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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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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话,又是一个闷雷。只得见过贾母,便回园吃饭。三口两口吃完,忙漱了口,便往贾政这边来。丫鬟们见宝玉来了,连忙打起帘子,悄悄告诉道:“姨太太在这里呢。”宝玉赶忙进来给薛姨妈请安,过来才给贾母请了晚安。贾母便问:“你今儿怎么这早晚才散学?”宝玉悉把贾政看文章并命作破题的话述了一遍。贾母笑容满面。宝玉因问众人道:“宝姐姐在那里坐着呢?”薛姨妈笑道:“你宝姐姐没过来,家里和她嫂子作活呢。”宝玉听了,心中索然,又不好就走。只见说着话儿已摆上饭来,自然是贾母薛姨妈上坐,探春等陪坐。薛姨妈道:“宝哥儿呢?”贾母忙笑说道:“宝玉跟着我这边坐罢。”宝玉连忙回道:“头里散学时李贵传老爷的话,叫吃了饭过去。我赶着要了一碟菜,泡茶吃了一碗饭,就过去了。老太太和姨妈姐姐们用罢。”贾母道:“既这么着,妩丫头就过来跟着我。你太太才说他今儿吃斋,叫他们自己吃去罢。”王夫人也道:“你跟着老太太姨太太吃罢,不用等我,我吃斋呢。”于是妩瑶告了坐,丫头安了杯箸,妩瑶执壶斟了一巡,才归坐。

贾母吃了一口茶,便与薛姨妈笑道:“我看宝丫头性格儿温厚和平,虽然年轻,比大人还强几倍。前日那小丫头子回来说,我们这边还都赞叹了她一会子。都像宝丫头那样心胸儿脾气儿,真是百里挑一的。不是我说句冒失话,那给人家做了媳妇儿,怎么叫公婆不疼,家里上上下下的不宾服呢。”薛姨妈见贾母提了这个话头,知是这老太太已经同意了薛贾两家的亲事,心里便是一喜,只笑着谦虚了两句。宝玉头里已经听烦了,推故要走,及听见这话,又坐了呆呆的往下听。薛姨妈道:“不中用。她虽好,到底是女孩儿家。蟠儿又是个憨厚的性子,索性跟着家中积年的老人做些生意,也算出息了,平日里只担心他让人骗了去,也幸亏老太太这里的大爷二爷常和他在一块儿,我还放点儿心。”宝玉听到这里,便接口道:“姨妈更不用悬心。薛大哥相好的都是些正经买卖大客人,都是有体面的,他性子虽憨厚,却也是个极懂人情世故的,哪里就骗了他去。”薛姨妈笑道:“依你这样说,我敢只不用操心了。”这里薛姨妈又问了一回黛玉的事。贾母只叹道:“林丫头那孩子倒是长大了,只是心重些,所以身子就不大很结实了。要赌灵性儿,也和宝丫头不差什么;要赌宽厚待人里头,却不济她宝姐姐有耽待、有尽让了。如今这一会子离了我身边,我却觉得空落落的心里不舒服,怎不知她就有这么狠的心,就这么跟他哥哥回去了。也不知我这么大岁数,还能不能再见她一回了。”说着,眼圈早红了起来,扯着绢子抹眼泪,薛姨妈忙劝了一回。宝玉只觉得心里针扎似的难受,勉强坐下吃了两口菜。说话间,饭已吃完。宝玉先告辞了,晚间还要看书,便各自去了。这里丫头们刚捧上茶来,只见琥珀走过来向贾母耳朵旁边说了几句,贾母便向妩瑶道:“你快去罢,瞧瞧巧姐儿去罢。”妩瑶听了,还不知何故,大家也怔了。琥珀遂过来向妩瑶道:“刚才丰儿打发小丫头子来回二奶奶,说巧姐身上不大好,请二*奶奶忙着些过来才好呢。”贾母因说道:“你快去罢,姨太太也不是外人。”妩瑶连忙答应,在薛姨妈跟前告了辞。这边薛姨妈早已开心的扶着小丫头的手回家去跟宝钗说这喜事,那边宝玉则失了心神一般在外面晃荡着,连他父亲叫他快去的话都暂且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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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送小尛五个月饼,很开心,虽然我的数量比不上那些大神,但是还是很谢谢你们!感觉我又充满力量了,哇咔咔!

