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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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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姣儿只得就近递上手帕,“太子妃,你的额头流血了……”
  冷梦舞却不接她的手帕,她眼泪落下来,保持着那个姿势,良久,良久,似已经无力站起来。
  龚姣儿姿势尴尬地僵住,看一旁的御琴。
  御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达尔瓦迪忙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怒声质问,“皇子妃,梦舞主动示好,为何你要把她推倒?”
  御谨担心地握住淳于缦的手,“缦儿到底怎么回事?”
  淳于缦焦灼地两手抓住他的手,“谨,我不是故意的,她威胁我!”
  几个使臣却厉声呵斥。
  “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很用力地推了天竺太子妃。”
  “而刚才是天竺太子妃主动笑着拥抱你。”
  “都说皇子妃贤惠,我看是谣传吧!”
  因庆贺淳于加峻订婚之喜,淳于家上下都在,淳于荣虽然猜到女儿定然是受了委屈,还还是上前来。
  “缦儿,你是皇子妃,怎能做出这种事?”
  “爹,我……”
  “马上向天竺太子妃道歉!”淳于荣严苛的口气,不容辩驳。
  锦璃俯视着那一幕,心里始终不安。
  她侧首叫身后的宫女,“青丹,吩咐你的事,都做好了?”
  “是,都布置好了,相信不出三日,冷梦舞定会毙命。”
  淳于缦知道,眼下事实难辨,也不敢看公婆神情如何,忙上前给冷梦舞跪下。
  “梦舞姐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多包涵。”
  “不是故意的,竟把我的头磕破,若真是故意的,本妃岂不是要死在血族?”
  御谨俯视屈辱跪在地上的淳于缦,心如刀绞,他也上前俯首跪下,疼惜地握紧了淳于缦冷凉的手。
  “太子妃息怒,请你大人大量,原谅缦儿。”………题外话………二更尽快来……O(∩_∩)O~

  ☆、第360章 怕你,去敲木鱼

  他跪得端正威严,从容不迫。
  众使臣皆是摇头,身为男子,实在不该为女子的勾心斗角纡尊降贵。
  御谨却认为,膝下的黄金与他的皇子尊严,远远不及身侧的女子重要。
  冷梦舞额上的伤口痊愈,心底却生生被他跪出一个血窟窿。
  她眸光森绿地俯视着夫妻二人,不只是憎恨妒忌,也更懊悔错失了他。
  她恨教导她如何害人、如何工于心计的姐姐,恨没用的父母,也恨周围所有的人纺。
  “伤口自是能痊愈,看在谨皇子的面子,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皇子妃这阴狠善妒的性子,实在配不上谨皇子。”
  一群使臣们纷纷点头附和。
  锦璃从丹陛上下来,到了淳于缦和御谨身侧。
  “本宫选儿媳,不是给天竺太子妃选的,至于缦儿能不能配得上谨儿,通过三百年验证,证明本宫的选择没错。如今给你跪着的,不只是本宫的长子长媳,还有本宫的长孙,天竺太子妃,你这一磕,可是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
  说着,她亲手把淳于缦扶起来,侧首唤道,“孙嬷嬷……”
  孙嬷嬷还是三百年前风韵雅致的模样,和蔼的笑容春风和煦,一如当初。
  “奴婢在。”
  “你陪谨儿和缦儿回宫,让膳房里另备些调补的,务必盯着他们吃完,还有安胎药必须让缦儿喝了。”
  “奴婢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锦璃手温柔地落在淳于缦头上,“这些琐事,别往心里去,多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和孩子。”她又叮嘱御谨,“回去好好照顾缦儿。”
  三人告退,御谨拥着淳于缦在前,孙嬷嬷紧随在后,一起出了大殿。
  “太子妃也去坐下吧,喜宴才刚刚开始呢!”
  冷梦舞愤怒地嘲讽冷笑。
  “皇后娘娘如此袒护自己的儿媳,却不关切梦舞一句,这就是皇后娘娘的待客之道吗?你们血族,是不把我们天竺国放在眼里吗?”
  此话一出,众皇子公主们,群起愤怒,皆是红了眼睛。
  御蓝斯也着实没想到,这放肆的女子,竟借机把矛头对准锦璃。
  他阴沉地一拍龙椅扶手,陡然一股森冷的杀气,震慑得满殿落针可闻。
  “冷梦舞,要不要朕让伏瀛国师,把他的魔球拿过来,把刚才的一幕,重新给大家看仔细?!”
  冷梦舞顿时脸色苍白。
  御蓝斯朝锦璃伸手,命她回来身边。“天竺太子,你身体可大好了?”
