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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只老狐狸还真是家门不幸,先有原先的第二子逼宫叛乱,现在又有十一子的阴谋篡位,如今这紫炎国大乱,不知他能否向一年前一样平乱成功,大义灭亲。
就在凌忘忧心里感叹的时候,扶桑轻手轻脚地进来报告:“陛下,镜月宫的那位来了。”扶桑不知道该称呼沐延熙什么,现在又不能再称他七王爷,封后现在又没有举行,就只得先称他为镜月宫的那位了。
凌忘忧一下合上手中的奏折,声音充斥着不悦:“打发他走吧,朕现在很忙。”
扶桑退出书房,一小会他又进来了:“他今日非得要见陛下一面,说是为他父皇的事情。”
凌忘忧扶额略一沉吟,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就算再不待见沐延熙,他是皇子也没有不允许他回去的道理,还有流焰国是礼仪之邦,他到不要担心流焰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见他就不必了,替朕传话给他,去留他自己随意,再告诉他流焰国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情。”
见到扶桑再次从御书房内退出来后,依旧站在御书房的门口,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沐延熙心里已经知道凌忘忧是打定主意不会见他了,等听完扶桑的话,他紫色的双瞳划过一丝黯然和放松,但又稍纵即逝,他对着扶桑略微点头:“有劳公公了。”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一语不发地离开。
官道之上三人三骑正策马离开流焰国的京都,向着紫炎国的方向疾驰着,中间的一位男子紫色的发高高绾起,一身如雪的白衣迎风招展,他突兀地勒住马缰,回首对着流焰国皇宫的方向远远地望着。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等在赤城,时间紧迫已经不能再耽搁了。”他身侧的一人出声提醒着。
“啪——”白衣的男子回过头狠狠地挥动手上的马鞭抽向身下的马,马嘶鸣着,向着前方驰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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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国师回来了,让陛下现在就去国师府一趟。”凌忘忧刚从御书房出来,石榴就上前躬身禀报道。
凌忘忧得知蓝澈已经回来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欣喜,看来悬空岛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了,只是这蓝澈今儿怎么会这么的奇怪,明明已经进宫了也不见她,还让石榴通知她让她去国师府?
虽然心里觉得今天蓝澈的这些举动有些奇怪,但凌忘忧也没有想太多,就换了一身常服出宫去国师府。
她走到宫门准备出宫时,侍卫统领冷月上前跪拜:“微臣参见陛下,请问陛下您现在是要出宫吗?”
“嗯,朕现在有事需要出宫一趟。”
冷月眉清目秀的脸上有着担心:“陛下,就让我陪同陛下一起去吧。”师父离开皇宫去悬空岛的时候特别地嘱咐过他,要保护陛下的安全,似乎现在不陪同陛下一起就会出什么事情似的。
“不必了,朕是去国师府,你就不必跟着了。”凌忘忧看着冷月一副紧张的样子,觉得他太过小心了。
“陛下,就让微臣陪同陛下前去吧,保护陛下是微臣的职责。”虽然现在陛下是去国师府见师父,但冷月心里却有一丝不安。
国师府所在的位置离皇宫并不远,和原先的太子府比邻而建,只要穿过一道街市就到了,是蓝澈受封时凌忘忧赐给他的府邸。
远远地他们就看见蓝澈长身玉立地站在国师府的大门前,只是今日难得的他竟然穿着一身戎装戴着军帽,将平时摇曳妖异的银发藏在军帽里,这样的一身装扮有别于蓝衣飘逸,不仅没有一点损坏他的俊美,倒是平添出几分大将的大气磅礴之风。
凌忘忧心里一喜,疾步向着蓝澈走去。
冷月看到蓝澈时,心里想也许自己是多虑了,就在原地驻足,准备悄然退下。
站在国师府大门前的蓝澈向着向他走近的凌忘忧伸出手,就在他们的双手快要相握的刹那,凌忘忧突然停在脚步,厉声地质问道:“你是谁?”
蓝澈的脸上浮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我是谁?你说我还能是谁?”
