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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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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不要再说了。”柳月痕呵道,在这样下去,就真的避不开那个话题了,到时这局面更加尴尬。
  柳月白挣开自家大哥,愤愤的说道:“你倒是说说,本少爷错在哪了。”
  “呵。”容倾将轮椅向前推了推,执起伙计正拿着的喜服,漫不经心道:“很美,可你要我怎么穿?”
  “当然就是……”柳月白刚要说话,却发现了最致命的问题,然后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06 戏演砸了

  “裙摆太长了,是也不是。”容倾并没有想简单了却此事,刚刚让你走你不走,那现在就别怪她拂却他的面子,容倾玩味的看着柳月白。
  容倾的话一出,柳月白的头低的更低了,没错,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让做喜服的人给每件喜服都加了长长的裙摆,可却硬生生的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容倾根本不能行走,试问又要如何的去穿这些喜服。
  如此,他这一早上不是都在用这些喜服来讽刺她的天生残疾吗?柳月白有些无地自容了,想及容倾刚才的态度,他也能释怀了,比起他这一早上做的,虽然是无心之过,但似乎都比容倾要来的过分。
  雪秋等一众丫鬟也恍然大悟过来,雪秋更是有些自责,这一早上的都把她给忙糊涂了,她以为自家小姐是在想事情才没去看那些喜服,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而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雪秋心想着小姐看了一早上的喜服,那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啊。思及此处,雪秋不由的担优的向容倾看去。
  容笛的想法正好与雪秋相反,自打容倾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她,自家的主子他还不了解,她会因为这件事而在意才是不正常,雪秋这些丫鬟还是跟着主子的时间太短,压根就不了解主子。
  容笛想着自家的主子现在指不定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主子一向是个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现在怕是这柳家两个少爷有什么让容倾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以他家主子那邪恶的性格,恐怕是宁愿睡觉都不想去理这两个人的。
  容倾的屋子在她那句话打下去后,就再也没人说什么,柳月白是不好意思再讲什么,雪秋这一众丫鬟都怯怯的看着她,而容笛则是同情的望向柳月白的方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心里也是替柳月白小小的默哀了一下。
  顿时,容倾的房内是死一般的沉静,没人敢说什么,也没人愿说些什么,好像谁先说话就会有什么事一样。
  容倾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将雪秋叫来重新沏了杯茶,她并没有打破眼前这个僵局的意思。
  一杯茶喝完,容倾将茶杯放到手旁的案上,换了个较为舒适的角度,一只手托着脑袋假寐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案。
  这房间死一般的寂静,让这声音更加的清晰,容倾每敲一下,柳月白的心头就跳一下,柳月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凌迟了一样,这一声一声敲打在心头,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冥音,天啊,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这个样子被个女人折磨。
