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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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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白砚这声哦,让殷凰更加生气,便是认定了白砚在嘲笑他。大喝一声:"有本事站着不要动!"丹田一红,一口火焰向白砚喷去。

只见白砚取出个喇叭样的法器一吹,忽然一个闪身飞向含香。

含香身子一轻,被白砚抱着飞到空中。

再看殷凰,所喷出的烈焰被那喇叭形状的法器一挡,火焰被弹回他身上。

这凤凰烈焰乃是世上神火之首,殷凰可吞得世上所有的火,却吞不得自己的火。那片花海被烈焰吞没,烧得片点不剩。

殷凰被自己的火焰烧的哇哇叫,指着白砚道:"卑鄙的东西,说好了站着不动怎的又动!你可是怕了本大王,为何不敢与本大王决斗,拿姐姐的法器对付我算什么本事!"他抬起头,见白砚正搂着含香的腰,顿时醋劲大发,浑身燃起火焰:"抱着我的小师侄作甚!快快还来!"

要说殷凰自破壳以来,行事向来没有个章法,喜怒易见,是个恩怨现报的妖怪,因此他心中从来不存怨念。唯一一项便是对美人的执念。为了束缚住他这狂野性子,离歌着实费了不少功夫,打造出许多法器来困住他。

话说万把年前,这殷凰看中了东海蛟龙的侍妾,无论如何要将那侍妾带回山中。离歌为平息那蛟龙的愤怒,用一口大鼎将殷凰压在浮羽岛东面海底。那时殷凰不过初初化神,境界未稳,也被那鼎压得动弹不得。

偏生那东海蛟龙是个多事的,领着他那千娇百媚的侍妾来到殷凰面前卿卿我我。殷凰岂容得别人在他面前瞎得意,何况其中还关系到一位他中意的女子。也不知从何处来得妖力,瞬间便将那口大鼎掀翻了。

后来的事情吧,便用混乱二字可形容。直到今日,离歌每每想到此事,没在榻上躺满两天都缓不过来。

此时正如那万把年前一般,他中意的人被另一人搂在怀里,而这一人还连着两次用姐姐的法器对付他,还嘲笑他,还看不起他,还坏他好事!烈火烧遍殷凰全身,渐渐显出本相,只听"碰"的一声,剪翼环碎成数段,殷凰鼓起火翼向白砚飞去。

他扬起双翼,道道烈火向白砚袭去。只见白砚甚是镇定的举起喇叭吹了一口气,那些烈火通通被喇叭弹回。他满意的点点头,将喇叭丢进乾坤袋中,确是个好东西,得想个法子从离歌处匡来。

殷凰似一团火球般坠入林中,黑烟从林中升起,棵棵树木轰然倒下。含香手搭眉骨看了一会,觉得殷凰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又觉得自己和白砚多年未见,自己当年年纪小,那些总总也都过去,虽然不知道白砚为何出现在此,可顺手救了她却不能不谢。便举手作揖:"多谢。"

白砚皱眉,并未回答。

含香想着适才白砚抱她,那是权宜之计,现下殷凰正在林子里滚着,他再这么搂着自己的腰实在不太合适。她脸色凝重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已经是炼丹期的道行,现下羽毛法器使得也很好。"

白砚的眉毛跳了跳,依旧不语。

她想自己说的也许太过含蓄,兴许白砚听不懂,又道:“请殿下松手,我可以自己飞,自古男女授受不清,你我这般也不太好。”

这番话甚是直白,白砚不可能还听不懂。她自信满满,正等着白砚松手,岂料白砚并未有松手的意思,甚是严肃道:“你师父难道没有教你,既是习我妖术,何故在意这许多凡间俗事,我们妖怪一向是不讲究什么男女之别的,走吧。”

含香一愣,自己在妖界活了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无奈白砚拽着她,只得晕乎乎的随他去。

没走两步,身后的林中又是一声巨响,一团红色火焰向两人袭来,白砚将含香向后一带,一掌向那火焰打去,只见那火焰在空中转了个圈,火焰也渐渐熄灭。一个白白胖胖的男童从那火焰中跳出,指着白砚道:“狼崽子,将本大王小师侄还来!”

那声音甚是糯软,软到人心底里去。

ps:

多谢lct321的打赏,好人不过如此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理

殷凰很不开心,他正在一间客栈的厢房中,天已经全黑了,室内点着昏黄烛火。

雨后和风吹正使劲摆弄着他的头发,边弄边嘻嘻的笑。

他的小师侄正端坐在他面前,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眼里露出些许戏虐。

“抱抱。”

殷凰嘴一扁,伸出一双白白胖胖的手,好吧,也许这样子也是不错的,起码小师侄不逃了。

谁知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小师侄,背后衣裳一紧,整个儿被人提起来:“不许抱!”

