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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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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里还有领主?”安妮奇怪地问,“不是说这里根本没有生灵气息吗?”

“卡扎克就隐匿在南方毒雾环绕的高塔里,去那里找到他,是离开的唯一方法。”朱利安谨慎地打量四周,策马前行。在诅咒之地法术的使用受到了限制,只能用一些最简单的咒将空中的毒气隔离。

“那我们能找到他吗?”安妮倚在朱利安胸前,很安心。可想想,自己这般安心貌似又与此时此地的场景不符,于是应景地多问了一句:“找到领主了,他怎么肯帮我们离开?”

朱利安看着前方,扬鞭策马,很久没有说话。

风中的毒气虽然简单地被过滤了一下,但腐臭的腥味还是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安妮无视这个气味,抬起手指触碰朱利安的脸,说:“殿下,你在想什么?表情真可怕。”

朱利安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声音放柔和了说:“安妮,如果最后只有你一个人走出诅咒之地,记得别回暴风城,直接去找克里斯?安多拉,他就住在暴风城外阳光树林湖边的木屋里。”

“克里斯?”安妮一惊。

“安妮,记住我的话。”朱利安手臂收紧,灼热的唇印在她的额头,“安妮,记住,我只说一次……如果有一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你一定要知道,我若有选择,绝对不会这么做。”

“殿下……”安妮愣了愣,抬起头,天边极光在艳红里闪着蓝光,隐约有闪电划过。安妮忽然觉得脑海中有些什么东西如那闪电一闪而过,很重要的事,可是抓不住。

“克里斯……在暴风城外?克里斯是因为有事要办,将我寄放在你那里的不是吗?”安妮低喃,忽然摇头,“不,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克里斯……”

“别去想,安妮!”朱利安抱住安妮,“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

安妮靠着朱利安胸前,觉得头涨得厉害,一阵儿直想吐。要不是这次朱利安主动提起了克里斯,她甚至都未曾想过,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克里斯离开后去了哪里,克里斯又为什么要将她放在朱利安这里?她像是早就认定了这个事情,因为太熟悉了,太过自然了,所以反而不会去追究。可如今这一想,她惊讶地发现,她的记忆有严重的断层。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她现在的身体出了问题,这可能与目前诅咒之地的结界有关,虽然不能对她的某些能力产生影响,但是干扰了神经系统;二是本身她的记忆就存在着断层,如今不过被这诅咒之地的气息触发了出来。

假设她的情况是属于第一种,那相当不妙,她接下去很可能去失去其他的能力;而如果她的情况是第二种,那问题就更严重了……是谁对她下了手?

安妮紧紧抓住朱利安的手臂,她头痛得像要裂开来一般。朱利安一手抱紧她,一手甩出马鞭,长鞭破空,白马嘶鸣,一骑两人向正南方向狂奔而去,四周的地面开始浮动,薄雾微微动荡,一些焦枯和恶臭的气息如波涛一阵一阵席卷过来!

“殿下!”安妮惊叫一声,她的视线穿过朱利安的肩膀,但见一片阴影以极快的速度跟随着他们,眼见就要扑过来!

朱利安斜过身,手腕甩动,那破损严重的圣光之鞭带着破空之音划开那片阴影,鞭子上带着的圣光跟之前在迷雾森林的比起来,弱得已经可以忽略。这一鞭,让阴影出现了一个小裂口,却不过是抽刀断水的效果而已,下一秒,阴影里涌动的黑色雾气剧烈翻腾,以更迅猛的姿态聚合起来。

魔法在这里几乎被全面封杀,朱利安捏紧了鞭子,掌心已凝不起来哪怕一点圣光之力。

在这里想要逃生,若是不用魔力,则只剩一个办法——械斗!

朱利安收起鞭子,勒住白马缰绳,忽然掉转头回过去,他低下头对安妮说了一句:“抱紧我!”,同时抽出腰间长剑,向那扑面而来的阴影刺去!

两相交汇不过眨眼瞬间,安妮尖叫一声埋进朱利安怀里。低低地“噗哧”声在背后响起,白马已经停下来,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安妮睁开眼向后看去,只见那团阴影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黑雾从洞口溢出,渐渐消散开,雾气中那个造型奇怪的恶魔显露了出来:有两个脑袋,共用着同一个脖子,脖子中间有一个洞,绿色的液体鼓鼓地往下流……它发出了叽叽咕咕的几个奇怪的声音,壮硕的身躯才慢慢向地面倒去。

“呃,殿下,你是怎么看见它的脖子在哪里的?”安妮好不奇怪地问。

“月亮就在那怪物的背后,靠近了,就能看见光的轮廓。”朱利安说,略略松了口气,“运气好罢了。”

