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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这是锦璃郡主给康恒皇子下毒的罪证,碗里是药渣,衣裳上也涂了毒,她意图亲近皇子殿下,以让殿下碰了衣裳中毒。”
苏静琪把衣裳丢到锦璃面前,“无耻的小贱人,这种计谋都能想得出来,是想杀了康恒皇子,去寻你的溟王殿下吧?”
锦璃忍无可忍,挣开护卫,冲过去,一掌打在苏静琪脸上,悍猛的力道,直把苏静琪打得摔在了地上。
康肃怒斥放肆,所有的护卫一拥而上,锦璃抽了袖中的小弯刀无惧地与他们对峙,纤细的手臂却被康恒拉住。
她执拗地不肯动,他便挡在了她身前,“康肃,要动手,你大可试试。”
偏殿里翻箱倒柜的护卫,拿了一个木盒,一个画轴过来。
锦璃骇然震惊,握着弯刀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木盒里是外公送的遗嘱,不,是苏静琪太了解她,命人模仿了外公的笔迹,写了那封遗嘱。
但她仔细看信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呀。
护卫打开木盒,却从盒子底部取出一本账册……
锦璃不禁怒咒,“卑鄙!”毫无疑问,这账册便是所谓的康恒与哥哥贪污灾粮的账册。
康肃早知账本所在,并无惊奇。
他好奇地抽过护卫递上的画轴打开,不禁冷笑两声。
“康肃……不——不要——”
在锦璃恐慌地瞪视下,康肃愣是把画拿到了康恒面前。
“四弟,不是我害你,我们都以为她与溟王暧昧不明,你看看这上面的男人,你我都不陌生,人家孩子都有了呢!这模样还挺俊俏的。”
康恒狐疑不解,上前两步,视线落在画上,尚未看清楚那男人和孩子的模样……
锦璃手上的弯
刀猝然挥过来,把画劈斩粉碎,弯刀直逼向前,抵在了康肃的脖颈上。
苏静琪骇然惊叫,“护驾,护驾,苏锦璃要刺杀太子殿下,快杀了她!”
锦璃扯住康肃,往外走,怒声呵斥紧逼不放的护卫,“不准跟着,否则我一刀杀了太子!”
康恒担心地看着她,不禁后悔赠她那把弯刀,“璃儿,别冲动,我们都是清白的,你若是伤了他,父皇回来,反而不好交代。”
锦璃岂肯听,她已然对康肃和苏静琪恨之入骨。
*
她扯着康肃到了殿外来,倒退着下来台阶,大力一扯,带着康肃转身……
院子里,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
一个银袍银发,面带轻薄的镂空面具,正是锦璃要去请、而未能请到的国师大人,南宫恪。
第二位身着富丽的紫色牡丹锦袍,凤冠于高髻上金光闪耀,一张清瘦的瓜子脸端肃幽冷,叫康肃匪夷所思。
这一位正是他的母亲,当今皇后娘娘,苏世敏。
而第三位,纯粹是为锦璃而来,白袍似雪,静冷脱俗,狼王子,轩辕颐。
锦璃忙松开康肃,收起弯刀。
众人黑压压跪了一地,高呼,“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世敏上前,却是绕过康肃,到了康恒面前。
“恒儿,起来吧,你皇兄胡闹,母后会收拾他。”
“谢母后及时赶到!”康恒郑重谢了恩,站起身,担心地看了眼锦璃。
“小安子,扶殿下去殿内躺着。”
小安子领命,忙起身扶着康恒进去殿内。
随后,两个御医便提着药箱匆匆进来,跟了进去。
皇后弯下腰,亲手扶起锦璃,温柔拂开她恐慌紧皱的眉心,“璃儿,可有伤着?”
锦璃受宠若惊地抬眸,端看眼前清瘦慈爱的容颜,眼泪便淌下来,“姑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表哥,是他先伤害我和康恒……”
“姑母来的还不算太晚!就像你冒死救我,也不晚。”苏世敏疼惜地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中,“有姑母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锦璃闷在她怀中,突然抑制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前世糊涂的任性与绝情,为今生及时的弥补。
苏世敏也压制不住心痛,锦璃一哭,她的心更乱。
当皇后这么多年,苦,泪,血,她打落牙齿都是一个人吞咽。
在冷宫里,她的饭菜被那些疯癫的妃子抢走,她只能吃树叶,啃树皮。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那样的惨境中死去时。
两个太监却来到她面前,恭敬小心地捧着凤袍给她,说,“皇后娘娘,您的侄女苏锦璃郡主冒死闯入西山猎场,苦求皇上开恩,现在您可以回椒房宫了。”
她不是不想帮儿子除掉康恒这颗眼中钉。
可她的儿子,康肃——她和康邕——那个不爱她的男人生下的孽种,当她这亲生母亲在冷宫啃树皮时,他却在忙着调戏宫女,忙着纳苏静琪为妃。
这样的儿子,让她失望,也让她绝望。
就在前一刻,轩辕颐冲到椒房宫,告知她那天在西山猎场的真相,她才明白,锦璃为她所做的,远远不只“恳求”这样简单。
自从入宫,她苏世敏便铁石心肠,一切只为守护自己的后位。
但是现在,她看得清楚,这世上,还有比后位更重要的东西。
守住苏氏,才能守住后位,才能守住一切!而锦璃和锦煜,是苏氏的希望。
她安慰了锦璃好一阵子,待锦璃冷静下来,才走到苏静琪面前,挥手便是一掌。
“苏静琪教唆太子暗害兄弟,罪无可恕!本宫做主,取消她与太子赐婚,贬为庶民,关入临幽宫!”
