸多方位,都有一些“魔阵”印字。 

如果他没有猜错,魔阵印字是被禁止的民间道术,因为这是一种“行兵令”的雏形阵字,一旦大量应用,很可能利用道术组建出一支强大的军队。而这些,都是与政权冲突的。 

以前因为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映桦没有注意到这些。此时看到这些设置,映桦心生怀疑,难道哲莎名义上在组建所谓的小帮派,而暗地里,却有着自己的政治打算? 

无论如何,脱身为重。 

映桦自小修习占卜之术,一直都被称为占卜方面的奇才,仿佛天生为此而生。在他少年时期,因为自己清晰而正确的占卜,曾芷一朝一直都能掌握四族所有族王的动向,当时各族的造反势力都被曾芷朝果断的压制着。但是当映桦一日日长大,他的占卜能力开始产生模糊和错乱,在一些大事件的预测上,经常出现重大失误或颠倒。伴随他日渐脆弱的身体状况,他的占卜能力也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宫中普遍认为是他的身体状况导致了他占卜术的下降。 

但映桦一直有感觉,他每次占卜仪式之后,都会伴随失眠或者梦魇等症状出现。身体日渐腐败,更像是源自他的占卜能力。 

当日冷箭鬼婆的话对他也有启发,他的身体状况如此之差,是“卜相”异动的结果。 

不过占卜之术虽然不稳定,对于找人这样的一般事件,映桦还是可以胜任的。 

火花在他手中跳跃,他咬破手指,血溅,挥杖,一滴血液在火舞中翻滚起来。 

哲莎也咬破自己的手指,微弹。整个祭坛刹那间被血色的迷雾笼罩。 

仿佛四面织起的红纱帐,映桦一人在帐中,闭目,念咒…… 

“占卜之魂……还在执著你的博爱吗……” 

一个诡异的怪声响起。 

映桦一愣,这是谁在说话?他看了看四周,透过血雾,四周的帮众,包括哲莎都在认真看他施法。 

没有一个人像是那说话的人。 

“你是谁?”映桦轻声问。 

“我是你生命的魅影,人格的黑暗……灭道上神早已经看中了你的力量……天下大乱,贪欲横行……你也在沦落……难道,你还在崇尚光明么……”那声音贪婪道,“如果你真爱这天下……为何不让这天下,只拥有爱……无恨……无痛……无怨……” 

“我听不懂你的道理,我只知道我在施法,请你不要扰乱我的心神……”映桦吃力道,他的身体状况很差,这样一次占卜,几乎耗尽所有残存的力量。他怎么有精力思考别的? 

“你为何没有力量?因为,你依然是被创造的……你的力量、人格、爱、恨、情、仇,你的观念和希望……这一切,都是被创造的……他们会旺盛,也会枯竭……一切都在遵从阴阳的定理……你在爱……可你也在心痛不是吗?你的国度被异族所灭……你的家族被外人所屠……你的亲人被贪念所引……你的容忍,已经不合时宜……”那声音说完,冷冷笑起来,笑得人心惊肉跳。 

映桦看台下,众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这些声音般,还是望着他,等他占卜的结果。 

他的头愈加的昏沉起来,血雾弥漫在眼前,逐渐朦胧,朦胧。 

那声音终于也消失了,他的法力也终于用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扶他起来!”哲莎发话。 

几个人上去把昏过去的映桦扶起。 

映桦面色苍白,他喘着气,看着地上的占卜阵,火焰上的血液落在最后一个格子里,月元素的光焰闪亮……他心头一颤。 

“她在哪里?”哲莎急切地问。 

映桦看着卦象,没有回话,或者,不忍心回话。 

哲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月元素的光焰,温柔的拥抱着那一团血迹……优雅的,如同沉思的神…… 

