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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之子本早已绝于六界了,神界毁了它八个儿子,它诞生出一个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悠悠叹息。转首,望着遗芮一张苍白无色的脸,沉声提醒:“他是太阳之子,这一生他都会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背负着六界的孽债,若有一日神识不在,那么毁天灭地一战也是必不可少的。你离了他,也是一件好事。”
梓旭那样的人那样的身份,注定了千万年的孤寂,身边是无需有人陪伴的,有了牵挂,心就会动,一动而切肤痛。何必呢?梓旭对这丫头也许也不是完全无情,只是奈何天意弄人啊!
她站起身,挥了挥手衣袖,别有深意的瞥了呆若木鸡的遗芮一眼。
走出两步,衣袖被紧紧抓住。她疑惑的转了眸。
“你说什么?”遗芮浑身都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喉咙处灼人般的烧痛,竟是哭不出声音了。她喃喃的问,无意识的想要一个恰到好处的答案。可是什么样的答案才是好的呢?
抬起头,一双眼睛希翼而哀伤的看着她,夙玉被她这么一看,心里苦涩了起来,嘴张了张刚想劝慰两句,门就被推开了开。
遗墨风行而过,一把抓住遗芮的手往里屋拖,进过夙玉身边时,狠狠瞪了她一眼。夙玉嘴角的笑更为苦了,对上紧随而来的夜狐君无奈的耸了耸肩,大意为:真不关我的事。
夜狐君也是被她刚才的话给震惊了,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有种上去暴打一顿的冲动。拎着她的衣领就往外走去,“整天不让人省心。”话语呢喃,夙玉要不是耳力好,还真听不到这狐狸说的话。
夙玉这一爆炸信息炸的还真够及时的,本来红绸十里,东海上下都已经筹备好了仪仗事宜,关键时候新娘却是闹着不肯嫁了,老龙王脸面搁不下,气的当场甩了她一个巴掌。
夙玉躲在夜狐君背后畏畏缩缩,也不知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夜狐君低头白了她一眼:还有脸躲了!要不是她在这种时候说些不该说的话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
白珉那小子也算是极有修养的,红色官服,衬得他一张姣好的俊颜苍白无色。对遗芮临时悔婚也没多问什么,老龙王真真是气昏过了头,见女儿哭哭啼啼的当真心下甚烦,想也不想又举起了手。却是白珉反手一握,那一握却是毫无力气的,声音都有点颤抖:“遗叔叔莫生气了,是侄儿无福迎娶芮儿,还请遗叔叔不要多加责怪。”
遗无思看着就差那么一点点成了自己女婿的英俊郎儿,心头一阵难受,又看了看不成气候的女儿,重重一叹,挥了挥手,“罢了罢了。”
白珉沉痛一闭眼,过了许久才匆匆离去。却是一眼也未看遗芮了。
席散,看笑话的、同情的、还有幸灾乐祸的都一一离去。遗墨那双桃花眼此刻是布满阴云,尽管对夙玉恼火的很,却也是无计可施,毕竟人家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冷冷一声甩袖离去。夜狐君沉默良久,道:“可与我回苍海山?”
夙玉咬牙像是痛定思痛般,坚决一点头:“小狐你先回,我再耽搁几日,我担心遗芮那丫头想不开,我得把她劝好了再回去。”
夜狐君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也不做思考,颇赞成她的做法:“也好。”
所有人刚离去,耳边是一声鄙夷的嗤笑:“我的玉儿是越来越聪明了,连这种月老都要遭天谴的事都做上了。当真是恨我入骨啊!”
一回头,那人白衫飘飘,风姿卓越的端坐在一块岩石上,姿态娴雅,玉骨扇一下下敲击着,凤目微眯,危险又魅惑。
夙玉敛了袖袍步履悠闲的踱过去,当风吹来,发丝遮眼,唇角的笑妖魅如丝:“可想到对策了?”
他揽肩抱住她,脑袋搁在她的颈项,满足的蹭蹭:“还未。玉儿这一招着实有点棘手呢,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下的此狠手,不过四海我是势在必得呢!”
她的腰纤细柔软,圈上一圈一只手臂都绰绰有余,腰间垂坠的绦丝冰蓝透彻,他的手在那腰带上绕了三圈,有意无意的触上她的敏感处,低低的笑出声:“这一次的行动几乎是得到老龙王的默认的,遗墨那小子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在四海内都伸了自己的触角,随便拨一拨也能弄出几圈涟漪出来。”
闻言,她不禁冷笑:“也亏他做的出来,自己妹妹的婚礼也做手脚,是谁都想不到他来这一手。”当真是紧迫吗?是宋琴急还是遗墨急?四海内估计真真没人会想到遗墨要在婚礼上葬送那么多人的性命。
话说回来夙玉其实本不想多此一举的,她与宋琴敌对那么多年,两人明争暗斗也不知一夕之间的事,有时实在累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兴致来了就跟他博上一招半招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这次为了折曈,开了暗界之门不说,还把自个身子给卖了。身体这段时间久甭指望闹出多大的动静,本应该如宋琴期望的那般好好修生养息。
可是······唉,也不知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她现在的心里一团乱,似乎所有的谜团都在往有光线的地方冲去。
想来想去,她决定在这边的事一了她就去魔界找折曈要回扣去。
腰间吃痛,她惊呼:“手痒啊?”
