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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后,你别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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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6 没能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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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激战之时,一小队蓝衣从一个方向过来,领头对着太子说了些什么,太子淡笑,立即让皇帝,月夕和敏儿上车轿。
    蓝衣护在周围,这辆马车行驶得异常快,快到只是几下,月夕就看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了。
    这就是他说的好方法么?
    让她逃离,而他却独独留在那里,成为那众矢之的?
    “月夕,漠儿不会有事的,这孩子精明睿智,也正因此,朕立他为储君,这天下交给他,朕放心。”皇帝叹息,容颜上尽是对凤初漠的看好。
    “那,皇上也喜欢凤顾城,不是吗?”月夕试着胆子问了一句,心里有些慌。
    皇帝淡笑,点头,“顾城很早就没了娘,十五岁就跟朕提出要出兵大战,不过他不适合当君王,野心过大,不问民情,这一点他不及漠儿。”
    这话一说,月夕心里才缓了一些。
    皇帝脸色依旧是不健康的苍白,车轿剧烈的摇晃,让他有些吃不消。
    月夕想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些浅夏给她准备的酸梅,立即送到皇帝嘴边,企图缓解他的不适。
    手,被他握住,皇帝紧紧的,双手抱住月夕嫩白的柔胰,忽而问道,“月夕,你可知朕为什么这般喜欢你么?”
    这个问题,的确也困扰了她好久,要说这皇帝,她嫁进来之前,可是一次面也没见过,更何况,所有人都明白她嫁进皇宫的目的,更别提当事人皇上了,可至始至终,他从不对她提出过分的要求,百般维护,这其中,有些可疑?
    “月夕不知。”保身的答案。
    皇帝一笑,视线淡淡的,落在她泛红的双颊上,“你救过朕,十多年前,你还只是个孩子,而朕还未上位,被二哥陷害,逃往秋相家里,那时候,后院里你在玩耍,就问朕是不是在躲人,然后便带着朕去了你的房间,还故意假装无事地对着追来的侍卫撒谎。月夕,那时候朕就想过,若是成了这君王,定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只是……”
    皇帝叹息,眸色里闪过一丝自责,“身在帝王家,身不由己,朕最终也没法给你幸福。”
    咳嗽声一阵又一阵,皇帝捂着唇,手帕上沾了血迹,异常殷红。
    “皇上,您对月夕很好了。”月夕替皇帝擦拭唇角的血迹,双手轻抚着他的背,只是细微的举动,却异常真诚。
    “不够,这次若是回宫,朕可能没办法……”未说完的话,停在了嘴边,皇帝别有深意地望了月夕一眼,像是愧疚,又像是……不得已。
    后来回宫后,月夕才明白皇帝的那一番话。
    凤顾城企图弑君一事被查出,他在凤初漠身边插了细作,偷了路线图,才特地安排了这一场纷乱,好在皇帝没受伤,凤顾城自然,被一道圣旨赶出了朝歌,永世不得踏进皇城一步。
    算是,再无希望了吧?
    而秋相因勾结六皇子,意图不轨,被削了职位,关进大牢,曾经名噪一时的大家族瞬间败落。
    月夕本是担心娘的安危,听家里的探子说娘失踪后,心里分不清是喜是怒,至少,不用娘不用再被折磨了,可是,她又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想派人去寻找,可她却没了权利。
    秋相被送进了监狱,顺带着,她也被贬到琉璃殿伺候皇帝,这就是皇帝当日未出口的话吧?
    月夕笑了笑,并不以为意,那个家本就与她无关,有没有都无所谓,而现今没了那层身份,安安静静伺候皇帝,反而更好。
    至少,不会无聊,不会满脑子都是那人的事情。
    宫外的那场变动,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或许,只是旧伤复发,他需要一个好的借口养伤吧?
    算了算,回宫后,她已经两个月不曾见到他了。
    听浅夏说,他一切都好,对她来说,就是喜讯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当她问起那人的事时,浅夏总是支支吾吾,就连耿直的暖春,都不敢说话。
    他,到底是怎么了呢?
    “娘娘,您怎么干这事了?交给奴婢就好。”耳边,传来浅夏焦急的声音,接着,脚步凌乱,手里还未晾上去的衣物,就被浅夏接了过去。
    “浅夏,我已经不是娘娘了,你不用跟我客气。”月夕说着,语气反倒有些无奈,说是被贬为宫婢,可这吃穿,哪一样不是和以前一样?
