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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操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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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把你好意踩在脚下不屑一顾了?”

“你对才见过两次面的人就一个劲地动手动脚也太没礼貌了。”

“是刚才的事麽?你那张臭脸我看着就很想捏,一时没忍住就——好吧,我道歉。”

你脸才臭呢!还没来得及反驳谢端锐忽然鼻子一阵酸,转身打了个喷嚏。

“我没着凉,”他鼻子红红的不好意思让人看见,便依旧维持着背身的姿势,“肯定是有人背后在说我坏话!”

估计是顾忌到少年爱面子的缘故周维只得拼命忍住嘴角抽动,顺带着被提醒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惊讶于时间过得飞快,他稍稍克制住了情绪酝酿了一下口气说道:“现时间也不早了,我俩站在这儿大半天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一大人正欺负小孩子呢,开玩笑开玩笑。我前面听那些人叫你‘小谢’,小谢啊,反正我俩不熟很多话也不用考虑人情什么的,不管你爱听不听,我就往直里说了。”

“有话就快说,难道年纪越上去就越喜欢这么弯弯绕绕着说话麽?你不急我都急死了。”

急什么,你赶火车啊?周维心里顺口接了一句,自觉大窘连忙用咳嗽作掩饰,接而正色道:“小谢我碰见过你两次,一次你人在酒吧,一次你对一醉汉施以暴力。我也不想说些大道理给你听,我知道像你这年纪的人最听不得那些说教的话,也肯定听多了……十六岁已经不小了,该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了吧?年少热血容易冲动是正常的,我那时也老被学校那看门的大妈叫作‘猢狲精’,咳咳,坏事也做了不少,但底线还是在的。”说到这,周维把裤子口袋拉出来让谢端锐看,“你瞧我把钱包落公司里了,如果今晚被围堵的人是我,那啥胡哥见什么都没捞着,一恼火,说不定就指派你把我暴打一顿,你不是说要发泄发泄麽?如此一顿打下来,第二天我鼻青眼肿地去附近派出所报案,胡哥是主犯没错,即便你还是未成年人却也绝脱不了干系……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你觉得值得麽?是,你是还没到承担相应民事责任的那个年纪,但档案上的污点却会永远一直在了。”

“我又没抢他钱!再说了,那些人才不会去报案呢,一看就是个孬种。”谢端锐偏头踹了一脚地上的易拉罐,铝制罐子跌跌撞撞磕地的声响在寂静无旁人的街心花园中传得很广。

“要是是我碰上了这事儿我铁定会报案。”周维将衣物整理完毕,抬头目光灼灼地与男孩对视,“要是我是你,我会选择另一种方式去排泄郁闷,嗯,比如……”

“比如什么?”在长久的停顿等待中失去了耐心,谢端锐闷闷出声主动催促周维继续说下去。

“我以为你没在听呢。”

“……嘁,你爱说不说。”

“还真别说,那个,诶,我还就真不愿说了……太丢脸了……”周维搔搔胳膊突起的红肿块,又抬手挥散眼前盘旋不走的蚊子,碰上谢端锐质疑的眼神他“呵呵”干笑几声,露出的几条法令纹中略带些了羞涩,“咳咳,我以前也挺孩子气的……初中时曾因和隔壁班一同学结仇,每天一放学我就专门赶在他前面窜去校门外的车棚那里拔他自行车的气门芯,然后在他垂头丧气推着自行车步行回家时我就会摆出一副威风凌凌的架势地骑着车子从后面飞速超越他……”

“……好古老的报仇手法,我哥小时候就这么做过……啊,果然很丢脸。”

“我那时候可是很流行这一招的!”

“是是,比我大上八九岁的表哥以前也干过这缺德事,不过他是把人家小姑娘的自行车轮胎戳破,方便他趁机献殷勤送人回家,”谢端锐打了个哈欠,“还有别的麽?这种丢脸事我可做不出来。”

“嗯……高中时告白被校花拒绝,一人晚上翻墙进学校沿着跑道跑了十几圈。”

“……还有麽?”

“剩下那些傻事你更不会做了,不提也罢……话说至今我还没问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莫非也是那种被心仪的女孩子甩了之类芝麻大的小事?”