“殿下!”安妮忽然惊呼,抓起朱利安握剑的手。他的手臂上沾上了几滴怪物的血,血是莹绿色的,在朱利安的衣料上腐蚀出一个破口,破损的地方泛出了黑色。

“没事,这不是毒。”朱利安将手抽回,让安妮坐好,见她一脸不放心,补充了句,“是强酸,碰到会有点疼,但伤害不大。”

“哦。”安妮点头,坐端正,望着前方,心绪出乎意料得复杂。

暴风城的午夜,风微凉,月盘挂在天空,微微泛出了淡金的光。这一袭的月色,落在宫殿轻如纱羽的帷幔上,如落于茫茫春雪之上,翩然皑皑。

宫殿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有着极致的妆容,哪怕一个女仆,都会描绘那精细的容颜。

精细的容颜,无声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脖子上血红的印记,与她指尖的蔻丹相得益彰。那雪白的肢体以怪异的姿态横着床上,一道黑色鸟影从窗外掠过,乌鸦长长地嘶叫了一声,还未畅快,声音便陡然截住,随着鸟影落地的“啪嗒”一声,乌鸦掉落在了东宫的露台上,一边的翅膀生生被截断,鲜嫩的血肉翻了出来,艳红艳红,如同女人裂开了微笑的嘴。

“真脏。你说是吗,奥斯卡。”艾伦伸回手指,用镶了金丝的锦帕擦拭了下手指,仿佛那里真沾了血一般。

奥斯卡侧着脸,高领的蕾丝边上衣已经被扯了开来,细腻修长的脖子袒露在月光下,脸庞比宫廷的油画更加婉约动人。他的嘴角破了一个口子,一丝血渗了出来,脸上一个五指巴掌印红得刺眼,仿佛庭院里盛放的玫瑰。

“看起来真是可怜啊,奥斯卡。可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把她送上了那条路。”艾伦披了件睡袍,优雅地在奥斯卡对面的椅子里坐下,笑容如三月春风。

“为什么……”奥斯卡低声问,眼眸缓缓抬起,看着艾伦。那眸色,在月下闪着微微的金光,通透如玉石,“安妮只是一个女仆,你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你救她?”艾伦笑起来,“你真是天真啊,我的公主。”

奥斯卡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

艾伦起身,走到酒柜前,抬起优雅的高脚杯,倒了杯酒。黄玉般晶莹的液体,一如那双眼眸一般通透澄澈。

“你觉得,安妮像是一般的女仆吗?”艾伦浅酌了一口,笑道,“安妮是朱利安的底线,也是他的弱点,我能制衡朱利安,安妮是其中一个原因。这一点我们彼此都清楚,所以这两年朱利安放任安妮在暴风城随便走动,我也当真没有动她。可是,奥斯卡,因为你的出现,这一平衡点被打破了。”

奥斯卡愣了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艾伦说的是权力制衡。

“这一局,朱利安即便能侥幸回来,也一定九死一生。”艾伦一口饮完杯中酒,走到奥斯卡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视,“不过我倒是挺惊讶的,我的太子妃,你竟然看上安妮了。”艾伦的拇指划过奥斯卡的唇角,拭去那丝被他一巴掌打出来的血。

奥斯卡垂目,扯了扯唇角,苦笑。

艾伦挑挑眉,问:“你是真想去救她?就算知道可能去了回不来?”

“你要对付的人只是朱利安……”奥斯卡缓缓抬眸,“殿下,放过安妮。”

艾伦只笑不语,拇指狠狠地擦过他的红唇,猛地俯身咬上去,待满口血腥味,才松开,笑道:“迟了,你现在去也是枉送性命。”

奥斯卡微微侧首,唇若朱蕊。

“我真讨厌你这样子。”艾伦一把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淡金色的长发被艾伦扯住,脸被迫向上仰起,眸中淡淡的有层雾气。

“奥斯卡,人是你杀的,戏是你自己演的,安妮也是你亲手陷害的,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做出一副舍不得她的样子?”艾伦手掌伸入奥斯卡被撕裂的衣衫内,舔了舔唇,深笑,眸中隐约露出红光,“你记住,从你跟我踏上这片大陆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也只能忠于我!再跟我提一次安妮的话……嗯,我也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了。”

“还有一个问题。”奥斯卡虽脸色惨白,却无畏地看着艾伦的眼睛。

“说。”艾伦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你是东部王国的太子殿下,朱利安是三殿下,那么,二殿下呢?”