在精灵族,月光,代表死亡的隆重和安详…… 

短腿李口中的“有钱人家”,如今也断壁颓垣,偏安在村落的一角。 

“你们找那个臭男人?又欠钱了?”一个泼辣的女人,一手拿着衣板,一边愤愤道,“要钱没有,房子被你们翻了百八十遍了!要翻自己翻去!”她白了哲莎一眼,已经向河边走去。 

映桦站在一旁,看哲莎眼中淡然而绝望的神采。 

“我只想问下,他的原配妻子的坟墓在哪里?”哲莎客气道。 

泼辣女人顿住了,半晌,她转过身来,有些疑惑。 

“就是哲鹊……我是她的姐姐。”哲莎说着,声音微颤。 

“你……你找她啊……”女人的声音逐渐软下来,“鹊姐姐死得早,死得可怜啊……”她说着,带哲莎和映桦向一处葱田走去。 

田地正中,一个高耸的坟堆,终年不被人打扫,已经杂草丛生。 

“鹊姐姐是三年前走的…… 

“几年前,家里那个畜牲整日里吃喝嫖赌,败光了家财,天天回来就拿老婆出气。鹊姐姐几次受不了虐待,想跑,都被抓回来一顿毒打。后来……鹊姐姐自己也不想逃了。年末的时候,鹊姐姐因为坐月子的时候被打,孩子没保住,大出血,还都靠本地的土医生偏方才捡回半条命。可那杀千刀的却完全不顾鹊姐姐身子弱,打骂照旧。再后来,鹊姐姐受不了苦,就跳井死了……” 

哲莎半跪在坟墓面前,面无表情。良久,双眸闪下一滴辛酸的泪,她轻声道:“我早该来找她……” 映桦站在一旁,看哲莎自责而内疚的表情,心里也有些想念哥哥。 

“这半亩的葱田,就是鹊姐姐当年种的。她老挂在嘴边,说欠她姐姐半亩的葱田。她对这里特上心,整日整夜的来看,有的时候还坐在田边发呆。村里好多人,都说鹊姐姐是被打的厉害,头脑不清楚了……” 哲莎已经泣不成声,听到这半亩葱田,她欣慰,痛苦的欣慰,脸上的笑容被泪水崎岖:“当年……我们在逃难的时候……因为我偷了别人田里的几棵葱,我们惨遭村霸的一顿毒打……就是那件事,让她对我失望,甚至离开我的……她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有过争论。她说,应该攀附一些达官显贵才能让我们的生活更好,她一直念叨过,女人,根本就是男人眼中的花瓶,女人的幸福,必须要靠男人的宠爱去争取……而我认为,人的幸福,应该自己来闯……我们当时甚至赌气的约定,如果我的话对,那么她还我半亩葱田……而如果她的话对,我还她一座金山……” 

“这么多年了,你这才将赌注给我……是在认输……还是让我更加自责……”哲莎伏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市侩、粗糙、泼皮、大大咧咧的莎奶奶……此时完全不是她的谈吐和表情。这是一个曾经按捺在内心深处,饱受折磨的灵魂,此时遍体鳞伤。 

风吹的很大,要起雨了…… 

微醉的烛光,影影绰绰,光影下,一滴泪水滑落在地。 

“我问你个问题。”哲莎带着酒意。 

“帮主请说。”映桦客气道。 

“在你看来,你认为……我和妹妹,究竟谁赢了?” 

映桦顿了顿,回问:“这重要吗?” 

哲莎点头:“这很重要……因为,我证明了一辈子,为家族,为我,为兄弟姐妹们,为心中的信念……一直在苦苦求证着。我一直认为,天下间一切都是被注定的。包括你我,千千万万人的身份和地位。像我这样儿,打从生出来就不是金枝玉叶的命,后来家道中落,甚至被当今权倾天下的护国将军焰腾搞得家破人亡。一切都这样顺水推舟的走着走着,都不是人力所可以左右的。个人的命运,在天道的潮水下只能卑微行事。我们能做的,只是把握好自己注定的角色,奋力地装扮着,装扮着,尽好自己的本分。我一直都这样认为,所以,我创办了青霞帮,做个盗窃者、抢劫者、反抗者,甚至可以笼统地说,做个坏人。而妹妹却不这样认为,她要攀附,她要金山银山,她要富贵的命……她不满足,总想得到比自己拥有的更多的东西……现在,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每个人的命数又不相同……我很想问问你这个局外人,你觉得,是我的看法对,还是妹妹的看法对?” 

“也许帮主会觉得在下老生常谈……”映桦道,“在下曾说过,人的命数即便已经被注定,也不是在你我眼中所看到的那样。依在下的观点,帮主和令妹的选择,都没有错,人生贵在选择,你们都走了自己向往的路,胜败是别人的事儿,对你们来讲,你们都很好地履行了为人的责任。更何况,你们有爱。这已足够。” 

“那……爱真的这么重要么?”哲莎问。 

“是的,爱可以化解仇恨、冰释干戈;可以让苦成甜,让寒成火。帮主和令妹因为观念分歧走上相反的道路,但最终还是在爱的立场上殊途同归。在爱面前,是不讲输赢的。” 

哲莎听着映桦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二人又对聊良久,哲莎慢慢从伤感的气氛走出来。 

看哲莎的情绪逐渐被软化,映桦知道是时候说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了。 

“莎帮主,在下想冒昧地问一个问题。”映桦谨慎道。 

“什么。”哲莎开始整理情绪。 

“是有关‘魔阵’印字的问题……”映桦注意哲莎脸上表情的变化。 

哲莎先是一愣,后来冷冷一笑:“总归是让你发现了这个……”她起身走了两步,“你应该知道,你们的命在我手中,你还这样冒昧地问这个问题,不怕被杀了吗?” 

