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山美色 (江山)-第1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下。”萧布衣压低了声音正色道:“其实公主来到这里,不过是洗个澡的。”

“少当家,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地智商。”胖槐大义凛然的义愤填膺。“公主从宫中深夜赶来,只是为在你这里洗个澡,你说你说的话,可以说服自己吗?”

萧布衣摸摸下巴,有些惭愧道:“我是低估了你的智商,的确,我说的这个谎言我都不信的。不过胖槐,我不能不郑重的告诉你一句。有地时候。有些人做得。有些人却是说不得地。”

“了解,”胖槐被萧布衣一句低估了智商所鼓舞,很是激动,“这就是少当家常说地什么只需公主洗澡,不许百姓偷窥一个道理吧?”

萧布衣真的觉得这个胖槐现在有几层楼那么高,他把自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话改了下。更是通俗易懂。

“你知道就好。”萧布衣举步要走,却被胖槐一把抓住,无奈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少当家,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认识的女人多,经验也丰富。”胖槐有些扭捏,“那请你告诉我。如何知道一个女人喜欢你?”

萧布衣诧异道:“你喜欢上哪个女人了?”

胖槐搓着手。“少当家,你觉得婉儿怎么样?”

“不错,不错。”萧布衣点头。

“你也觉得不错?”胖槐有些惊喜道:“

么认为的。”

萧布衣叹息道:“你觉得人家不错。也要人家看好你才行的。”

“婉儿其实也很看好我的。”胖槐满是陶醉,“她今天见到我笑了笑呢。”

萧布衣泼冷水道:“她见到白痴地时候也会笑的。”

“可根据我的观察,她见到少当家你,可是从来没有笑过,难道说少当家你比白痴还不如?”胖槐振振有词道。

萧布衣无语,心道名人名言说的好,宁和秀才打一架,不和脑残说句话。因为后者总喜欢把你拉低到和他一样的水平上,然后以他丰富的经验击败你,现在自己就是被胖槐的经验打击的溃不成军。

“少当家你怎么不说话?”胖槐问道。

“话都让你说了,我听着就好。”萧布衣只能谦虚道。

“其实我今天已经向婉儿表白心迹了。”胖槐有些苦恼道:“少当家你帮我分析下,她说地话是什么意思?”

“卖糕地,搞牧场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积极过。”萧布衣喃喃自语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小弟不得无礼。”胖槐接道。

萧布衣愣了下才道:“难道她一直把你当作是弟弟吗?胖槐,我知道女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叹息道:“这句话她是和小弟说地。”

萧布衣想掐住胖槐槐树般粗细的脖子,然后把他的话挤出来,“胖槐,我有点累,你能不能说几句让我明白的话。”

“我明白,少当家现在累是正常的,毕竟才送走公主。”胖槐关心的让萧布衣闹心,“事情说来话长,我也就长话短说。今日我对婉儿透漏了点心意,可不等婉儿回答,她的弟弟就替他姐姐回答了,婉儿就说小弟不得无礼。”

“小弟说什么了?”萧布衣截取了有用的信息。

“他捂住自己胸口,说了一个‘呸’字。”胖槐一本正经的说。

萧布衣有些同情的望着胖槐,“以你的智商,对这个字应该是不难理解的。”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大摇其头,“这个字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萧布衣瞋目结舌,“难道还有内在的含义?”

“当然,”胖槐自我陶醉道:“我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一般。她说是的时候就是在鼓励你,她说否的时候有时候也可能是相反的意思。”

“那她说呸呢?”萧布衣皱眉问道,心道碰到这种自作多情的男人只能算是女人的不幸。

“她让小弟捂着胸口说呸,其实是很矛盾的意思。”胖槐认真解释道:“少当家,你想呀,呸字怎么写,那是口不一三字的组合呀。小弟捂着心口说呸字,那就是说他姐姐尽管表面拒绝,其实也是心口不一的。”

萧布衣大为佩服道:“高见,高见,依照胖槐你这么解释的话。那如果小弟捂着心口说个滚字,是否就是真心想要给相公你做三件衣呢?”

胖槐拆了半天才明白怎么拆分这个滚字,不由大为叹服,“少当家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那我现在能不能对你说一句话?”萧布衣认真道。

“少当家请说。”

“山寨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见过无耻地,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呸!”萧布衣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胖槐撇撇嘴。却是满不在乎,嘟囓道:“我知道你这是嫉妒,很强烈的嫉妒!”



