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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鬼勿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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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那扇门边上,江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火把一照,那门竟然隐隐闪着光泽,如同一块巨大的玉石。放在平时,这种值钱玩意儿自己多半会瞧上两眼,但现在不同,时间不等人,江柏把力量蓄积在脚上,狠狠朝顶上一踹。

    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那玉石做成的门,竟然开了!

第22章 朋友还是亲人() 
骆成一头钻进了盗洞之中,身形高大的他在里面爬行有些局促,但想到?13??下的梁贞说不定正经历着什么危险,只得咬咬牙奋力继续往里爬。

    爬了没多久,忽然听到背后入口处传来轰然一声巨响,地面似乎都摇晃了几下。骆成待在原地没敢多动,直到一段时间过后再没出现任何异常,这才继续眼前的路程。

    说到底,假如早点跟这群人分开,自己一个人来云南,要省心的多,说不定事情早就办好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半会儿看不到那个喜欢咬手指头的丫头,就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真女山的林子里。被倒贴朱画封印了足足有十多年,才渐渐找到自己残存的半点魂魄。那时候不管漫山遍野的树木花草开得再怎么绚丽葱茏,自己心里只有找到仇人这一个想法,越想越难受,仿佛心口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骆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计不再多想,继续往下。

    越往下爬,洞口直径越大,就连洞壁也更加平整,到最后几乎是整个人滑了下去,摔在了洞底的平地上。

    骆成迅速爬起,重新调试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探灯,寻找洞穴中梁贞的影子。

    “谁?”

    洞穴里传来一声微弱地呼喊。

    骆成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正是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警惕地往这头看的梁贞。

    一见面前来的是自己人,梁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抬头忽然问道:“骆成!你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不就是从盗洞口进来的吗?

    骆成微微蹙眉,回头去看方才进来的通道。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竟然是一面光秃秃的石墙。

    怎么回事,刚才进来的通道呢?

    骆成反复摩挲这墙面,仔仔细细地寻找着刚才的方向,但一无所获。面前的墙壁完全是由同一块石头组成的,根本没有任何开凿过的痕迹。

    眼见骆成也找不到来时的路,梁贞眼里的光亮一点点暗淡,最后又恢复到了环抱着膝盖的姿势。

    石室并不大,四下一扫就知道这里没有其他出口。骆成走到梁贞身边坐下,忽然看到她的嘴唇白的厉害,这才发现梁贞的脑袋上磕了一道口子,当时应该流了不少血,血痂还黏糊糊的结在头发上。

    “没关系,已经不流血了,”梁贞发现骆成一直盯着自己的额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自己太笨了,走走路也能掉下来,连累你们了。”

    骆成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这丫头,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在想着别人。认识的第一天不是说的很狠吗,各走各的路,怎么这下又开始顾虑起别人来了。

    头脑里想了很多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就好。”

    四下无言。沉默了一会儿,骆成刚想起身,重新侦查一下这里的情况,突然听到梁贞道:“骆成,你看不看得懂壁画?”

    骆成点头,随即把灯打在石壁四周。这里的壁画不比上层,显得粗糙很多,像是有人用石头一笔一划刻上去的,也不想上面那样难以理解,基本上就是叙事一类的壁画,鲜有文字。

    “我觉得这些应该是建造这些遗迹的工匠留下的。画面总共分成了三块,第一块描绘的是建造时的场景,那些星星点点相似的图案应该是人,比人大得多的两块三角形应该是对面山,其他的东西都是象征符号,暂时搁在一边。”

    “第二块是洞穴内部的景象。山体内部被掏空了,做成三层不同的大殿,工匠们在墙壁上雕凿壁画,至于为什么中间那层的顶上也有人,我有些弄不明白,有可能是工匠依托某种器具在顶层作业。”

    “第三块我也看过了,基本都是诅咒一类的东西,这些工匠最后都死了,应该是被封在了这块地方。但是我不明白,这里建造的根本就不是墓室,为什么要把这些工匠也弄死在里面呢?”

    骆成一边听着梁贞的描述,一边仔仔细细地看着狭小洞壁上的刻画,基本跟梁贞说的无异。

    “很简单,这里的确不是墓室,至于为什么工匠要死在这里,因为这里是祭祀之地。”

    “就算是祭祀之地,应该也不会用工匠来祭祀吧。古滇国盛极一时,不可能没有用来祭祀的奴隶,更何况第一幅壁画描绘的很明白,这里的工匠都是古滇国人,不是外族人。”

    骆成赞同地点了点头,忽然抛出一个问题:“什么情况下,你会亲手杀了自己的朋友?”

