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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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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芊心下抽痛,嘴一瘪,一股委屈涌上眼眶,坠成两行泪落了下来。

牧锦年见她这样,也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心疼万分,扯过她搂进怀里,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掌抚上她的黑发。

韩一芊就这么被他久违的疼惜弄得愈发委屈,多日以来的情绪系数爆发出来,脸贴在他穿着V领毛衣的胸膛上失声哭泣。

混蛋!牧锦年你个混蛋!

为什么和他生了这么久的气,为什么要故意气她说那样的话,为什么又带着温柔回来。

他拥着她,突然所有的一切都不想去计较了。仿佛那些乱七八糟的猜忌和怀疑从来没有发生过。

牧锦年放开她的腰身,缓缓的低下头,吻上她的唇。餮翕众

韩一芊马上别过头去躲开了。

好吧,看来有人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别碰我,你都亲过别人了。”韩一芊恨恨的说。

牧锦年无辜的看着她吃醋的样子:“我那时、我那时在跟你生气,特别生气。”

“反正你已经不要我了,对我失望透了,要不是爷爷的关系,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赌我没你也能活,可最后我输了。”牧锦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他的输,输在一场雪上。

今早的一场小雪让公司门口的一小段矮台阶挤满了薄雪,中午太阳出来之后雪融成冰,让台阶上覆盖了一层湿滑的冰霜。

牧锦年从台里往出走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女孩子脚一滑险些摔倒在台阶上,幸好身旁的男孩眼疾手快一把拎住她的胳膊,女孩站起来,脸上红扑扑的,紧紧的抱住男孩的胳膊,再也没松开。

他在他们身后站了好久,突然很担心,因为,他家的小区门口也有这样一段矮台阶。

她的脚应该开始浮肿了,说不定也会摔倒,所以他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争吵有时,温情有时,失望有时,相依有时。这是就深爱,从没有道理可循。

韩一芊靠在他的胸膛里蹭了蹭,也不去计较了。

恋人经常争吵,是因为和好之后会比之前更加深爱对方。

韩一芊暗暗的想,她应该去找江赭炎谈谈,为了牧锦年,这次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牵制她。

和好的结果就是比之前更加亲密,他对于韩一芊来说似乎没那么难以捉摸,现在她总是试着和他敞开心扉,两人也竟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说到新婚,他们好像还算是非法*呢。

这几天爷爷经常来家里,做做饭,唠叨两句,让变身家庭妇女的韩一芊有了伴。

而牧锦年虽然很忙,也总是尽量早些回家。他的职员今晚结婚,牧锦年作为领导自然要去参加答谢宴,所以应该要到很晚才能回来。

韩一芊一个人在夜晚的街上闲逛着,挑几件新生婴儿用品。

牧锦年的电话打来,听得出他那里一片喜气。

“在哪呢?”他问。

“在恒隆广场,我想给宝宝买点东西。”韩一芊没有多说。其实她想和他商量来着,问问他什么牌子的奶瓶比较好,问问他喜欢给宝宝穿什么颜色。

可他似乎真的不太喜欢孩子,韩一芊就没让他费这份心。

牧锦年低低的笑了:“其实那些东西你不用着急的,等我儿子生下来,他太爷爷和小姑一定帮他置办得比你要精细。”

韩一芊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我儿子”三个字的时候,嘴角不可抑止的上扬起来,完全没有看到身后一直跟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你在哪?”他很想看到她。

“帝都大酒店,就在你附近。”牧锦年从落地窗外往广场上看,恰好看到了她,只见她穿的像个球一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广场上,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傻笑,最后停在了广场中央的小亭子旁。

牧锦年眉头一皱:“你干嘛呢?”

韩一芊一边对着麻辣流口水一边看着小亭子里贩卖的麻辣鸭脖,心虚的说:“我、我没干嘛啊···”

牧锦年严肃的说:“不许吃。餮翕众”

韩一芊立刻将手缩回来,警惕的看向四周。人群中哪有他的影子?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吃呢?

一直跟踪她的一团黑影见她四处张望,立刻躲了起来。

“牧锦年,我、我想吃酸的,也想吃辣的,特别想吃,你为什么不让我吃···”

牧锦年回答:“我也想吃你,每天晚上都特别想吃,那为什么我不能吃呢?”

韩一芊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冲鸭脖店的老板笑笑,乖乖的离开了麻辣的*。

这边酒席上,牧锦年打完电话回到酒桌前,一桌人都贼笑着看他。

主管笑着打趣:“总裁大人又去打电话了吧?”