奥斯卡话音才落,艾伦陡然五指收缩成爪,在他的胸膛留下来长长的五道血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埋的有点深,写的好辛苦 … …b 我真是自作孽啊……

给朵花安慰安慰吧~

20

20、二殿下 。。。

20。

月亮的最后一丝光亮被乌云遮盖,远处天际能看到隐隐浮动的能量漩涡,红里泛紫,极光炫耀。地面坑洼不平,走出一段就有一道巨大的裂痕,像横亘在大地上的狰狞的伤疤。

这片土地究竟承受过怎样哀伤的过去,没人知道。后人只能从史书上间接的记载中窥视一二,当时经历过那场浩劫的人,即便活着出来,也未能够清醒地回忆出来。

白色战马狂奔在这片焦土上,一路向南。在东方天际隐隐泛出白光的时候,云层中忽然一道闪电劈下,接着雷声阵阵,不期然地下起了冰雹!

朱利安一手翻向上,做了个最简单的圣光防护罩,策马向不远处的一个大地裂痕下跑去。在诅咒之地不能用魔法,是因为这片焦土本身蕴含了强大的力量,这个力量如同一个无底的漩涡,能将地面上出现的魔法之力全数吸收进去,使用的魔力越多,产生的引力就越强,所以越是强大的法术,越是无法在这里施展出来。

冰雹之大犹如篮球,砸在地上就是一个坑,之小也有人的拳头一般大小,倘若被打到,脑袋开花是没有悬念的。朱利安的防护罩顶不了多久,只支撑这样一个小小的法术,就让他几乎精疲力竭。

雨水夹带着冰雹冲下来,安妮虽然没有被淋到,但因四周骤然降温,她只觉得自己拥抱住朱利安的双手已然被冻僵。她用力搓揉了下手,抱紧朱利安。

白马冲下了大地之痕,那裂开土地的横断面并不平整,有几处上方岩石凸出,在底下形成一个不算宽敞的空间。虽不甚宽敞,尚能容得下两人一马。

两人贴着石壁坐下休息,白马就依偎在他们身侧。无论如何现下是安全的,在这冰雹的打击下,怪兽也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吧?安妮多少松了口气。朱利安脸色白得有些异常,安妮一开始没发现,后来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想在朱利安怀里蹭点温度时,才发觉他的身体也是冰冷的。

“殿下,你怎样?”安妮担忧地问。

冰雹就在他们一臂之遥的地方落下。

朱利安慢慢睁开眼睛,湛蓝的双眸微微蒙着水汽。他晃了晃头,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安妮的脸,安妮吓了一跳,身体反射性地向后仰去……再定睛看他时,他已经张开双臂,跟平时一般极为不正经地说:“我的怀抱已经为你准备多时了,安妮。”

安妮翻了个白眼,挪了个地方,抱住了白马。

下雨天,一般情况下天际会泛出些白光,但在诅咒之地,天边那随着闪电出现的,是炫彩的紫光,一阵一阵如波涛荡漾,诡异非常。而落在红土地上的冰雹不算平整但透明的表面会折射出天际的光,倒也似水晶般璀璨,如果没那么冰冷的话,其实也算得上美丽了。

且问,要怎样可怕的魔法力量,才能让这片土地变异成了这样?

安妮抱着白马取暖,白马开始还很温顺,跟安妮一起看冰雹,但没过多久,忽然暴躁起来,用力拱醒快睡着过去的安妮。

安妮顺着白马的意思扭头看去,见朱利安斜斜地靠着岩石仿佛睡了过去,姿态不似一般休息,头偏向一边,柔软的发丝垂下,扫过眉梢。那发丝,淡褐色偏金,有些卷,色泽光润,柔软得像上好的天鹅绒。安妮心中莫名一软,又该剪头发了。

朱利安的头发越剪越短,几乎贴着头皮了。

不过这样的风格,依然迷人,暴风城的流行趋势一度跟着他从长发变成了短发。

“殿下?”安妮试着呼唤他,见他不回应,便挪过去,推了他一下。

朱利安的身体顺应倒下。

安妮微愣一下,赶紧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手贴上了他红得有些异常的脸,那里滚烫滚烫。

朱利安发烧了。

在这个极度恶劣的境地下,他虽然没被怪兽击垮,但是人类脆弱的身体本身却抵挡不住环境的侵袭。

安妮将朱利安先前披在她身上的披风拿下来,裹回他自己身上。他穿的衣服其实不少,骑士服本身保暖系数就很高,连手都戴上了严严实实的骑士手套。可是他看上去依然冷得发抖,纵然浑身像灼烧了一般滚烫。

安妮低头,将脸贴着他的脸。

她认识朱利安有两年多了,朱利安似乎从来不生病。安妮不知道人类生病的时候,该如何去照顾,只记得自己小时候体质一直不好,总是生病,生病的时候,嬷嬷总是搂着她,亲她的额头,给她唱歌。

