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山美色 (江山)-第2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太平道和他素无瓜葛,为什么要逼他起事?转瞬又觉得自己和太平道绝非毫无瓜葛,最少太平道宝藏在自己手上,綦毋工布也是跟随了自己,太平令在手,他实在是和太平道大有瓜葛之人。

杨得志和太平道有恩怨,他还能提醒自己,实在是因为义气深重,他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多半只怕自己再入了太平道的圈套。想到安伽陀临死的狂叫,他们一定会找到你,萧布衣心中涌出寒意。

“好在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双双受挫,只是他们颇有耐心,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可是得志的那人对这些算计也是无能为力,又知道那些人对逼反那人只是利用的性质,轻易不会伤害他,这才只是出言点醒。虽是兄弟情深,可他却早万念俱灰,不想插手凡尘之事,知道少当家定会体谅他的无奈。”杨得志又道:“施主,贫僧地故事讲完了,不知道可以走了吗?”

萧布衣缓缓起身,“兄弟情深,我也是不能忘记。如果大师可以的话,请告诉得志之人,无论失意得意,我们几兄弟对他的兄弟之情不变,他若是想要回来,我们很是欢迎。”

杨得志叹息一口气,站起来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胖槐喏喏道:“少当家,就这么让得志走了吗?”

萧布衣坐了下来,有些失落道:“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众兄弟无语,面面相觑。

萧布衣再入紫微城地时候,又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他没有想到竟然是杨广宣他,杨广再见他地时候,虽是双眉紧缩,毕竟还是正常了很多。

一班大臣分列左右,却都是愁容满面。

萧布衣认识的重臣基本全部在列,一时间心中疑惑,搞不懂杨广到底要做些什么。

杨广见到萧布衣的时候,轻叹一声,“萧卿家,上次你再次救驾,实在劳苦功高。算上雁门之围,你已经救朕两次。”

“微臣本分之事。”萧布衣毕恭毕敬。

杨广望着群臣,缓声道:“今日朕召你们来,却是想问问太平道余孽的预言之事,不知道你们对此事是何看法?”

群臣无语,杨广目光投向萧布衣问,“萧卿家,不知道你自己却有什么看法?”

萧布衣慎重道:“回圣上,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只为君子避嫌,免遭流言。可这流言上身,想必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这几句倒不是自己想出,而是回太仆府和裴蓓等人商量对策得之。

大伙的一致意见都是,静观其变。不能先乱了阵脚。如果惶乱,只怕更会引起杨广地怀疑。

杨广点头,叹息一口气道:“太平道地余孽也太小瞧朕了。弥勒出世,布衣称雄,哼。萧爱卿若真有异心,当时不用出手,朕多半性命不保,朕又怎么能中他们的离间之计?”

裴蕴上前,“圣上说地极是,想必是因为萧将军最近锋芒毕露,贼匪多有顾忌,这才设下离间之计妄想除去萧将军,圣上英明,识破奸人诡计。实乃我大隋地幸事。”

群臣都是点头,随声附和,就算是宇文述竟然也没有反对。

萧布衣心道这帮应声虫。难道方才和杨广商量好了如何处置我?老子最近官运亨通,太平道想挡都挡不住。难道又要升我的官?

杨广点点头,“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放到一旁,莫要再提,我们现在再商量陈夫人还阳一事。”

萧布衣愣住。杨广又望了过来。犹豫道:“萧爱卿,上次去扬州一事。你做的颇好,朕本来有意再让你出马,只是可惜,找人又算了下,这次却不能你去。”

“不能为圣上分忧,微臣实在惶恐。”萧布衣暗地舒了口气。

“宇文爱卿,不知道桓道长和徐道长找到合适的人选没有?”杨广口气带有热切。

“回圣上,他们正在尽力寻找,我想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给圣上。”

杨广喃喃自语道:“宣华让朕为子民着想,朕绝对不能自暴自弃,要竭力做出点功绩出来,这样她回来,才不会失望。”

群臣都是悚然,心道莫非又要征伐高丽?

