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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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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彩云带她外头说去。岂知贾母病中心静,偏偏听见,便道:“是谁要死了么?”王夫人便道:“没有。婆子们不知轻重,说是二姑爷这两日有些病,恐不能就好,到这里问大夫。”贾母疑道:“武将出身,身子怎么还这么弱?”王夫人明知是因为孙绍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是这事不好当着姑娘媳妇儿们的面说,只敷衍过去便叫彩云带着婆子去回大太太去,那婆子去了。这里贾母便悲伤起来,说是:“我三个孙女儿,一个享尽了福死了,三丫头远嫁不得见面,迎丫头虽苦,好歹生了个哥儿熬出来了,不打量她年轻轻儿的就要守寡了。留着我这么大年纪的人活着做什么!”王夫人琥珀等解劝了好半天。

却不知那孙绍祖早已气绝身亡,迎春一身缟素正抱着泰哥儿冷冷的瞧着。泰哥儿的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在他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更显得触目惊心。王嬷嬷带着几个丫头拦住了几个哭喊着的小妾,带着几个人牙子挑挑拣拣的谈价钱。那日穿着桃红比甲的丫头猛地挣脱婆子的桎梏,披散着头发嚎叫着:“贾迎春,是你害死大爷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唔唔……”王嬷嬷惊出一身冷汗,顺手从怀里取出一条乌漆墨黑的帕子塞在那丫头的嘴里,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由得这个疯女人在这胡诌八扯。”那几个婆子没好气的掐了几下那丫头,嘴里骂骂咧咧道:“狐媚子,烂蹄子,临死也不想让我们安生。”迎春端坐在房里耐心的哄着怀里的泰哥儿,想起这几日的事,心里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多了几分肆意的痛快。他的好*色成*性、狂暴变*态,迎春都能忍受,有时恨不得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当知道自己腹中有了一个小生命,迎春枯井般的眼睛终于有了一分神采,又惊又喜的摸向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胎儿与母亲之间的互动,多么幸福多么美好的小生命啊,迎春像所有母亲那样想要保护他爱护他。

然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对传宗接代的大事根本不屑一顾,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发泄兽*欲和满足自身变*态欲*望的工具,一个孩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新鲜又有趣的小玩意儿,迎春在他那里得不到半点多余的庇佑。所以那些明枪暗箭,一个个的冲着自己腹中的孩儿射来,后院那一群无法有孕的女人红了眼睛,妒恨迎春能怀上未来孙家的继承人,所以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迎春那时就如一个惊弓之鸟,每日抱着泰哥儿不撒手。后来熙凤嫁入北静王府,孙绍祖破天荒的过来笑着让她去北静王府拜访,顺便帮他和北静王拉上关系,将自己的官位再往上提一提。迎春苦恼又无奈的应了,自己知道这个条件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熙凤虽在闺中时与自己有过些交情,可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性子不讨喜的谈吐,如何能让她为一个不相干的“亲戚”和北静王开口。回去后,丫鬟添油加醋的告密导致了那次最严重的冲突。孙绍祖吃醉了酒,用马鞭狠狠抽向迎春,她怕惊叫声吵醒了熟睡的泰哥儿,死死咬住牙关忍耐着。然而那个畜生却不曾罢休,到床边将包裹泰哥儿的小襁褓一把抓起扔向墙壁。迎春的心仿佛一下子抽空了,身体代替意志扑向孩子,堪堪将泰哥儿中途接住,可泰哥儿的额头终是被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迎春从来都没有那样恨过,血红的双眸狠狠滑向哈哈大笑的孙绍祖,最后因大醉一头卧倒在迎春床*上呼呼大睡。迎春抱紧泰哥儿,瞪着那个畜生丑恶的嘴脸,心里恨不得让他立马死掉。死掉?对,让他死掉,只要他死了就再没有人敢伤害我的泰哥儿了,迎春的眼睛从来没那么亮过。悄悄退出房门,唤来王嬷嬷,将怀里不住哭泣的泰哥儿交到她怀里,微笑着亲亲泰哥儿的小脸儿,嘱咐王嬷嬷道:“妈妈带着哥儿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王嬷嬷欲言又止,只得先抱着泰哥儿过去处理伤口。迎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特意让人唤来那个桃红比甲的丫头,笑道:“大爷让你进去服侍呢!”那丫头顿时仰高了头颅,鼻子里得意的哼了一声,便进了迎春的正房,迎春却笑的愈发灿烂。孙绍祖在房内与那丫头欢*爱缠绵,迎春又让人送去了一盏甜汤,里面二人共同分享,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下。然而第二天孙绍祖便卧床不起了,呼吸如破旧的风箱一般,满脸潮红。那丫头立马被关了起来,大夫开的药也不计其数的灌进孙绍祖的肚子,然而他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孙家族里的人都得到消息,孙绍祖贪于女色,终于掏空了身子快不行了,又有风声传出说是孙绍祖已经得了治不得的脏病,孙家的亲戚都避之不及,只送来些礼物过来表达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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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回 贾母宾天

