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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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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生指了指上方,两人抬头一看,见有数十名着夜行服蒙着头脸的人从周围的山上下来。

木锦生道:“来者绝非庸手,各自小心。”

此次前往银月城之事甚是隐秘,只得在场的弟子和衡水城分坛坛主祥和真人知晓,不知何时泄露了风声。

众弟子结阵而立,木炎清站在最前方。

一名男弟子看着疾步下山的黑衣人愤愤不平道:“妖孽可恶,不敢光明正大的与我们相斗,只敢搞偷袭。”

另一名弟子斜了他一眼:“你且看清楚,那些是人不是妖。尚不知是敌是友,听掌教师叔安排便是。”

那些黑衣人奔的很快,没一会便奔道营帐前。

木锦生道:“来者何人?”

当先一人向木锦生行礼,朗声道:“阁下可是木灵派掌教木锦生?”

木锦生道:“木灵木锦生在此,诸位欲行何为?”

那人道:“我等知晓掌教真人去银月城除妖,特来相助。”

那弟子松了口气,原是来帮忙的,白白吓了一跳。飞了三日三夜没合眼,好容易休息一下,这时候若打起来,也太吃亏了些。

那些人说完便要上前,岂料木锦生喝到:“且慢!”

他的一声且慢,让在场稍微放松的气氛重又紧张起来。

领头那人笑道:“真人何故?”

“既是来相助,便是我木灵派的朋友,对待朋友岂可掩面不见?还请诸位将脸上的遮羞布先取下来吧。”

“听闻木掌教乃一代宗师,怎的这般小气,你我修真之人对怎可以世俗之事禁锢己身。”那人一面说,脚步却是不停,带领那些黑衣人向前而行。

此番一来,便没有哪个人会想这些人是真的来帮助他们的,木灵派所有弟子长剑出鞘,雪地中亮起剑光。

那人道:“木掌教是什么意思,莫非瞧不上兄弟几个。我们虽没有门派做靠山,手底下功夫却未必比诸位差。木灵派也用不着看不起我们兄弟。不如在此比一比,看看是你们木灵派的强些,还是我们几个兄弟厉害!”

此人大喝一声,黑衣人同时祭出法器,向木灵派诸弟子扑过去。

一时间华光涌动,山坳间白光此消彼长,闷雷声声。

含香从梦中惊醒,看了眼睡在身边的流苏紫。

流苏紫睡的很香,嘴角微微带着笑。而另一边,木炎清盘膝而坐,周身的灵气平稳的流动,显然已是入定。众人皆道木炎清是个天才,可谁知他默默付出多少。

含香替流苏紫捏了被角,披上衣服钻出帐篷。

雪纷纷下,她信步向前。

帐篷位于一处崖顶石洞中,从此处看去,可见北地山谷连绵。

寒冬中原本秀丽的景色皆变成洁白一片,着实没什么可看的。

含香抱着手臂看着远方,雪花落在她脸上,有些凉。

她的头还隐隐作痛,那些不时出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如今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清晰,她越难以忘却,而那些画面中的人物景物,她虽从未见过,却可清晰的叫出名字来。

前额的桃花胎记滚烫,便似要碎裂开。

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从睡梦中惊醒,她反反复复的徘徊在那片桃花林中,想要走出来,却走不出来。那感觉让她痛苦,让她疯狂。

含香不敢在白砚面前说自己脑袋里奇怪的事物,她如何敢说她看过落书恒的记忆,即便白砚知道她看过落书恒的记忆,她也不能说。

因此她趁着白砚不在银月城中,随木炎清和流苏紫一同南行。她记得白云涧便离和浦西大营不远,她想亲眼见一见那片桃花林,也许可解得她心中的疑惑。

她愣愣的看着远方,觉得自己入了魔障,不晓得白砚回城后知道她离开了会不会生气。想到白砚,她的心中暖暖的,她虽将雨后风吹留在城中,可以白砚的性子,定会生她的气吧。含香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去时还得想个办法去哄他为好。

远山重重叠叠,在地平线上,惊现道道白光。

离的虽远,也可见天空被那白光照亮。

含香看了一会,晓得在很远的地方由人斗法。过了很久,那些白光还未停歇,打了这么就还没分出胜负,她着实懒的看。

拍去身上的积雪,转身回了帐篷。

这个洞穴周围她已经刻下阵法,自然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她对她刻阵的技术很有信心。

次日一早,含香等人便拔帐前行。因含香嫌弃飞行太冷,他们三人便骑马走着。

木炎清自然是希望越早到衡水城越好,巴不得飞过去,可他的恩人既然说要骑马,那便骑马好了。

不知怎的,比起飞行,含香更喜欢骑马,马背上暖暖的,比在空中受冻强的多。

临走时她向远方看了一眼,见那些白光已然不见,想必是夜里便分出了胜负。横竖与她无关,她骑上马背,策马前行。

ps:

我的电脑修好了,文没了,重新写一遍,气死。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绑架

木锦生拽过身前一名弟子,剑柄向前一送,眼前那名穿夜行服的男子随即倒下。木锦生闷哼一声,将长剑插入雪地,撑着身体。他青衫下袍渗着献血,染红周边雪地。

身边的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这些黑衣人出手狠辣,招式独特,便是他也从未见过。木锦生的脚发软,这些人从何处冒出来的,以他们的实力不至于在晋国内默默无闻。

他们修为甚高,却只将木灵派的弟子打倒,却不伤其性命。木锦生脊背发凉,这些人的背后定是有主,能趋势得动这些人,背后的主子岂非更加可怕!

只听"啪"的一声,最后一名弟子业已倒下,整个山坳中,只剩余木锦生一人站着。

晨光透过云层照下,又是新的一天。

数十名黑衣人上前,将木锦生包围住。

黑衣人的首领笑道:"木掌教支持这么久,也是不易。我们兄弟几个联手便连一般的妖王都敌不过。也难怪木灵派能够成为天下修真门派的翘楚,可惜小辈功夫差些,着实看不出是木灵仙人的传人。"

这话说得那些躺在地上的弟子脸上火辣辣的,木灵仙人的丰功伟绩他们自入门起便听过,他们入门甚久,连木灵仙人功夫的十分之一都学不到,现下被人打的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他们输了就输了,却落了木灵派的脸面,着实让人难堪。

木锦生表情肃然:"阁下此言差矣,修行之路讲求循序渐进,他们今日不如诸位,以后未必不如诸位!这些弟子年级尚轻,自是前途不可限量!"他语音一落,众弟子都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感激。

那首领道:"此话有理,只可惜时不待人。不管你木灵派以前有多厉害,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木掌教也不用再挣扎,率众弟子随我等走一趟吧。"

木锦生怒道:"有我木锦生在此,哪个敢带走我的弟子!我木灵派的功夫,岂可让人小瞧!"他大喝一声。体内灵气蓬勃而出。那些黑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灵气一震,全都退后一步。

首领也相当震惊,这老儿的灵气适才已然耗尽,现下又何处来得灵气。木灵派果然不得小瞧。他既然拍着胸膛从主上手中领下这份差事,自然要办好。

他对那几名黑衣人道:"强弩之末,不足挂齿,上!"

那些黑衣人便要上前,一个甜美的女声道:"将他打死了,拿什么给主上炼丹?王老四,不如你替了他吧。"

木锦生向声音来源开去。自这些黑衣人出现,始终有一名身着黑衣,戴着帏帽的女子不远不近的站在后方,便是激战之时也不曾上前。

那女子的话让王老四打了个哆嗦,他转身对那女子鞠躬:"姑姑赐教。"对那女子甚是恭敬。

王老四喊她姑姑。这女子年龄定然比他大,可那声音甚至比十五六岁的少女还要甜美。可偏偏她一说话,王老四便怕得要死。

那女子发出一阵笑声,笑声非常好听,乍听一下似夏日中屋檐下随风摆动的风铃。可她这一声笑,却使得众人心中一紧,生出万分恐惧。

那女子收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丸子,放在木锦生面前:"我向来给人选择的机会,眼前这枚药丸,吃还是不吃,木掌教自己决定。"话音刚落,她拔出王老四腰上的剑。一道剑光闪过,一名木灵派的弟子已经身首异处。

木锦生震怒:"小贼!敢伤我弟子!"他吼了一声,向那女子扑去,王老四手一挥,数名黑衣人挡住他的攻击。

"吃不吃?"又是一名弟子人头落地。

"住手!"木锦生被那几名黑衣人挡住。一时攻不下,他打了一夜,又受了伤,甚难坚持,适才强撑着一口气站着。眼见弟子一个个惨死,他心中痛楚难当。

"吃不吃?"女子又举起剑。

"我吃!"木锦生捡起药丸,这些弟子,皆是木灵派的未来,他不能见其死在这里,留得一条命,便有翻盘的机会。

那弟子喝道:"师尊不可,弟子宁可死了!宁可死了!"

那女子娇声道:"讨厌。"长剑插入那弟子前胸,"讨厌,讨厌。"她每说一声讨厌,长剑就在那弟子体内绞一下,鲜血狂喷,那弟子惨叫连连。

"放了他!我吃!"木锦生将药丸吞下。

腹内似刀割一般,他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瘫倒在地上。

那名弟子已然死绝了,那女子将剑丢到一边,向弟子的尸首踢了一脚:"真讨厌。"

她的口气就似一名闺阁少女撒娇,做出的事却相当可怕。

那女子丢了个瓶子给王老四:"一人喂一颗。"

说完就走到一颗树下做好,不时喘着气,低声道:"讨厌!讨厌!"

