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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德拉科在期间多少有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可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杂乱的念头就被轻而易举地抹掉了,连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几乎以为那天发生的事情不过是错觉——毕竟他从未那么……暴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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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赛拉一开始搞不清楚状况,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级长胸章,直到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草地和那个将她搂进怀里的胳膊才回过神来。赛拉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夜游那么简单了,她一夜未归。不过有个斯莱特林级长陪着她一起受罚,也算回本了。想到这儿,她开心的笑了笑。
“傻笑什么?既然醒了就起来。”
赛拉抬眼瞄了德拉科一下——他看上去精神不错,应该醒来好一会了。赛拉坐起身来撑了个懒腰。
德拉科仰躺在草地上,一边吸这气一边艰难地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他几乎以为他的手已经废掉了,于是没好气地低咒:“该死的!早就没有知觉了!”
赛拉笑了笑,帮忙轻轻捏按着他的胳膊,“你其实可以叫醒我。”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德拉科不轻不重地说,“你的睡相可真差,如果你敢流口水的话,我一定会立即把你踹开。”
赛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坏心眼地狠狠戳一下,在德拉科发出哀嚎声的同时便乐呵呵地蹦跶开了。“我才不会流口水!”
德拉科扭曲着脸低吼:“——你这个狼心狗肺地家伙!”
她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然后掏出自己的怀表,在看到时间的那一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在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时间后,顿时面如菜色,喃喃道:“完了……”
德拉科挑眉,坏笑道:“怎么了?”他总是一副乐意看她倒霉的样子。
赛拉这个时候没有和他计较,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欲哭无泪地说:“今天早上有……黑魔法防御课……现在迟到半节课了。”
德拉科愣了愣,嘴角的坏笑立即僵住,脑子里面某个黑漆漆的形象逐渐显现了出来,他咽了咽喉咙,呆呆地说:“……斯内普教授?”
“……死定了。”赛拉微弱地呻吟着。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哆嗦了一下,赛拉踉跄着身子站了起来,德拉科也一跃而起,他们连身上的杂草都没来得及拍去便直冲冲地往霍格沃兹城堡的方向奔跑。等到爬上那一层层楼梯后,他们都已经喘地上气不接下气了,他们看上去狼狈极了。
过了拐角处便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德拉科拉着赛拉靠在墙上,迅速地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如果被追究起来,你要是敢把我供出来就死定了,知道吗?”最重要的交代完后,他又叮嘱了赛拉下课回去后一定要刷牙洗脸换衣服之类的话。
赛拉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杂草,太过慌张以至于忘记了可以用魔杖来清理,“我知道……可我要用什么理由?”
“睡过头了。”德拉科镇定地说,“这本就是事实。”
“是吗……看来挺舒服的。”
赛拉白了德拉科一眼,愤愤地说:“舒服什么?你应该早点叫我……”
——声音截然而止。
赛拉惊恐地看着德拉科呆呆地望向她的身后,她如坠冰窖,感觉丝丝冷气从背脊窜了上来,仿佛背后有条剧毒蟒蛇正在虎视眈眈。
“接着说。”
如毒蛇一般的嘶嘶人,让人不寒而栗。
赛拉哆嗦了一下,脖颈处就像是生了锈似的,一点一点扭过头去,直到那黑色的袍角侵入视线,她才绝望地抬起头来——
斯内普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赛拉缩了缩脖子,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往德拉科那边靠了靠,稍稍犹豫了一下,又悄悄后退了一步——这种把他当做挡箭牌的举动自然引来了德拉科鄙视又不满的瞪视。
两个人僵直了身子老老实实地站着,就像等候发落的罪犯。
斯内普瞄了一眼地上绿油油地草屑,冷哼一声——赛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救世主暂时消停了,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挑战校规……”斯内普慢悠悠地说,“霍格沃兹真是人才辈出。”
德拉科咽了咽喉咙,不敢吱声,更何况赛拉。
“夜不归宿,旷课。”斯内普说,“你们确定自己真的是斯莱特林吗……你先回答,莫里斯小姐。”
赛拉局促地抿了抿嘴巴,硬着头皮小声说:“……我很抱歉,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并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如此诚恳的态度,可喜可贺。”斯内普假笑了一下,“看来你很怀念被惩罚的日子,如你所愿,从明天开始,恢复你的劳动服务。”
赛拉痛苦地想要仰天长啸,可最终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接着,斯内普便让赛拉回教室——她在拐角处的时候还悄悄看了一下德拉科,表示自己的担心。
于是走廊上只剩下斯内普和德拉科了,气氛更加阴沉。
“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马尔福先生。”斯内普冰冷地说。
德拉科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教父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自己,他失落地摇摇头。
斯内普突然冷哼一声,“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希望你分得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
德拉科愣住,“是,我铭记于心。”
“可也仅此而已罢了。”斯内普冷冷地说,“我以为你知道她的身份后,多少会长点脑子。”
德拉科有种被拆穿心思的窘迫,他局促地说:“可是……她已经和邓布利多……订立契约了。”
“契约?”斯内普讽刺地勾起唇角,“契约也防不住人心——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你觉得呢?”