萧布衣听到胖槐的最后一句话,觉得胖槐已经中毒不浅,女人自我迷恋和男人自我陶醉一样的不可理喻。

路过贝培房门的时候,萧布衣放轻了脚步,想要去敲门。听到房间里悄无声息,贝培好像已经熟睡,犹豫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徘徊了片刻,萧布衣轻手轻脚的离开,却不知道从屋内望过去,自己地影子显得有些鬼鬼樂樂。

贝培盘膝坐在床头,早就睁开了双眼望过去。落在窗上那远去地影子上。嘴角浮出丝微笑,喃喃道:“笨……”

**

李浑醒过来地时候,只觉得轻飘飘的没有着落。鼻端满是香气缭绕,仿佛游荡在天上仙境一样。

他此刻的心中有种强烈的恐惧,他不喜欢仙境,他宁愿留在人间,他觉得人间比仙境要舒服很多,对于不可知的事物,他总有莫名的恐惧。

他毕竟老了,当年疆场鏖战,以一挡百都是不在话下,向来都是别人畏惧他的份,他怎么会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四方馆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行刺!

胸口还是剧烈地痛,痛的让他回到了现实的冷酷无情中。李浑并不急于睁开双眼,只是想着自己身在何处,刺客凌厉刺来的一幕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当时不明白刺客为什么要杀他,他一个老头子,看起来动都有些困难,就算要杀,也是要杀洪儿才对。洪儿就是柱国李敏,做皇帝的其实也不是那么舒心,尤其是大隋的皇帝,从别人手上夺来的皇位,总是担心别人也是如样夺回去。当年文帝的时候,就做梦洪水滔天淹了西京,以为李敏小名叫洪儿,应了这语,当初就想让洪儿自尽。洪儿好不容易躲过了文帝那劫,没有想到圣上这段时间又是旧事重提,希望洪儿自尽,自己老了,也保不了那么多,只求自己安稳地渡过残年就好,洪儿地生死毕竟不如自己的重要,可他怎么会想到还有人想要除自己而后快?

闭着眼睛,李浑的心中却如明镜般,他躲闪地那一刻,瞥到了圣上的表情,没有惊诧和震怒,反倒有了那么点兴奋之意,难道圣上想要自己死了,或者是?想到这里的李浑,不寒而栗。

“申明公醒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天际传过来,打断了李浑的沉思。李浑还是没有睁眼,却知道那是圣上的声音。他怎么会来见自己,莫非自己是在宫中?想当年就算尚书令杨素病危的时候,圣上都没有去看望,虽然圣上每次都是给杨素遣名医赐药,可私下传说,他总是问杨素能不能死,圣上比先帝还要多疑,更忌惮重臣夺他的皇位,或许在圣上的心目中,不希望自己醒过来吧?李浑想到这里,只是闭着眼睛。

“回圣上,申明公血脉通畅,呼吸沉稳,应无性命之忧。”一御医回道。

“哦。”那个声音平淡不起波折,好像有点失望之意,“申明公劳苦功高,你们勿要尽心尽力的救治申明公,不得有误。”

“臣遵旨。”

声音没有再起,脚步声远去,李浑轻轻的睁开眼睛,模糊的望见一个威严的背影快步离去,心中舒了一口气,又是闭上了眼睛。杨广并没有走远,因为他暴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满是威严,李浑心中轻叹,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又要有人倒霉了。

董奇峰,我要你何用!”杨广高高在上,怒拍桌案道明公的刺客抓到没有?”

薰奇峰脸上皱眉更深,跪倒在地道:“回圣上,末将已经竭尽全力,可还是捉不到狡猾的刺客。这次刺客算计极为精明……”

“她算计精明就是你办事不利地借口?”杨广霍然站起,怒不可遏,“你是不是说要是刺客再精明一些,就算她杀了我,你也无可奈何?这一段时间刺客频繁在东都出没,你却一件案子都破不了,你身为武侯府的中将,负责昼夜巡察。执捕奸匪。委以重责。却是昏庸无用,你这武侯府的中将,不当也罢。”

薰奇峰额头已经现出汗水,却是不敢多言。

“司马长安,独孤机,董奇峰老了,以后就歇着了。你们二人接管他手上的事情。听到没有?”

“微臣遵旨。”独孤机战战兢兢应道,司马长安却是猪头的一张脸,很是滑稽。

“司马爱卿,你脸上伤势如何?”杨广望向司马长安的时候,脸上的愤怒换成了欣赏,虽然都是没有抓住贼人,可司马长安最近的所作所为可圈可点。

“回圣上,妖女擅长下毒。”司马长安半边脸是肿地。这让他说话都有些不流畅,可是并不妨碍他表达忠心,“末将一时不察。被她伤了脸颊,中毒脸肿,但是并无大碍。只是末将没有当场抓到妖女,也算是无能之极,还请圣上责罚。”

杨广摆摆手,叹口气道:“司马爱卿忠君为国,何罪之有?只是你说放走波斯人,放长线吊大鱼又是如何?”

