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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 (江山)-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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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人在东都,所有的运作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綦毋工布炼器已在进行,地点却是在草原铁山附近的幽谷,那里人际荒芜,不但大隋无法察觉,就算始毕可汗想发现都是颇有难度。按照綦毋工布的说法,那里铁精最纯,金英六合,适合炼器。萧布衣知道他说地大有道理,所谓的铁精之流,应该就是他那个时代优质的铁矿石,不过萧布衣对炼器地学识也就到此为止,暗想自己个现代人,动手实践能力还不如古人,也是有些惭愧。他用人不疑,放手让綦毋怀文做事。

通讯方面也是大有进展,鸟贼李客师感激萧布衣化解了他们兄弟的多年恩怨,对传讯一事颇为尽心。他训鸟绝非只限于鸽子,可以说百鸟都是听训,李客师甚至还养了几头海东青,萧布衣最早到东都就知道这种老鹰,不要说是狩猎,就算是抓狼抓羊都是不在话下,不由对李客师颇为佩服。

李客师在袁岚的安排协助下,通讯选址已经铺下了三点,分别是在草原,马邑和东都。三地的消息往来快捷非常,往往是几天就能得到消息。萧布衣心中喜悦,也知道蒙陈雪那面并无异样,李靖坐镇边陲,突厥兵早就胆寒,不敢轻易南下。李渊还在剿匪,忙的不亦乐乎,东都呢,自然不需多说。李客师铺下三点后,开始南下发展,准备在南方的扬州,襄阳等地设立通讯,萧布衣心道这家伙虽是白头,却很有造反地天赋,做事井井有条,颇合自己的心思,难道已经看出了自己地企图?

天下角力,不见得先出手的就是会赢,恰恰相反,先出手的往往都是消耗惨重,当了炮灰,萧布衣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来到东都大狱。

牢狱兵士识得右骁卫大将军,倒是毕恭毕敬,只是问萧布衣可有兵部和大理寺的批文。

裴茗翠是为重犯,也是十分奇特地人物,这次圣上亲自下旨将她收押,谁都不敢含糊。

萧布衣早早地拿出兵部和大理寺卿的手谕,兵部尚书卫文升和大理寺卿赵河东虽和他关系寻常,可听他要去看望裴茗翠,却是毫不犹豫地下了批文,顺便让他帮忙问候。

三个月不见,不知道裴茗翠现在如何,萧布衣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感喟。

他一直没有来见裴茗翠,实在是因为既救不出她,也说服不了她。

以裴茗翠的势力。她就算劫狱出去都是轻易的事情,她并不为自己辩解,并没有任何动作,是否因为她人虽未死,却已心死?

守卫见到批文不敢怠慢,领萧布衣入狱,萧布衣见到裴茗翠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裴茗翠。

裴茗翠没有一丝被拷打的痕迹。可是她已经瘦的不像样子。

见到裴茗翠地时候,她正在剧烈的咳,而且一咳嗽起来,并没有歇止的迹象。

她双颊深陷下去,一双大眼也有些凹陷,只是眼中的一股火焰却是旺盛。

裴茗翠的牢房可以说是最好的牢房,应用之物颇为完备,还有一碗药。凉了,并没有喝。她虽是重犯,却没有手铐脚镣。坐在草席上,靠着墙,她更像准备一辈子住在这里。

回想一年前那个英姿爽朗的裴茗翠,萧布衣鼻子微酸,心中被针刺了下。

这是一个死结,没有外人能够解开。裴茗翠能解,可看起来她已经放弃。

萧布衣想劝她振作。可见到她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见到萧布衣望着自己,裴茗翠微笑起来,“萧兄,你还好吗?”

萧布衣走过来。终于问道:“我还可以。你呢?”

裴茗翠四下望了眼,“我也还可以。对了。洛水之冰已经消融了吧?”

萧布衣实在搞不懂裴茗翠询问地含义,见到萧布衣脸上的苦意,裴茗翠招手道:“来,坐。恕我懒得起身相迎,我其实一直在想,谁会第一个来看我?可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能来看望我的,除了你,已经没有别人。”

说到这里的裴茗翠笑起来,剧烈的咳,萧布衣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只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裴茗翠用手帕捂住了嘴,半晌抬头道:“谢谢你。”

“其实你根本不必入狱。”萧布衣还是忍不住道:“你何苦自讨苦吃?”

裴茗翠轻吁了口气,“你知道多少?”

萧布衣微怔,“你说什么?”

裴茗翠笑笑,斜倚在墙上,望着房顶,“我这一段时日难得的悠闲,可我这个人一辈子就是喜欢动心思,就算在牢狱中也是忍不住地想。我始终在想陈宣华这个人,我觉得已经有些眉目,你想听吗?”

