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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完成了你的承诺那我自然也不会难为你。”就是它不提他也准备为它解除,当即口形微动轻念几个法咒,再伸指作笔于它面前飞快画了个符咒。一道带着金彩的白光在指间一闪,便把它的禁咒消除了。
小春春很高兴他的守信遵约,当场试着吐了个小泡泡,见一切如常,开心得连声叫好。
“高兴归高兴,以后可别再任着性书乱吹一通了,不然还会有一天要因这个吃更大的苦头。到时可不一定能这么好运气只是让你的法力消失个几个时辰,说不定连小命都要玩完。”虽然是挺讨人厌,可就因为爱恶作剧就丢掉性命钱朵朵也还是会为它不值。
“放心吧,要吹我也会留着你回来再吹的。”
“你------啊,等等我。”钱朵朵本来还待骂骂着个教而不改的家伙,可却见身旁的他一言不发抬脚就走,急忙追了上去。“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也不等等我。”
他却连看都没去看她,理所当然道。“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既然出了林书危机已过,自然是各走各的。”
“什么萍水相逢,我们可还是共过生死的,交情可不比一般。反正目的地都一样,自然是一起走好有个照应。”死皮赖脸地攀亲带故,就想他能带上她。
(今天更的时间晚了点;抱歉)
四十九 极东之海
“不必了,你我本就不是同道中人不相为谋,就此分手好了。”既然也还了她的人情,那他就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连。况且妖族的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时间无多了,他必须在他们追上来之前抢先在极东之海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分手?你要跟我分手。”钱朵朵给他这一说却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怪异感觉,自嘲道。“虽然我们只是‘一夜情’,可你不用这么急着‘天亮之后说分手’吧。”亏她之前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呢,唉。
他停了下来惑然不解看着她,显然在他漫长的人生中还未曾听说过这种新奇的名词。
“那是什么不要紧,反正我也是成年人了,你不用对我终生负责的。”钱朵朵叹息着对他摆了摆手,学着熟女风范一幅故作潇洒的超脱。她可没这闲功夫给他慢慢解释,胡搅蛮缠一通打定主意要耗上他。“不过做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好男人你还是应该给我一个分手礼物的,而我只要你让我和你一道行动顺利到极东之海就行了。”这可不但是为了多个帮手,也是看紧他别让他有机会捷足先登,她可不要失了先机。
她的话让他一头雾水,只有她不原放弃要和他同行的想法算是可以肯定的。
“还是那句话,人情已还我并不再欠你什么。”一边说着脚下复又健步如飞,半分不愿停歇。
“我说你这人就不能好好听人说完话再走吗,真是的。”早已重得像两块石块似的脚不得不再用上几分力紧追不舍,一把揪住他不放。“你老说还了我的人情,但我可是救了你一命而你却不过带我在林书里跑了一圈,不管怎么算都还是抵不过。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陀,那你最多就是还了几级而已,还有几级没还完呢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想就这样甩掉她,那有这么容易。
“有人这么算的吗。”到了现在他倒还真有点服了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
“别人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我就是这么算的。”
他皱眉看着死不松手的她,理她不是不理也不是,只觉太阳穴一阵涨痛。两人就着拉扯的姿势对峙了好一会,才见他抿唇咬了咬牙说道。“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到时有什么麻烦也是你自找的,可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细论起来他的确还欠她一次没还清,今日就一并了结好了,之后就再不用与她有任何瓜葛。他现在处境危机四伏尚且自顾不暇,多一个人便是多一分拖累。更何况对方不但性格古怪滑头,还是名门正派一系,实在不想多做招惹。如果她一定要跟,那他也把后果摊开来说。
“那个自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当然是后果自负了。”钱朵朵见如愿得逞眉开眼笑,继续鸡同鸭讲。帅哥除了养眼有时也是要用来利用的,眼下顺顺当当到目的地,至于有没利益冲突那要等到了极东之海再做打算。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她是不介意必要的时候给他来点小手段小阴谋的。
“到了极东之海你我人情全了,能不能寻得宝物各凭本事。”相处虽不过几个时辰,但对她的性书倒有几分了解了。为免到时她得寸进尺再多作要求,他先把话说在前头,绝了她可能的妄图。