    亲手杀了自己的朋友?梁贞立即摇头:“不会的,什么情况下都不会。”

    “假如你的朋友要杀了你的亲人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假设?梁贞开始厌恶这个问题,但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在想,如果要杀自己的亲人,那朋友还会是朋友吗?

    骆成见她在一边陷入思考,继续道:“这里的问题也一样。这里确实是祭祀之地,一开始也确实不用古滇国国人祭祀。但很有可能在某个时期遇到了不可控力,需要献出自己人,这些工匠就被选中了。”

    “滇人信奉万物有灵,包括亲手建立起来的东西。赋予这所大殿生命的,就是这些工匠。如果用他们作为祭祀,所产生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梁贞终于明白过来了,面对朋友和亲人的选择,千年前的滇人选择了亲人,献出了所谓的朋友,那这么做到底有没有挽回自己的国家呢?梁贞不想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连思考起来都是一种折磨。

    骆成还在继续看着面前的壁画,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一点点描摹起来。这样的动作忽然让梁贞心里一动,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也就是自己死去的男友陈修匀,他在认真画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朋友,亲人……梁贞又陷入了这样的思考,但当她疲惫地想要睡去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骆成,”梁贞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些被关在这里的工匠,他们去哪儿了?”

第23章 人蛊() 
前面的逻辑看起来一切正常,却当真忽略了这个问题。

    那些被关13在这里的工匠去哪里了?

    两个可能。第一,重新找到出口跑了出去;第二,死了,尸体莫名其妙消失了。如果最后找到了跑出去的路,那为什么墙壁上没有丝毫痕迹,况且那些简单的壁画虽然不那么精细,但前前后后大篇幅的雕刻也需要花费极多的时间,真找到路了,还会浪费时间在这里雕刻吗?

    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这些工匠最后都死了,但尸骨以某种方式消失了,至于是什么方式,现在还不得而知。

    想到这里,骆成觉得四周的墙壁都变得阴冷起来,那些死去的尸骨,到底去哪里了呢……

    “诶,”梁贞喊道,“你要想不起来,就坐会儿吧,站久了腰疼。”

    骆成从思考中回过神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两人局促地坐在角落里,似乎都很紧张。骆成注意到梁贞纤细的手指上一个红色的牙印特别明显,似乎都有些渗血了,再看她环抱着膝盖的姿势,这丫头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其实不用装的那么坚强。”骆成开口。

    梁贞微微一怔,眼神里闪过些许的慌张:“没有……自从上次你把我身体里的封印打开,我感觉现在的我真实多了。以前总是默默地不想说话,就算想,也总觉得有一股力量拉着我退缩。”

    “所以你这样挺好的,人生在世,短短一瞬,能活出自己,也就没什么遗憾。”

    骆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地面,眼神却飘忽在千里之外。活出自己,梁贞忽然觉得跟他比起来,自己真的是幸运的,起码这具身体始终是自己的。

    “你以前长什么样?”梁贞忽然好奇地问到,“有没有,嗯……照片之类的?”

    骆成当真思考起来:“好像有,那时候燕京大学没有多少学生和教授,挤一挤一张照片就包括进去了,如果有人保存好,或许在纪念馆里能看到。”

    梁贞的脑中开始想象骆成那时候的样子,年轻的海归,前途无限,定有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质,应该也是当时有名的才子吧。

    脑海中一群穿着中山装的学生教师挤在一起,笑着拍进了同一张小小的照片之中……

    等等,挤在一起,同一个小小的空间,再加上这里是云南……

    “我有个想法,”她忽然挺起胸膛,转身对骆成道,“把这样一群工匠放在狭小的空间中,并不直接杀死,你觉不觉得像……”

    “蛊毒?”骆成明白了。

    云南虫蛊声名远扬,传闻制蛊之法在于将一群毒虫放置在密闭的坛子里,不给任何事物,任其自生自灭,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甚至更久,再重启坛子,剩下的那一只毒虫就名为蛊。

    这些工匠被赶到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中,任其自生自灭,最后人群中定有一人忍不住饥饿,自相残杀,饮血噬骨。这些人活着的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吃尽了同伴的骨肉,成了所谓的“人蛊”。