当晚的新郎官也忙接话:“老大最近精神不错,总是红光满面的,电话粥也越煲越长,看来是谈恋爱了。”

牧锦年平常对下属是很随和的人,公司的工作氛围一向很融洽,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

新娘子也笑着打趣:“什么时候能吃到总裁大人的喜糖啊?”

“对对对。”大家都兴奋地看着牧锦年。

有人就又问:“那她长什么样啊?身材很好吧?”

能让牧锦年看上的,一定是女神。

身材?

牧锦年认真想想,想到她球一样的身材和红扑扑的脸蛋,便笑着摇摇头。

“那一定是哪家名媛,特有魅力吧?”

魅力?

牧锦年想到她每次在*上又懒又笨拙的样子,又摇了摇头。

“你急死我们了,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啊?”

牧锦年闻言想了想,简单的做了个总结:“狡猾,自私,胆小,迷糊。”

此言一出,桌上立刻有一排女生觉得自己的特点被精准的诠释了,于是大呼不公平。

一个女孩捶胸顿足:“老娘狡猾自私胆小迷糊了半辈子啊!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他娘的是种魅力啊!为啥老娘还是嫁不出去!不求找个牧总裁这样的,起码给个安慰奖吧!”

桌上人全大笑,有个女同事一脸花痴的看着牧锦年说:“老大,你求婚了吗?”

牧锦年一愣,求婚?这个还真没想过。

***************华丽丽分割线********

晚上9点,宁萌看着手中的验孕棒,两道暗红的竖杠呈现眼前,她颤抖的拿起说明书又看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办!?他绝不会容许那次的一次无心而留下来的意外,他一定会让自己做掉这个孩子。

宁萌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定会的,他是魔鬼,他不会负责任!

江赭炎的电话打来,宁萌抑制住不安的情绪,镇定的问:“有事吗?”

“我正在你家附近,车子坏了,你下楼帮我把那份和牧氏签的合同送下来。”

宁萌眼泪掉了下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今天不太舒服,明天去公司给你送去好吗?”

“那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有修车的?”江赭炎站在马路边,环顾着前后冷清的马路,路灯暗暗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宁萌没心情回答他,便挂了电话。

江赭炎心里感到奇怪,她从不会挂他电话的。

没多想,江赭炎站在马路边,又给其他下属打电话求支援。

宁萌埋首膝前,默默地流着眼泪,她绝望极了,又觉得有了希望。

江海燕狠狠地踹了两脚宁萌家的门,也没人来开,她便掏出备用钥匙把门拧开了。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

她一进屋就开骂,四处找寻宁萌的身影。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玩你姑姑玩得真明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得好事!出来!”

江海燕听见浴室有哭声,便去踹门。

浴室的门栓很不结实,活生生的被她给踹开了。

江海燕一把扯起地上的宁萌,破口大骂:“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背叛我!说!那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宁萌泣不成声,拼命地摇头,“他没给我好处···”。

“践货!”江海燕一巴掌将她打得坐在了地上。

“真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女儿,你妈当年*我的心上人怀下你这么个孽种,亏我还当宝似的养了你这么多年!”

宁萌捂着脸冷笑:“姑姑,你把我当成宝?我怎么觉得我连垃圾都不如。”

江海燕气结:“那他就把你当宝贝了?”

宁萌摇摇头:“他对我好,他夸我漂亮,虽然只是偶尔,可是长这么大从没人像他一样认真的看过我。”

“放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早就看出你是我的人,那是在哄你利用你懂不懂啊!”

宁萌艰难的站起来,她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利用她?可她甘之如饴,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孩子的父亲。

“姑姑,你怎么骂我都行,但求你别打我,我怀孕了。”

江海燕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你怀了他的孩子?”

宁萌木讷的点点头。

江海燕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丫头,扬起的手却因为她滑落的眼泪而停在了空中。

“走!跟我去医院!”江海燕拉起她的手。

“不!”

“容不得你说不!一个江赭炎跟我抢财产就算了,你这又多出个侄子!”

宁萌甩开她的手哀求:“姑姑求你,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生下来,我不能再让你操控我的人生了!”

说罢,宁萌甩开江海燕的手夺门而出!

江海燕一愣,紧紧地追了上去。

宁萌匆匆的跳上车,发动了机车,汽车箭一般冲了出去,生怕被逮着一般,加快了车速。

江海燕的车却紧跟不舍,她不停地摁着喇叭,企图能够威慑住宁萌。

可是宁萌却越开越快,丝毫没有软弱的意思,心底一遍遍的默念:姑姑,我这二十几年,从没像这样听过自己的,所以姑姑,求你放过我,我爱他!

