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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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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仁看着樊小慧挽着盛建华走进宴会大厅,转过脸来问江夏,“这就是宋玉婷给你的锦囊?”

江夏点头,“对,宋姐说要是你爸爸不接受我,就拿这个出来,他肯定不会再阻拦。”

盛怀仁看着她手上的玉坠,“这是我妈妈的东西。”

江夏笑笑,“我知道,你和粱胥年也各有一块吧?还都挂在了车的后视镜上,我见过。”

第一次坐陈光开的车时就注意到了,那么碧绿的颜色,质地圆润,一看就是价格不菲。那时候她想,那位梁总真会挑东西。第二次坐胡成开的车又见到了那块玉,她一眼就认出这个和梁总车上的是同一款,还笑着跟胡成开玩笑说这东西莫不是团购来的。

盛怀仁道:“你手上的这块,是我妈妈嫁入盛家那天我奶奶给的,我爸也有一块,上面刻的是他的生肖。他们两个人的这两块玉都来自于我奶奶的嫁妆里的同一块玉璧。我和粱胥年手上的那两块,是我们结婚时候我爸找人仿制的,也刻了我们两人的生肖,为了个传承。”

江夏笑了,“你们家人还真是传统,跟电视剧一样还搞个传家宝啊?那你弟弟和宋玉婷有没有啊?”

盛怀仁却摇头,“他们没有,我奶奶的意思是,这块玉只传盛家的一家之主和妻子。”

江夏眨眨眼,“那现在怎么办?我和粱胥年可各有一块呢。”

盛怀仁笑了,“都是他们老人家喜欢的说法罢了,你会真的在乎吗?”

江夏撅嘴,“可是你和粱胥年不仅开情侣车,还都挂着这块东西在车上,我拿的却是从你妈妈那借来的。。。。。。”

盛怀仁握住她拿着玉坠的手,“我妈既然把它拿出来交给你,那它就是你的。你这块可比我和粱胥年那块值钱多了,是真品。”

江夏还是撅着嘴,“剩坏人,你听话能不能听重点啊?我的重点是你们开情侣车,挂情侣配件!”

盛怀仁笑起来,“那我明天就换一辆车,再把那块坠子摘下来,行了吗?”

樊小慧挽着盛建华进了大厅,便换上一个温婉大气的笑容,与各位宾客打招呼。盛建华仿佛刚刚受的刺激过大,到现在还是有些难以抽离。樊小慧叫了一杯温水来,“建华,坐下喝杯水吧。”

盛建华坐下,水只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樊小慧道:“那姑娘还真是厉害的很,还没怎么样呢就知道搬出宋秀英出来压我了。”

盛建华看了樊小慧一眼,“你觉得那位江小姐怎么样?”

樊小慧冷笑,“不就是年轻一点,看着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倒是心计颇深。”

盛建华摇头,“不对,我看那女孩单纯的很,配怀仁倒也合适。”

樊小慧笑问:“怎么,是宋秀英鉴定过了你就举双手赞成?”

盛建华冷起脸来,“她现在是净空法师。”

樊小慧挑眉,“她还净空?你信吗?她要是真的四大皆空了,就不会拿出那块破玉出来给她儿子助威!”

盛建华冷冷的道:“小慧,你这些年变得越来越不会说话了。就是因为你这样,才把庄恒教的那么不听话。”

一提到儿子盛庄恒,樊小慧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做了一个既无奈又伤怀的表情,“反正在你眼里,我们母子怎么都比不过你那原配就是了。庄恒会变成今天这样玩世不恭,还不就是因为他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跟他哥哥一样的赞赏?建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樊小慧二十岁就跟了你,这么多年来哪一点做的不好?你口口声声说庄恒没出息,可他的公司不也一样做的有声有色?只是他的努力你永远都看不到。”

盛建华眼看着樊小慧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无奈摆手,“哎,你行了,我就随便说说你至于吗?今天我过生日,这么多人来给我祝寿,你也不知道注意点。”

樊小慧从包里拿了手帕小心的擦擦眼角,“你以为我想提?要不是那个江夏拿了那块玉出来压我,我一辈子都不想听见宋秀英这三个字。”

不远处盛庄恒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出樊小慧这是又跟老爷子使性子了,脸上露出个欠揍的笑,“呦,妈,你今儿这妆画的好看哎,眼睛看着特别水润,用的什么睫毛膏啊,防水效果不错啊!”

樊小慧怒道:“一过来就没句正经话,也不怪你爸成天骂你!”

盛庄恒笑着看看盛建华,“老爷子,您今儿个应该没心情骂我吧?我哥带了个姑娘来,您见到没?可水灵了。”

盛建华表情严肃,“你还有脸说你哥?你当我没见到你刚刚挽着个妖精?”

