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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孔云打了个哈哈:“茅山派作为北方势力的中流砥柱,这么多年来一直与我们南方道派分庭抗礼,根基自然是极为深厚的,而且,哪门哪派没有一点特殊的办法来修炼金身啊?王远山不也曾经突破到金身么?我不也突破到金身么?没地元灵丹?拿钱砸啊!拿药砸啊!以茅山派的独门修行法门和其财力,砸不出一个金身高手?你相信么?”
说着,张孔云捋着自己的胡须,眯着眼睛看着茅玉嫦:“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靠钱和药砸到金身境界的,没有罕见的天赋是不能办到的。否则,阁皂山的万镇源如此势力财力,为啥不用钱用药把自己砸成金身?不管怎么样,这个茅玉嫦既然敢这样张扬,必有所持!”
张流芳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忽然间看见场上缓缓走来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身穿红袍镶蓝边道袍,道袍上镶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青龙,另外一个身穿明黄色镶蓝边道袍,道袍上镶着一头威仪炎炎的朱雀。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紫苑与阮红菱。
第684章 紫苑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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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和阮红菱两人一进场,顿时场上各种声音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们二人。
紫苑出名极早,又兼且又绝世之貌,因此她的大名当真是天下修行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人只见她与阮红菱一出来,立刻便屏住了呼吸。
且不说紫苑如何,就说她身后身穿着朱雀袍的师妹便是一个极难得的美人儿,唇红齿白,美目俏丽,尽管身穿着道袍,可依旧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即便没有紫苑的存在,阮红菱在这男子居多的修行界中也犹如一颗璀璨明亮的星辰一般,闪闪发亮。
可如果说阮红菱是一颗闪亮明星的话,那紫苑便是一轮皎皎明月。
紫苑身段本来就颇为修长,此时穿着一身迤地的道袍,虽然凸显不了她的玲珑身段,可越发的显得她身长玉立,尤其是她这一身红色华美道袍穿在身上,当真是气派非凡,不仅威严十足,而且出尘高雅,尽管她便行走在众人眼前,可每个人却觉得这个女子仿佛行走于天边云层之中,遥不可及。
张流芳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紫苑,可她却是第一次见到紫苑穿上如此正式的道袍,她不禁低声惊呼道:“哇,紫苑真人好漂亮啊!”
邓玉和邓娇也看得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紫苑发傻,邓玉下意识的喃喃道:“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漂亮的女人?”
邓玉和邓娇毕竟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生,爱美乃是天性,她们身上穿了这一身直筒一般的道袍后,未曾心中没有几分埋怨和不满,但她们眼见紫苑穿的同样是直筒到底的道袍,可偏偏紫苑穿在身上,却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出尘之美,仿佛一副流动的画卷,她走到哪里,这幅画卷便舒展到哪里,而她,永远都是众人视线中画卷的中心焦点。
女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男子?
即便修行人讲究淡泊名利,清心寡欲,可如此绝色在前,便是再心坚如石的,也不禁动摇了几分,有些定力差的更是张口结舌。
可这种欲念却偏偏又半点不涉及淫。欲,便是最过分的也是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这样的女子,天底下又有哪样的大真人能配得上她,能与她结为道侣?我若是能与她结为道侣,那当真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愿意啊!
在众人的视线中,紫苑和阮红菱缓缓的走到场中,场上安静得针落可闻,过了好一会儿,紫苑才一撩拂尘,与众人行了一记道家之礼,说道:“无量寿福!诸位道友万福!”
这时场上的修行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向紫苑和阮红菱致礼。
原本各门各派的修行人互相扎堆寒暄叙旧的场面顿时消失,所有人都各自回到各自的门派位置之中,正一教的修行人也纷纷鱼贯入场,站到了紫苑对面。
这些修行人当中有穿黄袍的、蓝袍的以及紫袍的,而其中张灵正是身着紫色道袍,在正一教中,红色道袍只有掌门教主才能够穿戴;紫色则是张灵这样辈分极高的嫡系传人才能够穿戴的;黄色则只有修为极高又或者是地位特殊的修行人才能穿戴,而蓝色则是修为较低,级别较低的修行人穿的道袍。
正一教教主张天师正在闭关修行,因此这一次接任大典却是张灵代为主持,而有独无偶的是,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除了青城派的张通天,其余人一个没来,这使得不少修行人暗自替灵宫派和紫苑心中哀叹:想当年灵宫派也是响当当的大门派啊,宋元明时代,也是被皇帝赐予“大真人”名号的门派,想不到今日竟然衰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门下仅两名弟子,且皆是女流,前来参加接任大典的,竟然只有一个掌门!
