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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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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如此大错之下,她早已失去了向锦璃求救的资格。
  可是,她是真正的康悦呀!
  她担不起欺君之罪,那圣旨上的玺印是真的。
  南宫恪又凭什么判定是假的呢?
  难道,凭父皇宠爱王绮茹,宠爱苏锦璃,就不会将她赐婚于御蓝斯么?!
  她忙冲到莲央太后面前。
  “我不是伪装的,我就是康悦!我是父皇的亲生女儿,父皇宠我爱我,让我嫁给天下最美最好的男子……就是御蓝斯!”
  太后凤颜惊怒,忙护住怀中的无殇
  tang和身边的南宫谨,却因康悦体内涌动的冰冷血液的气息,脸色剧变。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心口陡然一阵灼痛,她凝视着康悦,如看另一个人。
  御蓝斯不着痕迹弹出一缕真气,直击康悦背后几处大穴。
  吸血鬼护卫闪电般冲上前来,给康悦套上了纯银锁链。
  康悦恼怒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御蓝斯抽剑上前,便要将她斩首。
  太后惊呼,“溟儿,住手,事情未弄清楚,暂时收押!”
  “皇祖母……”
  御蓝斯不可置信看向素来疼宠自己的祖母,双眸因恼怒而殷红。
  他握着剑柄地手,骨节森白,杀气压制不住。
  脑海中是锦璃,锦煜和御胭媚,被绑在刑场石柱上被执行火刑的一幕。
  御胭媚那孕期不过六七个月,不难推算,那时候锦璃正该临产,若他不除掉这女子,他的妻女将一尸三命,葬身火海。
  “皇祖母,此人不得不杀。”
  “哀家说不能杀,就是不能杀!更何况,那件事情尚未发生,你只凭猜测,未免武断!”
  “刚才那圣旨,证据确凿!孙儿不允许任何人如此伤害锦璃和孩子们。”
  “就算要杀,也得哀家允许!溟儿,你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众人如坐针毡,紧张盯着僵持不下的祖孙俩。
  锦璃惊疑惶惑,猜不透为何御蓝斯执意杀康悦。
  凭那圣旨,教训她一番也就罢了。
  她更猜不透,为何太后执意不准御蓝斯杀康悦。
  太后刚才看康悦的眼神,奇怪地似倾注了一整颗心。
  她忙上前来,于御蓝斯身前,双膝跪下,“皇祖母息怒,阿溟只是一时冲动!您不要生气!”
  说着,她素手抓住了御蓝斯的锦袍,未扯了扯。
  御蓝斯凝眉僵持,仍是不愿放过康悦。
  锦璃无奈叹了口气,站起身,强硬地夺他的长剑,却夺呀夺……
  两人视线相对,一个凤眸柔波潋滟,一个鹰眸冷魅如血,却在夺了三四下之后,她便赧然咬唇,他血眸褪为艳若宝石的棕色,异样的火花明灭。
  众人神情诡变,已然完全糊涂。
  这夫妻俩到底是在眉目传情,打情骂俏,还是暗自较劲儿?!
  两番较量之下,锦璃已然面红耳赤,却是御蓝斯主动放了手,她才成功夺过龙鳍长剑。
  然而她两手却提不住这重达百斤的长剑,俏颜顿时大囧。
  “娘亲呀!这东西……咋这么重?!”
  唰——剑尖差点刺在脚背上,所幸她及时跳开双脚,剑尖才刺空。
  那两腿叉开的样子,滑稽地全无半分淑女仪态。
  御蓝斯被她这笨样子逗笑。
  满场亦是哗然。
  众人却分辨不出,溟王妃是真提不住那长剑,还是假提不住,而故意逗溟王殿下发笑。
  “早跟你说了,这东西你不能碰!”
  “你只说不能碰,可没说它重!”
