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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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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和戚蕊娇一同过来觐见。戚蕊娇见水曜身边跪着的熙凤,还有不远处摆放着的黑熊,便以为熙凤在像水曜告密,那两只眼睛便立了起来,剑一般的往熙凤身上扫射过去。水曜一眼扫到,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女子实在太过无状,真不知戚家是怎么教养的,真是丢人现眼。

戚阁老不知别的,还以为是自家子弟射回的猎物多,皇上高兴要夸赞一番,根本不曾留意身后的戚蕊娇。戚佑鸣也不动声色,跪着的离戚蕊娇稍远了一些,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嘴角的笑意。戚阁老颤颤巍巍的跪下,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只等着水曜免他的礼,就不想水曜一直不曾说话,他便径直跪在了冰冷的草地上,扬起一张长满老人斑的老脸,笑道:“老臣给皇上请安。”水曜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来,只哼了一声道:“戚阁老有福,养了一群好儿女啊!”戚阁老不知水曜心事。还以为这是皇上要奖赏他们的前奏,腆着老脸笑道:“犬子们不才,让皇上看笑话了。”水曜冷哼一声道:“你说的不错,确实让朕看了一场笑话。”戚阁老的笑被噎的戛然而止。眼光疑惑的扫向身后的戚大老爷等人。戚大老爷也是一片疑惑,戚佑鸣则眼观眼鼻观鼻,不动半点声色。独戚蕊娇惊恐又怨毒的瞥了一眼熙凤,低头不敢看祖父和父亲。戚阁老无法,只得继续赔笑道:“定是他们弓马不精,惹了皇上的笑话了,老臣回去定要好好督促他们勤练武艺。”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瞟着戚佑鸣,心里只是骂道:“这不成器的东西,白做个将军,连个彩头都没得着。丢尽了我这张老脸。”水曜冷笑一声,将一只小箭丢在戚阁老面前,“黑熊那种庞然大物,也是这种小箭就能射倒的?别的地方不射,偏要往胳膊上射。这是给熊挠痒痒呢?”戚阁老听了这话,老脸一红,不由得捡起那只小箭,仔细辨认它的主人。

这只小箭看起来精致小巧,一看便是没有气力的女子使用的,拿它射个山鸡,射只兔子还算可以。若是射熊,可不就是给熊挠痒痒么?明知道这种箭射不死熊,反而能激起熊的嗜血性子,哪个脑袋缺了跟弦儿的能用它射,这不是找死呢么?想来想去,戚大老爷和戚佑鸣都被排除。下剩的就只有戚蕊娇这么一个女子,这箭不是她的还有哪个?戚阁老气的胡子直抖,叩头请罪道:“都是老臣教导无方,把孙女的性子养的骄纵了,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忘了。还敢拿这小箭往黑熊的身上照亮。若不是她命大捡回一条小命,现在很可能自食恶果了。不知是哪个壮士射杀了这只黑熊,老臣定要好好谢他一番。”水曜指了指旁边立着的熙凤,道:“呶,那不就是你孙女的恩人?是得好生谢人家一番。”戚阁老一见是个跟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老脸红到了脖子根,但对着皇上说过的话哪能反悔,又不敢问皇上这话的真假,人家当皇上的哪有闲心跟你开玩笑,说是此女定是此女了。遂拉下身价,开口唤戚蕊娇道:“娇娇,还不过来给这位姑娘谢恩。”戚蕊娇瞪圆了眼睛,让她给熙凤行礼谢恩,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却惧于皇上和祖父的威严,勉强站起身子往熙凤那边挪去。