“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萧布衣皱眉道。

裴茗翠笑起来,又是咳,“我还需要休息吗?”

“除了大业,除了圣上,除了玄霸兄,这世上本来还有很多值得你留恋的东西。”萧布衣皱眉道:“现在地裴茗翠,已经不是一年前意气风发,救人救已的裴茗翠。你这样自甘放弃,说实话,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裴茗翠怔了半晌才问,“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见到萧布衣不语,裴茗翠幽幽道:“我的出身其实和萧皇后仿佛,一直并不被家人器重。就算是我爹,对我也是淡漠,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姨娘的一句话而改变。我从一无所有到巅峰之境,再到一无所有,我还能承受地住。我一生中最爱的是姨娘,最忠地是圣上,最喜欢的男人是玄霸,可最敬佩的却是你萧布衣!”

她一口气说出这些,喝了口水,压住了咳,缓缓道:“你想要一个人死很容易,可你让他服你,那就是难事,若是能让我裴茗翠都佩服的男子,天底下实在不多。现在的我,身陷囫囵,别人只怕被牵连,躲避不及,你还能来看我,只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你把我当作了朋友。”萧布衣无奈道:“茗翠,你是我见过最有机心地女子,可你正因为机心太重,反倒作茧自缚。俗话说地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放下些东西,你得到的只有更多。”

“放下些东西,得到地只有更多?”裴茗翠喃喃念着这句话,苦笑道:“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道理都明白,可这一个放下,又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室内静寂一片,萧布衣却是明白裴茗翠的苦。

“杀陈宣华的不是我。”裴茗翠突然道。

“你说什么?”萧布衣惊愕问。

“我知道外边很多人都是怀疑我下手杀了陈宣华,可萧兄当然知道,杀人有时候不见得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裴茗翠淡淡道:“你我都不是笨人,杀了陈宣华只能陷圣上于万劫不复,我如何会选择这种笨法子?其实这本来是一场局,我亲自布下,作茧自缚,一败涂地,怨不得旁人。”

见到萧布衣皱眉,裴茗翠凝声道:“陈宣华这人来的古怪,她劝圣上开无遮大会,我认为必定会有古怪,请圣上准许我布局。圣上毕竟待我不薄,这才让我全权处置。我留意的人除了宇文述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叫做宋子贤。”

“宋子贤是谁?”萧布衣奇怪问。“宋子贤是唐县人,离东都不远,擅长幻术,经常能变出佛形,自称是弥勒转世。”

“难道这次就是他的把戏?”萧布衣皱眉问。幻术对他而言,应该和魔术仿佛。

“是谁的把戏无所谓,其实宋子贤不过是个小人物,他身后的势力才是我最为关注,我想萧兄多半也很关心。”

萧布衣半晌才道:“难道宋子贤真的是太平道的人?”他觉得裴茗翠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却不想遮掩太平道三个字,因为他知道裴茗翠或许痴,但是绝对不笨。

有些时候,对聪明人说实话更好一些。

裴茗翠点头,“太平道自从张角创建以来,一直都是大逆不道。以颠覆朝廷为已任,多有谋逆,历代来都被当权者围剿,他们无法求生存,往往不以太平道自称,而是改换迷惑民众的方法。以拜弥勒为方法蛊惑民众其实就是太平道的变化,我想听到这里,萧兄应该知道,这次袭驾并非诬陷太平道,而极可能是他们所为!”

二二五节 刀剑

萧布衣听到裴茗翠说,这次不是诬陷太平道的时候,第一个想到却是历山飞。

无论谋逆是谁,朝廷第一个想到的多是太平道,而不管盗贼是谁,在山西河北打家劫舍的多是使用历山飞的招牌。

他和历山飞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命运却是着实相关,他几乎是踩着历山飞的脑袋走到今天的位置。

这种李代桃僵的方法千百年应用的着实广泛,这次兵部想当然的把谋逆的罪名推到太平道的头上,却多半没有想到,这次真是太平道所为,不过太平道筹备数年之久,只是想要刺杀杨广吗,想到这里的萧布衣有些惘然。

“萧兄对太平道理解不多吗?”裴茗翠突然问。

萧布衣有些茫然的摇摇头,陡然发现裴茗翠眼中的凝重,凛然回道:“裴小姐为什如此问法?”