  再说,这东西天天挂在他腰上,看着似乎没有多少分量。
  他抡起来时,更似拿着一根鹅毛在耍似地。
  “我总不能什么事都跟你细说。”
  御蓝斯气得戳了下她的额头,不满她今晚这等绝美可爱。
  眉心里莹白的宝石花钿,衬得她肌肤吹弹可破,似细沁而出的一点汗珠儿。
  锦璃摸了摸额头,不悦地板起脸儿。
  “如此看来,你是搓衣板还没有跪够呢!”
  御蓝斯却不吭声了,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是未经允许,擅自离开了搓衣板。
  莲央的脸色,却因此有些微好转。
  她把无殇交给身旁的嬷嬷,起身离席,“把这假康悦押到哀家的寝帐,哀家要亲自审问她。”
  为防万一,御蓝斯还是开口,命令护卫,“把她装进橡木箱子抬过去。”
  “是!”
  护卫把一身纯银锁链的康悦,抬入箱子里。
  那锁链所碰之处,竟是血肉粘连,痛得她浑身惊颤,哑声龇牙嘶叫。
  锦璃见她凄惨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阿溟,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交给哥哥处置?”
  “嘘——”御蓝斯收了长剑,拥她在怀,命令晚宴的护卫统领,“好好的晚膳,也能混进杂人!去查,渎职着,杀无赦!”
  “是。”
  晚宴,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康悦而终止。
  那些尚未献艺的家眷们,也因为御蓝斯的到来,兴致高涨。
  然而,众人沉在精彩的歌舞中时,却发现溟王和溟王妃,不知何时,竟不见了踪影。
  >
  *
  太后寝帐外,里里外外,环绕三层护卫。
  一身金甲的统领,朝着艳若仙侣的夫妻二人,俯首跪地。
  “太后格外叮嘱,任何人不得打扰审问,殿下和王妃也不得入内。卑职是奉命行事,还请溟王殿下与王妃娘娘恕罪!”
  御蓝斯尝试探听,却发现,结界严密。
  锦璃也听不到帐内的任何动静,不禁叹了口气。
  “阿溟算了,可能皇祖母是有其他的事单独问康悦。”
  “可能是与康悦的转变者有关!她血液的气息很熟悉,与御尊的血液相近,却又并不完全相同。”
  锦璃被他扣着手儿,只随着他的步子远离太后寝帐,一颗心全系于这个诡谲的话题上,却没有发觉,这并不是去晚宴的路。
  凭她对吸血鬼的了解,实在难解其中的微妙。
  御蓝斯却深谙其中的秘密,只怕是皇陵里又跑出一位万年妖孽。
  他一番不动声色的深思,便俯首凑到锦璃耳畔,“璃儿,你可放下了?”
  “什么?”她一头雾水地抬头看他。
  眼前俊伟的男子,头顶漫天星辰,一身华艳的蓝紫色金纹锦袍,便霸道地掠了星光,周身明灭,幽幽魅惑。
  他俯首,在她唇上轻吻,稍作提醒。
  她霎时心如鹿撞,红了脸颊。仿佛刚陷入青涩爱恋的女孩。
  俯视她这傻愣愣的娇态,心底的冲动陡然升腾,他隐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一吻,再吻,清尝,慢品,诱哄着,渐趋深沉……
  这一吻,搅得她不能自已,娇喘吁吁,神志混沌,却顿时又恍然大悟,不由想到在来麓山猎场的路上,他借口给她拿安胎药之前,那一番悱恻缠绵……
  他说放下……原来是指……
  “我……”
  “你该不会是……还在生本王的气吧?!”
  “没有。”
  “所以,本王更该以身相许感谢爱妃的默契演戏。”
  “呃?”她默契什么了?怎就值得他以身相许?