话虽这么说,斯内普却在不懂声色地探究着德拉科。他回想到了在里德尔老宅里面,第一次见到赛拉和黑魔王相处的情景——她亲昵又敬畏的神情绝对不是靠伪装就可以表现出来的。可是安妮·威尔顿死的那一刻,那种刻骨的仇恨和哀求也绝对不是假的。
那个人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仇人,也是亲人。
这两种矛盾地情绪相互倾轧着对方,最后残留下来的是哪一种……很难猜测。
德拉科愣愣地望着斯内普,隐藏在袖口下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抿了抿嘴巴,低声说:“不,她绝对不会违背契约。”
斯内普挑眉,没有说话。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看着那双暗沉的黑色眼睛,冷声道:“那个人夺走了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总有一天,我在她的意识里会完完全全地地站在比那个人更高的地方。如果她到了不得不选择的地步……掠夺者和施予者……她一向是个聪明的女孩,同时……也很贪心。所以不管那个人的结局最后如何,她只能依附我。”
斯内普讶异地看着德拉科,显然这样的答案让他始料未及。
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德拉科的时候,他还只是襁褓里的孩子。卢修斯得意地在斯内普的耳边笑了整整一天,在斯内普给了他一个烈火皱烧了他半边袍子之后,卢修斯都没有任何恼怒地迹象——那估计是卢修斯这辈子最蠢的样子了。而那个仿佛一用力就能掰成两段的孩子从火着了地那一刻起一边在纳西莎的怀里吐口水,一边嚎啕大哭。
可现在,那个孩子却坚强地扛起一切,面对阴谋,制造阴谋。
斯内普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那你可得好好瞒住你的小秘密。”
心里传来一阵钝痛,德拉科瞬间苍白了脸。
斯内普忍不住叹息——还不够稳重。
作者有话要说:忧愁地叹口气——怎样才能炸出BW?
给个建议吧~QAQ
ps:澈石君,真相君哇。
第68章 No。68嗯……糖果和兔子(1)
女人惨白着脸;颤抖着双手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赛拉;等会要听话……知道吗?】
她被女人紧张又恐惧的情绪所感染;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不要出声……如果那个人没有要你回答,你就一定不要说话,懂吗?】女人心神不稳地继续说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哭;不能闹。一定要记住妈妈说的话。】
【我会的,妈妈。】她似懂非懂地说。
女人呆呆地盯着她;突然痛苦地哽咽了一声;眼眶顿时就红了;冲动地抱紧她;【赛拉……如果他……如果……你……】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泣不成声。
鼻子上涌来一股酸意,她茫然失措地僵住身子。
这个时候,传来一阵细小地敲门声,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惨白着脸说,【……他来了。】
女人蓦然捂住嘴巴,绝望地把哀嚎声阻隔在身体里面。
……
一大早就被烫醒可不是什么好滋味——尤其是受害者正在做噩梦的时候。
赛拉沙哑地喘着气,身上的冷汗刺地她一个激灵,她恼怒地把睡衣口袋里面的金加隆给掏出来扔到被子上,然后轻轻捞起衣服——肚子的左边那一块已经被烫红了。
赛拉愤愤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仿佛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金加隆。她从枕头底下拿出魔杖,在金加隆上狠狠戳了几下以表内心的不满。
可等了好一会,上面还没有显现出橙红色的印记。赛拉开始估摸着那人是不是被自己的无礼给气住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在金加隆上写到,【不用这么小心眼吧,今天周末,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的。】
半响,那个人才回话,【……看来你很悠闲。】
赛拉讪讪地笑了笑,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讨打——人家在玩命,自己却在睡觉。【你没有暴露吧。】赛拉连忙把话题岔开,同时诚恳地表达对对方的关怀。
一个字母一闪而逝,似乎是那个人原本想要说什么,但又马上改口了,【没有。】
赛拉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又写到,【上次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拿魔杖做什么?】
可是赛拉等了好半响,金加隆上都没有任何魔法反应。她有些急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否则下次别想我再帮你什么!】
那人慢吞吞地回答,【帮?我们不过是互利互惠。】
赛拉咬牙,就在她想要写些什么的时候,金加隆又浮现出一排字。
【魔杖找到之后就给他了,他并没说什么,也没有用它们来做任何事情——至少在我所观察的范围里。】
【……就这样?】赛拉有些不敢相信。
【仅此而已。】他果断地回答。
赛拉皱了皱眉头,她暂且相信他的说辞。可紧接着又陷入了另一个疑惑里——那个人要爸爸妈妈的魔杖有什么用?
