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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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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锦年的额头上浮起一个极小的十字:“白痴!”口气很不善,修长温暖的指腹却轻轻的托起韩一芊的下巴,牧锦年吻了吻韩一芊的眼睛:“芊芊,生日快乐。”

低沉醇厚的声音搔得人心底微痒,感动的情绪如同无数只水母,拖曳着纷嫩的触爪,在心底缓缓上升。

迎面而来的光亮让韩一芊眯了眯眼睛,粉色调的气球充满了宽敞的客厅,色落如雨,客厅半壁都是弧形的玻璃窗,在城市流光溢彩的映衬下,气球飘动缓慢如同幽浮,像是缀进了松软的云朵里,一切都是轻柔缓慢的。

牧锦年背光的身影周遭有着不可思议的光辉,眼里光芒流转,看得韩一芊从头顶开始融化。

韩一芊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牧锦年,这是氢气球么,会爆炸吧?”

牧锦年的嘴角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唔,韩一芊,你是跟我炫耀你化学学的很不错么?”

韩一芊讷讷的笑。

“这里面是氦气。”

韩一芊恍然大悟:“哦,惰性气体!”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牧锦年的脸色狠狠沉了沉,他费尽心思安排的生日惊喜最后沦为初中化学课?

是可忍孰不可忍。

牧锦年伸手拽住一个气球,手指在上面轻轻按了按,气球噗嗤一声就碎了,一道银光应声扫下,稳稳的落在牧锦年掌心里。

牧锦年托在手里的是一只腕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缀着银色的阿拉伯数字,表盘中央是一座拱桥,时针和分针分别是两个小人,一男一女,表面晶莹剔透,灯光穿射过去,数百颗分隔面幼细的碎在熠熠生辉,美得几乎夺去人的呼吸。

韩一芊倒吸了一颗冷气,不仅仅为手表奢侈华丽的装饰,更因为设计中巧思:每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这两个小人就会无比甜蜜的接吻(破坏气氛的碎碎念:本作者觉得是合体,哈哈哈哈)。

直到牧锦年握住表带替韩一芊戴上,韩一芊才忐忑的问牧锦年:“好看么?”

韩一芊不得不承认,牧锦年挑选商品的眼光向来没得说,精致又不失大气的手表衬得她手腕白希,关节玲珑动人,虽说韩一芊内心觉得挺美的,不得到对方的亲口肯定,那颗心就跟在半空里悬着似的,一忽悠一忽悠的。

牧锦年握了握韩一芊的手腕,嘴角微微扬起:“还不错。”

进屋之后,牧锦年打开通往的阳台的门,粉红的气球争先恐后的从门口蜂拥出去,如同一条通往夜空的丝带。

韩一芊整个的陷在沙发里,看着牧锦年被夜风吹起的衣角,一个劲儿的傻笑。

感觉到她的注视,牧锦年回过头来:“这次不会再想着把它折成支票了吧?”

韩一芊闻言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么做的可行性,手指在表面上滑了一圈:“诶,这怎么是没商标的杂牌货啊?”

牧锦年的嘴角抿了抿,举目远眺的姿势是保持不下去了,牧锦年大马金刀挨着韩一芊坐下,口气还有点凶:“休想!这东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韩一芊无赖的蹭过去:“该不是你自己做的吧?”

牧锦年哼了一声。

韩一芊两只眼睛抡得溜圆:“难道是真的?!你什么时候弄的?”

牧锦年忍无可忍的抬高眉毛:“废话多!”

韩一芊还没来得及追究牧锦年的耳后是不是很可疑的红了一下,嘴唇就被后者精准的攫住,牧锦年的舌尖在韩一芊唇间打着圈,有点像小狗般的啃咬,韩一芊的心被抓得毛茸茸软绵绵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韩一芊眯缝着眼睛看着牧锦年,却发现对方没有更进一步的意向,牧锦年撑在韩一芊的头顶,黢黑的眼睛仿佛深不可测。

牧锦年不动,韩一芊自然就更僵。

先做后爱本来就很诡异,老房子着火更是要人命。

连王佳芝都会因为一颗鸽子蛋搭上性命,韩一芊对着表盘上灿若星辰的钻石,怎么可能不怦然心动?韩一芊想,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只要有一丝丝热量充盈进来,就忍不住为那个人百转千回。

韩一芊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仿佛满溢的情感一旦宣诸于口就会变得苍白,只有通过唇齿身体上紧密无间的结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灵魂和欢喜,睫毛动了动,舌头探出一点儿在牧锦年嘴唇上戳了戳:“老公,医生说现在偶尔,那个···咳,可以的。”

牧锦年闻言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嘴唇,鼻子擦着鼻子,摩擦得很*:“可以什么?”