说出去简直都不敢相信啊!
世态炎凉,时过境迁,实在是没有比灵宫派更凄凉的了!
一时间场上各派修行人都低声交头接耳了起来,看向紫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同情。
可紫苑却恍若不觉,她面容平静,宛如平湖,让人一点点也看不出她此时内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倒是在她一旁的阮红菱眉宇间满是倔强和不忿。
张流芳看着场中,低声叹道:“唉,紫苑真人真是生不逢时,她要是早生个三百年,只怕就是何仙姑那样名垂青史的仙子了。可现在……希望她能顺利接任成功吧!毕竟也是传承近千年的门派了。”
张孔云却忽然冷笑道:“你希望她接任成功?”
张流芳奇道:“为什么不希望?都是同门中人,为什么不希望她接任成功?”
张孔云摇头道:“紫苑如果接任成功,是祸非福,弊大于利啊!”
张流芳惊讶的问道:“师父,这话怎么说,难道让这个门派从此断绝不成?”
张孔云回头看了一眼张流芳,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算了,你不懂的,以后最好也不懂为好!”说着,他颇为无奈同情的看了紫苑一眼,心中低声道:“紫苑啊……你如果真的聪明的话,就不要接任这个掌门职位……这是一个大火坑啊!”
他这边在低声轻叹着,场上张灵却是走了出来,她按照灵宫派的接任大典走到场上正中,大声宣布灵宫派接任大典正式开始,很快便有正一教的弟子们捧着香炉、拂尘、宝镜等等道家法器鱼贯而入,场上一时间显得庄严肃穆起来。
张灵等他们站好后,从道袍袖口中取出一个书卷,徐徐展开后大声的念读起来,说的却是正一教千百年来传承礼祀的礼仪礼节。
等念完这长篇大论的祀言后,张灵一收书卷,一脸正色的看着紫苑,她大声道:“紫苑,你可有信心将灵宫派之法典继续传承于世,代代不休?”
紫苑喧了一声道号:“无量寿福,紫苑有信心!”
张灵立刻又问道:“你可有坚定道心在修行之路上勇猛精进,降妖伏魔,匡扶正道?”
这一句话问出来,紫苑立刻下意识的犹豫了一下,在她看来,这句话里面有非常深的歧义,但她却不能反驳,而且这是张灵按照接任大典的章程来询问的,并不算唐突。
紫苑只犹豫了一会儿,很快便道:“必定如此!”
张灵点了点头:“那好……按例,那请紫苑真人出示门派玉碟!”
紫苑显然也是有备而来,她从袖口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碟,恭敬的双手将玉碟捧了起来。
这个玉碟看起来不大,但通身都是最上乘的翡翠磨砺而成,碟面上镶着金色的文字,正是正一教灵宫派历代掌门人的名字。
张灵对身旁一名身穿蓝袍的道士打了一个眼色,这个道士立刻上前,恭敬的双手接过玉碟,然后高高举起,内外向场上各门各派的修行人展示清楚,然后大声念诵起上面的名字,他一路洋洋洒洒的念诵下来,等念到第四十二代掌门人王远山的名字时,他的念诵声便戛然而止,然后又将玉碟递给张灵。
张灵依旧不接,很快身边又出来一名容貌俏丽的小道姑,接过了玉碟,站到一旁。
张灵点了点头,又道:“玉碟确认无误,请紫苑真人出示门派法宝!”
这话一说,紫苑身边的阮红菱顿时脸色微微一变,她担忧紧张的看了紫苑一眼,但很快又低下头来,不敢让众人看见她惊慌的神情。
紫苑却面容不变,她缓缓从衣袖中取出一面镜子,正是通天琉璃镜,递了过去。
张灵身旁立刻又出来一名年轻道士,这道士接过紫苑手中的通天琉璃镜,只看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失声道:“这法宝已经被毁了!”
他这一声惊呼,立刻引得场上各门各派的修行人站了起来,目光齐刷刷的向这人手中的通天琉璃镜看去,他们却见这道士手中高举的通天琉璃镜的镜面上满是裂纹,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灵面露怒色,喝道:“紫苑,通天琉璃镜这样的镇派之宝,你竟然把它给毁了?”
紫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张灵见她不说话,便怒喝道:“继续!镇派三宝还有两宝,在哪里!!”
