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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脸说一句对不起。”狗剩蹲在地上抽泣。
狗剩就是这样想,他对不起崔翠兰的男人,是否该为崔翠兰的男人做点什么?他的想法,使宁玲歌和猫仙以及周镜有点想不通。
“狗剩,”虽然猫仙对他的想法还是不能理解,但是还是安慰道:“你看你和翠兰是真心相爱,再说了又不是翠兰的男人还活着,你才和翠兰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耿耿于怀,再说了,那条鲤鱼精是无意打死翠兰男人的,其实她的心还是不坏的。”
“不坏?不坏她去偷人家金钟,不坏打死人家一个无辜的渔夫?”宁玲歌对猫仙说:“你到会为她开拓洗罪。”
“就是啊。猫仙,你和那条鲤鱼精是什么关系?”狗剩摸着自己的头,感觉懵懵的就说:“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是不是她做的?”
“狗剩,不是那条鲤鱼精是谁?只有她!她害怕你和她吵,”宁玲歌在一旁煽风点火。
“玲歌!”猫仙厉声道:“你!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还是我认识的宁玲歌吗?怎么黑你一番话,就把你说变了呢?”
“我!我是实话实说嘛,那么你告诉狗剩,狗剩是不是那条鲤鱼精弄昏的?”
狗剩看着猫仙,猫仙看看宁玲歌,说:“玲歌,如果你不走,我就带着周镜走了。”
宁玲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猫仙对狗剩说:“狗剩,你听我说,我不会骗你,”
狗剩点点头。但是他不是相信了猫仙的话,他是看在周镜的面子上,因为周镜现在急需要上灵山了。他不想因为自己在这里浪费周镜的时间。
猫仙说:“狗剩,我们谁也不知道崔翠兰的男人是怎么死的,狐媚儿和你说是鲤鱼精打死的,鲤鱼精刚才自己也承认是自己打死了崔翠兰的男人,可是她不是存心的。”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打死人就打死人了,还说什么不是存心的。”宁玲歌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猫仙看着宁玲歌不说话。宁玲歌低下头来。猫仙几次三番的告诉她,周镜要赶快上灵山了,她总是嘴上不能休息一会儿。所以当看到猫仙的眼神,她就地下了头。
猫仙对她说:“玲歌,你真的不如科澜爱周镜。如果是科澜,她一定首先想到的是周镜现在需要去灵山,去给周镜看病,你看她,而你呢只会和黑妮吵架,现在你还是要插嘴,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宁玲歌听了正要说话,又打住了,低下了头,她觉得猫仙说的太对了。周镜听着也低下头。
猫仙不再理她,看着狗剩说:“狗剩,那条鲤鱼精说的,我们谁也不能确定她是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们就看在她还有一点儿最起码的良心,能把这个金钟送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把一切放一放,先去灵山呢?”狗剩点点头,说:“我一切都听您的。”为了周镜,他愿意这样做。
猫仙把金钟放在手里,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在金钟上施法,嘴里不知念了几句什么经,把金钟一松手,金钟尽然在空中浮动。然后慢慢的变大。
随后猫仙对宁玲歌使了一个眼色,说:“上去。”
“嗯。”宁玲歌拉着周镜就坐在金钟上。
猫仙拉着狗剩,上了金钟,金钟就像一条天上的船一样,带着他们飞了起来。这金钟就是一件法宝。
宁玲歌惊奇的笑笑说:“难怪,一千年前,狗剩要偷这个宝贝,真是个好宝贝啊。”
狗剩红着脸,不够意思地大声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啊!?”
“你是呢?”猫仙不冷不热地说。
狗剩低下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孩子一样说:“对不起,猫仙,是我害了你!”
猫仙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虎精了,你要是虎精,我就拨了你的皮,做一件虎皮大衣穿。”
猫仙说的是真的,如果狗剩现在仍旧是虎精,猫仙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周镜看着天空上的朵朵白云,心想:在地上看云的时候,总想着不知道天上的云是什么样子的。周镜也不记得他在前世的时候,是经常到这云朵上来的。而现在自己做梦也想到不自己还能在云上飞。
宁玲歌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大惊小怪的叫起来,被猫仙狠狠的拍了一下,说她就像一个疯子。什么事那么一惊一乍的。
周镜狗剩也笑着问宁玲歌到底什么事儿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宁玲歌看着狗剩,神神秘秘地对狗剩说:“狗剩,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激动的从这里摔下去啊!”
狗剩扁扁嘴,自己能有什么可激动的事?就说:“我有什么可能激动的事情?”
