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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摆出父亲姿态的伏地魔殿下表情瞬间不太自然;他一时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视角换到汤姆这一样;看着在他眼里同样是不论怎么都翻不出天的小波文;觉得苗头不对。
“那些麻瓜的产业;原本只是甄妮她很感兴趣而已。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一直觉得很麻烦?”汤姆顺手翻看着面前的东西;带着很久以前在他的记忆里;波文谈论去魔法界的一切时满不在意的表情。
有一点点略显拙劣模仿的模样;让这时坐在他视觉盲点位置的波文忍不住汤姆好笑的模样弯起嘴角。
“该吃晚饭了。”将笑声忍在口中没有泄露出来;波文顺手简单的将面前的文件叠放在一起;而后起身一只手揉了揉汤姆的头发,“你不是说是这个时间了吗?”
“……”
这段话说完之后,波文倒是心情愉快的走出房间,只留下原本叱咤魔法界的伏地魔殿下一脸带着的在脑子里重播刚才的画面。
——他怎么觉得这个动作这么不对劲呢?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汤姆先生当即决定先把自家这只“小鬼”的事情搞清楚。于是他很自然的把事情推给属下去处理,在未来的一个星期都闲在家里——
观察波文。
第一天波文没什么太多的事情,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改掉了晚起的毛病。
话说这个毛病完全是更汤姆学来的,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个按时上班的人,决定时间从来不是对方有没有时间,而是看他有没有时间,所以大家懂得。
没有一个好的模范起带头作用,小孩子学坏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那都是过去小孩子的事情了。
观察日依旧在继续,第二天波文和第一天一样,第三天依然。
不过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汤姆早上起来之后,波文已经不在家里了。向老管家问了之后才知道,波文外出处理事情去了。
在家有点暴躁的等了两个小时之后,都没有等到对方有回来迹象,结果也是一甩袍子去打卡上班去了。
结果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
波文早就回来了!
而且还竟然在做晚饭!
喂喂,那个围裙是哪里弄来的啊!他记得自己早就收起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在哪啊!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所有的震惊撞过来之后,那边站在高锅边上搅动汤汁的少年似乎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而后说道:“自己去收拾一下,可以开饭了。”
理所当然的口吻带着熟悉感觉,好像是在一层层卷过的时间之后,被忘记的什么。汤姆上前了一小步,带着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迟疑,开口唤道:“波文……”
“什么?”
对面的少年回身正正的面对着他,原本重合的模样一瞬间被打散。回过神来的汤姆微怔,而后才摇头说:“没什么。”
他咳嗽一声,故作自然的转身去换衣服。
留下来的波文看着他慢慢走掉的背影,反手关掉了灶火,高锅里冒出的武器氤氲着模糊他的眉眼,他忽然笑得略微开怀。
“小鬼。”他念着。
……
“确实很不对劲。”
闺蜜就是在这个时候应该出现的!——不,开玩笑的。所谓没有结婚的青梅竹马,永远都是这个时候要派上用场的那种存在。
反正就是跟你这货最熟悉,你以前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以前什么糗事我不知道,什么破事不能拖你下水?
——这就是这两个家伙眼中所谓的青梅竹马。
“可是你要具体说出来那么不对也说不出来,不是吗?”在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偷偷观察之后,两个人意见统一的得出一样的见解。“其实你不觉得这种变化也可以归类为,是因为你觉得‘家里的小鬼头终于长大了,不是从前那个追在身后随意欺负的小不点了。这一点实在太让人忧伤了。’于是你多虑的结果么?”
“你说的这些应该是你自己的心理自白吧?”将目光挪开的汤姆睨了一眼如果有尾巴,大约已经直翘入云霄的甄妮,板着那张十七年之后依旧二八岁时候的脸,“这种东西就不要随便强加在我身上了。”
“汤姆·里德尔!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帮谁?!”
