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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凌霄对她彻底无语。
妃颜转过头讷讷地问他:“是不是我不涂胭脂水粉,你嫌弃我啊?”
叶凌霄冷哼一声,不理她,对外道:“来人,速去漱玉阁将一年的订货都取回来。”
“哼,果真你是嫌弃人家不装扮的!以前你就说要我多打扮才好。”话一出,妃颜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叶凌霄一怔,他从来没有说过要她多打扮的话,她到底在说谁?
他把妃颜的头转过来,固定好她的头,勉强让她与他双目以对,一字一句说得深刻而清晰。
他说:“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我是叶——凌——霄!”
妃颜被他的动作弄得糊里糊涂的,不知作何解释,只能不住地点头,边道:“我知道啊。”
叶凌霄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他讨厌对她不能自已的情绪,去无能为力。
“庄主,客人到了。”
叶凌霄松开怀里的妃颜,对身后道:“先领他到正堂,奉茶伺候。我们很快就过去。”
“是。”
“凌霄,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妃颜弱弱地问。
她虽不得他的心,却一直惹他生气呢。
男人啊,总是有占有欲的,即使他心不放在她身上,可是还是会为她嘴里的其他男人而生气,她又不能说那个人就是他。
“啰嗦,快点把自己收拾好。”叶凌霄大步走出门口,不再理她。
妃颜回神将自己的青丝放下,细心地重新挽好,插上一个他们成亲之时,倾城送给她的芙蓉钗。
用最快的速度,轻扫柳眉,拍拍脸,让它浮现出胭脂的红晕。
出了门,看到叶凌霄坐在长廊的旁的阑干,依靠着柱子阖眸发呆。
玉面如冠,脸上的轮廓如刀刻一般,淡蓝色的锦衣衬得他英俊非凡,曾今她就是在第一眼,就痴迷于这一张魅惑的脸庞。
由于她的目光太过炽烈,让叶凌霄再也装不下去,他睁眼看着装扮停当的妃颜,此时面若桃花,于是好奇地问:“没用胭脂,怎么脸也这么红?”
“我拍出来的,快走吧,怕是要等急了。”妃颜拉上他一前一后地往正堂走去。
后面还传来叶凌霄不急不缓的挣扎声:“有什么好着急的。”
自己都在她身边了,着急什么?又不是去见什么特别重要的人。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角居然是挂着幸福的笑。
“长老久等了,真让叶某心里过意不去。”叶凌霄对宣楼前司医长老——孟影说道。
孟影立马起身,直说:“叶庄主客气了。”
“这是叶某的夫人妃颜。妃颜,这位就是宣楼的前司医长老孟影”叶凌霄简单介绍道。
“久闻长老大名。”妃颜对着孟影微微一福,道。
“孟某已然不是宣楼之人,只是个普通的施医布药的的大夫罢了。叶夫人不必客气。”孟影回礼道。
孟影虽说已过不惑之年,可是保养得极为得当,看上去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人而已,他略有所思地往眼前的这个女子看去,突然心一惊。
曾经在将焰封印在文雪涵身上时,她忽生双翼,面容突变,就是变作眼前的这个女子的模样。
叶凌霄下意识得侧身走在妃颜身前,挡住孟影思量的目光,他讨厌别人盯着自己的女人看。
“长老,请坐。”叶凌霄拉过妃颜在主座坐下,然后招呼侍女为孟影添茶。
“叶庄主,孟某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对你用了锁魂引,导致你的记忆缺失。是否有这件事情?”孟影道。
“确有此事。不知长老为何提起?”叶凌霄略有诧异地问道。
“孟某听说,夫人医术了得。孟某请问夫人,此术,夫人能否解?”孟影看向妃颜,颇有挑衅地道。
妃颜亦不知他提起作何,便诚实道:“虽不才,却能解。”
孟影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哦?雪涵的锁魂引师从孟某,从施术所用的药剂的量,加药顺序,火候,以及引线手法,连接四大穴的顺序,若非与施术时相同,便可能引起更大的副作用。除非夫人亲眼所见施术的全部场面,否则为何能自信自己可解?”
妃颜被噎地无话可说,他说的对,她忘了有这么一出。
“叶庄主,孟某可以帮你恢复记忆,让你想起自己对雪涵的情愫,以及——对她的——责任。”孟影没有与妃颜再做言语上的纠缠,复又对叶凌霄说道。
妃颜和叶凌霄未发言,只是有一瞬的恍然。
孟影继续道:“雪涵在世上还有亲人,她的娘和妹妹。”
“据叶某所知,她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她。她们失踪了一十一年,叶某无能,无法找到她。”叶凌霄坦荡道。
孟影听得他事无关己的样子,有些急,道:“她们此刻就在清州。”
“哦?有何证据说明她是雪涵的娘?”叶凌霄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有熟识她的人证实她就是雪涵的娘,而且她的小女儿和雪涵长得很相似。”孟影解释道。
“所以长老要我承担她们生活的费用?”叶凌霄说完看孟影微微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长老凭什么?”