盛庄恒笑道:“嗨,我那就是玩玩,撑场面的。我哥那可是动了真格的,怎么,老爷子您就没点想法?粱胥年可是在我这儿喊了不少的冤了。”

盛建华道:“我老了,管不了你们这些翅膀硬了的家伙。你也不用成天眼睛都盯着你哥,好好管好你自己那档子事儿先!”

盛庄恒夸张的点头,“我懂,其实这也难怪。谁让我哥他也姓盛呢!盛家的男人啊都有个通病,喜新厌旧嘛,这话可是我奶奶说的。”

☆、第64章

陈光停好车,转头看向怔怔出神的粱胥年,“梁姐,到了,真要我陪你去吗?”

粱胥年恍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对,你不想去?”

陈光笑笑,“也不是不想陪你,我就是觉得,今晚这个场合似乎我不大适合出场。”

粱胥年看着他身上那套西装,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子,“陈光,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今天我找你来陪我去盛世的寿宴,只是想要让外人看来一切都有个了结。至于我们两个之间,我相信你明白的。”

陈光眼神里有一丝情绪忽明忽灭,随即笑笑,“梁姐,我懂,不就是陪你做一场戏嘛。”

粱胥年挽着陈光入场,高傲的挺着背,镶着水钻的鞋跟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陈光也做足了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眼神含笑,彬彬有礼。

盛庄恒看着粱胥年和陈光入场,低声自言自语道,“不错嘛,看来终于向前迈出这一步了。”

樊小慧看见这副情景,却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亏她今天还特意打了电话给粱胥年,嘱咐她一定要到场,居然带了个小白脸来,这不是成心拆她的台么。

盛建华看了一眼樊小慧,问:“你让她来的?”

樊小慧气得笑了,“这女人不识好歹起来,还真是没辙。”

盛建华冷眼道:“还不是你管得太多。”

盛庄恒在一旁忍不住笑着插话,“妈,粱胥年今儿可真给你面子。”

樊小慧狠狠的瞪了一眼盛庄恒,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这儿子生来是干什么用的。

粱胥年带着陈光走过来,礼貌的打招呼,“董事长,慧姨,最近身体可好?”

樊小慧不说话,只用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陈光。盛建华开口道:“还可以,不至于马上就被这些逆子气死。”

粱胥年笑笑,“这位是陈光,也在盛世工作。”

陈光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董事长,盛太太,我是你是陈光。”

樊小慧笑了一声,“胥年啊,你跟咱们盛家缘分薄,慧姨还想着给你再介绍个靠谱的人呢,这么快就自己有主了?”

粱胥年笑着答:“哪敢劳烦慧姨。”语气里不免带着一丝讥讽。

粱胥年一直不喜欢樊小慧这个女人。在与盛怀仁离婚前,两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不冷不热的维持着一个表面上的婆媳关系,从没有过深层次的交流,粱胥年是不耻,樊小慧是不屑。可知道了粱胥年与盛怀仁离婚之后,樊小慧这个前婆婆对粱胥年反倒关心了起来,又是抱不平又是替喊冤的。可粱胥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

粱胥年做了三十几年的硬骨头,虽然只有盛怀仁这么一根软肋,可也不是谁随便想戳就戳的。

盛庄恒看着樊小慧气得快要绷不住的脸,笑道:“哎,这样不是挺好吗?胥年总算也有个好结果了。”

樊小慧道:“可不是么,我看陈先生年轻的很,胥年现在倒也可以再努把力赶紧生个孩子。”

粱胥年脸色波澜不惊,她转头看看另一边挽着江夏的盛怀仁,笑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肯定是不指望再要孩子了。不过怀仁娶个小姑娘,倒是有希望给盛家再添一个孙子。这样也算圆了我在盛家十年没能完成的遗憾。”

陈光面色不动,心里却是一颤。于是终于明白了眼前这出刀光剑影的深意,不免有些心疼粱胥年,她这样又是何苦呢。

陈光转身从侍者托盘里拿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粱胥年,“胥年,咱们一起祝董事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粱胥年接过酒杯,对着盛建华道,“董事长,承蒙您抬爱,对我这些年诸多照顾,胥年感激不尽。”说完一饮而尽。

陈光也急忙跟着喝干了杯中酒。

盛建华有些感慨,“胥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替你高兴。我们盛家欠你的,不会忘。”

樊小慧冷冷道:“谁欠谁的还不一定呢。”

粱胥年笑笑,“董事长,您当年给我的华年股权,说好了是给小雨的,现在小雨也已经死了几年了,我也跟怀仁离了婚,再没什么理由霸着这份干股吃红利了。我已经委托了律师,很快就能将股权还给您。”