孙家的姬妾、仆妇也都老老实实的缩在房里,没有一人想出头被派去照料那个得了“传染病”的大爷。所以,每日端汤送药的只有贤惠的孙大奶奶,孙绍祖已经口不能言,只在看见迎春的时候方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是夜,迎春又端着一碗药进了房中,孙绍祖的耳目依然好使,怒目圆睁的瞪着眼前窈窕温婉的女子,女子笑的温柔:“大爷这样瞪着我不累吗?看你的脸脏的,让为妻帮你洁面吧!”孙绍祖拼命的扭动身躯摇晃着脑袋,表达着他的愤怒与不满。然而迎春依然笑的迷人,口里只道:“大爷抽搐的这般厉害,还是让为妻好好帮你一把吧!”手里的布条紧紧的捆住孙绍祖的四肢,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一张上好的白宣扑在了他的脸上,温热的洗脸水均匀的撒在上面,温热又窒息……

迎春欢快的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孙绍祖,耐心的坐在脚踏上托着腮听着他不住的呜呜呻*吟着,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小猫儿,它总是淘气不听话,甚至又一次还抓伤了自己的手,四条抓痕不住的往外渗着血珠,恼恨疼痛之下将它甩进了一个小池塘。猫儿遇水早已惊恐不已,一边发出哀怨尖利的咪呜声,一边不住的挣扎着往水面扑。不远处就有婆子在打扫庭院,手边也有捞鱼的网兜,只是迎春不想救它上来,看着那只趾高气扬的猫咪凄惨的挣扎尖叫,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充斥着,就那样蹲下身子托着下巴,看那猫咪一点点丧失力气。一点点沉进水中,迎春居然看的津津有味。现在,亦然。孙绍祖没有了生气,迎春这才轻轻掀开了盖在他脸上的湿纸,果然是一副惊恐万分、怒目圆睁的样子。迎春满意地将他的眼睛合上,又解下了束缚住他的布条,柔软的布条捆住他手脚上没有半点痕迹。湿纸扔进了马桶,渐渐融化不见;布条则一条条的缠在腰间,衣服放下去也不会有人发觉。迎春满意的打量着四周,见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才唤了人进来,房里渐渐响起了哭声。只是这哭声中有几分悲戚,就不得而知了。

迎春冷眼看着那几个战战兢兢的丫头、姬妾们,摆摆手就有强壮的婆子们将她们强行带下去,发卖的发卖。配人的配人,只是因为那孙绍祖的死是因为这些不要脸的小蹄子们害的,所以作为孙家唯一的女主子,迎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而将来继承孙家的唯一嫡嗣,就是迎春怀里的泰哥儿。泰哥儿白白胖胖的小脸儿上,伤口早已愈合结痂,此时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吐着泡泡玩耍着。王嬷嬷一身体面的衣服,冷着一张褶皱的老脸。雷厉风行的将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一一打发干净。此时的孙家有了一种寂静的安详。熙凤派人来送了奠仪,熙凤的陪房乐嬷嬷正传达着自家主子的慰问:“大奶奶节哀顺变,可一定要保重身子。毕竟您还有泰哥儿哪!”迎春微笑着抹了抹鬓边的碎发,发间戴着一朵素白的银流苏,闪着冷艳的光芒。“我无妨的,多亏你家王妃惦念着。我是个没用的,只是这恩情我会记一辈子。”乐嬷嬷见迎春面色不改,对着怀里的泰哥儿正露出慈爱的笑容。心里吁了一声,忙告辞回去。

