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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残阳欲尽时 作者:庸人自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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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郁回了长春宫,见皇帝不在,就问柳顺皇上今天翻了谁的牌子,柳顺说今日皇上没翻牌子,程郁等了一会儿,终觉得 心浮气躁,耐不住性子,就想找皇上告一个时辰的假,回家弄清事情原委。
  程郁走出长春宫,柳顺在后边亦步亦趋的跟着,忽然听到一缕笛声,一听那曲调,确是他最为熟悉的《梅花引》,程郁听 了一会儿,觉得《梅花引》本是一首低沉哀婉的曲子,却被那人吹得妩媚缠绵,让整个夜空都变得份外温柔。程郁顺着笛 声望去,远远看见清音阁内灯火通明,心想皇上一定在那里,就走了过去。慢慢看清九曲栏杆之上,一白衣少年,临风吹 笛,清风吹过,衣带飘飘,恍若仙人。
  才走到清音阁下,猛被一人拦住,喝道:“圣上在此赏笛,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程郁抬头一看,居然是范剑,心中十分厌恶,怒道:“滚开,我有腰牌在此。”
  柳顺突然跑向前,附在程郁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主子,咱们还是走吧,万岁爷最烦嫔妃间争风吃醋了。”
  程郁一愣,那吹笛少年虽看不清面目,但身姿妙曼,笛声又如此妩媚,顿时明白了那个意思,转身就走。
  范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呢?他原本是欣妃的人,当初曾在牢中对程郁用过酷刑,欣妃被贬,程郁得宠,他很怕程郁报复 他,就请了三个月的假,躲了起来。后来见程郁没理他,心中又实在舍不得御林军的差事,就又回来当差。他生怕程郁看 见他想起以前的事来,就天天躲着程郁,所幸程郁虽然有侍卫之职,却不常过来。所以一次也没碰见。但范剑一直是提心 吊胆的过日子,总是很怕,心里不断祈求想程郁早点失宠,他能再现当日的威风。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天,贺太傅向皇上 举荐了侯孝琼公子来吹笛,皇上龙心大悦,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不难想象,眼看侯公子就快得手了,偏程郁这时过来搅局 ,范剑当机立断,不顾一切的出面阻拦了。
  程郁转身走了,本来就没事了,偏偏范剑向两边的侍卫们炫耀他的本领,满脸横肉,撇着大嘴说:“咱这就叫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有我范爷在此,莫说是人,就是一只老鼠也休想溜过去。”
  程郁还未走远,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见到范剑心中本来已是不爽,听到他这么说,顿时觉得火起无名,转身回来,向范 剑一抱拳说:“听范侍卫说话好大的口气呀,程某不才,愿讨教一二。”
  范剑十分后悔,应该过一会儿再吹牛就好了。可刚刚当着众人说完大话,不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几句场面话,拉开 姿式应战。
  程郁想给他一点教训,面上虚晁一拳,起脚快如闪电,向他胸口踹去。使了七分力气,想把他踹倒在地,当众出丑。那知 这范剑虽身体魁梧,但好色贪花,淘空的身子,被这一脚踹的直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五尺开外,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来 。程郁见他这般无用,拂袖而去。
  众侍卫暗暗叫好,等程郁走远,才过来扶起范剑,内中有刻薄的还不忘借机揶揄范剑:“范爷怎么改道爷了,吐血出来破 他法术吗?”