说完,紫苑又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紫金色的玉盘。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接过这个玉盘的道士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惊讶,他只看了一眼这个玉盘,便无奈的将它举得高高的,大声道:“紫金罗玉盘也已损坏!”
这一下,许多人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紫金罗玉盘和通天琉璃镜这都是一等一的顶级法宝,寻常修行人就算想毁掉这两个法宝都是难如登天的事情,这紫苑竟然一下就毁了两个?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灵怒不可遏的喝道:“三大法宝毁其二,紫苑,你该如何交代?”
紫苑眼帘低垂,依旧沉默着。
张灵怒道:“八荒六合剑何在?”
紫苑这次却没有再从袖口中掏出东西来,她淡淡的说道:“不在我手上!”
这一下,全场哗然!
灵宫派镇派三宝在紫苑手中毁坏两样,还有一样还不在她手中!!
这也太荒唐了吧?
张灵怒笑了起来:“好好,三大镇派法宝,你一件都没有!就你这样也想接任掌门一职?荒天下之大谬!”
一直在场边紧张看着紫苑的张流芳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低声呼道:“不好!紫苑真人这下惨了,她这下不仅继承不到掌门人职位,还会被罚啊!”
张孔云也没想到紫苑竟然毁了灵宫派剩下的两大法宝,他张口结舌的看着紫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沉的哀叹了一口气,用细微不可察觉的语气叹道:“远山啊,看来你这个徒弟这一劫……难过了啊!”
啊啊,我也想补上啊,奈何琐事太多,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郁闷啊啊啊~~~~今天不用等了,第三更更不出来了,泪奔~
第685章 派系倾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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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人之间有互相借用法宝的先例和做派,因此手上法宝少一两个那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八荒六合剑在十年前就被王远山拆分成两把宝剑,一把留给了他的师妹严芳,另外一把留给了傲无霜,这些事情修行界修行界中也有不少人知道。因此如果紫苑只是缺损了八荒六合剑,那还说得过去,可这下灵宫派镇派三大法宝,三毁其二,还有一个干脆在别人手上,这种事情放到其他门派,那简直是不能想象的。
一时间场上议论纷纷,各门各派的修行人虽然应邀而来只是做个见证,打个酱油,但也有不少人对紫苑指指点点,暗自摇头。
茅山派的茅玉嫦心高气傲,早就对紫苑的名气不服,认为她有名无实,存了和她一较高下的念头,可平日里被父亲管束得极严,这才没有机会。
可这一次她苦苦哀求了父亲许久,这才允许跟着自己的伯父前来,可她今天这一看,顿时被紫苑惊人的出尘之姿所震慑,此时见紫苑被众人腹诽,她顿时冷冷一笑,嗤笑道:“门派法宝都管不住,还想当掌门?真是可笑!”
她这一声嗤笑不大不小,恰恰能够让周围许多修行人都听见,不少人目光向她看来。
虚阳子顿时怒目瞪了她一眼:“玉嫦,闭嘴!”
茅玉嫦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此时在场中张灵怒目瞪着紫苑:“紫苑,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紫苑沉默了一阵,轻启朱唇:“紫苑……无话可说!”
张灵走到通天琉璃镜跟前,一指这件令无数修行人羡慕眼红的法宝,她怒道:“这通天琉璃镜你是怎么毁坏的?你快说!”
紫苑低垂着眼帘,声音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损坏,木已成舟,那还问什么?”
张灵大怒:“混账!这法宝传承至今,今天竟然毁在你的手中,你怎么面对你的师父,怎么面对灵宝派的列祖列宗?”
紫苑闭口不语,像是用沉默对抗着张灵的愤怒。
张灵见她不说话,继续喝道:“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吗?”说着,她扭头冲着身后几名蓝袍道士喝道:“告诉她,毁坏镇派法宝,该当何罪!!”
一名道士走上前来,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紫苑,干咳一声,大声道:“禁足,面壁十年……”
这一句话说出来,众人顿时一阵耸然,面壁十年是说的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囚禁十年!他们都不敢想像紫苑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要孤苦伶仃的被囚禁整整十年,与青灯为伴,与孤影独眠,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什么样的场景?
阮红菱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向紫苑看去,目光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张灵却猛的扭过头,冲着这名道士怒喝道:“混账,这是毁坏一件法宝的惩罚!如果毁坏两件呢?”
紫苑之美,倾城倾国,尤其是气质出尘,令人仰慕,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场上几乎所有年轻的男性修行人都对她有爱慕之心,这名道士也不例外,他有心想蒙混过关,可没想到一下被张灵指了出来,他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吭吭哧哧的说道:“革……革除其袍,禁足一世!”