大家都说,海魔女的歌声可以带走世间的灵魂,也可以治疗一切的疾苦。安妮从小没有唱歌天赋,拉个琴也能跟锯木头一样,可她从来不会自卑,因为嬷嬷说过,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用因为歌声不好听而难过,也不要因为魔法比别人强而骄傲,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那就是圆满。

其实安妮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什么叫做圆满,只是更加愿意随着自己的感觉去判断是非善恶,去做一些自己更愿意做的事。

“殿下,你醒醒。”安妮轻轻摇晃他,手拂开他额际的发。他的表情仿佛很痛苦,前额已被汗水浸湿,双眉皱起,唇色苍白且干裂开,低低地,仿佛说着什么话。

“殿下,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殿下,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安妮轻声在他耳边念道。

她曾经学过治疗的法术,可是现在……就算不在诅咒之地,她也只会榨果汁而已。

一个问题刹那间跃入她的脑海:她是……如何失去法术的?

未等她深想,身边的人忽然动了一下,安妮立即低头看去,见朱利安半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轻声唤道:“安妮……”

“我在,殿下,你好些了吗?我能为你做什么?”安妮急切地问。

朱利安看了她好半晌,才勉强扯了扯嘴角,手臂一伸,翻了个身,将她推倒在地,搂住,有气无力地笑道:“累了,几天没睡觉了……”

“殿下……”安妮略微不满他无所谓的态度,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推了他一下,问,“你真的没事?”

“嗯,让我休息一下,别说话……”朱利安低估了几句后,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似乎当真睡着了。

安妮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叹气,侧过脸,将视线停留在外面的冰雹上。

这场冰雹,竟然给他们造就了一个避风港!或许,真该睡一觉了,安妮想,如果醒来后她不会发现自己被埋在冰块之下的话。

东方天际微微泛出了白光,奥斯卡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露台栏上粉色的蔷薇发呆。

太阳快出来了,天色从暮色渐渐转为浅水蓝,月亮却还是不肯退去,固执地占据一方天空。奥斯卡金色的卷发在晨曦的微风中微微荡漾,上好的白色纱裙如微波上浮动的白雾,轻歌漫步。

他略微抬了下头,面前的玻璃上映出了自己的脸庞。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无论是天上的月亮,还是地上的蔷薇,都无法在它面前比拟姿色!即便嘴角还有干涸未擦干净的血迹,脸侧还有刺目的红印,都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的美丽。薄雾里他仿佛女神般站立着,这样不可亵渎,黄水晶般的眸子里,却映出了不知深浅的荒凉。

奥斯卡伸手,下意识抚了抚被扯破的领口,皮肤破了,微微有些刺痛。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哪个男孩子不是打架长大的?

“殿下。”门口传来女仆的声音。

这是属于太子妃的房间,奥斯卡从艾伦那里回来后,就站在窗前,没挪过脚步。

“嗯,你来了。”奥斯卡转身走到沙发边上,坐姿不雅地盘腿坐下,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尽完全没了刚才的肃穆,有些不正经地笑着问,“艾玛,现在是什么情况?”

门口的女仆是跟着伊莎贝拉公主,也就是奥斯卡,从羽月大陆嫁过来的,也算得上容貌精致,身段婀娜。她微微躬了□,关上门,表情一改之前的谦卑,目中有精光露出,稳步走上前,压低声道:“二殿下名叫雷恩,两年前外出游历时意外身亡。对这件事宫里知情者不多,虽然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奇怪。”

奥斯卡以手支颐,手指略敲了下自己的脸,问道:“怎么说?”

“王子意外身亡这个事情本身有点奇怪,记载上都是一句话带过,找不到具体的原因。而且再怎样,每年总也该有个祭扫之类的活动,而不是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存在一般。再者,因为老王国悲伤,此事大家避讳着不谈可以理解,但是宫里对此事的避讳程度,完全超出了正常的情况。”艾玛看着奥斯卡,说,“至少,传言总该会有的。”

奥斯卡挑了挑眉,点点头。

艾玛顿了下,继续说:“还有就是,雷恩和朱利安殿下,是一个母亲生的兄弟。”

奥斯卡眼眸一闪,朱利安!

回想起来,提到二王子的时候,艾伦那表情说不出来是惊还是怒,以艾伦对朱利安的仇视,恐怕跟雷恩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从来不曾对朱利安有过那样的惊怒。

这雷恩,是做了什么事,能让艾伦这样的变态都坐不住?

有点意思。

奥斯卡想了想,挥了挥手指道:“继续调查。”

“属下尽力。”艾玛颔首,本要退下,但又迟疑了一下,说:“不过殿下,您的伤……”

奥斯卡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无所谓地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女人,这点算什么。”

艾玛叹气,低头说:“我给您拿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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