看着她薄怒微瞪的双眸,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有点不开心道:“又在想那个妖人了吧?”宋琴口中的妖人自是折曈,也不知他到底发的哪门子神经,对折曈老是明里暗里的讽刺着。
不等她回个两句他又道:“听说夜君月也在四海海底?”
夙玉一愣,眼睛有点迷茫,敛了眸深思了起来。直到腰间又是一阵麻痛,她一把扯过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吐字:“宋王八,要不要我找个王八过来跟你单挑一下?”
他凤目一挑,极具风情,“你兄弟搬家了也不跟我说一下,不请自来显得我唐突了。”话里满是嗔怪,斜斜瞪她一眼,也是魅惑之极。
他还委屈了!他还有点委屈了!
夙玉气的差点跳起来,反应过来他又在拐着弯的骂自己时人早就跑的没影了。估计是会王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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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章 关于那一个神话
关于北冥帝君,夙玉只能说他是属于一个神话。一个天地间的神话。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若说她和宋琴是个反面教材,那么北冥帝君、天帝、鬼君绝对是正义的象征。
她知道那人是北冥帝君还是从鬼君嘴里听来的。说来好笑,她一混世怪物当年强大到让神界束手无策时也把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逼至了绝境。连美男计也是用上了的。
北冥帝君,六界中无人不倾倒的绝世美人,不是美男,是美人。美到什么程度呢?听说司命星君曾在南天门口候了他几百年就想求得他同意把他的美给描述出来,奈何美人脾气倔的很,愣是十分不给面子的几百年没再出现。一个北冥帝君把神界迷得神魂颠倒不说,还误了许久神界的婚配问题,闹的天后几次都在乱点鸳鸯谱。
所以夙玉在这一点上还是颇为自豪的。每每跟宋琴炫耀都能博得他的白眼,外加一句十分讽刺的话语,用宋琴的话说就是夙玉这人是贱到骨头里的。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给点阳光灿烂的不知东南西北的人。
对此夙玉也是嗤之以鼻,她一直坚持认为宋琴是完全出于妒忌心理。那是极度变态的心理,得看天医!
其实如果夙玉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怪物的话,也许是会喜欢上那样的人也说不定的。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一个美男子的诱惑,而且是地位崇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笑一颦都能左右人心理的美人。
百花尽头,那些纷飞的花雨注定是要斩裂所有美好的。那一刻她眼里是有惊艳,可是更多是玩味。她在黑暗尽头沉睡太久,醒来就被六界追杀,那时的她并没有想过要如何博得一丝生机,反倒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夜君月被关押的地方离海神殿并不远,只是她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他会被众神锁在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四周都围了结界,冰蓝色的光晕在海底下熠熠生辉,美的不可方物。
夙玉在结界外敲了敲,纹丝不动。
里面的人似是睡着了,长而浓密的黑发如海藻般散开,那一张掩藏在黑暗中的脸即便是此刻也无法遮挡他的光华。水蓝色的冰袍悠悠荡开,仿佛触手就能够到,又好像隔着遥远的时空。
夙玉叹了口气,拢着衣袖在外张望了会便转身离去了。心里想着还是要让折曈那家伙来帮个手的。
回到东海时,龙宫已经乱成一团。到处是东奔西跑的虾兵虾将,脸上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夙玉甚是惊诧,拦了个小乌龟问:“发生什么时候了?”
大概是个不常出门的龟孙子,见着夙玉这般气势的当场就有点磕巴:“那个···那个···魇魔来了···”说完趁着夙玉愣神之际,一扭身就溜了。
夙玉眨了眨眼,疑惑的往龙宫走去。还没靠近宫殿就听见里面传来兵器相击的声音,还有一阵阵惊恐的喊叫声。她在外面听了会,顺着珊瑚走了个小道钻了进去,不一会就看到遗墨和一团乌漆麻黑的黑团扭到在一起。状况很是惨烈。
一边还站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子,她转头一瞄:可不就是那个闹悔婚的遗芮嘛!
这又是唱的哪出?