宁玲歌神秘的一笑。
猫仙说宁玲歌不说就算了,反正她也不爱听。周镜则要宁玲歌快点说。
宁玲歌清清嗓子,对狗剩说:“狗剩,崔翠兰的女儿旦儿还活着,”
“你说什么?!”这对狗剩来说,绝对够料,绝对的大爆炸事,狗剩差点就掉了下去。
亏得猫仙一把抓住。大声骂宁玲歌抽什么疯,这是闹着玩的?
周镜则赶快问:“在哪儿?那孩子在哪儿?”周镜想,崔翠兰已经被自己打死了,孩子活着,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周夫人,你没有骗我吧?你说的可是真的?旦儿真的活着?她在哪儿?”狗剩非常激动,赶紧问宁玲歌。
宁玲歌拉着狗剩说:“你不要找急,旦儿真的没有死,她就在我们家里,我的丫鬟海丽会照顾她的,你放心吧。”
周镜送了一口气。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狗剩也是一阵儿谢天又谢地的。
猫仙指责宁玲歌为什么刚才不说。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说:“都让那两只鱼精给折腾的忘了。”
周镜地下头来。
“狗剩,这回你可以放心了。旦儿在玲歌家,会很好的。”猫仙看了一眼周镜,又指着前面说:“快到了,坐好吧。”私底下,猫仙狠狠地掐了一把宁玲歌。
宁玲歌冲着猫仙做了一个鬼脸。
第七十四章 孔雀仙子救周镜
3
科澜和黑妮回到水族。
科澜坐下来,一副像受了重创一般的样子,脸上没有颜色。
黑妮走到身边,看着科澜那副样子,生气地说:“科澜,你还说不让我去看九太子,你自己又偷着去看他,你还把金钟拿出来,你知道不道,这样做,那只猫会以为是你偷了金钟。”
科澜只是低头伤心,对黑妮的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黑妮坐到科澜的身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说:“是不是九太子也以为,那金钟是你偷的?”
科澜依旧没有说话。黑妮的话像针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里却充满了泪花。泪花在眼眶里闪闪发光。
“九太子果真把我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事情都忘掉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事儿对他现在来说就是那么不值一提。”
“黑妮。”科澜看着黑妮,认真地说:“他只有放下过去,才能把握好现在。他是对的,再说,他也没的选择。”
“可是,你却被他误会。你被别人误会就算了,他也误会你。”黑妮用鼻子重重地到吸着一口口凉气。
“是误会就总有解开了的一天。”科澜给了黑妮一个背,把眼角的泪水悄悄拭去。
“你总是一个人出去,我知道你是怕龙王万一知道了,会惩罚我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下次就不要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你叫上我,也少挨宁玲歌那个死丫头的气。”
“你去了就会吵架!我们不是去和她吵架的,再说了,你以为龙王就不知道吗?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儿,不要每次出去都弄那么大的动静。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是,那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她太过分了,总把你的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她那样侮辱你,你也不还口。”黑妮激动的说,仿佛宁玲歌就站在眼前一样。
“她骂我我也少不了一块肉,她要愿意骂,就骂吧,谁让我们自己,每次说是再也不会出现她的面前,每次都不能兑现。”
“我们是为了她好,是为了九太子好。”
“可是,九太子的今生已经不属于我们。她说的没有错!”科澜站起来,往前走。
“你就是太善良了。”黑妮在后面说了一句。把嘴撅的老高。
科澜站下来。想了想,又走到黑妮的身边,对黑妮说:“黑妮,你说谁会知道那金钟的事儿?”
“除了那个渔夫,没有人知道。”黑妮脱口而出。但是看见科澜脸色尴尬,就赶快改口道:“我是胡说的,那渔夫是在五年前找的金钟,而金钟丢了一千年了,我们在找找看,也许会找的答案的。”
科澜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猫仙到是相信我,可是我怎么也得给她一个答案才行啊。”
“看看你,你每次叫我不要管别人闲事,不要管九太子的事,而你呢?”
科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向前面走去。黑妮跟上去说:“科澜,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担着,也不要一个人偷偷的到人间去,我和你一起去,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你要是能管住你这张嘴,不和宁玲歌吵架,我会带你去的。”科澜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说。
“哼!”黑妮嘟起嘴说:“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了,你还是一副菩萨心肠。”
“我可比不了,你也小声一点儿吧。别让菩萨听见了。”科澜一副无奈的样子对黑妮说:“黑妮,以后真的改改吧,你就让宁玲歌那张嘴占一点儿便宜又能怎么样?”
“为什么她不让我占一点儿便宜,我占一点儿便宜,她又能怎么样?”黑妮这样说。科澜听着就烦,不理她就走。黑妮又追上说:“再说了,我哪里有占她的便宜?每次出去都是她欺负我们。当我正要顶回去的时候,你就把我拉走了。”
“那还是我耽误了你,以后我也不管你,哪怕你和她打起来。”
“科澜!”小黑你高兴地叫起来说:“你答应以后出去都不再偷着去,而是要带上我了?”