  柳月白轻轻的扯了扯柳月痕的衣角,柳月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像是再说“你看吧,都叫你不要说了,你偏要说,这下知道找他了?”
  柳月白被柳月痕瞪得怯怯的收回了手,就在他以为柳月痕会不管他的时候,柳月痕轻扯了他一下,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别再给柳家丢脸了。”
  听到这话,柳月白隐在袖中的拳头不断收紧在收紧。容倾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幽暗的眼眸中生出一丝玩味,她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容妹妹,舍弟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你不能行走之事的,他还年轻,今天才刚刚做的掌柜之事,经验不够,妹妹就别怪罪了,我替舍弟向妹妹赔个不是,妹妹的喜服我让人重新在做,定能赶上妹妹明日的笈并之喜。”柳月痕笑着向容倾赔着不是,但却故意加重了最前面的几句。
  容倾听着眼中的玩味更重,柳月痕这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柳月白啊,他看似是维护柳月白,尽着做大哥的本分,但实际上是将柳月白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他则渔利双收,在父亲面前做了好儿子,好哥哥,在伙计面前做了个好老板。
  看来柳家兄弟不和的传言是真的,刚刚容倾就看出柳月痕并不是真心的要拦着柳月白,不然凭他的身手又怎么会拦不住区区一个柳月白,他这是算计好的吧。
  容倾收了手,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既然柳月痕这么不喜欢这个弟弟,那她就帮他一把好了,“这样啊。”容倾故意拖长了语调,柳家两兄弟都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屋里其他人也屏住了呼吸,等待容倾的下文,这感觉压抑的很,他们很想离开这个屋子,但是又不能,只能等着容倾接下来的话。
  “嗯……做错事的好像不是月痕哥哥呢,是吧?”容倾笑的天真无害,活脱脱一个天真活泼的十五岁小丫头。柳月痕嘴角上扬,心里无甚得意,但却忽略了容倾眼中的一抹顽劣。
  柳月白自柳月痕身后走了出来,想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得,说了声对不起。
  “心不甘,情不愿。”容倾略有些嫌弃的说,转而看向柳月痕,心里想着,叫这个不谙世事的三少爷道歉,还真正是有些为难他了,不知今日这向人低头道歉他到底学会没有。
  “月痕哥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这些个喜服还留着,日后或许我还有用,至于柳月白嘛,把他留给我用用,我们容家正好缺个打杂的。”容倾说着又看向容笛,“你说是吧,容笛。”
  容笛应了声是,心道,就算主子要磨练这厮也不用这样吧,从少爷降成小厮,对柳月白的打击是不是太大了点?
  柳月痕自是不会反对,但又担心自己父亲那里交代不过去,容倾见柳月痕面露难色,复又好心说道:“月痕哥哥不要担心,倾儿不会叫哥哥难做人的,我会让家主写封信给柳伯伯的。”
  柳月痕这下放心了,同容倾又寒暄了几句,方才领着一干伙计回去了。
  柳月白自是不服,见自家哥哥带人离开,刚要说什么,可下一秒容倾推着轮椅上前,用了两个人才听的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戏演砸了。”
  直到容笛将他拉走时,他还是怔怔的,他一直藏得好好的,外人只知道哥哥看他不顺眼,容倾是怎么看出他的心思的,这女人,莫不是比他更会藏?
  面对柳月白探究的眼神,容倾回了个笑脸,便满足得吃起刚才拿到手上的糕点,仿佛刚刚的那句话,只是柳月白一个人的幻听。
  