正文、第十七回 武德

“怎不知她就有那么狠的心……”,宝玉咬唇忍着眼中的泪意,心里郁结不爽,便独自步行出来散心。不知不觉走到沁芳桥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宝玉走上了亭子,倚栏坐了,晃到了潇湘馆外。里面依旧是栋楹修舍,千百竽翠竹遮映,竹林中似有笑语传出。宝玉嘴里呢喃道:“莫非是林妹妹回来了?”脚下步子又急又乱,穿过曲折游廊,寻到里房无果,又从里间房内又进了一小门,寻到后院,大株的梨花兼着芭蕉静悄悄的立在那里,并无半点人影。宝玉失望的停住脚步,只见满地下竹影参差,苔痕浓淡,不觉又想起与黛玉一同品赏《西厢记》中所云“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苔白露泠泠”二句来,泪珠便由不住的往下掉着,“木石前盟”也终究是物是人非,相隔天涯了。宝玉只呆呆的垂泪,晴雯寻了进来,急道:“我的小祖宗,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老爷那里都发了脾气了,再不过去今天可没的好果子吃。”宝玉呆愣了一下,却没了往日的恐惧,只淡淡应了一声往书房走去。

贾政试了宝玉一番,觉得他仿佛一夜间开了窍似的,文章破题都做的极好,心里却也喜欢,走向外面和那些门客闲谈。说起方才的话来,便有新近到来最善大棋的一个王尔调名作梅的说道:“据我们看来,宝二爷的学问已是大进了。”贾政道:“那有进益,不过略懂得些罢咧,‘学问’两个字早得很呢。”詹光道:“这是老世翁过谦的话。不但王大兄这般说。就是我们看,宝二爷必定要高发的。”贾政笑道:“这也是诸位过爱的意思。”那王尔调又道:“晚生还有一句话,不揣冒昧,和老世翁商议。”贾政道:“什么事?”王尔调陪笑道:“也是晚生的相与。做过南韶道的张大老爷家有一位小姐,说是生得德容功貌俱全,此时尚未受聘。他又没有儿子,家资巨万。但是要富贵双全的人家,女婿又要出众,才肯作亲。晚生来了两个月,瞧着宝二爷的人品学业,都是必要大成的。老世翁这样门楣,还有何说。若晚生过去,包管一说就成。”贾政皱了皱眉。这些门客就是这点最讨厌,不管主人家是何想法,非得说出这种讨人嫌的话来,口里便道:“宝玉说亲却也是年纪了,并且老太太常说起。但只张大老爷素来尚未深悉。”詹光道:“王兄所提张家。晚生却也知道。况和大老爷那边是旧亲,老世翁一问便知。”贾政想了一回,道:“大老爷那边不曾听得这门亲戚。”詹光道:“老世翁原来不知,这张府上原和邢舅太爷那边有亲的。”贾政听了,方知是邢夫人的亲戚,心里只哼了一声,哪里看的上眼。却也不得不问过王夫人一声,薛家姑娘虽不错,家事方面却低了一些,宝玉的亲事多问过两家也是好的。眼见到了掌灯时候,薛姨妈去了,王夫人才过来了。贾政告诉了王尔调和詹光的话。王夫人心里恨骂,什么破落户都敢在我们面前提这种事,虽做不得准却也让人烦逆的很,偏偏是老爷的门客,自诩清流。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轻易说不得的,只好拿话搪塞了过去。贾政心里也不甚满意,听了王夫人的话,便不言语,各自安歇,一宿晚景不提。