熙凤见那戚蕊娇不情不愿的走过来,心里不由嗤笑,这戚阁老好大的架子,莫说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北静王妃,单是皇上那句话,就值得戚蕊娇叩头向自己谢恩,还不包括回去之后送上的谢礼。如今戚阁老轻描淡写的模样,好像就让戚蕊娇屈尊降贵的走过来,福上那么一福,这救命之恩就算还了,真是打的好算盘。见戚蕊娇不情不愿的想要福下身子,熙凤忙侧身一躲,嘴里笑道:“使不得。这熊戚小姐也是出了力的,若不是它那一箭先射中了这熊,我离得再近也难以追上,想必这熊早就逃之夭夭了。”熙凤这话一出,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个弱女子碰上这凶狠的猛兽,只有躲避的份儿,哪还能像男子似的拍马冲上去射杀回来。就算是男子,没有水曜那种悍勇,想必也没那份胆量孤身迎击黑熊。明明是人家王家姑娘离那熊离的近,她不派人营救不说,还射出一记冷箭去激怒黑熊,她打着的是什么算盘在场人谁能不知?看着皇上想要给那王家姑娘赐婚给北静王,抢了她北静王妃的位子,她这是心里不甘,想要置人于死地呢!

熙凤这话一出,戚蕊娇的脸上又青又白,连戚阁老的脸上也没了好颜色。水曜似笑非笑的看了熙凤一眼,方道:“看来这还不是救命之恩的问题呢,戚阁老怎么看,总不能屈了人家王家小姐,你们戚家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不然等会北静王过来找我,我可和他说不明白。”柔妃在一旁轻笑道:“可不是,差点伤了人家心尖子上的人儿,等会他回来可不会这样和颜悦色的了。”戚阁老感觉自己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看着戚蕊娇脸色铁青,只骂道:“逆女!看你做下的好事,还不快给人家跪下请罪。”戚蕊娇在家里备受娇*宠,何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过这个,当时便气的满眼盈泪,摇摇晃晃好像马上就要晕倒似的。戚大老爷也唬的够呛,他本就是个没胆色的,虽一直娇*宠女儿,但碍于老父在场哪敢造次。只拿眼睛示意女儿赶紧跪下,这事还好商量。若是执意不跪,那王家姑娘倒罢了,皇上那里便对戚家存了偏见,更重要的是很可能就此得罪了北静王,对整个家族没有半点好处。

戚蕊娇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却不想外面大步走进一个人来,喝道:“我们不用你跪。”见了皇上倒头就拜,手里提着一只笼子,里面扑腾着一只活蹦乱跳、皮毛锃亮的紫貂,只道:“给皇上请安。这是微臣猎到的紫貂,虽比不上别人的猛虎、黑熊,却难得它皮毛亮滑,给皇上做条围脖也是极好的。” 紫貂这种小动物善于攀树,行动敏捷灵巧,活动于密林深处,而且筑巢于石缝、树洞及树根下;除交配期外,多独居;其视、听敏锐,行动快捷,一受惊扰,瞬间便消失在树林中。所以能活捉一只紫貂不伤其皮毛,很是难得。紫貂皮为细毛裘皮,皮板细腻,结实耐用,绒毛丰厚,针毛灵活,色泽光润,华美轻柔,历来被视为珍品。用紫貂皮制成的裘装,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而且当朝有严格规定,在清朝规定皇室与二品以上王公大臣才能穿着貂裘。因此曾流传过这样一句说法:“头品玄狐二品貂、三品四品穿倭刀。”(倭刀是青狐的别称,毛色兼黄黑,贵重次于玄狐)。水曜看那紫貂闹腾的欢,笑问道:“这紫貂还是活捉的?不错,不错。”水溶答了一声是,便将紫貂笼子递给了旁边侍候的小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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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姨妈为着薛蟠这件人命官司,各衙门内不知花了多少银钱,才说是案子已经结了,却始终不见放人.原打量将当铺折变给人,备银赎罪.不想刑部驳审,又托人花了好些钱,总不中用,依旧定了个死罪,监着守候秋天大审.薛姨妈又气又疼,日夜啼哭.宝钗虽时常过来劝解,说是:“哥哥本来没造化.承受了祖父这些家业,就该安安顿顿的守着过日子.却不想娶了嫂子有了儿子还这样不省心。妈妈为他不知受了多少气,哭掉了多少眼泪.给他娶了亲,原想大家安安逸逸的过日子,不想命该如此,刚过几天安生日子就闹出人命来了.妈妈和二哥哥也算不得不尽心的了,花了银钱不算,自己还求三拜四的谋干.无奈命里应该,也算自作自受.大凡养儿女是为着老来有靠,便是小户人家还要挣一碗饭养活母亲,那里有将现成的闹光了反害的老人家哭的死去活来的?不是我说,哥哥的这样行为,不是儿子,竟是个冤家对头.我求妈妈暂且养养神,趁哥哥的活口现在,问问各处的帐目.人家该咱们的,咱们该人家的,亦该请个旧伙计来算一算,看看还有几个钱没有。”宝钗只认为薛蟠是真的害伤人命,却不想他哥哥实是冤枉到没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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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泡面都来不及买了,唉,这日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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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回 薛蟠出狱

