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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黄药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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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儿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算算时候,当年师母有喜………………

换了是别人,陆乘风至少有七八十种方法询问诱供她的来历来意,但是,眼前这少女委实不能让人起防范戒备之心,反而有种力量让人愿意对她讲真心话。

有什么渊源啊,晏近自己也苦恼,“其实本来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但后来碰上了,他非得说有关系,我想他搞错了,谁知到后来不是原来的关系但其实也差不多,应该是有关系的吧,我想想,我唤他爹爹,这算是一种渊源吗?”

陆乘风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女孩儿看起来冰雪聪明,怎么说话像是不经人事不通世情?

晏近瞧他神色,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道:“你不愿意回桃花岛吗?我知道,他气量很小哩,又迁怒无辜,将弟子打伤断腿逐出桃花岛,这些年来,大家有怨气也是自然的,做他的徒弟真不容易…………”

陆乘风不得不打断她的大胆言评:“我从未怪过恩师,能蒙恩师收为徒弟,在桃花岛的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请姑娘不要对恩师出言不逊。”一声长叹,神色凄然,道,“如果能重回桃花岛,我折寿十年也愿意,只是这等事,只是妄想而已。”喉头哽咽难言。

晏近大喜,道:“这么说来,你们不是不愿意?”她拍拍胸口,放下心来,又道,“我告诉他去。”跟着又爬出窗去。

陆乘风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句话代表什么?告诉他去?难不成………………桃花岛主早已大驾光临归云庄?那女孩子虽已离去,但屋里犹留有花香,清甜入微,正是流金水仙的独特花香。

不觉间泪流满面。

他哪敢迟疑,猛然叫人,以最快速度梳洗换衣后,就叫人推他到花园去,支开下人后,缓慢挪移到那在清风中摇曳生姿的水仙花边,心下激荡澎湃,静静肃然等候,不敢扬声发话。

一缕冷风吹过。

空中似有冷香骚动。

陆乘风如有感应,霍然抬头望去,但见几丈外的花丛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袍人。

那人身材高瘦,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乎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的躯体上,令人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以陆乘风的冷静自制,目光一与这张脸孔相触,便都不敢再看,立时将头转开,心中怦然而动。

继尔浓浓失望沮丧,怎么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呢。

那青袍人身后却探出一个脑袋来,推着他的手臂,声音清悦好听,全无半点畏惧不安:“爹爹,不要吓人啦。”

爹、爹爹?

陆乘风吃惊异常,定定神瞧这人身形风采,不由得失声道:“恩师,你的脸、怎么变成……………”青袍人不语,少女却亲切地摸摸他的面孔,笑吟吟地解释道:“这个是面具啦,不怕的。”他不想见人,遮住真面目,近也没法子,却不晓得,是假须粘得久了,下巴上有红点,黄药师不愿人笑话,索性戴上面具。

青袍人横了他一眼,只是淡淡道:“乘风,你很好,没有辱了桃花岛的名声。”没有私自传功指点独子,多年来将太湖方圆千里内经营成水路海运名列第一,总算是对得住他的教诲了。

陆乘风听他不经意的夸奖,只觉得鼻头一酸,哽咽道:“弟子,弟子愧对恩师………………”

晏近怕他哭出来,赶紧插嘴道:“爹爹,你不是回心转意,要将弟子们重新收归师门吗?”一双澄清的眸子期盼地望着他,黄药师微微恍惚了一下,这孩子原本是黑如点漆的眼瞳,渐渐地变了,听说小孩子小时候都是圆溜溜黑汪汪的眼睛,越是长大就再不是黑玉样,多转成褐色深棕色,阿衡就一直是黑得不见底的眸色。不过,这种颜色也不是不顺眼。

第八章

黄药师手一抬,二张纸便飞到陆乘风膝上。他与陆乘风相距二丈有余,两叶薄纸轻飘飘的飞去,犹如被一阵风送过去一般,薄纸上无所使力,推纸及远,实比投掷数百斤大石更难,陆乘风钦服地想,恩师的武功比从前更精进了许多。

陆乘风一瞥之下,见两张纸上写的都是练功的口诀要旨,却是黄药师的亲笔,字迹遒劲挺拔,黄药师道:“你每日依照功法打坐练气,要是进境得快,五六年后,便可不用扶杖行走,还有这药,附有用法说明,可助你恢复些下盘功夫,同常人一样行走却是不妨,另外,打从明天起,你自己传儿子功夫罢。”

陆乘风又悲又喜,百感交集。自己重得列于恩师门墙,又得师父允可教子,爱子武功指日可以大进,自己更可放心去做数年来念念不忘的那件事,心中如何不喜?要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喉头却哽住了说不出来。