司马长安道:“回圣上,末将建议圣上显仁慈之德,故意放了波斯人回转。末将一直跟踪其后,并没有发现波斯人有什么异常,想必这妖女只是孤身一身,借蒙面之际混入了波斯表演队伍之中,不足为患。波斯人在东都人数众多,这次都对圣上地英明赞不绝口地。”

杨广捋髯微笑,大为得意,“司马爱卿,过几日元宵灯会,朕要和四方馆有功之臣在上林苑赏月赏灯,这禁卫一职就全权交给你了,你莫要让朕失望。”

司马长安躬身施礼道:“臣遵旨。”

杨广才待让众人退下,一舍人上前道:“启禀圣上,李柱国求见。”

“宣。”杨广双眉一轩,嘴角露出笑容。见到李敏上前叩拜的时候,杨广居然起身上前几步扶起了李敏,叹息道:“李爱卿辛苦了。”

“四方馆让圣上受惊,微臣实在诚惶诚恐。”李敏受宠若惊道。

杨广叹息一声,回转到座位上道:“可若非四方馆这场刺杀,朕又怎知道要论忠心耿耿,实乃李爱卿几人为最。”

李敏脸露感激之色,转瞬有些着急道:“回圣上,微臣和善衡只是尽心为圣上的安危,死而后己,可微臣查到最近弥陀教有死灰复燃之势,如今隐身东都之南伊阙山附近,人数不少,这次刺客极有可能是弥陀教派出之人,还请圣上定夺。”

杨广微微变色,“弥陀教?当年难道还没有斩尽杀绝吗?”

“回圣上,弥陀教当年反乱东都,人心惶惶,虽被齐王围剿,可毕竟没有杀尽,还请圣上小心为上。”李敏建议道:“我听说圣上要在上林苑赏灯赏月,这可关系到圣上的安危,还请圣上取消元宵灯会,或是不去上林苑,只在紫微城御花园赏灯就好。微臣只怕上林苑地域实在广博,禁卫照顾不周,惊了圣驾可是做臣下的百死莫赎。”

“一帮盗匪就能让朕取消元宵灯会?”杨广冷笑道:“那岂非滑天下之大稽,来人,召李善衡见朕。”

李善衡一到,右手缠着纱布累累,杨广微愕,“李中将伤的可重?”

李善衡苦笑道:“回圣上,伤的倒不算重,只是妖女擅长使毒,微臣一时不察,中了她地暗算。”

杨广有些犹豫,“朕本来准备让你带兵剿杀伊阙山附近的弥陀教,可你受了伤……”

“回圣上,微臣誓死效忠圣上,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李善衡伸手扯下了纱布,上面红肿一片,隐有血丝。

杨广叹息道:“李爱卿如此忠心,朕心下感动,只是如今新年伊始,元宵未过,朕就让你出征,未免于心不忍。”

李善衡抱拳施礼,“回圣上,想疆场众将军浴血厮杀,何曾过了个好年,善衡每念于此,都是恨不得和众将军一样,征战沙场,这征讨弥陀教一事,既然事关重大,臣下愿往。”

杨广大为高兴,拍案而起,“既然如此,朕就让你统率左武卫府之兵前去围剿弥陀教,征讨细节由李爱卿全权做主!”

李善衡和李敏退下之时,互望了一眼,李善衡微笑道:“大哥,小弟就要去伊阙山征讨弥陀教,还请大哥自己保重。”

李敏也是微笑道:“贤弟一去,只怕弥陀教妖言蛊惑,人数众多,诸多艰险,还请贤弟多多小心。”

“不知两位大人何事如此开心?”司马长安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二人的身后,三人目光交错,转瞬分开。

“开心是因为我终于可为大隋尽力,”李善衡笑容渐渐变的冷淡起来,“司马大人最近屡立功勋,看起来前途不可限量。”

“李中将过奖。”司马长安咧嘴笑起来,很是诡异,“听闻李大人这次去征伐弥陀教,等到功成回来,想必加官进爵,指日可待的。”

李善衡冷哼了一声,“当初四方馆之日,司马大人一剑杀伤妖女刺客,武功实在高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再不出手,想必是想让我出丑的。”

“李大人何出此言?”司马长安惊诧道:“我只以为有李大人出手,定能擒获妖女,我是不敢抢大人的功劳,再加上我有护卫圣上一职责,怎能轻离?大人捉不住妖女,难道要怪在下官的头上不成?”

“你说什么?”李善衡勃然大怒,上前一步。

“善衡,莫要失礼。”李敏拉住李善衡,斜睨了司马长安一眼,淡淡道:“善衡,狗咬了你,有时候杀了它就好,总不能去咬它地。有些人,不见得得意太久地。”

他说到这里拉着李善衡离去,司马长安当然不敢得罪李柱国,恨恨的跺脚,众宫人见到三大朝臣斗嘴,都是面面相觑,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杨广还是殿里坐着,嘴角有些古怪的笑。纳言苏威过来求见,杨广漫不经心地问,“苏纳言,上林苑的灯会准备的如何?”