报丧的消息传到贾府。宝钗李氏等不在房中,妩瑶近来有病。王夫人恐贾母生悲添病,便叫人叫了她们来陪着,自己回到房中,叫彩云来埋怨这婆子不懂事,“以后我在老太太那里,你们有事不用来回。”丫头们依命不言。岂知那婆子刚到邢夫人那里,外头的人已传进来说:“二姑爷死了。”邢夫人听了,也便掉了几滴眼泪。现今贾赦不在家中,只得叫贾琏快去瞧看。知贾母病重,众人都不敢回。宝玉等人又暗自嗟叹迎春命苦,贾母病势日增,只想这些好女儿。一时想起湘云,便打发人去瞧她。回来的人悄悄的找琥珀,告诉她道:“老太太想史姑娘,叫我们去打听。哪里知道史姑娘哭得了不得,说是姑爷忽然间得了暴病,大夫都瞧了,说这病只怕不能好,若变了个痨病,还可捱过四五年。所以史姑娘心里着急。又知道老太太病,只是不能过来请安,还叫我不要在老太太面前提起。倘或老太太问起来,务必托你们变个法儿回老太太才好。”若说那卫若兰本是侯府公子,身体一项康健,如今得的是什么暴病,却不得知。琥珀听了,咳了一声,就也不言语了,半日说道:“你去罢。”琥珀也不便回,来到贾母床前,只见贾母神色大变,地下站着一屋子的人,嘁嘁的说“瞧着是不好了”,也不敢言语了。这里贾政悄悄的叫贾琏到身旁,向耳边说了几句话。贾琏轻轻的答应出去了,便传齐了现在家的一干家人说:“老太太的事待好出来了,你们快快分头派人办去。头一件先请出板来瞧瞧,好挂里子。快到各处将各人的衣服量了尺寸,都开明了,便叫裁缝去做孝衣。那棚杠执事都去讲定。厨房里还该多派几个人。”赖大等回道:“二爷,这些事不用爷费心,我们早打算好了。只是这项银子在那里打算?”贾琏道:“这种银子不用打算了,老太太自己早留下了。刚才老爷的主意只要办的好,我想外面也要好看。”赖大等答应,派人分头办去。

贾琏复回到自己房中,便问丰儿:“你奶奶今儿怎么样?”丰儿把嘴往里一努说:“你瞧去。”贾琏进内,见妩瑶正要穿衣,一时动不得,暂且靠在炕桌儿上。贾琏道:“你只怕养不住了。老太太的事今儿明儿就要出来了,你还脱得过么。快叫人将屋里收拾收拾就该上去了。若有了事,你我还能回来么。”妩瑶道:“咱们这里还有什么收拾的,不过就是这点子东西,还怕什么!你先去罢,看老爷叫你。我换件衣裳就来。”贾琏先回到贾母房里,向贾政悄悄的回道:“诸事已交派明白了。”贾政点头。外面又报太医进来了,贾琏接入,又诊了一回,出来悄悄的告诉贾琏:“老太太的脉气不好,防着些。”贾琏会意,与王夫人等说知。王夫人即忙使眼色叫琥珀过来,叫她把老太太的装裹衣服预备出来。琥珀自去料理。贾母睁眼要茶喝,邢夫人便进了一杯参汤。贾母刚用嘴接着喝,便道:“不要这个,倒一钟茶来我喝。”众人不敢违拗,即忙送上来,一口喝了,还要,又喝一口,便说:“我要坐起来。”贾政等道:“老太太要什么只管说,可以不必坐起来才好。”贾母道:“我喝了口水,心里好些,略靠着和你们说说话。”珍珠等用手轻轻的扶起,看见贾母这回精神好些。