  







☆、07 不过如斯

  容倾这糕点吃的甚是畅快,雪秋看着容倾将糕点一块一块送进嘴里,吃的不亦乐乎,心下泛起了嘀咕,这小姐什么时候喜欢吃糕点了?
  容倾拾起最后一块糕点,拿在手中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就准备将糕点放进嘴里。
  “别。”一语落下,容倾手中的糕点不见了,雪秋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在自己面前飘过,再仔细一看,那抹红色的身影正坐在桌旁拿着主子刚刚吃的糕点,美滋滋的吃着。
  南宫奕吃完糕点,毫不吝啬地夸了句:“秋丫头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雪秋听后,顿时感慨这妖孽终于有一天不开她玩笑,说点正常人的话了。
  哪知南宫奕顿了一下,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唔,秋丫头可以嫁人了。”
  雪秋心里一个激灵,就知道这妖孽是死性不改。雪秋刚要说什么,可想想容倾还在这里,只好作罢。心想着,这妖孽定是算好了的,每次都是主子在的时候调侃她,他是吃定了她在主子面前不会干些什么来。
  细想着,雪秋发现主子不在的时候,她好像从来都没看见过南宫奕,不由觉得奇怪,再想想容笛也不怎么看见,这些人都只有主子在的时候才经常出现在她的面前,雪秋不由自主的看向容倾,她忽然间觉得眼前的主子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突然间她开始好奇容倾在容府外的生活了。
  “秋丫头,容丫头脸上没有花,别看了。”南宫奕好心提醒着,容倾闻及此声,看向雪秋,“怎么了吗?”
  看着容倾的笑容,雪秋突然有一种做了坏事的感觉,马上就端了茶杯往外走,边走还不住的摇头,心道自己想些什么呢,怎么可以随便去猜想自己的主子呢,真是罪过罪过。
  “狐狸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容丫头都敢叫了。”容倾见雪秋走远,便看向南宫奕,那眼神相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得。
  “那个,谁让你用糕点引诱我来着,我这不是生气嘛,一是就忘了,忘了。”南宫奕想着容倾肯定还在为那天他遁去的事情生气,于是故意岔开话题,“秋丫头好像对你有些想法了。”
  但南宫奕心里却想着,叫容丫头怎么了,爷爷我本来就比你大好多,都没让你叫我声长辈,你现在是个什么死态度,南宫奕发挥着自己无限的想象,在内心无限遐想。
  容倾根本就对南宫奕不理不睬,只盯着他看。良久,南宫奕才发现容倾正盯着他看。
  “咳,咳。”南宫奕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心想着这丫头不会是发现他在那什么,精神上找寻报复的快感吧。
  “你到底又是来干嘛的?”容倾的态度不冷不热,南宫奕像被嫌弃的宠物似得,一下子跑得离容倾远远的,抓着门,就将爪子放在上面一通乱蹭。
  “把爪子收起来,蹭坏了要赔钱。”容倾连头都不抬,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
  良久,南宫奕方才悻悻地踱回到桌边重新坐下,心下再次鄙视了一眼自己,自己一定有自虐的倾向,这个容倾跟容殇是一个死德行,要是别人的话,就有多远跑多远了,可他就是见了鬼似得,多年前死心塌地的跟着容殇,现在又怎么好像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她似得,南宫奕心里想着,自己都替自己觉得可怜。
  “我说,沐雨国长公主进京了。”南宫奕哀怨地看着容倾,容倾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南宫奕不由猜想容倾是不是傻了,情敌进京,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他心里是小小的窃喜了一下,老天,原谅他的邪恶吧,他是真的不喜欢东方流云,所以一知道这消息他就高兴的跑来了。
  就在南宫奕准备无限遐想之时,容笛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南宫奕不由说道:“是什么事让小笛你这么紧张啊,说来给哥哥听听。”
  碰巧雪秋沏了茶带了点心进来,听到南宫奕的话,在看看容笛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雪秋乐了,看来有人跟自己一样遭到南宫奕的荼毒。
  容倾拿着雪秋刚刚端来的点心,南宫奕谄媚的看向容倾,容倾笑着把点心递了过去,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似再说哪来回哪凉快去。南宫奕拿着糕点,就一个人悻悻地跑到桌边去吃糕点,雪秋突然无比敬佩容倾,把南宫奕制住,实在是不容易。
  “讲。”南宫奕安静了,容倾就看向容笛,见容笛神色有所顾虑,便示意容笛讲,反正没什么可忌讳的,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她不过是让人去调查了一下秋沐瑶为什么会进京,大不了让人说小气。
  刚才对南宫奕的话完全没反应,实在是应为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当然就不可能再有什么其他的反映,怪只怪那只狐狸的消息太慢。
  “是,是来下嫁安王的。”容笛说的支支吾吾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说,也不想要伤了容倾的心,他看得出容倾对东方流云的在意。
  “呵,原来不过如斯。”容倾冷冷的说出这句话,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屋内的人都担心起来。
  南宫奕听到这个消息,正美滋美滋吃着糕点的他,猛地一个激灵,心叹道,苍天啊,不用那么准吧,他只是随便说说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容倾知道,不然肯定会把他给扔了,那样就真的没人要了。
  可转念一想,这也是件好事,至少这样减少许多麻烦,况且他不喜欢东方流云,上次还没变回人形的时候,没少被他欺负,这样一来,主子就是他一个的了。于是乎,南宫奕没一点心理负担的吃起了剩下来的糕点。
  
  