苏威毕恭毕敬道:“回圣上,一切早早的准备妥当。”

杨广高高在上,手拍桌案,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笑,喃喃道:“准备好就好,今年的灯会,想必会很热闹!”

一五五节 酉时

月十五,晴。

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让人对新的一年满是憧憬和幻想。

东都丰都市内,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正逢元宵佳节,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李淳风却是笑不起来,这几天他和师父又是清茶淡饭的过活,隐有揭不开锅的架势。如今趁元宵佳节出来算命,只想讨个彩头,见到师父含笑坐在那里,仿佛桌子的配件般,李淳风压低了声音道:“师父,你算的准是准,可是你能不能对主顾捡点好听的说?”

“哦?”袁天罡脸色如常。

“比如说你前几日预测王木匠必有所伤,可准是准了,王木匠不听你言,断了小指,惹的他婆娘对你破口大骂,说你是乌鸦嘴,钱是一文都没有,反倒落了一身埋怨。”李淳风苦笑道:“有的时候,有的人,听不进不利之话,只想听些好的,你只想帮人逢凶化吉,却不知道……”

“阁下可要算命?”袁天罡不理李淳风的唠叨,抬头望向桌案前的一人。

那人年过而立,国字脸庞,双目中神光炯炯,颌下胡茬刮的铁青,一看就是威猛彪悍之辈。

见到袁天罡询问,那人微笑坐下,“人命天定,算出来的命可有改吗?”

“人命易算,天命难测,自求多福,趋吉远祸!”袁天罡微笑道:“改或不改,有时候只在阁下的一念之间。”

那人微愕,上下打量了袁天罡一眼。“难道先生已经看出了什么?”

“阁下气度不凡,当有远志,只是双眉紧锁,应有为难之事。”袁天罡笑笑,“阁下在摊前犹豫不决,想必是自信踌躇,不想求人,却只怕事关重大。难免想要找人问问。若是阁下不嫌贫道粗鄙。我倒可为阁下测上一测。”

那人晒然一笑。“不知道长如何来测呢?”

“请阁下书写一字。”袁天罡伸手一指桌面上地纸笔。

那人提笔蘸墨,沉吟下,用右手写了个利字,推到袁天罡的面前,“道长请测。”

袁天罡看了良久才道:“不知道阁下所求哪个方面?”

“俗人熙熙,皆为名利,我既然也是个俗人。当问前程。”那人目光灼灼,有些研究的望着袁天罡。算命的道人他见的也不少,却觉得袁天罡从容自若,波澜不惊,倒是少见。

“利字左禾右刀,左木右金,”袁天罡毫不犹豫道:“阁下若问前程,贫道算春木旺不畏金克。前程当应在金戈之上。若是秋季嘛……”袁天罡略微沉吟。摇头道:“我说出来只怕阁下不喜。”

“前程当应在金戈之上?”那人皱起了眉头,半晌才道:“道长尽管明言,我断然没有责怪之意。”

“五行相生相克。春起林木繁荣,象征阁下前程大好,入秋金旺,木必受伤,更何况阁下这个利字收笔有如利箭穿心,煞气颇重,只怕成于春木,毁于金戈,若不妥善应对,只怕会有血光之灾的。”

“血光之灾?”那人嘴角露出讥诮之意,“道长可是说我秋季会死吗?”

“贫道不敢妄言。”袁天罡摇头道:“常言道,自求多福,趋吉远祸,阁下若是记得贫道今日之言,不动金戈,长命百岁也是说不定的。”

李淳风暗道师父这个脾气还是改不了,你总是危言耸听,无论成事与否,你都是没有半点好处,看来今日想吃肉的念头又要泡汤。

那人哈哈一笑,“道长说地也是有趣。”他伸手掏出十几文来丢在桌案上道:“敝人囊空羞涩,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卦资?”

袁天罡微笑道:“足矣。”

那人站起身来,起步要走,突然停下脚步,“道长可否为敝人地朋友算上一卦?”

袁天罡点头,那人又坐了下来,左手执笔,写了个酉字。

袁天罡只是望着那个酉字,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阁下要为朋友问什么?”

“问朋友能否事成。”那人沉声说道。

袁天罡轻叹一口气,“贫道测字也不见得准地,但依卦象推测而已。”

那人微微色变,“你可是说事不能成吗?”

袁天罡点头道:“阁下说的不错。”

“何以见得?”那人问道。

“左手为尊,阁下左手执笔为朋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