几辆马车从树林中行来,木锦生虽不能动,也晓得自己是中了埋伏,人家一早就准备好的,瓮中之鳖罢了。

那些黑衣人将浑身无力的木灵派弟子丢进车内,那王老四抓起木锦生的衣襟要将他拖起。

那些弟子大怒,虽手脚无力,嘴上依旧骂道:"狗东西!放开我师尊!"

王老四冷笑:"我便打他又如何?"说着扬起手掌向木锦生打去。木锦生受伤甚重,适才又强行生出灵气,体内已然空乏。一掌下去竟昏迷过去。

王老四将木锦生丢进第一辆马车,见他紧紧握着一把剑,那剑身青绿,散发着灵气。

王老四一把夺下青竹剑,插入自己的剑鞘中。他出来一趟,怎能不得些好处?他帮主上抓到人,主上也不会计较一件法器。

他得意的摸了摸剑柄,木灵派,不过如此。

等所有人都上了马车,王老四向树下看去,那位姑姑已经消失不见。他松了口气,姑姑喜怒无常,出手狠辣,他真不敢与她走得太近。

马车摇摇晃晃,诸弟子在车厢内滚作一团。他们身上皆有伤,又被药物弄得手脚无力,着实难受,在车内将黑衣人骂了个便。

落霞爬到陈述身边,低声道:"师叔。"

陈述回头看着这位小师侄。今次陪同师尊出山的,都是第三代弟子,便只有她是第四代弟子。一路下来,这位小师侄相当能够吃苦,与他们同吃同住,并无寻常女修的娇气。

此时落霞额角破裂,半边脸上都是血,形容狼狈,一双眼睛却相当亮。

陈述向她所在移去。

"师叔,我的护腿中藏了一枚信号弹。"

陈述眼神一亮,他们上车时武器和乾坤袋均被黑衣人收走,便是想与分坛联系都不得。

"师叔,你看我手腕上的玉石可是亮着的?"

他们的手均被绳向后捆住,因浑身无力,也无法解开,自己自然看不到身后的手。

只见落霞洁白的手腕上用红绳挂着一枚小小的白玉,这白玉泛着微光,而且有越来越亮的趋势。

"亮着的。"

落霞大喜,在心中默念道号,这玉石乃是木炎清赠与她的,只要木炎清在百里之内,玉石便会放光。从昨夜起,玉石便一直亮着,虽光线微弱,却依旧是亮着的。她不相信木炎清会背叛木灵派,她从不相信。

“师叔可有让马车停下的办法,若得马车停下,我便可发送信号弹。”

陈述皱眉:“此处一片雪原,就算发了信号弹也没有人会看见。”

落霞咬牙,她怎会不知希望渺茫,就算木炎清在附近,谁晓得他在地上还是地下,或者在那座屋舍内。想要让他看见信号也相当不易。可他们此时的情况,便只能赌一把。

“只要发了信号弹,定有人来相助。”落霞坚定的看着陈述。

陈述点头:“好,就听你的。”

他低声与其他弟子耳语,不到一会儿,整辆马车开始剧烈摇晃。

一开始,黑衣人并未注意到,等到想要阻止已然不及。马车向路边倒去,车门一开,五六名弟子同时滚出来。

落霞快速的点燃信号弹,一道白光向天上飞去。

她看着天空,抱着头躲避劈头盖脸的鞭笞,咬着牙。

五师叔,一定要看见。

老天爷,拜托,一定要让无师叔看见!

骑马不如飞行快速,行到午时,只走得几十里。再往前行几个时辰,便可看见个塔楼,他们今夜便打算在那里过夜。

三人下了马,坐在路边休息。阳光照在雪原之上,晃得人睁不开眼。过了塔楼,含香便会同木炎清分道而行。

木炎清牵马去林中觅食,含香与流苏紫边说笑,边吃着干粮。

就在此时,远方天顶上一道焰火腾空而起,在天空炸开,形成一柄倒立长剑。

含香咬着干粮:“怪哉,大白日有人放烟火。”

流苏紫道:“天下之人奇怪的多些,也没什么。”

两人又坐了一会,等那烟火消散在空中,才见木炎清牵着马返回。

“适才有人放烟火,可惜你没看到。”含香道。

“烟火有何好看?”木炎清笑道,“出发吧。”

几人收拾好包裹继续前进。

第一百六十七章 暗夜

天色灰暗之时,便可见白色的塔楼在风雪中矗立。

这塔楼在万年以前是银月城的先锋哨岗,后经多年征战,银月城与衡水城划分了界线,塔楼上的妖兵也全部撤回。

历经万年,白色的墙面坍塌大半,却始终保持着外形,在大雪覆盖下更显古风。

木炎清和流苏紫在这塔楼下与含香分手,这一路他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恨不得立刻赶去衡水城。眼看着天色渐暗,却也不再等待,与流苏紫一同御剑飞去。