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而通常包涵意义的事情肯定酝酿着阴谋。
【交易完成,记得不要主动联系我。】
在赛拉发愣的空当里,这句话一闪而逝,紧接着金加隆迅速地黯淡了下来,看上去平凡无异。
赛拉苦思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暂时放弃。她看了一下时间,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将金加隆放在口袋里面——她必须得随身带着它,因为说不定可以从那家伙的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在梳洗完之后,这才走出寝室——
今天还有个约定正在等着她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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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现在已经是三年级了,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偷溜去霍格莫德。虽然没有办法弄到监护人的签名许可,但是只要校长同意的话,偶尔开个后门也行。所以赛拉在昨天晚上进行劳动服务的时候,以良好的表现加诚恳的态度从斯内普校长大人那里拿到了签名许可。如果除去斯内普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假笑的话,一切进行地也还算顺利。
另外,赛拉是瞒着德拉科出来的,她借口说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在寝室里面歇着,否则今天就是他们两个来霍格莫德了。
赛拉兴冲冲地在人群里面快步行走着,不一会就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赛拉便看到了扎克利正坐在角落里面冲她招手。
赛拉顿时笑地灿烂极了,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扎克利的身边,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我都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头发长长了。”扎克利开心地摸摸她的脑袋,“抱歉,刚接手家族所以事情有点多,一时忙不过来。”
赛拉乐呵呵地傻笑,丝毫不介意地说:“当然,我能理解!”
“事实上我这次还是偷跑出来的,估计家里那几个老家伙快要气疯了。”扎克利眨眨眼说,顺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然后拿起杯子把里面的黄油啤酒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发现赛拉正在盯着啤酒看,于是摇摇手指说,“还不是时候,等你再长大点才能碰这个。”
“就一点点。”赛拉嘴馋地说,“听说味道很不错。”
“没商量。”
赛拉不甘心地撇撇嘴,然后别扭地扬起下巴,“那么希望你回去之后不会有太大麻烦……就算有了你也得认命地扛下来。不管怎么说,来探望我还是重要些的。”
扎克利哑然失笑,“没良心地小家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记仇?”
赛拉得意地晃晃脑袋,“除非你给我点杯啤酒。”
“不行。”扎克利断然否决,然后无奈地摇摇头,“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说吧,是谁把你惯坏了?”
赛拉的脸红了红,有些窘迫地拿起一旁绿色的果汁抿了抿。
扎克利意味深长地说,“让我猜猜……马尔福家的小少爷?”
赛拉作势瞪了他一眼,正想咽下果汁的时候,突然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口袋里面那个金加隆传来炙热的温度!
扎克利以为她是被惊住了,连忙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好半响,赛拉才喘过气来,讪讪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扎克利不再逗她,随意地耸耸肩,“你们两个的事情并不算秘密,马尔福时常带着你到处晃悠,连我在晚宴的时候多少都能听到点风声。”随即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那些闲言碎语很多。他是纯血,你是……在霍格沃兹一定会有些麻烦送上门来,你没事吧?”
