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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个来了这种理由都给请假，还不好么？”伊利红着脸，羞道。
“哪个？”雨晶眨眨眼，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伊利怒道，然后一把把雨晶和千羽推开，然后关上了咖啡馆的大门。
真是个奇怪的咖啡馆，恩……人也很奇怪。
这就是林千羽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咖啡馆的第一印象。
————
第二天下课，雨晶却是没有出现。
林千羽有些小小的失落，然后却又觉得这事有些好笑。
自己为什么会失落？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旁，从课桌上站了起来，收拾好有些脏乱的书包，离开教室。
还是那条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回家的路。
但林千羽却是在一个分岔路口，停下了脚步。
左边，是回家，右边，是蔷薇咖啡馆。
“我在想什么呢。”林千羽好笑的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却已经转向了右边。
会让人变成女生的裙子，明媚飞扬干净得如同一朵小白花般的雨晶，还有那间古怪但却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咖啡屋。
“上帝，我一定是疯了。”林千羽揉了揉额头，却没有回头，“算了，喝杯咖啡也好。”
————
咖啡馆还是和昨天一样，颇为冷清。
林千羽推开门，发现伊利依旧是那个姿势，那身衣服，弯着腰，扫着地。
看到有客人上门，女孩有些惊讶，随后挂上甜甜的，如同雪糕一般的笑容，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蔷薇咖啡馆。”
她貌似认不出自己了。林千羽有些小沮丧，话说自己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帅哥，怎么呆在雨晶的身边，就变得这么不起眼呢？
“请问你需要些什么呢？”伊利放下菜单，眨巴眨巴眼，笑咪咪道：“如果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推荐我们这里的招牌咖啡。”
“什么咖啡？”
女孩低下头，胸口对林千羽。伸出手，指向菜单上的一张图片。
一股莫名的奶香气从女孩身上传来，甜甜腻腻，林千羽忍不住一撇。
咳，这是什么？雪白的如同兔子一般的滚圆被上衣紧紧束缚住，上衣有点小，根本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把那对惊人的巨大裹住，似乎随时都会有蹦出来的感觉。
这是什么！
喂喂，难道这就是冰淇淋的效果么！
这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级别么？！
林千羽有些脸热，转过视线，没话找话道：“伊利，你很喜欢吃冰淇淋么。”
“其实我更加喜欢吃蒙牛的。”女孩应道，随即又惊奇的说：“哎，你怎么知道我叫伊利？”
她真的认不出我了。
林千羽笑笑：“昨天我和雨晶来的。”
“有吗？”女孩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回想昨天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这……很是挫败哎。
林千羽摇头，“就要这个咖啡了。”
伊利点点头，拿起菜单，走进厨房。
林千羽好笑，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那似是陌生似是熟悉的城市，渐渐出了神。
“喂。”一只修长的手在林千羽的面前晃了晃。
林千羽楞了楞，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很妖很美的脸。
是那位曾经与雨晶争吵过的男人。
“你好，你觉得，一个男生，会变成一个女生么？”他笑着，明澈的双眼，直视林千羽。
阳光透过玻璃窗口，照耀进咖啡厅里，将水月修长的身形裁了个身影，将眼前这个家伙，修饰得仿佛西欧神话中，那些只存在传说中的美男子。
林千羽脑子中冒出一个奇妙的念头，如果这货每天什么都不干就端把凳子蹲在咖啡店门口，这家店，肯定不会这么冷清。
以至于，胡思乱想的林千羽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啊？你说什么？”
水月古怪的笑了笑：“我是说，你呢，相不相信，男生，会变成一个女生！”
又是这个话题。
话说这段时间以来，这个话题，一直围绕在林千羽身边，听都听腻了。
林千羽有些烦躁的回答：“我信，我什么都信，什么陆小环，什么裙子的，我都信。”
四 菊花和菊花
我信，我信你个大头鬼。