  他环住她腰际,一直往前。
  她知道,目的地是专属他们的寝帐,因此耳根脸颊也红透。
  夜,突然变得异常甜暖。
  碧草芬芳,林木清幽,晚宴的曲声悠扬环绕,觥筹交错声,就随着那曲调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人。
  她在他怀里羞窘慌乱,喘不上气。
  听得一队护卫步履整齐地过来,她忙从他怀里拧身挣逃,在他的手身来之前,与他十指相扣,顺便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便依了她,鹰眸里黑暗邪魅熠亮,唇角噙着的宠溺微笑,不禁感慨一叹。
  这样,真似阔别已久,手握着手,肌肤也贪恋这就为的柔滑触感与温度……
  眼看着她眼观鼻,鼻观心,娇态赧然,心底一股冲动终是压抑不住,待那群巡逻的护卫过去,他飞快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霸道结实地印下一吻。
  “嗯……”脑海顿时掀起一个巨大的漩涡,心儿便熏陶陶地沉沉下坠,双腿虚软地忙推开他,却反而害的自己差点跌倒。
  “又变笨了!”
  “御蓝斯,你敢说我笨?”
  她恼羞捶他,却没打着。
  他爽朗大笑着跑开,偷到了糖果的孩子般洒脱不羁,俊秀的身躯一跃一跳,就忽然不见了踪迹,忽然又现身于她面前。
  她追不上他,心底的失落,酸楚,疼痛,爱恋,浑成复杂的一团,忽高忽低,百感交集。
  到了营帐前,他一闪,游龙般入了帐内,不见踪影。
  她脚步倏然止住,站在篝火跳跃的光影里,望着那厚重的帘幕,进退维谷。
  地上纤柔的影子细细拉长,落在了遥远的一处。
  脑海中,那一晚,她辗转难眠,等他归来,却听到他与舞姬在晚宴上的欢笑,还有,前世,她与康恒痛苦的纠葛……他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害怕,有朝一日,他们会用彼此不堪的记忆,来刺伤对方。
  隔了帐帘,她在外痛苦徘徊。
  他在内,如受伤的兽,溺在寂静的黑暗里,颓然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配得到她的爱……
  帐内憋闷,他只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在认识锦璃之前,他便是如此,在人前光鲜,是血族王最爱的儿子,在人后,却独自沉溺黑暗舔舐伤口。
  前面,还有许多许多艰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勾心斗角中厮杀多久。
  或许,突然有一日,就倒下去,再也站不起。
  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帐帘的缝隙外,那一抹静雅出尘的水墨荷花锦袍,在夜风里美丽飞扬,淡淡的荷香飘渺散开,见她转了身,似要远离,他
  心底的痛,陡然爆发成汹涌的怒。
  帐帘呼啸,他冲了出去,怒声嘶吼。
  “苏锦璃,难道本王给你的爱,不足以磨平那人给你的伤么?!还是,你觉得本王比你更脏?”
  她缩着肩,愧疚地不知所措,也没有勇气转身看他。
  “阿溟,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对不起……”
  “若你真的如此嫌恶,大可以把孩子打掉,远走高飞,抛下所有的烦扰,从此云游山外。你再不必在乎谁会嫌弃你,谁会在乎你的过去,谁的过去复杂地让你恐惧!”
  她仿佛被人击中后心,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打湿满襟,声音也痛地低哑颤抖。
  “如果你期望我这样做,我会的。”
  说完,她迈开脚步朝前走……
  “该死的,你要去哪儿?站住!”
  他低咒一声,追上去自后抱紧她,前倾的身躯冲撞得她差点跌趴在地上。
  狂肆的吻印在她的耳畔,脖颈,珠翠娇艳的螓首被迫歪到一边去,她脆弱的心,也随着鬓边的步摇簪在来回轻摆着……
  他吻痛了她,咬痛了她,故意让她铭记这痛。
  “苏锦璃,你敢杀了本王的孪生女儿?你敢杀了你自己?你是要害死本王?嗯?”