杨广却道:“只是宣华让朕莫要征伐高丽,这高丽的事情,却要放放。”

这次就算是萧布衣都是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大隋千疮百孔,风雨飘摇,可能不起战事,还是百姓之福。

“对了,如今中原盗匪横行,朕要先平了内乱,等到宣华回转,就可带她四处游历我大隋的锦绣山河。”杨广一切还是自己做主,已经当下拍板。

群臣虽然总是说圣上英明,可头一回觉得杨广真正地聪明一回。

杨广主意已定,招手道:“苏纳言,你站在最后做什么,这中原的盗匪到底有多少?”

苏威颤巍巍的上前,半晌才道:“回圣上,就算是征辽,其实不用发兵。只要赦免天下的盗匪,我想就可以得几十万人,派他们去东征,想必高丽可被平灭。”

杨广皱眉道:“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这天下竟有几十万地盗匪?”

苏威垂首道:“圣上明察。”

杨广皱起眉头,大为不悦,心道辽东不过十数万兵马,我派百万人还攻打不下。若真的有几十万盗匪的话,大隋的精兵都不够征讨,自己怎么能向宣华交代,这老家伙危言耸听。

宇文述却是上前道:“启禀圣上,苏纳言说的有些夸大,可盗匪横行毕竟是不争的事实。只是盗匪虽多,圣上只要派精兵征讨,断然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杨广心情稍好,心道同样的话,还是宇文述说的好听,“如今中原哪里盗匪最多,不如先平了几处,等宣华回来,朕也可以让她开心?”

宇文述一直跟在杨广身边,只想着圣意,倒对这天下不算关心,喏喏说不出什么,裴蕴上前道:“回圣上,如今盗贼以山东,河南,河北,山西以及江淮一带居多。”

杨广听到他说了范围,心道这不是全天下都是盗匪,朕的江山不等旧阀发难,恐怕盗匪就要推翻了朕,心中倒是多少有些焦急。

他其实一点不笨,只是执着,以前一直想着征伐高丽,此事不成,郁郁寡欢,无心朝政。可想着泥腿子毕竟没有什么出息。对于泥腿子造反也不在意。去年这时候,征伐盗匪还是连连告捷,张须陀,王世充,裴仁基还有杨义臣都有喜报传来,怎么如今越征越多?

裴蕴见到杨广不悦。马上换了说辞,“不过圣上,盗贼虽多,却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今李靖坐镇马邑,他一战成名。突厥兵不敢南下。辽东也是民生疲惫,无能南侵,再加上右御卫大将军薛世雄带精兵镇守涿郡,辽东不足为惧。外患无忧,如今只要全力派精兵能将去伐盗匪,想必半年左右,定能铲除。”

杨广龙颜大悦,连连点头,“裴御史说地不错,不知还有什么良策?”

裴蕴胸有成竹。恭敬道:“回圣上,不敢说是良策,只是依微臣所见。河北山西历山飞新败,元气大伤。短期内难有作为,山西有李渊,李靖坐镇,一些盗匪绝对不成气候,此处可让李渊暂时尽力剿匪。量可平定。张将军虽然勇猛过人。百战百胜,却始终无法彻底剿灭中原匪盗。只因为手下兵将有限,再加上统领河南道十二郡,难免顾此失彼,如果依微臣愚见,可派一良将协助张将军,若是统战有方,中原可定。”

杨广大有兴趣,“那又如何?”