他挥舞着他的小短腿,拽着小拳头,杀气腾腾的扭过头道:“狼崽子!将本大王放下!”

看着小师侄伸出的双臂,他的心在滴血!小师侄的怀里才是他最最想要去的地方。

白砚将他提的高高的,离得含香远远的,对含香道:“这东西不干净,不许抱。”

含香向殷凰看去,记得不久前殷凰从大火中蹦出来的摸样,心里发软。

那真是太可爱了!只有三岁孩童般大,大大的眼睛,粉粉的嘴,红红的脸颊,胖乎乎的手脚,又软又嫩,就像个麻薯,恨不得立刻吃进去!

先前对殷凰的那许多怨怒,在一瞬间都消失的烟消云散。本来嘛,他现下是个孩子,她和个孩子较什么劲。

她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好/色师叔竟然变小了,变得这么小,以后还如何追女子,这岂非比要他命还难受。她又同情的看了殷凰几眼。

果然是天道昭昭,善恶终有报。

笑死人了。

殷凰怒道:“本大王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雨后摸着殷凰的头,细声细气道:“白狼王已经和小凰大王你说过很多次了,不如我再说一次好了。其实就是小凰大王你色/胆/包/天,骄/奢/淫/逸,荒/淫/无/度,竟敢染指主人,在涅槃之时冲出熔炉。以至于体内污浊之气没有烧尽。又胆大妄为,不知廉耻的同白狼王打架,最终导致妖力回流,就变成这个摸样了。”

殷凰道:“你才色/胆/包/天。骄/奢/淫/逸,荒/淫/无/度,你才胆大妄为,不知廉耻,本大王为小师侄如此,心甘情愿!”

白砚将他丢进雨后的怀里,指着隔壁的一间厢房道:“今夜你们在隔壁过夜。”

殷凰狐疑的看着他:“你又在何处过夜?”

白砚不答,打开门示意他们出去。

殷凰道:“我要与小师侄一同睡。”他从雨后的怀里挣扎着下了地,迈着短短的腿向含香跑去,脸上的肉肉一抖一抖。

含香重新向他伸出手。暗自感叹,一个妖怪小时候和长大后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原本的殷凰多么缠人,多么让人讨厌,现下的殷凰多可爱。要是能抱着他睡觉。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有白砚在,就算是成年的殷凰要靠近含香三步以内也不容易,何况是个小崽子!只听的殷凰惨叫一声,便被白砚丢出屋去。

殷凰在使劲锤门,边锤边哭喊道:"我要与小师侄一起睡啊!"

白砚哼了一声,随手布下禁制,顿时安静下来。

含香看着门道:"他现在是个孩子。"

"外表变了。内里还是一样。"白砚拿起烛台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睡吧。"

含香默默爬上床,她小时候也和白砚同处一室过,因此也没觉得他们两个在一间房里过夜也没有什么不好。而且这些年她刻意使自己放下对他的感情,如今再见他,心不跳脸不红。甚是平静,想来这几年的修行没有白废,她对自己相当满意。

岂料刚刚躺好,床塌一沉,白砚竟也爬上床来。

她吓了一跳:"你上来做什么?"

白砚严肃道:"自然是睡觉。"

"你是化神期的妖。睡什么觉!"她发慌。

白砚扭头看着她,几根银发从前额落下,他的嘴角抖了抖:"我想睡就睡。"

"我先上来的,你去别处睡。"

"这房中就此一张床。"

"那我去地上睡。"含香抱着被子爬起来,却被白砚一推,又倒回床/上。

"不许睡地上。"

"为什么!"她生气了。

"因为我不同意。"白砚自顾自的躺下,取出竹简对着火光看起来。眼角的余光扫向含香,只见她瞪着眼睛,脸色绯红,紧紧的抱着一团被子,又是惊慌又是生气,他忍不住想笑。

含香见他一副倘然模样,哼了声,他既不怕,她有什么好怕,横竖只躺在一张床上,又不会如何。虽这样想,依旧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结结实实。

烛火爆裂,帐内忽明忽暗。

才闭上眼,又忍不住睁开眼,偷偷向白砚看去。见他聚精会神的看着竹简,烛光柔和的照在他俊美的脸上,高高的鼻梁,线条优美的唇,如同多年前的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他穿着一件青色里衣,胸前的衣襟有几分凌乱,露出一小块结实的胸口,几根长发落在他胸前,在这烛光下看着分外妖娆。