黄药师早已自恨当年太过心急躁怒,重罚了四名无辜的弟子,近年来潜心创出“旋风扫叶腿”的内功秘诀,更不断采集奇药,便是想去传给四名弟子,好让他们能修习下盘的内功之后,得以回复行走。只是他素来要强,虽然内心后悔,口上却不肯说,这次因缘巧合来到归云庄,暗中见到弟子虽是家大业大仍郁郁寡欢,却仍守门规,不肯自炫身份,心下又是难过又是欢喜。

过了片刻,又道:“你把三个师弟都去找来,把这功诀传给他们罢。”

陆乘风答应一声:“是。”又道:“曲师兄和…………冯师弟的行踪,弟子一直没能打听到。武师弟已去世多年了。”说到冯师弟三个字时,语音微微发抖。

黄药师心中一痛,眼里掠过一抹凌厉精光,晏近安抚地从后边搂着他腰,把脸蛋蹭来蹭去,他轻叹口气,放缓声音道:“你去把灵风、默风找来,再去查访天风的家人后嗣,都送到归云庄来居住。顺便传话给梅超风,让她来桃花岛见我。”

陆乘风不敢多问,恭敬地应了一声。

黄药师再不多言,拉着晏近就要离开,晏近赶紧叫道:“等等,我还有话说。”动作慢一点就要被人用轻功飞走了。

黄药师斜睨过去,并不放手,晏近挣脱不开,央求道:“爹,我有话要和陆乘风师兄说啦。”

黄药师道:“你说啊他不会听不到的。”何必面对面说才可以呢。

晏近眨眼,再眨眼,向陆乘风瞟去。

陆乘风哪里敢求情要求单独会谈,只苦笑,心中略觉奇怪,为什么师尊似乎蛮着紧的。

“弟子今日得见恩师,实是万千之喜,要是恩师能在弟子庄上小住几时,弟子更是……”

黄药师一眼扫去,他顿时背上一寒,说不下去了。

晏近对黄药师的不放手无可奈何,另一只手在怀里掏啊掏,摸出一封信来,说:“我要说的话都在这里了。”黄药师看也不看,右手轻挥,那封信便刷地投入后者怀中,然后搂住晏近,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陆乘风眼里了。

陆乘风微微张开嘴,师尊他…………好强的独占欲啊。

他低头瞧向信封,抽出一张信笺来,但见上面的字迹拙稚,半点不像是家学渊源。

几行字而已,一目了然。

内容却让他惊奇不已。

曲灵风在临安牛家村,已逝,留下一女名傻姑,冯默风于襄汉之间,在乡下打铁为生。梅超风与金国完颜洪烈之子完颜康有师徒之谊,随行于周。

她…………怎么知道的?

陆乘风攥紧纸条,目光在那三个字打转,无法移开,心中又酸又苦,又有一点喜悦,这么多年了,终于,终于有望找到那个人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会重逢这个莫明其妙高深莫测的少女,而那时,她却仿佛从未见到他一样,一改迷糊,诗词书画,件件皆通,明明就是一样的容颜如花如仙,气质却迥然不同,既当作不识得他,害得他心下惴惴,却也不好提及往事,好在那时,他出手擒下完颜康,引来超梅风时,并不为裘千仞谎言所动,却为此得知少女名黄蓉,正正是师尊爱女。

独生爱女。

而且,在他们初遇之时,黄蓉与郭靖正在一起闯江湖。

那么,他之前所遇的那一位,跟在师尊身边,形貌酷似,又称他为爹爹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黄药师会轻易现身兼提前收回陆乘风,却是因为晏近答应了他二个条件。

第一个,马上离开归云庄,不再沉迷这里的花花世界。

第二个,同他回桃花岛。

晏近爽快应允下来,因为她的研究到尾声了,她有充分信心,到了桃花岛之后可以令流金水仙全部开放,而香料也保存得好好的,桃花岛啊,那么多的花样,黄药师能引以为傲,肯定不会差到哪里。

“你运气真好。”晏近感叹地说,被人迁怒打断脚筋,居然不被怨恨,还依恋忠心,盼望打的人回心转意,黄药师真不愧有个邪字。

黄药师瞪她,“你又知道了?”