“如今盗匪聚众无非几处,瓦岗的翟让,山东的窦建德,王薄,左孝友。山东江淮交界地卢明月一帮余孽,还有杜伏威李子通之流。圣上若派一良将协助张将军,命张将军和良将前后夹击瓦岗,以雷霆之势铲除瓦岗,拔去心腹大患。以合力之势,瓦岗难挡一击,瓦岗一灭,张将军后顾无忧,当可挥兵东进,全力攻打窦建德,王薄等人,一举平定山东。良将却可分兵南下,协助杨太仆剿灭卢明月和江淮以北的群盗,如此一来,中原大定,杨太仆和良将挥兵南下,和王世充合并一处,径直扫通江淮以南,平定诸寇,摧朽拉枯,盗贼何足道哉?”

裴蕴慷慨陈词,吐沫横飞,虽然有些报喜不报忧地架势,可群臣都是觉得大有道理。

听到他一直说什么良将,目光却是忍不住的望向了萧布衣。

杨广果然问道:“裴卿家所说的计策大善,却不知良将何出?”

问话的杨广也是忍不住的望了萧布衣一眼,心道这些年征伐辽东,老将死地不少,来护儿和宇文述都是卫府大将军,却也七老八十,一干大臣也是白发皓首,手下真地有点处于青黄不接的架势,若再出兵,当非萧布衣莫属。

他对萧布衣蓦然信任起来,不是因为他地战功赫赫,也不是两次救他性命,而是因为陈宣华临死前说过,萧布衣也是为他好。

陈宣华临死前说的每句话,杨广数月来都是反复琢磨。

和陈宣华这几月,实在是他当皇帝都没有的快乐时光。

只是人生苦短,快乐总非长久,心想陈宣华还能还阳,杨广倒真地想做出一番大事给爱人看看。

“启禀圣上,臣觉得裴御史说的大有道理,这良将一职非萧将军莫属。”回话的不是裴蕴,却是宇文述。

萧布衣谦逊道:“宇文将军实在抬爱,微臣倒觉得宇文将军老当益壮,可胜此任。”

宇文述哈哈大笑起来,“萧将军莫要推辞,老夫老矣,吃饭还可,要说统兵可不及萧将军。萧将军虽统兵日子短暂,可以数千之兵大破历山飞十万盗匪,只此一役,当可和张将军并驾齐驱。”

杨广点头道:“宇文爱卿言之有理,萧将军听令。”

萧布衣只能施礼道:“微臣在。”

他对带兵打仗还是心中没底,上次虽是大破历山飞,可那是李靖的功劳,可这次李靖远在马邑,也是不能离开,以他的半吊子的领军水平要打瓦岗,真的凶吉难卜。

他手下倒有个未来的大将,叫做徐世绩,可那家伙是瓦岗出身,听虬髯客说,翟让对他甚好,自己带着徐世绩去打瓦岗,只怕他先把自己卖了。

忐忑的时候,杨广已经下旨道:“朕命萧将军统领卫府精兵两万,与张将军合力先铲除瓦岗,再做其他商议。”

萧布衣苦着脸道:“臣遵旨。”

杨广见到萧布衣皱眉,也是跟着皱眉,“萧将军。你可有什么为难之事?”

萧布衣终于问,“圣上,不去行不行?”

“不准。”杨广断然拒绝。

群臣都是诧异,宇文述笑容有些诡异。杨广可能觉得口气稍重些,叹息口气道:“萧将军,朕也知道你来往奔波。很是劳累,可此次东征,萧将军实乃最佳人选,还望萧将军莫要推辞。萧将军若有什么为难之事,或想要求何事。朕定当让兵部为你准备。”

群臣耸然,心道杨广这么说话,带有恳求,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萧布衣却是不为所动,暗想杨广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陈宣华地缘故。可打死他也不再相信,宇文述能变出第二个陈宣华出来,杨广不消几日,多半又是故态重萌,反复无常。东征其实也不错。统领精兵两万,倒不虞宇文老贼再下绊子,可手下的兄弟打架可以。统兵还是不如自己,虬髯客不在。徐世绩不见得能用上,孙少方还不如自己,想来想去,身边真没有谁可以帮手。

听到杨广说及兵部之事,萧布衣突然间灵机一动。大声道:“圣上有旨。微臣当是遵从,只是微臣请兵部调一人协助微臣征伐。”

“讲。”

“圣上。李靖断然不能调来。”宇文述慌忙道。

杨广沉吟片刻,“萧将军,李靖镇守边关,突厥兵不敢南下全因他的功劳,若是想调用他,那就免谈吧。不过除了李靖,别人倒可考虑。”

萧布衣知道宇文述还是暗中捣鬼,微笑道:“臣请调之人叫做尉迟恭!”