苏静琪被打得摔在地上,求救地看康肃。
康肃身子一动,见母亲到了近前,手再不敢朝苏静琪伸,只低声说道,“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
“你害康恒,本宫可以理解。你害锦璃,本宫可以误解为,得不到就想毁掉她。但你为何要害锦煜?”
“儿臣……”
“锦煜是你的表弟,是宁安王府的世子爷,他碍着你什么了?当年你第一次上战场,若非锦煜把你从死人堆里背出来,把赫赫战功给你,你能当上太子吗?”
康肃低着头,却心头赫然一震。
多年前,那些惊心动魄的事,已被他遗忘。脂粉香浓,美人***,他忘乎所以,只觉得这天下,理所当然就该是他康肃的。
此刻,奢梦惊醒,他痛心疾首,已然晚矣。
“母后……儿臣是听了苏静琪的教唆!她母亲是被锦璃身边的吸血鬼害的,她想毁掉锦璃,毁掉王妃,毁掉锦煜,所以……儿臣一时糊涂。”
他上前抓住母亲的
锦袍,哭得像个孩子。“母后,您原谅儿臣吧!”
苏世敏一脚踢开他,满心失望,锥心刺骨。此刻,她只想一掌拍死这孽种,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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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巧计离间,蝶恋
苏氏一门的心血付之一炬便罢,然而,真若杀,却舍不得。含辛茹苦养大的亲骨肉,扶持他成为储君,她心力交瘁。
“把太子押回东宫,没有本宫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棱”
沉重的声音,低哑难辨,所有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母后,儿臣知错……母后饶恕儿臣吧,儿臣一时糊涂,以后再不敢了!”
康肃凄厉地求饶叫嚷着,还是被护卫强硬拖走。
苏世敏绝然阖眼长叹,强忍剧痛。又处置了所有随太子前来的护卫和宫人,却独漏下一位。
锦璃憎恶盯着平嬷嬷,从旁提醒,“姑母,还有一位。难为她想得周到,又是下毒,又是藏毒。”
“璃儿放心,姑母没忘。”苏世敏对她宽慰一笑,命宫女押住平嬷嬷,“既然你是太后身边的老人,本宫不好直接处置,就押你去见太后!”
锦璃命小康子把李嬷嬷也带过来,“姑母,不如把李嬷嬷一起押着。璃儿也不喜欢她。康恒每次看到他,便怒不可遏,不利调养。璃儿守着康恒,若是再出状况,皇上不知要如何怪罪呢!”
有人突然咳嗽了一声,锦璃疑惑看去,正见轩辕颐握拳堵在唇上轻咳矾。
他似在提醒锦璃不要得寸进尺,又似只是那样纯粹咳嗽一声。
“颐兄,你身体也不舒服么?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
“你笨么?皇后娘娘已经为你做的够多了,就算是自己的亲姑母,上面还有皇上,太后,如此纵容你,你以为自己是谁?”
锦璃窘迫地低下头,躲开了轩辕颐清冷锐利的眸光。这厮又当自己是谁呀?这样教训她?!
苏世敏瞧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斜睨轩辕颐。“璃儿你不想见的人若是都被姑母处置了,这宫里岂不是就剩咱们姑侄二人?”