夙玉自是不知道遗芮这段时间是间断性的就把魇魔给招惹了来,每十天就能做一次痛彻心扉的梦,魇魔也没一天来一次东海,久而久之,魇魔倒把这龙宫当成他的旅游之地了,闲来无事也会来逛逛!可是他老人家心情好了,轻松了,并不代表着别人也跟着你轻松,头一个就是东海太子遗墨!
魇魔是谁?连鬼君都要礼让三分的魇君,只要是个有灵识的,他都无孔不入不缝不钻,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叱咤风云的战神,他都能让你在梦中生在梦中死,除非你六根清净,无爱无恨,戒嗔痴。
得道成仙、修为甚高的神,基本上是不会招惹到这魇魔的,避开他,只要不睡觉就好。偶尔兴致来了睡个觉也不会把魇魔给招来。十几万年下来,这魇魔君也甚是寂寞,他总觉的他的人生是不圆满的,因为他只能在人间徘徊,神界仙界那点八卦他肯定就打听不到。
如今遗芮这事一出给他添了不少乐子,只要一感应到这丫头睡着,十万八千里他都能眨眼赶来,怀里捧着一大把的瓜子边嗑边点评遗芮的梦境,偶尔也来个惊悚画面让那丫头在梦里吓上一吓,看着她哭的声嘶力竭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心里甚是舒服。
夙玉在一边观赏了会,亦步亦趋走到魇魔还未嗑完的瓜子堆前,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时不时的眼睛瞄一下,那样子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遗墨一剑利索的刺向对面的黑团,剑光所到之处,砂砾飞走,气势磅礴。黑团散了又并,并了又散,里面还传出嘎嘎的笑声:“小龙儿,剑招有形而无势,我看你还是多练个几百年吧!”
遗墨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愤怒,嘴唇紧抿,手中的剑舞的越来越凌厉,刀锋似电,那团黑雾被搅的难以成形。遗墨冷嗤,凌空飞跃,怒喝一声,手中剑光暴涨,兜头罩下让人避之不及,眼看就能给对方致命一击,那黑雾却是一个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剑斩下,竟是劈向了虚空。
遗墨收剑,冷哼一声。身后传来嬉笑声,紧接着耳朵被湿滑之物沿着轮廓舔了一圈,遗墨大惊,猛然回头,对上一双奸/淫的双眼,他羞恼的又是一顿厮打。
伴随着不怀好意的淫笑:“嘿嘿,没想到遗无思的儿子这般美味。不错不错。”
遗墨几千年来何曾受过如此调戏,当下是羞愤多过恼怒,一时气怒攻心下手也乱了章法,刚才还气势万钧的剑法此刻看上去倒有点像乱砍乱舞了。魇魔似乎很享受他现在的表现,逗的他连连退步,时不时在他身上摸一下。遗墨几次差点把剑给扔了。
他堂堂东海太子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技不如人只能吃哑巴亏!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眼角瞟见一个白影——那人正慢条斯理的嗑着瓜子,一双灰白浅眸正好奇的对着他们这边瞧。遗墨一口气没接上来,手中的剑终于掉落在地,趁着这个空隙,魇魔的手已经捞在了他下身处,还顺手捏了捏,啧啧称赞:“这大小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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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章 宋琴之逆鳞
噗!喉间一口血终于喷了出来。他堂堂东海太子竟是被活活气死了过去!魇魔瞪大了双眼,惊奇:“还带这样的?难道我的手艺又进步了?”这厢还在琢磨自己到底捏在了哪个穴位让地上的某人爽晕过去了。那边夙玉已经站起身,吐了一地的瓜子壳,慢悠悠来到他身边,二话不说捞手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下,力道不大不小,却也足够让对方在瞬间惊叫起来。
听着那响彻云霄的惊怒声,夙玉掏了掏耳朵,颇有点沾沾自喜:“我的手艺怎么样?”