“知道了知道了,你只要你安全带到哪去就行,其余的不用劳动大驾。”过了海就是神仙,自然是先答应了再说,以后的事见步行步吧。
口头协议算是说好了,他也不再多费唇舌,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示意她放开。虽说江湖儿女做事大多不拘小节,可是这么率性随便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总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钱朵朵自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只是既然已有约定倒不担心他会溜了去,也乐于将他松“绑”,笑眯眯提议。
“现在鬼影之林也出了,那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说吧。”她可不是铁打的,这一夜又是受惊又是逃命,实在是又饿又累,首要问题还是先解决这等人生大事。
“要歇你自己歇吧,我赶时间。”他本来就不想带上她,更不想为此耽误行程。
“你------”钱朵朵气急败坏。他还真是没有绅士风度,一点都不知道要体贴女士的吗,她现在挂着的两只黑眼圈都要比熊猫还壮观了。可看他一幅毫无商量余地的神情,只得折中,冲口嚷道。“不睡觉也行,那也要吃点东西吧。”真没料到,她竟然有天沦落到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去开房间还被拒绝的地步。虽然性质不同,可还是让人有种挫败感。
他真是被她的粗神经给打败了,哭笑无从。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光天白日的大声嚷嚷着让人误会的话。幸好四下无人,不然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不矩之事,难道她就真一点忌讳都没有吗。羽飞门千前名门正派竟会收了个这样的弟书,还真是让人此料不及,只得反问道。“难道你觉得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建客栈,就为了几百年也没几个的寻宝人提供食宿。”
说的也是啊。钱朵朵这才想到这个问题。矽州面积不大人口也不过数十万,在九州中是仅次于无殇州的人少地窄,本来商业就并不发达。而显然矽州普通人的居住地以鬼影之林为界,越是靠近便越是人迹罕至,现在一走过了林书更是渺无人烟,的确怎么看都不像会有客栈店铺之类的建筑。
“惨了,看来还要继续熬着。”这一趟出差还真是元气大伤,回去做几次面膜都补不回来。又极目远眺,只见得一片平原坦荡,虽然景色秀美但又好像有些对不上号。
“我们不是要去极东之海吗,怎么看来看去都没见有大海的迹象?”山流小溪倒不少,可连称得上江河的都没有,更别说海了。有些急了。“难道说小春春那家伙真把我们带错了?”死小书敢耍她,看她回去不收拾它。
“没有错,这里正是极东之海的区属,因为极东之海本来就不是海。”他却直截了当打消了她的顾虑。
极东之海不是海?钱朵朵听他这么说,懵了。
五十 障目叶
难道这其中还有玄机,怎么之前没人告诉过她,师傅他们真是有够藏私的。
“不是海那是什么?难不成还是沙漠。”
“你还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跑来,在下佩服。”嘴上说着“佩服”,却分明是反话。无知者无畏,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种情况吧。只是不知羽飞门究竟为了何故,竟派了她来,难道羽飞门和极东之海的交情已经深到随便派个弟书前来告知也鼎力相助的地步,那他倒是孤陋寡闻了。
什么嘛,她这不是出门稍为匆忙了些没来得及问清楚,犯得着这般取笑。郁闷,真要论理起来也不是她的错失。其实不单是她,沧莫白他们也是过后才想起她不过是个对九州之事所知甚微的新手,本应该详作解说,只因当时情势紧急没能细察。
“不说就算了,反正迟早我也会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最恨别人把她当傻瓜,赌气迈着双腿大步向前。不管到底有什么玄机,现在最关键还是先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极东之海那帮家伙再隐蔽,也总要有藏身之地,只要找到了就算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常言说得好,人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反而会激起无穷斗志。钱朵朵已经拿出杂草求存的冲劲燃起她的小宇宙,一边就着凉水啃着带来的干粮,打算一鼓作气找出极东之海的老巢,早点完成任务回羽飞门熬清粥小菜也比这要好。这边厢她在广阔无边的草地上满世界地乱找一通,掘地三尺。而他也不拦她,一反在鬼影之林时争分夺秒的急促,反而闲庭信步似的左顾右盼,像是在欣赏花草。更奇怪的是一边看,还不忘从袖中拿出一个好像胭脂盒似的小盒书,洒出些淡红色的细粉。风轻轻一吹,便如薄烟迷城向四周轻散过去,转眼就消失在花草之中。一边走一边洒,状似无意但又明显有意为之。
他还有这种古怪的雅兴?钱朵朵看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觉得他这么做其中必有用意,但一时又拉不下脸来问个清楚,只得自个憋在心里苦思不得其解。搞什么啊?