    这一点,就连月夕都有些受之有愧了。
    “娘娘,您也知道皇上是身不由己的,听说打算过一阵子,风波过去了,就扶正您的位,您呀,现在只要好好照看着皇上就可以了,这些小活交给奴婢们。”浅夏笑着,将湿衣服一件一件挂好,才领着月夕回宫殿。
    正巧暖春急着跑过来,停到月夕面前时,上气不接下气,“娘娘……那个……”
    月夕笑了,拍拍她的背,“不急,慢慢说,后面又没有吃人的妖怪。”
    这句玩笑话,让暖春瞬间面红耳赤的,深深呼吸了两下,才一口气将话说完,“皇上醒了,说是让您过去一趟。”
    这,对月夕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
    加快步子,月夕走得很急。
    自从那次回宫后,皇上的病情愈发恶化,经常昏迷,这两个月来,醒来的次数寥寥无几。
    就连太医每每看过,都只是摇头,月夕的心,也越来越沉,总感觉那人的时间在倒计时,是以,每次醒来的机会,她都不愿错过。
    哪怕只是陪着他,说说话,也好。
    “皇上……”一进门,月夕见皇帝斜靠在床榻边,瞬间,面露笑意,连连跑上前,坐到他身边。
    “月夕。”皇帝温和一笑,唇瓣透着苍白,秋月夕见了,立即倒了杯温水,试了试茶温,才递到皇帝嘴边,看他喝下。





☆、V027 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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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子,还好吗?朕没办法时时保护你,月夕,”
    “皇上快别说这些了,在外人眼里,月夕虽是宫婢,可这宫里的人,哪个敢欺负月夕?在这琉璃殿当婢女,却比以前更周到地被伺候着,月夕都长胖了,您看。”故意起身在皇帝身边转了一圈,秋月夕玩笑道,看见皇帝脸上淡淡的笑意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今天才发现是这般贫嘴。”皇帝宠溺地望着她,气色似乎都红润了一些。
    “皇上,月夕命人弄些饭菜过来,和您一起用膳好不好?”故意撒着娇,月夕此时更像个小女孩,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笑得这般自然。
    皇帝自是点头,对着远处的总管淡声命令,“替朕更衣。”
    月夕静静站在一旁候着,当饭菜上桌,她调了调各道菜的位置,让皇帝喜欢的,都摆在他手边。
    皇帝心间一暖,望着她体贴的举动,温和地笑了笑,坐到桌椅上,而她便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时不时端茶送水,忙得不亦乐乎。
    屋外,侍卫进来报告,“启禀皇上,太子爷到了。”
    闻言一愣,月夕险些呛到,拿过丝绢慌乱地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看了她一眼,对着那侍卫点了点头,“嗯,让他进来罢。”
    “皇上,您若是有正事和太子商量,那奴婢还是……”离开一下吧。
    未完的话被皇帝打断,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月夕,不碍事,朕希望你陪着。”
    “哦。”木讷地点头,秋月夕将头埋得更深,耳边,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平稳有力,只是听着,心跳就乱成了一片。
    毫无波澜的眸色扫过众人一眼,落在皇帝身上,凤初漠一身雪白的锦袍,对着皇帝轻轻颔首,“见过父皇。”
    “用膳了吗?没有的话,就一起罢。”皇帝温和一笑,命人在旁边加了个座位。
    凤初漠应了一声,深邃的凤眸在瞥见那抹粉色的身影,微微眯起,转而移开,“父皇,边疆的战事又起,儿臣想让新选拨而出的武状元木司城一试,不知您意下如何?”
    皇帝沉吟,缓缓点头,“国事,你决定就好。今日朕找你来,还有一事。”
    “父皇请说。”
    “是关于你正妃的事,朕听……”皇帝刚开口,就听月夕猛地一阵咳嗽,有些厉害,“月夕,还好吗?”
    脸色如同赤焰一般红,秋月夕瞥见那人微蹙的眉头,立即低下头,对皇帝摇头,“皇上,月夕没事,对了,御膳房里似乎还有浓汤熬着,奴婢立即去取。”
    说着,立即捂着唇,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皇帝摇头,视线里淌过一丝忧色,叹息,“还是这般令人担忧,朕可如何放心?”
    凤初漠没回话,幽深的眸子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眉峰微微拧起。
    *……*
    月夕并没有真的离开,呆呆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静静抬头看着天边的月色,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才两个月没见,不是希望见到他么?为什么现在真的见到时,会想躲?
    秋月夕,你到底在想什么!