薛姨妈听了宝钗的话不由哭着说道:“这几天为闹你哥哥的事,你来了,不是你劝我,便是我告诉你衙门的事。你还不知道,京里的官商名字已经退了,两个当铺已经给了人家,银子早拿来使完了。还有一个当铺,管事的逃了,亏空了好几千两银子,也夹在里头打官司。你二哥哥天天在外头要帐,料着京里的帐已经去了几万银子,只好拿南边公分里银子并住房折变才够。前两天还听见一个荒信,说是南边的公当铺也因为折了本儿收了。若是这么着,你娘的命可就活不成的了。”说着,又大哭起来。宝钗也哭着劝道:“银钱的事,妈妈操心也不中用,还有二哥哥给我们料理。单可恨这些伙计们,见咱们的势头儿败了,各自奔各自的去也罢了,我还听见说帮着人家来挤我们的讹头。可见我哥哥活了这么大,交的人总不过是些个酒肉弟兄,急难中是一个没有的。妈妈若是疼我,听我的话,有年纪的人,自己保重些。妈妈这一辈子,想来还不致挨冻受饿。至于家里的吃穿用度,嫂子那里总还有些哥哥留下的私房。所有的家人婆子,瞧他们也没心在这里,该去的叫他们去。就可怜哥儿刚五岁,他懂得什么,白跟着遭罪。实在短什么,我要是有的,还可以拿些个来,料我们那个也没有不依的。”薛姨妈不等说完,便说:“好姑娘,你可别告诉他。他为一个林姑娘几乎没要了命,如今才好了些。要是他急出个原故来,不但你添一层烦恼,我越发没了依靠了。”宝钗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总没告诉他。”

正说着,只见英莲领着哥儿过来给薛姨妈请安,见宝钗也在便说道:“大爷这次的案子着实冤枉的很,可能是谁家看咱们不顺眼特意下的套子。咱们家如今已没了顶门立户的人,想那王家大姑娘就在京里,据说还要嫁入北静王府做王妃了,咱们去求一求她总是好的。她本就是个热心肠的。兼又与大爷幼时交好,这案子还得她那边帮着才能解决。至于银子的事情,咱们只当破财免灾,人要是好好出来了,往后多少银子挣不得。”宝钗一听她要去求媳妇,便先皱了眉头道:“嫂子,这不是我说你,那王家大姑娘再能耐她也是个女人,她的家室还能比得上贾家不成?再说人家现在过来是待嫁的,哪能实心实地的跟咱们操心这哥哥的事。若我说还是好好求一求姨丈。好歹姨丈现在是个四品官,衙门里总是能说的上话的。”薛姨妈是个没主见的,听了宝钗的话便迟疑起来。英莲见了止不住冷笑道:“姑娘是新媳妇,自然要向着婆家说话。只是你哥哥那里人命关天的,你抹不下脸皮去求人家王家大姑娘。我带着哥儿去求就是,成与不成都比白等着的强。贾家若是肯帮,大爷也不会现在还冤在狱里不见天日。姑娘往后自有姑爷心疼,我和哥儿却把后半辈子都指望在大爷身上,就算求爷爷告奶奶也得把大爷救出来。表礼我已准备好了,晌后便带着哥儿去求见王大姑娘,如今人家的身份可是正正经经的皇商小姐。将来又是要做王妃的人,总比某些人要说的上话不是?”宝钗气的脸色大变,呆怔了半日只扯着薛姨妈的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你听听嫂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哥的亲妹子,我能不想把他救出来?偏偏在嫂子嘴里我就成了那十恶不赦的人了。”