这边,韩一芊离开了卖鸭脖的小摊位,便一个人走在夜晚喧闹的广场,她仰头望了望富丽堂皇的大酒店,想着牧锦年就在这里,便步下生根。

说不定他能透过楼上的落地窗看到她。

韩一芊这样想着,便觉得自己有点黏人了。明明天天都能见到,而他只不过今天有应酬,何必着急一时呢?

江赭炎站在无人的路灯下,犹豫了好久,还是拨通了韩一芊的电话。

自从他那晚不小心和宁萌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就再没联系过韩一芊,因为他觉得自己对不住她。

“喂?”韩一芊停住脚步,心里有点紧张,江赭炎突然打给她,让她不知要说什么好。

“是我。”他说。

“我知道,有事么?”

“我这阵子太忙,你还好吗?”

“挺好的”韩一芊想了想,又补充:“他对我特别好,我很开心。”

江赭炎的心,突然一紧,但还是轻轻的笑笑:“你好就好。”

“豆豆,我给你的短信你看到了吗?”

“没有。”他固执地撒谎。

难得能和他有沟通的机会,韩一芊趁机又将那伤人的话语重复了一遍:“我爱他,会一直爱,如果你还是想不通,尽管我们是亲人,但我和你就一辈子都不要见面。”

尽管决绝,却让韩一芊觉得是正确的。爱情里容不得一星半点的*不清,如果他有心,就不要怪她无情。

这样对三个人都好。

韩一芊等着他的回答,却听到了一串嘟嘟嘟的声响,原来是他收线了。

固执的豆豆!韩一芊轻轻的叹了口气,站在那里用脚尖蹭着地面,心情有点沉重。

“咳···”一个声音在前方的不远处响起。

韩一芊抬头,就见到牧锦年站在不远处的灯光下,修身的大衣上落了点喜宴上撒的亮片,在肩头闪闪发光,他周身都仿佛打了光晕,梦幻般的不真实。

他正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身后跟着一群人。

韩一芊傻傻的怵在原地,感觉有点不太对劲,牧锦年身后的那些人都在看着自己,偷偷的笑着。

那边,宁萌一边哭一边飙车,眼眶里的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江海燕一个转弯尾随上去,见她前方的车已经开始摇摇晃晃,心里有些担忧,便把车窗打开大声喊:“宁萌!宁萌你给我停车!”

宁萌吓得将车窗摇上,再不听姑姑说什么,前方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宁萌赶紧鸣笛,可那人却丝毫听不见,似乎在想着心事,慢慢的在马路中间走着。

宁萌将车灯一照,那抹修长的背影便印在眼底。

是他!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心头一急想要刹车,却在慌乱中踩上油门。

车子如箭一般射出去!随着宁萌惊恐的尖叫声,她连忙踩下刹车。

然而已经晚了。

“嘭!”那声巨响,成为了她一辈子的噩梦!

江赭炎从空中摔落地上的时候,五脏六腑都觉得像裂开了一样,一口鲜血从胸腔里涌上来,满身的温热液体肆意的流淌。

额头上流出鲜血,流进眼睛里,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他整个人生的每份回忆都如同电影片段一般放映着,他的出生,他幸福的家庭,他美丽的妈妈,他遇到的女孩。

所有幸福的时刻翻涌而至,没有黑暗与痛苦。

最后是韩一芊小时候的笑声,她站在他的背上偷邻居院子里的果子。

“豆豆,再高点。”她的小凉鞋蹬着他瘦弱的背。

“摘到了摘到了!”她兴奋的叫着,踩得他好痛。

好痛,全身都好痛。

他又抽搐地吐出一口血。

小韩一芊将杏子丢进嘴里,叼着杏核,坐在石阶上对他说:“豆豆,把手伸给我。我要吐核,留着来年种。”

“豆豆,把手伸给我。”童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江赭炎艰难的呼吸着,将沾满鲜血的手臂伸出来。

让我好好疼你

“豆豆,把手伸给我。餮翕众”童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江赭炎艰难的呼吸着,将沾满鲜血的手臂伸出来。

“豆豆,把手伸给我···”这句话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江赭炎缓缓的举着手臂,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有哭声传来。

好累啊,手无力的放下,慢慢的闭上眼睛,纤长的睫羽上沾满了热血。

《问佛》里有这样一句话:执著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 。执著如尘,是徒劳的无功而返 。执著如泪,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飞散 。

韩一芊,是我执着如渊。

我的遗憾,是在我可以说话的时候,从没真正的和你说上几句。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一辈子不见?