盛庄恒无奈笑笑,用一个充满同情的眼神看向粱胥年。

盛建华道:“胥年,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

江夏看见了陈光,一眼就认出他身上那套衣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洋装,心情有些复杂。同样是在明珠塔,同样是这两套不属于他们的衣服,同样是他们四个人。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玄妙。

盛怀仁看着粱胥年带着陈光去见盛建华,心中有些触动:“胥年这样做,算是彻底把樊小慧得罪了。”

江夏问:“你继母和粱胥年不是关系很好吗?刚刚还在为她抱不平。”

盛怀仁看着对面几个人道,“其实没有,她们之间一直很冷淡。”想了一下又补充,“粱胥年看不起樊小慧。”

江夏听了,其实很想说一句,粱胥年干的事难道和樊小慧有多大差别么,可看着盛怀仁的神情,还是笑笑:“那你继母到底是看我有多不顺眼啊?”

盛怀仁转过脸来,目光柔和的揽住她的腰,“她只是不希望我和粱胥年离婚。”

江夏微微皱眉,“为什么?你们离不离婚关她什么事?”话刚出口又忽然想到什么,“该不是因为孩子吧?”

盛怀仁点下头,“粱胥年到了这个年纪能再怀孕的几率很低,可是你那么年轻。”

江夏听了低下头,“还好我没有真的怀孕,要是我真怀了陈光的孩子,你们盛家的门肯定是进不去了。”

盛怀仁眼神微动,握紧了江夏的手,“我说过了,这些人都和咱们没关系的,他们同意不同意都不能影响我的决定。江夏,我已经这个岁数了,不是受家人管制的青少年。”

江夏有些感动,甜甜的笑着,“那我还是赶紧给你生个孩子吧,气死他们!”

盛怀仁失笑,“好,最好多生几个。”

江夏眨眨眼,“怎么,一个小雨不够,你还想来个中雨大雨大暴雨?”

盛怀仁笑出了声,“嗯,冰雹也可以,还可以来个小雪中雪大雪大暴雪。”

粱胥年和陈光走过来,看着盛怀仁和江夏脸上的笑容,两个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粱胥年看着江夏,低声问陈光,“你后悔了吗?”

陈光明知故问,“后悔什么?”

粱胥年瞥他一眼,“这么好的女孩,就被你给丢了。”

陈光没回答,只是笑笑,反问道:“那你后悔了吗?”

粱胥年问:“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陈光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跟盛怀仁撒过娇?像江夏那样。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知道吗?胥年,你不会从来就没告诉过他,你爱他吧?”

粱胥年心里一阵抽痛,偷偷的提了一口气,笑道:“我已经不是江夏那个年纪了。”

陈光听得心里也一阵难过,他停下脚步,微微转身面向粱胥年,目光闪烁着拥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粱胥年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恍然在全场震惊的瞩目中,看见了盛怀仁的眼神。

那是怎么样的眼神呢,仿佛在感慨,又似乎带着些欣慰,还好像夹杂了一丝怜悯。

陈光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是很靠谱,可却总是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他说,胥年,你不会从来就没告诉过他,你爱他吧。这句话就像一根刺,直直的戳进了她的心窝。

她确实没说过,从来都没说过。

她以为他懂,他一直都懂。他们都是聪明人。

陈光在一片哗然与掌声中结束了这个吻,然后单膝跪地,托着粱胥年的手,“粱胥年,我爱你,你嫁给我吧。”

全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粱胥年惊了,“你说什么?”

陈光眼神格外的真挚,他说:“我知道我没钱,没地位,没房没车,还有一个生病的妈妈,我配不上你。可是我爱你,你让我照顾你吧,我愿意当你的仆人,当你的保姆,当你的司机,听你的命令,为你奋不顾身。”

这一次的掌声里还带了不少尖叫声和啜泣声。

粱胥年有些发蒙,“陈光,你先站起来,这件事我们之后慢慢谈。”

陈光却坚定的摇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永远跪在这里。”

于是全场响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呼声,“答应他!答应他!”

盛建华看着失控的会场,冷冷的看了一眼樊小慧,“这就是你特意嘱咐要来的人?”

樊小慧的脸色发白,举起颤抖的食指,“庄恒,你去,把他们两个给我轰出去!”

盛庄恒按下自己老妈的手,“妈,都这时候了,咱们就成人之美吧。”

盛建华站起身,“这里太吵了,我进去里面休息一下。”

樊小慧急忙去搀扶,却被盛建华一把甩开,“不用,我自己能走。”

樊小慧气得干脆坐在椅子上,双臂抱着肩,眼泪落了下来。

盛庄恒心里有些不忍,于是也坐下来,“妈,好端端的哭什么,你这睫毛膏可真好哎,都不掉色。”

樊小慧气得打了儿子一下,“去你的,你这个不争气的不孝子!”