“尉迟恭?”杨广皱眉道:“这是何人,我怎么没有听过?”

群臣面面相觑,裴蕴接道:“回圣上,尉迟恭入伍不久,可作战勇猛,如今在涿郡留守薛将军手下,是名偏将。”

宇文述也没有听过这人,还在琢磨是哪个,杨广已经挥手道:“既然萧将军请调,当是竭力满足。卫尚书何在?”

兵部尚书卫文升上前道:“臣在。”

杨广顷刻下旨,“卫尚书,朕命你用八百里加急调尉迟恭前往虎牢关等候。再快马告与张将军,让他齐郡回转夹击瓦岗。萧将军,朕命你即刻着手准备军马,三日后出发。粮草辎重供给由卫尚书准备,三日后萧将军出东都去虎牢,等到尉迟恭后,立刻与张将军商讨讨伐瓦岗一事。”

杨广火烧屁股一样急不可耐,旨意一道接着一道地下达,卫文升用心记忆,裴蕴却负责草拟圣旨,看样只争朝夕。

萧布衣退下后,杨广也颁完所有的旨意,摆手让无关人等退下,却留着裴蕴,虞世基和宇文述在殿上。

杨广发布旨意地时候,感觉又回到了从前,精力充沛,大业可图。

可空下来的时候,又觉得空虚笼罩,毕竟剿匪和他的大业风马牛不相及,在他看来,剿匪向来都是昏君才做的事情。

若非昏庸无道,怎么会导致天下盗匪横行?

想到这里地杨广有些头痛,轻叹一声,觉得皇帝地位置实在不是很舒服。如果陈宣华在身边,大业不大业地也无关紧要了,杨广如是想着。

见到裴蕴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广终于想到了什么,“裴御史,茗翠现在如何?”

“她在殿外候着。”裴蕴回道。

“宣她进来。”

裴茗翠进来地时候,轻轻地咳,容颜憔悴,本来看起来不差的身板有些瘦骨伶仃。衣服显得有些宽大,带着几分凄凉。

杨广见到裴茗翠的样子,多少有些歉然,他知道这世上若有三个女人对他忠心的话,裴茗翠绝对算得上其中的一个。

陈宣华死时,杨广怒不可遏,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裴茗翠的错处。若非她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万无一失,陈宣华何至于送命?可静下来想想,杨广理智上知道,裴茗翠不该受罚,她已经竭尽所能,谁都不是神,他杨广都不是,更何况是裴茗翠。

“茗翠,病可好些了吗?”

裴茗翠用手帕掩住了嘴,双颊瘦削,“圣上,茗翠尚可,有劳圣上挂念。”

杨广有千言万语,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道:“朕当时错怪你了,几个月了,一切都过去吧。”

裴茗翠望了宇文述眼,低声道:“谢圣上。”

杨广沉吟道:“茗翠,你这段时间也是辛苦,我看你的病十分让人担忧,不如让御医……”

裴茗翠接道:“圣上,茗翠的确感觉有些累了,一点小病,不劳宫中地御医。如果圣上对我不怪责的话,茗翠请求回转江南故里养病,还请圣上恩准。”

杨广皱眉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朕准你回转江南。”

“谢圣上。”裴茗翠双膝缓缓跪下来,叩首三次,这才站起,也不多话,转身出了宫殿。

杨广挥手想要招她回来,却是颓然放下,长叹一口气,喃喃道:“让她修养一段时间也好。”