“如此更好,姑母当了大女王,我便当上小女王,呵呵呵……”
这样爽利的笑声,分明还是个孩子,苏世敏却不禁为这话微怔。最终还是只拿她野心勃勃的话当笑话来听。
*
苏世敏还是顺遂了锦璃的心愿,带走两个可恶的老嬷嬷。
宫苑中,独剩三人。
夏末的暖风,疏解了满院僵冷的压抑。
锦璃一身碧绿宫袍,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映衬与两个白衣男子身侧,似净水上一片碧荷,说不出的静雅空灵。
恭送皇后离开,他们收回视线,眼神各异地瞧着她,却分明都难抑温柔。
“颐兄,国师前辈,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锦璃上前,对他们郑重颔首行礼。
此刻的她,不似在苏世敏面前那般大哭大笑,反而沉静稳重,与前一刻判若两人。
南宫恪上前扶住她的手肘,仍是一副年迈的口吻,温雅轻柔的声音,疼惜之情掩藏无痕。
“璃儿,你没事就好。”
锦璃看着他仿佛能绽出花朵似的手,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对上他含笑的眸光,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样刻骨铭心的亲密,才换来如此默然无声的守护和遥远的疏离?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期望她的爱,却做着与她的心愿背道而驰的事。
南宫恪笑了笑,不着痕迹避开了她暗藏幽怨悲伤的眼神。
“我进去为四殿下看看身体,你们聊。”
南宫恪入了殿内,锦璃越是不安。
她担心南宫恪看到那幅被她砍碎的画,更担心康恒在殿内……已经把那幅画拼凑完整,她想跟过去,却又提不起半分勇气。
“你这狼族公主只是摆设么?腰间挂着父皇赏赐的金牌,该用不用,只懂挥着刀乱砍?!”
锦璃正想辩解,额角就被狠戳了一记。
她满腹委屈地抬眸,轩辕颐那张至美出尘,如妖似仙的俊颜,已然近在眼前……宛若刀刻似地腮骨紧绷着,怒气沉重地把她压矮了半截。
艳若宝石的绿眸,不似那天的杀气腾腾,反而波光温柔,叫人无法直视,他身上能灼伤人似的热力,又朝着她袭来。
锦璃忙与他拉开距离,局促地看着地面。
“颐兄……”
轩辕颐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的事介怀,无奈深吸一口气,却更加贪恋她甜美的芬芳。
心底里期望着,她能如在西山猎场救他时一样,不顾一切地待他。
他便也可以为她不顾一切。两人之间纯净相处,不夹杂其他,他就可以不这样凶冷,不这样狂躁,不这样恨她……
此刻,她只需一抬眸,就可以看到他的心意,她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要把自己藏到尘埃里去。
“宫里不太平,你还是回家吧。”
“我和康恒……”
他突然又忍不住燥怒,“就算已经成了康恒的未
tang婚妻,也没必要如此天天腻在一起。”
“颐兄,你是在关心我?”锦璃挑眉,不可置信地偷觑他一眼。
他的关心很奇怪么?她这是什么口气?
“康恒仇敌众多,少不得会找你的麻烦。住回你原来的瑶云阁,被你父母兄长好好保护着,那才是真正的幸福。今日太子暗害,我和南宫恪能及时出手,他日我若不在,南宫恪只顾护着康邕,你……必然会遭殃。”
他会这么好心?锦璃轻易看穿他所谓的“关切”。
“颐兄催我出宫,可是担心我发现什么?”
被他绿眸的冷光一扫,她又没了胆气与他对视。她怎么敢忘,眼前这位艳若谪仙的男子,是一只虎视眈眈的恶狼?!而她,不过是一只小心翼翼的鹿儿罢了。
“苏锦璃,你这几日往御医院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么主意!一个小女子,绣绣花,跳跳舞便罢了,狼人和吸血鬼之间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他的声音温雅,口气也仍是森冷霸道,手却矛盾地突然抬起……
锦璃凝眉疑惑,视线随着他的手移动,却没想到,这白皙修长的手,竟……
抚在了她吹弹可破的脸上。
察觉到一双视线投来,轩辕颐敏锐看向寝殿窗口那边,仿佛是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他怔然看了锦璃一眼,猝然收了手,脊背僵挺地背转过去。
这一触,变得……比吻更唐突。
他转的太快,肩背上一缕长发飘扬,擦划锦璃的脸颊。
她不禁摸了摸被他抚过的部位,他的手……热得的确太烫,似着了火一般。倒也难怪狼人长居雪山之地。
“颐兄,若我决定杀南宫恪,你会帮我除掉他吗?”锦璃忍不住试探。
轩辕颐惊愕转过身来,脸颊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你……真的想除掉他?”
“你也说了,除掉他,才能除掉康邕,毁掉大齐。”
“你不怕我们现在说话……被南宫恪听到?”