张灵目光冷冷的注视着紫苑:“那镇派法宝尽丧呢?”
这名道士脸色一变,他语气艰难的说道:“废,废……废除修为,逐出师门!”
众人顿时一阵骚动,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向紫苑,心中无比的震惊。
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被逐出师门并不可怕,但如果被废除修为,再逐出师门,那就太可怕了!
这等于是将他们从这个世界最顶端云层踢到了最低谷的泥浆之中!
诚然,修行人在凡世中有着种种的限制,甚至他们还要受制于官权势力,但是他们与那些当官的不同,任何人再强,权势终究有衰落的一天,有生老病死的一天。而他们却有机会飞升成仙,去往一个这些权势者永远也去不了的世界。
可一个修行人如果被废除修为,那等于剥夺了他们的修行生命,剥夺了他们所有的力量,这比杀了他们,毁了他们的肉身,更加的残酷!
邓玉和邓娇也是惊得呆了,她们虽然不知道紫苑和阮红菱也正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之一,但紫苑惊人美貌,飘渺仙姿却让她们极为仰慕,可她们却眼见自己平日里对待她们颇为和蔼照顾的师父竟然对紫苑如此铁面无情,残忍冷酷!
张流芳也张口结舌的看着张灵,她猛的回过头,失声对张孔云说道:“师父,大师伯这是要致紫苑真人于死地吗?”
张孔云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宝贝徒弟,他心中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道:傻徒儿,你哪里懂这些权谋倾轧啊!
张流芳见师父看着自己,却没开口说话,她不禁急道:“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师伯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这么狠毒?”
张孔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你不要管这个事情,这是大人的事情!”
张流芳还要说话,却见一直很安静跟在张孔云身边的约翰忽然间大声说道:“我认识她,她是好人,她是我师父的朋友!”
约翰这一声大喊,顿时引得场上其他人都向他看来。
约翰身穿道袍,头戴道观,这场上又有一千多修行人在场,他虽然大鼻子深眼窝,但倒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这个洋鬼子。
可这时候约翰这一嚷嚷,顿时引得不少修行人好奇的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虽然说现在修行界已经是末法时代,但是每一个门派都不甘心门派的势力衰弱,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张至顺真人便首当其冲在海南收徒,对外宣称“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不分种族,不分信仰,甚至不分国籍的收徒”,只要对方有一颗向道之心,向善之心,他就收下为徒!
也正因为这样的情况,各门各派也慢慢的开始海纳百川的吸纳一些异国他乡的向道之人,但也有许多死守门规的门派,正一教本来也算其中之一。
因为约翰的缘故,正一教中曾经一度展开激烈争论,而张灵虽然性格霸道护短,可她目光却极为长远,正是在她的力排众议之下,张孔云最终才收下了约翰这个洋徒弟。
也正因为这样,约翰这时候的嚷嚷让正一教的修行人们一阵发毛,原本就对张灵、张孔云收下这个洋徒弟有非常大意见的修行人顿时目光愤怒的向张灵和张孔云瞪去。
张灵更是大怒,目光恶狠狠的瞪了张孔云一眼,像是在说:你怎么连个徒弟都管教不好?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场合吗?
张孔云顿时头大如斗,饶他是一个修为了得的大修行人,在这时候竟然也出了一背冷汗,最让他叫苦不迭的是约翰的那一句“她是我师父的朋友”!
这可真是把他害苦了!
张孔云哪里知道约翰所说的师父其实是指李云东,可这场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点,他们还以为张孔云和紫苑暗中有沟通往来呢!
张孔云连忙站起身,对众人施礼道:“诸位,我这个徒弟脑袋有点不清楚,说话有点糊里糊涂的,大家别信以为真!我与紫苑真人只是同门,并无什么私交!”
众人哪里肯信,茅玉嫦嗤笑了一声:“原来正一教收徒这么饥不择食啊……这样的傻子也收下为徒,佩服,佩服!果然是千金市骨,有一套!”
北方道派向来与南方道派不合,而南方道派也不是铁板一块,各大门派明争暗斗,纷争不休,茅玉嫦这一番话顿时引得其他门派的修行人也纷纷窃笑了起来。
虚阳子看着自己这个宝贝侄女,一阵头大头痛,他一把拉住茅玉嫦,低声怒道:“你再说,我就立刻送你回去!”
茅玉嫦的父亲常年闭关,她从小就被自己这个伯父带着长大,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她嘿嘿一笑,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