林千羽对眼前这位神秘得有些匪夷所思又帅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实在没有什么亲近之心。
类似赌气般的说出那一句话，就转过头，继续看窗户……仿佛窗外，有什么场景，很吸引人。
“你明显不信。”水月先生苦笑，却是伸出手，摁住千羽的双肩，将千羽转向窗外的头，扭了回来。
“我信。”林千羽无奈的点点头，“我信真的有男生变成了女生，我也相信你曾经是女人，行了吧？”
水月没有回答，却是从怀里摸出一枚硬币。
“你觉得，这像什么？”水月问。
“硬币就像男人，正面像是1，背面像是菊花。”早就听雨晶讲过这个故事的林千羽飞快的将答案说了出来。
“恩。”水月点点头，语气有些怪异：“一般的硬币，确实是这样。”
“一般的硬币？”
水月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硬币丢向林千羽。
“你自己看吧。”
千羽疑惑的接过硬币，放在手中，翻弄起来。
“没什么啊。”
“在看看。”
千羽仔仔细细将手中的硬币转了很多次，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
水月摸了摸他自己那秀气的鼻子，小意提醒道：“你没发现……这硬币，两面都是菊花？”
林千羽闻言，愕然。
确实，这硬币，两面，都是……
“你又耍什么把戏。”林千羽瞪了他一眼，随手将硬币抛了回去。
“这不是什么把戏。”水月耸耸肩，双指夹住硬币，飞速转了转。
奇怪的是，硬币回到他手中，却又恢复了正面是1，背面是菊花。
“你是魔术师么？”林千羽却是好奇了起来，伸出手，一把又把硬币抢了过来。
结果，在他手上的硬币，却还是两面菊花。
“哎，好神奇。”林千羽掷着硬币，“哎哎，陆小环变成女生这一件事，该不会是……她原本是女生，然后，你把她催眠，在她脑子里执入他之前是个男生的记忆什么的吧。”
“喂喂，我哪有这么大本事。”水月哭笑不得，这孩子联想也太丰富了点。
“等会，你该不会也送我条裙子吧？”林千羽挑了挑眉毛。
“不会。”水月摇头。
“做戏做全套嘛。”林千羽挪移。
“没必要了。”水月继续摇头：“话说，也该介绍你跟小环认识了，至少，有些话，能跟他说。”
这什么跟什么嘛。
林千羽决定不去理他了，伸出头，望向咖啡馆厨房的方向。
咖啡怎么还没来？
水月站起身，也不强求。
临走前，他在桌子上的便条纸上写下几个数字。
“这是陆小环的电话号码。”看到林千羽并没有收下的意思，水月放低声音：“收着吧，会有用的。”
然后，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您的咖啡。”
两人结束聊天后，咖啡总算上来了。
这丫头真会挑时间。
草草喝了两口，林千羽发现自己实在没什么心情继续坐在这里品咖啡。
这两天到底怎么了！什么都乱七八糟的！林千羽有些恼怒的抓了抓脑袋。
“买单。”继续坐在这家诡异的咖啡厅里，估计自己就要疯了吧？林千羽摇头，决定离开这里。
“谢谢惠顾。128元。”伊利很快就走到林千羽身旁，迅速的扯下一单子。
“什么？”林千羽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一句。
“招牌蔷薇咖啡，123元一杯，服务费，5元。”少女依旧是那一副甜甜的笑容，仿佛临家少女般无害的笑容……
林千羽张张嘴，无话可说。
这见鬼的咖啡馆！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母亲似乎没有回家，只有阁楼的那一间房间，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林千羽推开门，胡思乱想着，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雨晶房门门口。
伸出手，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敲响这一扇已经有些老旧的木门。
不想到，门却是哗的一下，打开了。
雨晶眨了眨双眼，好看的睫毛闪着一层别样的光芒。是月光，是从那扇已经残破很久的窗户中闪过的月光，很皎洁，很美。
地板已经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原本没有什么人气的阁楼，因为住进了一位精灵，那股腐朽的气息似乎也消散了去，多了几分清新。
“你在干什么。”雨晶好奇的问。“话说，你下课了怎么没回家？”
“出去玩了。”林千羽回答，却是听见一声咕咕的异响。
林千羽愣了愣，声音，是从雨晶肚子中传出来的。
雨晶脸微微一红。
林千羽好笑的摇了摇头，“下来厨房，我煮给你吃。”
————
一碗清汤面，雨晶却吃得津津有味。
“几个问题。”林千羽伸出手指，在雨晶面前晃了晃。
“你问。”雨晶满意的吸着面条，嘴巴上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像刚刚偷到腥的小猫咪。
“陆小环是在我们学校旁的那家咖啡厅变的身？”
雨晶摇了要头，“不是，是在天南市区的那一家，也是叫蔷薇咖啡厅，也是水月这魂淡整的。”
“那他为什么会搬迁到这里？”
“我也不清楚。”雨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反正小陆变了身之后，那家咖啡厅也关门大吉了。”