那边的冷月听见凌忘忧的质问,觉得不妙,立刻欺身上前,挡在凌忘忧的前面就拔出灵蛇刃。
“真是天助我也,原来我还准备过会再去找你,没想到你倒是送上门来。”“蓝澈”看见冷月似乎很高兴,手指如一双利爪就抓向挡在凌忘忧前面的冷月。
“陛下快走。”冷月刚接了“蓝澈”一招,就觉得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凌忘忧刚飞身凌空而起,就被“蓝澈”拦住了去路:“想逃吗?似乎已经太晚了。”他出掌向凌忘忧击来。
凌忘忧心中一凛,他竟然几招之内就把冷月制服,这人的武功未免也太强大了。她急忙避开他凌厉的掌风,催动双掌和他战到一起,十几个回合下来,“蓝澈”虽然没有占到上风,但凌忘忧也没有能够从中逃脱。
电火光石间,“蓝澈”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偶然的打情骂俏确实不错,只是现在我不想陪你继续玩了。”
凌忘忧暗暗使出身上的真气凝与双掌向他前胸击去,“蓝澈”陡然间身子一矮,凌忘忧震惊不已的竟然发现自己身下的地面猛然间开裂出一个大口。还没等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开裂的大口处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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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阵阵发寒
在悬空岛的蓝澈想到凌忘忧可能会有危险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一交代完需要注意的事情,就立刻火急火燎地往京都赶,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调息完全恢复被消耗的神力,所以这就比当时来悬空岛的时候慢了一步。
蓝澈进入皇宫,并没有找到凌忘忧,就连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扶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扶桑嗫嚅着:“国师大人,陛下,刚刚还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奴才……”
这扶桑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蓝澈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也一溜烟小跑着,暗自寻找着女帝陛下。
蓝澈现在哪里还有功夫听扶桑啰嗦完,这一颗心急得如擂鼓“嘭嘭嘭”直响,几个纵跃间他就来到皇宫的宫门处,随手抓来一个值勤的侍卫带到偏僻处就问:“你们的统领在不在?”
“回国师,在,在半个时辰前冷统领陪,陪同女帝陛下出宫去了。”这国师的气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侍卫战战兢兢地答道。
“知道出宫去哪儿了吗?”
“回国师,好像是去您的府上。”那侍卫被蓝澈骇人的样子吓得哆嗦,连忙低垂下头不敢再看蓝澈一眼。
蓝澈暗叫一声不好,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出手在低垂着头的侍卫头部一拂,消去这一段的记忆,蓝光一闪转瞬就从皇宫消失。
国师府从门庭看起来依旧是壮观富丽,没有丝毫的异常,可是蓝澈却隐隐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他一把挥开紧闭的大门,就发现在大门的不远处在一片血泊中的冷月,以及口吐鲜血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打杂的小厮。
蓝澈出手封住冷月的几处大穴,手掌虚贴上他的脑门,缓缓把真气传输到冷月的体内。
脸色白得透着灰色的冷月恢复一丝人气,强行睁开眼睛,看见身旁弯腰蹲着的蓝澈时,黑色的瞳孔涌出一股惊骇。
蓝澈见他已经苏醒,便搭上冷月的脉搏:“冷月,我是师父,为何你见到我这样的震惊,难道有人假扮于我,约你们到这里来吗?”蓝澈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七七八八猜到原因。
“你真是师父?”冷月瞳孔中的惊骇之意已经被害怕代替,他反手抓住蓝澈给他搭脉的手:“师父,徒儿无用,有辱师父所托,现在更对不起陛下。”
“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冷月看见陛下要出宫到师父的府上,所以就陪同陛下一起过来。那人竟然假扮师父的面容,应该是服用幻族的八面挑花,以假乱真竟然瞒过了陛下和徒儿的眼睛……”冷月详细地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给蓝澈听,包括自己仅仅就在二招之内,就被那人打成重伤,随手甩过院墙扔到府内的事情。
“陛下向他走近的时候发现了破绽,可是徒儿无用,竟然就这样让陛下被那人掳走了。”
蓝澈扶着冷月坐起,声音冷峻:“你快看看那军符还在不在身边?”
冷月闻言把手伸进胸口一摸,不相信地再摸摸:“它,它不见了。”他大惊失色,根本就不记得什么时候军符竟然已经不在他的怀里。平时军符他从不离身,只要隔一个时辰,他都会下意识地去摸摸,现在它不见了,自己都不知道,冷月想一头撞死,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如今冷月的军符也不见了,凤长门下落不明,这样就坐实了自己的猜测,蓝澈心想,现在的种种迹象都与幻族有关,最让蓝澈担心的莫过于他竟然对凌忘忧失去了感应,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情况让蓝澈的心阵阵发寒。
“你立刻静坐调息,等会我还有事情安排你去做。”蓝澈说完就走向府内。
他一双眼眸戾气翻涌,发出一道嗜血的锋芒,外面既然有这么大的动静怎么都不见海葵出来,不会他也同时受人暗算?蓝澈召唤着海葵出现,竟然对方没有一点的反应,他于是大开神目,发现海葵竟然被人定在庭院中,那姿势应该是被人偷袭点中了穴道。
这到底是什么人,海葵非同常人,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四周的动静被人偷袭?难道真如黑炎刀小妖所说还不是普通的凡人?