却说次日邢夫人过贾母这边来请安,王夫人厌恶邢夫人的为人,便故意提起张家的事,一面回贾母,一面问邢夫人。这事邢夫人却是不知道的,见王夫人当着贾母的面问出来,只恨不知是谁给自己添麻烦,口里只道:“张家虽系老亲,但近年来久已不通音信,不知他家的姑娘是怎么样的。倒是前日孙亲家太太打发老婆子来问安,却说起张家的事,说他家有个姑娘,托孙亲家那边有对劲的提一提。听见说只这一个女孩儿,十分娇养,也识得几个字,见不得大阵仗儿,常在房中不出来的。张大老爷又说,只有这一个女孩儿,不肯嫁出去,怕人家公婆严,姑娘受不得委屈,必要女婿过门赘在他家,给他料理些家事。”贾母听到这里,不等说完便道:“这断使不得。我们宝玉别人伏侍他还不够呢,倒给人家当家去。”邢夫人道:“正是老太太这个话。”贾母因向王夫人道:“你回来告诉你老爷,就说我的话,这张家的亲事是作不得的。”王夫人答应了。贾母便问:“你们昨日看巧姐儿怎么样?头里丰儿来回我说很不大好,我也要过去看看呢。”邢王二夫人道:“老太太虽疼她,她那里耽的住。”贾母道:“却也不止为她,我也要走动走动,活活筋骨儿。”说着,便吩咐:“你们吃饭去罢,回来同我过去。”邢王二夫人答应着出来,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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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住在熙凤家中,刘夫人特意给她收拾了一间雅致的房舍,院中虽没大观园气派景气,却仍有几分别致。院中点衬几块山石,一边种着数本芭蕉;那一边乃是一棵西府海棠,其势若伞,丝垂翠缕,葩吐丹砂。黛玉见了便赞道:“好花,好花!从来也见过许多海棠,哪里有这样妙的。”熙凤笑道:“这叫作‘女儿棠’,乃是外国之种。是我从‘女儿国’带回来的树苗,她们国家此种最盛,我本以为在这里不好活,谁知竟长的这般好看。”黛玉点点头道:“我看这花之色红晕若施脂,轻弱似扶病,大近乎闺阁风度,所以以‘女儿’命它倒是最合适不过了。”熙凤与黛玉游览一番,便各自回去歇了。英娘进来看熙凤,笑着道:“如今可算安稳回来了。连我弟弟都念叨你好几次了,说是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了。”熙凤也笑着让座道:“这有什么,明儿有空让他过来,我们正好去食运来好好吃上一顿,也算是给我妹子接风了。”在熙凤印象中武德还是那个爱害羞的小男孩儿,虽长的不是很壮实,个头却拔的很高,远来近去的消息说是已经将拳法练得纯熟了,如今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镖局做的还算不错。王家的货物大多都是他们镖局给运送的,道儿熟,手下的兄弟武艺又好,曾经遇过江浙一带的悍匪,却让顺利的保住了客人的货物,从此威远镖局重振威名。

得了姐姐的消息,武德放下手里的活计便要往外跑,被镖局里的老油子一把薅住了袖子,问道:“东家,这里忙的不可开交,你这是要去哪里?”武德急的不行,口里只道:“哎呀,我姐姐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镖局里的事不是还有你和兄弟们吗,我出去一会儿耽搁不了什么的。”那老油子笑嘻嘻地道:“莫非东家是要去会佳人?所以忙的跟个慌脚鸡似的。要听兄弟我一句话,保管你抱得美人归。”武德涨红了脸膛,只推搡道:“什么美人不美人的,说了我要去我姐姐家。起来,别在这碍事。”那老油子笑嘻嘻的躲开武德虚晃的拳头,探头探脑的看着武德飞也似的去了。几个打着赤膊的镖师过来问武德出去作甚,那老油子哼哼唧唧的不肯说,被几个镖师笑闹着抓住四肢要往柱子上撞,方不再卖关子说道:“咱们东家的春天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他要做一辈子的童子鸡呢!”那几个镖师活计马上亮了眼睛,忙三火四的套了件衣服便要出去看热闹,那油子忙叫住道:“你们这一帮子人这幅模样出去,不得唐突了佳人,到时候东家回来定有的你们好看。”俗话说,好奇心杀死猫,那几个好事的小伙子哪里忍得住,纷纷偷着溜了过去,准备看看自己东家兼活计的心上人是什么样的美人儿。