“凭我能帮叶庄主恢复记忆。”孟影从一脸苍白的妃颜面上掠过,吹了吹杯盏的热气,送至唇边小啜一口。他认为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条件。
女装
“一,叶某并不是对那段记忆有过多的兴趣,二,我对妃颜有足够的信心。”叶凌霄侧目温柔地扫过身边的女子,看到她不正常地苍白和不经意之间的颤抖,心突然像是被针狠狠戳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怎么了?”碍于人前,他用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得到的声音道。
妃颜看向叶凌霄,摇摇头,表示自己安好没有事情。
可是她眸中那抹无措,让他心惊,她本是个明媚的女子,为何这几日变作这般模样?
“实在不好意思,长老,请恕叶某失陪,妃颜气色不好,我带她到内堂休息。”说罢,他正要扶起妃颜往内室走。
忽的一道白光闪过,孟影从手从射出一条长线,结在妃颜的脉搏之处。
妃颜大惊。她此刻根本就无脉搏可探!如是被孟影发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正想将线扯断,却被叶凌霄抢先掐断。
叶凌霄怒道:“长老,叶某只是因您是长辈,才一再谦让,事无过三,请长老自重。用度所需,我自会送到她们手中,此时不需长老挂心。”
孟影正诧异自己根本不能探到妃颜的脉搏,而感觉奇异无比,正待说些什么。话没出口就被打断。他如坐针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随即叶凌霄一把扯过妃颜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并大声吩咐道:“来人,送客。”
“孟某完全不能探到夫人的脉搏,叶庄主难道不觉得事有蹊跷么?”孟影旋即说出自己的看法,欲引起叶凌霄的注意。
谁知叶凌霄听也不听地就从他身旁走过,只留下妃颜对孟影的一个歉意的笑。
孟影无端的觉得那抹笑是如此的熟悉,刺痛了他的眼。
廊道上,妃颜讷讷地问:“凌霄,你是不是因为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才借口说我身体不适的啊?”
怀抱她的身子一怔,然后从他胸腔发出一阵温和的声音:“妃颜,如果你不要这么聪明,你会过得开心点。”
妃颜往他的怀里凑了凑,有气无力地说:“你真的不好奇他说的么?”
“什么?”
妃颜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有没有感觉?我是没有心跳的。”
“别开玩笑了,没有心跳,人怎么活下来。”叶凌霄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是他还是心一悸。
那里果然是没有心脏跳动的节奏。
妃颜摇摇头道:“如果你说你是因为我,才没有将文雪涵的亲人接到踏雪山庄的话,我相信你。”即使不是,她也希望他能撒谎。
看着她眸中的那份期待,叶凌霄没有抽回自己的手,顺道将她拥进怀里。
“是。”
虽不明真假,妃颜还是感动地笑了笑,道:“凌霄,把她们接回踏雪山庄吧。我不希望你被江湖中人称作不负责任的男人。”
叶凌霄无法理解怀中的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却不想拂她的意,再者庄里多两双筷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应承道:“好。一切听你的。”
她今日被孟影看破,才让她认知到自己真正的情况。
她已经是一个血液不再流动的死人,非但不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生命了结都不知道。
“妃颜,给我生个孩子吧。”叶凌霄儒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妃颜心中讥讽地一笑。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这个要你自己努力啊。我无能的。”妃颜一半真,一半假的糊弄过去。抬头看叶凌霄,故作神秘道:“你真不想知道?要是我是个死……”
叶凌霄立马用唇将她的话堵住,他怕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自己承受不了的话,狠狠地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让她只能接受自己渡给她的空气,抵死缠绵,知道口齿里传来一丝腥甜的味道,他才放开她。
气息不稳的妃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叶凌霄抱起往房中走去。
看他眸中炽烈的情欲,妃颜羞涩道:“凌霄,你要做什么?”
“努力,生孩子去。”叶凌霄疾步而行,步步生风道。
萦绕着淡淡的幸福,妃颜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凑到他下巴,落下轻轻的一吻。
他对她越来越好了呢,这项认知让她傻笑了。”
被她的笑弄得心底发毛,叶凌霄无语道:“傻笑什么?跟个傻子一样。”
“我就是傻笑,你不让我傻笑,你就自己生孩子去吧。”妃颜哼道。
叶凌霄将她抱到屋里,随脚关上门,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
妃颜看他真要办事的样子,立马护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叶凌霄拉扯,惊恐道:“现在才是早上,不好吧?”