薛姨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先哄着宝钗。英莲那里她也不好训斥什么。人家一门心思的想要将薛蟠救出大狱,而宝钗刚才的话确实难听了些,从心里就认为薛蟠是真的害了人命,而不是被冤枉的。话里行间的意思是让薛姨妈量力而行,不要倾家荡产到时候人财两空。不让薛姨妈她们去求熙凤自然也有她的私心在。原来熙凤只不过是金陵一富户的女儿,而她是身份尊贵的官家千金,及时熙凤再出色她也感觉人家不如自己。但现在的状况恰恰相反,她们家的皇商之位已经没了,若不是自己早已嫁入贾家,恐怕自己以后便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跟“小姐”这个身份没了半分瓜葛。自持才能美貌不亚于宫中的元妃,却不得不沦落到嫁给本无大志,现在又疯疯呆呆的宝玉为妻,而人家王熙凤不久却要嫁到北静王府做王妃,这偌大的差距让宝钗心里极为不平衡,只想着一辈子不见那王熙凤才好,哪能再低了一个头去求她。英莲早已看破了自家小姑的心思,怒其不顾亲兄性命,这才出言怒斥。到了下午,果然打点了礼品,带着哥儿亲自去了雨花巷子拜访熙凤。

那日戚蕊娇在猎场被查出有暗害熙凤性命的举动,戚阁老人老奸猾,想让戚蕊娇给熙凤下跪请罪将此事化小,却不想水溶此时进来,又请出证人、证据指认戚蕊娇雇买杀手行凶一事。戚阁老看着这个孙女的眼神又是憎恶又是担忧,憎恶这个孙女做事不谨慎让人抓了把柄,担忧的是皇上就此会对戚家失去信任。这时戚佑鸣站出来回禀,说是这戚蕊娇自小心智不全,因她母亲疼惜太过,所以导致了今日的行为。求皇上看在她心智不全、半疯半傻的份儿上饶了她一命,往后戚家一定对戚蕊娇严加管教,定不让她再犯“疯病”。此言一出,戚大老爷看着这个庶子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却非常识时务的低头不再说话,而戚阁老则是十分赞赏的瞥了戚佑鸣一眼,长叹一声,证实了此种说法。而戚蕊娇当时便暴躁起来,立起身子就要往戚佑鸣那里扑去,咬牙切齿的厉声怒骂着,戚佑鸣像拎住一只小鸡子似的将戚蕊娇拎住,没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将戚蕊娇一个手刀打晕,并及时向皇上请罪道:“家妹受了刺激就是如此状态,没想到今日更加严重了些,还望皇上恕罪。”在场之人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水曜仍要给戚家留些脸面,毕竟戚家这个三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领之才,遂大手一挥,让戚家人赶紧把戚蕊娇带回去。戚家人又得了戚阁老的命令,牢牢的把戚蕊娇禁锢起来,再也不能迈出她的屋子半步。此令一出,戚家不知多少人在暗地里称愿。戚家父子回去后,那戚夫人也受了不少训斥,并被夺了管家的权力,终日在佛堂里吃斋念佛,此是后话。