那就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亲口告诉你,我爱你!

当江赭炎躺在血泊中的时候,韩一芊站在广场中央,看牧锦年一步步靠近。

此时的牧锦年有些不太自然,眼神中却闪着坚定。

“锦年,你怎么了?”她觉得今晚的他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嘘···”牧锦年勾起嘴角,竖指在唇边:“一会儿给我个面子。”

“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韩一芊这边还一头雾水,刚要说话,却见他高大的身子如同倾倒的山峦般单膝跪地。

周围的人都激动雀跃起来:“跪了跪了!”

女主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巴,眼睛一下子就湿热起来。

牧锦年在众人瞩目之下,握住她的指尖,整个世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事出突然,原谅我没带戒指,将来一定补上。”他先请罪。

然后他看着她,满眼深情。

“第一次见你,是在喝醉后,你妆画得实在丑。”

“第二次见你,很清醒,我给了你一沓钱,当时觉得自己像个*。”

“你爱说谎,*技也很烂,又不会温柔,不会哄男人。”

“但你是我心上独一无二的那颗红痣,我会让你一辈子踩在我的背上做一头呼风唤雨的小象。”

“韩一芊,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广场上的灯闪闪烁烁,韩一芊觉得整个大地都在旋转,第一次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真切。

“我愿意!”

执念,如寂海,如深渊。有人一生都苦守在崖边,等一朵花开。

有的人很幸运,初次遇见,他在混沌昏暗之中一眼就看到,她胸口为他而生的痣。

那人的光芒会贯穿于生命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切驱除苦难的魔力。

除了死,没有什么能够成为阻隔你去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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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父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当牧子正还在韩一芊肚子里未见世面的时候,牧锦年总觉得生还是不过是一件生命中必经的惯例。

然而当牧子正被裹着小红布抱出产房,紧闭双眼挥舞着小拳头的时候,牧锦年抱着小生命的双手都在颤抖,他从未有过如此光辉与恐慌的时刻,就在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父爱。餮翕众

老一辈都说,生女像父,生儿像母。牧子正的脑袋只有拳头大的时候,牧锦年就开始发觉那张稚嫩的小脸简直就是韩一芊的模刻。

而牧锦年对于儿子的疼爱,也着实让韩一芊吃惊。他从不会像其他父亲一样抱着儿子亲来亲去,却总是在看书的时候将婴儿车放在身侧,或是在跑步机上跑步的时候不时地向婴儿*处张望。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婴儿*也要摆在他*边的那一侧。

相比于牧锦年寸步不离的疼爱,韩一芊对儿子的亏欠可不是一点点。

为了和吴亚馨老师学舞,在牧子正不到一岁的时候韩一芊就提前给他断了奶。为了各种舞蹈比赛和演出,她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儿子,百天纪念日的时候她也不在。舞台与荣耀紧紧的包裹着她,直到今天,才让韩一芊恍然发觉,或许自己一直在走错路。

牧锦年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月嫂在陪孩子,韩一芊站在书房的柜子前,将一双漂亮的舞鞋放入柜子里,手上的动作极其迟缓,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灯光打在舞鞋上的闪亮水钻,发出璀璨细碎的光芒。

几个月前,韩一芊刚生产恢复,著名的舞蹈演员吴亚馨老师便登门拜访,坐谈几句之后,韩一芊本以为吴老师是因为牧锦年的关系才找到自己,却没想到她拿出了这双舞鞋。

“这双鞋是江赭炎当时花高价从我这里买给你的,现在它物归其主。”

韩一芊错愕,盯着那双舞鞋陷入回忆。

吴亚馨又说:“江赭炎出国之前恳求我,让我帮你完成你的梦想。我不是什么点石成金的神人,但如果韩小姐依旧对舞蹈抱有痴爱,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江赭炎的期望。”

只是吴亚馨没有告诉她,江赭炎是什么时候去买的那双鞋子。

韩一芊从回忆中抽身,伸手最后抚摸上那双鞋子。每一场演出,穿着它,都能步下生莲。那是她的灵魂。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命途多舛,可如今一切都归于平静,韩一芊才深深地感受到来自命运丰厚的恩赐。

她有牧锦年细致绵长的疼爱,她有健康可爱的儿子,她实现了自己狂热的舞蹈梦,而在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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