韩一芊沿着沙发滑坐下去,手指拌葱,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儿:“可以‘进来’看看宝宝!”

蹦完一长串话韩一芊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江东父老了,推开牧锦年气呼呼的盘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牧锦年生闷气。牧锦年宽大的手掌覆盖上来,指腹停留在韩一芊柔软的肚子上,轻笑:“宝宝欢迎爸爸么?”

韩一芊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了一声——可惜是因为饿的。

牧锦年眼里的笑意完全舒展开,在上面轻轻拍了拍:“爸爸知道了。”

于是,河蟹列队爬过。

自从留下这样一个把柄,韩一芊在牧锦年面前愈发没脸做人,对后者时不时伸出来的禄山之爪,根本没有还击之力,牧锦年时常握着韩一芊胸前的那团柔软,啧啧叹气:“唔,我现在觉着,生个孩子玩玩也挺好的。至少老婆大人你的青春痘终于长成水蜜桃了——一掐就爆。”

最要命的是,他真掐下去了!

韩一芊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睛睁得老大,整个人臊得不行,在牧锦年促狭的目光之下,哼哼唧唧、浑身无力的软成一滩水。

牧锦年其实非常忙,偏偏他连每次育婴课都不落下,那么大个男人,居然坐在尺码明显偏小的椅子里,一本正经的做笔记,每次都看得韩一芊憋笑到内伤。

不过忽略牧锦年有些别扭的坐姿,他执笔写字的模样相当赏心悦目,雪白的衬衫袖口从西装中露出一点儿,嘴唇紧抿,下颚微微有点绷,一双眼睛分外的亮。

而且,经韩一芊观察发现,牧锦年之前讨厌小孩的宣言根本是幌子。

两人一碰上那种粉嘟嘟的小肉团,立刻兵败如山倒,纷纷拜倒在宝宝们的尿片之下。

此时此刻,牧锦年正把姓牧子正小朋友往上一抛,孩子藕节似的胳膊无意识的挥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大原本眯着的大眼睛,咯咯笑着扑入牧锦年怀里。

牧锦年稳稳接住,把他捞到肩膀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偎着,韩一芊想,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牧锦年借着生病的名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很久。到后来大秘林若峰看不下去了,旁敲侧击的央求韩一芊,把自家老公送回工作岗位。

其实不用林若峰提醒,韩一芊也早就想把牧锦年踹回工作岗位了,这么天天被他腻着,韩一芊嘴上不说,心里还挺烦的,谁乐意不被人当人看,像只花瓶似的就差没被供起来。

不说别的,牧锦年连她起身快慢都要干预,韩一芊若敢反抗,牧锦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他们认识的谁谁谁的老婆就是因为这样流产的,还有谁谁谁的女朋友起身太急直接晕了过去。

思想有多远,韩一芊就想把牧锦年踹多远。经林若峰通风报信,韩一芊得知某人又犯懒不肯去出差,心里的火腾腾腾的烧起来,一边替牧锦年打着领带,一边巧言令色:“你今天不是出差去么?再不走就该赶不上飞机了。”

牧锦年抬高下巴,拢着韩一芊的腰:“怎么,林若峰又向你告状了?”

韩一芊没想到牧锦年那么犀利,正在出不出卖林若峰间挣扎,就听牧锦年悠然道:“唔,我付他们这么高的年薪,不是找人支使我。”

“在美国的那项投资不还缺人排版么,你好歹去看一下。出了什么岔子,人家只是打工仔,可担不起。”

“韩一芊,我看你关心林若峰比关心我还多?”

“吃什么飞醋呢?在我眼里,我老公最能干,能者多劳懂不?”

牧锦年这才肯放过她,状似满意的哼了一声。这项投资案确实比较重要,对方也一直力邀他过去面谈。

只是,牧锦年摸着剃须时不小心拉开的口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儿,到底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要是拿这个当理由不肯出差,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这几天搬到爷爷那里住吧,可以看到咱们的儿子,又有人照顾你。”自打生了牧子正之后,牧老太爷就再也在养老院呆不住了,大张旗鼓的回到老宅,美其名曰要培养更为优秀的牧氏接班人,从此就是抱着自己的曾孙不撒手啊。

“没事的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牧锦年循循善诱:“可你肚子里有小孩子。”

牧锦年这种耐心的口吻,百年难得一遇,韩一芊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闷声闷气的答应:“好吧。”

“有什么事儿记得随时打我手机。”

韩一芊不耐烦的嚷嚷:“请党~国放心,我一定会按时查岗,准时放哨,时刻监督着某人是否遭受资本主义侵蚀,在美国辣妹的糖衣炮弹之下俯首称臣!”