  范剑满面羞惭,无言以对。
  程郁往回走,柳顺跟着,不断的埋怨他说:“主子,您这么做不好。皇上有了新欢,奴才知道您心里一定不痛快,可也别 就直接打人呀。这叫授人口实,那个新欢没准正想找茬整您呢,您倒好,给送上个理由。回头万爷岁一生气,禁足都是轻 的,到时您后悔都来不及了。”
  程郁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若被他们禁足他就出不去了。碧莲出了什么情况他没弄清呢,趁着他们还没顾得上他,令牌还在 手中,先回看看再说。
  程郁让柳顺先回去,不理他的劝告,急急返回家中。碧莲已经回去了,只有路氏,手里拿着一个荷包,在灯下垂泪。
  路氏见了程郁,就把荷包递给他。程郁拿来细看,那荷包是粉红色的,有点旧了,料子也很平常,但绣工十分精美。一面 绣的是并蒂莲,另一面绣了四个字:永结同心。一边还用丝线打个同心结。一看就知是姑娘送给情郎的礼物。看那针线像 是碧莲的活,程郁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原由。果然听见母亲说:“那胡文龙真是个冤孽,我们也不知前世欠他什么了,当初 把碧莲害的那么惨还不够,现在还来纠缠。他前几日去了杨府,想见碧莲,碧莲自然不见他,可他后来买通杨府下人,把 这个传给碧莲,还有一封信,说一定要见碧莲一面,当初碧莲在家中时,绣过不少这样的香囊、扇袋、手帕送他,杨公子 对碧莲虽好,但若看了这些东西,难免心生芥蒂。这明明是威胁碧莲,他到底想干什么呀!一天好日子也不让人过。”
  程郁听了沉了脸,口中却安慰母亲说:“娘,您别急,这事我去办,胡文龙现在人在那里?”
  路氏拿过一封信说:“这上边有地址,他还想着碧莲会让人约他呢。”
  程郁拿了信,寻了条马鞭,就往外走,他娘追上来说:“教训他一下就好,不要害他性命,他怎么说也是你姐夫,让他早 点离开此地就好。”
  其实程郁早就知道胡文龙上京赶考来了,也早有心教训一下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但又顾及此事若闹大,对碧莲的清誉多 有不利,碧莲现在生活的如此幸福,何必翻出旧帐来给人添堵呢,所以就想放过他,就这么算了。谁知这□□居然自己还 找上门来,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程郁拿了地址,一路找来,却找到的花枝巷,这里多的是秦楼楚馆,心里对胡文龙的人品又鄙夷几分,找到一个门口,一 看就明白这是一个暗娼之门,程郁推门就进,直接走进屋中,果然看见胡文龙正搂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妇人在吃酒。
 
  18

    胡文龙怎么到些的呢?他又为什么一定想见碧莲呢?说来话长。
  今年是大比之年,胡文龙早被寄与厚望,姑母胡氏早早为他备下盘缠,高头大马,妻子凤华虽然和他不堪和谐,但此时也 盼他能金榜题名,自己早日扬眉吐气,所以变得情意缠绵起来。
  母亲白氏偷偷的将自己的私房钱全给他带上,叮嘱他说:“自古穷家富路,我儿好好保重身体,中与不中,都早些回来。 还有,程家老七也在京中做官,他脾气大,碧莲之事原是我们的不是,恐怕他们心中记恨。你能躲开他们就躲开,实在躲 不开了,就认错多赔不是。不要惹恼了他。”胡文龙应允。
  十里长亭,洒泪而别,凤华临别,又从手上褪下一个镶满宝石的金镯子,放在胡文龙怀中说:“此镯名多宝镯,价值千金 ,是妾最心爱之物,相公带在身上,看见此物如同看见了为妻,切勿离身。”