☆、08 你伤不得

  自容笛昨日说了秋沐瑶的事后,府里上上下下便是风一般的将这消息给传开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丫鬟伙计都心里想着这容倾怕是要被安王退亲了,于是府中的人也便都不在像着前几日一般了,做事也都有些懈怠了。
  雪秋见不惯这些个人的见风使舵的样子,将那些个做事敷衍的丫鬟小厮一并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撵了这些个人走后,顿时觉得这屋子里清静了不少,前几日里那些个人谄媚的样子,就叫她看的一阵恶心,现在他们敷衍的样子又着实让她反胃。
  容笛跟南宫奕一直守在容倾的门外,自昨晚后容倾便没在出来过,让人着实是担心。雪秋赶完那些人后,这院子里便更加的安静了,死一般的沉静压得他们三个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今天是容倾笈并的日子,现在的他们只担心着房里的容倾,此刻世上的事在他们眼里,都没有容倾来的重要。
  “叮,叮……”玉佩与玉佩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声音打破了院中的寂静,三人同时望向院门的方向,只见二夫人领着容敏沁正往这边走来。
  “呦,怎么一个个的都站在这儿呢,你们小姐呢,伤心过头了,今天可是笈并的日子,怎么还没出来,要是误了吉时,多晦气。”二夫人一脸嘲弄的说道,“我可不想替她在宗亲们面前替她去解释,快让她出来便是。”
  雪秋嫌恶的二夫人,前两天这个人还死皮赖脸的巴结自家小姐,今天就好像是碰到小姐就要沾晦气似得,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不想去理会这等小人,但雪秋又不好表现出来,硬是挤出了个笑脸,“二夫人,且等等,小姐怕是没换好衣服。”
  “她还有本事让人等她,安王今天都娶亲了,沐雨国长公主可是好惹的,她容倾如今可不就是整个帝都的笑话,我看她是没脸见人了。”容敏沁大声嘲讽道,仿佛是要整个容府的人都听到似得。
  跟着二夫人一同来的丫鬟都在偷笑,有的还窃窃私语起来。
  “你……”雪秋瞪着容敏沁,心里甚是不愉快,她可不容许别人这样诋毁自家小姐,可碍于身份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干瞪着容敏沁。
  “娘,你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容敏沁上前拉扯着二夫人的衣服,抱怨道。
  “嗯,当真如此,做奴婢的居然还瞪起主子来了,秋容掌嘴。”
  二夫人话一落,秋容就撸起袖子上前,扬起手准备动手,容笛和南宫奕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里窝火,但又都不敢贸贸然出手,怕给容倾带来什么麻烦,容倾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
  雪秋闭上了眼,准备承下秋容的巴掌,反正以前小姐不在的时候就老是被二夫人跟容敏沁挑骨头,秋容的巴掌她挨的还少吗。秋容使了十成的力气挥下这一掌。
  容笛与南宫奕都闭上了眼,不忍看下去,只听“哐。”的一声,一茶盏破窗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秋容的腕骨上,茶盏落地摔的粉碎,之后就看到秋容的另一只手抓着受伤的手直喊痛。
  众人还未明白刚才的茶盏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容倾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容倾着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裙,用银白色的丝线绣上了一朵又一朵的罂粟,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颇有些罂粟的诡异作风,头上同样插了一直罂粟样式的白玉钗,此刻的她安详的坐在轮椅上,众人皆看的有些痴迷了。
  容笛见状赶忙将容倾推了出来,容倾看着二夫人抿唇轻笑,“二娘,我的丫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动,明白了吗?”
  二夫人显然还处于刚刚的震惊之中,刚才的茶盏是,是容倾掷出来的吗?二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倾。
  容倾把玩起东方流云上次送的玉佩,随口道:“二娘,今日笈并之礼取消,烦劳二娘去说说。”
  二夫人一脸为难得说道:“这,这你要我怎么去说,那些可都是宗家长辈。”
  “无碍,我会让容笛去帮二娘的。”容倾对着二夫人笑道,二夫人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往院外走去,现在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容倾刚才的笑容让她胆战心惊,她忽然意识到容倾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以往被她欺负的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娘,干什么要听她的。”容敏沁被二夫人拉着往外走不乐意了,嘟囔这嘴抱怨,小小一个容倾,有什么好怕的。
  二夫人并不听容敏沁的,而是用力拉着她往外走,心道,这丫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秋容的样子那手怕是废了,容倾的好欺负恐怕压根儿就是装出来的。
  “二娘。”容倾的这一声叫唤让二夫人心中一个冷颤,二夫人回过身来和善的开口:“倾儿,还有什么事吗?”
  容敏沁睁大眼睛看着自家娘亲,心道,娘亲是不是疯了,跟这个弃女还费什么口舌,要不是前两天看在她还有点利用价值,她是连跟她说话都不想的。
  “呵呵。”容倾笑的风轻云淡,“没什么,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丫头的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二夫人看着容倾眼中一闪而过的伶俐,顿时慌声应了句是,便急急拉着容敏沁疯也似的走了出去。
  秋容见二夫人急急忙忙的走出去,自己也赶忙忍着痛追了上去,心下想着赶紧离开,不然指不定就完了。
  容倾示意容笛跟上去,光凭二夫人,宗亲们会听话才怪。雪秋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容倾,她一直处在刚才的震惊之中,昔日里她保护的小姐反过来保护了她,而且她家小姐好像功夫不弱的样子,突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的小姐,她真的认识吗?
  对上雪秋讶异的眼神,容倾回了一个笑容,雪秋顿时心安,心道,小姐的笑容还是温暖如斯,不管她的小姐对她隐瞒了多少,她依然如初是她的小姐啊。
  
  







☆、09 堂前情断

  容倾出神的望着卿雪园中纷飞的杏花,她这院中似乎并不适合种植杏花,杏花花期在三到五月,现在不过暮春三月,满园已是一片雪白,倒着实是应了卿雪园这名字。
  “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容倾不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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