“就你贫。”牧锦年无奈的捏捏韩一芊的鼻子:“这你大可放心,清粥小菜吃多了,估计那样的大餐,我无福消受。”

韩一芊狠狠的剜了牧锦年一眼。

因为要为幼儿园进行家访,韩一芊打车到了周牧家里,整个人还沉浸在上午做b超的兴奋中。

宝宝十个手指上已经长出了娇嫩的指甲,眉毛和眼睑也清晰可辨,心管有节奏的搏动着。韩一芊在医院里一激动就拨通了牧锦年的手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才猛然惊觉过来:“啊,我的电话费!”

牧锦年咬牙切齿:“韩一芊,你可真有良心!”

电话挂断不出一分钟,一条充值短信就跳了出来。

韩一芊想着想着,又掏出手机,对着屏幕开始一个劲儿的傻乐。

熟门熟路的摸进周雅琳家,还没进门,周牧就拖着脚飞奔过来,抱住韩一芊的小腿使劲蹭了蹭:“韩老师!”

韩一芊笑米米的摸摸周牧光溜溜的头顶:“妈妈呢?”

周牧眼里满是惶惑不安,揪着韩一芊的裤腿小嘴一歪:“妈妈在哭。”

韩一芊安抚的拍拍周牧的背:“乖,别怕。有老师在呢。”

周雅琳像是被突然出现的韩一芊吓了一跳,慌忙把手里的东西臧到背后,不料纤纤玉指微微一抖,一卷浅灰色的布就咕噜噜的滚到韩一芊面前………是条领带。

韩一芊弯腰捡了起来,起身的时候太猛,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

领带握在手里,冰凉得如同一条蛇,上面是细密交织的条纹,组成“Jarin”的五个英文字母在格子中若隐若现,和她最后替牧锦年打得那条,除了颜色略有不同之外,其它几乎是一模一样。

周雅琳苍白的嘴唇抖了抖,一张芙蓉面埋进十指之间,黏腻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盘绕上来,声音缱绻如同魔咒:“韩一芊,对不起。其实我的初恋,就是牧锦年!”

我想要的更多!

周雅琳苍白的嘴唇抖了抖,一张芙蓉面埋进十指之间,黏腻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盘绕上来,声音缱绻如同魔咒:“韩一芊,对不起。其实我的初恋,就是牧锦年!”

韩一芊只觉得耳边响起了细微的嗡嗡声,像无数只蚊子在同时挥动着翅膀,腹部一阵抽痛,冷汗从额角咕噜噜的跌落下来,落在睫毛上推开浅浅的光晕,视线里的周雅琳显得模糊又陌生,总是微微翘起的唇角此刻正往下撇着,牵拉出一种冷酷的弧度。

这一刻,韩一芊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飞蚊症,眼前的世界在视网膜上渐渐分崩离析,零星的线索和细节在这一刻勾连在一起,制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充满压迫感的笼罩过来。

周牧?周雅琳思念牧锦年?还是说,这个孩子是牧家的沧海遗珠?

从前苏浅总埋怨她是个没心眼的傻子,她还不信,现在想来真是欲哭无泪。

这个周雅琳可真是好样的!

这么不着痕迹的接近自己,带着小孩儿博取她的同情心,又掐准时间,在这时候给她当头一击?

韩一芊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手在周牧背后轻轻一推:“周牧,老师和妈妈说点儿事儿,你先去找隔壁的大胖玩儿。”不出所料,她笑得果然僵硬又恐怖,眼前的小男孩眼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母亲,站在宽阔的客厅中央,小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周雅琳的眼泪将坠不坠的汪在眼里,衬得眼角那颗泪痣也脉脉如诉,那张精致的脸却因为韩一芊的一句话,不自觉的白了白,她伸手扯过周牧的胳膊:“儿子,呆在妈妈身边好不好?”

小孩子显然不能理解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无措的瞪着被母亲掐饿生疼的胳膊,刚刚迈开的小胖腿又老老实实的并拢了,一点都没有在幼儿园里作威作福的模样,一副小可怜儿样愈发让韩一芊火大。

韩一芊脾气来得急:“好好好,他不走,我走!”

周雅琳急急的扯住韩一芊的袖子:“韩一芊,我真心当你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未语泪先流。周雅琳戴着长流苏状的耳环,长而细的穗子折射着灯光,像是一根根淬毒的银针,随着两瓣红唇的一张一合,深深的没入韩一芊的心底,先是细微的疼,细微得如同瘙痒,接着慢慢漫开,有种猝然的痛意,最后变成一片冰寒。

韩一芊交叉着胳膊环到胸前,是攻击更是防御的一种姿势,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上冲,而脑子却清晰的可怕,韩一芊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周牧,用从所未有的平稳声线说:“周小姐,我虽然不聪明,但也无法忍受别人像对待傻瓜一样对待我。我这个人,虽然身无长物,可惜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我的记忆力非常好。既然你不介意让你的儿子知道你做过的龌龊事,我本着师德的劝告也到此为止。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第一次碰面,团长就替我和莫总互相介绍过,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牧锦年的妻子。我说得没错吧?”