“哼。”
带着奇怪的气场,原来还是都一样“果然是这样”的统一气场,在几句话不合之下变得分歧巨大。
原本还是统一战场一对好闺蜜【或者是一对好丽友?】,转眼就变成了水火不容,即将势不两立的样子。
已经换上了外出时穿得外套,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忙碌的波文可不像某两个家伙那样,因为决定了好好观察他,就可以完全将一整个星期空出来。
一只手上拿着的帽子还没戴上,他目光挪过,视线轻飘飘的扫过汤姆两人所在的位置,而后落在远于他们的地方。
在这位依旧是个“大家长”心态,但其实不超过二十岁的少年眼中,远处那两个一不小心又在争吵的两个成年人,只不过是他眼中两个长不大的孩子。
此时正好经过的波文刚好听到最后两句的争吵。
正是一副大家长模样,简洁却面面俱到的吩咐着,在他离开英国去美国处理事情期间这里的事情。
“我大概会离开三个月左右。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你就像从前那么处理就行了。”说到这里,之前别的方面的交代完的波文看了老管家一眼,又补充道,“马尔福家的那个小鬼的婚礼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汤姆会考虑这一点我就不指望了,就交给你处理。”
一直安静听着一切的老管家点头,目送着上车,才突然开口,“您真的不一样了。”
老管家站在原地,见到已经带上帽子的波文动作略停。
背对着,那少年压在黑色帽沿之下的金色短发衬着白晰的脸颊,一时间让一切变得色彩分明起来。
他微微侧脸,碧色的眼睛好似看透一切,却又让人猜不透他的态度。
那绝不是过去那个在魔法界,因为后台老爸无比结实的、所有“食死徒”眼中让人头疼的恶劣少主人所能拥有的。
试探的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话音之外的意思。
只是见他动作在短暂的暂停之后,恢复流畅,“我从来没有说过否定的话。”
这话就是简单却明确的太极。没有否定,但是不代表肯定,对于老管家所遵循吩咐的试探,他只是画了个圈什么都没答。
“……”
“回去吧。”
“是,少爷。”
从三十五岁,到一九二几年到现在。波文他跨过的时间,早不是现在还活在世上的人可以对比。
在飞机上翻开没有收起来的企划,他虽然在意,在不到半年时间就会到来的一九八零年会发生什么,但是现在他更应该考虑的,合作方面进一步商谈有关于眼下的利益的问题。
扣上手中的东西,飞机飞行在云层之中。
波文深呼吸之后已经下定决定。
不论是美国的生意合作,还是之后他不知道会具体发生什么的第二年。
——我确实是在算计着明天,一直如此,因为我对未来野心勃勃。
——我不死扣着明天,因为无能赢过时间和所谓轨迹已定的未来。
……
作者有话要说:贫道决定闭关直至破碎虚空,不然永不出关!!!!!!!
今天请务必守着收藏栏,因为贫道闭关的时候——
正!在!写!!结!局!
☆、快进之日【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这一章很…………………………文艺。
第一日 X月X日
今天回去的时候,听到费斯说家里的小鬼出车祸了。
……
其实哪怕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波文;也还是希望他能够这一生过的很好。
第二日 X月X日
今天没有出门处理那些认真说起来并没有多大问题的事情。按照波文那个臭老头子的说法;就是不过是多少人的事情。
“我也就不用一个公司举例;就说国家来满足你心里那点想法好了。”
至今还能记得那个家伙一脸傲慢得、叫人想要一巴掌狠狠打到他脸上的笑容……
不过不得不说;那样的表情确实是让人有一种他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好吧;其实根本不想要说这件事情;——或者说刚刚想要写下的东西已经自动偏转出了原本所想的范围。
我盯着自己面前的日记;突然觉得好笑。
还躺在圣芒戈的波文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每天抽出时间去看他的时候;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想点什么。
甄妮那个家伙总是会指着这个小鬼;对我从头到尾的批评一顿,不过我想她说的对。不论是她总是孜孜不倦的用不同的诸如随意,认真,或者一脸我在开你玩笑的表情,从正面还是侧面对我说:“汤姆,你要知道你到底在看着谁。”这一类的话时,我总觉得其实自己是看不清楚的。
甚至于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是能够在三句话里就稳稳的拿捏住我的臭老头子波文,还是总是会为了什么撒娇打滚整个屋子里面转的小鬼。
就像个笑话一样,不论是从那个断掉的时间点开始往前推的时间里,还是往后推的现在里,我想一直在这段过于绵长的岁月之中,以“波文·菲尔德”之名出现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也许,我不过是需要一个叫波文·菲尔德的人在,不论何等模样,却希望和自己希望里的一般重合。
甄妮嘲笑着说过无数次的伊拉克特拉情结,现在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有错。
我是爱上了一个人。以父亲身份,以长辈之名,以监护人之职漫长的扎根在我的生命里。
而我从最初的依赖慢慢扭转成了另外一种感情,不仅仅是亲情。
我爱上波文,那是爱情。
转开目光看着收在抽屉里的东西,已经停止转动很久的怀表因为放置了太久已经微微蒙上灰尘。
——我爱上了波文,只是不能说出来。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点什么?”甄妮就像是往常一样的出现,我常常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总是看到我表情最不见不得人的时候出现。
“我看到了,你是不是哭了哦。”就像是往常一样的,好像从来都不带有惧怕一样,甄妮这个家伙理所当然的把手臂弯在我脖子上,当然同时也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我在手里的魔杖抵住她的喉咙。
“啰嗦。”
“……”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抬手,之后用着多年不变的死表情抬着眉毛,松开手绕开,“脑部受创,这种物理性的撞击小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够了,别用那个奇怪的昵称。”
“呼——这种因为麻瓜工具带来的伤害,让这里的人处理起来还真的有点吃力。”甄妮用着麻瓜世界里医生那样的手法为床上的波文检查,之后写了点什么之后,突然跟我说,“你说波文叔叔会不会哪天突然回来?”