这个时候,他们是在船上。黄药师确定要回家后,走的是水路,正是他早年熟悉之极的海上广阔天地,他除去面具,也拿掉了胡须,站在甲板上,衣衫猎猎,双目晶光四射,在海上呆得越久,眉目之间流转的邪气从若隐若现变成整个人都染上几分不可捉摸杰骜不驯的邪邪味道。

“我当然知道啦,做你的徒弟真不容易,为什么你不允许门下弟子相恋啊,弄得梅超风陈玄风二人怕得要命才逃开桃花岛更冒死偷走经书,如果你开明一些,他们就不会私奔,你也不必打断其他弟子的腿逐出师门了,枉你还是一代宗师,容人的气量也没有。”

黄药师已有近二十年没被人当面指责过,乍一听到,还是出自女儿之口,新鲜之余,倒是吃了一惊。

近当他是默认了自知理亏,更是安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觉得他们好可怜啊,没做错什么事让你打断腿赶出桃花岛还一心一意念着师恩,等陆庄主找到他们,作师父的更应该好好安抚一下,不要后悔莫及。”尤其曲灵风已逝留下个傻姑,还有个打铁匠,梅超风也眼盲了,桃花岛门人真不易做。

所以她一定不要学什么桃花岛功夫。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你这么说反倒是我的错了?”对她时灵光时糊涂的记忆早适应了。

晏近笑眯眯道:“那如果他们真的对你说两情相悦,你会很欢喜吗?”

黄药师道:“我自然是………………”顿了顿,闭紧嘴巴,停口没说下去,超风与玄风有情,当年若是来向我禀明,求为夫妇,我亦不至于定然不准,何必干冒大险,逃出桃花岛去?总是我生平喜怒无常,他二人左思右想,终究不敢开口,才铸下大错。

晏近拍手道,“你也知道性子怪僻了吧,以后可不许再反对人家姻缘,只为自己喜恶。”最好是在郭靖上门求婚时不要故意刁难,三道试题再起波澜。

黄药师面色一冷,道:“小孩子家家的,想什么姻缘呢,睡觉去。”

恼羞成怒了吧,晏近呵呵笑,黄药师屈指在她额角弹一下,这孩子越来越放肆了,当然,离她从前还是差得太远,但终归是越来越亲近亲密不拘谨不怕生了,嗯,很好。

晚上有时他会携着她坐在横桁之上,阵阵凉风自背吹来,放眼望去,繁星在天,点点闪闪,仿佛伸手可及,他就吹箫,晏近哼着不成名的小调,放松身体,靠在他怀中,说些没什么意思的话,也不必他回答,有时说着说着,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醒来时,当然已睡在温暖松软的被窝里了。

一路顺风顺帆,有黄药师坐镇,无人敢滋事生端。

终于望见桃花岛了。

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

桃花岛难找吗?那倒不是,难的是有船肯靠近桃花岛,没办法,恶名远传闻风丧胆啊。但黄药师想坐的船,又有谁敢阻挡不听令?

晏近兴奋地跳起来,眼巴巴地眺望,黄药师却严重打击她的积极性,他大人眼神爱怜口气森然,“回到要桃花岛之后,我一定重新教导你,这次你要乖乖听话,学好本事才可以出岛免受欺负。我黄药师的人,怎么可以什么也不懂?”蓉儿如果学不到自保的功夫,又失去记忆少了随机应变的才智,他是怎么都不放心让她独自离开桃花岛的。顾及到她这些时日的学习速度,他已有长期作战的准备了。

她不能不学,平日有自己保护,谁敢欺负?但万一不在她身边,或是百年之后呢?人总会老会死,到时让她独个儿孤零零无人呵护照顾,他又怎么忍心?

也许,只是也许,如果真的仍是朽木不可雕,那么,他就要帮她找个靠山了,最好是人品才学身世都能过关的人。

想到要将她托付给别人,黄药师心中微微一酸,大是不舍,心想靠人不如靠己,最多狠下心磨砺她。

气势随之决绝。

晏近听出他语气的坚决,眼前一黑,学好本事?黄药师武功自成一派,论到功力之深湛,技艺之奥秘,实不在号称天下武学泰斗的全真教与威震天南的段氏之下。以黄蓉的聪明伶俐,样样都要学一点,十五年来尽管父亲是一代宗主,武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她却只不过是初窥桃花岛武学的门径而已,现在换成自己,从头学起,要多少年啊?

黄药师打量着她发白的脸色,心下愉悦,以一种让人发毛的温柔口气说道:“别怕,就是十年我也会伴在你身边督促你的。”十年对他来说,的确不是问题。

近再三考虑之后小心翼翼地商量:“我跟你学种花的本领,好不好?”文事武略,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农田水利、经济兵略,他都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自己最有兴趣最能学到的,想来想去,却只有这一项了。

黄药师盯着她,半天开不了口。这样没志气的话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但仍是叫人气恼。

桃花岛主的女儿,居然只能学种花?说出去不笑死天下人才怪。

我就不信,以我黄药师的本事,心无旁鹜,全力以赴之下,还调教不出一个可以见得了人的弟子来。

是的,黄药师将标准调得极低,不要求她文武双全,举一反三,洞若观火,他只要她有自保之力,初窥武学门径,不致丢人丢到尽就成了。

然饶是如此,他的信心,仍然不大。

八月初八,桃花岛,终于到了。

第九章

船将近岛,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待上得岛来,放眼望去,俱是花树,五色缤纷,不见尽头,近深深吸了口气,无比陶醉,看向黄药师的眼光,便满是崇拜了。