科澜四处看看,压低声音,“小点儿声。”
小黑妮笑了。科澜往前走。小黑妮跟上,追问,:“科澜,等等我,你去哪里?”
“去找金钟的谜底。”
小黑妮一听,高兴地又叫了起来,科澜回头给小黑妮皱着眉头,小黑妮心领神会,马上闭嘴,跟着科澜静悄悄地走了。
徐敏卸逃到一个山洞里,身体的的‘七日断魂散’似乎开始发作,她嘴角发紫,头重脚轻根底浅,感觉上不来气一般。山洞里有一片水,她想到那边去喝口水,站起来刚走了几步,就跌倒了,她坚持着爬到那片水前,还没有喝道水,就昏倒了。
妖界里。
蒙淖格从魔尊那里出来,对格根塔娜说:“有没有狐媚儿的消息?”
格根塔娜摇摇头。
蒙淖格一副狠狠的模样,把眼睛眯起来说:“她是不想要命了!”
“那椒图有仙家保护狐媚儿似乎很难得手。”格根塔娜说。
“就那只蠢猫,什么本事也没有,狐媚儿连她也摆不掉吗?”蒙淖格怒气冲冲地说:“他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对付周镜的办法了吗?”
“奴婢不知。”
“笨!”蒙淖格狠狠瞪了一眼格根塔娜,又说:“那么周镜到底在不在人间?是不是被那只笨猫救走了?”
“是,周镜的确是被猫仙和宁玲歌救走的。”
“哼!”蒙淖格气呼呼地说:“狐媚儿这个笨蛋。把人管在密室,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被一只笨猫和一个凡人救走,真是蠢到极点。”
“王后,”格根塔娜走近蒙淖格四下看看,像是有话要说。
蒙淖格让她但说无妨。
格根塔娜说:“这件事儿,一定是有人暗中帮忙。要不然,那宁玲歌怎么能进到妖界里,我们却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呢?”
蒙淖格瞪起眼睛,想了想,又点点头说:“对啊,宁玲歌怎么会进了妖界里而悄无声息呢?”蒙淖格对格根塔娜说:“去查,我要喝了她的血!”
“是!”格根塔娜接了蒙淖格的懿旨出去了。
看着格根塔娜出去,蒙淖格重新把眼睛眯起来,看着前方,眼睛里堆满了凶狠的绿光。
宁玲歌和猫仙,还有周镜坐在金钟上,他们都感受着这飞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仿若自己就是神仙一般。
突然,过来一股黑风,把他们刮的坐不稳了。猫仙赶紧大声说:“坐稳了,”自己就开始念咒。
那黑风越刮越大,猫仙对宁玲歌说:“你一定要把周镜拉住了。”说着自己也把狗剩拉住了。那狗剩吓的魂飞魄散,突然,好像一只大手一般,把他们拍打了一下,他们翻身像云朵下跌去
风在耳边怒吼着,像雄狮一样凶猛地把宁玲歌、周镜、猫仙和狗剩从天上的朵朵白云中摔下。更像是天上的雄鹰俯冲去抓小鸡一般的冲刺。
强烈而有力的风像是要扯开人的衣服,撕去人的皮肤一般。猫仙见他们已经离开了那金钟,就赶快去收金钟。
而宁玲歌则往下看,只见周镜正在迅速的往下降,宁玲歌使劲让自己的身体,快速下降,她追上周镜,将周镜拉在了身边,紧紧地抱住周镜,周镜也紧紧的把宁玲歌抱住,在这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宁玲歌在周镜的耳边大声问周镜怕不怕。
周镜把脸贴在宁玲歌的脸上,同样大声的对周镜说,自己不怕,只要和宁玲歌在一起,死也是甜蜜的。他又回问宁玲歌,跟着自己,没有过到过一天安稳的生活,后不后悔?