  “阿溟……”脖颈细微的痛,刺了骨,她恐慌不安,清楚地知道,他獠牙正刮划在肌肤上,惊得不敢稍动。
  单薄的娇躯如一只秀美的鹿儿,被怒火狂肆的雄狮掳劫,入了黑暗的寝帐。
  帐内的鹅黄纱幔辨不清颜色,在半空里,因疾风而飘渺跌宕。
  华艳的衣袍,从寝帐门口,一件一件,爆碎凌乱委地,直蔓延到铺了雪白兽皮的宽大软榻上……
  她素来是有自知之明的。
  凭她一个半鬼半人的人类女子,怎就成了能罚这独步天下的男子跪搓衣板的溟王妃?
  她的嚣张跋扈,她的为所欲为,都被他框在一个可容忍的圈里。
  他愿宠她,便可把她捧在掌心,纵容配合她的所有任性。
  他若不愿,她在血族里,什么都不是。
  他只一句命令,便可妻妾成群,任她沉在水深火热里生不如死。
  她知道,他不会太残忍,也不想愚蠢地激发他的残忍……
  汗水湿黏了乌黑如缎的长发,贴附在她满是吻痕的娇躯上。
  她清楚地听到,他低哑地呼吸,和比她更急更燥的心跳声。
  婀娜的娇躯,难以自持地水蛇般在疯狂的欢愉里妖娆舞动,却仍是惊恐于他蚀骨的魔力。
  他时而粗暴如狂,时而温柔如水,教她分辨不清,他是在恣意索取,还是在抚慰她,释放心底的思恋。
  冲刺的节奏,愈来愈强烈,将她推向某个,她从不曾接近的顶峰,她忍不住想逃,却被他箍住腰间,动弹不得。
  乌黑的长发,撒落在他胸膛上,在疯狂的节奏里,柔弱摆动着。
  她紧闭着双眼,狂乱的宛转娇嚷,无意识的将体内的他,吸纳得更深更深。

  ☆、第258章 恨背叛翱王相救

  火热的云雨,在黑暗中汹涌,癫狂,如一场撕战。
  脑际晕眩地近乎疼痛,痴缠地身体,在波澜壮阔的欢愉里沉浮……
  她听到他在耳畔地唤着“璃儿”,倔强偏执,声声发自胸膛深处的低吼,似要把她从某一处声声唤回来。
  她抱紧他,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欢愉,泪流不止览。
  一切归于平静,痛与怒,在欢愉的余韵里,悠悠晃动,丝丝缕缕……烟消云散。
  她疲倦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素手摩挲着他的肩,颈,脸颊,确定这不是一场绮梦,幽幽呼出一口气。
  宽大的手掌仍懒懒的,划过她细嫩的背,疼惜而温柔。
  这么轻微的触摸,仍是让她颤抖不已橹。
  却更感受到身体,已然被他掌控,因他而湿润泛滥。
  他伏在她耳畔,轻咬着她的耳,像是一口一口在吞吃她,且贪婪得不肯停止。
  她的滋味,总是叫他着迷,且……欲罢不能。
  呼吸着她甜腻馥郁的芬芳,身体仍是蠢蠢欲动,他凝眉强硬忍住冲动,将沉绵的内力灌入她体内。
  她的视线内不见五指,他视线却是明晰如白昼,将娇美的身躯,将柔媚的娇态,一览无余。
  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全部消失,他咬破手腕,吸一口血液,哺进她口中。
  狭长的凤眸,沉沉眯着,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内疚和无奈。
  唇亲密相抵,她略一迟疑,小口小口咽下,唇舌再次被他纠缠不休,抑制不住嘤咛出声……
  “璃儿,刚才……疼么?”
  她脸儿火辣辣地烫,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在腿间温柔的揉捻抚慰,似要补偿,却惹得她妖娆的身姿,难耐地娇娆起伏,抑制不住地轻颤……
  帐内,欢愉未歇。
  帐外,巡逻的护卫又轮值,晚宴也散了。
  两个吸血鬼嬷嬷,都是太后精挑细选的,尤其耐心,且极善行事。
  她们选了恰到好处的时间,抱着两位小世子,在帐外开口。
  “殿下,两位小世子睡着了,要安置在哪座寝帐?”