含香觉得,就算现在的自己对白砚没有那般心思,可不能否认他确实是长得好。本以为妖娆这种词语是形容殷凰那样的妖怪,现下看来,有男子气的白砚也是有妖娆的潜质的。

这些年,她虽闭关不出岛,也听说了许多白砚的事迹,他收复了许多妖城,杀了许多妖怪,有人追随他,有人恨他。他依旧一如既往,不为流言所动,我行我素。他已经得了半个天下,不知他可否满足。

七月天气甚热,她没脱外套,被子又包得紧紧的,没一会便悟出一身汗。

白砚放下竹简,转身来扯下她的被子。

含香大急:"做,做什么。"

白砚啼笑皆非:"这么热,小心悟出痱子来。"

"我不热。"她抹去额上的汗。

"嗯,你流的是冷汗。"白砚坚定的将被子从她身上扯开,不理会她的反抗。顺便将她身上套着的破烂外衫给脱了。

外衫之下只穿这一件淡紫色纱裙,裁剪的甚是修身,胸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美景。

白砚一愣。眉头渐渐紧锁:"这是你的衣服?"

含香脸色通红,这衣服是她从贺兰山里顺出来的,因嫌弃太过暴/露,就穿在最里面。她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的。"

她在心中暗骂:"含香啊含香!你紧张什么!你穿什么和他有关系吗,何必要解释!"

这样一想,便镇定许多:"先前不是我的,现下是我的了。"

"先前是谁的?"白砚低下头看她,银发落在她脸上,痒痒的。她将头发拨开,才发现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鼻中传来熟悉的冷香,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太近了!她慢慢向后倒,直到整个人躺在床/上。才发现白砚已经压在她身上,银色的长发从他两鬓垂下。似帘子一般将她笼罩在他的世界中。

含香顿时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妙啊。她先前就觉得自重逢后白砚就很奇怪,却说不出他何处奇怪。可现在她知道了。

以前的白砚与她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只有个"好"字,也从来不问为什么。现在却不同。自重逢以来,便将她管的死死的,不让小殷凰靠近她,现在甚至对一件衣服这么在意,就似变了个人。

若是没有发生以前那些事,她甚至会想白砚是不是喜欢她。现在嘛,她撇撇嘴,会两次跳进同一个坑的就是傻子。

白砚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之前是谁的?嗯?"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勾人的愠怒,含香打了个哆嗦,撇过脸道:"你,太近了,远一点好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正:"不好。"

含香惊的冷汗直冒。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堪堪落在她嘴角,感到她的嘴角在微微颤抖,便加重了力道。

"是殷凰给你的?"他的语气变得严厉。

不知怎的,有种本能告诉她,千万不能说是,就算是也不能说是,生死攸关啊!

"不是,我偷的。"这句话算不得谎话,衣服是从贺兰山来得不错,却并非殷凰给她的,除了衣服,她还顺了不少首饰。

白砚笑了起来,眼里的怒意已然不见,又向下压了压:"你师父可亏待你,竟连衣服都要用偷的?"

他的唇离她那么近,就差一张纸就碰到一起,他说话时气息在她唇上游离,似羽毛般挠人。

她动都不敢动一下,脸红的要溢出血,身子僵硬如铁。他真的很奇怪啊!老天爷!可要让她像推开殷凰那样推开他,她着实没那个胆子!

这个气氛相当暧昧,白砚身上发出的冷香在这温暖的空气中显得更加好闻。她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还能保持神志清明,真是不简单,她太佩服自己了!

突然身下的床一动,屋顶塌下来,白砚迅速坐起来,将她护在身后。室内弥漫着粉尘,含香捂着鼻子向床前看去。

只见屋顶破了个大洞,从洞口向外可见漫天星辰。屋内一片狼籍,一个小小人从坍塌的屋顶下爬出来,得意的指着白砚道:"本大王岂是想拦就能拦得住的!狼崽子,你服不服?"

含香一乐,殷凰来得正是时候。可没等她乐完,殷凰下面说的那句话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话说殷凰那两只小短腿甚不顶用,爬了半天才爬出来,摇摇晃晃的跑到含香面前,两眼发光的对含香道:"这件衣服小师侄穿的太好看了,也不枉费我花了许多力气弄来的千层纱。"

白砚的背抖了抖,含香知趣的向后挪了挪,再挪了挪。

真是欲哭无泪啊!

ps:

推倒和被推倒的游戏

第一百四十章 女骗子

离歌闲时曾与含香说过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个样子的,从前有一书生思慕一小姐,偏那小姐是许了人的,书生一片痴心无以寄托,无事时又看了本歪书,说红豆解相思,就折了几颗红豆并着一首歪诗折转送到那小姐手中。

正好那日小姐的未婚夫前来,见了这几颗红豆醋意大发,便提剑将那书生宰了。而那位小姐觉得未婚夫疑心于她,一时想不开便上吊自尽以示清白。那未婚夫回来一看,悲痛欲绝,一剑抹了脖子。