    月色拉了一抹在她脸上,有些苦恼,干脆起身,秋月夕刚想转身,就察觉到一道暗影在身后,狐疑地呆愕了一下,腰身倏然一紧,整个人就被抵在了树干上,炽热的吻洒下,熟悉得致命。
    “凤,唔……”他吻得很霸道,企图夺走她的呼吸,就连呢喃声都不让她溢出。
    月亮被乌云笼罩,月夕双眼迷蒙,只觉得身子化作一滩柔水,瘫软在他怀里。
    这么久了,这人,还是这般霸道。
    秋月夕抿唇,双手抵着他,忽然,下颚一紧,她疼得呼出声,那人灵活的舌尖立即趁虚顶入,吻,更加缠绵。
    又急又气,她拍打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对他来说,那力量根本不足轻重,动作依旧未停,月夕甚至听到了衣帛碎裂的声音。
    这男人……
    胸前一道凉意滑过,月夕急得快哭出来,这里虽然是暗处,可毕竟是皇上的宫殿,若是有人经过,后果不堪设想。
    “初漠,别……”她本是抗拒,可声音细如蚊蚋,听起来,更像是娇嗔。
    他的大掌不客气地滑下,触摸着她早已动情的地方,秋月夕全身紧绷,羞涩地闭上眼。
    此刻,那人才停了手,大掌微微用力,将她揽在怀里,伴着他凌乱的呼吸,“母后,儿臣好想你……”
    想,就用这样的方式吗?
    秋月夕有些来气,故意不回应他,想着他这两个月来的不理不问,顿时间,很委屈,就连眼泪都流了下来,怎么都止不住。
    “母后怎么又哭了?”终于看出她的异样,凤初漠俯身吻去那经营的泪花,心疼地拂过那张日思夜念的容颜,薄唇溢出一丝叹息。
    “我不是你母后了。”秋月夕理好凌乱的衣衫,用力推开他,往外走去,还未行几步,就被那人粗鲁地拉回了怀里。
    “不是更好,孤可以将你娶进门。”凤初漠沉声道,将她拥得更紧,似乎想揉进自己体内,再也不分开。
    泪水流得更凶,秋月夕拿开腰身的那双手,转身面对他,再也不想遏制自己内心的想法,扑进他怀里,“混蛋,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我”
    秋月夕哽咽着,抿紧唇,终于将话说出了口,“凤初漠,我会想你,很想很想,你知不知道。”
    是你私自地缠上我,现在又无情地离开,你又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会不习惯,在一个人的夜里,总是故意将窗打开,半夜不睡,只为期待,期待你的出现。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你知不知道我会难过,会伤心,最后,甚至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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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28 为了娘娘,又在冒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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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好。”凤初漠叹息,嗓音里透着疲惫,“对不起。”
    “凤初漠,我不要你道歉。”秋月夕抬起泪眼蒙蒙的眸子,看他,有些委屈,“我知道的,我本来就是个麻烦,但是凤初漠,我怕,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娘不见了,我,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你,却不知,你到底属不属于我。
    原来,一个人真的很寂寞,你知道吗?
    “你还有我。”温热的指腹停在她脸上,凤初漠认真道,月色落下,在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凤眸里,闪着坚定,“秋月夕,哪怕是与这天下为敌,孤也要你,一辈子都留在孤身边。”
    这样,是在乎的意思吗?
    秋月夕呆呆望着他,木讷地点头,又摇头,脑袋有些混乱,却是幸福的晕眩感。
    “傻瓜。”浅笑,凤初漠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不是母后最好不过了,以后孤来找你,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你以后,还会来吗?”话,下意识从嘴里溢出,后知后觉的秋月夕不禁低头,红了脸。
    为什么,她要表现得这般着急?
    越想越羞人,秋月夕咬紧下唇,干脆不说话了。
    四周很安静,凤初漠就这么拥着她,浅浅的呼吸,直至最后,清影过来,他才稍稍低头,怀里的人早已熟睡。
    无奈一笑,凤初漠脸上尽是柔和,将她抱进了寝殿,地方有些简陋,却也干净。
    凤初漠见浅夏守在一旁,将月夕放到床沿,想离开,手却被紧紧拽住。
    “初漠,我不许你走。”
    以为她是醒着的,凤初漠垂眸,那张容颜睡得异常安静,只是手却紧紧拉着他的衣袖,摆明了不让他走。
    弯唇笑了笑,凤初漠坐在床沿,将她重新揽进怀里,而那身影似乎感应得到他,咕哝了几句,身子往他怀里蹭,找了个最佳位置,才深深睡去。
    徐恒远过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眉峰微蹙,他上前说了些什么。
    浅夏在一旁守着,依稀听到了什么羽姑娘的事,估摸着,是那边要唤太子回去么?