    “但是那些人不都是工匠吗?就算如此,跟毒虫也不能比啊。”

    “如果那些人本身就犯了重罪呢。”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犯了重罪的滇人被发配修建山中祭祀之地,因祭祀的某种需要被制成人蛊,但最后却又由于某种原因,祭祀的目的没有达到,古滇国最终还是摆脱不了灭国的命运,沉入抚仙湖底,这片遗落的古迹永远沉睡在对面山之中,直到被梁贞一行人无意之中发现。

    梁贞终于把问题想明白了,回头去看身边的骆成,却见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刚想说话,骆成的手轻轻伸了过来,捂在了梁贞的眼睛上。

    “闭上眼睛,不要乱动,听我的话。”

    一头雾水的梁贞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已经被骆成拥入了怀里,鼻尖闻到他身上透着汗水的强烈荷尔蒙,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骆成确定梁贞已经无法回头之后,右手摸向身上的口袋,那里有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少许的液体,一股浓烈的发酵味幽幽飘散在洞穴之中。

    梁贞忽然反应过来:“你带酒过来了?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喝酒啊。”

    骆成的嘴角微微扬起,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眼前的问题有些棘手,你没有学过八门的镇妖之术,单凭五宗金乾咒很难解决。你见过我妖变后的样子,放心,只要有你在,我依然能变回人类。”

    “听我的话,不要睁开眼睛,等我消息。”说罢,骆成把梁贞拉到洞穴的另一个角落,自己则缓缓转过身,拿起了盛有酒的小瓶子。

    整个洞穴之中,所有的地方骆成都已经侦查过了,唯独梁贞坐的那个角落,那一块地面,被自己忽略了。而那躲藏在山洞之中的人蛊,此刻已无处藏身。

    就在方才梁贞的脚下,原本是一块人形阴影的地方,没有跟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反而抖动起来,渐渐从地面上站起一个身影。一个跟身边的梁贞一样,穿着深绛色短袖,黑色登山裤,头发齐肩的女子正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露出的手臂却是青绿色,像是干瘪的尸体,常年未修剪的指甲一团团缠绕在身体四周。

    被人发现之后,那只怪异的身体发出一声类似昆虫般的鸣叫,渐渐把头转了过来。

    这就是人蛊了吗。

    已经没有了人的形态,青绿色的脸上长着不少已经溃破的脓疱疮,这些脓疱疮底下,却生出许许多多类似人五官的东西,奋力地想要从身体中出来,然而早已与这具身体融为了一体。

    任何一个人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跟自己穿着一模一样,面貌却如恶鬼的生物,都会接受不了的。骆成拿起瓶子一饮而尽,与此同时,面前的人蛊忽然浑身溃破,仿佛石蜡般剧烈融化,脓绿色的汁液迅速朝着骆成脚下蔓延。

    再次放眼看去,那一团团令人作呕的汁液之中,站起来三个绿色皮肤、浑身长满脓疱的人蛊。

    “开始了。”

第24章 地狱与天界() 
人蛊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靠着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汁液,四周坚硬的石?13??竟然都被溶得凹凸斑驳。

    暖酒下肚,骆成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股烈劲顺着数条经脉传至周身,火辣辣的像是一条满布棘刺的鞭子,唤醒了身体里另一种未知的力量。

    身体的变化开始了。骆成闭上眼睛不断感受着那股力量的流动,尝试去控制、去感触,却没想到喷涌而出的力量仿佛泄了闸口的洪水,汹涌奔腾,根本来不及控制,便已经冲破了自己身体的极限。

    骆成的眼睛血红,疯长得头发渐渐变得雪白,泛着阴冷的银色,尖爪也獠牙已经冲破了俊逸的脸庞,无比狰狞地露在外面,发出咆哮一般的呼喊。

    此时此刻,假如没有见过骆成之前的样子,根本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跟他联系起来。

    梁贞的心里砰砰直跳,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想要睁开眼睛去帮他,抓着墙壁的双手已经嵌在了石头缝里,剧烈地颤抖着,脑子里始终是骆成的那句话。

    “闭上眼睛,不要乱动,听我的话。”

