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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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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轻棠心里又是另一番猜测。他认为素天心只是陷入识海沉睡,却被那李秋宁占了身。后师姐苏醒,李秋宁魂飞魄灭。这么想着,鲍轻棠心里一阵后怕,若是当时摄出了师姐的神魂……好些一切都未发生。

闲谈之后,素天心心生感慨。万界山恍惚短短几日,这边却是一十二载。若是再多耽搁些日子,怕也快成一抔黄土了。

鲍轻棠中间捻了传音纸鹤,飞与姜河。

没多时,姜河便破门而入,整个人怔忪恍惚,见着素天心以后更是一脸呆愣。

素天心看着没甚多变的姜河,打趣道:“师兄,哦,不对,应该称姜师叔了。”说着,还起身行了一个正正规规的大礼,道:“问师叔安好。”

姜河一顿,才回过神来,脸色虽平静不少,但一晚上视线却没离开过素天心,深怕她跑了似的。

三人聊到东方渐白,才各自散去。临走前,鲍轻棠将他替素天心收起的乾坤壶和兽牌还于了她。至于脖子上的香囊,李秋宁当初也料不准是不是什么宝物,虽戴不惯,也只是收在了床头的小屉里。素天心翻找一番后也寻到了。

只是,……

看着对灵气毫无感应的身体,素天心觉得她极有必要好好检查一番自己身子的情形了。

素天心盘腿在床上坐下,正要修炼,却被墙角静静的躺着的磁青色薄册吸引了视线。

46坐忘无我

修炼,修心炼气。纳天地灵气于身,以周天运行,化为己用,沉于丹田。又以灵气充裕全身经脉,以供施法之用。

殊华苑中,白人柳下,素天心盘身而坐,几股灵气漩在她身边徘徊,却丝毫没有吸引进入体内的打算。

素天心收功睁眼,面上哭笑不得。

自己丹田之中的灵气球早在十二年前就消散了,那天绝望一搏,没想到那鬼水竟是先天水精这等灵物。十二年间,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那未生灵智的水精竟被自己同化,沉于丹田,作了自己的道基。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如今却成了素天心的祸事。

素天心现在的身体,好比一个聚灵阵,天地灵气极易被她吸引,甚至形成了浓郁的灵气漩。刚开始周天运行的时候,灵气还是可以被引导进体内的,但是几周天下来,灵气却累积无几,杯水车薪,可有可无。

无量顶怎么说都是大型灵脉,总不存在灵气稀薄的问题。素天心心中几转,猜测可能是灵气品级的缘故。自己如今的冰灵气得自寒潭,道基又是先天水精所筑,这般猜测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修炼的问题,却是愁煞了素天心。

无奈之下,素天心回房,躺在床上等着看鲍轻棠那边是不是能有什么好消息。

偏头,见放在一侧的磁青色薄册,便取过来起身支着窗看起来。

“堕肢体,黜聪明,离行去知,同于大道,此谓坐忘。……”

坐忘诀,东华界烂大街的功法书。谁人所著,已不可考。但是作为下九流的功法书,据说连散修都是人手一本。每逢有杂记游记提到此书,也都是或戏谑或叹息的口气,颇多不屑之意。

素天心闲来无事,拿着书册看起来,越看眉头蹙得越紧。法诀粗糙简单不说,更是连灵气运行线路提都不提,着实荒唐。刚入大道,无人指点,得了这么本功法,从何修起都不晓得。

素天心刚想扔开,脑海中却不可遏制地想起了万界山顶那门石坊。

“咚……”

“坐忘无我”四个字好似钟鸣一般敲在她的心头,阵阵回响。一个模糊的念头在素天心心里慢慢成形。

或许,这根本不是什么入门心法……

福至心灵,素天心盘腿闭目,五心向天。放松神识,抛开原本引气入体的修炼方式,明心静气,但求存真。

四周一片安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良久,素天心睁开眼睛,心里奇怪。

奇怪什么?又应该发生点什么?

素天心恍然大悟,终究还是自己执念太过。

而后放心,任神识在无量顶四处飘荡,澄怀味象,契合自然,虚淡空明,与天地融为一体。

朱阆苑,正闭目拭剑的乌不悔忽有所感,倏地睁眼,眼神锐利似剑,探手往门外某处抓去,皱眉收手,什么也没有。

无量顶山巅的八角亭中,厉雪冰风肆无忌惮地呼啸而过,鹤发童颜的老者安坐其中,其态若饮茶赏雪,安然自得。其间突然转头看向云空处,若得若失。

巡山小弟子惊慌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雪杉顶的两位老祖,忙不迭地伏身迎接。各站两株雪杉树顶的老者遥遥相望,一眼便明了,两人都是追着同一物而来。

