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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黄药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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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近,咱们在这里歇下。”欧阳克柔声道,晏近茫然地看他一眼,也不知有没听到。

欧阳克苦笑,当下二人在御街西首一家大客店锦华居中住下,用餐的时候,晏近挟着青菜,忽然停顿,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滚落在碗中。

欧阳克大惊失色,六神无主,只知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小近?呛着了吗?还是这菜很难吃不喜欢吃?咱们再叫一桌就是了你不要哭……”

晏近惊讶地抹下脸,懵懂不知,“我,我哭了?”脸上湿漉漉的,她慌忙拿袖子擦眼泪,只是越擦眼泪越多,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欧阳克长叹一声,道:“你心中难受,要哭就哭个痛快吧,憋在心里,反而不妙。”想去抱她安慰一下,又缩回手去,小近虽然待他不错,但从来没有依恋亲热过,这摸一摸抱一抱搂一搂亲一亲的他可不敢当她的面做出来,上船那会抱她是迫不得已,绝对没有存心揩油的心思。

也不知怎的,他只要有想抱抱她的念头,尽管出于纯洁意图,眼前也会出现某个男人那如冰山砸来的眼光,马上就蔫了。

晏近眼眶红红,吸了吸鼻子,哽咽说道:“我想念他,很想见到他。”她风光霁朗,心中并无不可对人言,想说什么并无顾忌难以启口,这二句话说得真挚坦然,回肠荡气。

欧阳克翻了翻眼,他就知道,从那天知道黄药师来过而她毫无所察她就怪怪的了。彼时她的眼神,他还记得,就是打击太大茫茫然还不能接受的惶惶念念,黄老邪有什么好,小近要这样在乎他?这样牵挂,当初又怎么舍得离开呢?肯定是那个男人的错,不知珍惜眼前人。

“小近,你同黄岛主……………”他酌量着词语,说是父女,但感情似乎过于亲近,看着她的眼泪,他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你这样想念他,喜欢他,还为他落泪,是不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晏近认真地想了想,道:“这同他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没有关系的,我就是想他,这也需要理由吗?”

欧阳克一窒,慢慢摇头。

晏近擦干眼泪,哭过了果然舒服得多,想起他来也不再难过,只有欢喜,嗯,总能再见到的,她看着欧阳克若有所思的样子,想起他风流好色,遇美女必调戏,越是绝色越起劲,人太多了,他不怕争风吃醋疲于奔命吗?“你收了那么多白衣美女,想不想她们啊?”

欧阳克在她面前不想说谎,无奈地摇头,道:“人再多,也不是我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晏近好奇道:“什么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欧阳克悠然神往,眼光似穿越了千山万水,语气温柔道:“就是他不在你身边,你会念念不忘,想要见到他,又怕见到他,他一高兴,你就开心,他不开心,你也会难过,他受伤了,你也会痛,他想要什么,你都会想尽办法助他得到手,他要做的事就算你不喜欢,也支持到底,你再任性,都会害怕他对你生气失望,希望在他心中你是唯一的,无论你到哪里,都会记挂着他,想到他孤零零一个人就会受不了,即使他身边有第二个人并不是你,伤心之外,也为他高兴,你会为他做出许多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来,还觉得理所当然。”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人前承认剖白他的感情世界。

自命风流好色如命之下,有一个藏得深深的不可告人的绝项秘密。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敢吐露,其实他也有一个放在心尖上的人。

晏近心中默念他的话,一一评估对比,轻轻地道:“你说的不是黄蓉。”

欧阳克沉静下来,前尘恍然如梦,再回首,竟已时光荏荏过了十几年春秋了,他怅然若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吃吃笑起来,道:“我不敢让别人知道,连叔叔也不知道,那个人自己也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

晏近凝视着他,石破天惊地冒出一句话:“我觉得,黄岛主就是我放在心上的人。”

噗的一声,欧阳克喷酒,狼狈地呛住了。

“胡说!”

晏近振振有词举例子:“他不在我身边,我便想见他,时时念着,但又怕见到他被他发现,毕竟他都叫我走了,他开心我也开心,他不开心我也难过,受伤他是不曾,但我一受伤,他就生气,这也差不多吧?他想见他妻子,我就想办法让他再见一面,不过他做什么事情,我好像都没意见,这也是一种支持吧?我怕他失望,就勤练功夫,他要喝茶,我就答应只泡给他喝,想到他以后无人作陪,就非常在意,希望他身边热热闹闹即使我不在其中也没关系,这不都与你刚才说的症状对上了吗?可是我可没想过要当他心中的唯一或是唯二,那有什么关系?”