裴茗翠转过头去,半晌才道:“既然不多,那我们就先研究下假陈宣华。”

不等萧布衣发表看法,裴茗翠径直道:“我想了很久,综合假陈宣华的举动,得出她可能的三种出处。第一种当然就是她是宇文述精心培养之人,用以稳固宇文家的势力,这是很多人的想法,可我现在却是不敢苟同。”

萧布衣点头道:“无遮大会召开是在道信来到之后,那时洛水已然结冰,当初破枪车辕车的爆炸之物应该是在冰封之前埋下,或许受到剧烈的震动才会爆炸。光凭这一点来看,太平道准备已久,单独在洛水上做文章,应是和假陈宣华早有联络。宇文述应该对此并不知情,因为圣上如果遇刺,对他实在半点好处都无。我想裴小姐的意思大概如此?”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布衣心头微震,蓦地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洛水做文章绝非那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是陈宣华一个人能够策划,最少道信也是大有嫌疑。

一想到得道高僧也是参与其中,萧布衣忍不住地心惊。转念一想,就算没有道信。想开无遮大会陈宣华也有地是借口,既然如此,道信又不见得参与。只是杨得志说什么命犯弥勒,佛主不容,肯定是预先知道了谋逆。他为什么会知道谋逆,为什么要当和尚。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心乱如麻。

裴茗翠微笑道:“萧兄看来这三个月也没有闲着。”

“我只是想到你方才问我洛水之冰化了没有。”萧布衣回过神来,轻叹道:“想你问话总是大有深意,忍不住多想了下。”

裴茗翠笑笑,“有时候想多了不见得是好事,我也十分佩服萧兄很多事情放的下。你说的不错,我也是如此的想法,早让人去凿冰取了冰下之物。发现那种东西剧烈震荡之下的确能产生不小地破坏力,而且不止一处分布。由此可见。我的第一种出处并不成立。既然第一种出处并不成立,我自然也就想到了第二种可能,假陈宣华是太平道的人!”

她语出惊人,萧布衣却无意外,“那太平道杀她。是意外还是刻意?”

裴茗翠轻叹道:“萧兄总是一语中的。和我想的相差不远。如果是刻意,所有的一切好像有了完整地解释。假陈宣华来宫中刻意以柔弱贤良示人,她不需要施展任何诡计,她只要温顺博得圣上的喜爱即可。圣上对假陈宣华难以割舍,她要一死,圣上心智大乱,这天下也就乱了。”

“可就算假陈宣华挡了一剑,刺客的第二剑若非我的到来,早就杀了圣上。圣上和陈宣华只死一人即可,若是连杀两人,实在是没有必要。”萧布衣皱眉道:“他们难道算的如此精准,就算我的赶来都能想到?”

裴茗翠缓缓点头,“你说的一点不错,这也是我的疑窦所在。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们地惊天一击的确是为了刺杀圣上,既然如此,陈宣华之死定然不是在他们地算计之内。可陈宣华的死既然不在算计,她为圣上挡剑却让人琢磨不透。这些算计都是她和太平道之人合谋,临阵变卦实在蹊跷,要说她短短的几个月就被圣上痴情打动,我觉得可能极小。”

萧布衣听到裴茗翠心思缜密,不由佩服,可再一想,又觉得悲哀。

现在她是身陷囫囵,不保性命,只是求解疑团,实在是性格所定。

裴茗翠不知道萧布衣所想,接着说下去,“所以我想了很久,得出个让自己都诧异的结论,那就是假陈宣华既不是宇文述的人,也不是太平道徒,而是独立于他们。”

萧布衣多少有些震惊,忍不住问,“那她是哪里来地?”

裴茗翠眼中露出丝许疑惑,半晌才道:“萧兄可记得假陈宣华临死说地最后一句话?”

萧布衣毫不犹豫道:“当然记得,她请求圣上莫要征伐辽东,这和她一贯的做法相同。裴小姐当然也知道,大隋地顽疾就在辽东,圣上再征辽东,那多半会转瞬土崩瓦解,她临死也为圣上着想,对圣上真的不错。”

裴茗翠沉默良久才道:“萧兄,你我的区别在于,很多时候,你把人总往好了想,对人宽容,我却总是想到恶处心机,对人戒备,所以到现在为止,你的朋友越来越多,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

萧布衣错愕,“难道裴小姐觉得假陈宣华最后一句话包藏祸“你说不想圣上征伐辽东的都有什么人?”裴茗翠突然问。

萧布衣认真想了下,“群臣,百姓,你我。其实只要还想安生过日子的人,多半都不想征伐辽东。”

裴茗翠微笑道:“原来你和我的想法都是落入盲区,不过也怪不得,因为我们都是中原人。”

萧布衣脑海中直如一道霹雳划过。失声道:“你说的不错。不想我们征伐辽东的其实还有辽东的百姓!你难道认为,假陈宣华是辽东人?”辽东人地时候,萧布衣眼前豁然开朗,种种不解之处已经合理的解释。