山间广场上大片舞剑早课的低阶弟子,贪睡偷懒的守山修士……

神识回归之时,忘却所有,心无一物。

素天心“看着”自己周围静静流淌这的的灵气流,有萤萤光点从灵气流中飞出,颜色各异。

素天心运转体内灵气,暗合坐忘诀中悟的道意,那萤萤光点由原本散乱飞舞,开始向素天心身边汇聚。好似一番踌躇犹豫后,才顺着五心,进入素天心体内。

不多时,素天心便有一种体内灵气将溢的感觉。她赶紧修炼起来,几个大周天之后,体内灵气依旧充沛有余。

素天心尝到了甜 头,一边牵引元气入体,一边修炼。

十日后,姜河抱着一只花盆来到殊华苑的时候,素天心正在白人柳下修炼。

姜河见着素天心的修为,一诧,问:“你筑基二层了?”

素天心这两天修炼顺风顺水,心情正好,见着姜河吃惊,更是一脸得意。

谁知,姜河又不平不淡地说了句:“挺快的。”

素天心气煞,却在见到姜河抱着的花盆以后愣住了。

花盆里,一株血红的三叶小草舒展着叶子,懒懒地晒着太阳。

素天心一把拉过姜河,打掉花盆,警惕地看着地上的红草。

姜河一愣,“你这是做什么?”说着,便要过去捡起来。

素天心拉住他,急道:“这是妖草。”

姜河说:“我知道。”

素天心诧异地看着他。

“当年梧桐秘境关闭以后接连几个月,天门宫一直不停地有弟子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金丹长老出面都毫无所获。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见到你回来了。只一面,你就消失了,。电子书下载然后我看到了它。它本来想杀我的,却在幻境中见了你以后收手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它在陪着我。”姜河说。

素天心了然地点点头,说:“可你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养着这么株妖草。天门宫名门正派,被你师父发现了怎么说?”

“万长青死了。”

素天心心里吃惊,那可是元婴真君啊,怎也说死就死。她问:“听说万老祖才刚过千岁寿辰不久,怎的就尸解了?”

姜河看了素天心一眼,点了点头。

素天心愣住,眼睁睁地看着姜河抱起花盆也无甚反应。良久,才呆愣着问了句:“为什么?”

“可还记得当年门市那个卖剑意符的摊位。”姜河问。

素天心点点头,“那个摊位怎么了?”

她话说出口,便转过弯来。那摊位没怎么,可是当年在那个摊位上买了剑意符的八个人有七个都死了。姜河侥幸逃过,后来按着剑意符修成了风之无形剑意,而万长青正是以风之无形剑意扬名。世上道意剑意万万千,除非借用剑意符,不然很少有人会修成一模一样的剑意。

“是他?”素天心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姜河点了点头。

“为什么?”

“万长青的独子在外被人杀了。”

素天心震惊道:“那凶手可真狂,竟敢跑到万长青的眼皮子底下来卖他儿子的遗物,顺便还借着万长青的手杀了几个天门宫弟子。”

这么说着,素天心拉住姜河担心的问:“你没什么事吧?”

姜河心里一暖,说:“无碍。只是当时怎么也没料到万长青会突然对我下狠手,幸亏有荒子在。”

姜河说的轻松,素天心却知道肯定九死一生,一个刚筑基的修士对付一个元婴期老怪,即使有那妖草帮忙,也险死还生。

“那后来事情怎么了结的?”筑基金丹元婴修士都有魂牌留在门派,一旦身死,必会马上为门派知晓。

“萧师兄拉着奄奄一息的我求见掌教,说是有元婴魔修约战万长青,我拼死回来报信。掌教叹气告诉我万老祖身死,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傍晚,姜河留下佘山药园的阵盘以及鹤尸,抱着妖草离开了。

素天心看着姜河萧索的背影,心中坚定,只有强大,才可庇护身边的人。她承天垂青,受了这么多机缘,合该多努力些,才对得起自己。

47梁城喜事

日子在一日接着一日的静心潜修中悄然流逝,等到素天心察觉齐云山试炼将近的时候,已又过去了七个年头。

七年,于凡人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或少年娶亲成家,或壮士扬名立万,或老耄垂垂老矣。七年,于低阶弟子来说是与天抢时争命,于高阶修士来说不过一个短暂的闭关,千百年寿元中不多不少,有无皆可。

而对素天心来说,是从筑基一层跨越到筑基三层。速度不快,在天门宫剑修天才齐聚的无量顶,仅仅只是中上而已。但只有素天心自己知道,一旦动手,同阶之下,除非宝物逆天,很少有人会是她的对手。原因还在于她感应的是天地元气。