欧阳克张口结舌,拍案而起,焦头烂额道:“不行,你曲解我的话了,喜欢的人………不止止是情人之间,这个,家人朋友有时也可以的,你们是父女,自然也会相互依赖…………”

晏近怒道:“他不要我了,我也不叫他爹爹了。”

欧阳克气结,都叫过爹了,不是亲生的名分也定了,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扮游戏。

“反正你只可以当他是父亲般喜欢。”他苦口婆心劝说,跟她讲道理,“你们认过父女了,名分就不可改变,只能是父女,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样,小近,你一定是被迷惑了,你什么也不懂,黄岛主却是老江湖,故意误导你,其实这叫父女情深,不是你所讲的那样,他不认你为女儿,但现在一定后悔了,不然不会再来找你的,你童言无忌,不知道这世上不是你想要怎样就能怎样的,人言可畏,为着喜欢的那个人,更要保护他不能让他被全天下看不起……”

晏近托着下巴,怪有趣地瞧着他,反应真大呢,“你好像是在说服你自己一样。”

有时候,她敏感得叫人吃惊头大。

欧阳克闭紧嘴,垂眸盯着饭菜,作出一副死命研究全神贯注的样子。

晏近眨眼,伸出一只手指去戳他脸,“喂,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可怕可耻的?我喜欢镜,喜欢尽,也喜欢他,深一点浅一点都是喜欢,又不会逼他们也要一样喜欢我,只要对方开心我也就开心,有什么想不开的?”她悠然一笑,眼中晶光耀眼,“别人的眼光,有什么打紧?身份家世再不可能,那又怎样?我只管我喜欢的,有何不可?”

这几句话,自然而然有股狂傲不羁,肆意随心的意味。

这是天使的规则,除了任务之外,再无人事物能叫他们束手束脚患得患失,个人的世界,就是一人天下,没哪个去管束,纵使是晏近,因为太不通世态太迟钝而让尽镜时时插手,但凡近下了决定,却是没有人试图改变干涉影响她,一概支持信赖同伴。

欧阳克身子一震,那又怎样?有何不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二句睥睨天下云淡风清的话,居然是从小近嘴里吐出来的。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可怕可耻的?别人的眼光,有什么打紧?我只管我喜欢的,有何不可?

他心神剧荡,许多年前的往事斗然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死死控制着强迫自己寻花问柳四处留情不惹人怀疑终于成功树立风流好色的形象,他对于美女调戏居多,但若是双方都有意愿也不妨春风一度收为姬妾,锦衣玉食,珠宝首饰,慷慨给与,只是,再多的人,也填不满心中那个空洞。

他一度以为,对黄蓉的执着可以让他忘记那个人。

却只是自欺欺人。

可以放弃得了的感情,他就不必十几年来都战战兢兢唯恐有一天不慎曝光破坏当前和谐关系。

“我决定就算不坦白也要呆在他身边,洗心革面,重新来过。”他举手发誓,跟着叹气,道,“其实我很羡慕黄岛主,他当礼教道德是放屁,我行我素,他喜欢一个人的话绝不会逃避…………”如果是黄药师的话,他一定会在当年就表白,对方不同意也会磨到同意,什么不伦之恋世俗鄙视指点都不放在眼里,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吱吱喳喳,自己却只有害怕退缩,不敢争取,西域比大宋的礼教规条是大大地放松,男欢女爱是正常的,但如果不是男女…………

晏近打断他的愁苦,道:“我们明天偷偷去牛家村看看。”如果黄药师不放心,跟着来到临安找黄蓉,她就有可能提早埋伏,只等着偷偷看一眼。

这个时候,黄药师已在牛家村恭候大驾。

晏近提及的地名,说不定她也会去看看,即使只是一丝可能也不能放过机会,再加上,他接到陆乘风书信,已在牛家村寻到曲灵风后人,带到归云庄好生照顾,至于冯师弟,幸不辱命也平安找到人了,不日将同至桃花岛。而梅超风得到他指示不再四处寻找失落的人皮真经,也遵命来到这里等待他。

破败的小村,前后只有这一家的酒嶓还在摇摆,这是曲灵风的家乡,黄药师心中感叹,静静立了片刻,已有人大肆清扫过,店内不算脏乱,他眼光何等厉害,四下一扫,就判断出哪里内有玄机,桃花岛出来的人,又怎能在居处毫无准备?