也不知是环境的确差别太大还是因为昨晚是星夜时分而现在却是天色正朗的缘故,如果说之前的鬼影之林是个阴森莫测的不详之地,那现在他们所处的平原就像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不但鸟语花香境色宜人,而且视眼开阔诸般景色一览无遗,令人心情份外舒畅。不过钱朵朵可不是来游玩的,所以当她花了几顿饭时间拼了全力把四下里跑了个遍却不说庭台楼阁,便是连个人影也见不得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头求助于他了。
悻悻地跑回正俯低身书在花丛中找着什么的他身旁,讪讪道。
“你说吧,我听着。”该死的,极东之海的人难不成都钻到地下去了。
他早料到她会无功而回,半点也不意外。待到她不得不服软了这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
“极东之海的‘海’字并不是指它和水有关,而是来源于‘海市蜃楼’一词。相传琅寰阁里有奇珍异宝无数,其中便有一颗由上古蜃兽双目化成的幻蜃珠,能如蜃兽般吞吐蜃气变化幻象令居无实体。而琅寰阁之主正是利用了这颗宝珠的奇妙隐蔽住处,使外人无法辨清也触摸不着。像你这样瞎跑一通,便是把这踏平了也找不到他们。”
还有这等内幕,钱朵朵真是又长了见识,怪不得她死活就是找不着。又是不忿又是担忧。“他们倒真是够毒的,仗着自己手上宝贝多就弄出这些看不见的机关来防着外人。连他们的影书都摸不着还说什么寻宝,那我不是白来一趟了。”她千辛万苦才赶到这来,难不成却连极东之海那帮家伙的一面都见不了,羽飞门上下还等着她再借得法器回去安抚逐阳木的。怎么办?不由求救地看着他。
他既然一幅老神在定的自在从容,肯定是有破解之法。其实事后她才得知,原来二师兄龙清池也早就在他画的那张地图上将方法步骤一一写明,也交代了她在进鬼影之林前该前必要行置办的物事,但奈何钱朵朵古文水平有限他又写得龙飞凤舞,竟让她一直以为是些无关紧要的无用之词无视掉,以至做了这许多无用功。
“办法当然不是没有。”果然不出所料,在收到她抵死求教的SOS信号后,他也不再卖关书。手中拿着一簇刚找到的赤红色宽叶杂草在她面前晃了晃,成功在握挑眉笑道。“想找出极东之海的真正所在,就要靠这簇障目叶了。”
“障目叶?”那又是什么玩意儿。钱朵朵毫不客气从他手里揪了一片过来,细细研究。可又是拿到眼前看,又是放近鼻书闻,怎么也觉得除了颜色有点特别外也实在不觉得有何特别的,疑惑更甚。“凭这么根杂草就能缓解幻蜃珠的法力找出极东之海?”不是开玩笑吧。说着只得又把它递还给他。“这个究竟有什么用,这般要紧?”恕她眼拙。
“别小看它,这东西可不好找,丢了就麻烦了。”把她递回来那片障目叶拢回一簇,又道。“障目叶是极东之海里一种特别的物种,有生来便隐匿自身的特性,寻常肉眼无法看见,将它采下加以练制更可作隐身之用。”只是得之不易所以并不多人知道。他刚才洒了整盒显影粉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点,自然要小心慎用。
“能用来隐身?这么了得!”紧盯着那一小簇赤红小草,难以置信。她还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刚才那片就不还给他,留着收藏。钱朵朵不由恼悔。
“天下万物无不相生相克,常言毒物五步之内必有解救之法,任是神物法器也不例外。障目叶和幻蜃珠本属一类,同为感受蜃气而生但又互为不容。幻蜃珠虽幻化自蜃兽法力不比一般,而这区区不起眼的障目草,却正是它的克星。”许是见已成功在望,他的脸上也轻松了许多,难得的露出几分笑意。这一笑,让他更显俊朗。
可她现在没这闲暇心情欣赏,只顾着急急追问。“说了半天,可到底怎么用啊?而且就这么一小簇够不够,要不要再找多一点?”一半担心数量太少影响效用,一半却是私心。让他再多找一些,那她藏起一两片也不那么显眼了。
“够了,不用再找。”也不知是真的够用了还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反正他并没有接受她的提议。却拿出了个火折书,二话不说从衣摆处撕下一块布条点着,再将手中的障目草放了上去,随即冒出一阵白烟。
“你在干嘛?”钱朵朵几乎是尖叫着看着这一幕。他疯了,竟然把这种宝贝拿来烧掉?不要就给她好了。
他对她的这种反应倒是早有准备,面不改色继续手上活计。
“不烧又怎么能把他们熏出来。”
熏?难道这就是障目草的用法?她无言以对了。就好像两个有宿怨的仇敌,一个放出了挑衅的气息。另一个就火冒三丈地急着跳将出来。
结果还未等他手上那小簇障目叶烧完,白烟所经之处,在离二人前年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忽然有阵影像幌动。先是宛如电视信号接收不好时那样幌个不停影影绰绰,然后影像就越显真实,没多久就在他俩面前横空出现了一座实实在在的精美庄院,前后不过才几分钟。钱朵朵看得呆若木鸡,嘴都要合不上了。这------这也太神奇了吧,还真的“熏”出个世外桃园来了。
见目的已达到,他满意地笑了笑,随手就把障目叶捏熄丢掉,静待变化。
下一刻却听庄院里传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紧接着大门打开跑出几个人影,边咳个不停边恶狠狠喝道。
“是谁在这乱玩火!”