  胡文龙带着小书僮进宝直奔京城,三场考过,胡文龙对自己的锦绣文章非常满意,踌蹰满志,只等发榜。闲下来就同新结 识的一些富家考生们结伴游山玩水,饮酒做乐,寻花觅柳。胡文龙在家时被母亲和妻子管得极严,花柳之地从未沾过边, 现在出来了,手里又有银子,自然要好好乐一乐。在此期间,结识了暗娼苏月仙。这苏月仙并不是十分漂亮,但眉梢眼角 ,风情万种,惯会勾人。其实苏月仙已二十出头,久经风月,却骗人说只有十八岁。近来生意惨淡,看出这胡公子有情, 就使出全身手段缠上,殷勤伺候,百样温柔。胡文龙在家中被凤华奴役惯了,而今总算找到了做大爷的感觉,十分爽快。 娼家最会哄人,老鸨拿着好吃好喝给小僮进宝,还让丫头和他调笑,搞得一对主仆乐不思蜀,最后索性从店中搬出,直接 住进苏家。和苏月仙如同夫妻一般,还让他那些酒肉朋友称苏月仙为二嫂,早把凤华忘在脑后了。
  自古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的烟花窟。胡公子并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今日吃酒席,明日做新衣,手边那点银子,流水般的就 花完了。可惜到了此时,胡公子还执迷不悔,色迷心窍,从怀中拿出多宝镯给苏月仙戴上,俩人还海誓山盟,只等皇榜得 中,就娶苏月仙做二房。
  好不容易挨到发榜之日,胡文龙信心满满去看榜,结果是名落孙山。胡文龙犹如一盆凉水,被从头浇到脚。回到苏家后借 酒浇愁。
  无权无钱,鸨母的脸色当然会很难看了。好在那苏月仙还有几分情意,帮他出主意说:“京中不少落第的读书人,都爱在 权贵之家寻个西席做,一来有了收入可待下科再考,二来可以结交些官宦显贵,为将来的仕途铺路,公子不妨一试。”
  这一说正中胡文龙的下怀,他正愁千金散尽,回家不好交待,又留恋苏月仙的温柔,于是就四处托人寻馆。一连寻了十几 日,托人无数,都无人愿雇他,心中十分着急。
  这日胡文龙正走在街上,有个仆妇模样的女人跑过来向他请安,仔细辨认,才认出是原程家七少夫人的陪嫁丫头月红,胡 文龙本就不奈烦,敷衍两句就要走人,月红则想讨几个赏钱,追着恭维他,胡文龙只得和她闲话几句,听说她现在在庆王 府当差,就问她庆王府可要请人做馆,月红说:“要呀,小王爷的教师上个月告老还乡了,王爷正想寻个饱学之人,给小 王爷当先生。”
  胡文龙一听大喜过望,立即拿出他乡遇故知的热情与月红攀谈起来,仔细打听王府的情况,月红听说他想入王府当西席, 也很高兴,巴不得王府中有个熟人,有事能帮她说句话,但她不过是个三等仆妇,王爷面前根本没她说话的地方。
  胡文龙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跟王府有些联系,月红突然想起八小姐碧莲与王妃的关系,说如果有碧莲帮忙,此事就有希望 了。
  胡文龙还是掏出几个小钱赏了月红,心事重重的往回走,犹豫不定是否去找碧莲。碧莲现在地位好高,一句话就能让他的 死囚哥哥出狱为官,还认了王妃做姑姑,推荐个先生想必是举手之劳,不用费力就能做到的,但是她肯为自己说话吗?临 行之前母亲所讲言犹在耳,纵然碧莲心慈面软,可以哄骗她不计前嫌,但程郁可是个精明之人,又有一身好功夫,胡文龙 真有些怕他,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惹他们。
  胡文龙回到苏家,在门口就听见老鸨子正在骂苏月仙:“别人家姑娘做生意,你也做生意,人家赚得穿金戴银,你却在这 里倒赔那个穷酸!姑娘呀,就算你能有情饮水饱,可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还是要吃喝的。”
  苏月仙低声哭泣。
  胡文龙心疼情人,就着急的出头说:“苏妈妈,你这是怎样说话,我在你家花了多少银子,现在不过是一时无着,你就这 么说她,你也太势利了。”
  老鸨说:“公子呀,我们就是吃这口饭的,公子有钱,我们当然会哄着公子取乐,公子若无钱,就请别妨碍我们做生意了 。我的女儿,我愿意说就说,愿意打就打,你若真心疼她,就甭害她了。”
  说着真的打了苏月仙几下,并狠狠的说:“不要脸的小□□,就知道倒贴,看我不打死你。”