却说贾母坐起说道:“我到你们家已经六十多年了。从年轻的时候到老来,福也享尽了。自你们老爷起,儿子孙子也都算是好的了。就是宝玉呢,我疼了他一场。”说到那里,拿眼满地下瞅着。王夫人便推宝玉走到床前。贾母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拉着宝玉道:“我的儿,你要争气才好!”宝玉嘴里答应,心里一酸,那眼泪便要流下来,又不敢哭,只得站着,听贾母说道:“我想再见一个重孙子我就安心了。我的兰儿在那里呢?”李纨也推贾兰上去。贾母放了宝玉,拉着贾兰道:“你母亲是要孝顺的,将来你成了人,也叫你母亲风光风光。妩丫头呢?”妩瑶本来站在贾母旁边,赶忙走到眼前说:“在这里呢。”贾母道:“我的儿,你也是个苦的,将来修修福罢。我也没有修什么,不过心实吃亏,那些吃斋念佛的事我也不大干,就是旧年叫人写了些《金刚经》送送人,不知送完了没有?”妩瑶道:“没有呢。”贾母道:“早该施舍完了才好。我们大老爷和珍儿是在外头乐了,最可恶的是林丫头、史丫头没良心,怎么总不来瞧我。”琥珀等明知其故,都不言语。贾母又瞧了一瞧宝钗,叹了口气,只见脸上发红。贾政知是回光返照,即忙进上参汤。贾母的牙关已经紧了,合了一回眼,又睁着满屋里瞧了一瞧。王夫人宝钗上去轻轻扶着,邢夫人妩瑶等便忙穿衣,地下婆子们已将床安设停当,铺了被褥,听见贾母身上冷汗皆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被褥,再就喉间略一响动,脸变笑容,竟是去了,享年八十三岁。只叹贾母这一生多平安和顺,贾府被抄后贾母日夜不宁,思前、想后,眼泪不干。她曾虔诚地向天祷告,保佑她的儿孙们。她拿出了自己全部的体己财物,分给儿孙。可是没过多久,这位“生来就是为了享福”的老太太,终于在看到贾家一败涂地后,在忧戚中辞世。但好歹临终之时儿孙俱在身边,也不算晚景凄凉,倒也是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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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回 众叛亲离

却说贾政等听得贾母宾天,都在外一边跪着,邢夫人等在内一边跪着,一齐举起哀来。外面家人各样预备齐全,只听里头信儿一传出来,从荣府大门起至内宅门扇扇大开,一色净白纸糊了,孝棚高起,大门前的牌楼立时竖起,上下人等登时成服。贾政报了丁忧。礼部奏闻,主上深仁厚泽,念及世代功勋,又系元妃祖母,赏银一千两,谕礼部主祭。家人们各处报丧。众亲友虽知贾家势败,今见圣恩隆重,都来探丧。择了吉时成殓,停灵正寝。贾赦不在家,贾政为长,宝玉、贾兰是亲孙,年纪又小,都应守灵。贾琏虽也是亲孙,带着贾蓉尚可分派家人办事。虽请了些男女外亲来照应,内里邢王二夫人、李纨、妩瑶、宝钗等是应灵旁哭泣的,尤氏虽可照应,贾珍外出依住荣府,一向总不上前,且又荣府的事不甚谙练。贾蓉的媳妇更不必说了。惜春年小,虽在这里长的,她于家事全不知道。所以内里竟无一人支持,只有妩瑶可以照管里头的事。况又贾琏在外作主,里外他二人倒也相宜。