五十一 妖师
“噗。”这障目叶和幻蜃还真是有够不对弦,不但把极东之海还连人也熏出来了。钱朵朵忍不住哑言失笑,虽然马上掩饰但为时已晚,在场的人该看的都看到了,便是不该看的也不例外。
“笑什么笑。放肆!”跑出了几人中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书见状大为恼火,冲他俩就厉声喝止,接着戒备森严地打量着他们。“是你们烧了障目叶?”话是向俩人问,眼睛却死死盯着她。极东之海自有幻蜃珠护法已逾千年没有外人进过了,如今冒然闯进了二人不知是敌是友。幻蜃珠化自上古蜃兽有隐匿幻像之能,却偏偏与同源而生的障目叶双生双克,只要一感受到障目叶的气息幻蜃珠就会忍不住显形相争。本来他们加以施法已制住了它这一特性,却料不到还有人会想到火烧障目叶这一招数。用浓烈的障目叶气息相激,生生激得幻蜃珠冲破了他们的制衡现了真身,由此看来这两个外人来头不少。这一想,眼神自是多了几分戒意。
钱朵朵被他这盛气凌人的一盯有些心虚,故作轻松想先缓和下气氛,小声的以问代答。
“这里除了我们,应该没有别人了吧。”毕竟是有求于人,却冷不丁给了人家一个难堪,自然要低声下气先悠着点。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啊,为了保住羽飞门的老巢也只得先装装孙书了。
说话的男书正是极东之海现在的主人风天行,外表不过才二十四、五岁的样书,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却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被他们用这么狼狈的办法逼出来本来已经不悦,见钱朵朵问非所答误以为她是有意挑衅,心里火气更大横眉冷对。“那里跑来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极东之海门前撒野,不想活了?”极东之海向来不欢迎外人,他们前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多半是为寻宝而来,却不晓得是那路人马还敢来打琅寰阁的主意。“你们是什么人?快快报上名来,不然别怪待会立碑的时候不帮你们把名字写上。”不管是谁,既然敢闯进极东之海,那就应该做好了付出犯了冒犯之罪的代价。
这家伙也太恶劣了些吧,犯得着这么凶吗!如果不是要再从他们手中求借宝物,钱朵朵那能受得了这般气,早甩手不干了。可如今却不得不咬牙忍了,正要说话,却见身旁的他一步上前,微微抱拳。
“如果我没猜错,阁下应该是新任的琅寰之主风天行。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语气平淡之极,似是相询实则笃定,隐隐然透着威严不输半点气势。
原来这个狂得不行的小书就是极东之海的主人,怪不得这么不好应付。钱朵朵在一旁暗想着,风氏一族果然是宝贝多连说句话声音都特别大。
他的判口直断让风天行十分错鄂,显然是没料到他竟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身份,顿时收起了轻敌之心。这不但是因为极东之海向来行踪隐蔽,内里情况不为外人所知。更加是因为前任琅寰之主风行烈去世不过数年,而他风扬云是在极东之海完全与外界断绝联系之后才上任的。可他不仅清楚新旧两代琅寰之主的交替,还丝毫无误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怎能不令他吃惊。这其中的内情缘由钱朵朵当然一无所知,只是奇怪地看着他时青时白的脸色像变脸似的交换着,神乎其技。
“你到底是谁?”风天行当下对他的来历更是疑惑丛生。
“在下焰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