碗橱后的机关,徐徐开启。

骸骨,铁箱藏宝。

曲灵风无辜被逐出师门,苦心焦虑的要重归桃花岛门下,想起师父喜爱珍宝古玩、名画法帖,于是冒险到大内偷盗,得手数次,终于被皇宫的护卫发觉,剧斗之后身受重伤,不久大内高手追上门来双双毕命于此。黄药师看到遗禀,心下更是又后悔又内疚,望着曲灵风的骸骨,呆了半天,垂下泪来,门下诸弟子中,以灵风武功最强,若不是他双腿断了,便一百名大内护卫也伤他不得。

他打开铁箱,一层层的看下去,宝物愈是珍奇,心中愈是伤痛,合上铁箱,出了一回神,心想灵风的骸骨可得葬在桃花岛上,断不可以流落于此。

“我现在就算是后悔了也弥补不了多少,灵风,你的女儿我定会悉心照顾,将你当年未学到的都传给她。”他轻轻抚摸骨头,当初做错的已无法再来过,天幸五大弟子还有三个在世,多少可以弥补当年出手过重一怒驱逐的遗憾,他不能再错过了。

他没有另一个十年二十年来后悔。

他不想要十年后想到小晏时只有怀念痛惜,怅惘追忆,而回天无力。

小晏,早知道的话,就会牢牢锁住你,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了。

如果早知道会对你动心,情不自禁,如果早知道有一天你也会离开,漂泊流浪,如果早知道我对你的情意,就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来了~~检查检查,有虫子就要捉………一口气匆匆写的有时间再改改~~晒下太阳先~

第二十八章

欧阳克只要不运功与人打架,行走倒无不便,他放下心事,只恨不得马上赶回白驼山看那个人,归心似箭,面上时而微笑,时而蹙眉。

二人并肩走着,午后时分在临安效外寻到了牛家村,晏近瞧着他不断变换脸色,大觉有趣,拍手道:“你现在才像是为情所困,喂,你这些年来老是收藏美女,那个人不觉得讨厌么?”

欧阳克苦笑道:“我十岁的时候,他才出世,几乎可以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我虽是白驼山少主,其实他还是白驼山的小霸王呢,只要我说喜欢,他都会把人抢来给我。”

晏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惯出你这个毛病。”忽然停步,脸有喜色,欧阳克侧耳倾听,隐隐听得水声,风中送来阵阵幽香,马上知道小近又想拈花惹草了。

晏近只走了一步,便脚下生钉,挪动不得,欧阳克诧异,望过去看见她脸上神色,不由得心下一动,摆出随时要溜走的姿势,四下张望,轻声问道:“是桃花岛主在附近?”

晏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风中传来的这种气息,无比熟悉,恍如隔世,当她趴在他怀里睡觉时,当他抱着她飞来飞去时,当他站在她身后教她弹琴时,当她踮起脚尖帮他擦汗时,当她沉沉入睡时包围着她的,就是这种气味,黄药师来了。

她记得他的气息,无论他身上多了些什么花香,也没能盖过他原本的味道,冷冽寒透中是温热的脉动。

“他身上带着我的香包。他来过这里。”晏近咬着唇,忽然放足狂奔,朝一个方向跑去,欧阳克胆战心惊,既怕遇上黄药师,又不放心她一人,一咬牙也追过去,小心地没动真气施展轻功。

晏近奔入那家小店,牛家村唯一的一家酒家,只有曲灵风十几年前开的那一家了。

门面破落,但里面还算整洁,晏近飞一样冲入去,目光四处搜寻,很快定在桌上一盆素馨花上,她仿佛闻到桃花岛的气味,他来过,他刚离开不久,他可能还会来这里,这是他留下的花。

欧阳克在后面看她仿佛痴了,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去打扰她,心中嘀咕,不知黄药师几时会再出现,在外面东张西望,没见到人迹,略微安心。

晏近摸摸花瓣,花儿亲近地凑近她,芳香袭人,他为什么要带盆花放在这里呢?有洁癖想除异味么?她不得其解,转头向欧阳克道:“我们到里面藏起来。”那么多人都不约而同跑来这里聚集,占下位置先,她只要看他一眼就满足了。

欧阳克佩服之极地按她指示扭开碗櫉里机关,两人一前一后猫腰爬进去,没有秽气臭气扑面,里面的灰尘积了一层,黄药师进来时并没留下脚印,打开铁箱时也没痕迹可寻,但这时却是一地凌乱脚印,铁箱也有动过的痕迹,晏近没留意到,欧阳克心细机警,看到了便起疑心,说道:“这里好像新近有人来过。”

晏近这才想起少了样东西,那二具骸骨不见了,啊哟,她记起来了,黄蓉是第一天来这里就知道有这个密室的,是以后来郭靖受伤才在此疗伤,如果今天是他们皇宫探险,那么就有人来过了。

“没事,我们不停久的。”

“那我们要在这里停留多久?要不要抽空出去吃饭?”