“真是个富二代。”林千羽忍不住嘟囔。“让人看不懂的家伙。”
“确实。”雨晶深以为然点点头：“我跟他认识这么久，我也挺看不懂他的。上次小陆变身了之后，他就说过一段奇奇怪怪的话语。”
“什么话？”
“我要去寻找，两面都是菊花的人。”
这句话，令林千羽不由得想起那枚硬币。
“他真变态。”林千羽很想继续问到底这个两面都是菊花的人是什么东西，但话到了嘴巴，却是只是冒出这么一句吐槽。
“对。”雨晶附和道：“他，真的很变态。”
五 男厕女人
早晨的空气似乎有些稀薄。
稀薄空气导致的缺氧，让林千羽有些睁不开双眼。
啊，好想在睡会。
这是这会儿唯一的想法。
可惜今天不是周末，而林千羽也只是一名仍然处于黑色六月中的普通高三生。
磨磨蹭蹭的把衣服穿好的林千羽，站在了镜子面前。
镜子中的自己，依旧是那张熟悉得不得了的脸旁。
哎。似乎有些不对？
林千羽揉了揉双眼，又对着镜子吐了口气，拿起毛巾，狠狠擦了擦。
镜子中的自己，怎么有些不一样了？
似乎变尖了的下巴，让整张脸显得有些女气，微微张开的小嘴莫名的红润，双眼还带有一丝刚刚睡醒懒散，却是透出一股别样的妩媚。
怎么回事？
林千羽接了些冷水，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拍了拍。
然后在看，却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却依旧是自己。
“想太多了。”林千羽对着镜子自嘲的一笑，抓了抓自己糟乱的，没有时间打理的乱发。
“也该静下心了。”林千羽自言自语：“被那古怪的咖啡馆弄的，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复习。
不久就要高考了！这种时刻，可是没什么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糕的东西。
恩！高考！
————
生活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让你静不下来。
林千羽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怎么样大的变化。
但雨晶做到了。
当雨晶俏生生的站在讲台上，得意洋洋的为自己做自我介绍时候，林千羽整个人都恍惚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生，已经，充斥满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大家好，我性邹，邹雨晶，兴趣爱号是ACG，希望可以跟同学成为朋友。”
雨晶依旧是这样的大方，明媚。
何旭偷偷扯了扯千羽，低声议论，“好拉风的女生。”
林千羽毛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挠挠头，没有说话。
雨晶确实有着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焦点的魅力，看着她被众人围起来的样子，林千羽好笑不已。
却没想到，雨晶只是看了这边一眼，立刻撇开众人，走到林千羽的面前。
“一起回家么？千羽。”
雨晶的到来，本就已经是给这个沉静的班级带来了一丝不小的涟漪，这一句话，更是犹入投入了一个深海炸弹。
班里一下就就炸开了锅。
“喂喂，雨晶。”一个平时有些嘴巴多的女生大声嚷嚷：“你们还同居捏？”
雨晶大咧咧的伸出手，摁住林千羽的头：“怎么说呢，他也算我的房东吧。怎么？嫉妒啊？”
大嘴女生很是不满这个玩笑：“笑话，我怎么会嫉妒？！”
班上闹成一团。
大嘴巴女生没有嫉妒。何旭却是小小有些吃味，厚厚的手掌拍了拍林千羽：“得了，不错啊，几天没见，本事见长啊。”
雨晶发现了何旭，大方的伸出手，笑道：“你好。”
何旭有些受宠若惊。
说起来，高中的男孩，特别是像何旭这样平时只会闷在家玩游戏的男生，还是有些不擅长和女生打交道的。
何旭有些脸红扑扑，却又还带有一丝小开心，“你…你好，我叫何旭。”
雨晶点点，似是想起了什么，“喂，房东先生。”
“干嘛？”林千羽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陆小环来了。等会，喊我去咖啡馆。”雨晶眨眨眼，这样说道。“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啊？陆小环？
他？哦，也许是她。
林千羽点点头，他，对这位貌似很神奇的，曾经是一位男生，但现在也许是一位女生的陆小环，其实，也是充满了好奇。
————
蔷薇咖啡馆今天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
零零散散多了几桌子客人，男女都有。虽然也谈不上高朋满座，但至少也没之前几天那么冷清。
林千羽好奇的打量了下前门，有些好奇这是客人是不是水月坐门口吸引来的。
却听到雨晶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喃喃道：“陆小环这死变态……还挺有魅力的。”
“他很漂亮么？”林千羽很好奇。“有你漂亮么？”