谢端锐原本一边听周维讲过去那些事一边笑得很开心,等这问题一来他笑容滞了滞,又迅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嘴一扁眉一挑,立刻划清自己与周维之间的界限:“喂,拜托,大叔我又跟你不熟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再说,我受不受欢迎管你什么事,嘁,这事我哥问问也就算了,大叔你这年纪嘛……当我爸年轻是年轻了些但也不是不可能……呵,正好,老太婆她从不管这事,家里也正好缺个年长的男人……”

昏暗灯光下他露出一排尖尖的白牙:“我说真的,喂,大叔,你这么爱管我不如跟我回家算了。反正我家里那位老太婆对男人可是饥渴得不得了,哼,随便什么类型的男人她都愿意和他上床的,像你这样的讲不定让她倒贴钱都肯……”

“够了,别说下去了,”周维按住谢端锐的肩头阻拦他继续说下去,“你家就你和你妈两人麽?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在一陌生人面前诋毁她名誉?”

“诋毁?呵,就她那样还有什么名誉好让‘我’去诋毁的……喂,住手,你干什么!”

不顾男孩的挣扎周维一把拉开其衬衣领口,刚才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了几条可疑的抓痕,如今那些原本被掩盖起来的痕迹一下子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大块大块青紫色的淤血触目惊心地分布在男孩瘦削的肩胛骨附近,一些红肿的抓痕甚至已经结痂。

周维一瞬间眉头紧蹙,一种说不出是怜惜还是愤怒的情绪涌了上来,堵在喉咙口一时间没能咽下。他默默替谢端锐重新系好了上衣领口的纽扣,换了副轻柔的语气问道:

“小谢,这伤怎么来的?”

“管你什么事!”谢端锐使劲扯了扯领口,恶狠狠地吼道。

“被人打的?”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输给别人!”

“……难道是你妈做的麽?”

谢端锐一把甩开周维的手,接着一脚匆忙踢了上去并跳开一段距离:“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老男人竟然乱扒我衣服……神经病!死变态!我脑子抽风了才跟你说了这么多话!”

正中腹部的一脚害周维后退几步,他揉着伤处倒吸一口冷气地再次抬头时男孩已经朝着大街方向跑远了。

“等等!你名字……喂,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你一未成年这么晚了——”待追出几步见前面人越发加快脚步,看样子是一门心思不愿被自己追上的模样,周维便只得放弃原计划驻足停了转而捂住隐隐生疼的肚子大喘气,“呼呼,我跑这么快干嘛,都过四十岁了还当自己同那些年轻人一样麽……呼……我今晚还真是鬼迷心窍了,刚才坐椅上稀里糊涂地胡思乱想,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去见义勇为,再来就是扮慈祥长辈去关心迷途少年,结果非但被人断言拒绝还硬生生挨了一脚……呼……果然是喝酒喝多人过于亢奋了麽……怎么会干出这么多平时绝不会去做的事?”

晃晃脑袋依旧有些沉,周维看了看时间发现已过深夜十一点了,往常这时候早就应该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看电视了吧,挨着枕头睡着了也说不定。于是又长吁短叹了一番,周维按了按太阳穴也抬腿向外走去。

怎么觉得每次和那孩子碰见都能碰上些惊心动魄的事呢,年纪一大把了还是老老实实安分些好,刚才若是一个不当心,被人揍上一拳脸上挂彩的,说不准连明晚的同学会都去不成了……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不过这孩子刚才对醉汉出手时那表情,绝不是他那个年纪孩子应该有的,或者可以说成是那种被煽动的狂热情绪?毫不留情的殴打、没有温度的冷笑,对倒地不起的男人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只是借用暴力这种形式来追求快感?这孩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在提醒自己注意安全时又完全是另一副神情,之后在谈话过程中很明显看得出他还是孩子,喜怒哀乐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他说自己不是混混,那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残暴的事?他和他母亲的关系……

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刚才见到的那抹冷笑,周维缩了缩脖子,决心不再去考虑这人的事。

正如之前那孩子冲他吼的那几句话所表明的,既然是同自己没关系只是偶遇上的人,自己也就没那个精力与热血去追究到底真相是怎样。

多管闲事……嗯,的确不管我的事。

大概是再也碰不到了吧,毕竟这城市这么大能遇见两次已经算缘分了。已经酒醒了的周维走回自己车旁掏出钥匙开门,听车门“哒”地一声解锁后,他弯身进了车厢。

其实我俩意外地挺投缘不是麽?这样想着,心底莫名荡漾起了一层波澜。

周维手把上方向盘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踩下油门箭一般地驶上回途的道路。

如果就此不再碰面,总觉得……有些可惜。

虽然曾动过这样的念头,不过现实也的确挤不出空余的时间给周维去多想想这场邂逅。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应付周六的同学会,而这个日期已然就在眼前,他忐忑不安地驾车停靠在大楼下,跨出车门时徐白默正巧走下楼梯,举手挥了挥。

“阿维!”

白默总这么准时。周维笑笑将已掏出一半的香烟盒又塞了回去:“很久没见你穿这么正式了。”

“你不也是?”