“你能不能直白的说你想要表达什么吗?”
“……”她好像很是吃惊的扭过头来盯着我,之后半天才又翻了白眼深呼吸,“你是不是哭了刚才。”
“……”
“我就知道说点直白的你要恼羞成怒。╮(╯▽╰)╭”
“知道就滚吧。”
第N日 X月X日
今天一早上,就有人告诉我,家里的小鬼出院了。
我现在并没有时间多理别的事情,当前的事情已经叫我焦头烂额。或者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回去,见面的时候也觉得他跟平常比起来很不一样。感觉这种东西总是很难形容的,就像是现在这样。
他在翻开我的记忆,循着某种痕迹让很久以前的那个人相关的一切,再一次如同重新勾勒一样出现。
如同是重新上漆,之后的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的清晰。
可是到这里就将思绪扼断在这一处。
甄妮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卡着他的视角,偷偷摸摸的摸样总让我觉得她的日子从来都留在二十多年前,生活在威尔家的时候。
大约是察觉到了目光,甄妮放弃了观察反过身来带着不爽的语气,用着从来不变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扬高了下巴,“看什么?”
“看你。”
我将握成拳头撑着额头的手挪开,无视她仿佛不小心看到耶稣一样的吃惊的样子。
“汤姆,你还好么?”
“很好。”难得的收起从前语言上不断挑衅她的兴趣,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说:“甄妮,我想他了。”
“……”
魔法界里那些与我意见相左的人,在近一年来愈发的蠢蠢欲动起来。也因为这样,波文的事情,我不得不放到一边去。
之后的事情其实都是平淡的像是在抢时间,我不清楚波文这一次去美洲那片土地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想想的话还是能够大概知道是他看上了那边的什么。
甄妮家儿子的婚礼没有多久之后就举行,虽然上一次的订婚宴被弄成一场闹剧,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发生什么。
波文在第一次的前往美国的行程结束后的第二个月,再一次去了美国。
“波文好像是在将生意的重心向美国那边转移。”
就如同过去那样,我并不插手麻瓜世界里波文的一切,到现在了解比较多的,也就是甄妮在那段时间接手过更为熟悉。
甄妮站在我面前,拧着眉头看起来很是不安的样子。
她那样惶惶不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笑,我折上手里那张信纸将上面写着的东西遮住,抬头看着她的时候忍不住觉得好笑,“你看起来很不安的样子。”
“汤姆,你现在怎么还笑得出来。”甄妮看起来颇为激动的大力拍在桌子上,“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按照你现在说的,现在的波文,说起来很荒唐,他很可能不是过去是那些年里的波文。”
“你知道吗,这种可能性就比一个普通麻瓜能够使用阿瓦达索命一样可笑。”
“汤姆!”
基本上想都没想就否定她的假设,但是得到的也是完全没有停顿的听到她抬高的声音。这个时候,笑容没有办法再绷住。
烦躁的拿出放在内侧口袋里面的怀表,翻开表盖看着停在三点二十分的表面,跟她说:“那个预言球,你看到了吗?”