妩瑶虽病体未愈,却仗着自己先前的才干,原打量老太太死了她大有一番作用,让那起子没眼色的东西瞧瞧,这时少了自己这个掌家奶奶定是不行的。王夫人邢夫人心里却各自有其小算盘,王夫人想的是现在府里的形势,若自己立马撤了妩瑶的职权,恐怕会惹来纷争,而且府里公账上的银子没剩多少,老太太的私房还都添补给了儿孙。这丧事便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计,还不如先顺着妩瑶的意思把顶大梁的差事给了她,若做不好自己还有一个嫡亲的二儿媳妇呢,宝钗的管家能力不逊于妩瑶,而且手底下还有满登登的嫁妆。行动做事岂不更方便。邢夫人那里与妩瑶积怨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抱着看妩瑶笑话的心思默许了妩瑶出头管事。妩瑶见邢王二夫人都同意让自己打理贾母的后事,心想:“这里的事本是我管的,那些家人更是我手下的人,太太和珍大嫂子的人本来难使唤些,如今她们都去了。银项虽没有了对牌。这种银子是现成的。外头的事又是我们家的人在办着。虽说我现今身子不好,想来也不致落褒贬,必是比宁府里还得办些。”心下已定,且待明日接了三,后日一早便叫周瑞家的传出话去。将花名册取上来。妩瑶一一的瞧了,统共只有男仆二十一人,女仆只有十九人,余者俱是些丫头,连各房算上,也不过三十多人,难以点派差使。心里想道:“这回老太太的事倒没有东府里的人多。”又将庄上的弄出几个,也不敷差遣。

正在思算。只见一个小丫头过来说:“琥珀姐姐请奶奶。”妩瑶只得过去。只见琥珀哭得泪人一般,一把拉着妩瑶说道:“二*奶奶请坐,我给二*奶奶磕个头。虽说服中不行礼。这个头是要磕的。”琥珀说着跪下。慌的妩瑶赶忙拉住,说道:“这是什么礼,有话好好的说。”琥珀跪着,妩瑶便拉起来。琥珀说道:“老太太的事一应内外都是二爷和二*奶奶办,这种银子是老太太留下的。老太太这一辈子也没有糟踏过什么银钱,如今临了这件大事。必得求二*奶奶体体面面的办一办才好。我方才听见老爷说什么诗云子曰,我不懂;又说什么‘丧与其易。宁戚’,我听了不明白。我问宝二*奶奶。说是老爷的意思老太太的丧事只要悲切才是真孝,不必糜费图好看的念头。我想老太太这样一个人,怎么不该体面些!我虽是奴才丫头,敢说什么,只是老太太疼二*奶奶和我这一场,临死了还不叫她风光风光!我想二*奶奶是能办大事的,故此我请二*奶奶来求作个主。我虽不比原来的鸳鸯姐姐惹人疼,可我毕竟是跟老太太的人,老太太疼我我记在心里,若是瞧不见老太太的事怎么办,将来怎么见老太太呢!”妩瑶听了便说:“你放心,要体面是不难的。况且老爷虽说要省,那势派也错不得。便拿这项银子都花在老太太身上,也是该当的。”琥珀道:“老太太的遗言说,所有剩下的东西是给我们的,二*奶奶倘或用着不够,只管拿这个去折变补上。就是老爷说什么,我也不好违老太太的遗言。那日老太太分派的时候不是老爷在这里听见的么。”妩瑶见琥珀如此,忙起身拉了她的手道:“你素来最明白的,怎么这会子那样的着急起来了。”琥珀道:“不是我着急,为的是大太太是不管事的,老爷是怕招摇的,若是二*奶奶心里也是老爷的想头,说抄过家的人家丧事还是这么好,将来又要抄起来,也就不顾起老太太来,怎么处!在我呢是个丫头,好歹碍不着,到底是这里的声名。”妩瑶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只管放心,有我呢!”琥珀这才千恩万谢的送了妩瑶。却说琥珀的担心是有根据的,一般高门大户的老人过世,若是不风光大葬,不仅别人会背后指点这家子孙不孝,而且那老人到了地下也不得安生。琥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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