含香牵着三匹马弯腰进了塔楼,她将马栓在底楼,弯着腰踩着破败的楼梯行到楼顶。

冷风透着冰冻的窗口卷进来,这么小的窗,半人高的顶,着实让人不舒服,可用来过夜还是好的。

含香身上裹着白砚送她的大氅,也不晓得用什么毛皮做的,相当温暖。

她靠着墙躺下,手指插入细长的白毛中,觉得相当安心。

再走两天就可到达白云涧,她也不着急,慢慢走就好。

可她还有些茫然,到了又如何,到了就能给脑中奇怪的画面得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越来越越黑,她将这些想法抛向脑后,等到了再说吧。

流苏紫飞的不慢,却后劲不足,没隔两个时辰便要休息一下,木炎清疑惑的看她:“就你这样的道行,到底是如何将我从地牢中救出来的?”

流苏紫瞪了他一眼,当时事态紧急,她只晓得要救他,哪里还记得是怎么救的。

木炎清意识到她要生气了,连忙陪笑:“不管如何救的,只要救出来就是好的。”说着连忙拍了拍流苏紫的肩膀以示安抚。

他折下一根松枝,向上一抛,那松枝层层展开,变成一座小舟。

流苏紫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掏出雪灯,取了本书窝在一旁看起来。

木炎清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驱使小舟向衡水城飞去。

在衡水城木灵派分坛中正是灯火通明。在衡水城中所有的木灵派弟子全部被召集到广场上,雪花落在这些弟子身上,他们全都一动不动。

在广场的正中,摆放着一具尸首,青色长袍,胸前的银树被挖了个大洞。那尸首瞪着双眼,显是死不瞑目。

在那尸首周围,十几名衣着凌乱的弟子跪着啼哭,声声师尊喊得人心力交瘁。

晋淑琴红着眼看着那句尸首,手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抠进手心。

她大喝一声:“都别哭了!师尊到底是如何死的!”

这名躺在地上的尸首乃是晋淑琴的师父,元阳真人。

那些弟子还在啼哭,晋淑琴甚不耐烦,纠起一名弟子的衣领道:“你!你与我说!是谁害死师尊!”她发红的眼中满是愤恨,恨不得立时就将凶手杀死!

晋淑琴自小拜元阳真人为师。她从小傲慢高调,在木灵派中也只对元阳真人与木炎清两人另眼相待。元阳真人之死,对她的打击非同小可。

那弟子哭道:“十一师姐,我等在来衡水城的路上被一群人围攻,师尊为了保护我们力竭而死,我等定要为师尊报仇!”

晋淑琴狠狠摇晃那弟子的身体:“师尊法力无边!怎会力竭而死!若是力竭而死,他又为何会被人挖心!你好好想。到底是谁害死师尊!”

那弟子被她摇的头晕眼花,又被她的凌厉的眼神盯得害怕,一时间忘了哭:“我,我不知道是谁杀了师尊,那些人穿了夜行服,蒙着头脸。着实看不清长相。若非韶华师伯前来接应,我等也无法活着回来!”

“连是谁都没看清楚,师尊养你等有何用!”晋淑琴一脚将那弟子踢了个跟斗,长长的手指指着那几名弟子道:“师尊死了,你等为何还活着。不若一并死了罢!”

那些弟子哭的更大声,一句句弟子不孝喊得震天动地。

晋淑琴眼角流出一滴泪来,她愤怒的将泪水擦去:“现下知道不孝,当初做什么去了!”

她在木灵派中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不要她,一个魂归西去,这个木灵派还有什么理由存在于世!不如毁了去!

“淑琴师侄,并非只有你一人难过。”

男声从身后传来,众人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元阳真人的师哥韶华真人。

在木灵派中谁人不晓得执掌门规的韶华真人,木灵仙人的弟子之中,韶华真人的修为乃是最高。这位不苟言笑的英俊男子掌握着木灵派的执法部,参加过无数次战斗,他的修为,甚至连木锦生都比不上。

关于执法部,是每个弟子都畏惧的场所。韶华执法甚严,不留情面,人人都为之胆寒。

木灵派中的持牌除妖师,就有他一个。

虽现已百岁,他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摸样,与现今修真之人爱穿长袍相比,他只着劲装。长发在脑后结成发辫,黑色的眼中光芒四射,周身散发的凌厉气势让人不可小觑。

即便是愤怒中的晋淑琴,在韶华平淡的话语下也是收敛了锋芒,她屈膝道:“师伯教训的是。”

韶华看着那些弟子,眼中透着些许哀伤。元阳门下的弟子本就不甚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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