一句话言罢,就按下了沉默键。
那是来自西比尔·特里劳妮的一个语言,虽然从来不太相信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做出的所谓预言,但是她身为先知后代的身份,却没有办法完全无视。
很多人都相信了,包括我。
两个月之后,波文从美国回来。
他说:汤姆,过段时间我们去美国定居吧。
……
☆、苏醒之日
离开英国。
坐在最新购进的楼宅之中,波文停下手里书写的动作。他揉了揉略微发酸的眉心;将鼻子上架着的眼镜取下来;而后推开面前的本子。
这个家伙此时想起自己在半个月前对着自己说着这样的话话——
“我们离开英国吧。”
空气里面都还烘焙着清凉的雨水味道;渐渐弥漫而起的雾气遮挡住了天光。雨水附着在玻璃上;慢悠悠的拖出长长的痕迹。
不论多久之后汤姆再一次回忆起来;都觉得那些年月不可能仅仅只是个梦境。
……
“主人!”
汤姆睁开眼时;眼看所看到的;确实一个说不出是陌生又或者是熟悉的地方。光线不强;像是特意遮挡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好让他适应。
随着汤姆的动作;他也察觉到了周围跪伏着的人数并不算少。也就是这个时候他骤然醒悟过来:我再次复活了。
原本还残留的茫然记忆被整理归类为梦境;变得奇异而稀薄起来,最后也显得可笑起来。重新获得生命的黑魔王,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一个不可思议而带着可笑的发展情节的梦境而已。
黑魔王殿下独自一人站立着,傲慢至极的扫过地面上跪伏着的仆人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是他也未曾想要看清楚过。
“报上名来。”
他走到刚刚开口之人的面前,鞋尖恰恰抵在对方面前,这让伏在地上的食死徒诚惶诚恐,他更加压低了身子,带着毕恭毕敬的语气回答道,“弗洛德,您忠实的仆人,公爵。”
听闻到这样的回答,傲慢而高贵的黑魔王仅仅是对其微微垂下眼睑,而后他遍不愿再施舍半分的目光,动辄嘴唇,态度显得刻薄的念道,“是么。”
至此之后,魔王再次重临。
……
“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再一次的重生之后,魔法界之中的战争也渐渐的改变了形式。不过这样不见得不是好事,没有毁灭者,也不再需要什么救世主之类的英雄。
原本带着无限恐怖与血腥的情况,就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得不那么凶狠起来。原本是以杀戮为基础的对抗,在这个时候也变得不再那么尖锐。
“多么可怕。”
爱吃甜点的老头子坐在办公室里,一手拿着他的甜品,目光紧紧盯着摇了摇头后毫不犹豫的把它吃掉。
而房间里另外一个位置上坐着的人,正是在之前在之前还被传诵为毁天灭地的如同撒旦一般的黑魔王。
“嗯,就算是你哭着说这话,”此时面容已然变回过去模样的黑魔王端起茶杯的动作停滞,再一次复活之后不知晓是运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就连身体都转回了二十多岁时的模样,“我也是绝对,不会对这一次提案的态度有任何改变的,对甜品带着奇怪执着的老家伙。”
“……”
刚刚吃下甜品的“对甜品带着奇怪执着的老家伙”险些被噎住。他故作掩饰的咳嗽一声,之后带着若有深意的,却貌不经意的说,“真是突然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在架子之上的凤凰懒洋洋的扬动了下尾羽,汤姆盯着面前的茶杯,茶面上被吹起一圈圈的回字形波纹,水汽带着温润的气息将面前的空气都改变。
这一段日子里,他自己也总是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生死的变化,有的时候真的会为我们带来些什么。”现在看来今天是真不适合谈工作了,乐于如此的邓布多老先生愉快的将话题带开。
还带着些残留莫名的小孩子心性,邓布利多先生笑眯眯的弯着眼睛,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哄人一样,他目光挪向汤姆,“你获得了什么?”
获得了什么啊。
记得最后见面的时候,他跟着波文去了美国。
圣弗朗西斯这个地方说实话并没有什么特别讨喜的地方,站在新居的门前时,移形换影带来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失。
只是被通知来,而点头说回来的汤姆,并没有对波文说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当他悄无声息的站在波文身后,第一次看到总是一副从容不迫模样的人,在转身后露出惊吓表情的时候,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敲门。”
被惊到的波文盯着扬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