如今食运来已经在好多个城市开起了分店,京城那边是柳湘莲两口子在管,金陵这个老店则是归给了王仁夫妇看管。因食材丰富、食量不拘,所以这种自助酒楼总是不愁客源。冬雪苑早已给熙凤留了下来,黛玉穿着浅紫绣折枝梅花无袖上襦,里面是白色交领中衣,下面配着白底绣绿萼梅百褶裙,罩着白底绿萼梅刺绣斗篷,如仙子凌波一般翩跹而来,熙凤笑着牵了她的手打量着,如今这林妹妹心情愉悦,又回到了苏州这边,气候正适合她养病,如今身体已经恢复的十分不错,脸上也圆润了许多,因走的急些,娇喘兮兮,脸上犹添了些健康的红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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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好 可能是饿的……

正文、第十八回 包子风波

外面丫头们来报:“武家小爷来了。”熙凤笑着便往外迎,“来了便进来呗,你又不是客人,还等着我们去接不成?”不见人面,先闻其声,武德忍不住咧嘴笑着,看来这个疯丫头还是那副脾气,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又想着几年不见,忍不住整理整理身上石青色锦袍,扶了扶额上束着的头冠,方踏开步子走了进去。迎面便见一个高挑的女孩儿,穿着粉红立领中衣,外面罩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下面是白底绣花马面裙,披着条湖蓝印花披帛,正挑着一双凤眼,抿着嘴儿笑着打量自己。武德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说话也不由磕磕巴巴起来。黛玉在后面瞥了一眼,嗤的笑了出来,熙凤也忍不住打量着自己这个“小竹马”,武德的相貌和英娘有几分相似,肩膀很宽,四肢修长,身材轩昂矫健;然而再看他的脸孔,轮廓却是颇为清秀却不带女气,黑亮的发束着镶玉银冠,微微掉下几缕碎发,随着风儿轻轻飞舞;斜飞的英挺剑眉,一双明亮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微微发干,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比小时候那种憨厚可爱多了几分俊逸精练。

熙凤心里叹了一声,原来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男孩儿如今已经长成个帅气的少年了,怎么自己居然有了一种包子养成的感觉呢?熙凤摸了摸鼻子,方和黛玉笑道:“这个便是我嫂子的弟弟,如今是威远镖局的大当家,比你大了两岁,你叫他一声武哥哥就好。”一边拉着黛玉的手道:“阿德,这是我林家妹子,小名黛玉的。她来咱们这做客,你得好好尽地主之谊才是。”黛玉忙起身与武德见礼,武德也忙拱手回礼,互相厮认过。大家才一同出去上了马车。武德骑着一匹健壮的黄骠马,行在马车外。黛玉只一脸揶揄的看着熙凤笑着,熙凤见了她这幅八卦的小模样,狠狠捏了她的小脸笑道:“贼兮兮的看着我。想什么呢?”黛玉凑上来跟熙凤咬耳朵,“姐姐,这位武哥哥相貌堂堂,莫不是我未来的姐夫?”熙凤噗嗤一乐,点了点黛玉的额头,答道:“你这小脑袋瓜成天都想点什么啊?阿德是我的弟弟,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小时候傻傻呆呆的可比现在好玩的多。如今他大了,又继承了祖上的衣钵,想必过一阵子嫂子就要给他准备亲事了。”黛玉只忽闪着大眼睛。微笑着不语。