盛庄恒乐了,“哎,妈,我就说了你那点儿主意不会有效果的,结果你看怎么样?不过赔本赚吆喝,也不算太差。”

樊小慧道:“你到底长没长心?能不能干点儿让我高兴的事儿?他盛怀仁要是真娶了那个小姑娘生个孙子,咱们在盛家还能有什么地位?”

盛庄恒不以为然,“妈,都什么年代了,母凭子贵这些说法就算了吧。生个孙子有什么了不起?哪可能撼动您在老爷子心中的地位啊?”

樊小慧道:“没什么了不起,你去给我生一个!这么多年了,我给你找了多少个好姑娘?你要是早点结婚生了孩子,你妈我还至于到了这个岁数还要跟人争?成天就知道鬼混,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盛庄恒最烦听到樊小慧唠叨这些结婚生孩子的事,一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于是急忙转移话题,“妈你放心,不用结婚生子那种老套路,该是咱们的也一分不会少。”

樊小慧停止了啜泣,“你说什么,你有办法了?”

盛庄恒笑笑,拍拍老妈的肩,“你现在赶紧过去把老爷子哄好了就够了,过不了两天,你就知道了。”

樊小慧将信将疑,“你有话能不能给我说明白点儿?遮遮掩掩的,这是成心想让我今晚上睡不好吗?”

盛庄恒挑挑嘴角,“您今晚就去睡个安稳觉吧,睡不好的人可在那边呢!”说着手指向了从人群里退出来的江夏和盛怀仁。

江夏看着陈光一身西装单膝跪地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可想了好半天都想不起来她到底是在哪见过。然后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画面不是现实里的,而是她梦见过的。

梦里她是那个女主角,穿着一身白纱,站在华丽梦幻的城堡里,陈光就像个王子,骑着白马来找她,然后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她和陈光在一起六年,这样的场景也不知梦见了多少回了。

连说的台词都很相似。

我知道我没钱,没地位,没房没车,我配不上你。可是我爱你,你让我照顾你吧,我愿意当你的仆人,为你奋不顾身。

只是梦境里没有那么多的观众,也没有惊叫连连的欢呼喝彩。

她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说:“陈光总是那么一套说辞,也不会变变样,真没新意。”

盛怀仁对着眼前这幕也愣了神,他看着粱胥年惊喜又复杂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好像已经不认识她了。他无法将此刻眼前这个女人与当年他向她求婚时那么平淡冷静的粱胥年看成同一个人。

江夏说完发觉盛怀仁没有反应,便伸手扯扯他的衣袖,“盛怀仁,咱们走吧。”

盛怀仁顿了一下,微笑着握紧她的手,“好,咱们走。”

王准打开了车门,江夏和盛怀仁坐进去,两个人还是都有些思绪恍惚。江夏笑了一声,“本来还担心今晚你宣布我们的婚事会引来太多注目,没想到被陈光和粱胥年抢了风头。”

盛怀仁也笑笑,“我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我相信陈光对胥年是真心的。”

江夏苦笑一下,“嗯,我也信了。”说完停顿一下,又问,“那你觉得粱胥年会答应吗?”

盛怀仁想了想,“我不知道。”

车子还没启动就看见胡成急急忙忙的从大门口跑出来,对着王准不停挥手。江夏看着胡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笑道:“正好可以问问胡成。”

盛怀仁摇下车窗,“怎么了?”

胡成喘着粗气,“盛总,不好了,程氏那边出事了!”

☆、第65章

程孟樵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寂静的让人望而却步。

盛怀仁轻声对江夏说,“你在外面等我。”

江夏点头,便看着盛怀仁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胡成走过来道:“来这边坐着等吧。”

江夏答应着走过去,打量着四周。程氏集团的大楼建的很欧式,办公室装修的颇有艺术气质。程孟樵的办公室外面是一个开放的会客室,墙上挂着几幅色彩浓郁的油画。

江夏问:“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公司员工都不来加班?”

胡成回答,“事发突然,普通员工来了也帮不上忙。程氏的几个高层刚刚开了会就打电话通知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

江夏叹了口气,“你刚刚车上和盛怀仁说的那些我听得不是很懂,你能简单点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胡成说:“程氏在f城和政府合建了一个温泉旅游乐园,前年开始动工的,今年刚好建成。这个项目利用了当地的地热资源,从一开始投标起就备受瞩目,就像前年a城的大项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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