  达尔瓦迪忙弯身行礼,朝着龙椅说道,“尚未痊愈。”
  “若是能启程远行,尽快离开血族吧!若此类事再发生,朕即刻发兵天竺,也让你们有来无回。”
  御蓝斯嫌恶地说完,突然就命令,“无殇,姣儿,你们两个送天竺太子和太子妃回宫,不得有误!”
  两个平日里争吵不休、今晚却一整晚不曾说过的人,同时走到达尔瓦迪和冷梦舞面前。
  达尔瓦迪含怒拉着冷梦舞出了大殿,无殇和龚姣儿跟在了后面。
  锦璃这才注意到,他们安静地太古怪。
  随波逐流的使臣们,顿时又沉醉在歌舞中。
  淳于夫人上来丹陛,恭敬地跪下去,“皇后娘娘未免太纵容缦儿,照此下去,她会被您宠坏的!”
  锦璃命人拿来软凳搁在一旁,示意她坐下,“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宠了缦儿三百年,也不曾见她变坏,刚才那孩子定是受了委屈。”
  御蓝斯也安抚道,“这事儿过去了,夫人莫再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谈谈加峻和瑟儿的婚事吧。”
  众皇子公主们也确信,淳于缦绝不会轻易伤害别人。
  御瑟和淳于加峻相谈甚欢,一对儿同病相怜的人,却绝口不提心口的伤。
  御缇拖着康灏坐过来,“四姐,明儿我们骑马去镜水城西边的山里去玩,天不亮出发,还能看到日出,你们要不要去?”
  “父皇和母后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小丫头压低声音,“我还约了二哥呢,就是不知姣儿姐姐会不会同意。”
  康灏说道,“无殇去,姣儿就不一定去,他们今晚一句话没说,不知道又为了何事争吵。”
  “那对儿冤家恐怕是要斗一辈子的。”御瑟侧首看淳于加峻,“你要不要去看日出?”
  “好。”
  “那……今晚宿在宫里吧。”
  淳于加峻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应。
  御瑟娇嗔笑着,拿帕子在他眼前挥,“呆子!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让你宿在我的寝宫里。”
  淳于加峻顿时呼出一口气,俊美的面容却红晕未褪。
  御缇调皮地趴在御瑟肩上,忍不住打趣,“我看,加峻哥哥是想到了洞房花烛夜。”
  tang康灏也忍不住戏谑瞧着两人。
  隔着两个桌案,苏梵端起酒盅,仰头喝尽,默然离席。
  苏锦煜和御胭媚把那一幕看在眼里,都无奈地摇头长叹。
  这喜宴,众人皆是欢天喜地,独他们一家,吃得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
  *
  无殇和龚姣儿从使者寝宫内出来,龚姣儿先行一步。
  无殇则增派护卫,严密监视所有天竺人的举动。
  他安排完之后,循着气息,在花园的湖边,寻到那抹暗红的影子。
  星河与月儿映在湖里,波光粼粼,她窈窕的影子,凄艳如血。
  见她静静望着湖畔的楼阁,他疑惑看了一眼,步履无声地靠近。
  湖边的灵兰阁,三百年前,是独立的一座。
  后来,御穹下令,筑了独立的院墙,在院子里种了花草。
  这些年,因为皇宫里子嗣多了,御穹便空出了寝宫,让给几个年幼的孙儿们住,他也搬入了灵兰阁。
  迄今,只有他一人出入那座院子,里面的康悦蓉从不曾走出来过,外面的人,也不曾进去瞧过。
  无人知晓曾经为夫妻的两人,是如何相处的。
  此刻,御穹在喜宴上,楼阁里灯火幽暗,只有顶层最亮。
  哒哒的木鱼声,从楼阁上传来,一声声回荡在湖面上。
  龚姣儿察觉身侧有人,转头,甜蜜甘醇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白天里厮杀一般的激*情与甜蜜。
  她望着他,他望着湖面,两人静默良久,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
  他在生气她的不辞而别,也生气她竟把他当成个没有担当的男子,更气她竟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龚姣儿欲言又止,却思忖良久,也寻不到合适的话。
  白天的事,她无法怪责,毕竟他是为救自己的命。
  她已欠他三次,还有娘亲的命,也是他幼时从御蔷的鬼爪下救出来的……
  现在却好,失了心,失了身,偏还有那个誓言亘在两人中间。
  怕她又逃开,他无声靠近,却又矛盾地不敢太近,只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静。
  “怎在这里?”
  “喜欢听上面的木鱼声。可以静心。”
  他清冷讽笑,“本皇子的心才静不了呢!你这会儿不是很平静么。”
  她顿时周身紧绷,惧怕他再说下去,阖眼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又红了眼眶。
  “无殇……”她一开口,眼眶泛红。
  “还疼吗?”