“怎么可能。”雨晶挑了挑眉毛，对这个问题相当不满！
“那，那为什么要说他，很有魅力？”
“说不清楚……”说到这个，雨晶却是疑惑起来，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想到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形容这个家伙。
伊利发现了雨晶，很是开心的小跑过来，甜甜的叫道：“雨晶姐姐。”
林千羽又想起了上次杯128快钱的咖啡，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这丫头一眼。
却认识，人家根本鸟都不鸟他。
“陆小环呢。”雨晶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没有客套，没有寒暄。但偏偏，跟她亲近的人，却都很享受她的这一套直来直去。
“不知道呢。”伊利四处看了看，“刚才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林千羽听得没趣，站起身，小声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
其实，林千羽只是烟瘾犯了。
在女生面前吸烟，终归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
蔷薇咖啡馆分为两楼，厕所却是建造在了上层。
林千羽一边腹诽着这咖啡馆的无聊馆主，一边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在厕所里抽烟，这是现在很多烟民学生在学校中养成的，可以说得上是奇怪的习惯。
推开厕所门，林千羽刚想点上烟。
却发现洗手盆中，一位黑发披肩女生……也说不清楚是女生还是女人的，满身酒气的家伙，趴在那儿，水龙头哗哗的开着最大，任由着水，拼命的冲洗着她的头发。
脸埋在洗手盆里，看不轻脸，身高不低，至少不会比雨晶低，纤细很有骨感的身躯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纱质连身裙，裙子质料很好，布料却很少，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很是，诱惑……身材真的很不错，林千羽毛的目光，却是集中在女人修长纤细的双腿上……
额……黑丝……
这是属于大人的东西，林千羽赶忙将视线移动开，有些茫然的烟从烟盒中抖出……
等等……这里，是男厕所吧？
林千羽推开门，仔细看了眼门牌。
这……貌似确实是男厕所吧。
林千羽回过头，怪异的看了眼这醉死了的女人。
这个？该不会是，被－哔－了，吧？
这操蛋的世界……
六 酒鬼女
林千羽很想假装没看见然后果断的抽完一支烟，离开厕所。
但林千羽发现自己做不到。
犹豫了下，林千羽走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喂喂，醒醒。”
女孩身体颤抖了一下，挣扎着，爬了起来，转过头，有些茫然的看眼林千羽。
这会林千羽才有机会看清楚他的相貌。
女孩给林千羽的第一感觉，很奇妙。
怎么说呢，这是一个光看相貌是不会觉得她是个醺酒的女人。
清秀的五官，微尖的下巴，化了一些淡淡的妆容，却显得面旁更为清秀。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
但令林千羽印象深刻的，却是她的那一双眼睛。
很妖媚的双眼。
单纯可爱，又不失青春的脸蛋，却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妩媚的眼睛。这种别样的风情，林千羽看得愣了愣。
“两面菊…花？”女孩摇摇晃晃的站稳，却是指着林千羽的鼻子尖，笑道。
吐字有些含糊，林千羽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扶了扶。
“你怎么会在女厕所里？”女孩大着舌头，却没等林千羽回答，就已经笑嘻嘻的就又说道：“哦哦，不是你在女厕所里，而是我在男厕所里了吧。”
这两句话到是清晰多了。
“你喝多了。”林千羽扶着她，让她站稳点。
吐了吐舌头，女孩的样子有些鬼灵精怪，红扑扑的脸蛋带着酒后特有的眩晕。
“喂，你记得以后上厕所，是男左女友啊。”她又开始说一些林千羽听不懂的怪话，带有酒气的嘴巴靠着千羽，微微的喷着气。
酒味很难闻哎。
林千羽很想把她推开，但她却是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窟住自己，根本推不开。
就在这时，厕所门被推开了。
一位年轻男人低着头，边解着裤子拉链，边走了进来，随后抬起头，却看林千羽和女孩抱在一起，不由得一愣。
“看什么看？”女孩瞪了他一眼，蛮横道：“你丫进错厕所了。”
男人脸一红，匆匆说了句不好意思，赶赶忙忙就转身离开。
女孩咯咯笑起来。
“我说你啊……”林千羽也觉得好笑，不过在男厕所中看到这么一位，相信所有男人反应，都会一样吧？
可没想到，那男人似乎出去看了看门牌，也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