两人握了握手道了声好,周维捏住徐白默的手不放,近距离仔细打量他神色:“紧张麽?”

“没问题。”

“真的?”

一只手倏地插入这两人中间,柳锦伸出手:“周先生不用担心,有我陪着呢。”

“哦,那就麻烦你了。”我早就猜到你不会单让徐白默一人去会场的,周维莞尔一笑,依言松开手转而握上柳锦的,“柳先生真是可靠啊。”

“不不,和周先生你比起来我差得远了。”

“不不,柳先生你客气了。”

仿佛有道无形的闪电在两人视线相对的空气中噼啪作响,徐白默在旁无奈地拍了拍手提醒他们时间:“阿维,我今天接到惠惠电话了,她说她搭下午的飞机来,说我们不用去接她,她自己直接打车去酒店。”

“啊?”

“所以说,”徐白默一手拉过一个塞进车中,“我不想比她还晚到,快出发吧,晚了那段路会堵车的。”

周维稍一愣神就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系上安全带启动了车子。柳锦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他转头看坐自己身旁的徐白默,从侧面看去只见其一脸严肃地盯着车前的景色,比开车的周维还来得认真,就差没正襟危坐了。

表面再怎么显得冷静,心里那根弦毕竟还是拉得直绷绷的吧。柳锦心念一动,左手覆上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牢牢抓住,微微摇了摇。

忽地脑海中想起了一句狗血的歌词,咳,白默你可感受到了我掌心的温度?

没问题的,有我在。

徐白默身体一颤,想必是完全理解了柳锦这句虽未说出口但成功地以举动传达到了的话语,他放松全身学柳锦一样靠在座位靠背上,脖子左转右转调整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坐姿。

害你担心了。同样没有开口说,徐白默偏过头微微羞涩一笑,反手抓上柳锦的那只手,紧紧握着。

坐前排驾驶座上开车的周维从车后镜中看见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抿了抿嘴唇最终却也并没有出声以免打扰此时他们两人之间的浓情气氛。

一定不会有事的;车内三人都这么盼望着。看落日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将白日最后的那丝燥热悄悄带走。

少爷,到了。温翎拉开车门,递出左手扶人跨下车。

银白色西装下的楚离看上去愈发唇红齿白、明艳夺目,仿佛浑然不知自己的初次登场给酒店门口工作人员造成了多大的视觉冲击似的,他偏头对温翎粲然一笑,暗暗将手里的东西全塞进对方上衣的口袋中:“我可全交给你了。”

不用翻看便已知交给自己包管的是何物,温翎点点头,待嘱咐完司机须知的事项后,他加快脚步踏上台阶替楚离推开酒店大堂的玻璃门。

“放心,答应了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擦身而过的霎时楚离如此低声道,接着他揽住温翎的臂弯,随他一同走进会场入口。

“同样,答应我的事也要乖乖做到哦!”他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平添了几分俏皮挑逗的意味。

“嗯。”温翎手伸进口袋,紧紧地握了握,眉眼里藏着些许笑意,稍纵即逝。

第三十九章

“啊——喂,不用这么夸张吧竟然围了一圈人,像裹棉被一样,嘁,白默他们又不是动物园的猩猩,有必要这么一窝蜂像粉丝看见偶像一样冲去和他搭话麽?”

柳锦一脸沮丧看自己被人群排挤在外,好不容易等徐白默终于转过身来了吧,偏偏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不识相的家伙把人侧脸给挡了,于是害那个窝角落里胸闷快闷出病来的家伙怎么伸脖子都见不着想见的那个人。

那啥,站在白默身边的人不应该是我麽?好歹我也算是他“家属”吧,怎么倒是落得个这般境地?

大厅吊灯下柳锦脸上洋溢着耀眼的笑容,帅气地搂住徐白默的肩:“各位,叙旧管叙旧,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就算了,我家这位除了我之外不喜欢和人太过亲近。”

身边有小孩子边大嚷着奥特奥打倒怪兽边跑过,柳锦搔搔头皮终于意识又重归现实中。

好吧,的确,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白默他绝不会允许我这么公开地作出上述宣言……就是,这人也太内敛了些,明明今晚进门以来两眼里装得满满的都是欣喜与激动,就连一贯平静的说话调子都不自觉地抬高了不少,却还是交叉着手放在身前摆出副严肃的样子聆听旁人侃侃而谈……要是我站在他那儿,铁定会想方设法引他跟其他人一样自然放松地想笑就笑的……多好看。