好好的三个人,因几颗红豆接连丢了性命。

离歌说到此处,往嘴里丢了颗葡萄教训含香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歪书是看不得的,歪书里的话更是信不得的。"

直到今时今日,含香才觉得,在这个故事里根本就没歪书什么事,唯一错的是那位书生,没事送什么红豆啊,送着送着就出事了吧。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殷凰,圆圆的脑袋上被揍的满头包,青的紫的,还有说不清什么颜色的。再看他身边的白砚,脸色与先前相比轻松不少,却一直不拿正眼瞧她。

含香觉得自己是个感觉敏锐的人,她敏锐的觉得白砚很生气,至于生气的理由,她却说不上来。直到风吹悄悄的对她说了句话,她才明白。

风吹是这样说的:"主人,婢子觉得白狼王似乎很讨厌小凰大王呢。"

她用力拍着额头骂自己傻,连风吹这等没什么见识的小妖都说得出这样的话,她怎就不懂。白砚和殷凰是什么关系,贺兰山和银月城是什么关系,她穿了殷凰的衣服,那又将白砚和银月城至于何地。她此举,若是放在凡人的朝廷中便叫做通敌之罪,诛九族的!

她又同情的看了两眼殷凰,师叔。实在对不住了。

白砚面无表情的递了个乾坤袋给她,她粗略的看了看,里边是一堆衣服。那件紫色纱衣她昨夜就换下了,早起时却寻不到。现下突然想到早上出门时在房门口看到的一堆黑灰。一下子明白那紫衣去了何处。

白砚他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件衣服呢。

白砚道:"殷凰变成这样虽与他秉性太差有关,却不可不治,我先带他去浮羽岛让离歌医治,你在此处等我。"

含香并没打算回浮羽岛,也没打算在此等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能就这样傻傻待着。她低头不答,心道:"我可没答应你。"

殷凰怒道:"本大王要与小师侄一起,本大王绝不去浮羽岛!"

说着便跑向含香,双手向她的小腿抱去。

结果连片衣角都没碰到,又被白砚拎起来:"记住。在此处等我!"

在白砚严厉的目光下,她迫不得已的点点头。

白砚甚是不放心,又交待了几句,才带着殷凰离开。却见殷凰趴在他肩上,小手锤打着白砚的肩膀。一声声:"小师侄!"叫的甚是凄凉。

看着他们离开,含香喜滋滋的转身回客栈。刚走到客栈门口,便见那掌柜的搓着手,满脸带笑的看着她:"这位客倌,可是要结帐,请将那位小公子弄坏的屋顶一起算清如何?"

含香摸了摸腰上的荷包,觉得平白吹过一阵冷风。心中甚凉,殷凰这个东西,果真不是什么省事的东西。

话说含香并不是个有钱的主,离歌也没有给她多少零花钱。再加上这次住得客栈乃是镇上顶好的客栈,她不仅将整个荷包都搭进去,还将从殷凰处顺来的首饰也赔了一大半。气得她将殷凰问候了数百遍。难怪白砚说他内里还是一样,白砚果真是个能一眼看透人本质的妖!

临走时那掌柜特地送她到门口,笑眯眯的说:"姑娘下次一定还要来。"

含香看着他身后的两名炼丹高阶的妖怪,敢怒不敢言。

含香一路游玩,心情大好。此时盛夏。鲜花盛放,满眼翠绿,一切皆是生机勃勃。她玩得兴高彩烈不亦乐乎,玩得都不知自己姓谁名谁了。直到有一天,雨后斗胆提醒她:"主人,白狼王让你等他,你这样走了,他会不会生气啊?"

含香想了想:"管他呢。"又兴致勃勃的剥水果吃,全然将白砚丢到千里之外去了。

似她这等玩法,千金都能玩进去,何况她的荷包本就没多少份量。一日行到沧海城,从殷凰处顺来的首饰也只余下个桂冠。因这桂冠最大最精致,她特意留到最后使。

她看着头顶写着"沧海城"三字的匾额,决定进城后先将桂冠给当了。

沧海城是名符其实的人类主城,因建在东海畔,有沧海茫茫,无边无际之意。每年夏至,都有大把闲人来沧海城避暑,因此城中的吃穿用度均是甚贵。

含香用最后一点钱定了间厢房,再将那桂冠交与雨后风吹,命她们寻个当铺当了。雨后风吹是正儿八紧的妖,照理说这主城她们是进不来的,而镇妖石那种高级货含香也是没有的,便在雨后风吹体内刻下阵法,压制住二妖体内妖气,才进得城来。

此时刚过正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含香舒服的躺在摇椅上,不时看着窗外的一片绿荫,手边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舒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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