叶凌霄邪魅地一笑:“怕什么?门和窗都关好了。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就算注意到了,我们是夫妻,害怕别人闲言碎语不成?”
“我还有伤在身。”妃颜垂死挣扎道。
“不是已经有力气和我叫板了?看上去已经全好了啊。”叶凌霄猿臂一伸,将她的腰带扯开。
“今天不行……”吱吱呜呜着找不到理由,却还是尽力制止住叶凌霄开始不安分的手。
宠溺地在妃颜额头一敲,叶凌霄道:“你休息不用宽衣么?”
妃颜才知道他之前都是闹自己玩的,长舒一口气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夫君替自己的爱妻宽衣是正常的事情,你夫君以后还要给你做很多事情,你就偷着乐吧。”叶凌霄三下两除二地帮妃颜的外衫脱了,覆上锦被,掖好被角。最后也没忘在妃颜的嘴角偷香一枚。
“你好好休息吧。”叶凌霄在床边坐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妃颜纳闷道:“你不走么?”
“走哪儿?这也是我的卧房。”
“书房啊。你今天没有事情要处理么?”
“好好看着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了。”
“恩。”
“乖乖睡吧,我守着你。”叶凌霄帮她把发捋好,道。
“凌霄,我喜欢你对我好的样子。”妃颜温柔地一笑。
她突然觉得好幸福,只是着幸福来得太快,让她一时有些恍惚,也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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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乌啼之时,妃颜从梦中惊醒,醒时感到背后熨帖着一具温暖而宽阔的身体,鼻间充斥的是干净男体的味道。
屋外稀稀拉拉地下着小雨,滴滴答答地敲在屋檐之上。
恬淡的偎依就是幸福。
妃颜平复了心情又沉沉睡去。
天亮不久,总管已将母女两人带回庄里,侍女把她们领到妃颜面前。
妃颜看着那个曾今抛夫弃子的女子,她依旧美丽如初,只是岁月给了她沉重的萧索,也有更多的世故圆滑。不由得为她暗叹一口气。
她身旁的丫头眼波流转,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虽是和她当初容貌相似,却少了一份淡然的气质,因为她的目光里的不屑出卖了她的内心。虽说小孩子应该没有城府的,可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孩子就得从小藏心思了,不然今后不知该吃多少亏。
她们毕竟是妃颜曾今的娘亲和妹妹,她自然不会和她们计较什么。
“夫人,今后踏雪山庄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安心地住下,有什么需要的,或者下人有什么不周到的,你可以直接与我提。”妃颜执起文氏的手,略略粗糙的触感道出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文氏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埋头道:“谢谢庄主夫人。”
“本来就是我们的家,要你做什么好人?”小丫头压低声音闷闷地说。
文氏大惊,一把捂住丫头的嘴,怯怯地道:“夫人,孩子说话,您别介意。”
妃颜一愣,心想这孩子是在太藏不住心思了,要是换做别人,还不知怎么借机闹事呢。她摸摸丫头的头,道:“这孩子叫什么?”
“回夫人,文亿柳。”
“柳树的柳么?”妃颜手收回时一僵,爹说过他们当年就是在柳树下定的情,她姓文,难不成是真是她的妹妹么?
“是。”文氏不知为何妃颜对这件事在意,却仍是如实道。
文亿柳嘟嘴又是哼哼几声,却没开始那么明显。
妃颜装作没有听见,从手上退下一个镯子,塞到文氏手中,道:“就当是我给柳儿的见面礼好了,夫人千万别嫌弃才好。”
文氏连说几个“怎么会”,郑重地给文亿柳带上,又慈爱刮了刮她的鼻子。文亿柳的脸上才映出一个微笑,小孩子也好哄呢。
只是当她还是十一岁的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一个人住在深山了,哪里来的母爱啊?
“我已经给夫人安排好了住处,我让侍女带你过去熟悉一下,有什么缺的直管跟她说。”这种母女情有点刺痛她的眼睛,眼眶里涨涨的,又有些酸涩。
妃颜招来一个侍女,带她们离开。
“谢谢夫人。”文氏谢完便领着文亿柳跟着侍女走了。
渐行渐远时,还传来文亿柳不满的声音。
“娘,何必对她低声下气的?”