元气,存于灵气当中,不显山不露水,修士吸收天地灵气时也会将它引入体内,但不经过坐忘诀的收纳,很难将它沉于丹田,最终也只是当做灵气施法之用,白白浪费。

但一旦将元气周天运转,沉于丹田,不仅可以巩固道基,亦能让体内灵气凝练,施法时灵力绵绵不绝,胜上一般人不知多少。

可惜,即使素天心与姜鲍二人说了此法,他们也有心无力。一来坐忘诀极重天赋悟性,二来元气太难吸引,不是素天心融合先天水精,又以寒潭冰灵气锻炼的纯元之体,元气很难在丹田沉积,只能慢慢积累。

是以,于一般人来说,坐忘诀当真是本鸡肋功法。

这一年,在离齐云山试炼仅余大半年的一天,素天心卖掉了她的佘山药田以及梧桐秘境之中的所得,将一半灵石交给姜河,又给自己买了一件三阶一九禁制的法器混灵索以后,素天心揣着仅剩的十三枚灵石离开了天门宫。

目的,南国都城。

南国,大庆王朝的附属国之一,一个民风淳朴,躬耕为主的小农国家。

一路上,素天心御剑飞于云霄之上,耳中尽是大家伙如上蒸笼一般的凄惨蟾鸣。

素天心无奈,只能在一个山头降落,看着四腿哆嗦,喉咙里还委屈地不停“咕咕”的大家伙,收起临行前鲍轻棠赠的飞行法剑,忙上前安慰这个吓坏了的大家伙。

她失踪的十二年,一蛤一蛇两蛾一直被困于兽牌之中沉眠,素天心心里有愧。即使如今筑基,四宠依旧不过练气,她也乐得带着。

只是如今碰上了大家伙惧高的毛病,她当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最后,只能改飞为走,一路上走走停停,原本只要两月即可飞完的行程,硬是磨了半年。

那日,素天心来到大庆朝的一个叫梁城的繁华城镇。

街道上,是一溜的喜庆大红之色。敲锣打鼓,鼓乐齐鸣。媒婆于轿前舞着红帕子,走着八字步,眉开眼笑。一脸喜色的新郎官坐于鬃毛骏马之上,向周围道喜的百姓拱手还礼。

素天心站在街边,也受着喜庆熏染,眉眼含笑。大家伙则一直微缩成半掌体形,如同一只普通蛤蟆一样蹲在素天心肩上,至于嘶嘶小蛇……

“诶哟~姑娘你这发簪哪家买的,瞧着不错,改日我也给我姑娘去捎上一支。”旁边挎着竹篮,上覆一层花布的大娘殷切地问着,眼神还不是打量素天心头上的发钗,瞧着那扑闪扑闪活灵活现的蝴蝶更是满意,就是颜色太素了点。

素天心哭笑不得,只能道了句人家送的。结果那大娘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素天心回过神来,知道大娘想岔了,也不好解释,就这么不尴不尬着。

迎亲队伍从素天心她们身前经过,还没走远,旁边的大娘就是“呸”地一口,嘴里直道晦气。

素天心不解,又看周边一个个百姓皆是摇头叹气,不解道:“大娘,这是何故?”

那大娘本要离开,听着素天心的话,回道:“作孽呦~这都不晓得是那霸王今年第几次娶亲了。”

“一年几次?”素天心更是奇怪。

“唉,谁说不是呢,这次娶的还是个好人家的姑娘,不比前面那些个从怡红楼凤仪坊出来的莺莺燕燕。还是强抢来的,糟蹋呦~”大娘摇头叹气,一脸可惜。

“那没人管?”素天心问。

“那霸王的爹老子就是县令,谁敢管?”大娘一脸愤懑,但也只敢私底下和人嚼嚼舌根。

两人这边正说着,就听到一声悲怆的哭喊声:“我的素丫头啊……”

素天心一愣,本能地抬起头,就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从迎亲仪仗后直扑向花轿。

“大伯~大伯~”身材娇小的新娘从轿窗里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泪痕满满,妆容尽花,探着手想握住老汉的手,却被身边的胖媒婆给拦下了。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眼神凶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家丁,家丁们手中 的棍子就朝老汉打去,最后一个身彪体悍的黑脸家丁对着老汉就是一脚。

新娘只来得及哭喊了一声“大伯”,就被媒婆推塞回了轿中。迎亲继续。

依旧一溜红色,鼓乐齐鸣,新郎官颠着马笑着朝周围拱手,好不热闹喜庆。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错觉罢了。

素天心刚才被那一声“素丫头”喊得微微失神,这般才清醒过来,就见老汉被踹到了身前,素天心一把托住。

老汉被打得面目青紫,半张脸都是肿着的,疼痛难忍地弓着身向素天心道谢。

那边家丁本要离开,见着有个小娘们居然敢多管闲事,黑脸家丁慢腾腾地走过来,调笑道:“呦~哪来的小娘子,长得倒挺俊的,只是脑瓜子不好使,连我们柳公子的事儿都敢管。怎么样,今儿晚上陪爷一晚,这事咱就这么过了。”

说罢,周围的家丁都□开来。还有好事的家丁应和着“张哥,你可不能小气了,还有咱们兄弟呢……”

老汉身子一僵,板直了腰挡在素天心身前。

素天心安抚的拍了拍老汉,抬眼看着黑脸家丁,淡淡地说:“我陪你一晚?”