  她顿时明白,他指的是她的身体。
  见她涨红了脸,气恼不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时,你若不激怒我,我会温柔些。”
  “你就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如果我们一直为这种事僵持,大家会怀疑。”
  “怀疑?”他强压不住怒火,忍不住抓狂地咆哮,“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烦躁焦灼,心已然在摇摆。“我们应该回到从前。”
  “不可能。”他忍不住恼怒,“我们和瑟儿、淳于加峻一起成婚,双喜临门,父皇和母后也一定开心。”
  “无殇,你不必这样逼迫自己接纳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
  “普天之下,只有你觉得,我不喜欢你。”说完,他扣住她的手,朝着灵兰阁走。
  到了灵兰阁的门口,龚姣儿顿时心慌地站住脚,“无殇,你干什么?这里是禁地。”
  “你不是喜欢听木鱼声吗?我陪你听。”
  “为什么?”
  “这会儿不听够,你定会找个庵堂从此去敲木鱼!”
  她刚才是想心事想出声了吗?他怎就,连她心底这最隐晦的秘密,都一清二楚?
  她在后面挣扎,他一脚就踹开了灵兰阁的门。
  院子里没有守卫,也无人阻拦,他们畅通无阻地上了楼,直奔顶层。
  楼上的人听到动静,木鱼声突然失了轻缓沉静的节奏。
  门板轰然大开,无殇一眼就看到,正对门口的无名牌位——黑色的一尊,那么刺眼。

  ☆、第361章 殿下诡计,替罪

  无殇忽懊悔来这里,瞧着那黑漆漆的东西,他扣住龚姣儿的手腕,在门口僵冷收住脚步。
  跪在牌位前的女子,从软垫上起身,长发曳地,白衣胜雪,仙风清骨。
  她转过身来,那清瘦的瓜子脸,苍白寡淡,静无波澜,漆黑的瞳仁,似不透光的黑水晶,幽幽闪动着几分惶恐不安。
  无殇眸光复杂地打量着她,眼底是疏冷,憎恨,轻嘲,完全不像看自己的祖母,反而比打量一个陌生人,更骇人沿。
  事隔三百年,他至今仍是记得,这女子曾害得母后生不如死。
  外面的人,都在等她反思清醒。
  可,三百年,她竟还是执迷不悟。
  为一个死去一千三百年的吸血鬼,她放弃了他们这些活着的人纺。
  那人当年从橡木屋救她出来,给她永生,她苦守这些年,也该偿还了。
  她对皇祖父的憎恨,厌恶,在皇族内留下的伤,也早该痊愈。
  皇祖父每日陪伴她,她定当清楚,只要她走出去,他们都会不计前嫌地接纳她。
  气氛僵冷如冰,龚姣儿从旁,忙要跪在地上行礼,手腕却被无殇死死扯住。
  “太后娘娘,请原谅我们擅闯……”她歉然俯首。
  无殇说着,不羁地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龚姣儿却不敢做,忙又站起身来,手腕却还被扣着,身子被扯得蹲坐在椅子上。
  “御无殇……”
  “这地方本是母后为救父皇时,易容成千恨时所居的,不过是在自己家里转一转,用得着道歉吗?!”
  “坐着吧!”康悦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是御谨,还是御准?”
  无殇气结地笑了笑,鹰眸凌厉斜睨着她,“御无殇。”
  康悦蓉顿时手足无措,御穹总是说,孙儿们中,脾气最坏的便是无殇,竟是让她碰上了。
  “瞧我竟是糊涂了,你祖父曾说,你哥哥是黑发,五弟是栗发黑眸。”
  无殇听得这话,脸色才好转。
  “这是龚姣儿,她喜欢听木鱼声,所以,我带她上来听。”
  康悦蓉视线落在他扯住龚姣儿手腕的大手上,脑海中总算是有些印象。
  她进来之前,两个小人儿便是天天斗气,如今长大了,越发的般配,却似这气还没斗完。
  “都坐吧。”康悦蓉又坐回原处,“平日我在这里诵经,看经书,也不曾来过什么人,茶盅也没有备下几个……你们要喝点什么,我去下面拿上来。”
  “我和姣儿都喝血的,恐怕你这里每日素斋清茶,没有血。”
  康悦蓉唇角轻扯,有点颤,忙道,“有的,有的,你祖父的房里应该有。”
  说着,她忙下楼去御穹的房间。
  然而,这房间她平日也是不进的,橱柜里翻找了一遍,竟也没有找到,血到底搁在了何处。
  却是到最后,才心酸地想起来,那男人生怕她会感觉不适,平日是不在房里留那种血腥的东西。
  她只得拿了两个茶盅,以发簪刺破手腕,鲜红的血淌在茶盅里,她的泪也落下来。
  三百年,她也想出去的。
  可她当年,差点铸成大错,拆散儿子儿媳,差点害得孙儿孙女们失去母亲……她诵经万遍,也难辞重罪。
  而那个被她害的女子,从不来惊扰她。
  宫女说,每年她生辰,皇后都要亲手做几样糕点和长寿面给她,期望她出去见一见儿孙们。
  可她做了那样糊涂的错事,无颜面见世人。
  平息心绪,她才端着茶盅上去,手一直抖得厉害,再看到无殇和龚姣儿,她面上淡笑也有些不自然。
  茶盅放在茶几上,她坐下来看着他们,忍不住问,“你们……成婚了?”