文氏叹息两声,也没有说什么。
她们前脚刚走,叶凌霄便来到房里。
他看着还傻傻站着的女子,关切道:“怎么了?事情不好处理么?”
“没,她们人很好。”妃颜坐下,将杯中的茶水喝完,又抬头看着叶凌霄,问道:“今天的事处理完了?”
“没,来看看你。我知道婆媳关系难处理,这前岳母和现媳妇的关系更难处理。我怕你处理不来。”叶凌霄落座在她面前,包住她冰冷的手。
“对我这么没信心?”妃颜一扫先前的阴霾,哼道。
“不敢,不敢。妻主的本事,我早就领教过了。”叶凌霄油腔滑调道。
“以前没发现,你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啊。”妃颜扶头状似回忆道,把脑袋全搜罗一遍,好像有过一次,那是在山上的厨房的时候。
突然感觉手被狠掐一下,妃颜抬头瞪大眼睛将他瞧着,那目光像是飞出无数的小刀子,将他的俊逸的脸上,身上全都割遍。
叶凌霄终于落下阵来,眉角一抽,道:“凌芷要生养了,我带你去宣楼看看她。”
怪不得他之前说要她给他生个孩子呢,原来是眼馋别人的孩子啦。
妃颜笑得不明所以,让叶凌霄的额角又狠狠一抽。
“什么时候出发啊?”妃颜知道捋胡须也得有个度,于是顺他的意道。
“不着急,我们先努力一下,再去。”叶凌霄邪佞地一笑。
妃颜吞了吞口水,差点没呛到自己,咳了几声。她永远跟不上叶凌霄的思维啊。
“我们还是先办正事比较好,这件事情,不着急,慢慢来……呃……慢慢来……”妃颜越说心里越没有底气。她也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得找煊灵来帮忙。
她当时还正气凛然地说要他们别再见呢。哎,当时太意气用事啦。
“我现在最大的正事就是这件事。”叶凌霄不依不饶地越过桌子将她拎起,往床上走去。
昨天饶过她,今天岂能再饶?
利落地宽衣解带,然后吃干抹尽。
妃颜被折腾地累极,又因为昨日被惊醒,于是事后在叶凌霄怀中沉沉睡去。
叶凌霄感受中怀中冰凉的身子,白皙的透明,柔软并带着女子的馨香。在微热的暮春初夏,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如果她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此厮守着倒也是一件美事呢。叶凌霄痴痴地想着,然后嘴角挂着痴痴的笑意。
窗外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腥味,却是异样的好闻,昨夜的雨让池中温婉的睡莲显得更加的美丽。
妃颜支吾着什么,叶凌霄凑耳过去听她说,才听到她的话。
“宵,你说要替我画一辈子的眉,我一直记得,你别忘了。”说这话时,她嘴角还露着甜得跟蜜似的笑容。
叶凌霄被她的笑容感染,暗想她梦里都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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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带讥诮的小丫头,坐着看手中一个小油纸包,自得地对身边的美貌妇人道:“娘,咱们只要按照尊主所说,就能永远住大房子,穿漂亮衣服,吃美味的食物,再也不用流浪,食不果腹了。”小手紧紧攥住,仿佛那是一辈子的依靠。
“柳儿,这样真的好么?”文氏早过年少轻狂之年,对过去做过的事,与自己后来的遭遇,她只感觉是业报,现今心里不免忐忑。
文亿柳瞥过文氏的脸,恨铁不成钢地道:“娘,就是你优柔寡断的性格,我们才过的这么苦。那贱人做了庄主夫人,架子端的实实在在,让人见着就气。我可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娘,你放心,尊主教给我的东西,我都记得明明白白的。没多长时间,我们就真正过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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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写H无能,原谅偶吧……
亲亲已经是偶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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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日一夜的赶路,妃颜二人到达了宣楼。
楼里到处都充斥着一种极致的喜悦,无论是谁,脸上嘴角洋溢的笑意,仿若黑幕上点点的熠熠生辉的星辰,让人好生受得感染。
本就是绿树成荫,芳草漫地的美地,此时更是装点的堪若圣地一般,让人向往之至。
半年未至,宣楼一大变模样,有种让妃颜有种说不出,却又很舒适的感觉。原来宣楼有了女主人,它也变作是家的样子了。
叶凌霄牵着妃颜的手,走在曾经熟稔的宣楼过道上。疏疏密密的竹影错落有致地撒在过往之人的身上,本是初夏,日头有些大,荫蔽之下,又显得阴凉闲适。
她有一阵的恍惚,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手紧紧地攥着他的,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叶凌霄莫名地感受着她略略紧张的颤抖,于是似是鼓励般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