杨广连年征战,高丽王野心勃勃。可这无非是两个国家当权派的争斗。

从根本来讲,两国的百姓都是对此颇为厌倦。

帝王的功绩通常都是堆在百姓的痛苦血泪之上。三征辽东后,中原固然民生疲惫,可辽东那面也决计好不了多少,甚至只有更加地痛苦。

陈宣华如果是辽东人,那她劝杨广行善解释的通。因为休战对大隋有好处。对辽东当然也是如此。

裴茗翠听到萧布衣的假设,沉默良久才道:“你也终于想到了这点,我是三个月来冥思苦想才得到的这个结论。”

说到这里的裴茗翠有些兴趣阑珊,“如果假陈宣华是辽东的人话,那就可以解释一切。我们可以设想,高丽王也知道圣上喜爱之人,这才早早地准备了假陈宣华这个人,而且他也有这种耐心和实力。后来连年征战。民生疲惫,高丽王终于忍不住派出了假陈宣华。她也应该知道。如果圣上昏庸的话,只会再次征伐辽东,所以她全力劝圣上行善,最后再不征伐辽东就是水到渠成。她联系到了宇文述,也可能早就和太平道有勾结。因为没有他们的帮手。她也不能轻易的到了圣上的身边。他们最终策划了这场袭驾事件,宇文述想要稳固势力。太平道真心想要刺杀圣上,而她呢,却是早就做了个决定,舍身换取圣上不征伐的决定。”

见到萧布衣的目结舌,裴茗翠不解问,“萧兄大才,难道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

“她在这场事件中有什么好处?”

“那我呢,我在这场事件中又有什么好处?”裴茗翠问道。

萧布衣喃喃道:“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难以琢磨。不过这一切好像都是你的假设,具体如何,你也不能确定。”

裴茗翠长叹一口气道:“所以我才说我是输地一败涂地。陈宣华当然知道我会反击,也算准了我的反击,我看起来赢了,却是落入她地算计。我虽然不能确定自己的推测,可前因后果想清楚了,从两个人身上可以确定陈宣华的身份。”

“谁?”萧布衣已经隐约猜到。

“道信和那个刺客!”起来很是憔悴,非但没有永乐,看起来此生都不再会快乐。

永乐殿上停放一具玉棺,和整个大殿的氛围显的格格不入。

玉棺上鲜花遍布,衬托出陈宣华一张栩栩如生地脸庞,杨广看地伤心欲绝。

三个月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痴痴的望,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宫人宫女都是躲地远远,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只怕惹上杀身之祸。

裴蕴,虞世基,苏威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今日本应是陈宣华下葬之时,可见到杨广这种神色,又有那个敢劝?

杨广一直枯坐在殿中,宇文述匆匆的赶来,满头大汗道:“圣上,吉时已到,还请陈夫人入土为安。”

杨广不语,宇文述的汗水停不下来,心中惧怕。

谁都觉得陈宣华死后,唯一不会受到牵连的只有宇文述,可宇文述心中却有个极深的恐惧,只怕杨广想到什么。

“圣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节哀顺变。”裴蕴也终于上前了步。

见到裴蕴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宇文述心中暗骂,知道这个老鬼有问题。

杨广听到裴蕴所说,却是眼前一亮,悲哀的情绪一扫而空,“谁说人死不能复生,宣华就还阳过一次,宇文爱卿,你说是不是?”

宇文述暗自叫苦,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这个裴老鬼是在算计自己。

“回圣上。的确如此。”

杨广跳了起来,高兴的拉住了宇文述的手道:“快去找袁天罡来。”见到宇文述满脸发苦,杨广怒道:“怎么了,袁道长不肯来吗?你和他说,只要能让宣华再次还阳,朕可答应他任何条件。”

宇文述吁了口气。“圣上,袁道长如今不在东都。”

杨广双手握紧,急道:“那他去了哪里?”

宇文述无奈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圣上龙体好转后,我也想到再为陈夫人还阳一事,只是去找袁道长的时候。发现他和徒弟都是不知所踪。”

杨广松开手来,无神道:“那可如何是好?”

宇文述暗中舒了口气,他就怕杨广想起这事,不敢主动接茬。上次陈宣华可是主动送上门来,他虽老谋深算,也没有想到陈宣华比他还要早死,现在他又能上哪里找到第二个陈宣华?

裴蕴却是说道:“回圣上,袁道长既然能找到让陈夫人还阳之法。想必其他道人也是可以。我觉得圣上可以让宇文将军负责此事,兵分两路。一路去寻袁道长地下落。另外一路却去寻找懂得还阳之法地道士……”

“裴爱卿说的大有道理,就依此法,宇文爱卿,可有什么问题?”杨广数月来一直沉湎在陈宣华死去的悲痛中,如同十年前一样。从未想到其他。身边的宫人宫女都是远离。就算子女都是不敢轻易过来,萧皇后虽是明白人。觉得这个妖女死的正好,又怎会提醒还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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