宁玲歌说这是上天颁发给自己的奖品。周镜听了,把宁玲歌抱的更紧。他们紧紧相依,从天而坠。
周镜和宁玲歌彼此看着,见对方因为风速而头发都像要拨起一般,脸上的肌肉此时也被风吹得快要扭曲。可是彼此的眼神却是那么的专注。周镜把嘴紧紧的吸住宁玲歌那粉嫩的有弹性的嘴唇上。宁玲歌也还上周镜那爱的亲吻。
风呜呜地在耳边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宁玲歌和周镜却感觉那是彼此拂过发梢,拂过脸颊,缠绕在指尖的甜蜜,牵绊着对方的柔情蜜意。
猫仙带着金钟最先着地,她四处寻找宁玲歌和周镜还有狗剩的踪迹。宁玲歌和周镜相拥缓缓而下,宁玲歌的嘴离开周镜的嘴,他们彼此笑笑,庆幸他们都还活着。
周镜说:“我以为我就此会死去,如果真是那样,我到觉得挺美。”
宁玲歌把手放在周镜的嘴上说:“活着才是最美的。”
“可是我……”周镜皱起眉头。
宁玲歌把周镜再次抱紧,在周镜的耳边说:“你既然知道你是来人间吃苦受折磨的,你就应该用敢面对,而不是想到要逃避。”
“可是,吃苦受罪的人,都是那些无辜的人,和我的亲人,而我现在还依然活着。”周镜苦闷的说着。
宁玲歌看着周镜的眼睛,深情地说:“周镜,这种心里的折磨,能磨练出的更强的意志力来,你信吗?如果你信,你就坚强,如果你不信,你这一路都会是这样懦弱的。”
周镜正欲说什么。猫仙找来了,看见了他们,叫到他们的名字,一边跑了过来。
宁玲歌和周镜笑着看到猫仙站在眼前,真是开心。猫仙埋怨说她们下来了,也不赶快找自己。
宁玲歌笑笑说:“这不是正要去找的嘛。”宁玲歌说完又问周镜:“周镜,你说是吧?我们正要去找她。”
周镜看看宁玲歌点点头连连说是。
猫仙笑了,说周镜跟着宁玲歌会说谎了。有进步了。宁玲歌说猫仙不能这样欺负周镜。
猫仙笑着说:“好了,你有的时间打情骂俏,就不要在面前互相腻味,恶心我了,赶快找狗吧。”
宁玲歌和周镜这才想到狗剩。于是他们一起到处寻找狗剩。
宁玲歌问猫仙这阵儿狂风来的蹊跷,会不会是哪个妖怪做的乱。
猫仙点点头,想了想说:“狗剩怎么可能到处都找不到呢?很有可能是狐媚儿做的乱,他逗不过我们,就把狗剩带走了,”
“那她还不如直接带着周镜呢!”宁玲歌说。
“你脑子进水了?周镜他能带得走吗?”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宁玲歌对着周镜嘟起了嘴。周镜给她去揉额头。
猫仙又说:“这说明,这阵儿风绝对是有妖在作怪,我们不管他们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则问那么狗剩怎么办?他到是绝对应该先去找狗剩,他担心狗剩会遇到危险。
宁玲歌告诉他,“那些妖怪把狗剩抓去,是要来对付你的,你还没有抓到,狗剩怎么会有危险呢?放心吧,我们先去灵山,给你解毒。”
“玲歌说的对,这阵儿风的目的也是来带狗剩的,在你还安全的时候,狗剩也是安全的,所以我们还是先走吧。”
宁玲歌拉着周镜,周镜又四处张望了一眼。正准备要上和宁玲歌要上那金钟,突然那毒发作,周镜全身不受自己控制的倒在地上抽搐,嘴唇发紫,连身上也有了青紫的地方。
宁玲歌抱着周镜哭。喊猫仙。
猫仙赶紧收了金钟,下来和宁玲歌一起给周静用功。来缓解周镜的痛苦。一会儿,周镜好了很多,猫仙说:“我们得赶快走。在周镜下次发作前赶快到达灵山。”
宁玲歌点点头。扶着周镜站起来。
猫仙又在那金钟的上念了一阵儿咒语,把那金钟放在地上,那金钟慢慢变大,慢慢起来。猫仙上去了,对下面的宁玲歌说:“快来啊。你还等什么?!”
“奥。”宁玲歌拉着周镜就上去了。
猫仙让他们坐好了。
宁玲歌把周镜紧紧地抱着,问周镜好点了吗?
周镜微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好多了。宁玲歌看着周镜精神看上去好多了,就放心了,她又对猫仙说:“你这宝贝能管用吗?不要再把我们摔了。”
猫仙瞪着宁玲歌说:“刚才是有妖怪做鬼,现在绝对没有问题。你们就放心吧。
宁玲歌和周镜彼此看看笑笑。
猫仙看看他们,又笑着说:”如果在摔了,你们还,能体验一次生离死别时的激情。“
”猫仙!“宁玲歌红着脸,扬起大嗓门说:”你还是神仙呢?你都说的是什么?“
”嘘。“猫仙做了一个手势,笑逐颜开的说:”再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
宁玲歌拉着周镜上了金钟。
蓝天有白云陪衬,那些变幻莫测的云,就在身边或流动,或停驻,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他们的前行,把那些美丽的白云甩在身后,平视蓝天则是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在这样的时刻,除了纯净和安祥,你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可是此时的周镜心里却不能平静和安详,他一直惦记着狗剩。
周镜附身看去,群山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