“还好,他很体贴,而其他人也还算识趣。”赛拉不在乎地说,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抿了抿嘴,“帕金森……就只有潘西·帕金森动作大了点。”
那滚烫的金加隆正在一下一下刺激她的皮肤,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些。。电子书下载
扎克利回忆了一下印象中的这个名字,失笑道:“帕金森应该算是例外吧,嗯?毕竟她和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之前不是有些什么吗?”
赛拉砸吧地两下嘴巴,不满地说:“针对就是针对,哪里有什么‘例外’。”
“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她。”扎克利说。“她对你做了些什么?”
赛拉愣了愣,抿了一口果汁后,淡淡地说:“也没怎么,就是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喜欢。”
这回换成扎克利愣住了——他们认识了两年,扎克利是头一次见到赛拉这么不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厌恶。这很奇怪,因为按照赛拉的性格来说,她是一个很容易就讨好的女孩子,有的时候甚至是给她一个糖果都能轻易接近她。扎克利这才把潘西·帕金森的事情放到了心上。他安抚地摸了摸赛拉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赛拉想了想,摇头,“算了,你已经毕业了,又那么忙,不能总是麻烦你……德拉科会帮我处理的。”
扎克利应付似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关心她学习方面的事情,两个人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开心的,郁卒的,愤怒的,无奈的,相互诉说着自己最近发生的好事和坏事,但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保持着默契——谁都没有提那个死去的人的名字。仿佛一旦从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口中吐露出这个名字,有什么东西就会像雪崩一样迅速崩塌溃散。
这样的假象被两人努力地维持着,就像在堆造一个摇摇欲坠的高塔。
赛拉时不时地会晃神,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金加隆不至于把她的皮肤给烧穿——赛拉不止一次抱怨这种联系方式太过霸道。可即便隔着衣服隔着距离,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到那滚烫灼热的温度。她想要找个理由暂时走开,可是难保不会引起怀疑——如果没有必要,她不想赌命。赛拉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和扎克利说话,第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砰!!!'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踹门的声音,原本热热闹闹地酒吧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肇事者,包括扎克利和赛拉——
就像被一个榔头砸中了脑袋,赛拉顿时眼冒金星,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
反应过来后,她惊慌失措地地想要找个桌子钻下去,可偏偏被那双愤怒地灰蓝色眼睛钉地不敢动弹。
扎克利在呆愣了过后,忍不住发出噗嗤声,赛拉立即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即收敛了神色,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颤抖地抿着嘴,装模作样地拿起啤酒杯挡住自己的脸。
下一秒,整个酒吧爆发出了震耳欲聋地大笑声。
扎克利再也忍不住,捶着桌子发出乐滋滋地笑声。
——德拉科左手提着一大袋五颜六色的糖果,袋子上还印了蜂蜜公爵的商标,右手抱着一个半人身高的白色的长耳朵兔娃娃。
如果忽略掉那张黑得犹如锅底的脸色的话,德拉科现在的确就像个童心未泯的邻家哥哥。
这个时候,就算给赛拉天大的胆子都不敢笑出来,她只得僵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怪异扭曲的表情——看上去勉强能辨别地出是在表达“哟!好巧”之类的意思。然后看到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即便环境吵杂,他们之间又隔了那么些距离,赛拉都能感觉到他用鼻子哼了哼。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扬起下巴,拎着糖果和兔子,优雅地迈着步子朝赛拉这边走来,直到她面前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蔑视着眼皮子低下的家伙,露出一个很是绅士的微笑——
“真巧。”他友好而又温和地说。
赛拉忍不住一个激灵,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一脸惊恐地仰视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夜黑风高。
哀家和室友宅在寝室里面看步步顺便讨论剧情
哀家脚痒温油地踹了一下柜子……
于是柜子晃了饮水机晃了玻璃窗响了门也动了
哀家正纳闷踹一下的威力怎么这么大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地震
……
于是室友连忙头也不回得跑出去了
于是哀家一个人在寝室换衣服拿手机拿钥匙最后关门
于是哀家跑得时候整个楼层都是开着门的里面木有人的像是在拍鬼片
于是跑到楼下一看,各种内衣各种睡衣各种轻纱各种短裤 = =
室友说哀家要钱不要命,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