    要听话,不要给他添乱……

    另一边,饥饿的人蛊从三面包抄,扭曲的手掌像是吸盘一样牢牢地抓着洞壁,双腿曲起一个怪异的弧度,猛地一弹,飞速向前扑去。

    骆成抬脚就将最先扑过来的那只人蛊踢倒在地,猛烈的碰砸声一时间充满洞穴,那被狠狠摔在地上的人蛊一下子就成了一团烂泥,身体里各种脏器骨骼散了一地。

    左右两只见状,龇牙咧嘴地两面一同夹攻。骆成吼了一声,两手分别抓住人蛊黏糊糊的脖子,用尽全力地捏了下去。经年已久的骨骼早已脆弱不堪,脆响之下全都散了架,一时之间,洞穴之中满布尸骨,犹如人间炼狱。

    最先败地的那只竟然在一堆尸骨中重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对着骆成重新发动新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每次都是人蛊碎裂,却三番四次地重组身体,假如不找到他的致命点,根本没有尽头。

    骆成有些着急了,自己先发制人冲到了人蛊面前,刚要挥拳出击,面前的人蛊忽然浑身一抖,碎裂成一滩泥水,从骆成的脚下迅速流过。

    目标不是他,难道是……

    骆成回过头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人蛊已经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梁贞纤细的脖颈咬去。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半妖半人的骆成感到胸腔里那股憋闷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嗓子疼的厉害,难以控制的妖力竟在这一刻从身体里褪去,身体的变化在恢复。

    眼前的人蛊终究没有咬下那一口。三道金闪闪的光芒在梁贞的脖颈处涌出,照的那人蛊睁不开怪眼,一下跌倒在地。

    骆成趁势三步上前,抽出包里的工兵铲狠狠地朝着它的心窝处扎去。

    心无乱蛊,妖何丛生。

    刀铲犹如进入了某种柔软的泥土,变异的心脏在一刹那间被生生扎开,跳动停止,人蛊的嘴巴裂了开来,呕出一具具干尸,正是穿着粗布衣服,表情狰狞的工匠尸体。

    结束了。

    骆成缓缓倒地,残存的力量又一次涌了上来,侵蚀着毫无抵抗能力的骆成,他闷哼一声,头微微向一边撇去。

    梁贞忽然回头,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只是觉得那一刻,骆成需要她,强烈的感觉再也压制不住了。

    “骆成!”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索性不再去看地上堆叠的干尸,急急忙忙在骆成的额头上写下五宗金乾咒。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巨大的紧张过后,猛烈的疲惫感侵袭而来,梁贞守着昏迷的骆成和那些怪异的尸体,一刻也不敢松弛,好在包里有几条士力架,补充了些许能量。

    又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人有了动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躺了多久?”

    梁贞从恍惚中惊醒:“你醒了!没多久,大概十分钟吧。”

    “好。”

    没有过多的话语,骆成逐渐恢复了体力,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方才人蛊所在的角落走去。

    梁贞追了上去,轻轻地扶着他宽大而摇晃的身体,黑乎乎的角落之中,已经被人蛊身体上的汁液溶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口子。

    骆成架起工兵铲,将已经摇摇欲坠的洞壁铲开,道路的那一头,是一个与方才进来时一模一样的大殿,但不同的是,光线照的地方,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祭祀大殿之中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刑具,这里究竟是山东,还是地狱。

    骆成回头伸出手:“走吧。”

    梁贞迟疑了一下,义无反顾把手伸了过去。

    ****

    江柏拼劲全力,一个倒挂金钩,终于把自己和沉甸甸的行李甩到了圆顶上方的空间之中,刚把东西放下,整个人已经累成了一滩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他妈……究竟为什么要跟过来呢……

    休息了才没多久,忽然想起底下还有一大片蚓螈没有收拾。看着手里的火把,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用打火机点燃身边的破布,再加了一些容易点燃的塑料纸,甩手就往下丢去。

    一点火星顿时烧成了几团猛烈的火焰,江柏看着那些蚓螈被烧灼而扭动着,心里无比的痛快。

    烧够了也看够了,浓烈的蛋白质糊味飘了上来。江柏关上玉石门,终于想起身后的空间还没有探查,万一这里也走不出去呢……

    可当探灯打开,眼前的景象却让江柏彻底傻眼了。

    玉石、青铜、金银甚至宝石制成的微缩建筑物赫然呈现在眼前,在探灯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缤纷异常,仿佛来到了人间仙境。

    所有的建筑物都十分“迷你”,猫着腰才能看到里面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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