蓝澈闪入庭院中,衣袖一拂,海葵浑身一松,看见蓝澈双颊泛起羞愧的红晕:“九太子——”
蓝澈一颗心都在怎么去救凌忘忧的身上,懒得和他计较:“海葵,我去找人,你就留在这里,隐到皇宫内,有什么事情,就用灵力告诉我。去吧!”羞愧的海葵得到命令后转眼随着红光消失无踪。
蓝澈在自己的四周布下结界,然后双手合在一起,阖上蓝眸再缓缓地摊开手掌,眉间的一点猩红发出耀眼的光芒射向虚空,他的手掌上顿时显出画面,只是画面上显示的竟然是国师府外的门庭,除了门庭并没有蓝澈想找的凌忘忧。
蓝澈合上手掌,心乱如麻,为什么他不仅感应不到忘忧,连同神力也看不见她的所在?除了九重天的天宫和地府冥界他的神力无法涉及,其它只要是在其间,他是不可能看不到的啊。
蓝澈的眼眸中出现从未有过的震惊,看来这次自己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他把衣袖一展,把当日老龙王捆绑蓝淇的捆仙索和琴台上的七弦琴都收入自己的袖中,再撤了结界来到大门处。
坐在地上运功调息的冷月旁边站着一道全身黑衣的人影,他看见从庭院内出来的蓝澈就急忙跪下:“师父,暗夜现在才得到暗卫的报告,暗夜失职。”
“既然你知道失职,那就将功补过吧,通知你的部下,在女帝陛下回来之前,严密注视京都内的动静,有异动者无论是谁,格杀勿论。你速去速回,我等你一起去幻族。”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与你并无瓜葛
“是,师父。”暗夜轻功凌起,人很快离开国师府。
“师父,冷月也想和你一起去幻族,救回陛下。”坐在地上运功调息的冷月心急地对蓝澈说道,人是他弄丢的,他想一起去找回。
“冷月,你这次就留在京都和寒星一起,守好京都的大门,封锁关于陛下失踪的消息。如果这次再有什么闪失,休怪我不念师徒之情。至于群臣问起陛下的去向,就让扶桑通知说陛下微服私访民情去了,暂时休朝。”
虽然流焰国甚少有外戚也没有其他皇子,但女帝不在京都,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话分两头说。
凌忘忧这边刚刚暗暗使出身上的真气凝与双掌向假蓝澈的前胸击去,哪知那人沉着不见半点慌张,只是把自己的身子顺势一矮,就在凌忘忧以为自己肯定会袭击到他头部的时候,却震惊不已的发现自己站着的地面猛然间开裂出一个大口,她还来不及跃起,整个人就被开裂的大口处一股强大无形的吸力给吸了进去。
“哈哈哈,你可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一个故意压抑着声调的声音在凌忘忧的耳边响起,那一瞬间凌忘忧努力想睁开双眸看清四周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抚上的她的双眼,奈何无论双眸怎样都是无法睁开。
耳边除了刚刚那道声音,现在竟然寂静到可怕,无声无息,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鼻间隐约有着泥土和草料的味道,不会现在真的坠入到地下了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充斥在鼻间泥土和草料的味道愈发的浓郁起来,就在凌忘忧心里在奇怪的时候,眼前突然大亮。
她发现眼眸已经能够睁开,自己此刻正置身在一片崇山峻岭之中,极目远眺,群山巍峨入云,在一片苍绿的覆盖之下,隐约可见山脊残余着常年不化的积雪。
“看来你应该是喜欢这里的,如此倒是甚好,看来我倒是不必费心的重新找安置你的地方了。”假蓝澈就站在凌忘忧的旁边,凌忘忧打量四周的样子都落入他的眼中。
“不要装神弄鬼了,允涯,你把朕带到这儿是想做什么?”凌忘忧转过身,眸色尖锐地看着假蓝澈。
假蓝澈倒是一愣,那一张属于的蓝澈的脸上划开一个完美的笑意,他伸出手揭开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被你轻易识破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你能猜到是我倒又是在情理之中。我倒是很有兴趣想知道,在国师府门庭前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难道我族的宝物——百变人皮面具也不过尔尔?”
允涯觉得奇怪,凌忘忧怎么会发现他是假冒的,这百变人皮面具能够以假乱真,有别于八面桃花的八分相似,他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以为能够骗过她,不想还是被她发现了。
凌忘忧有些遗憾地看着现在的那张脸,不管原来是真是假,至少还是“蓝澈”,可现在对着令她一直厌恶的允涯,凌忘忧的心情不爽可是到了极点,你问难道朕就该回答吗?