周雅琳欲语还休,她像是被韩一芊噎得喘不过气起来,蜷在沙发安上狠狠的打了个抖:“韩一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真的当你是我的朋友···”说着声音逐渐逐渐低落下去,到这里却忽然像奔腾大海的溪流般,忽然变得高亢湍急:“我压根都不记得这么细节的事了,谁想到你一笔一笔记得这么清楚——韩一芊,明明是你防心重,你又怎么可以这么指责我,这么否认我和你友情?!”

韩一芊真想把苏浅拉过来观赏这个比她还没逻辑的人。

她被周雅琳三言两语绕糊涂了,明明是周雅琳算计自己,怎么倒最后她成了应该被指责的那个?

韩一芊扶着沙发浑身发颤,她不知该怎么反驳周雅琳,她用来作为证据的每个字都没错,可最后推出的结论却理直气壮得离谱。

没错,自己确实把这些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可这只是作为律师的职业病罢了,习惯把对方一言一行记录在脑子了,到底是从那条强悍的逻辑出发,才能推出她心机重这条结论?!

周雅琳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毫无血色的脸上嵌着一双鸦般深黑的眼睛,弱不胜衣的模样有种病态的美感,眼里还不停的滚着泪,可一字一句都吐字清晰,不带一点儿哭腔:“韩一芊,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么?我所求不多,我只是想让孩子有个爸爸,有个完整的家庭罢了,你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耍些小手段,也无可厚非不是么?!你也是做妈妈的,你为什么不体谅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为什么不替自己的孩子积点儿德?”

韩一芊被周雅琳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她是自私的。历史上只有一个长孙皇后,能贤惠到帮自己的老公挑小老婆,又对那些庶出的皇子一视同仁。

她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丈夫的旨意成了自己的灵魂,女诫看得比言情小说都入迷,把别人犯的错,满是圣母情怀的一并承担。

抱歉,她办、不、到!

韩一芊弯下腰端详着周牧,最后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周牧瞪了韩一芊一眼,却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一个孩子,这样一个长得极像牧锦年的孩子,抬眼垂眸之间,却隐隐带着周牧的影子——这种影子犹如鬼魅,不仅提醒她,想必也会提醒牧锦年,他曾经和另一个女人,那样柔情缱绻,那样的难舍难分。

之后剧情又会怎么发展?她这种正房娘娘向来是应该被唾弃的恶势力,只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初恋鸳梦重温,旧情复炽?

她到底算什么?

笑话?摆设?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牧锦年对她这么好,她的地位也举足轻重是不是?可惜,纵然她是娥皇,与她并肩而立的,还有一个女英——一个有着他最青涩时光记忆的女英,一个邮箱里至今还存着一千零九十六封的女英,一个比她美比她贤惠比她深谋远虑的女英!

果然,男人的梦想,就是女人的噩梦。此刻韩一芊笑得无比的悲哀。

如果她和牧锦年之间没有孩子的牵绊,她想她可能和大多数对待出了轨的丈夫的女人一样,一纸离婚协议,冷漠的摔在他脸上,然后果断的转身。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夫妻,有着一个爱情的结晶,此刻她肚子里正孕育着另外一个小生命,像是刚刚破开土的豆芽,在春风里伸展着娇嫩的枝条。

它现在有了心跳,有了纷嫩的指甲和疏淡的眉毛,也许过不了多久,它会在自己滚圆的肚皮里面踢蹬着小腿,时不时的发一顿小脾气;再过一段时间,它会用一声嘹亮的啼哭向这个恐怖的世界宣战,它那么勇敢,明明是一团刚刚从她肚子里滚出来的小肉球,连眼睛都睁不开,也许额头上还沾着淡淡的胎泥。

再以后,他会咿呀学语,他会蹒跚学步,他会叫她妈妈,他会用嫩嘟嘟的小嘴喝奶,他和自己的哥哥争抢东西,他会···。

这种生命的奇迹,糅合了她和她爱着、现在也在怀疑着的男人的骨血,单是想想,韩一芊便会落泪,她怎么放弃?

韩一芊松开手,慢慢的挺直背脊,无视周雅琳的阻拦,韩一芊捂住周牧的耳朵,才慢慢说道:“周雅琳,你说得对,我就是非常自私。但你又何苦,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别说是为了孩子,你这副嘴脸真是让人相想吐!如果你真是为了他,你就不会年收入几百万,却还让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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