锦璃不但不怕南宫恪听到,反而在听到背后的门板打开时,突然上前一步,拥住轩辕颐,踮起脚尖,仰头吻上他的唇,轻轻一触,她笑颜明艳无辜,迅速退开。
“颐兄,你说的话,我都会听的。不过,我若回家,你定要常来看我。”
她说完,轻快地挪移莲步,与南宫恪擦肩而过,跑进了康恒的寝殿。
事情完全不如她所想,地上碎了的画还在,康恒正躺在床上听两位御医絮絮叨叨说着病情。她迅速把纸片全部捡起来,仔细收好。
康恒远远望着她匆促的举动,无奈摇头失笑。
她其实可以解释,可以耐心地对他说明,这到底是陷害,还是虚构的。
他康恒与她青梅竹马这些年,与锦煜称兄道弟这些年,她每天都做什么,他岂会不知?
画上的孩子,虽然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却完全可以断定,已然有三四岁。
今年的锦璃不满十五岁,那个孩子是不可能存在的。
至于她和南宫恪,就更没有可能。
南宫恪自她三岁开始教导她,从前他与锦煜偶尔得空也总是去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她与南宫恪不过是单纯的师生之谊,所教授的,也是王爷,王妃,太后,皇后,皇上授意南宫恪去教的。
见她把那些碎纸兜在裙摆中,孩子似地战战兢兢,他示意御医退下,朝她伸手,“璃儿,你过来。”
锦璃僵了一下,就那么兜着裙摆过去,“殿下,你可好些了?”
“不必这样惶恐,我相信你,我相信那个孩子不存在,我也相信你和南宫恪之间没什么。”他握住她冷凉的手,摩挲着她细滑的手背,“不过,只一点,以后……不要为了我杀人,你一个女子,不该背负那样的血腥。”
锦璃鼻翼一酸,泪滚下来,“殿下为何对我这么好?”
他挫败自嘲一笑,脸色越显得惨淡,“我爱你呀,我们是要成婚、相守一辈子的呀。”
“相守一辈子……”为什么你最后会变成那样凶残的暴君?
“傻丫头,怎么哭了?”康恒坐起身来,把她拉进怀中,手忙脚乱地拥紧她,“是我不对,我没有保护好你,在我的寝宫里,竟还能让他们得逞……”
轩辕颐在院子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怔然抿了下唇,见南宫恪冷风似地从身旁经过,他才明白,自己竟中了锦璃的诡计!
这可恶的臭丫头,这几日于御医院常来常往,定然是探查到了所有的秘密。
眼下,那计划进行顺利,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忙奔出去,追上南宫恪,“南宫兄,刚才……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南宫恪头也不回,脚步越是快如疾风,冷声说道,“你对锦璃的心意,我看到了。既然你不能信守当初的承诺,那药方……作废吧!”
轩辕颐气急,
快追几步,扯住他的手肘,南宫恪巧妙一挥,将他挡开。
两人一前一后,拉拉扯扯,宫道上行经的宫人不禁眼神异样的多看两眼。
轩辕颐完全顾不得那些,“我是承诺不碰锦璃,但是,刚才是她吻了我!被占便宜的人是我!”
“你若不一再招惹她,她岂会吻你?既然她有意离间我们,便是暗示我,不要再与你往来,所以,就到此为止吧!”南宫恪绝然说完,又迈开步子。
“你这个样子真像和老顽固!难道你不想除掉御蓝斯了吗?”
见他不语,轩辕颐便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
“锦璃刚才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吧?她要杀你!”
南宫恪却是无惊无怒。这只狼人,实在太不了解他与锦璃之间的默契。
“轩辕颐,你完全错了,璃儿刚才不过是实实在在地告诉我,是你撺掇她,让她杀我!”
轩辕颐僵在原地——他中计了。
在景寰宫,锦璃故意那样说,不是在试探什么,而是借那些话暗示南宫恪,他轩辕颐道貌岸然包藏祸心!
那个小女子,是要彻底毁掉他和南宫恪的计划。说到底,她做这些,不过是想保护御蓝斯。
轩辕颐回过神来时,南宫恪已然消失无踪。
*
经过三日调养,康恒身体便恢复如从前。
锦璃准备返家,包袱已然备好,却没有把握求得康邕应允。
眼下被太子一闹,康邕龙颜震怒,阖宫上下紧绷着弦,百官们于早朝上提废太子,太后则恳求再给太子一次机会,两方僵持不下。
虽然礼部还是在忙着准备康晴公主嫁入宁安王府之事,却无半分喜庆之色。
因再过两日便是苏锦煜与康晴大婚,康恒特别为康晴特别备了厚礼,锦璃则亲手绣了一对儿鸳鸯枕,一起带上。
康晴恬淡娴静,纵然喜事将近,也不喜见人。
所有恭贺送礼之人,她都推辞不见,让他们去宁安王府或者玉妃那边。
锦璃一袭鹅黄蓝绣的蛟绡纱袍曳地,翩若游龙,被康恒牵着手进来,康晴寝宫的宫苑,不禁放慢脚步。
琴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