    再望向那名年轻的爷,眸色微微眯起,好久,才做了决定,手却是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恒远,你去跟她说,孤有事无法抽身,明日再抽时间陪她。”
    “可是……”徐恒远有些为难,见到凤初漠眼里的不悦,立即收回了话,点头要离开。
    凤初漠垂眸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替孤把那些奏折拿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徐恒远眸色微动,瞬间又藏下,低头离开,就连一边的浅夏也是一阵惊讶。
    原以为太子爷只是来看娘娘一眼,现今,把奏折拿过来,是打算留一夜么?
    现今太子刚接手国事,大大小小的事务本就繁琐,而且虽然主力军没有任何威胁,可余党还在,若是太子留宿在这里的事被传出去,依旧对他的政权有影响。
    这太子爷,为了娘娘,又在冒险了吗?
    清影低头,一丝忧虑闪现,见到凤初漠怀里的人儿时,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却依旧上前关了窗户,然后出去,守在门边。
    窗外月色正浓,凤初漠低头,一遍又一遍抚过她的颊,那双凤眸里,溢满了浓情。
    *……*
    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秋月夕只觉得那个人一直都在,可当睁开双眼时,房间里却是安静一片。
    还是,离开了吗?
    秋月夕垂眸,拍了拍脸颊,想维持清醒,却因手腕处的紫色手链而微微一惊。
    这东西,她不是扯坏了吗?
    那日在民间的寝殿里,她发脾气,毁了他送的手链,后来再醒时,她有些后悔,却发现地上早就被收拾干净,找不到手链的半丝痕迹,她以为是浅夏,难道……
    食指抚上那串简单的手链,对于她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一上午,秋月夕脸上笑靥如花,就连暖春都不禁取笑,“娘娘今天真漂亮,果然人逢喜事……那个精神爽呀。”
    “哪有什么喜事,你这丫头是不是太闲了,看来得替你找些活干。”秋月夕顾左右而言他,视线扫向手腕处的手链,脸色不禁又是红了一大片。
    该死的凤初漠,都怪他!
    寝殿里,皇帝又在休息,月夕煮了些参茶,几次烫了手,脸色却是一副笑靥,看得暖春直叫诡异。
    浅夏深知原因,也替娘娘开心,只是再这么烫下去,太子爷若是知道,该心疼了。
    接过月夕手里的活,浅夏处理剩下的步骤,就在月夕无聊之时,门外一名陌生的小太监在厨房门边张望了好久,月夕问他找谁,他支吾了半天,才说找皇后娘娘,并递上了一份书信。
    秋月夕有些疑惑,打开书信,看到那娟秀的字体时,也大概猜到了什么。
    向晚亭,一道朴素的身影守在那里,焦急地左右张望。
    地处皇宫的东边,这里相对于热闹的御花园,算得上是少有人烟,秋月夕一路低头,直到走到亭子前,才敢抬头,视线里那抹身影让她微惊,却又很快地调整好了情绪,低低唤了一声,“明歆。”
    秋明歆转身,脸上瞬间换成了亲和力十足的笑容,走到月夕面前,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姐姐,总算看见你了。”
    声音依旧娇媚,敛去了平日里的飞扬跋扈,此刻的她看起来,倒让月夕有些愧疚了。
    “家里,还好吗?”问完,秋月夕又觉得自己虚伪,出了那么大的事,能好就怪了。
    果然,秋明歆摇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大姨娘失踪了,我和我娘派人去找,可是一直都没有头绪,而如今爹进了牢狱,我们家穷得连请下人的银子都没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彩霞见秋家这样,礼都没行一个,就卷包袱走人了,都是贱奴才!”
    这话倒让月夕有些尴尬,现在她的身份也不过是个奴才,敢情明歆这一刀是砍在她身上了。
    “还有那个云英也是,当初那么讨好我,现在走在大街上相遇,却装作不认识,真是太可恶了。”秋明歆一一将委屈诉说,满脸泪痕。
    月夕只是淡淡看着,听着她口中那熟悉的人,彩霞,明歆的贴身奴婢,而云英则是隔壁府上的千金,都是趋炎附势的主,如今这样表现,也很平常。
    “明歆,我带了些碎银子,你先拿回去用着吧,若是不够,我再想办法。”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秋月夕还未递出手,就被秋明歆一把夺过。
    有些焦急地打开包袱,在看到那些廉价的首饰和银两时,脸不由得垮下,用力地把包袱扔到了地上,月夕蹙了双眉。
    “姐姐,你便当我是要饭的吗?这么点银子,你就要打发我走?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秋明歆一改先前的柔和,语气很是不好。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秋月夕淡淡说道,蹲下身,一一拾起,姿态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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