这边英莲带着哥儿去了雨花巷,王忠夫妇连同王仁夫妇也得了消息赶了过来,没有什么比熙凤出嫁更大的喜事了,所以这一家七口全都来了京城,刘夫人和英娘每日更是给熙凤张罗嫁妆,王忠王仁则去搜罗些奇珍异宝给熙凤添在嫁妆里,连王傕和焕哥儿也喜的跟什么似的,每日下学必要和熙凤顽上一阵子。熙凤也被刘夫人拘在了府里绣嫁衣,水溶则欢欢喜喜的准备着聘礼,只等皇上赐婚旨意一发,便派人来送聘礼,老太妃也乐的合不拢嘴。听说英莲带着孩子过来,熙凤略一想便想到了,不成想薛蟠此次真的是被冤枉了,流水儿般的拿出银子去打点,结果还是被判了个流放之罪,看来古代这冤假错案更是没处说理去。那些上头的人想必也是被买通或是得了什么命令,非要至薛蟠于死地。原来元妃在世受宠,想必这些人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手,如今元妃与王子腾双双暴毙,这起子小人哪还不趁机教训教训四大家族的这些人。熙凤安抚了英莲一番,拿出当日自己留下的凭证,道:“好嫂子,你别哭。当日断案的时候我便留了心,找了那些证人和仵作,特意留了这些证词手印,就怕到时候有人使坏。薛大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嘛?自从娶了你生了哥儿之后,他就一门心思的给家里挣钱,那些违法犯罪的事他是一点不沾的。只是他为人豪爽些,说不定就得罪了什么人了,往后等他出来嫂子定要好好劝他,那些酒肉朋友不交也罢。”英莲见熙凤为自己男人如此费心,自是感动的直掉眼泪。走后,水溶便派人带了证据过堂,那些官员惯会见风使舵的,见薛家又攀上了北静王这门亲,哪还敢胡乱判案,将原案重判之后薛蟠就被放了出来。薛蟠在狱里足足待了三四个月,虽家里人使钱进来,狱卒们并没让薛蟠吃亏,可到底是伤了身子,回来之后便大病了一场。熙凤这边又送去不少补品,薛姨妈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儿子,止不住抹泪道:“多亏了媳妇儿出去为你张罗,若不是媳妇儿去求了那王家大姑娘,北静王爷念着未来王妃的情使了力气,想必我就见不着我的儿了。”薛蟠、英莲又宽慰了薛姨妈好一阵,方才慢慢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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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八回 探春议亲

贾府里也得了消息,只不过派人送了份礼过来,宝钗过来瞅了几眼便过去了。薛姨妈每每想到如此,心里便不是滋味。当日她第一个便去求了王夫人,王夫人嘴里说着让贾政出面,薛蟠定不会有事,但办出的事还不如薛蝌一个孩子。没办法,她又拿出几万两银子出来给了王夫人,谁知,这钱就好似掉进了无底洞,连个响都没听着,贾政那边只是推说这事不好办。后来贾政便出京办差了,薛蟠被判了死罪的时候贾家居然无一人出面帮忙。想着嘴甜心苦的王夫人,薛姨妈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种滋味,毕竟王夫人是她嫡亲的胞姐。原来尚在闺中的时候,薛父年岁比贾政大了一些,王家适龄的女儿便只有王夫人,薛老爷第一次求娶的便是王夫人,只是王夫人想必看不上薛家的门第,说什么也不肯嫁。后来干脆传出风声,说是自己的小妹子喜欢上了薛父。王家为了压下丑事,便真把当时不过十三四的薛姨妈订给了年已弱冠的薛父。而王夫人则等到了贾家的另一门亲事,欢欢喜喜的嫁给了比她还小一个月的贾政。姊妹俩嫁人之后,薛姨妈才恍惚听见这样的风声,说是贾家当时看中的是薛姨妈,因薛姨妈长着一张讨喜的圆脸,性格又温柔可爱,年纪上正好比贾政小上三两岁,是顶顶好的亲事。只是薛姨妈先订给了薛家,最后只得把王夫人这个嫡女娶回了贾家。多说一句的是,王夫人当年的长相还算可以,只是下巴长了些,带着一些刻薄相,性格也没有薛姨妈讨喜,沉闷的很。所以,贾政也不十分喜欢这个妻子,若是当年嫁过去的是薛姨妈,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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