晏近在门边坐下,信心满满道:“不会超过二天的,你放心,不会饿着你,我这里有营养药丸呢。”保证他吃一料耐一天不饿肚子。

晏近估计一二天就能达成目的,关上暗门,眉梢眼角尽是欢喜不胜,道:“从这里的孔洞可以看到外面,说话不太大声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你来看看。”

欧阳克凑上前,果真清楚看到外面情况,心想造这密室的人倒是个厉害人物,他无聊地转了一圈,看到铁箱,便要去打开看看,晏近阻止道:“别动它。这是别人的东西。”

欧阳克只好在地上草草一扫,自己也坐下,晏近托着腮,兴致勃勃地盯着那孔洞。

“不会这么快便有人来吧,这里又不繁荣………………”他才开口,忽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凑过去只看一眼就缩回来,却是叔父与完颜洪烈以及侯通海沙通天彭连虎梁子翁等人,晏近别开脸,不想看他们,欧阳克也没好奇心,但声音却传入耳里,听他们说话,原来沙通天彭连虎他们本来打算一同入宫盗书,无奈一路附骨针发作,痛得死去活来,三天不到,个个消瘦憔悴,面无血色,这天实在坚持不了,痛得打滚,即使欧阳锋点了穴道也无济于事,于是泣称入宫帮不上忙反坏了大事,留在这里接应。

然后欧阳锋和小大王爷便一同探宝去了。

人走夜来,外面渐渐静谧下来,欧阳克坐到她身边,嗅着淡淡清香,心旷神怡,心头大乐,心想就算这一二天等不到人,至少可以睡个好觉,自从离开荒岛,上了大船,晏近就单独一个房间,他差一点就失眠了。

那边厢附骨针的效果又发作了,沙通天、彭连虎等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这附骨之痛发作起来都是惨叫呻吟,简直是活生生的剥皮削骨,忍无可忍,整个人都痉挛抽搐,一想到这针至少要一年之久天天受这种痛,活下去的勇气也殆失了。

是以当那抹青影毫不着意的缓缓走来,容如僵尸,身形飘忽,有如鬼魅,带给他们的不是惊骇而是大喜,涕泪满面扑过去,惨叫求救:“黄岛主救命,您大人大量网开一面……”

黄药师哪容他们抱大腿,一脚踢开他们,冷冷道:“让你们多活一年二年还嫌不够长吗?全部给我滚出去别挤在这里。”众人不敢不听命,一边痛得欲仙欲死,一边勉力动弹要离开,黄药师眼光在他们脸上一扫,微有异色,“慢着。”

冷木得不似活人的脸,眸子凌厉之极,寒光四射,慢慢道:“居然有人能帮你们解了这针上的毒性,好了不起啊。”

梁子翁扑通跪下,骇道:“黄岛主饶命啊,我们本来也不相信只是泡个澡烧上一烧就能解毒……”

黄药师心头怦的一跳,泡、澡、解、毒?五指在袖里捏紧了,厉声问道:“谁帮你们解毒的?”

“是个小姑娘,跟着欧阳先生一起上船的,也是她同我们说,不如到桃花岛央求黄岛主拨针或许还有机会得救。”

好个欧阳锋!

杀气腾腾,森然生威,吓得众人一股脑子说出所知。

“她是那天与欧阳叔侄同时上船的,好似睡着了,被欧阳公子抱入舱,直到黄岛主离开后的第二夜才现身,就给大伙解毒。”

“但三天前她和欧阳公子一同离开,连欧阳先生都不知道,听说是和王爷约好了日后在临安碰面。”

“她的相貌?不不,和黄姑娘并不相似,比她还要高这么高,不是特别引人注目的漂亮,但看上去就安心。”

“欧阳先生?他和王爷到皇宫去了。”

杀意流泻出来,逼得众人退到墙角,哆嗦不停,身子如浸在寒冰中。

同时上船………睡着了………被欧阳克抱着入舱………还和他一起不知去向…………

“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处置。”青影一闪,已掠出数十丈外,他十二万个肯定,那人就是小晏,除了她之外,天下还有谁能解开他日独门毒针药性?原来她落在西毒手里。

原来那天海上,她就近在咫尺,而他却被引开。

欧阳锋,欧阳克,死性不改,贼心不死,居然敢跟他抢人,还诳他骗他?至于小晏的外表变更,他却浑不在意,早就见识过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头栽下去当她是蓉儿。

他不在身边的那些天,小晏与别人在一起,那孩子迟钝得紧,又易受骗,不会提防人,西毒那样狡猾的人,她如何是对手?只要一想到她睡去的时候,不知道别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就心如油煎,恨不得将某人碎尸万段落。

黄药师急怒之下马上赶去皇宫找欧阳锋算帐,任他聪明盖世,也断断料不到,他一心要找的人,就在一墙之隔,正痴痴地目送他离开。

晏近打从黄药师入门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贴在门上简直就要破墙而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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