映桦笑着摇摇头:“莎帮主,您应该明白,我们的性命是小,而你们整个青霞帮帮众的性命才是大啊。你们的实力,和朝廷相差太悬殊。一旦他们发现了你们,谁都难逃责任。” 

“哼!那奶奶我要是杀了你,谁还会到外面乱说?”哲莎恢复了自己往日的面貌。 

“悠悠之口,您真有本事杀得光么?”映桦转过身去,“也许在下说话,莎帮主未必看的上,但是在下有一点想提醒莎奶奶,您这样让帮里的兄弟为你的复仇卖命,对他们公平么?或者,他们真的选择相信您,这种自我的选择,无可厚非,可是你,真的忍心么?” 

哲莎愣了一下,半晌,她笑了笑:“这点你不用担心,他们也都是被焰腾那王八蛋害惨了人。我们势必要为自己讨说法的!” 

“焰腾?”映桦问。 

“是的。我们全家性命,就是因为父亲和焰腾在朝廷里的一点小误会,而被牵连进去,甚至被诛灭九族。我和妹妹在母亲费尽心机的拯救下幸免于难。可这伤深深印在我脑子里,这辈子,也不可能愈合了!”哲莎冷冷一笑,“你说,这样的仇,我岂能不报?” 

“那您的那些兄弟们呢?” 

“他们有好多都是在战场上逃回来的士兵,这些年,焰腾穷兵黩武,不顾人民死活。战场逃兵的家人,通常被以通敌罪斩杀或流放,那些逃兵们,逃过敌人厮杀,逃过焰腾的死罪,回到家,至多能做个无亲无故的可怜人。他们好些都归附了我。还有一些弟兄的命运和我相似,都是被焰腾势力直接或间接残害了的。总之……青霞帮的大部分人,都和焰腾,甚至说现在的朝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哲莎解释道。 

“我体谅你们的恨……可是平心而论,你们真的能赢定他们么?”映桦问。 

哲莎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我们难道真的要推翻他们么?” 

“那?”映桦回望她。 

“你需知道,人民都有着见风使舵的本性。我们的一战,或许换不来成功,但能换回一场言论风浪……当这场大火被反复地上油,它会愈燃愈烈……紧接着,就是朝廷接受惩罚的时刻!” 

哲莎,终究是陷入仇恨难以救赎的人,映桦望她满目缥缈的激情……轻声问道:“那您赢了以后,决定怎么做?” 

“当然还百姓一个自由的天下!” 

“自由吗?”映桦望向窗外,“自由是人们向往却捉不住的东西。你们有足够的恨,我尊重你们的选择。我只想提醒您,帮主大人……这世间,除了恨,还有广博的爱。冤冤相报,一代代传递,世界永远有高高在上的驾驭者,以及匍匐在下的被残害者。隔阂会让反抗永远存在。有朝一日,你们报复成功,你们将会成为别人报复的目标。真爱,才是救世的良药。”他缓缓一笑,“这么晚了,帮主也该休息了吧。在下要告辞了。” 

哲莎没有回话。 

“如果帮主真觉得在下会泄露你们的秘密,在下的命,就在你们手中。只希望帮主能放了在下的朋友。”映桦说完,转身离开。 

哲莎站在他身后,望他走出门外,夜风在他身后穿入堂中,吹得烛光东倒西歪。真爱,才是救世的良药…… 

隔日,映桦的工作被调开,开始为帮里的人洗衣服。 

算是比以前的活儿干净多了吧。 

在河边,映桦一边不熟练地搓洗衣服,一边看着四周玩水的帮众。 

因为今天没有活动,他们很难得的聚在一起,说笑着。 

男人们在水里比谁能憋水憋得长;忽然来了几个女人,大大咧咧地将几件新衣服扔在地上。 

男人开始起哄,女人也不忌讳的笑骂着。忽然劈头一脸的水,女人佯怒,准备冲进去反击。那几个男人厚颜无耻站出水面,刹那间一片尖叫。 

“好一群不知廉耻的臭东西!下次别让我们给你们缝衣服!”女人们遮着眼大喊着。 

“别别!女侠们!我们知错啦!”那几个男人忙满脸堆笑。一副可怜相。 

映桦边看边笑,忽然旁边伸出一双手来。 

“衣服这样搓,又累又洗不干净,还会伤到衣服。应该这样。”原来是旁边另外一位洗衣服的大姐,从映桦手中拿过脏衣服,娴熟地示范起来,“这样搓,洗得干净。” 