  其实这是娼家的惯计,不过是做给胡文龙看的,让他颜面无光,知难而退。胡文龙那里知道,面子上挂不住,又心疼情人 挨了打,冲过去护住苏月仙说:“苏妈妈,你这是狗眼看人低,实言相告,吏部尚书家的少奶奶程氏本是我的妻妹,尚书 大人已经推荐我到庆王府做西席,想我堂堂王府西席,还会缺少银钱。还不与我走开。”
  那婆子听了,将信将疑,说了两句婉转的话就走了。
  胡文龙做事也太没谱了,八字还不一撇呢,就把大话先放出去了。
  到了次日,胡文龙买了几件礼品,写了张拜帖,就到杨尚书府,求见杨公子及少夫人,杨耀庭对这个胡文龙略知一二,深 为鄙视他的为人,虽不知他来有何事,但想不过是走关系的,就借故不见。还吩咐下人不要放他进来。胡文龙去了几次, 都吃了闭门羹,心里十分着急,鸨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不时拿话来敲打他;苏月仙也成天唉声叹气的,没个好脸色。 胡文龙此时囊中羞涩,连回乡的路费也没有了,深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万般无奈,才写了信,虽有威胁的成份,但还 是盼碧莲能顾念旧情,见上一面,帮他一把,渡过难关。但胡文龙想的太离谱了,且不说碧莲对他的旧情早就变为新恨, 现在碧莲生活的如此美好,最怕别人妨碍了她的幸福生活,怎么会去见他。
  胡文龙满怀希望的等着碧莲的回音,却等来了他命中的瘟神,眼见程郁手提马鞭,气势汹汹的寻来,就知大事不好,转身 想跑,可惜来不及了。
  程郁冷喝道:“好个无赖,躲在这里撒野,看打!”一把揪过来,拳打脚踢了一通,又丢到院中,轮起马鞭,用力狠抽。
  苏家也有个看家护院的,但妓院中人,最会看人下菜碟,眼见程郁衣着华丽,非富即贵,又武功高强,所以不敢出头来惹 。还有胡文龙也没有太大的油水,不值得为他买命。所以就躲着不出来,周围有些看热闹的,不但不劝阻,还高声喝彩叫 好。小童儿进宝,那见过这个阵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打了多时,只有苏妈妈站在远处,不痛不痒的劝了几句,全无 作用。
  胡文龙杀猪般的大叫,哭爹喊娘的求饶,程郁打了多时,才停了手说:“你知道怕了,以后少干缺德事,现在你给我哪来 的滚回哪去。胆敢还留在京中耍无赖,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你十次打十次,若不怕打只管留下。听懂了吗?”
  胡文龙真被打糊涂了,也不知答应,还满脸鼻涕眼泪的求饶。
  程郁十分不屑的说:“看你这副怂样,软欺硬怕,杀了你还嫌脏了我的手。”说完径直走到屋中,翻出胡文龙的箱子来, 拎至院中,打开一倒,胡文龙的衣帽鞋袜、荷包香囊等物品、散落一地,程郁寻了枝蜡烛,往上边一丢,火顿时烧了起来 ,众人不知他想干什么,也不敢拦着,就都傻看着,程郁耐心的等所有的东西化为灰烬,扔了块银子给老鸨,扬长而去。
  苏妈妈拿了银子,职业习惯的道谢说:“多谢大爷的赏,大爷有空常来呀。”说完才想起他是来砸场子的,连忙唔嘴,程 郁早已走远,没有听见,胡文龙倒是听见了,当时就气的晕过去了。
 
  19

    程郁回家报了个平安,依旧回了长春宫,心中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了,快意恩仇,果然比憋着舒服。一夜无梦睡到天明 ,起来吃饱喝足,静候处置。
  这时早朝已毕,养心殿内果然在说程郁的事,丞相卫英和太傅贺永年站在两侧,正中跪着虚弱的范剑,范剑正对皇帝哭诉 着昨晚之事,当然内容和实际情况有所差异,他把自己描述成忠于职守的、忍辱负重的正义之士,程郁当然是那个仗势欺 人的无礼之徒。
  范剑哭诉完了,皇帝默不做声,太傅就奏道:“程郁这种人,天生粗野,凶蛮成性。今日打这个,明天打那个,留在陛下 身边,终成祸患。不如这次治了他的罪,除去后患。”
  皇上终于开了金口:“范剑,朕记得程郁是一等侍卫,又带着出入后宫的腰牌,他想见朕,你凭什么拦着?”