黑脸大汉淫邪的眼光在素天心鼓鼓囊囊的胸前打量着,听着素天心的话,咽了口口水,说:“对。不过小娘子要是肯多陪我几晚,我也不介意啊。”

“那你先陪我的大家伙玩一会儿,看它愿不愿意?”素天心笑。

黑脸家丁被素天心的笑颜迷了眼,愣了会儿才问:“大家伙是……”然后,没有然后了。

家丁门只见那小娘们肩上的蛤蟆喷出一道火,黑脸家丁就烧得连灰都不剩了。

大家伙打了个嗝儿,还有些金红的火星子喷出。

“妖女……”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周围的人群才从惊讶中醒神,慌乱地逃散开来。

只有老汉还哆嗦着身子站在原地没动。

素天心朝着迎亲队伍的方向走去。人世间,不平事太多。她只有一个人,即使有心,也顾不过来。可是,既然碰上了,能帮的,就帮上一把。或许,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但对别人而言,却是活命之恩,何乐而不为?

“仙子。”素天心回头,就见老汉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老丈你起来吧。你那侄女我替你保了。”素天心笑着说,眉眼间说不出的和煦。

老汉依旧跪在地上,嘴里喃喃着“仙子”。

素天心只道他一时激动,正要离去,却听身后老汉悲戚的哭喊声:“老汉姓邱,我那闺女叫邱念素。”

素天心疑惑回头。

“老汉有个亡弟,叫……叫邱良……仙子……可还记得他……”

48近乡情怯

“邱……良……?”

素天心站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都凝结了,周遭的一切离她远去。

千雨峰上初见,那人一脸谄媚地笑着说:“仙子来此处有何事?”

后崖底,那人站在他身旁,一脸虚弱地说:“天心,你还有我……们。”

孤身远赴寒冰道前,那人站在鹤驿,和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寒冰道苦役七年,她每逢晚归,都有人坐在床头,替她留着一盏油灯。

历经十年,她重得道根,那人比她自己还开心地祝贺她:“天心,恭喜你。”

最后,在那茶驿前,那人一脸豁达地对她说:“天心,邱大哥不小了。我十四岁进重华宗做杂役,如今已有整整十四年,别人在我这个年纪,都要做祖父了。如今银两也赚够了,是时候回乡去娶个媳妇儿,享享福了。”

那个潇洒离去的身影,那个萧瑟的背影。

她想挽留,却不知如何开口。她能说什么?她又可以说什么?她甚至连一个微小的承诺都给不了他。

当初忍痛将遗憾和愧疚的疮口深埋心底,将它严密包扎起来,现在伤口又化脓出血了,它一点点地溃烂,旧伤连着新肉。一口气哽在素天心的喉头,酸酸涩涩,快呼吸不过来。

素天心仰着头,攥紧手心,好久,才回复过来,只是眼睛依旧充红出血。

大家伙察觉到素天心的不对劲,一个劲儿地蹭着她的脖子安慰她。

素天心勉强扯开嘴角给了它一个放心的笑,然后几步消失在街头。

身后,老汉佝偻的身影,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梁城柳青天柳知县公子大婚,府内张灯结彩,道喜的,送礼的,络绎不绝。柳青天穿着一身常服,在堂前招呼着宾客,笑得见眉不见眼。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柳青天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今天本老爷四十大寿,明天本老爷夫人过寿,后天本老爷老母过寿,一家子人,每年有八个月都在寿诞里度过,其余四月则是柳公子娶亲。

门外一阵鼓乐之声,宾主入座。

在礼生的“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声中,胖媒婆“扶着”新娘与新郎柳公子牵着大红绸花,双双入门。

在宾客的啧啧赞叹声中,柳青天捋着自己的一撇山羊胡,想着后堂的那满满一屋的礼品,满意地点着头,眼睛都笑开了花。

“一拜天地……”

胖媒婆看着手下拧着劲儿不动的新娘,对着新娘的腿窝就是暗暗一踢,新娘倒在地上,柳公子满意的一笑,也跪倒在地,正要拜堂,却见一个素衣女子仿若鬼魅一样出现在门口。

“你叫……邱念素?”好似女子喃喃低语的声音响起。

新娘头上遮着喜帕,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一愣后,才点了点头。

“可想嫁给此人?”素衣女子问。

新娘在喜婆还没回过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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