你想知道朕就偏不告诉你。其实无论怎么样的伪装,相似也只是一个人的外貌而已,内在的神韵和身上的个人独有的味道倒是无论如何也是骗不了人的,蓝澈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淡淡水莲香气,他又怎么去伪装呢?
允涯知道等不到回答,看似不恼,但那双黑如上釉的眸子多了一份凉薄凌厉:“其实你现在可以逃的,为什么不逃呢?”
“你既然抓朕来这里,就应该都已经计划好了,朕现在就算逃,也是会被你抓到,所以朕还是省点力气,既来之则安之。”凌忘忧怎么不想逃,她从眼睛能够睁开就一直在观察四周的情形。
呼吸着略微稀薄的空气,再看看云雾缭绕的山峦,她知道现在正处于群山(:文!)的顶端,地形(:人!)不熟,逃了也是(:书!)浪费体力,还是伺(:屋!)机而动。还有想必蓝澈他们一定会寻找自己,她相信蓝澈一定能够找到自己,只是在于时间的长短罢了。
“参见族长!”一个个子不高但显得很干练的青衣男人悄然来到这里,对着允涯俯身跪拜。
“嗯,都准备好了吗?”
“都已经准备妥当。”青衣男人偷瞧了一眼站着允涯旁边的凌忘忧,心中暗叹,怪不得族长要将雪莲洞布置成女人房间的样子,原来是为她准备的,这样的相貌姿容生平从未见过,简直就是吸收日月之精华的一枝奇葩。
“她以后就是我的夫人,以后你们看见了都要拜见,任何人都不能无礼,如有不尊重者,一概重责。”允涯凉薄的嘴角掀起冷冽的弧度,是的,他无意于天下,只是想用她在乎的天下逼迫她答应自己而已,一生永远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允涯,如果你想羞辱朕就明说,朕与你并无瓜葛,也不会有瓜葛。”这允涯什么时候对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他以前不是一直想对自己除而后快吗?
允涯不怒反笑:“属于我们的时间才刚刚开始,有没有瓜葛不是由你说了算。”他向凌忘忧伸出一只手,“前方陡峭,拉住我。”
凌忘忧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她跟上那个青衣男子向山谷的深处走去。
允涯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也随后跟上。
凌忘忧现在已经能够肯定她现在就处于幻族的雾荡山。
雾荡山是幻族的生息之所,地处晏明大陆的荒蛮之地,它既不属于流焰国的领地,也不是紫炎国的领地。因为这里的地势险峻异常,山顶终年积雪,山下布满沼泽,向来是荒芜人烟。也正因为如此两国百年间先后有过多次的前来围剿,但最后都是折羽而归。最后不得不接受这幻族的存在。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诡异的幻族雾荡山
凌忘忧走在山势嶙峋,尖石竖立着的悬崖边上,立刻感到头晕目眩,狂风狰狞着在山谷中鼓噪着,沙土随着狂风的舞动在她的脚下旋转,再随着狂风坠落到崖底。
凌忘忧向下望去,山谷间浓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漂浮着的浓雾张开一张大口,吞噬者周遭的一切,让人心生恐惧,
怪不得这幻族能够安然在两国中生存到现在,依托在这样恶劣的环境掩护下,恐怕就是幻族一直在两国之间赖以生存的先决条件。
脚下的山路是越走越陡峭,最后竟然连走的路也看不见了,一座披着绿色植被的大山横亘在他们的面前。
青衣男子上前在大山的石壁上摸索着,似乎开启了什么机关,依稀听见石轮滚动的声音,那座山的中间竟然显出了一道石门,石门不宽,仅能容二人走过,上面镶嵌着玉石雕刻的大字——雪莲洞。
“青副使,以后夫人就由你负责起居以及安全,如若有事,你就自行了断吧。”允涯的声音不徐不疾,但透出的声声煞气,着实让人寒凉。
“属下遵命。”青副使恭敬地敛目躬身答道。
允涯的目光耐人寻味地在凌忘忧的身上投注片刻,然后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先行离开。
凌忘忧感觉到身后的允涯已经离开,她垂在身侧的手藏在袖中暗自运转真气,允涯武功诡异难以对付,他现在走了倒是留下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悄然向前跨出一步,对着她前面的青副使狠狠地挥出手上的真气直扑他的后心心门,只听见“嘭——”一声,那股的强势的真气强而有劲地把凌忘忧击中,重重地弹出去二三丈远。
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凌忘忧重重地被自己使出的真气抛起,倒在乱石当中。她闷哼一声,胸腔中的血从口中喷薄而出,飞溅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