黄药师心中一阵得意,只觉得此时这个孩子无处不顺眼。

晏近被安排住在黄药师隔壁,桃花岛上的建筑极尽奇雅,单说她的卧室,设置雅致,每一处摆置都极具风雅,晏近最喜简洁舒服,第一天就进行大清理,巨大的屏风不知以什么方式嵌入彩色画像,正是她喜爱的百花图,花朵鲜艳如生,色彩斑斓,屏风后是整株紫檀木雕成的床,床头案几上放着一盆青草,几株竹子,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雪白毛毯,走在上面悄没声息,晏近试着在上面欢快地打滚,头发上衣服上都没有沾上线屑绒毛。

黄药师看着她小兽似的打滚,头痛地道:“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许你到屋外过夜,第二,三餐都得准时进食,第三,不许到处乱睡。”

其实他还有许多烦恼。

岛上除他们父女之外,全是大批聋哑恶仆,不屑与正人君子为伍,于是四处搜寻来奸恶之辈,割舌刺耳,驱遣奴役,诸人被他长年积威连一丝丁的反抗意识也不敢有,既聋且哑,交流全靠手语,黄蓉以前手语非常流利,但晏近,学一句忘记上一句,黄药师倒不怕她被恶仆欺负,毕竟黄蓉在岛上生成,其顽劣事迹百变整人手段早光荣传遍桃花岛,背地里有小恶魔之称,众人不知她失忆,纵是她温言软语,和蔼可亲,也断断不敢心存侥幸加害于她反遭报复,更何况,在黄药师的地盘,谁敢起一丝歹念?

无他命令,平时众仆都有固定居处,不敢四下乱走,是以说岛上唯他父女相依为命倒不假。

诺大一个桃花岛,仆人数百,黄药师每次外出,都会带回新的恶仆,但人数总在一千以下,皆因他有时暴躁,或是某人不小心犯忌,于是打断人腿扔到海里,此起彼落,数量浮动便维持差不多。

桃花岛上机关处处,初来者妄想趁无人看管时逃跑,却绕不出桃花迷障,便是居住了超过十年的人,也只认得固定的几条道路,以及他们负责的工作范畴内地段。

有进无出桃花岛,恶仆们都清楚明白落在黄药师这不讲仁义的大魔头手里只有活一天算一天,尝过一二次酷厉手段之后,倒也甘心做事,任劳任怨,活得越久的,越是诚惶诚恐唯命是从。

黄药师开始还怕她迷路,乱闯之下走不出阵法,谁知晏近别的学不到,五门奇术听不懂,但随随便便走来走去,居然毫无转圈子毫不得法之虞。

“我有花花草草呀。它们是我的耳朵。我也分辨得出不同地方的不同花香气味,不会迷路的。”晏近理所当然地答。

是的,比起她的学习效率来说,不会迷路反倒像是一种补偿。

她不是不努力,不是不认真,但就是难以领悟他传授的种种,对牛弹琴,黄药师感慨万端,容易么,他祖宗三代都是敏慧雅士,妻女也俱智慧过人,但这孩子,离家出走回来后,硬是不开窍,最粗浅的知识基础,她也是听了雾喳喳摸不着头脑。

学这些有什么用处呢?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问号。

他好为人师,但实际上这些本领,她就算学了也无用武之地,如果她想硬记,回去后直接用脑电波刺激就成了。

进境缓慢,黄药师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着急。

按照计划,晏近每天都要泡药浴,健身抗毒洗筋活血,辅以大量珍贵药丸,每晚临睡前再为她灌注真气,打通经络,令他意外的是,晏近的体质极佳,预计需要一个月才有成效结果十天后便能觉察到她体内有真气流转了。

于是,晏近开始学轻功。

黄药师轻功绝世,行走间足不沾地般无声无息,这次他教学的方法不是讲道理而是摆事实,亲身示范一遍,每一落足都入土三分,晏近被要求天天照顺序追着足迹跑,等到她熟能生巧,由身体本能地记着步法,加上心法,最不济,也可以逃跑。

晏近不想他再次失望,虽然失望惯了,也想要让他夸奖一下,是以练得起劲认真。

虽然在武学上她既无兴趣,天分不高,悟性又差,但勤能补拙,总算让黄药师脸上有了满意的笑容。

“武功这么重要吗?”晏近喃喃问,停步,接过早先泡好的花茶,仰头灌下,黄药师自然而然地拿手帕出来擦拭她一额的汗,一边叮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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