  “我们一辈子不会成婚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两人声音重叠,康悦蓉听得微怔,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也不禁闪过几分暧昧的笑。
  “挺般配的,不过,瞧着无殇脾性不算好的,若是在一起,怕是苦了这丫头。”
  “母后却总夸赞我说,我是我们一众兄弟中脾性最好的。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我竟是天下脾性最好的。”
  龚姣儿气结冷笑,“御无殇,你这样说,不怕自己的脸会变城墙么?!”
  “若不是最好的,我怎喜欢我的死对头?和她斗了这些年,还来陪她听木鱼。”
  龚姣儿羞恼地涨红了脸,直接对康悦蓉说道,“他是最坏的,平日欺负弟弟妹妹,飞扬跋扈,满城百姓,见了他如见洪水猛兽。”
  “你又好到哪儿去?冷漠无情,最是看不到别人的好。满城的男子眼睛雪亮,个个看清你的冰霜之质,所以,你三百岁高龄,也没嫁的出去。”
  两人争吵激烈,康悦蓉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她在软
  tang垫上坐下来,捻着佛珠,便开始敲木鱼给他们听。
  “世事总无常,既然活着,既能每日相守,就该好好珍惜彼此,若能每天相视而笑,何必针锋相对?!”
  无殇默然转头,看向龚姣儿。
  龚姣儿避开他的视线,端起茶盅,轻抿一口,不禁颦眉。
  这味道……好苦,苦得好像母后曾说的,人类的苦茶,喝一口,意味幽长,许久不散。
  无殇始终没有碰茶盅,他早就听到了下面的动静,也嗅出了茶盅里清苦的气息。
  “哼哼……龚姣儿,你是喝血的,将来,如何吃斋念佛?”
  龚姣儿白他一眼,“明儿我就找个庵堂剃度出家,吃斋念佛一辈子给你看。”
  那木鱼声轻轻一顿,继续敲。
  就这样,两个汲血为生,且在白天里纵情鱼水之欢的人,竟生生静听一个时辰的木鱼声。
  龚姣儿听得心底沉重。
  无殇却听得直打瞌睡。
  出来灵兰阁,两人再也争吵不起来。
  无殇正值血气方刚,压根儿做不到清心寡欲。
  他本想直接把她打晕扛回寝宫,压上床榻,再品一回那甜蜜的滋味,却想起她连番求饶的情景,终于还是忍住。
  两人的寝宫,隔着一堵墙,各自入门,沐浴,躺上床榻,却反而辗转难眠。
  无殇忍不住回响白天的欢愉。
  龚姣儿脑子里,却仍是那木鱼声,哒,哒,哒,哒……一声声在脑子里回响,成了紧箍咒。
  若是将来青灯古佛,那声音,是要听一辈子的。
  可她听着一晚,那声音就成了噩梦。
  那可恶的御无殇却说对了,她是喝血的,如何吃斋念佛?!
  隔壁,青药进门,走到床前,正见无殇翻来覆去。
  他忍不住提醒道,“主子,刚才二十八公主过来传话,让主子明儿去看日出时,约着姣儿公主。”
  “我定会约她。”
  青药进来,却不是为这一桩事儿,他在床前猫腰俯首,压低声音,“主子,白天……可成了?”
  “成了。”
  “真成了?”
  “你这什么意思?”
  “刑部里审问的人说,那金老板给姣儿公主下的……是普通的药,只需两杯血,就可冲淡了。”
  “不可能,皇伯父亲口说,那药无解。”
  “皇上下了特赦令,将几位都放了,刑部的人彻查之后,发现,金老板,王老板等人,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家中也只一位正妻,且子嗣成群,家教甚严,平日他们品行也端正。”
  无殇恍然大悟,乍有种中计的错觉。
  每年皇伯父都为给他“开荤”绞尽脑汁,今年……
  他一骨碌从床上跃起来,头撞在了床柱上,砰一声响。
  该死的,他竟然被父皇和皇伯父联手算计了?!
  青药不禁讪笑龇牙,暗为主子喊疼,“平日都是主子算计别人,今儿被算计,这滋味儿如何?”
  无殇倒是不生父皇和伯父的气,他下来床,急促地来回踱了几步,果决停住脚步。
  “传令,封口,此事不得透露半句,尤其不得让姣儿知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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