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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星人掉入古龙世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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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小凤虽然左手薛冰右手花满楼,薛冰过去还有个司空猴精,他自己对面又还有个阿伍,嘴里也是大口肉吃着大口酒喝着,却还很是不满足。

被薛冰强行镇压下的好奇正和七八十只小猫爪子一样,在挠着他的心。

但陆小凤绝对不知道,因为他和薛冰所引发的那句他只能一直好奇、却一直无法知道的话,到底带给了他们什么样的好处。

虽然连宫九自己都不知道,但他一时顺眼之下就一不小心将大宇宙的意志拐了个弯儿。

很大一个弯。

可惜除了笔者我和看官你,他们谁也不知道。

但不管知不知道,好处确实是实实在在的。

————————————————————

陆小凤再次见到宫九时,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狼狈。

陆小凤自己想不到,连宫九也想不到。

虽然宫九已经知道陆小凤会来找他,却也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狼狈。

狼狈得简直像是才从泥地里滚出来的小鸡。

而且还是只差点被做成叫花鸡的、却不知道为何在泥巴裹好之后还能跑掉的小鸡。

只有一只的、仓皇离群的小鸡。

扑腾着翅膀咯咯咯地扑进宫九的院子。

宫九正给阿伍剥荔枝,也许这是最后一批荔枝了,他剥得很认真、很仔细。

但他似乎心情比上一次和陆小凤等人分别时还好,这么认真地忙碌着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问一声陆小凤:

“怎么小凤凰又混成了泥巴鸡?难不成又去给司空摘星挖蚯蚓了?但你们不是都说好下次挖蚯蚓要来请阿伍和花满楼去看戏的吗?”

——看来宫九就算是心情挺好的时候,对陆三蛋的怨念也不曾完全退散,招呼倒是招呼了,这说出来的话嘛……

——只能说很有九公子的风格。

——不论你有多少痛脚,哪怕比蜈蚣都多的脚每只都在痛,他想踩你的时候,若不是每只脚都踩过,那一定是踩上最痛的那一只。

阿伍仰着头躺在宫九膝头,如果不是还张开嘴将剥了皮去了核的荔枝吃进去,简直像睡着了一般。

无论是陆小凤一路泥点和羽毛齐飞地扑进来,还是宫九夹枪带棍地一通话,他都没有起身甚至懒得睁眼。

不过还有花满楼和苏少英在。

从宫九说第一句话开始,他们就挺捧场地笑。

苏少英在笑,连花满楼也在笑。

没办法,陆小凤太爱惹麻烦了。他每次去花家或者小楼找他,除了悄不声响去偷酒喝的,其余十次里头起码有七八次是这样狼狈得要命地夹带着一堆麻烦扑腾进来。

花满楼已经很习惯了。

所以陆小凤初扑进来时,他并没有在意。

他甚至还有闲心为宫九的幽默毒舌笑出声来。

但很快的,花满楼就发现不对。

陆小凤或者不会因为“泥巴鸡”生气,但却不是能大方到对“挖蚯蚓”都没反应的。

作为一个不知道幸或不幸的,未至龆年之时就已经认识了一只小雏鸡和一只小幼猴的人,花满楼太清楚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打小儿起就总爱你踩我一脚、我坑你一下的神奇友谊了。

他们固然会为彼此两肋插刀,但那只限于有外人想拔鸡毛或者拽猴尾巴的时候。

在没有外患时,他们不只会彼此拔鸡毛拽猴尾巴,甚至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琢磨着如何插对方两刀。

所以陆小凤或许输给谁都行、输给谁都能哈哈一笑而过,唯有司空摘星不行。

特别是在司空摘星居然当着他的面得意洋洋地和他的女人炫耀过这事儿之后,陆小凤肯定没有了之前在苦瓜大师那儿蹭素斋时那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拿好像完全无所谓的口气说起这事儿的闲心。

更别说是给宫九用这样简直嘲讽技能点满值了的口气说起。

——要知道他上一回,因为司空摘星领头起哄拿这事儿出来取笑,他还连对薛冰和花满楼都是一句:

——“下次我若挖出蚯蚓来,一定塞到你们嘴里去。”

——现在却居然这么乖?

花满楼肯定,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了。

但到底是什么不对?

花满楼敛了笑意。他忽然想起来,刚刚不管是小凤凰还是泥巴鸡——他都是一只扑腾进来的。

所以薛冰呢?

以薛冰的脾气,他本不该这么轻易离开陆小凤才是。

花满楼抚了抚手中茶杯,正想着要等陆小凤自己说、还是先开口问,就听宫九慢悠悠地拖着腔调,以一种又是傲慢睥睨、又是同情怜悯、甚至还带着难以形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优越得意问:

“……又或者,是因为某一只以为自己是母老虎的小母鸡,已经被人捉去做叫花鸡了?”