唉,可惜我被那包围圈隔在外面了……为什么周维却俨然一副以保护者自居的样子陪在白默手边啊?话说他一大男人老粘着人不放就不担心被人讨厌麽?至少如果我是白默的话肯定巴不得甩掉这条尾巴了。

这两人频频眼神接触了几次,柳锦太阳穴那根突起的青筋就跳了几次。

说到这,刚入场时发生的小插曲也让柳锦心里恨得牙痒痒。

是,这么大的场子且参加者又都是多年未见的人了,门口主办人员要求出示一下邀请函以便确认是否在名册之列自然是无可厚非之事。

同样没有邀请函,为什么周维只是报了个名字就被热情地邀请入内,而我却被人拦下硬拖着解释了半天还是一脸怀疑之色,最后只得靠白默特意返回证明方才得以解救?

啊啊,我发誓我柳锦向来气量最大,从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跟人唧唧歪歪抱怨个不停的……白默他会察言观色那是他水平高,虽然错不在他……好吧,我顶多也就一时怒火没来得及平息对他说了几句气话嘛……这不是人之常情麽!周维你也不用立马就拉长脸投来那束强度足以射穿我身体的视线嘛,四方八方瞥来的各类眼神已经够我受了,再说我也不是存心想拔高嗓子吼白默的……我吼他自个儿能不后悔麽?

“柳锦你一人在这儿先冷静下,我和阿维去和老同学说会儿话。”

和老同学说会儿话……白默你怎么这时倒变得积极起来了,说是让我在旁一人静静,其实只是嫌我多事,不愿把我介绍给你旧时同学吧?要不然你看周维回头那语意深长的眼神,这家伙定是得意透了,我……

老天爷,我在乱想些什么!

柳锦“啊”了一声,重重拍了记自己脑袋瓜子,转身从桌上拿了杯葡萄酒,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一口饮尽。

今天来的这些可都是白默学生时代的同学,分别这么多年没见着了,眼看都到拖家带口年纪了,自然会百般感慨话停不下来了,我一人在这儿傻猜个什么劲!竟然胡乱揣测白默心思,真是……!

也不知怎么了今晚整个人心里一直很烦躁,刚才门口那事最多算是根导火线,“嗞嗞”火着了幸亏引线够长,理智倒是还能压得住情绪爆发。

我明明知道今晚对白默来讲意义非同一般,也知道既然自己选择陪他一同出席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刻扶他一把,却为何在一开始竟成了被照顾的对象?吃醋吃成这样,都是过二十五岁年纪了,自己都为自己刚才那些幼稚的举动和想法感到汗颜。

只是……站在这里完全找不到自我存在感啊,也不会有人主动上前来搭话,毕竟旁人一眼就能从外表看出自己不属于这里,与老同学叙旧都来不及又怎会去搭理一个外人。

至于那些带来的家属(好吧,我也算是白默的“家属”)要么是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要么就是夫妻成双成对,反正柳锦这方是没任何兴趣去搭讪。

感觉是两个世界,他的世界我进不去。如此一想,心底躁动愈发止不住,连带着浑身像燃着似的出汗出个不停。

是刚才的酒精效果显现出来了吧?咒骂了几句大厅冷气强度没开足,柳锦将空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磕。

唉,还是出去走走先把火气压下来吧。

徐白默一边听周边人讨论近几年经济形势走向,一边偏过头在人群中搜寻人影。想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周维暗暗拉他袖子示意他别让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徐白默便只得回头随众人一起听周维继续透露投行讯息,并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正在认真参与谈话。

去哪里了呢?

会场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原本喧杂的人群也都选择纷纷闭口安静了,众人熟识的此次活动组织者跳上惟一打着光束的高台面致欢迎词,两鬓白丝已经很明显了一看也是个拼搏了大半辈子操劳过度的人,语调却饱含激情,一把年纪了的大老爷们了最后一时动情竟抽噎了起来,在场不少人结合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不禁有些动容,暗暗抹泪。周维都长叹了口气,心头覆上层“英雄迟暮”的落寞感,忽感觉有片衣料擦过手背,他心念一动忙伸手抓住身边的人:“你去哪里?”

“出去透会儿气。”轻轻扳开周维的手,徐白默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外走。

“可是一会儿不是早决定了让我代表你们上一届学长学姐们上台发言说些话麽?”言下之意就是白默你不如等我说完话后再出去吧,反正又不急这会儿。

徐白默闻言诧道:“阿维我都听你说话说了这么多年了,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在台上……嗯,话说惠惠应该快到了我顺便去饭店门口接她。”

“可是……”

担心自己同周维的说话声大了些,徐白默便不再出声只是歉意地对周边人笑了笑,又冲周维一点头表示自己会尽早回来后他弯身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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