裴茗翠出了宫中,只觉得有些发冷,紧紧衣襟,缓步出了紫微城,回首望过去,紫微城高大依旧,蓝天如洗,这一切即是熟悉,又有些陌生。

顺着天津桥走下去,前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裴茗翠望着来往的人群,东逝地洛水,喧嚣奔腾,自己却如幽灵般,永远格格不入。陡然间心中酸楚,感觉到脸上发凉,伸手抹去,发现手上潮湿一片。

我落泪了吗?裴茗翠笑笑,笑容中说不出的嘲讽。

前方一个低沉地声音传过来,似远实近,“罪从心生,还从心灭,这位施主可有什么烦忧之事吗?”

二二七节 偃师

罪从心生,还从心灭,裴茗翠念着这句话的时候,扭头望过去,只见到一个高高大大的和尚望着自己双手合什。

天津桥下,人流不息,二人四目交投,复杂万千。

裴茗翠认得这是道信身边的法琳,嘴角咧了下,看起来想笑。

只是剧烈的咳嗽让她弯下腰去,半晌才歇。

法琳目中露出怜悯,叹息道:“施主劳心劳力,得不偿失,也应该歇歇了。”

裴茗翠直起腰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劳心劳力,得不偿失,你认识我?”

法琳微怔,“当初大师讲法之时,我曾见过裴施主。”

“你怎么还不走?”裴茗翠问道。

“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

“什么时候是该走的时候?”裴茗翠继续问道。

法琳半晌才道:“裴施主总喜欢这般咄咄逼人吗?”

“不知道信大师何在?”裴茗翠又问。

法琳觉察到裴茗翠人虽憔悴,精神倒不是一般旺盛,苦笑道:“道信大师倒是走了。”

裴茗翠喃喃自语道:“他好像知道我要找他,所以匆匆忙忙的离开。”

法琳不解问道:“不知道裴施主要找道信何事?贫僧能否效劳?”

裴茗翠上下打量了法琳一眼,淡淡道:“你不是和尚?”

法琳含笑道:“裴施主此言差矣,贫僧自幼出家。精勤诵习佛经俗典,很多寺庙均有挂单。怎么会不是和尚?”

裴茗翠冷哼一声,“你出家不过是为了入世。这种人也能算是和尚?其实你说的很对,我如今是该歇歇了,过几日也要离开东都,再不理会世间一切,你找我却是找错了人。”

法琳脸上有了尴尬之色,不能否认这个裴茗翠实在很聪明,他虽然是个和尚。可俗心甚重。跟道信北上一方面是慕仰他地佛法精深,另外却是想仰仗道信的名头闯出自己地名声。他识得裴茗翠,并不知道宫中的巨变。却知道此人是裴阀地顶梁柱,既然偶遇,当然不想错过。道信离开东都,他却不想,留下来只想寻找机会。借口关怀之意。只想接近裴阀,却没有想到竟然被裴茗翠一眼看穿心思。

“你不知道何时该走。我却知道自己要走了。”裴茗翠转身离去,最后留下一句话,“不过罪从心生,还从心灭,大师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法琳额头上有了汗水,却还是没有大彻大悟,缓缓摇头,念了声佛号。

转身之际,见到不远处站着个男子,颀长身材,面相温和,正望着自己。

法琳见到男子器宇不凡,心中微动,微笑走过去,不等开口,男子已经恭敬道:“这位可是和道信大师一起的法琳大师?”

现在谁提起法琳的时候,都是先说及道信,这点多少让法琳不爽,可也知道自己的策略有了效果,“还不敢请教施主贵姓?”

“在下李建成。”

法琳心中一喜,“公子难道就是唐国公李大人长子?”

李建成含笑道:“原来大师也听过贱名,大师说的不错,我前几日来到东都,就听说大师和道信高僧京都讲法,轰动一时,只恨无缘相见,这次相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