“所以你要去抢时,就也给裹了一身泥巴?”

——他这话一出,陆小凤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就算是满面被宫九讽刺为裹着叫花鸡的泥巴的泥灰,都掩饰不住的阴沉。

——他甚至连身子都绷紧了,仿佛真的是一只鸡。

——一只只待寻准了敌人的要害就要扑上去的斗鸡!

他盯着宫九,一字一字问: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让人掳走了薛冰?”

花满楼悚然一惊,薛冰居然真的不见了?

但他知道,薛冰不可能是宫九掳走的。

虽然宫九身上的阴森血腥怨毒味儿,有时候甚至比花满楼经过当年白起坑杀赵俘四十万之地时,感知到的还厉害些,但花满楼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白起坑俘之事太过久远、血腥怨恨之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的缘故。

虽然就算是新近的,花满楼也从来没见过阴森血腥怨毒味儿比宫九更重的人。

但他也没见过比宫九更宠溺纵容弟弟的兄长。

——哪怕他自己就有六个嫡亲兄长,每一个也都很宠溺纵容他,但也还没有一个像宫九对待阿伍那般。

所以他就算不清楚宫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样的事,但他肯定,只要阿伍一日没和陆小凤翻脸,宫九就一日不会对陆小凤下手。

就算只是陆小凤身边的一个薛冰也不会。

但就算如此,花满楼还是和苏少英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向宫九。

因为宫九神通广大。

因为宫九一语点出陆小凤变成泥巴鸡的理由。

他一定能知道点什么。

陆小凤显然也想到这一点,所以斗鸡陆忽然一下子变成谄媚讨好陆。

他先是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将一张本来就被讽刺为泥巴鸡的脸抹得越发狼狈,连眉眼中都带出了掩饰不住、也不想继续掩饰的疲惫凄惨。

——他在示弱。

他示弱之后才用一种期待至极的、仿佛宫九的答案已经是他最后一根稻草的语气道:

“我实在是急疯了。九公子您可千万不要和我计较。若是有薛冰的消息,还请务必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示弱之后,又是先道歉、后坦言。

看来不止花满楼了解宫九,陆小凤也不差。

他这样的态度或许讨好不了所有的宫九,但在宫九很好心情地笑喂阿伍吃荔枝、又还有心情在他扑腾进来的时候出言招呼(虽然讽刺的意味更多,但对陆小凤于九公子来说,愿意讽刺也是难得)的时候,他这样的态度,起码能讨好得了大部分的宫九。

剩下的,起码也懒得和他为难。

——当然,陆小凤不可能知道宫九居然还有“们”。

——更不可能知道哪些被讨好、哪些懒得为难。

——但他只要知道这么做,能够让宫九懒得再和他计较就够了。

第47章

宫九也果然没再和他计较。

虽然架子还是端得很足;但在将最后一颗荔枝剥皮去核喂进阿伍嘴里;一边满足地看着阿伍吃荔枝时的惬意、一边眯着眼舔干净自己手指上残留的荔枝汁液之后;他果然大人大量地开口为陆小凤指点迷津了。

不过宫九总是宫九;他就算大人大量的时候也还是乐于挖坑。

所以他一开口就是:

“薛冰不在我这里;我也没兴趣和一只小母鸡计较什么;不过——”

“我确实听说了;薛冰被绣花大盗掳走;而且掳走她的人;原本还打算将她藏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留下时间让陆小凤自己去想:

到底什么样的地方,才是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陆小凤也果然如宫九所愿地沉思。

也果然如宫九所愿的,思索不久之后;忽然脸色大变。

他现在的脸色不只阴沉,还苍白得仿佛墓地里头爬出来的活尸!

藏起一滴水的最好法子是将那滴水放到海底去——只不过若是藏东西的人还想着要找回那滴水的话,最好有在海里也能寻回那滴水的特殊记号。

那么藏起一个人呢?

大隐隐于市,但不是那人本身愿意隐,而只是要将其藏起呢?

坟地岂不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藏人的那个人,并不准备再让那个人露面来威胁什么。

或者更具体的,只要在陆小凤想清楚之后,不需要那个人露面威胁什么就足够了。

也许薛冰于绣花大盗,就是那样就足够的。

而薛冰失踪前最后所在的那个地方不远处,岂不就是有块坟地?