  “抱进来吧!”
  说话间,御蓝斯迅速给锦璃穿上了睡袍,自己也瞬间穿戴整齐。
  两个嬷嬷进来时,寝帐内亮了灯,四处已恢复一片整洁,一股风回旋而去,带走了暧昧的气息。
  看御蓝斯忙碌着拿披风披在身上,命嬷嬷把两个儿子放在身边来,锦璃不禁疑惑。
  “你……你要出去?”
  她慵懒挪动身子,从软榻上坐起,长发丝缎般流泻到于身后……
  两个嬷嬷见状,识趣地告退,也去歇息了。
  御蓝斯走到床榻前,两手撑在儿子们的头顶上方,高大威猛的身躯半倾凑近她……
  明明激*情刚过,优雅的姿势,却依旧极具侵略。
  欣赏着她极力掩藏不舍的脸儿,深邃的眸光里,闪烁着轻灼的笑,似欢悦,似玩味,似满足。
  “天亮之前就回来。”他必须去皇陵内查看一番,辨清康悦的转变者是敌是友。
  他俯身在两张稚嫩的小脸上轻吻,自然而然地,最后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锦璃担心地揪着锦被,忍不住问,“去哪儿?”
  话脱口而出,又矛盾咬住唇瓣,不肯让自己再多嘴。
  “只是出去看看,康悦被抓,她的转变者定然在猎场外游荡,我若确定那人无害,就马上回来。”
  她躲避了他的眸光,还是忍不住多嘴。
  “那……小心。”
  “嗯。”
  他走到帐门口,手抓住了帐帘,却挣扎片刻,又急迫折回来,大手霸道地箍住她的后颈将她揽向自己,深重痴缠一吻,久久不肯放开。
  她忍不住跪起,身子轻轻送进他怀里,手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宽阔的金色护肩上,纹路诡艳,硌了娇嫩的手臂,却未察觉到疼。
  良久,他才松开她,扶着她躺下,一手帮她揉着手臂,一手轻抚着她的发丝,让她闭上眼睛。
  “睡吧,我在这里等你睡着再离开。”
  她扣住他的手,按在腹部,这才安然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出去,并非只是巡视这样简单……想必,事情急迫,才会不得不半夜启程。
  可,到底是什么事,非要在这种境况下抛下她?!
  于是,她只能这样装睡。
  他坐在软榻旁的地毯上,轻抚着她的头,确定她和孩子们睡得安稳,才满足地起身离开。
  *
  御蓝斯走出寝帐片刻,锦璃便悄悄起身,迅速裹上披风,跟了出去。
  果然,他出了御营的大门,展翅飞向高空,朝着北方去了。
  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她尽
  tang量不去猜测,却还是忍不住,追着奔跑了许久。
  若他要寻找猎场附近的一只吸血鬼,需要费那么远么?
  她不安地跑,看着他在天空里越飞越高,也不禁越跑越快……
  而这一幕,就与她的前一世重合。
  她怀着南宫谨的时候,在某一个深夜里,南宫恪弃了她,振翅高飞而去。
  他说,有军政要处理,等不得。
  可是,她追着他,一直奔到了玉鳞江边,看到他飞落到一个飘着女子歌声的大船上——他去私会佟诗灵。
  她警告自己,御蓝斯不是那样的人,却还是不放心地一直往前追。
  丑时的夜风,夹杂着浓重的雾气,冷得沁骨。
  她以吸血鬼的速度,追着御蓝斯奔跑许久。
  停下来时,发现自己已然在一处密林中。
  四周是植物的清新与一股浓重陈腐之气,这里有吸血鬼!
  她惊慌地环顾四周,却不见来时的路,裙摆已经被露水打湿了大片。
  她疲累地瘫坐在地上,忍不住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这样跟踪御蓝斯是不对的,他若知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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