老油子跟几个镖师伙计一直偷偷跟到了食运来,躲在墙角处想要偷窥马车上的姑娘。谁知这马车居然直接赶到了后院,大门一关,愣是连跟毛都没瞧到。老油子恨的牙痒痒,颠了颠自己的荷包。还剩下几两碎银子,便咬牙准备进去一看。那几个镖师没带银子,只嘿嘿谄笑拽着老油子不放,口里道:“尤大哥,你也带上我们哥儿几个一起啊!”老油子也姓尤,秉性是个奸猾吝啬的,本想自己豁出去到食运来吃上一顿。好歹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看那姑娘到底是何方佳人。却不防被那几个兄弟死拽出了不放,一副涎皮赖脸的模样,老尤舍不得银子又想进去看人,只恨不得立刻夺手走了,那几个兄弟平日里都是大手大脚惯了。走的又匆忙,身上半个铜板都没有。跟着武德走到这里早已饥肠辘辘,又问道食运来扑鼻的食物香味,口水恨不得哗啦啦的淌下来,所以紧紧扒住老尤不放。

那边熙凤进了食运来的后院。从后院悄悄走上了二楼“冬雪阁”。如今麻一勺已经不再掌勺,收了十几个徒弟都在食运来的酒楼里掌勺,他现在除了指点指点徒弟做菜,就是逗逗小孙子,分红什么的都让人眼红。听说熙凤回来,他一大早便等在这里,依旧是圆溜溜的白胖身材,头上是花白的地中海,咧着一张大嘴笑的看不见眼睛,“东家,可算把你等回来了!”熙凤笑着和他打招呼:“麻师傅,身子还硬朗的很啊!”麻一勺哈哈大笑:“是啊,天天吃喝不愁,光看着这酒楼来往的人就乐呵的不想老了。”一边让熙凤、黛玉坐,一边说要亲自下厨烤一只羊来给黛玉接风,然后不顾熙凤的阻拦,晃着一身肥膘飞也似的跑去了后厨房。燕小六如今成了这酒楼里的大掌柜,相当现代“经理”似的人物,连胡子都硬茬茬的长了一下巴,见了熙凤回来也喜的跟什么似的,非要再当一回跑堂伺候伺候熙凤。黛玉从未来过自助酒楼,看着这里的装饰与摆设倒觉得新奇,正好未曾开席,熙凤让青鹦、白鹭两个陪着黛玉到一楼转转。自己则问些酒楼经营方面的问题,燕小六也说出些欠缺的地方希望熙凤再给拿个主意。

黛玉带着帏帽,扶着青鹦的手到楼下闲逛,这里果然与她以往见过的酒楼大有不同,先不说那桌椅的摆设,就连用餐方法都是前所未见的。每个人只交一份钱,便可以在酒楼内自由夹取想要品尝的食物,食物的种类繁复多样,味道却都是极好的。食客们来的一波,又紧接着一波,用膳的时候这食客是最多的。酒楼里的小伙计也都是眼明手快的孩子,无论是添加食物,还是招呼客人,每个人都是有条不紊笑容可掬的。黛玉看了便暗暗称奇,凤姐姐不比自己大几岁,她到底有多少奇妙的心思,才能想出这样的自助酒楼来?不枉她能打破这世俗的观念,以妙龄女子的身份出海经商,单她这份勇气就没有几个男人能赶得上。黛玉正独自嗟叹,忽听外面街上一阵吵闹,黛玉有些好奇便让白鹭去看,白鹭探了探头回来道:“一个乞儿饿急了眼,不管不顾的抢了人家包子摊上的包子,那包子老板正气的揪住他要打呢!”黛玉“啊呀”一声,“不就是个包子吗,怎的就要打人?”说着就要往外走,白鹭连忙拦了道:“好姑娘,那些乞儿们的事咱们可不好上前看的,没的惹了一身晦气。凤姑娘还在楼上等着咱们呢,这就回了吧?”

黛玉跟着熙凤回来,早已没了当年在荣国府里寄人篱下的孤凄之感,性格里稚气顽皮的一面表露无遗。见白鹭拦着她,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和他们打架,有什么的。再说这里是凤姐姐酒楼外面,旁边还有这些帮闲在,我只近前去看看热闹罢了,难道你们两个还护不得我?”青鹦两个只得应了,簇拥着黛玉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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