一想到这里,陆小凤浑身就仿佛冰湖里头泡过一般的森冷。

虽然他身边的女人很多,他对于薛冰或许也还没到生死相许一生惟她的地步,甚至或许因为薛冰一出手就想要那个醉鬼孙中的一只手、被苏少英拦下后还连他都劝不听地继续出手,陆小凤已经有了将她送回神针薛家还给神针薛夫人的念头,但他确实受不了薛冰可能因为他的缘故,被人掳走杀死随意埋在荒坟某处的结果。

他对女人一向心软。

不论那是个他还热乎稀罕的女人,还是一个他已经想要摆脱的女人。

甚至哪怕只是个陌生女人,陆小凤总会比对男人心软宽容些。

何况薛冰还是为了他,才会来到这岭南之地。

若她死在此处,他还有何面目去见薛老太太?

————————

所以说,关心则乱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就是机智敏锐如陆小凤,也不能免俗。

宫九不过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就让他心神大乱脸色大变。

而旁观者清这话更是有道理。

苏少英是最先明白过来的,他冷笑着嘲讽:

“看来陆小凤也不过如此,连话都听不全了!”

这句话指的,自然是宫九说的明明是“原本”,偏陆小凤却疏漏了。

“怪不得会因为一只假作凤凰的燕子,就险些儿累了好些无辜之人的性命!”

而这句话,很显然,苏少英对于陆小凤被上官飞燕哄得差点害死阎铁珊独孤一鹤之事,依旧很是耿耿于怀。

好在苏少英虽然不是个大方到肚子里头能撑船的,却也还不是个十分小气的。

虽然毒舌嘲讽,却也点醒了陆小凤:

宫九说的确实是绣花大盗“原本”打算怎么做。

“原本”打算怎么做的意思,岂不就是说“其实没有”怎么做么?

何况宫九既然得了消息,又那么大方豪迈地说他不会和薛冰计较,那有没有可能,还会对薛冰略施援手?

陆小凤的要求不高,薛冰吃些苦头都没事,只要宫九的人能在薛冰受到要命的伤害时略施援手,让她能撑到他去救她就够了。

——当然,能够直接帮忙救出来更好。

——不过宫九知道了消息、薛冰却不在这里,陆小凤也就不去想些不可能的事儿了。

——所以只要宫九能够继续保持现在这样,让绣花大盗任何会危及薛冰生命的打算,都变成“原本”打算,陆小凤就很知足了。

——虽然还可以更满足,但也已经很知足。

很懂得知足的陆小凤诚心诚意地向宫九道谢,只换来宫九懒洋洋一声“嗯”,他也不在意,很快又扑棱棱着小翅膀飞走了。

倒是花满楼,忍不住问宫九:“既然九公子知道绣花大盗是何人,为何却要袖手旁观?”

宫九抚着阿伍的发,阿伍眼睛一直没睁开,呼吸更是和缓起来,所以宫九说话的声音都轻柔了许多。

但他话里的意思却一点都不温柔。

不只不温柔,还有种理所当然袖手旁观的冷酷:

“我为什么不能袖手旁观?那绣花大盗与我有过接触,我虽没有接受他的投诚,却也不至于将他送上来投诚的短处拿出去给泥巴鸡玩儿。”

花满楼给他噎了一下,却还是没放弃说服宫九:“但绣花大盗每在外头逍遥一日,世上未免就随时会有又出现几个如我这般,看不到世间百色的可怜人。”

宫九轻笑一声:“你和那泥巴鸡倒真是朋友。”

——陆小凤会为了薛冰向宫九示弱,花满楼也不介意为了早一日将爱绣瞎子的绣花大盗缉捕归案,就拿一回可怜说事。

——虽是性格几乎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在能屈能伸这事儿上,却一般会把握。

宫九想着,又是一声轻笑。

但他却不是因此就让花满楼如意,反而问他:

“都说花满楼乐天知命,就是瞎了也能享受看得见的人反而容易忽略的美好,倒不知道,你其实觉得自己只是个看不到世间百色的可怜人?”

宫九对花满楼本来一直很客气,无论是最中二傲慢的那个,还是最别扭傲娇的那个,对花满楼本来都很客气。

但当花满楼露出让宫九联想起陆小凤的特质,无论哪个宫九,都会立刻的,或者压制不住、或者根本不想压制自己毒舌的本能。

——不得不说,有陆小凤这么一个朋友,虽然是花满楼的福气,却也是他的大不幸。

好在花满楼很是看得开,就像他接受了自己成了瞎子这个事实一样,他也接受了有陆小凤为友的好与坏。

宫九话语确实很毒,苏少英脸色都变了,花满楼却不很在意,他甚至连脸上的笑都还是那么温柔:

“花满楼本来就是个看不到世间百色的可怜人。所谓‘看到’比眼明之人能看到的更多美好,也只不过因着意有不平,不肯甘心只做个看不到世间百色的可怜人罢了。”

他这话一出,不只苏少英在一怔之后眼中闪过心疼,就是宫九们,因着掌下那顺滑的头发触感,想起阿伍对这人素来温和照顾,一时不管是哪一个宫九,竟也没再毒舌,便由得花满楼又说:

“我虽心有不甘,努力让自己做到瞎如蝙蝠,但再如何努力,蝙蝠也只能听得到花开花落,却看不到千红万紫,多少总是憾事。”

“况且也正是因自己从一个在生活了几年的卧室里头都跌跌撞撞的小瞎子,走到今日以闻声辩位虚名一时的花满楼,我才最知道,要当一个足够独立生活的瞎子有多难。”

“天生眼盲的、因病致盲的,那些我管不了也管不来,但总还是希望,世间能少几个因人力仇杀而造就的瞎子。”

花满楼静静“看”着宫九,温柔的眼神中没有焦距:

“花满楼虽已经能够独居小楼,却更知道其中不易,是以斗胆,请九公子相助一二。”

苏少英站在花满楼另一侧,他看不到花满楼的眼神,但花满楼这一连串话,和他声音中难得透出的祈求期盼,都让苏少英心头热血上涌,大声应道:“我也帮你!”

花满楼很少求人,但他求人的时候,那眼神、那声音,却是杀伤力十足。

苏少英不过听到声音都这般,同时还看到眼神的宫九呢?

宫九却不愧是宫九。

他就算因为想起来阿伍对花满楼的照顾,一时将毒舌收敛了不少,却也不是轻易会被请动的。

何况宫九早已经打定了主意。

宫九一旦打定了主意,莫说花满楼,就是叶孤城都很难改得了。

阿伍又睡着了。

所以宫九理直气壮地对花满楼说:“不!”

他拒绝得毫不犹豫、而且斩钉截铁。

但他对花满楼也确实比较客气,接下来又难得耐心解释一回:

“绣花大盗既然已有向我投诚之意,而他绣花大盗的身份又是在向我投诚时自己坦言的——虽然我也能查得出来,但确实是他先行坦言的——那么就算我不会接受一个爱绣瞎子的家伙的投诚,也不可能将他卖出去。”

“就算他在被找出来之前还可能会继续绣瞎子,但那些已经被绣的、即将被绣的瞎子里头又没有我在乎的人,我又何必卖一个想要投诚与我的人?”

“就算我没有接受他的投诚,他总也比其他陌生人稍微重要那么一点点。”

宫九看着沉默下来,却还没彻底放弃的花满楼,以一种在苏少英看来极其凶残的悠然姿态,又凶残地补上几刀:

“就像金鹏王朝那事儿,若非阿伍在场,若非诸事巧合,等阎铁珊和独孤一鹤、甚至苏少英都因为陆小凤的误判死了,然后你们才发现真相,又难道会为此多做什么?”

宫九说到这里,略略顿了一下,到底将叫嚣着要将若非阿伍认出来丹凤公主是上官飞燕假扮的、从而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的话,花满楼甚至会傻乎乎地被哄得事迹败露都不舍得她死的可能性也给拿出来刺激他的一个宫九给齐力强势镇压下去,只道:

“就算你舍得上官飞燕,想必也不会因此就认为被人利用做了刀子的陆小凤该杀!”

“——可在阎铁珊和独孤一鹤的亲人看来,甚至在不相干的人看来,陆小凤就算是被利用的,却也是个理智完全正常的大人,即便阎铁珊等人不是他亲手杀的,也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又怎么就不该以命偿命?”

“不过是因为陆小凤是你幼年相交至今的好友,而阎铁珊和独孤一鹤与你就算不是素未蒙面,此前也不曾相熟罢了。”

“内外有别、轻重不同之心,人人皆有,你又何必强求?”

宫九们联手镇压下最中二、最爱叫嚣着将阿伍弄回去做成大玩具藏起来、也最嫉妒就算有自己在身边而花满楼居然还能三天两头捞到那么一两回将阿伍揽在膝头顺毛的机会的宫九,自以为说出来的这番话,真心够温柔了。

可宫九对于认真放到心上的人虽然真的十分温柔,花满楼却不是他认真放到心上的那个人。

不过是因为他心上那位愿意温和照顾他,他就也努力让自己们都温和几分罢了。

说到底,最中二最爱叫嚣的那个宫九虽然遭遇到其他宫九的联手镇压,但难道其他宫九就没想过将阿伍弄回去做成大玩具藏起来再也不让人看不让人摸?难道其他宫九对于明明自己就在阿伍身边,但花满楼一来,却还是三天两头就能有那么一两回,哄得阿伍心甘情愿趴到他膝头给顺毛的事情,能没有丝毫在意?

宫九之间且只差挣个你死我活呢!

所以他再如何温和,给花满楼的温和也很有限。

起码听在苏少英耳中,这所谓的温柔比他早先儿讥讽陆小凤时还要狠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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