  范剑没想到皇帝这么问,慌忙解释说:“是贺大人吩咐的,陛下在赏笛,不许人打扰。”
  皇帝听了冷冷的说:“你到很听太傅的话,连宫的规矩都不管了?很好,你就到贺府当一名护院好了。”
  范剑一愣,随即明白他被御林军除名了,前程没了,慌的忙磕头,求饶说:“皇上开恩,是臣错了,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
  福海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范剑拖了下去。
  贺太傅闹了个灰头土脸,犹不甘心,又说:“程郁从这里出去后,又到妓院闹事,打了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
  皇帝说:“胡文龙这个名字,丞相可听说过?”
  卫英是何等机灵之人,立即领悟圣意,说:“臣听闻,这个胡文龙是今科落榜的举人,人品极为不好,落榜之后留在京中 ,包占私娼,伤风败俗,难怪程大人看不惯,抱打不平。”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说:“丞相以为要如何处置这个胡文龙?”
  贺太傅一听,不对呀,怎么开始讨论如何处置胡文龙了?一个无级无品的小人物,不过是卧花眠柳这么点小事,还用圣上 和丞相来讨论如何处置?他不愧是两朝老臣,立即明白圣意,见风使舵,奏道:“胡文龙人品极怀,若将来真做了官,定 会上负君恩,下负万民,遗祸一方,所以臣请革去他的功名,以警效尤。”
  卫英却说:“胡文龙不过是包占私娼,除去功名也太严重了吧,以前没这个先例。那些名流们都风流自诩,携娼纳妓的事 多了,如此处置胡文龙怕影响不好,会有人为他不平。”
  皇帝皱了眉头说:“那你说怎么办?程郁昨日是真恼了,不给他出口气,朕的日子也难挨。”
  贺太傅此时已充分领会了皇帝的意图,已为自己站错队而后悔了,忙将功补过,献计献策说:“与胡文龙同住那个女子并 非在册的官妓,他们无媒无聘就住在一起,如同私通,伤风败俗,足见那胡文龙德行有亏,不配为官。以德行有亏革去功 名的事是有先例的。”
  皇帝高兴的说:“好,太傅了解的很详细,所言也在理,准奏。”
  卫英并非真为胡文龙鸣不平,眼见事情大体说的过去,就无异议了
  要说胡文龙,还真没那么大的罪过,凭他那么芝麻绿豆大的那点事,还真有够定罪的级别,但道理是这样的:皇帝永远是 最正确的,皇帝护着程郁,那么程郁当然也是正确的,程郁打了胡文龙,一定就是胡文龙罪有应得,既然他有罪,就必须 得到处罚,以彰显程郁的正确性,为嫖娼这点事革去功名,的确是轻罪重判了,但皇帝同意了,满朝文武自然无人为他叫 屈,别说胡文龙只是个落榜的举子了,就是新科状元,此时都得认倒霉。
  皇上晚上来长春宫用膳,边吃边埋怨程郁说:“你这醋劲也太大了点,从宫里打到宫外,也不怕人笑话。”
  程郁低头吃饭。
  皇上又说:“你是妃子,应有容人雅量,闹成这样多不好看。”
  程郁低头吃饭,不解释。
  皇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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