映桦仔细地瞧着。 

“这里人的衣服,谁没穿过好几年的?若都你这样洗,我们可就成了丐帮了!”那大姐笑道。 

“嗯。”映桦开始学习,这时,他发现远处,哲莎站在一棵树下,满脸温馨和犹豫地望着她的这帮手下。 

望着,出了神儿。 

几人见她,忙哄上去。 

“莎奶奶,这两天都没见着您,兄弟们想死啦!”有人道。 

哲莎似被从梦中叫醒般,看着那几个人,很快恢复了自己的笑容,大声嚷道:“想归想!这个月的贡可不能忘了给奶奶交上!” 

这时,一旁的短腿李偷偷摸摸准备开逃。 

“哎哎哎,小腿子你甭想逃!”哲莎咋咋呼呼道,“成什么话?几个月啦?不把奶奶放在眼里啦不是?” 

短腿李转过身,满脸堆笑:“莎奶奶,您这话说得……小的怎么可能的……只是……这个月小的……” 

旁边忙有人搭腔道:“奶奶,小腿子最近染了点儿怪病,出不得门呀!” 

哲莎一脸狐疑:“别串起来糊弄我!” 

“奶奶……您看……”短腿李伸出胳膊。有几个大红斑。 

“得了呗!一点儿小过敏,晚上去老三那儿拿点药膏搽搽去。明天继续给我找生意!听到没?”哲莎暂时放他一马。 

短腿李忙笑脸跑上来:“一定!一定!” 

映桦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希望你们,真能找到心里的温存所在,他笑笑,继续搓洗衣服…… 

短腿李死的那天晚上,满院子都点了火,站满了人。 

映桦站在门外,和好多探头探脑的帮里兄弟一起。 

“小腿子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好好的就昏过去了?” 

“奶奶刚进去,不知道病情怎么样。” 

………… 

哲莎走出房门时,双目通红。看到满院子的人,她努力维持自己的仪容,低着头,不冷不热地说道:“小腿子走了。” 

满院子刹那间静下来。 

映桦也愣了,他看着哲莎,火光下,她流下一滴泪水。 

“都散了吧……明天,把他埋了……”哲莎努力压抑着哽咽,声音显得很脆弱。 

帮众们都暗暗抹泪,但怕哲莎心里更难过,场面收拾不下来,便听话地散了。 

短腿李的妻子被好几个人扶着,掩面哭泣。 

哲莎走过去:“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待你的。节哀吧。”转身离开。 

院子不一会儿又空了。映桦站在正中间,望着哲莎颓唐地披着夜色,颤颤巍巍走出院门。映桦也抹抹眼睛,其实,这世间,爱,并不孤单…… 

“莎奶奶!不好了!”一个人气喘吁吁跑进来。 

“出什么事了,别慌!” 

“朝廷的,朝廷的军队来了……这次,这次是焰腾那个贼人带兵啊!”义正言辞之余,嘴巴直打哆嗦。 

“什么?焰腾?”哲莎也不禁一惊,“这个贼人……怎么会突然这么看重我们青霞帮,难道……”不会是风声走了吧!可那小子还在帮里关着呀!……哲莎将葱狠狠咬下一口,“走!出去迎去!” 

“是!”几个帮中骨干随哲莎一同向门外走去…… 

浩浩荡荡的朝廷队伍中,一个满脸冷峻,身穿邪木铠甲的大将军驾马在前,他的左额纹着力神图案,邪恨的双目挂着野性的霸气。他就是焰腾,大昌的护国将军。 

帮门大开,只见哲莎拿着一根葱已经跨步走出来,脸上堆满笑意:“敢问大驾就是冥皇面前的红人焰腾大将军吗?” 

“尊下就是青霞帮的帮主哲莎吧?”焰腾冷冷道。 

“哎哟,大将军还记得小人的姓名呐,小民真是福源不浅啊!”哲莎笑道。 

“哼!”焰腾狠狠盯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说话。 

“不知将军来此,有何指教?”哲莎问道。 

“卑职奉冥皇之名,是来接玄冥公主回去的。”焰腾道。 

“玄冥公主?”哲莎这么一愣,“哎呀,好大的来头啊。我们这区区土匪帮派,怎么可能收藏公主那么大的玉体呢?”她最好的场面话已经到尽头了。 

“哼!少废话!就是你们这几天见到的一男一女。那女的便是玄冥公主,而那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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