魇魔祝绂拔地一声狂吼,转身颤抖着手指着她的鼻子,无限悔恨:“你···你···”你了半天是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夙玉失笑,斜眸乜他一眼:“你什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祝绂要哭了。想他一人见人怕、花见花谢的绝代美男祝绂祝大人何曾被人调戏过,也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也只有他把别人气哭气死的份。
夙玉仍然在笑,挑了眉好奇的问:“哦?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祝绂哇的一声趴在她肩膀上就擦鼻涕,“千年前多可爱的一娃啊,怎么在东海呆了千年出来就成这德行了?还摸本君的······本君的下体!!!”他咬牙切齿的痛恨,然后哇的一声哭趴在她的肩头。
夙玉一巴掌推开他的脸,十分厌恶的擦了擦被他靠的地方,一眼扫到风中凌乱的遗芮,脸上的笑容十分温和,招了招手,道:“把太子抬回寝宫吧,这人就交给我了。”说完扭着某人的耳朵就闪了身。
四海八荒,辽阔的土地,泱泱天地,举目眺望,每一次都是震撼心灵的壮阔。
海水迢迢,浩淼如烟,颜色瑰丽冰蓝竟是让人呼吸一滞。
她俯身,脸贴在海水上,享受着水流缓过,轻柔的吻着她的肌肤,那种舒服是福至心灵的。
祝绂一脚踏下,一脚搁在礁石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会,转目移向远方,嘴角仍是流里流气的笑,满眼淫秽:“让我来猜猜,你跟那怪物行了双修之术。”
水中的世界有着陆地上不一样的奇特景象,她眨巴着眼,鼻尖有一尾小鱼轻吻,长睫煽下,小鱼受了惊吓,嗖的一下就游远了。她憋着气,哗的从水中冒出,脸上挂着水珠,笑声清越高扬,如玉坠地。
笑着笑着,她仰头长啸,啸声激越,仔细聆听却是空茫一片,仿似从洪荒年间传颂至今,太过凄凉,太过空寂,无论隔了多少年月都不会改变任何。
礁石上的人,两手往后一撑,仰着头望着她,嘴角的笑渐渐疏放,黑色墨袍飞扬,缭乱了视线。
许久之后,她静默而立,面向大海,背对着他,无法看清脸上的表情。祝绂忖了忖,说道:“如若最后一定要站在对立的位置,为何还要如此纠缠不清?”
她并没有立即回答。似乎这样的问题根本不足挂齿,也无须叨念。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回答时,她的声音却那么突兀的传来,“这个世上有很多人是用各种各样的位置来定义自己的身份,不同的出现方式,不同的关系发生,不一样的言语交谈,朋友会变敌人,亲人会反目成仇,相爱的人会不顾一切的撕裂对方的身体。神界和仙界,却是用各自高贵的身份拒绝一切关系的发生,他们认为自己是不同的、高贵的,他们不屑凡人的那些爱恨情仇,可是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无论我以何种身份出现,无论我以何种身份走到今日,即便我在神界出世,今日的结局还是注定的。”
祝绂眨了眨,张了张嘴,并没有反驳。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的笑声如此空灵,眼神如此空濛,“今日的宋琴和夙玉,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不会影响今后的宋琴和夙玉。该敌对时不会因为曾经有过纠葛就放手,他不会因为我夙玉而放弃他的执着,我也不会因为他是宋琴而自毁元神。”
她转过头来,“我做不到。他亦做不到。”海风卷起她的头发,乱了她的视线,再也看不清未来的路。
祝绂站起身,低了头静视了一会,叹息道:“何不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存在呢?或许你们都可以活下去。”
她却是没有再回答。只是任那风刮过脸颊,刮过心湖,扰了一地的心伤。
“去找鬼君吧。也许他知道。”说完此人又恢复了那淫邪之样,双眼眯了缝凑过来吸了吸,“那怪物把你滋润的不错啊,要不你不要跟他练什么双修了,还是跟我······”话还没说完,便听的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他从水中哗啦一下钻出,嘴里骂骂咧咧:“哪个王八孙子敢动我的脸?”双眼往上面一看,那玉骨扇实是太过熟悉,熟悉到他这几万年躲躲藏藏的日子中也实在看到虚幻影像。
宋琴一张妖魅的脸上满是笑容,简直是笑容如花,满目星辰啊!可是看在别人眼中却是着实恐怖的很。祝绂把脖子一缩,笑着打哈哈:“是宋君啊,我道是哪个高人呢!幸会幸会!”
宋琴挑着好看的眉,斜斜睥睨而下,嘴角上挑的弧度阴冷之极:“是挺幸会的,梦魇君可真会躲啊,我可是找了你上万年,今日可倒巧了,我出来吹个风都能碰见你,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两个随随便便的啊字一出口,水里的人已经抖如筛糖,语不成调:“我说宋君啊······有话好好······好好说。”
宋琴呵呵一笑,玉骨扇唰的打开,无数道白光化作利箭疾如飓风射向魇魔,顷刻间利箭又化成无形的墙堵住了魇魔的黑雾遁术。这下祝绂可急了,饶是他落在了此人手上也是死路可免活路艰难啊!
当下扯了喉咙带着哭腔的求饶:“宋君啊······我错了······我再也不轻薄你了······”天啊,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会再调戏这个男人了!这个怪物发起火来可是神佛难挡的!
可他的求饶显然起不了作用,而且在他话还未落下时,攻势就猛了起来。
夙玉听了一会,心里也估摸了个大概,小心翼翼瞅了一眼某人笑靥如花的脸,顿时打了个激灵,还是躲远点好!脚步刚退未退之际,耳边传来一个戏谑的笑声,间或夹了咬牙切齿的恼意:“玉儿术法未见增进,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倒学的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